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Create an account to bookmark works.
    Sign Up, Sign In

    SHICHENG

    左右固定 银土 侑佐久 黑法 尼吉 南神 势羽哥弟

    ☆quiet follow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3

    SHICHENG

    ☆quiet follow

    骑士长鸣海弦又被魅魔勾得团团转,但他想,这一定不是他的错。

    【鸣保】统治者作为教堂钦点、出征从无败绩的王牌,他绝对能抵抗区区魅魔的诱惑,鸣海弦心中默念,这双手斩杀过的恶魔比长谷川吃过的饭还要多,而且他最讨厌眯眯眼,蘑菇头,还有恶魔——

    暗红色的细尾悠哉摇晃,恰巧把三种元素集于己身的魅魔笑眼弯弯,张嘴,掌心扶着他胯下硬邦邦的那玩意,像品尝冰淇淋似的从下到上舔弄再含入口中。保科故意只吞半根,潮湿的舌尖轻轻舔舐,温暖触感包庇口中那半,留下裸露在空气里的部分可怜巴巴青筋鼓胀。

    保科在等,等鸣海主动揪住他的头发顶进喉咙,而鸣海也确实遂了他的愿。温泉般的口腔甜过蜜糖,融化了骑士长所剩无几的矜持,管他什么正直,什么信仰,反正他也从没遵循过那些啰嗦的骑士守则。

    保科相当配合、甚至更可能是故意地嗯唔一声吞咽,右眼稍微睁开,视线向上挑去,而鸣海当然看得懂他的揶揄。高傲强大的骑士长大人,圣殿最锋利的一把剑,还不是被他随便撩撩就咬钩?

    鸣海曾经问过保科,为什么偏偏盯上自己,听见这话时保科从头到脚光溜溜,只套着鸣海硬给他裹上的薄毯,勉强能掩盖住浑身疯狂又夸张的吻痕。他撑着脸颊笑眯眯地说,嗯,因为看到鸣海骑士长大放厥词,说被恶魔蛊惑的人都是废物,碰巧又很饿很饿……

    鸣海怒了,根本就只是想耍他吧!

    那天晚上鸣海弦也抗争过,比如义正词严让这不要脸的魅魔抬屁股穿上衣服滚出去,结果跨坐他身上的家伙不但笑出声,还捧住他的脸啄了一口。

    “脸好红啊,骑士长。”

    鸣海眼珠的颜色像西瓜最甜的瓤,他想咬下去。嘴里轻声呼唤那个备受全城尊敬的头衔,他把手探到下方赤裸相连、黏满湿热一塌糊涂的位置,蘸了些白浊抹到鸣海嘴角。

    “明明我才是被插的,怎么你倒像被占了便宜……小处男,射里面那么多,恶魔的滋味你很喜欢吧?”

    “谁喜欢你了!把剑还给我我马上让你丫滚回地狱你这……”

    “嘴硬可不好。”

    话还没说完,保科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搭在鸣海腰两侧的双腿猛地向内一勾,内部细腻湿黏的肉如小嘴般吮紧体内那根粗硬的东西。他和鸣海同时发出爽到极致的喘息,随后天旋地转,鸣海闭嘴不辩了,红着眼压住他奋力向内挺进。保科额头抵在他胸膛喘息着,有点痛,简直是要人命的凶器,如一根重锤反复劈向内脏,撑得他肚腹发胀,只能被迫将双腿摊开缓解内里涌动的酸麻。当然,受到狂风暴雨般的鞭挞也在他意料之内,汹涌浪潮中保科环住鸣海的脖颈,心想,这就是天生的No.1啊,本钱足够,领悟力也一流,真是意外收获……

    他抬手哄小孩似的去揉鸣海红透的耳朵,绛紫的短发散落枕上,摇荡的话音轻飘飘像只奸计得逞的狐狸,“当然是您……哈、简直喜欢我这里喜欢得要命,不是吗……不然就拔出去呀?”

    这时候要鸣海停下来简直是杀了他。在明晃晃的情欲诱惑面前,他曾听过的教诲都消失得一干二净,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厌烦规矩,会在宣讲会上偷偷打盹的家伙。鸣海搂着保科把脸蹭到他颈边饱含怨念地嘀咕,“我没有。闭嘴臭魅魔。”

    真可爱。保科想。早知道骑士长大人这么单纯好玩,他早就来捉弄他了。

    后来他时不时就翻窗拜访,偶尔下面还夹着些湿漉漉的小玩具,打开双腿邀请鸣海帮他拽出来,换他那根亲自填满。纯情的骑士长大人从恼羞成怒逐渐堕落到放弃挣扎,昔日那些针对恶魔的嚣张言论也销声匿迹,老实了不少。

    今天也是突然袭击,鸣海弦刚进家门就被守株待兔的魅魔搂住颈项逮了个正着,在这场狩猎里,他才更像那只被猎食的兔子。

    可他不会总是输的。

    鸣海想到这里拍拍保科光裸的腰让他转过身,那圆翘的臀挪到头顶时,他把手放在大腿内侧向上抚,直到攥住敏感至极的尾根狠狠一揉。他知道这会让保科有多爽,情欲的闪电打到尾椎再往脊梁上窜去,那段劲瘦的腰忽地向下塌了几分,堵满的嘴里泄出细碎含糊的呻吟,几滴体液从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像露珠滴在唇上被鸣海抿进嘴里。

    “嗯哼……”

    鸣海无视他抗拒的鼻音,两根修长手指分开眼前的小口,轻车熟路探入穴中。他最清楚触碰保科哪里能取悦他,保科舒服得腰不停下压又向后弓起,也顾不上帮他舔了,前端一抖一抖渗出些许半透明的分泌物,全都蹭去鸣海胸肌上。

    他吐出嘴里那根东西时嘴里急促地喘着,却不忘了回过头调笑。

    “骑士长大人,您怎么不去诛杀恶魔,而是在乖乖为恶魔服务呢。”

    鸣海不想理他,吵嘴架这方面他就没赢过一次。

    他抽走手指,搂下保科的腰身让湿透的穴口直接压坐到脸上。那里面的水泛滥成灾,他一边用力嘬吸一边伸出舌头向内挖去,在褶皱纵横的内壁间高频率地弹动,手臂把保科摇晃的腰扣得死死的不让他挣扎,直到下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忽然拔高音调,那道小口也翕张着朝他的脸喷出成股的水。

    暂且是他的胜利,鸣海得意地想。

    可他面对的毕竟是保科。对方只需要低头加快速度,在即将把他舔射时立刻撤嘴,拇指堵住耸动的马眼,淡淡命令,不许射,鸣海就完全没心思回味刚才的输赢了。

    他被保科握在手里短短两秒,就憋得快要疯掉。

    保科欣赏鸣海拧紧的眉头,慢吞吞跨坐到他腿上,温热柔软的肉穴裹紧柱头蹭了蹭,却不允许它再向内填入。他单手捧鸣海的脸去吻唇角,另一只手则撩起他双色相间的额发,关西腔尾音衔满糖水,“想进来吗?”

    鸣海当然不想承认,但如果这时不乖乖听话,否定或者用强的,魅魔可以直接消失,晾着他那根又红又粗的大鸡巴吹冷风。他干过的。

    所以鸣海闭了闭眼,究极不坦诚的人就像被拔掉了浑身的刺,只能干巴巴挤出一个字,“……想。”

    “听不见,想什么。”

    “……”鸣海愤愤地提高声音,与此同时提高的还有他脸上燃烧的温度,“想插你!”

    英武的骑士长居然被他从前看不起的魅魔拿捏,还自愿给他当根按摩棒,要是让外人看见,鸣海当场挖个坑跳了。

    保科满意揉了揉鸣海的脑袋。

    “那可以进、哈嗯……急什么呢。”

    硬物从下方向上挺入时,他嘴里不受控淌出满足的喘息,鸣海报复似的掐着他的腰一路深嵌到底,把小腹上魅惑的纹路都顶得微微凸起。甬道阵阵痉挛,汹涌的酸楚向外扩展到遍及全身,保科不得不伸手抵住鸣海的胸膛,却还是被他搂紧吻个不停,内部被填满的充实感给他送来一阵销魂蚀骨的滚烫情潮,他俯身贴住骑士长的脸颊吻了吻,“真棒,鸣海……我果然很喜欢你这根东西。”

    他一高兴连敬称都没有了,又或许他从来就不曾有过半分真心实意的敬重。

    鸣海清楚大部分话都只是随口逗他玩,可这些奖赏性质的亲昵字眼从保科的嘴里冒出来,还是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扬,他托起那两瓣臀向上顶去,抽插变得没轻没重,如果身后有条狗尾巴那早就甩了起来。

    他实在是,很想把这只魅魔囚禁在身边,可他知道这段关系从来都不是他能做主的。

    保科会突然在更衣室出现,下流的眼神围绕鸣海的肌肉,明明他自己也有,他就是想看鸣海绷不住表情丢下穿到一半的制服跑过来摁着他吻。甚至还敢到宴会厅公然摸他的裆,逼得鸣海只能把他搂去阳台,纵身滚落贵族的后花园,偶尔有约会的男男女女跑到阳台私语,却没人看得见下方视觉死角处,杀魔兽时威风凛凛的骑士长正把鸡巴插在魅魔身体里面发誓干死他,连接处的水都把裤子烫湿了。

    “在想谁呢?”

    保科敞开线条流畅的双腿,臀部上下起伏,淫靡景色一览无余,穴口吐露水液把坚挺的性器浸润得十分光亮,已显肿胀的边缘贪婪地将硬柱全数吞噬、吐出、再次含入。他闭眼仰起脖颈喘息的样子漂亮极了,两只暗红色的双翼不再掩饰,从他背后悄然向左右舒展开。

    出于某种做贼心虚似的情感,鸣海进卧室时顺手带上了门,狭小的空间里困锁的除了水声,喘声,也许还有他自己加速奏响的心跳,鸣海舔了一下干燥的唇,搂着他腰翻身调换上下位。

    他像只大型犬拱进保科的肩窝,在那里留下几颗吻痕,食指搁在他小腹点了点,假装轻松地说出足够挑战自己羞耻下限的话,“在想怎么能操烂你这里。”

    语气有点生硬,也不知道参考了多少学习资料,不过保科现在并不想深究这个。

    鸣海又迎上了那两颗浅紫的眼珠,狭长眼角挑着几分似笑非笑的凌厉,保科捏住鸣海的下巴,声音不再有戏谑的意味,带着绝不容反抗的掌控欲把他脸扳下来,递去绵长的一吻。

    “还算合格。鸣海,你只能想我。”

    而鸣海弦硬得无可救药。

    明明是他在蹂躏,在榨取,可他就像颈间无形的项圈被拽了一下,而绳的末端始终牵在保科手里。逃不掉了,他想。就算明天这只魅魔被教廷抓了绑到绞刑架上处死,他也只会当场叛变劫狱带着他远走他乡,挡了他路的人都得死。

    保科听了倒是不以为然,被抓?他哪有那么弱。他甚至在想怎么能勾着鸣海的腰去教堂里来一发,让天上的神也看看他的骑士长完全沦陷的样子。

    “不行!”

    “喊着不行怎么下面更硬了?”

    “……”

    被揭穿的鸣海不说话只是红着耳朵吻他,托高他的臀部,变换角度从侧面碾过颤栗的肉膜。保科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嘘。他让鸣海闭眼,然后在他耳边直唤轻点,抱怨侧廊里吹来的风太凉了,就好像真的身临其境。

    “够了,你不许说了臭蘑菇头。”

    鸣海手指掐进他的腰窝,用吻去堵这流氓的嘴。不过他总不能永远吻着不放——

    “怎么不许说?来忏悔的大家都在看着呢……看你是怎么干我的。”

    两行热热的液体从鸣海鼻子里向下淌,还滴到保科肩窝里,鸣海茫然伸手去沾,然后狼狈地摸床头的纸巾。

    “……我就说要你闭嘴吧!”他咬牙切齿地抱怨。

    保科毫不掩饰爆笑,紧接着笑声被撞碎成喘息。

    鸣海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大开大合地挺入,贯出绵长又暧昧的水声,天旋地转的快感燃烧着,源于体内不断遭受撞击的那一点,保科捏在鸣海肩上的指节都在轻微发抖,但到这时才开始推拒显然晚了。他们吻个不停,直到彼此都头晕目眩,揽在保科腰侧的那只手臂箍得极紧像是再也不打算松开。鸣海最终在最深处射了一次,柱头用力抵住腔口几乎要硬生生塞进去,大汩的浓精疯了似的往那狭小的内腔里灌,骑士长大人从不自渎,认识他之前没兴趣,认识他之后没必要。

    肚腹被滚烫热流冲刷的胀痛感刺激到全身,保科粗喘着难耐地拱起腰,性器抖动几下吐出一道精水,也洒在自己结实的小腹上。鸣海终于乖乖喊了他的名字,保科,随后贴耳以极轻极快的声音说了句什么。

    “嗯…?等下……”

    保科能感觉到他下面含着的那玩意又硬了,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他仓促夹腿想要阻止——

    “我才不等。”

    “……呃、你给我停、哈啊……”

    鸣海居高临下,把保科那两条长腿扳开推向两侧,再次深深地把自己钉进高潮未褪的穴里。那里面当下敏感得经不起他肆虐,可鸣海偏偏不体谅这些屡屡撞得又深又狠,什么正直怜悯英勇公正,这简直是野兽,保科搭着他肩的双手开始崩溃无意识地抓挠,在宽阔后背留下一道接一道交错的指痕,他们身下的床单都被打湿了大片,而体液还在随着奋力插拔不断地向外迸溅。

    “鸣海、鸣海……”

    保科半睁的眼亦是潮湿的,他再也说不出调笑的话,躲不开落在唇上的吻,只有这几秒钟他才会让鸣海感到自己能彻底控制他、占有他。

    可惜鸣海的胜利时间总是那么短暂。剥夺神志的高潮让保科腰都软了,头歪向旁边慢慢缓神,任由对方继续索取,但这不影响他仅凭一句话就夺回上风:

    “……撒什么娇呢……要表白就大点声啊。”

    他用眼角去瞥,伸手轻轻揉搓对方的脸,心想这个别扭又好欺负的家伙真是怎么看都可爱。

    主要是好欺负。

    再次被说中心事而闹别扭的鸣海拍开他的手,声色俱厉,“谁撒娇了!本大爷这是宣战!宣战懂吗,什么叫只能想你,明明你也是我的。”

    他由上到下抚摸着保科饱满的小腹,视线逡巡,那里装满了他刚射进去的东西,而出口今晚都会被他堵死,一滴也淌不出来。

    鸣海像宣布什么似的骄傲道,“我的。”

    糟糕。
    笑意再度漫上保科的唇角。
    明明是吃饱喝足的身体,情潮却在字音落下后去而复返。启唇是喊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和他的手臂一同向上送去轻轻勾住鸣海的神魂。

    “那要看你表现。”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recommended works

    ssaw

    DONE侑佐久
    侑のリアコオタが侑佐久の結婚発表に失恋する話
    あなたを好きなことは私の自慢だった 昼休みに開いたSNSで推しの結婚を知った。
     
     宮侑、男子バレー全日本代表にも選出された超優秀なセッター。私の生きがいであり、支えであり、好きな人である自慢の推し。その人が今日、入籍をしたらしい。お相手はかねてよりお付き合いしていたという同じ実業団に所属する佐久早聖臣選手。
     「パートナーとしてこれから先もずっと支え合い、共に生きていきたいと思います。」
     ファンや関係者への感謝と共に綴られた短い文章を、信じられない思いで何回も読み返した。何かのドッキリであってほしいと願う気持ちを、ふたりの手書きの署名が粉々に打ち砕いていく。心臓がバクバクと鳴って、スマホを握る手に尋常じゃないほど汗が浮かぶ。

     目をつぶって深呼吸をしもう一度SNSを開けば、ふたりの結婚を驚き寿ぐネットニュースの見出しがいくつも並んでいた。おそるおそる、検索から侑のアカウントに飛ぶ。先ほど見た報告文の白い画像、そうして今、ちょうどもうひとつ新しい投稿が追加されたところであった。指が勝手に投稿された写真を押してしまう。侑が写真を投稿したら音速で拡大して見てしまうのは、もう癖なのだ。何年も何年もそうしてきたから。そして、スマホの画面に大きく映し出された推しの笑顔に今度こそ涙が出た。
    4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