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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inyeTk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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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inyeTk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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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律宾轴的办假证if春麦春+可能存在的木→三(你说有就有,你说没就没)
    71话干部轴+部分菲律宾轴
    有角色死亡注意
    核心就是,春麦春背地里一定有一腿+世界线收束必然会你死我活的木三
    一些让本次捏造成立的底层逻辑:①世界线收束必然得死人②有些角色的登场就是为了替代麦在卍里的位置③删除了一些原作里不方便让本次捏造成立的情节(比如去男主家塞信)④ooc必然存在,看个热闹就行了⑤只是众多世界线里的一条捏造if而已


    三途躺在事务所的沙发里,天花板的电扇常年转着,像三途脑子里重复确认的事实一样:麦总有一天会死,自己也有一天会死。
    反复确认这件事已经持续两年多了,从麦消失在干部视野里那天起,真身是死是活,三途早就做着最坏的打算。
    拜武藤所赐,在东卍下属的二次会里当辅佐是三途现在的工作,称不上什么搅得起风波的身份,但也难以从东卍抽身。提着脑袋过日子混到见麦一面,还是提心吊胆听到谁闯进门通知明天去参加老大的葬礼,亦或是被上面的干部当成弃子,临死前都见不到麦……不同的事实对三途来说可能性都是均等的,或早或晚而已

    这是三途这个月第三次对着左手小指打量,如果再见麦一面,就切掉吧
    想法一旦出现在脑子里,舍弃小指的模拟不知不觉开始了,常常一晃神结束,小指塞在门缝里或是自贩机门板里,疼痛磨成了茧也就不那么疼了
    真的断掉的那天,也许就能见到。
    空壳般的脑子里许着因果逆转的愿望。

    见到那个人的那天,三途正巧被烟蒂烫到小指指缝,吊扇转动金属零件碰撞的声音盖过了来客的敲门声
    “让我逃走。”
    虽然发型变了,声音哑了,也弱了很多,但眼前小个子的男人绝对就是麦。
    三途脑子被逃走两字塞满。
    「这绝不是断几根手指就能平息的事情了。」「大概明天自己就会死。」两种想法无一不给三途判了死刑。三途脸上“绝对会毙命”的惨笑毫无忌讳地跳出来点缀自己跟麦的重逢。
    麦反而什么都没说,现在的麦更像是穷途末路的将死之人。对三途不礼貌的饶恕,是心无余力的宽容,还是有求于人的屈尊,已经容不得三途再思考了。

    “你想去哪里?”
    三途把吊扇关掉,好像这样能听清麦的声音。好像他循环往复的生活和祈祷都结束了。
    “你有主意吗?”麦接着说,
    “想回到小时候,想藏到神社地板下面。”
    麦坐在三途平时躺的沙发上,脆弱的弹簧让麦半个人沉进沙发里。
    好像藏在那里也不错,三途想。
    “别说傻话了。”

    幼驯染的秘密曾经是两人约定中的一项,三途也没想到,如今的麦会真的把命选择吊在自己手上。没有比口头约定更脆弱的关系了。悲观的想法习惯性地先入为主,既没有十几年的相伴,也没有身份上的器重,一个二次会的干部的帮助与否,真的能改变他终有一死的事实?
    “回新宿吧。”三途提议。
    三途心里好像已经有了目的地,是哪里某个车站附近的风俗店,藏身在这种地方的自己,做人们粗俗欲望背后的明眼人,多少也有点自欺欺人。
    “这家的养子过世了以后,东卍的眼线基本撤干净了,现在只是普通的风俗店。”
    “嗯。”
    麦的反应平平淡淡。
    侧视镜里麦的样子像对至今发生的事不会再有一丝后悔的样子。

    三途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另一边是武藤,三途现在所属二次会的直属上司,以前还是队长的人物,现在三途叫他组长了。
    听筒开到漏音的程度,麦也听得一清二楚,电话那边的家伙,从以前看起来就是会让人用错态度的风格,嘴上说情况很紧急,措辞却完全不像在急一样
    “本部的消息,上面有个重要的人物失踪了。”
    “组长,什么意思?要抓活的?”
    “只有本部的执行部和二次会的干部允许知道,会长代理说他重要又心爱的人逃走了,”
    “但是我没见过会长代理带女人啊。”
    “……男的,是你我撞见了就知道不妙的家伙,”
    “就这些情报?”
    “……只让二次会的人知道是因为,他能选择和认识他的人际圈,只到二次会而已,”
    “早期东卍,对吧?”
    ……
    “会长不是已经失踪两年多了吗,怎么突然……会长代理私下做了什么,是吗”
    三途选了个听起来不太冒犯人的说法。
    “别随便揣测会长和会长代理。”
    “但是事实是这样,不对吗。”
    “做好搜查,别插手多余的事。”
    在三途尽量把对话演得符合逻辑的时候,某人的宝物正一声不吭地等着电话挂断。
    “所以说以前那些人都会想办法来找我?”
    “也一样猜到了你只会投奔老朋友……”
    “听起来真不像好事。”

    破例借了间风俗女使用的房间住,三途偶尔会插手这方面的工作,要短期暂住下去并不难,但是偶尔也会有其他干部过来,总归不是最优选项,当然只有活过今晚才能考虑明天的事。
    几叠大小的房间里,麦偏要半个身子压在三途身上睡,两年没见,脆弱得像要依附谁才能活下去一样,让三途顺从这样的麦,承认麦的现状也是一种痛苦。会长代理是什么样的人,三途已经很久没在意过了,替谁卖命,为了谁死掉,除了麦,结果都没有什么差别,——三途的结论是这样,麻木地过了几年日子以后,三途觉得麦又把自己从一种循环里扯出来了,即使是一眼能看透的,临近破碎的麦。
    “应对那个人,不是道歉和切手指就能解决的问题,你后悔吗?”
    麦的半个胸膛压在三途肋骨上,呼吸和说话的震动,规律地在自己身上起伏,至少看起来麦是活的,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了。
    随即隔壁淋浴的声音停止了,脚步声和笑嘻嘻的声音从薄墙壁另一边传过来
    “这一招我可能也会哦,毕竟现在的我只擅长给人做这个了。”
    你那是玩笑话还是认真的?
    三途下意识里这么想,但是怎么都觉得麦让自己的心脏因为这句话开始疼痛,
    “……你说逃走,最开始打算去哪里?”
    “那个夏天会卖刨冰的地方,有一阵子你每天都先绕远路来问我要不要跟你去,今天突然想去了,所以来问问你。”
    “那确实是有点远了……”
    “然后一脚踏出门的时候,想去神社了,场地以前会去拜的那个,”
    “稻荷神?”
    “对啊,狐狸嘛,他好像很喜欢那个。”
    “虽然踩烂木地板被划伤缝针以后他再也没去过了。”
    “祈愿没奏效啊。”
    “我说,麦,去海外怎么样?至少躲到大部分的干部放弃搜查你。”
    “怎么做,怎么绕开所有人的眼睛?”
    计划很简单,找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时机,假身份,或者真身份,











    [cp]摆烂,不写了,写一半

    前半段是图里那个,剩下那半就是→,计划很简单,要么假证要么真证给麦送🇵🇭,消费不高的地方,就算是用麦剩下的钱和小春的积蓄也够麦躲一阵子。为了计划的圆满,除了麦的真证件,小春说还要办个假证,一人份的证件少说也要十天,风俗店住了两天,剩下八九天,俩人月租了个死过人的房子进去住。
    本部的执行部和二次会都在调查麦的行踪,小春也得跟武藤定时汇报搜索进展,虽然麦就在自己身边,还是要撒谎
    木:听说你办假证去了?
    春:啊对
    木:帮谁伪造身份,组里现在乱成一团,别做让我怀疑你的事
    春:我想跟风俗女结婚,她是偷渡的没正经身份
    木:……你还没到能顺利脱身的级别吧,你认真的?手指可能保不住啊你,还是说假证是给你自己办的?(意思是怀疑小春要去国外)
    春:……组长真敏锐啊,不愧是组长

    至于麦那边,麦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十天里暧昧暧八天,第九天麦说这辈子后悔没找个人相爱也后悔没吻你,第十天麦要走了,本部的执行部多多少少也查到麦的行踪了
    怀疑自然落到行事可疑的小春的头上,木带着人追到码头,眼前是载满集装箱已经出发的货轮和独自一人的小春

    木:会长在那上面对吧?
    春:你猜呢
    木:从会长消失到现在你们都在一起吗
    春:
    木:毫无疑问是背叛东卍
    春:是吗,你的忠诚不是忠于会长而是其他的人是吗
    (然后打起来了)(拖延执行部的人追货轮)
    期间打激烈了小春有点打疯了,喊木喊成队长了,跟麦回忆太久好像自己也被扯回十多年以前一样

    一打多小春总归是劣势,腰上被开了一枪,头上也在流血
    不知道是被小春质问了“你效忠的不是麦而是东卍”有所动摇,还是听了小春喊错开始发善心,外加本部实在不知道麦的目的地,一定要从春嘴里套出麦逃走的目的地
    木看着靠坐在集装箱边上的春,血液顺着地缝往下流
    飞机经过头顶的轰隆声,就算是这样的共振,也让小春的伤口震得发疼,血流得更多了
    木:其实我真拿你当亲弟弟看的
    春:那还真是多谢了
    木:不知道是让你死掉还是活下去对你来说更轻松点
    (死了就死了,如果活着还要被本部审问监视,)
    春:你还是让我死了算了(春目的是这几个人处理自己身体还要耽误一段时间,不会有人去追麦)
    说完上身一歪躺倒在血泊里

    麦离开的第?天
    小春是在医院醒的,“多亏”某些人的善心,自己该死地活下来了,会长代理的人把小春病床围了一圈,木也在旁边
    会长代理那个黑皮,小春直到现在,才真正注意这个从一开始就在折磨麦和想要替代麦,把麦挖空的男人(izn)
    会长代理:武藤,是你们二次会的人把麦放走的,怎么洗干净你自己的嫌疑,你懂吧,至少要把目的地问出来
    换句话说,自己死活跟麦所在的地方相比,不值一提,如何处理特务,春和木都再清楚不过了

    春身体没大碍了就被带回本部监禁起来了
    正如izn的说法,为了洗清嫌疑,审问春的自然是木,但是小春也闭口不提麦的事,有几次拿头撞顶在自己脑袋上的枪膛,如果当场走火那就正好了,威胁自然也是没用的,只要麦不落进谁的手里

    从被监禁开始,小春体感也有五天了,也许是被喂了什么💊,能睁开的那只眼睛看什么总是花的
    一摊烂的脑子里,想起第十天的麦,那是在空港,
    麦:如果谁能把我装心里,陪在这里十多年的话,那我一定也能喜欢上谁的吧,
    麦顿了顿,:……也许不用喜欢这么简单的词更好一点
    春想起,那天把麦抱在怀里他说想要相爱,对小春来说,小春也不希望麦勉强他自己
    春:您能记住就很好了
    麦:是吗,我会记住的,……要记住我
    麦上了飞机,而小春带着作为诱饵的假手续去了码头,空集装箱里放着那份可疑的假护照,一直到那架飞机从头顶飞过,小春好像放下了一切

    幻觉让小春想起很多东西,每天,也许是每小时,脑子已经分不清一秒和一小时的差别了,幻觉能让他想起和麦小时候的事情,或者说,看见自己和麦并肩在一起的小时候,才是真正的幻觉
    自己跟麦的那份引力,也许是麦怀念过去的副产品,又或者说因果完全相反,怀念过去是这份引力带来的结果,疑问和自我解答在小春脑子里轮流出现,靠这些思考来打发时间,好像也有点效果

    又一个分不清上午下午的日子,监禁室门开的时候,走廊里吵吵闹闹的,跟平时完全不同,三三两两的干部聚在一起。进门的自然是武藤,然后呢,拿起桌子上的枪塞了两颗子弹进去
    是两颗吗,武藤塞的动作很漫长,小春只能数得出1和2个数字了
    第一发朝着胸口,血沫倒灌进胃的感觉,脑子里的幻觉给疼痛加了滤镜
    春:我终于没有用了?是麦的下落被你们知道了吧
    木:
    小春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口齿清楚地说话,
    春:一定不是那个男的找到的吧,外面那么吵,是什么大事
    春:是条子找到麦的吧,葬礼呢,很快了吧
    木:别那么敏锐
    然后是第二发,比刚才好像更靠近胸口,开火的冲击力让小春连人带椅侧倒在地上

    春:这样的死法,我们会是成对的吗
    最后一枪打在太阳穴,没拖泥带水的枪击是小春最后得到的礼物,即使本人从来没那么希望过这种事,小春的循环往复在没有断过指的情景里迎来结局[/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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