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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is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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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凛
    drippingWithCold
    #朔间兄弟
    sakumaBrothers
    #零凛only

    【零凛】关于欲求不满这件事朔间凛月觉得自己最近好像有点点欲求不满了。
    当然,请不要误会,因为原本的凛月是个非常纯洁,甚至一年内都不会给自己纾解一次的纯洁小猫。可自从跟他的兄长确立了恋人的关系后,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最后就一定会滚到床上去,许是每日一次的有氧运动做多了吧,加之最近因为对方过于繁忙的工作原因没能亲热之后,凛月倒是有点点想念兄长的怀抱和体温了。而且再过不久就是年末,到时候肯定又会有一堆的工作,能见到那个人的机会一定又会大大减少。

    ——现在分明是最后可以亲热的好时机了,结果那个笨蛋却还要埋头于工作。

    ——好火大!!

    不过朔间凛月从来都是个变扭的小孩,这种直白的求爱话语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要让他坦言去跟朔间零做爱什么的,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省事。只是从小被兄长娇生惯养的小猫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那种人,既然不能说出口的话,那干脆就不要说好啦,反正他们现在是恋人关系,就算强制性和对方发生些什么,晾他朔间零也不敢有什么意见的。

    于是当深夜悄然降临时,藏着别样心思的小猫拿着他从某人衣柜里顺出来的领带安静地爬上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双人床。

    躺在床上的年长者早已酣然睡去,所以他也没能看到自家可爱恋人难得的诱惑模样。现在的凛月只穿了件酒红色的宽大衬衫,因为他笃定了今晚要强上的主意,所以洗干净身体之前连更换的睡衣都没有准备一件。

    ——毕竟之后都要脱掉,现在穿上了也只是徒增麻烦。

    可凛月到底还是小看了屋内的温度,刚一踏出浴室便被屋内的冷意激得浑身颤抖的小猫最终还是妥协般从衣篓里捡了件某人今晚出席宴会的衬衫,酒红色的衬衫虽说有些宽大,但长度却刚刚好能盖过臀部,从某种意义上讲也算是合身。

    如果朔间零此时还醒着,那他一定会用手机悄悄拍下眼前这堪称宝藏的画面。身材纤细的少年被包裹在属于自己的衬衫之中,雪白笔直的双腿就这般大方地裸露在外,暗红色的布料恰到好处的遮盖住了腿间那最隐秘而令人遐想的部位,就连身后柔软挺翘的臀肉也护得一丝不差,不合身的衬衫尺寸更显其娇小和可爱,他出来得似乎颇为匆忙,不论是柔软的发丝亦或是白皙的肌肤上都还挂着透明的水珠,水液自其优美的脖颈一路滑下,润过那小巧的喉结,流经那姣好的锁骨线条,最终藏进被衬衫遮掩的胸膛之下,濡湿了布料的一角,也润红了某颗隐秘的果实。

    不过这些事情朔间凛月自是一概不知,他熟门熟路地爬上了床,随后蹑手蹑脚地用领带把自家恋人的双手捆了个结实,因为如果不这样做的话,等朔间零清醒过来的时候,这场性事的主动权一定又会落到对方的手中,凛月并不是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只是今天他这般举动多少是有点要惩罚兄长冷落了自己的意思在,他只打算做到自己满足为止,至于自家恋人能否满足就全然和他没有关系了。

    虽然这是凛月第一次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不过在性爱这方面他却并不是新手。托了某个人的福,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单纯的小猫无论是哪方面的技术都大有长进,做爱这种活动从来都是双方身体间不断契合和探索的过程,就像他的兄长如今能轻易找到他的敏感点一样,凛月也清楚地记得怎样做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让他的恋人升起性趣。

    掀开被子,褪下衣物,将碍事的鬓发梳拢到耳后,随后双手握住那尚且软趴趴的性器开始试探性地抚摸安慰。

    说来零的性器也算是很漂亮的那一类吧,虽然凛月并没有仔细观察过除兄长之外的第二个人的性器,但只要同各种资料片里的东西对比一下就会知道手里的小零绝对算是个漂亮的孩子,没有多余的杂乱的耻毛,颜色也是洁净的浅粉色,虽然完全勃起之后会变得有些可怕,但至少现阶段还是乖巧且惹人怜爱的。
    而想让小零高兴起来的方法也很简单,要凛月来说可能会和他弹奏钢琴有些相像。开场往往会从最为敏感和经典的龟头开始,以一个清浅的,落在马眼上的吻作为开演的讯号,随后用湿软的舌绕着龟头小范围的打圈舔舐,有些粗糙的舌面会给予敏感的顶部最佳的刺激;待前端完全被润湿后,可以视情况加入些许手部的动作,茎身也好,睾丸也好,总之要小心地,带着挑逗意外地一点点地摩挲按压,要轻柔,要适度,要用饱含百分之五十的爱意和百分之五十的恶作剧的心态去逗弄眼前的家伙;最后只要再随便深喉几次就好了,不过因为某个人自身尺寸的问题,所以对于凛月来说这一步总是格外辛苦,要整个含进去本身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一过程中又要收好牙齿,然后尽可能把这个庞然大物送到狭窄的咽喉处,虽然被这么对待的人会很舒服,不过做的人可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但是朔间凛月意外地还是很喜欢口交的,尽管他自己可能并不擅长这个。

    因为每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心理上获得的快感往往会比身体上的快感还能使他感到满足,凛月喜欢看一向冷静的兄长因为自己而失控时的那副罕见表情,那会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对于这个人而言是何等特别,心底小小的独占欲会因此而得到乘以千百倍的满足和欢愉,所以这点小小的辛苦他也愿意为了喜欢的人而忍耐下来。

    “凛月,汝,在做什么……?”

    因为过量的快感而清醒过来的零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自家弟弟正趴在他身上给自己深喉的淫荡画面。他在这种事情上一向害羞的宝贝蔷薇竟然也会主动做这种事情着实是朔间零没能想到的,虽然他很想问一问原因,但眼前的每一帧画面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从下体处传来的温热和紧致令人无法忽视丝毫,偏偏他身上这只挑起欲火的小猫还朝他露出了一个恶作剧得逞般的可爱笑容,问他感觉怎么样。

    “应该还可以吧?这可都是兄长你告诉我的方法哦~?”

    “凛月做得当然非常优秀,就是,哥哥想知道汝为什么……”

    “啊啊~,你说领带的事情吗~?”

    似乎打开了某种开关的朔间凛月这个时候倒是没有丝毫的害羞了,不如说他还挺享受这般掌握了主导权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场景,所以眼下心情颇佳的小恶魔也大方地朝被他压制住了的恋人露出了一个撒娇般的可爱笑容,甚至还调情似的用自己最甜美温柔的声线给予了对方回复:

    “因为哥哥最近工作太累了,所以凛月决定要好好犒劳哥哥一下呀~♪”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哥哥就乖乖躺下享受好啦~♪”

    无视了朔间零委屈假哭声的凛月迅速进入了下一阶段,他随手从床头柜里掏出一瓶不知道什么香味的润滑剂,然后一股脑地涂抹在了对方早已勃起的性器上。虽说之后只要坐下去就好,但凛月并不打算这么快就让他的兄长得到满足,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给某人的一个小小惩罚。

    有心要逗弄自家哥哥的小猫分开腿跪坐在对方的小腹上,臀间隐秘的穴口正好对准了那沾满了润滑剂的滑腻性器,不过他是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的,于是假装青涩不熟练的小猫一边晃动着腰肢,一边故意用他饱满浑圆的臀肉去蹭身下那勃起青筋的肉柱。粗长的阴茎轻易滑进了臀缝间,硕大的龟头不知道多少次浅浅探进了那淫糜嫣红的穴口,只是很快便又随着对方的动作而不甘心地从那处滑出,每一次的触碰都似是来自后穴的轻吻,如同点水而飞的蝴蝶,每一次激起的小小涟漪,每一次煽动翅膀掀起的小小风浪,都是对某人的折磨。

    要说正在经受“拷问”的朔间零此时此刻也早已知道自己是惹凛月不开心了,因此眼下才会被以这种方式狠狠报复,虽然他现在也很想把人按在身下欺负一番,但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眼下最好的方式就是赶紧道歉,尽量让自家小猫能够快点消气。

    “嗯~?错了~?”
    “哥哥在说什么呀~?凛月听不太明白呢~?”

    其实这种报复方式是货真价实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朔间凛月现在也不太好受,但他还勉强能忍,尽管熟知情爱滋味的后穴已经不耐地开始收缩,就连脑子里也不自觉地回忆起被快感支配的绝顶舒爽,但他并不打算如此轻易地妥协,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要是以后明知故犯又该怎么办,毕竟他的兄长就是个如此不靠谱的惯犯。

    “凛月,吾辈真的,知道错了……”
    “因为临近年末工作总会特别多,所以哥哥就想把工作都提前完成,这样到时候就可以和凛月一起跨年了……”
    “但是,但是这期间忽视了凛月的感受,让汝有了寂寞的回忆,作为汝的哥哥,吾辈真的太失职了,oi~oioio~i……”

    在弟弟面前有意装乖示弱的朔间零总是显得格外乖巧,他的演技每年都在稳步提升,原本就不俗的实力最近更是登上了新的台阶,以至于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能控制住自己想把恋人“就地正法”的强烈欲望,而开始委屈地在这里装哭卖惨尝试赢取自家宝贝弟弟的谅解。

    不过事实上他也成功了,因为凛月从来都是个心软的好孩子,他只是嘴上有些不坦率,实则却比任何人都要更容易被朔间零的撒娇攻势击倒,因为喜欢所以在意,因为深爱所以撒娇的专家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所以,你年末可以空出来了?”

    “当然喏,不止年末,整个年假期间都可以一直同凛月在一起哦~”

    “嘛,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你……”

    气消了大半的小猫自是不打算再进行这种互相折磨的挑逗游戏了,他一手扶住零勃起的性器,对准身后嫣红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粗大的龟头因着润滑液的存在很快便没入了那湿滑的甬道,凛月早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加之这具食髓知味的身体对零的性器无比熟稔,眼下这种程度虽然会让他感到些许饱胀但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不过小猫贪吃的穴道自是不可能因为一个前端而得到满足,或许数月之前的凛月还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进入而颤抖到不能自已,但现在已然被调教到极致的身体只会挣扎着渴求更深的触碰,所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凛月用他的身体完整地接纳了朔间零的欲望,那根堪称凶器的肉茎现在正完完全全地嵌在他柔软的身体里,严丝合缝地仿若他们天生就该像现在这样连在一起。

    “看来凛月也好好成长了喏,哥哥真的好感动哦~”

    “啰嗦,你以为,唔,这是谁的错啊……”

    不过就算是成长后的朔间凛月被这样一下子顶到最深处也不能立刻适应,体内被填满的欢愉充斥了大脑,寂寞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穴肉开始疯狂地绞紧着内里许久不见的来客,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凛月自己脱掉了,因而零只要抬眼便能看到对方平坦小腹上隐约的凸起,明明是如此狭窄的地方,倒也真能奇迹般地容纳下所有。

    “凛月呀,哥哥被汝束缚住了所以动不了喏,所以汝可以自己动一动吗?”
    “吾辈现在真的好难受啊……”

    “区区兄长而已,闭上嘴待着就好了~!”

    其实朔间凛月不太擅长骑乘的姿势。
    虽说占据主动权的滋味很美妙,但是他到底是被进入的那一个,体内任何轻微的动作都是对他敏感神经的挑拨,也不知道资料片里的那些人都是怎么能那么轻松地就开始动作的,明明他光是坐下来就已经腿软到快要没有一点力气了。

    但眼下的局面他是绝不可能再说什么没力气的丧气话的,又或者说小猫单薄的脸面根本不足以支撑他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语。而知道这一切的朔间零才会说出那样的话语,选择彻底躺平摆烂。

    ——总感觉自己好像被骗了,这人到底有没有认识到错误啊?

    在努力平复了下身的酸胀之后,坐在朔间零身上的凛月终于开始了动作。
    一切都按照哥哥曾经教导过他的那样,将双手支撑在身后,双腿弯曲打开,缓缓地抬起臀部,让体内的性器从穴道的最深处抽离,然后再一次坐下,要让柱身摩擦过内壁上的敏感,要让龟头狠狠地顶到穴内最深处的某块软肉上,如此重复循环,直到累积的快感在体内彻底爆发为止。
    这套流程说起来简单,但实际做起来却不知道有多难,内壁每一次被摩擦时产生的电流般的快感都会顺着后腰向小腹最深处流去,撞击到最深处时的酸胀酥麻感更不是玩笑,何况他还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只是顶到而已都会让他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几次下来已经连眼泪都快要淌出来了。

    ——啊啊,都怪这个人。——这家伙是什么表情啊,明明自己是因为兄长才变成这样的啊?

    ——好不爽,这幅游刃有余的表情最讨厌了……

    总觉得自己被挑衅到了凛月猫猫一怒之下选择了同归于尽的方法,就算自己彻底哭出来也无所谓,总之一定要让这家伙早早发泄出来,然后到时候再狠狠嘲笑他阳痿早泄。

    于是这下原本还带着些许羞涩的凛月也放开啦,那刻意被他压低了声音的呻吟也一声高过一声,温温柔柔,婉转甜美,偏偏尾调还要微微上扬,勾得人心尖都在发颤,支撑在身后的双手也回到了前面,一手抚上了红圆的乳首,一手又去摸自己昂扬的分身。

    “啊啊~凛月~好舒服~~♡”
    “凛月啊~嗯啊~最喜欢哥哥了~♡”
    “哥哥~哥哥肏得凛月好舒服~♡”
    “嗯啊,嗯,那个,又,又变大了~♡”
    “好厉害,嗯嗯,好厉害~~~♡”

    这种荤话是以往的朔间凛月绝对不会说的。

    毕竟他面皮薄得厉害,这种话平日哪怕被自家恋人肏到昏过去也绝对不会说,能从他嘴里听到一个嚅嗫的“舒服”几乎就已经是极限了。朔间零虽然偶尔也有这种性趣,但他到底还是以弟弟的想法为最优先,既然凛月不想说的话也就不说,反正他总能从别的地方讨到好处的。

    于是眼下的这番淫荡言论对他到底造成了何种暴击没有人会比两位当事人更清楚,更何况说这话时凛月偏偏还要在零的面前自渎,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冲击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某人尚存的理智烧成了灰烬。虽然他很快就在凛月刻意的收缩之下随着他眼泪汪汪的恋人一起释放了出来,可深埋在对方穴肉里的性器又很快重新挺立,那样子一点不比之前和蔼,甚至还有几分更加凶残的意思。

    不过朔间凛月自是没有陪人继续搞下去的打算,他用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把自己从那根凶器上抽离,任从后穴淌出的精液弄脏了他的腿间,然后就此准备逃离现场,回到自己久违的卧室里清洗干净后美美睡上一觉。

    “啊啊,对了,这话差点忘记说了。”

    擦干净眼泪的小猫终于如愿朝着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来的恋人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哥哥,你不行啊,这才多久就射出来了~?”
    “是不是老年人精力不足了啊~?要不要我明天做些什么给你补一补啊~?”

    “嗯,凛月说得是。”
    “所以今晚就麻烦凛月再陪哥哥多练习练习啦。”
    “放心,我们明天正好都休息,两天的时间足够让凛月帮我恢复健康呢~”

    ——什么,你问再之后的故事啊?

    再之后不过是脆弱的布料不堪力量被扯断的声音,某个调皮的小猫被重新按回床上的声音,以及……

    ——以及漫长的夜晚该有的声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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