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珠预警:双性五
五条悟醒来时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他身上没有可以联络外界的工具,钱包和手机不知所踪,只有手腕上的古董表幸运的保留了下来,但起到的作用也仅仅只是确定时间。
监禁他的房间是一间仍存在生活气息的卧室。烟灰缸、揉成团的彩票纸、飞机杯、啤酒瓶、床头柜上还有一双半旧的拳击手套。
绑架他的应该是个年轻力壮的单身男人。
对于自己目前被绑架的现状,他接受良好。
昨天是他工作的最后一天,为了给成绩退步的学生山田家访,他来到了这座老旧的小区——或者说烂尾楼。
然后呢?
监禁、强奸、恐吓,一样不落的降临。
他一看就是和住在这栋烂尾楼里的众人格格不入的有钱人,如果不是将车开进了小区,恐怕在小区外的小巷子里就会被抢劫。
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家访也没有顺利进行下去。
对方绑架他的手段很粗暴,现在他后脑勺仍有被重击后的钝疼,至于强奸——
五条悟也无法呼救。
他被剥得像一具乳羔,白而匀健的身体在男人汗湿的掌心舒展。房间很小,意图奸淫他的凶徒舔着唇疤、目光热烈的贴了上来,他的眼睫被含住了,紧接着是男人湿热的舌头——蛇一样紧闭,拖着灼热的尾匍匐到他虹膜上,舔他的眼珠。
变态至极。
“我值多少钱?”
五条悟呼吸急促起来,他被舔尝的左眼在舌苔刺激下发红落泪,眼睫颤颤巍巍的意欲闭合,却在快要闭上、痛痛快快抿出一滴混杂唾液的浊泪时又被舌头舔开,把他折腾得泪汪汪之后就去折腾另一只眼睛,此来彼往,五条悟的视线很快被生理泪水所覆盖。
“十亿日元。”
男人将他双腿分开,掌心托着臀肉迫使他保持一个向上挺胯的姿势——
“大少爷,我是应该叫你大少爷吗?”
“你认识我?”
“还是叫大小姐?”
两人前言不搭后语的聊着,五条悟异于常人的下体并没有成为对话中继续的话题,男人粗糙的手指按压着他因为顶胯藏无所藏的阴户,而尺寸和正常男性差不多的阴茎被撇到一边,男人习惯性的舔了舔唇疤,目光炯炯的看向他,“你的屄被操过吗?”
“我给你钱!”
大少爷显然难以忍受被男人猥亵的滋味,想用钱让自己免于受辱。
有钱人果然将钱视作万能。男人想。
“能比十亿日元更多吗?”
男人的手指滑进他肉缝里扩张抠挖,粗兀的骨节将窄小的雏穴撑开,肉瓣生涩的吮着骨节根部,紧压着插进阴道腔的半截指节蠕吸。
“你叫什么名字?”
“甚尔。”
五条悟腿根一抖一抖的,他从来没自己玩弄过那多余出来的一处性器,以至于甚尔手指的一点抽动、爱抚都能激起那肉穴热情的回应。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激喘声,臀肉被掌心紧托着用力往手上撞,胀痛感和绵密的快意一同袭来,阴道壁密密匝匝的褶肉在手指抠弄下急促伸展蠕缩,像一块受到重压的湿海绵,还没等的鸡巴送进去就让手指玩出汩汩淫汁。
“甚尔……我给你钱!现在!马上!……唔……从我身上滚下去!”
“价值十亿日元的、矜贵的处女屄,可不是用钱能买到的。我帮你破处怎么样?”
五条悟瞳孔紧缩,如果不是被咬着嘴唇亲说不定已经为他的不堪入耳的荤话破口大骂了。
“舌头伸出来,让我吃吃。”
大少爷眼眶通红,虹膜上还残留着被舌苔刮过的不适感,以至于眼睛湿漉漉的,像才从母亲腹下滚出的一只懵懂幼羊。
甚尔忍不住又去亲他的眼睛。然后吃他的嘴唇、吃他的舌头,吃得他舌根酸麻,涎水流得下巴上都是。
“没亲过嘴儿?”
甚尔拉开拉链,鸡吧直直拍打在他濡湿的屄缝处,继而握住鸡吧根部,用龟头磨蹭刚才被指奸得湿透的屄口,很湿、很软,阴唇已经被龟头挤到了两遍,未尽人事的雏屄像颗绽开的肉豆蔻,茎头一贴上去,那红艳艳的屄嘴就极殷勤的吮吸起来。
这大概是伏黑甚尔接到的,最轻松爽快的活儿了。
虽然让杀手去做绑架强奸的工作有点太浪费了——毕竟伏黑甚尔的一单可不便宜。
但不得不说五条悟就是他职业生涯中那只身价最高的肥羊。
雇主在暗网上给他留下的命令很古怪,绑架、然后强奸监禁五条悟半个月,最好操烂了再送回五条家去。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就不准备让他以五条悟为人质,向五条家勒索。毕竟那样的大财阀被逼急了会很麻烦,他并不一定能在拿到钱后全身而退。
倒是暗网另一边的雇主让伏黑甚尔很感兴趣。
如果不是深仇大恨,倒也不用花天价,用这种方法凌辱一个家世显赫的大少爷。
这漂亮的大少爷长了个小得手指都难撑开的窄穴,甚尔不是没见过双性人,风俗店里可有不少以此为卖点的双性娼妓,要价昂贵,比寻常的男娼或者妓女还要浪荡一些,在小巷子里就能和嫖客搞上。
这位大少爷也幸亏是出生在五条家。
他不过是用龟头轻触了一下,阴道壁上的屄肉就迅速绞紧,伴随着五条悟的呻吟声,不断挤出滑腻腻的淫液。
“舒服?”
甚尔用拇指按着他肉缝里的凸出的肉豆子熟练的揉捏,五条悟这下现在乖得彻底,牙齿无意识的咬着甚尔的舌头厮磨,胯骨不断随着阴蒂被亵玩的频率往上顶,阴道口泥泞不堪,甚尔索性将鸡吧戳进那雏穴里一截,弧度弯翘的茎头正好紧压在阴道壁上的敏感点处,他抽动了两下五条悟就哆嗦着潮吹了。
一股股清亮的淫液喷在甚尔小腹上,他摸了摸五条悟的阴茎,同样热胀,根部的血管因为女穴被鸡吧摩擦的快感刺激而弹动着,分泌的前列腺淫液已经将两枚饱满的精丸打湿。
“哪儿最舒服?鸡吧碰到的地方,还是我摸的这儿?”
甚尔把他充血的阴蒂按进褶肉里,潮吹的尿道口肆无忌惮的暴露出来,原本戳进肉屄里的鸡吧重新抽了出来,整根嵌进他滑腻的腿缝里,毫无预兆的快速抽插起来,龟头下的肉棱伴随着鸡吧的疾插不断从尿道口刮过,五条悟小腹收紧,尿道口收缩舒张,被他玩得在刚高潮不久就又控制不住的潮喷,歪在一旁的阴茎抖动了几下,一股股精液喷洒在他因潮吹痉挛不已的大腿上。
太敏感了一点。甚尔想。
甚尔将他压在身下,并不考虑他初次做爱是否适合骑乘这个不友好的体位,借着潮吹液的润滑鸡巴整根贯进他雏穴里。前面揉着阴蒂的手还没放下来,膜就让侵犯者弄破了,水还在喷,交合处又流出混杂血丝的淫液,他哀叫着,来不及适应开苞的痛感就再一次被鸡吧整根入到底。
“啊——!”
他彻底瘫软在床上。
甚尔胯下那根和他手臂差不多长的巨根几乎全嵌进他发育畸形的肉屄里,因为进得太深,他一度有种连胃也被插入的糟糕共感,好深、好深,也好重、好重,好像一块烧热的淫具,硬生生塞进狭窄的穴肉里,他从小腹到足尖都无法自控的发抖,呼出的热气烫得伏黑甚尔耳朵发红,于是他毫无缓和适应的时间就受到了鸡吧急促的顶撞,婴拳大的龟头狠狠撞着绵软多汁的屄肉,因为奸得又深又用力,发出沉闷急促如擂鼓的击打声。
他发了疯的撕扯着身下床单,但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他身下那肉瓣都透着粉的雏屄被粗黑肉屌毫不留情的奸淫,他流水了,宫口被龟头撞得完全无法闭合,直到成为容纳鸡吧的又一处淫器。
五条悟长得漂亮,即使并不是阴柔、女性化的漂亮,但依旧容易让人产生畸艳的偏见——这样漂亮的男人,很像是做那档子生意的。
尤其是出现在这样昏暗的小房间里。
一身皮肉美而匀称,覆盖在骨架上的肌肉恰到好处,被日穴时没有哪一处是不颤,也不知道开了多高的价钱,套都不戴就让男人干穴,嫩穴被入得啪啪响,两团圆且丰满的白臀在激奸下摇晃成香艳的肉浪,他流着涎水,眼睛充血湿润,在奸淫下不断被送上深度高潮,淫液在交合处水花似的溅开,连阴户上都是被日出来的阴精,照那小腹上被鸡巴顶出来的轮廓看,子宫已经让男人的鸡吧入了进去。
“啊……啊……啊……”
他靠被甚尔奸穴的刺激几度射精,在被操射了几次后就脱精了,到后面几次根本勃起不了,鸡吧半硬着,只能靠被日得红彤彤的逼高潮。被操逼时鸡巴就在激撞下甩来甩去,虽然已经没有精液可射,但积攒在膀胱里的尿液也是情欲的发泄口之一,被暴奸到高潮后,鸡巴跟女穴交替着漏出淫液尿水,乱七八糟的体液全喷在床上。
“尿了呀。怎么像小猫一样。”
像小猫一样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在被鸡吧强奸子宫时哀叫着失禁。
伏黑甚尔觉得有趣,索性将他翻折着腿,把合不拢的肉逼往凸起的木质床角上贴,贴上去,再就着操穴时进出的频率强迫他用阴蒂磨蹭,五条悟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肿大的阴蒂一抖一抖的,潮吹液失禁一样在床角出乱流,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翻来覆去,不是“疼”再或者是“喷不出来了”,伏黑甚尔哪能容忍他说不,把刚失禁完的小猫折腾得阴蒂都内陷进褶皮里才放下来,也不急着安抚,指着被淫液喷脏的床角让他舔。
五条悟被他操出了惧意,倒真伸出舌头去舔他床角上的湿痕。
他舔他的,伏黑甚尔就手勾着他阴精流个不停的肉穴被好一番玩弄,现在手指碰一碰就谄媚的流水,要不是亲自把他的膜弄破了,伏黑甚尔还以为自己搞了个被男人奸过不知道多少次的交际花。
交际花没被伏黑甚尔脑子里的臆想敌搞烂嫩屄,反而快被他操穿了。
“不要……呜……呜呜……肚子……疼……啊……疼……”
他并不是女人,女穴发育得不好,子宫也就自己的拳头大点,虽然很罕见的能在宫交中体会到强烈的性快感,但被鸡吧操多了还是会疼,只不过伏黑甚尔对他没有任何怜惜,他喊疼时下面绞吸得太紧,反而认定这是一种口是心非、欲拒还迎的勾引调情,耸动着腰把干得他宫颈发麻,子宫口的嫩肉在冠头不断摩擦下红肿内陷,五条悟的哭声微弱了下去,但每当碰到那下陷的软肉都会惊叫一声,颤颤巍巍漏尿。
他越受不了,伏黑甚尔越要抵着他那儿干,干得他里头粉肉发颤,外头腰肢瘫软,潮吹完歇不了两三分钟就又被送上去。
“不行了……呜……别……别碰……”
伏黑甚尔捏着他的阴蒂玩弄,掌心早被他一股股潮吹出的水弄湿了,阴茎因为过度射精后无法勃起,他死咬着男人鸡巴不放的肉屄成了快感唯一的发泄口,阴精失禁似的喷涌,热乎乎、滑腻腻的,一个劲的往伏黑甚尔龟头上淋,两个人都爽得失控。
五条悟两条腿在撞击下晃来晃去,被深操一下足尖就绷紧翘起,湿透的屄肉和狰狞的鸡吧片刻不停的摩擦着,水声在昏暗的房间清晰可闻。
他仰头看向侵犯自己的男人,肌肉结实,肤色苍白,神色冷淡,大概是性欲得到释放的畅快冲淡了眉宇间的阴翳,整张脸更加令人难以侧目。
“看什么?”伏黑甚尔捏着他的颊肉将他脸抬高,狼一样在他脖颈处撕咬吮吻。
“看……看你……”
伏黑甚尔捏着他的胯骨把他的宫腔搅得一塌糊涂。
五条悟被野蛮的亲吻着,小腹上被鸡巴撑起的肉凸浮动速度逐渐加快,一眼看去看不出来是在与男人性交——伏黑甚尔入得太深,还次次都往子宫里贯插,以至于轮廓的浮动都在五条悟肚脐心往上,更像是被什么尤为可怖的怪物触角插进嫩穴里一般。
伏黑甚尔快被他吮得射精,胯下顶弄的频率越来越快,一边在大少爷才开苞的嫩屄里激操,一边说着些市井男人才讲的粗俗荤话,“上学的时候被男人摸过没有?你这么漂亮,上国中没被轮奸真算你走运。”
“有没有男人像我一样摸你的阴蒂,摸你的膜,把你的屁股玩得滴水?”
“真骚……哪有第一次就被搞得潮吹、失禁一样不停的?”
五条悟小腹被戳得鲤鱼缺水似的往上顶,被干得受不了还得听他讲下流至极的淫话,脸颊上不知是羞恼还是为数不多的理智听进去了男人的淫辱,红得发烫,在甚尔问他有没有被班上发育得最好的男学生摸逼抠穴时他终于崩溃了,被干得失去韧性的嫩穴用最后一丝力气将鸡巴绞紧,榨出了将宫腔涨得发疼的浓精。
伏黑甚尔在他身体里毫不留情的内射,射完扇着他肉鼓鼓的阴户质问,“让我说对了?”
五条悟在他胯下拱动,肉屄口的嫩肉外翻着,阴精混杂着冒着淫腥气的精液丝丝缕缕往床上淌,“不……不是……”
“我……没有……”
伏黑甚尔抽出鸡巴,龟头在他后穴口徘徊,手指伸到刚被内射的肉屄里搅动,惹得五条悟又惊叫着缩紧屄肉,那副被他操怕了的样子在甚尔看来可怜又欠虐。
他把五条悟的手捉到不断溢出精液的屄缝处,龟头顶开后穴的肉褶给五条悟的第二个屄开苞。
“平时自己怎么摸的,让我看看。”
这是一个无解的命令。
五条悟在此之前根本想不到自己能被操得潮吹不止,女穴对他而言只是累赘的性器,除了洗澡根本不会碰。前穴柔韧性好能吞进去伏黑甚尔的巨根,用后穴去吃就格外困难了,眼下被操着穴眼,还得给男人表演自慰,他动作生涩,把屄缝掰开露出被浓精弄脏的阴道口粉肉,拇指按在阴蒂上揉,紧接着食指和中指挤开脏兮兮的屄肉插了进去。
“唔……啊……啊……”
“这不是很会手淫吗?”
伏黑甚尔干着他的后穴,那根女穴很难消受的巨屌每次撞击都会无差别碾压肠壁上的褶肉,他甚至不用费心去找五条悟的敏感点,操了百来下就把他的嫩屁股搞出汁来了。
“怎么处处都会流水?”
五条悟爽得涎水都流到锁骨上了,鸡巴颤颤巍巍,本来精囊都射空了,这下硬生生被刺激得半勃,不过依旧射不了精,而是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甩来甩去,达到一次次干性高潮。
后穴的高潮也影响了前面,他虽然只被内射了一次,但不知道伏黑甚尔多久没发泄过了,射得又浓又多,精液的腥臊味重得压不下去,五条悟一用手指插穴自慰就会有白稠精浆涌出。
甚尔在又一次发泄完毕后抽出了鸡巴。
大少爷的漂亮脸蛋已经被他射得一塌糊涂,龟头在那宝石一样的蓝眼睛上蹭了好几下,直到翕动的马眼喷不出一滴精液。
“还有十九天。”
五条悟已经在过度性交的疲惫睡了过去。
之后的每天都是这样度过。永远濡湿的床单,像发情期种马一样、精力充沛、每天都要用鸡巴开发他女穴的男人。
他逐渐在性事中迷失,身体被操得熟艳软烂,甚至会主动向侵犯者求欢。
被无节制奸淫所导致的后果就是他染上了性瘾。
日常的进食是甚尔喂他,他五岁以后就没再像现在一样三餐排泄都由人抱着、伺候的巨婴生活。
但是五条悟适应得很好。
他挑食,但甚尔在喂食时他还算配合,饭后必须吃一只冰淇淋,尽管对于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而言,这个习惯既不成熟也不健康。
他和甚尔待得越久,身上的性格缺陷就暴露得越明显。
他哪是什么会温顺任人奸淫的主。狡黠、孩子气、毒舌、喜怒无常、还有强烈的占有欲。
甚尔订购的情色杂志和飞机杯一起被他丢进垃圾桶,面对男人怒火时,他脸上呈现猫咪一样得逞和骄横的神色——
大不了挨顿操。
飞机杯哪有大少爷十亿日元的猫咪洞好操。
养猫生活开始了。
伏黑甚尔小时候在孤儿院待过。只不过他从小就不招人喜欢。
天生坏种——指的就是他这样的人。他唇角的疤也是小时候被孤儿院的小孩用碎玻璃割的。
不知道是哪家的有钱人大发善心给孤儿院捐了一大笔钱,小男孩们得到的礼物是一罐放在玻璃杯里的弹珠。
绝大多数弹珠都是青灰色的,最特别的一颗,是宝石一般的天蓝色弹珠。
伏黑甚尔最后成了那颗天蓝色弹珠的主人。
他被孤儿院里的小孩们围在中间拳打脚踢,装弹珠的玻璃瓶碎了,打他的小孩发了狠,用碎玻璃狠狠的割破他的唇角。
而那颗弹珠被他含在口中,混杂着血与唾沫,体内的暴虐因子在发烫,伤口也在发烫,他感到无比的畅快——
伏黑甚尔自己看来,这是自己短短的一生为数不多偏执过的事。
他对情爱看得很开,尤其是在开始赌博以后。他为求生、为谋财,但从没在情爱上偏执过。
人不能靠情情爱爱而活。
但是他从来不会回首去看自己经历过的日子——除了儿时的灰暗、就是少年时不断的寄人篱下、辗转、在地下拳场搏命谋生,再到青年,他变成了一个骨子里烂透了的人,好几年都靠吃女人软饭过日子。
好像年轻时歇斯底里怒骂命运不公、恨不得明天就死在拳场上的戾气都消失了。
他点开暗网上的订单,雇主的一栏写着g,窥探不出对五条悟有莫大恶意的是怎样的人。
他是怎么鬼使神差的接下绑架五条悟的单子的?
只觉得这只骄傲的、坏脾气的小猫有双玻璃珠一样的眼睛。
但他儿时拼命抢来的廉价玻璃弹珠再怎么包装也卖不出十亿日元的天价。
这位大少爷是很贵气、很骄矜的漂亮。像猫,但和他小时候用饭团投喂的野猫又截然不同。
野猫是喂不熟的。昂贵的家猫呢?
起码他有尚可投喂猫的食物,能得到一点虚情假意的陪伴。
五条悟被操熟了之后在性上的怪癖也被发掘了出来。
他喜欢口交。
大少爷那条挑食的舌头在吮吸鸡吧时很灵活,或许男人腥热的生殖器在他口中和冰淇淋一个味儿,只不过一个越舔越硬,一个越舔化得越快。
性对于他而言是象征自由和放纵的字眼,因此很少能在性事中看到他羞涩的一面。
甚尔和他做爱时会放色情片给他看,他什么都学,活像是非要和家长对着干、又拼了命要证明自己的叛逆期少年。被操屄时的叫床声比楼上援交女还要大,很粗俗、很没教养、像卖逼长到二十八岁似的,甚尔不止一次在他叫床时堵住他的嘴——其实是食指和中指戳进他喉咙里,把他要发出的声堵住。
这算什么?
甚尔给他扩张时就会把手指插进他屄里这样抠弄,揉他的g点,把他刺激得还没被鸡巴操就先潮吹一次,在手指不断的钻戳下像被勾破腮的鱼一样痉挛、吐水。
甚尔摸着他的喉花儿,手指将咽喉扣着,他不得已张大口腔配合,涎水不受控的从嘴角滑落,在缺氧伴随的呜咽声中不断滑落到甚尔的手臂上。
“我旁边住的那家人有个儿子。”
“你叫得再大声一点,恐怕他晚上就要做强奸漂亮老师的春梦了。”
“不用等晚上——说不定,他现在就听着我的声音手淫呢。”
五条悟被他警告,却还有心思笑。他下面被操得屄唇外翻,阴蒂激凸在外,被甚尔另一只手抠挖玩弄着,屄嘴儿伴随着鸡吧的插进抽出发出活塞运动都会产生的噗嗤声。
“甚尔喜欢老师吗?”
“老师很喜欢甚尔同学的巨根,把老师操得像妓女一样,离开甚尔同学的大鸡吧就完全活不下去了。”
“好厉害……甚尔同学……老师的子宫、阴道都被强奸得好爽……”
又演上了。甚尔唇角挑了挑。
两个同龄男人非得玩这样师生相奸的戏码,甚尔不屑,但男人在性中却很容易被情人口中的淫语感染,他想,如果五条悟真给他当老师,他或许刚上国中就不是处男了。
十三四岁,所有从刚开始性发育的生殖器里产生的精液都会射进那毫无师德的男老师子宫里。
甚尔卧室里的那面墙上都被贴满了各种不堪入目的裸照,前戏、性交正酣时、事后。
墙上的照片里是赤裸的、糜烂熟艳的五条悟,他身下也是。
五条悟和甚尔的性爱没有温柔小意的时候,一次比一次疯狂,因此最后洗出来的清晰照片并不是太多——他总是被操得迷乱失神,无暇顾及镜头,偶尔还需要甚尔帮忙。
帮忙拍两人的交媾处。
拍他下体淌水,肉穴被鸡吧撑得像朵熟肉蔻一样熟烂打开的淫态。两瓣阴唇被青筋虬结的阴茎挤压得变形,在撞击中不断发出沉重的拍打声,如一面被不断擂打的脆鼓。
甚尔进得很深,鸡吧插进子宫总会带来难以忽略的钝痛。
五条悟用手指撑开屄唇,裸露出湿润的阴道口,那小口已经在每日不间断的性交下被操得呈圆洞状,他股沟处满是从松穴里流出的稠精。
“冰淇淋化了。”
他对甚尔说。
“拍出来好看。”
酣足的两人在暗室里洗照片。红色灯光下,一张张足以登上情色杂志的照片新鲜出炉。
也许是被操肿的肥屄。
也许是流阴精的屄洞。
更或着是肉屄和屁眼都被操得肿烂,还刻意掰开、对着镜头展示自己因为鸡吧暴奸而体内嫩肉外翻的样子。
“好看吗?”
甚尔从中挑了几张,准备贴在自己卧室的墙上。
“这种行为,很像色情狂或者性变态才会做的。”
五条悟说。
可是贴照片时他反而比甚尔更兴奋,最后还站在一旁拍下了自己和墙的合影。
还有一天就要把五条悟送走了,甚尔开始考虑自己的下一个工作。
打开电脑发了会呆,暗网上的雇主并没有发来新的信息。
冰箱里的奶油大福和冰淇淋已经被消灭完了,他索性出门补货,顺便买了彩票,买完回家时才想起今天是五条悟待在小出租屋的最后一天。
五条悟还在午睡。一点也没有被拘禁的紧张感。
甚尔又打开电脑,他在地下拳场打黑拳时是数一数二的狠手,拳场的老板们几乎把他当摇钱树看,所以即便他已经不再下场,但看在酬劳丰厚的份上他偶尔也会直播解说一些拳击比赛。
登录上直播软件,果不其然收到了来自拳击馆的连线。原本空无一人的直播间涌入一大批人,甚尔照常寒暄,但从不跟他说玩笑话的老板却难得调侃了他一句——
“甚,看不出来你是这么有情趣的一个人。”
“什么?”
“墙上的照片拍得不错。”
午睡的五条悟翻了个身,他身上穿着甚尔的背心,但骨架和体脂率和甚尔比不了,看着就像穿爸爸衣服睡觉的半大男孩。
不过比起墙上那些模糊不清的私密处艳照,大少爷那头柔软滑亮的银发更加引人注目。
直播间的评论区炸得天翻地覆,但没有实质性的猜测,只有长短各异问号。
“……”甚尔猛地合上电脑。
五条悟被他关电脑的声音惊醒,但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愿意醒,小孩一样用脚踩他的背要讨食。
“爸爸,给我买喜久福奶油毛豆大福。”
甚尔去开冰箱,五条悟坐到了他书桌前,但对他刚合上的电脑毫无兴趣,只用手指拨弄随意放置在角落的蓝色弹珠玩。
他的十亿酬劳在喂猫完毕后到账。
“再来一个大福。”
五条悟要求。
你已经不值十亿日元了。甚尔想。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g的新委托。
‘给他吃。’
他回头,被他宣布扫地出门的五条悟正躲在被子里拨弄着手机,只露出一个鬼鬼祟祟的后脑勺。而暗网上,g的命令再次传来——
‘给他吃喜久福生毛豆奶油味大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