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纯君!过来,给我戴耳坠呢。”
“来了。”听到那位前辈的吩咐,涟纯只得把手头的事先放到一边。
显然巴日和已经和那个见鬼的耳洞做了好久的斗争,不耐烦三个字全写在脸上了。
印象中从他认识巴日和起他的右耳就打了耳洞,作为Eden之中唯一有耳洞的成员,耳坠成了巴日和特有的魅力点,即使是不用演出的时候也会戴上一个简单的黑曜石耳钉。
巴日和第一次叫涟纯帮他戴耳坠却是在他们正式交往后的第二天,涟纯总觉得这件普通的小事被赋予了非常的意义。
涟纯没有耳洞,那是涟纯第一次戴耳坠。他用指腹轻轻托起巴日和的耳垂,和摸自己的耳垂的触感完全不同,巴日和的耳垂像天上的云一样温柔,泛着淡淡的粉色,从相贴的方寸肌肤传来柔软的温度,像是捧着一只刚破壳的雏鸟。
涟纯有些紧张,他将耳坠针穿进前面的孔,却找不到了出来的孔,着急地问巴日和痛不痛,巴日和噗嗤笑了起来,说:“笨蛋吗!这个耳洞已经打了好久了,不会痛的!”
巴日和说着,微热的手心包裹住了涟纯的手背,他捏住涟纯的手指,带着耳坠针在耳洞里转了一圈,针头就从背后的孔中穿了出来。
“纯君学会了吗?”
涟纯给耳坠套上最后的底托,木讷地点点头。
事后他悄悄跑去洗手间把手放到冷水下冲了一遍又一遍,可和巴日和接触过的手背依旧像被烈火燎过一样灼热。
“纯君?纯君!”
涟纯听见巴日和的呼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捏着巴日和的耳垂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
“啊抱歉……”
他轻车熟路地将耳坠穿上耳洞,这是事务所为了搭配巴日和的专用衣装特地定制的耳坠,垂落的紫水晶熠熠生辉。
涟纯抬起头,视线和巴日和在镜子里交汇,他看见巴日和的眉眼弯成一钩新月,眼角扬起了燕尾的美丽弧度。
所有心事仿佛在一瞬间被全部洞悉,心跳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