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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on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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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行系列约文,大量私设/偷情/3P预警真实3P预警!!

    【彬峰双关3P】反白 作者:困狼苟三太阳下山后山郊就冷了起来,大约是远离城市的缘故,靠山的别墅显得更黑、更寂静。关宏峰揉了揉脖子,总觉得今天也没干什么事,怎么莫名疲乏的很。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他来回转了转脖子,好像有点落枕,但又好像是别的什么,一个模糊的概念一闪而过,他没抓住。
    关宏峰看见玄关的鞋时愣了一下,先拿出手机看了眼,没有错过的消息。宏宇没通知自己今天要过来,偏偏今天韩彬还在家,关宏峰焦躁地点了两下手机屏幕,无名火霎时就蹿了起来——他为什么总要这样?总是片刻都不得安分?他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待几天不行吗?他怎么……他怎么总是想要改变现有的关系?
    关宏峰太清楚关宏宇的嘴能说出多不像样的话来,更遑论放他和韩彬单独共处一室。莫名的不安在心里忽然被成百上千倍放大了,让关宏峰踌躇着,直到玄关的灯黑下去才勉强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推开家门。
    室内的冷光刺得关宏峰眼睛一眯,皮肤却骤然接触到温暖的气息,夜归的感官活化,他闻到食物的热度和香气,尝到了空气中令人放松的味道,是家柔软的气味。
    关宏峰伸手遮了一下光,终于适应了亮。“咔哒”一声轻响,关宏峰循声望去,是韩彬和关宏宇同时把茶杯放到桌上,竟然很同步地扭转过头看关宏峰。
    脊背僵了一瞬,关宏峰怎么也想不通这是什么个场景:关宏宇和韩彬一齐对坐饮茶,还带着和谐的怡然氛围。没有韩彬要极力隐藏的不满,也没有关宏宇试图挑衅的枪药味,说实话,他们两个独处的时候决定要坐在一起喝茶,这好像本来就是梦里才会发生的事。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韩彬一皱眉,很敏锐地捕捉到关宏峰这片刻的困惑。
    关宏峰回过神来,赶紧藏起自己那点诧异,“可能是今天坐久了。”
    韩彬自然地走过来帮关宏峰摘掉围巾,在他肩膀上揉捏了几下。或许是错觉,或许是因为韩彬手上的热度,他没怎么用力,但关宏峰一下子觉得肩上轻松不少。
    韩彬显然也看出来了,一面把围巾挂起一面取笑道,“关队干起活来每次都不舍昼夜,看来下次还得专门设个闹铃叫你不时活动一下。”他松松环上关宏峰的腰,声音低了些,“只是关队再忙,也该给我留点时间吧。”
    他是在说自己晚归的事,韩彬就算抱怨,也抱怨得很聪明。关宏峰安抚地拍拍韩彬的手,抱歉地笑了一下,眼睛却不由自主往关宏宇那边瞟。然而出人意料的,他没找到预想中嫉妒不忿的眼神,关宏宇只是皱眉靠在沙发上,压根就没往二人这边看。
    关宏峰看看关宏宇,又盯了他片刻,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力,试图说什么,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韩彬放在他腰上的手往餐桌的方向带了一下,“赶紧吃饭吧,一直等你回来,饭菜估计都要凉了。”
    “我去热一热。”关宏宇说着就往厨房方向走。
    关宏峰的视线追着他走了几步,有些不确定地看向韩彬,“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韩彬同他对视片刻,笑了笑,“没有啊,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因为这是头一次关宏宇和韩彬称得上相处融洽,这本是件关宏峰一直希望看到的好事,不知道为什么却令他心头更加不安。倒不是说他对韩彬和关宏宇的印象判断有多刻板,好像他们共处一室就非得发生点什么口角才能宽心。而是一直以来关宏峰其实明白韩彬若有似无地对胞弟有一种敌意,或许是他们太过相似的面庞容易让爱人不安,又或许因为关宏峰自己心里有鬼,所以看什么都带了疑心。
    另一方面,关宏宇就更不必说,他恨不得韩彬能立刻消失在兄弟二人之间。再加上以往的经验,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忽然两个人就能坐在一起称兄道弟?
    “抱歉,今天宏宇没提前跟我说过,我也不知道他要过来。”
    “没关系,正好我们两个也可以好好坐下谈一谈。”韩彬看起来是真的不甚在意,但他说的话却让关宏峰忽然僵硬了脊背。谈一谈?谈什么?关宏峰终于明白为什么如此古怪了,他们一定是谈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关宏峰不好再问,只能等过后问问关宏宇,并且由衷地希望关宏宇没有一时冲动乱说什么不该说的。
    热菜很快,三个人吃得也很快。关宏峰是职业使然,平常工作经常没有饭点,逮着机会就得紧快填饱。关宏宇则是性格使然,他从小吃饭就是一边胡塞一边说话。两个人吃得快,韩彬自然也就跟着节奏快了。
    然而奇怪的是,今天吃饭的全程关宏宇都没有说过话。他沉默得反常,看着不像是关宏宇,反而像扮演关宏峰时的模样。想到这儿,关宏峰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觉得关宏宇奇怪——在扮演兄长的时候,关宏峰多次警告过关宏宇,给他立下规矩,几乎是严苛地要求他执行。
    所以关宏宇就会出现那样的沉默,他在下意识地掩藏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在思考,有什么让他动摇、不安。而无论是什么,绝对都和两人不久前的“谈一谈”有关系。
    关宏峰在饭后终于找到机会单独堵住了关宏宇,他不喜欢这种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尤其这有可能涉及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关宏宇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看到是关宏峰,身体稍稍放松了些。
    “你今天过来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关宏峰问道,努力不让自己的口吻显得太严厉。
    “忘记了。”关宏宇调开目光,只可惜关宏峰对他的了解要远超过旁人。
    “你故意的,你是特地来找韩彬的,是不是?”关宏峰上前一步,把关宏宇逼到角落。他声音放得又低又快,明显带着焦躁,和不易察觉的恳求,“你们聊了什么?宏宇,你告诉哥,你没说什么对不对,你没把我们之间——”
    “哥。”关宏宇打断了关宏峰的话,他露出了一个有点受伤的表情,眼神却执拗得让人心惊,“那你要我怎么办呢,要我一辈子就这样扮演你的好弟弟,只能在你心情好的时候过来蹭一两顿饭,也只能在你心情好的时候才能跟你上床?那我是什么,你愧疚心泛滥又舍不得放下的按摩棒吗?”
    “关宏宇!”关宏峰大喝一声,“你是不是疯了你!”
    “哥,”关宏宇放低了姿态,轻轻低头抵着关宏峰的肩头,“我们不能一辈子这样,你总要做个选择,这对我不公平。”他握住关宏峰的手,把它带到自己脸上的那道疤上,“你知道这对我不公平。”
    关宏峰后退了一大步,有一双手从身后扶了他一把,“小心。”
    是韩彬的声音,他显然把刚刚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了,但他并没有要发怒的迹象,反而神色莫测,半晌只是对关宏宇笑笑,“既然你这么笃定对你不公,要不要正好来论证一下我的观点?”
    关宏宇面颊狠狠抽动了一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有关宏峰在这你来我往的哑谜中觉得通体发寒,“什么观点?”
    韩彬却摇摇头,“那不重要,走吧,这儿有一个人收拾就足够了。”他向着关宏宇补充了一句,“等会儿记得走的时候把垃圾也扔了。”说罢便拉着关宏峰离开了。
    被韩彬拽到书房,关宏峰神经却仍旧紧绷,韩彬看出来了,站在背后给关宏峰按摩肩颈,“他毕竟是你亲弟弟,我就算再不喜欢,也不会做什么的。所以你究竟在担心什么,宏峰?”
    关宏峰抬头看他,却看不出韩彬的心思。无法确定韩彬是不是真的知道了,无法确定他如果真的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韩彬似乎误会了什么,俯身在关宏峰唇上柔和地落下几个断续的吻,却被关宏峰抬手阻止了,“……等一下。”
    “没事的,”韩彬把他的手拿下,凝神片刻,听见大门传来喀哒一声,“听,他已经走了。”
    韩彬重新用细碎的吻拢住关宏峰,让他不得不偏头闭上眼睛。吻落在他微闭的眼皮上,“我一直觉得很奇怪,”韩彬忽然慢悠悠道,“他是你弟弟,理应是他听你的话,为什么反而看起来你很害怕他呢?”
    关宏峰猛地从吻中抽离,想要回答却被韩彬用手指按住嘴唇,“没关系,我不需要答案。”
    关宏峰想要睁眼看看韩彬的表情,他不确定这是否是一场掺杂了情爱的审讯,但韩彬手指上移,覆住了他的眼睛,“放松点,关队,别总观察我的表情给出我想要的反应,偶尔也给出一点你自己真实的反应不好吗?”
    接着是布料代替手掌,关宏峰摸着那块丝绸质地的带子,感觉像条方巾,但他们家有这个东西吗?还没等关宏峰想出一个答案,韩彬将他两手拉到身后,像逮捕一个犯人,又像挟持一个人质。
    绑匪在他耳边轻声笑道,“猜猜是什么颜色的?”
    关宏峰转着眼睛,看不见东西的黑暗感本该让他感到恐慌的。但或许是因为韩彬在掌控着他,让他觉得安全,又或许是因为布料边缘隐隐透着朦胧的亮,关宏峰没觉得太过不适,反而因为韩彬罕见外露的恶趣味微微兴奋了起来,“……黑色?”
    “答对了,奖励去卧室。”韩彬声音轻轻的,每句话都像是性暗示,舔吻他的耳神经。关宏峰觉得自己平时没有这么入戏,但今天他忽然很想放肆一次,视觉被剥夺让他只能靠着韩彬的指示跌跌撞撞地走,他像个盲人,却被韩彬用使用盲杖的方式推着走。
    韩彬的手桎梏着关宏峰的手,力道不大,但足够精准。像一把枪,骨节抵在关宏峰的后腰,再往下一点,就能正好滑进他的股沟。关宏峰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似乎在等待扳机的轻响,然后那只手就会变成性器官就地侵犯他。
    “瞧你,兴奋得脉搏都加快了,”韩彬的指节搭在关宏峰的手腕,像是捏住了他的心跳,“偶尔当一次犯人的感觉是不是也不坏?”
    全身心信赖另一个人本就是危险的行为,危险同时也带来刺激。关宏峰想偏头求一个吻,却被韩彬顶住膝盖压倒在床上——到目的地了。韩彬压住他就像压住一个罪犯,甚至周全地用皮带充作手铐把他的手反绑住。
    关宏峰一瞬间又被限制住了一部分自由,他像断了触的电容笔,不能再用手识别物体,只能用身体其余部分的皮肤探索。韩彬的手拽开他的衣摆,抚上他的腰背。朦胧光亮中关宏峰只能凭借他对韩彬的了解猜测韩彬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姿势,但感官的限制让他的大脑也混沌了,只能不确定地用双膝支撑着试图找到一个重心。
    因为看不见,他动作的幅度变大了不少,连羞耻都远离了视野,所以关宏峰察觉不到自己是以怎样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腰背塌陷,屁股却因为分列的膝盖高高撅起。他蒙着眼睛,看不清神情,只有不断呵气的濡湿双唇吐露着昭然若揭的欲望。
    他看起来像个有下流爱好的变态,渴望疼痛的鞭笞,渴望插入,是那种藏在深巷里的中年暗娼。
    然后韩彬的手离开了他,关宏峰转着脸想要捕捉到爱人的气息。因为不明白韩彬究竟想要什么,所以他的一切都做得很迷茫,只能尽量展示自己的身体,好让韩彬注意到他。
    韩彬当然一直在注意他,很快关宏峰觉得自己脸边的床单微微凹陷,韩彬侧坐在了他身边。他再次抚摸关宏峰的头发和脸颊,但这次带了更强的指向性,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把关宏峰带向了自己的胯间。
    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关宏峰没办法用手指去摸索触碰,他只能用自己的脸蹭着韩彬的下体,试图找到拉链的位置所在。好在韩彬没有过分严苛,帮关宏峰解了拉链,半勃的阴茎贴着他的脸轻轻颤动,显然剩下就要关宏峰自己主动了。
    鼻端男性的气息很浓,关宏峰调整着角度好让自己的嘴唇够到他的目标。可惜一开始他不得要领,只是徒劳地让韩彬的阴茎从自己的脸颊、鼻尖滑过,在皮肤上留下一点浅淡的湿痕。他不得不把嘴张得更开些,连带舌尖也吐露,像动物饮水进食般用舌尖探索勾弄着。
    韩彬的阴茎对于此刻的他来说确实也是飨宴,是吊在驴面前的胡萝卜。他的后穴正在渴望地收缩,他想尽快让韩彬彻底硬起来。
    关宏峰经验并不算充沛,他并没有做过很多次类似的活计,尤其是还蒙了眼睛,让他的吞吐看起来有些笨拙。好在他的目的并不是要让韩彬在他的嘴里射出来,只是一些助兴罢了。所以他吞得不是很深,只是浅浅含着头吸吮,更多是用舌尖舔吻,让韩彬更快充血膨胀,轻轻晃着拍打他的面颊。
    韩彬知道他这个姿势辛苦,拨了拨关宏峰有些汗湿的额发,也不多为难。觉得状态差不多便转到了关宏峰的身后,这个姿势下被动承受要比主动吞吐省力多了,所以关宏峰几乎是有些惫懒地稍稍塌腰,就把剩下的都交给了韩彬。
    韩彬分开他的臀瓣,被关宏峰自己舔湿的阴茎贴着股缝缓缓摩擦,发出些绵密的响动。声音在看不见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数倍,骚扰得关宏峰耳后到脖颈一连片的涨红,“韩彬……”他有些难堪地恳求道,“快一点。”
    韩彬哼笑了一声,“宏峰,是你太敏感了。”
    也不说太敏感的究竟是关宏峰的听觉,还是他的身体。但韩彬向来照顾关宏峰的想法,关宏峰想要,他就会给予。扩张没那么充分的情况下进入也不算疼痛,反而因为缓慢有一种被拉长的延伸感。关宏峰忍不住努力向上昂起头,试图消除这种不适以获得更多氧气。
    可能是他的错觉,他突然听到韩彬嘲弄般轻笑了一声。还好很快他就无心多想了,韩彬托住了他的下巴帮他仰起脸来,与此同时他下半身开始有力地抽送。后入姿势本就进得深重,半盲状态也让身体更加敏感。关宏峰能感觉到韩彬在身体里的温度与轮廓,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这性器改造,几乎变成韩彬的专属容器,是该感谢韩彬托住了他,不然关宏峰一定会在激烈的节奏中滑倒在床上把自己闷死。
    因为肏弄丝巾自然地滑脱了一点,视野里朦胧的光晕变成了晃动的斑点,这样的“看见”简直要比看不见还让关宏峰觉得头晕目眩,像是下一秒高潮就会把这些光点都晃碎。韩彬似乎也注意到了关宏峰的小动作,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关宏峰抱着捞起来,“要不要帮你把这块布摘掉?”
    关宏峰很奇怪他为什么突然问了这个问题,好像如果他回答了“要”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他以为是韩彬希望他做些什么,所以他思考了一瞬,扭头亲了韩彬一下,含糊地说,“帮帮我。”
    他猜韩彬可能是希望他示弱,毕竟成年人的世界里示弱就约等于撒娇了。韩彬温柔地吻在他的侧颈,用牙齿咬住垂落的方巾一角,那片薄如蝉翼的布料就无力地从眼角滑落。
    关宏峰噙着一点笑意,他猜韩彬可能……他忽然顿住了目光,同时也停止了一切思考,他惊骇地盯着面前面无表情的人,第三个人,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关宏宇,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为什么,又会……
    一瞬间的空白,接着变成铺天盖地的恐怖色彩。关宏峰像被钩穿身体的鱼,竭力挣扎着慌不择路地想逃,却被韩彬钉在胯间圈住脖颈,“嘘……别紧张……嘘。”
    他的声音镇静而温和,温和到残忍,把关宏峰变作关宏宇视线里的标本。关宏峰无法挣脱、无法理解这一切,他只能狼狈地回避和关宏宇的一切眼神接触。韩彬却手上用了力钳住关宏峰的下巴,强硬地把他的脸对准了关宏宇所在的方向。性事中加入了第三个旁观者本就会让人的羞耻心泛滥,更何况这第三者还是衣衫整齐的关宏宇,关宏峰只觉得自己被注视着的每一寸皮肤都开始灼烧,烧得面皮也红辣。
    他还想躲开,身体里的阴茎却猛地擦过敏感点让他漏出一声强忍的呻吟,接着变成夹杂了喘息的呛咳。韩彬把他瑟缩的身体一点点掰开,把他汗湿的皮肤和湿润的胯间都悉数摊开给关宏宇瞧,让关宏宇看清那贪婪吞吃的穴口是怎样被撑开进入,还不知廉耻地挤出些泛白的水沫。
    韩彬抽送得不紧不慢,偶尔刻意抵住关宏峰的敏感点碾磨,让关宏峰浑身不自觉地颤抖。韩彬始终用不加掩饰的嘲弄目光盯着双手紧握的关宏宇,手指顶进关宏峰的口腔,逼迫他合不拢牙关,淌下涎水与呻吟,“宏峰,好好看着他,看看你的亲生弟弟。”
    “他其实没走,从一开始就在那儿,看着你跪在床上给我口交,看着你被我插入,你看他,看得都硬了,有弟弟会对着兄长硬的吗?”
    关宏峰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他心里最隐秘的角落被轰然凿出了一个破洞,他最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被血淋淋地掀开。韩彬知道了,他知道了。
    韩彬叹了口气,“关宏宇,现在你看清了吗?”他按着关宏峰的胯猛地下压了一下,让关宏峰口齿不清地哼叫了一声。这场性爱本意并不是对关宏峰的惩罚,而是对关宏宇的。在关宏峰失去视觉的时候,韩彬可是一直都看得很清。他看见关宏宇用力到发白的指节,看见关宏宇露出痛苦的表情,裤裆却被高高顶起。这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展示,展示着关宏宇没有,也永远不会拥有的东西。
    一个爱人。
    关宏宇自己以为的爱人,其实在谁的怀里都是一样的呻吟。他在韩彬的面前也会情动,也会示弱,会发出不一样的声音与请求。关宏宇并没什么特殊的,他唯一的把柄只是他的身份罢了,换成别的谁都一样。每一个偷情的人都会觉得自己才是真爱,否则怎么能登堂入室享有珍馐,但是他们从没想过,第三者永远是第三者,名不正言不顺的第三者,唯一能做的就是偷摸着舔一口别人剩下的东西。
    关宏峰几乎要落下泪来,说不清是因为激烈的性爱还是因为他的道德感。他的牙齿颤抖地在韩彬的手指上敲打,像羞耻心耻笑他,面对这样荒谬的场景,乱伦的胞弟和伴侣共处一室,他居然还能淫乱地勃起,甚至比之前更硬、更敏感。
    这本该是一场想都不敢想的狂野春梦,只能藏在枕头里。关宏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无法拒绝,无法停下,甚至还隐隐期待狂风骤雨降临,好强硬地打破他一直以来的隐忧与伪装。
    所以他只是含糊地求饶,却还配合着韩彬的节奏骑乘,给关宏宇敞了怀地看自己的阴茎和囊袋是怎么被撞得在空中晃荡。这放浪的期待和他的抗拒也并不冲突,关宏峰向来是个矛盾的人,他在意关宏宇,却也可以把关宏宇逼到绝境;他爱韩彬,却又默许关宏宇的索取;他想对两人各自隐瞒一半的关系,却也希望得到解脱。
    所以他最终在韩彬放松桎梏后主动转身调换姿势,他继续了这场畸形的性爱,就像破罐子破摔地存续了这个畸形的关系那样。他让韩彬面对面地肏他,就像他们之间没有第三个人那样,就像他一直做的那样,面对一个人,逃避另一个。
    关宏宇站起了身,缓缓逼近沉溺在性爱中的关宏峰。明明关宏峰不会像妓子那样高亢地媚叫,他只会皱眉闭眼,露出那样隐忍又渴望的表情,然后在被陡然插入时张一点嘴呵气,偏偏关宏宇觉得他哥比谁都要下流淫荡,不然怎么能勾引弟弟跟他上床。
    我可是他亲弟弟啊,关宏宇想道,拇指摁在关宏峰因为受力而收缩凹陷的脊椎上,关宏峰浑身一颤,关宏宇看到他被分开的臀瓣中媚色的穴口猛地一缩。不知道是第几骨节,关宏宇自上而下,力道由轻及重。关宏宇当然也看过关宏峰的后背,关宏峰哪里他没看过?他只是模糊地想,原来韩彬说的是不错,无论肏着关宏峰的是自己还是韩彬,关宏峰都一样会仰起下巴,背脊缩紧,他背部肌肉群的运动并不会因为对象而有所改变。
    关宏宇的拇指按在关宏峰的腰椎,几乎能感受到韩彬阴茎深入时腰椎在指腹下的颤抖与呻吟。他的动作像是要把关宏峰推摁到韩彬的怀里,却又像是想抓住抽出关宏峰的脊骨,把他抓在自己的手心。
    关宏宇忽然揽住关宏峰的腰,把他从韩彬的身上拖了下来。韩彬只是看着,却并没有阻止,似乎早就料到关宏宇的不甘心。只有关宏峰倒抽了一口冷气,阴茎骤然离开身体刺激得他猛地喷出一股透明腺液,乍一眼看上去像女人潮吹了似的。前头受了刺激,后穴却欲求不满地缩了缩,下意识还想挽留快感。
    关宏峰想斥责,但现下再怎么样的训斥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在关宏宇插进手指的时候闭上眼睛不去看韩彬的神情。
    关宏宇草草用手指肏弄了几下,穴肉早就给肏得烂熟,他只不过是象征性地抚慰,便脱下裤子顶进了关宏峰湿滑的股间。两人都忍不住喟叹了一声,再次被填满的身体又找回了快感的频谱,只剩下意志还在拉扯罢了。
    关宏宇咬住关宏峰的耳根,像撒娇又像叹息道,“哥……”
    他的手绕到身前胡乱地抚摸着关宏峰的胸腹,时不时拉拽乳头,似乎寄希望于关宏峰会就此发出些不一样的声音。韩彬看他如同撒泼幼童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也不争抢,只是拉过关宏峰的手帮自己手淫。
    关宏宇恨不得把关宏峰撞碎了,韩彬却总是不急不缓的,因为他并不需要逼迫关宏峰高潮来证明自己。前后节奏对比鲜明,让关宏峰清楚地认识到现在他正被夹在两人中间做爱。
    “宏峰,你喜欢被你弟弟这样从背后插入吗?”韩彬温柔地注视着关宏峰,口中的话语却步步紧逼,“你真的喜欢这样的关系吗?还是仅仅是无法鼓足勇气摆脱亲情?”
    “哥……”关宏宇更用力地啃咬关宏峰的肩头,在他的手臂上攥出发白发青的印子,就别管他了,别理他,别看他,别回应他。
    “别……别说这些……”关宏峰被关宏宇圈在怀里,痛苦地眯起眼睛,似乎这话语中光芒太甚,他避之不及。
    韩彬笑意冷了些,愤怒终于刺破他的隐忍。关宏峰此刻的模样就像是被摁在丈夫面前侵犯的妻子,然而他们都知道这其实是妻子自己的选择。
    “宏峰,你不能妄想鱼与熊掌都抓在手心,这样的关系不可能持久,你总要做出选择。”韩彬摩挲着他的脸,“而其实你早已做出了选择不是吗?当你决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内心深处,你想和我在一起。你只是无法甩下你的愧疚心,你变质错位的亲情,但那远不是爱情,换其他一个什么人也一样能让你勃起,也一样能送你到高潮——”
    “够了!韩彬!别再说这些了,”关宏峰忍不住捂住韩彬的嘴,“我求你,别说了。”
    韩彬笑了笑,“那让你来说,宏峰,说你想要离开我。”
    “我不想,韩彬,不是这样的。”关宏峰的表情纠结,声音接近空洞的呢喃,“不是这样的……”
    关宏宇抓着关宏峰肩膀的手又紧了紧,指尖几乎要扎进兄长的肉里去,明明进入身体的人是他,明明付出了一切的人是他,但他却始终是透明的。关宏宇觉得自己只是一块玻璃,横在关宏峰和韩彬的中间,关宏峰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便自然地穿透了过去。他只是关宏峰畸形的附属品,是关宏峰最软肉里的那一根刺,要靠着关宏峰活,却得不到关宏峰的爱。
    也是了,关宏峰的爱,他的情欲,关宏宇费尽心思想要竞争得到的东西,本来就不是开盒即中的奖品,甚至这本就不是公平的游戏。他的位置始终是错的,是错误的亲人,也是错误的情人。他只是不甘心,他只是想要让关宏峰看到他,看到他身上另一种亲密关系的可能性。
    “哥……”哥,你别再叫他的名字了,“哥……”哥,你别再看他了。关宏宇猛地转过关宏峰的下颌,用吻堵住了他的所有声音,强迫他转向自己的方向。哥,你能不能,能不能也看看我?求你了,看看我,我不是也在这里吗?
    关宏峰似乎想说什么,然而他刚刚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就被关宏宇再次用吻堵住。关宏宇用一个接一个的吻封住关宏峰的唇,他的内心像被困住的狂躁野兽,却偏偏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充满嫉妒与愤恨地用另一种方式闭上关宏峰的嘴。不想听到他念出韩彬的名字,宁愿关宏峰变成一个不会言语的哑巴,也好过他用两个字眼就轻易刺破自己的幻想。
    关宏峰几乎被关宏宇锁在怀里,韩彬见状,只是缓缓摸过关宏峰的掌心,提醒他自己的位置所在,关宏峰就频频走神,眼睛总往韩彬的方向瞟。可惜关宏宇永远学不会以退为进,他明明有着如此天然的优势,所做的居然只是一再消耗关宏峰的愧疚感。
    韩彬稍稍露出了一点冷笑,要利用他的愧疚,却也要安抚他,前提还要足够无辜、足够宽容大度。不用掐着关宏峰的脖子也会让他不安,让他心中的愧疚摇摆着缠住他的手脚,但关宏宇永远不会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总是输。
    韩彬手上稍稍用力,关宏峰就踉跄着摔到了他怀里,主动权自然地又回到了韩彬的手中,不费吹灰之力。
    关宏宇捞了个空,怀中的热度一下子消退,他抬起脸,看不见关宏峰的表情,却足够看清韩彬脸上的嘲意。他究竟是敌不过韩彬在关宏峰心里的重量,还是因为敌不过韩彬?
    关宏宇不服,怎样都不想认输。偏偏韩彬还挑衅般地拉开关宏峰的腿根,让关宏宇看仔细关宏峰下面是怎样的漂亮风光,不凑巧,这风光跟关宏宇无关。
    关宏宇只觉得血液倒涌,连带着刚刚肏到一半还没来得及发泄欲望的苦闷和暴躁,让他居然蛮横地把关宏峰的腿根拉得更开。关宏峰没预料他突然的动作,一个不稳就跌在了韩彬的身上。韩彬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他以为关宏宇要撕破脸,刚想说什么,关宏宇的动作却让他眼神猛地一暗。
    关宏宇摸上了正被肏的热切的穴口,关宏峰猛地倒吸了一口气,想回头去看关宏宇的神色,却因为姿势的原因一下子无法找到有力的支撑点。只能慌张又鲜明地体会着关宏宇的拇指摁着穴口,那里正因为性器的进出而鼓胀着被撑开,关宏宇的动作增加了穴口和阴茎的摩擦,自然带来不少快感。
    但这快感实在怪异,几乎要蚕食掉关宏峰所剩无几的神智,自己的弟弟在抚摸着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开的穴口,间或也挤到一点韩彬的性器。这样的认知让关宏峰羞耻到浑身发颤,“宏宇……呃!”
    关宏宇就着这个姿势塞进了一根手指,快感陡然转变成猝不及防的痛楚。本来韩彬的阴茎就填得足够满当,关宏宇还硬塞进去了一根手指,把穴口撑得再无一丝皱褶,显出一种快要坏掉的玫红色泽。
    韩彬倒是挑了挑眉,没有阻止关宏宇接下来的动作。关宏宇的进入让本就紧致的甬道收缩得更紧,让韩彬的性器直直挤在敏感的凸起上,几欲被撕裂的痛楚和快感同时侵袭,关宏峰哆嗦着用力吞下一声呻吟。
    关宏宇并没有就此打住,他的手指继续深入,甚至还在里面勾弄,强行开拓这口穴的潜力。
    “停下,宏宇!要裂开了!”关宏峰终于承受不住,反手抓住关宏宇想推开他。但在他背后的关宏宇可是看得分明,还远不到裂开的程度,嘟起的媚肉呻吟着放松,让关宏宇现在两个手指进出都不算费力,关宏峰以为流的血也不过只是透明的体液罢了,他哥分明就能吃下去更多。
    关宏宇见着差不多了,终于抽出了令人煎熬的手指,关宏峰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秒身体就被更大的家伙强行进入了。
    关宏峰额头抵在韩彬的肩头,一时额角后背全浮起冷汗,扩张不足下被两根大尺寸阴茎进入的痛楚堙灭了他的所有感官。
    关宏峰的喉间挤出了破碎的嘶吼,听上去像哭叫。
    关宏宇和韩彬都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等着关宏峰适应他们两个,感受着穴肉像浪潮推挤着两根鸡巴。关宏宇摸着关宏峰的腰,以一种赞叹不已的方式,“哥,你看,这不就吃下了吗?你要是想要鱼与熊掌兼得,不如就像这样把我们两个一起吃进去好了,都吃进去就不用再做选择了。”
    关宏峰无力地摇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两根形状迥异的阴茎填满了他的身体,让他有种要被撑坏的错觉。然而这还远不是结束,两个人看关宏峰缓缓放松身体后不约而同地轻轻抽送起来。幅度不大,但节奏却不同,你进我出,让关宏峰的神经始终悬在高处,向大脑发出不堪重荷的疼痛信号。
    他一直在拒绝,却不知道为什么发出的声音诡异的失真,面前韩彬的表情也平淡到好似作假,只有身体里两根性器始终热烫着进出,像机器人设定好的刑讯程序。
    忽然关宏宇的阴茎被挤着顶上敏感点,关宏峰眼前居然一黑。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昏过去了,被强行开拓进入好像一场噩梦,有那么一瞬间关宏峰在黑暗中挣扎着想从这场噩梦中逃脱,他想醒过来,想摸索着把灯打开,却只能像溺水之人般喘息。
    下一秒灯光骤然亮起,刚刚的黑暗像是断帧的影片一闪而过,他又再次回到这场残暴的性爱中。他的身体已经分不清快感与疼痛,分不清刚刚的瞬间昏厥是因为过载的快感还是过度的疼痛。但随着二人的动作快感的确开始覆写钝痛,关宏峰抓住韩彬的肩,抓住他的吻,却不知道自己该回应谁,该回应什么,只能茫然地等着快感一波波把他摇上涌浪。
    韩彬和关宏宇错乱的节奏在动作中居然逐渐趋同,两根狰狞的性器同时退出又同时锲入,像是要抽出关宏峰的一部分灵魂然后再悉数注回去,穴口被撑出泛白的颜色,偏偏关宏峰被夹在两人之间还在不自知地迎合。向前能看到韩彬的目光,向后能感受到关宏宇的心跳,快感几乎变成无声的,只有肌肤相连的部分还残存着一点真实感。
    次次被碾到腺体让关宏峰爽得失神,舌尖哆嗦着在打颤的牙关间滴下吞咽不及的口水,随即又不知被谁吻去。关宏宇一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似乎恶意要他猜现在是谁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肆虐,是谁在掐着他的乳尖,又是谁与他十指相交。是谁离他的心更近,又是谁离他敏感点更近?
    混乱的淫荡的三人性爱中,关宏峰忽然变成没有思考能力的木偶,他不再纠结是谁将他推到在床垫上,变换了姿势后是谁摁住他的腿弯又是谁咬在他的耳根。他只是将自己扔进情欲的漩涡,疲惫淹没了他,或许他该承认关宏宇说的是对的,尽管他的选择总有偏颇,但他还是不想放弃任何一边,他确实不想做出选择。
    关宏峰的混乱私处大大敞开,像不知廉耻的动物,连接着两根湿漉漉的阴茎进出,他还下意识伸手扶着帮它们更深入些,好不至于滑出来。这景象恐怕连最下贱的妓子看了也要自愧不如,还要忧心两个人是不是能满足的了那口还在蠕动的穴。
    韩彬用吻堵住了他破碎的呻吟,关宏宇轻轻咬着关宏峰的侧颈,手向下拢在他的脖颈,随着吻和抽插缓缓收紧。血液逐渐离开大脑,理智被选中、反白,变成黑色的色块在眼前溶解,一股一股发麻着冲击着神经,在缓慢而寂静窒息中,他的阴茎开始流出白浊,打开的腿根忽然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高潮终于慈悲地降临。
    关宏峰倒抽了一口冷气猛地坐起身,关宏宇掐得太紧,他好半晌无法从窒息延长的快感中逃离。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恐惧控制了四肢,关宏峰瞬间就呼吸过度,挣扎着摸索开关。
    灯亮了,关宏峰头脑发胀地站在原地,才发现韩彬和关宏宇都不见了踪影。他低头看自己,穿着睡衣,撩开睡衣摸了一手的冷汗,但没有其他可疑的液体,没有方巾,没有性爱的痕迹,只有下体传来冰冷粘腻的触觉,后穴也并没有被进入过的感觉。
    关宏峰缓步走到床边坐下,床头灯闪了两下,又灭了。他才想起来他刚刚分明是在午睡,睡前开了床头灯,估计是接触不良中途自己熄灭了。
    那刚刚那些……关宏峰用力揉搓胳膊,过于逼真的梦境还历历在目。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他拒绝分析自己的潜意识,甚至都分不清那究竟是陷落黑暗的噩梦还是一个……春梦。
    关宏峰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记忆有序地连接,矫正了梦境和现实的分辨。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了干净的衣服,洗了脸,才觉得自己从那样一个荒谬的性爱情色片中抽离。
    关宏峰叹了口气,准备去厨房找些吃的恢复一下精力。他开门前忽然迟疑了一瞬,好像听到了两个人交谈的声音,他摇摇头,把梦境甩得更开些,拉开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韩彬和关宏宇同时把茶杯放到桌上,扭头看向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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