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ffic light》-chapter8（six×rk）>Six×Rk（67），Mono×Six（16）
>鲁迅废话，预警在预告，OK再往下
（这次是助攻spoon girl主场ww过的糊涂点比太清醒来的轻松，可以一知半解但也不然全然不足，就kid这个心态已经修仙了。如果是他，我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然后回家嘤嘤嘤（不是）咳咳，mono的隐藏出场+1，经费节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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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斑女的揶揄在旁人听来不无道理。夸kid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不背six回家还真是个正人君子。Kid笑而不语，他自嘲自己才不是，只不过这是和six的小秘密，他绝不会拿出来当是虚荣炫耀的筹码。
今晚six注定留在别墅的床铺上捻转。到今天才知道six其实早前就断缴房租，她只是借用地下工作室，几乎把那儿当做了落脚地。雀斑女捂着额头，都不知道该不该给她卸妆，感觉会被她在睡梦中“攻击”，一开始未明白她的犹豫后知后觉的kid自告奋勇他可以来担任“危险”的工作。
知道吗？有时候勇者的出现是推动故事剧情的最好办法。雀斑女一边夸他勇气可嘉，立刻从洗浴室拿出一大包卸妆巾递给他，并放慢语速强调提醒，“小——心——了！”
至少在kid抽出卸妆巾慢条斯理得擦拭着six的脸颊时她仍旧像个熟睡的婴儿，比之前打呼噜时收敛了不少势气；kid擦拭得细致，不是三下五除二得一抹即完事的迅速，卸妆巾缠住指间后抵在six晕染的眼睑处轻慢得反复擦拭掉黑色的眼线，到目前为止six也没有发出任何攻击，这反而让他好奇，究竟她会做出什么攻击？
靠着五斗柜边缘抱臂耸肩的雀斑女翻着白眼，“她会张大嘴咬你，明白吗？不管你是想帮助她还是什么，她都会一股脑得咬住你，像一只发飙的螃蟹，紧紧夹住要害！”
听起来相当熟悉的操作。Kid憋下一口凉气，不禁打了个寒颤。每回six离开，留下独自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审视自己“白里透红”的身体只得哑口无言，转动肩膀确认着左右，确实没有一处能幸免，齿印像朵朵粉色的花朵绽放在身体各处角落，要知道six咬下的每一口都真实得疼痛过，kid这才羞耻得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欢乐进行中有时反应比她更大，一口接着一口，他发出的是惨叫，混合着痛并快乐。
陷入的沉默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陷入了与six的“两人世界”中，雀斑女以为怕是刚才的“提醒”惊到了他，走来给予一些缓和的关怀。
“谢了。”雀斑女指着湿纸巾摇头，不是指kid代替她做了危险的后续工作，“我是说，谢谢你陪在six的身边。她过的很艰难，幸亏你陪着她，还没有嫌弃她。”
嫌弃？怎么可能。他笑得腼腆，轻描淡写道，“倒是有点害怕她是不假。”
雀斑女来了兴趣，歪歪头示意这话怎么说？
“six喜怒无常，容易变卦，吃不准她的动向。反倒是害怕她会突然间就离开了，那样我才会感到困扰。”
原来是这么回事。雀斑女观察着他轻慢的动作，抽出一张又一张纸巾帮six卸得悉心，直言夸他耐心真不赖，six会动摇的。Kid点点头，他也期盼这份祈愿，也希望six的内心为他动摇，哪怕只有一点也不错。就在派对上，他意外获取了“前男友”的信息，直觉自然地将和six看了奇怪小视频还打啵的那个家伙重合在了，一定是他了，没错。
当six歌唱时，他的直觉更像是一把警钟，之前的猜测不成立，DDL根本奈何不了她，掌控住她的是她的心魔，是存在过的回忆和经历。Kid不知道之前six和她的前男友相处的如何，还有如今six独自一人的结果又是谁造成的。感情这种事不是绝对的黑白，他无法将责任假想到任何人身上，或许six才是辜负的人也说不定？纵然如此痛苦依然存在，即使她是辜负的一方也证明她刻骨铭心的爱过，她唱着欢快的曲子却像是在与无形之间劝和自己与记忆的拉扯，她真的在努力向前走——
自从知道了前男友“完美无瑕”的存在，kid心中自说自话得构建起了一个框架。

“抱歉。”
这回换kid不解得扭头，看着雀斑女歉意的面孔？
“我指在派对上有人和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今天不是为了让你知道那些……那些过去的事情才叫你来的，请别放在心上。过去再美好也已是过去了，你才是six的现在。”
过去的美好。Kid确定这个叫“勺子”的姑娘和six是实打实的旧相识，是在那桌人中对接近six过去真相的人，她应该也最了解six和前男友的事。
怎么做？要打探吗？是一个打开潘多拉魔盒的机会。错失良机就再也没有了。再要听故事的话就得从six的嘴里听到了，那无疑相当难的一件事。所以，要问吗？
Kid再三质问自己，该不该顺藤摸瓜，如同在酒局中他问了那个醉酒的姑娘一样。
“恕我没礼貌得小问一句，你和six不是在大学里才认识的朋友，早到可以追溯到中学时代或者更久以前吧？”
雀斑女瞪大眼睛，她自认没给出太多信息，为什么这家伙的直觉准到像是一台时光机？默想最好他别是，不然亲眼看到six的过去能气得吐血三升。
“喂，你是能偷窥过去哦？six说过，见到你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和six是……初识吧？之前有没有过偶遇或是？”
“上辈子吧大概，上辈子大概我欠她的。”
Kid随口瞎说的。将话语权顺到雀斑女的口中，的确她承认了和six的相识可以追溯到很早以前，并且更令人意外的是她其实起初不是six的朋友，而是她前男友圈子里的朋友。Kid闻此时手顿了顿。
霎时离那个前男友近了一大步了！
“那个时候的six还不像现在这么强势，她会发出信号，向人求救的信号。也不像现在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一点也不可爱，抱歉在你面前说她不可爱，她真的一点都不可爱……在Mo…在她前男友面前的乖巧和爱娇的一面完全消失了。尽管她本身就不是那么爱撒娇的孩子，独立又倔强，但至少在他面前还是会服软的。”雀斑女无奈地笑了笑，又接着说，“虽然她也有着一定的主见，但可能因为对方偶尔外显出的强势，six所表现的‘跟随感’也会显得更加明显一些。”
MO？他的名字叫什么？强势？kid从酒局上获得的信息是那家伙是个容易害羞的家伙？
“我们几个和six算是半个青梅竹马吧，刚才你看到的那几个家伙，因为他我们也和six认识了。然后就一群不负责任的家伙在打打闹闹中目送他俩度过了许多个春秋，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毕业，形影不离。虽然six以前也基本没时间和我们一起，这个‘我们’单纯是指我和其他几个电灯泡，基本那家伙会把six像一只小鸡一样藏在腕臂下，害怕她受伤。平时倒是很好说话，却是个固执的家伙！一到six的事就变得根本没得商量也没得退让，固执又执着，six也被他有时气得够呛。”
看来那个时候的six存有许多女孩子气，基本在他这边少有显示出的那份爱娇感，那种“妥协”、“撒娇”、“乖巧”的印象只能闪现过他的脑海，要说一点也不剩也不至于，残留在本体中的可爱因子还是鲜有存活，但大多数展现给他的基本是“神秘”、“干脆”、“黏人”……等等，six会粘着自己！这点并没从对方的话语中感受到，仿佛更像是他一直粘着six。
Kid在短暂的几秒钟高速运转脑细胞，立刻将他们三个各自摆在一个恰当的位置上。
“之后我们打散了，各自奔赴了热爱的事情，还有大学也考得乱七八糟的，尽管依旧会时不时聚一聚。就像今天我那位也是坐了3个小时的车过来。真要命。”
“证明再远他也想见到你不是吗？”kid欣慰一笑。
“可能吧！”雀斑女别别嘴。
是啊，他和six还不算远。但kid很能理解那种时时刻刻思念的感觉，six是那么近又那么远，十分矛盾……
“别看six现在跟个钢铁人似的，曾经的她还是挺需要保护的。就是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需要啦。哈哈哈我开个玩笑，她是真的需要保护。”
“她会需要保护是因为有人疼她，在清楚那份爱意是无害时才松懈下盔甲。不穿也罢，反正有人扛刀。”kid意外锐利的口吻带有试探，内心十拿九稳。
雀斑女的脸上写着为之震惊，她都从未想过这一层意识，和six白认识了那么多年了！也立刻明白了six为何能够允许这个看着弱不禁风的家伙接近她了。接触下来，发现他也有坚不可摧的毅力，是和six可以匹敌的冲劲，朝着一个方向可以一往无前，他们两个很相似，似乎不声不响、对什么都没意见只是为了配合所爱之人的表现。
你们明明也是天作之合啊？
“他们确实默契十足，老实说……是相爱。我相信他们再也找不到比彼此更适合的人了。抱歉在你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但这是我当时的感觉……但你和他不同，对six的包容胜过了任何人，我是说，你不会像他那样去制止six那些诡异的行为，不会告诉她什么是对的或错的，这听起来像是无底线的纵容……但你们两个的胆子都非常大，不知道你们是刻意无视six的爆发力还是能够压制住她？我觉得能拥有她的人一定不一般。”
压制six？kid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觉得这个问题还轮不到他来想，毕竟现在毫无胜算，他对six只有一味的奉献精神。
“我希望six能获得自由，只是这样也算不上什么压制或是无视。”
雀斑女不再往下说，她站在six前男友的旧友立场，目的是不断打击kid，不是刻意搅局，事到如今，six成为了不可欠缺的朋友，也自然会为她的幸福着想。之所以不论是刻意的也好还是无心的也罢，kid既然能“存活”这么久必然是对six动了真心的，毕竟six的身体不是那种会让男人着迷的类型，如果他只是贪恋美色而执着于six的精神折磨，一定是个受虐狂。
“嘿~kid，我能站在死党的角度问一句不该问的吗？”
Kid手里折叠着沾了各种化妆品残留的湿纸巾，差不多收尾了卸妆的工作，现在six的脸上光溜溜得没有任何色彩，要不是有旁人在，他今晚会大胆得在她的脸颊留下一吻后再离开。这张素净的脸才是他熟悉的脸庞，没有胭脂水粉的修饰，纯净天真。
听见对方略有踌躇地疑问，kid猜想应该不是什么好问题，他点点头。
“你和six……你们两个究竟现在发展到哪一步？”雀斑女问完立刻耸肩补一句，“我不是要你难堪。我会保密，包括six。我们所有的对话内容。你懂么，我只是担心她。”
Kid摸了摸嘴唇，这个问题相当尖锐，难以启齿的模样看着有些为难，他当然想堂堂正正得承认自己是货真价实得拥有了six，毕竟这事关乎到six。
这番保守的表现令雀斑女吃不准，又茅塞顿开得领悟了什么似的捂嘴露出惊讶的笑容，夸他可真有一套。
任由雀斑女认为的是如何程度，kid都会最终给出“不是想的那样”的回答来混淆视听，他依旧想保护six，直到six明确和他确定了关系的时候就胜利了。
他可以在阳光下呼唤她，可以在任何角落里牵起她，亲吻她，贴着她的脸颊，用胸膛的温热环抱她……
Kid在抱有美好幻想的同时也控制不住得碰倒了醋缸，一边鄙视自己的愚蠢一边品尝着酸醋。
“勺子，我也可以问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吗？”
“噢，让我猜猜。你想问six和他的前男友有没有滚过床单！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咳……因为我也不知道。”
“不，这个我知道。我是想问……”
“等等？你说你知道？嘿……难道你们？？”
雀斑女脸上十分惊讶且玩味，kid后悔自己一心问问题的冲动不小心踩倒了陷阱，她果然是没放弃套话，但他不会让她得逞，于是立刻变道把她拉回轨道。
“逗逗你的，six说你很可爱，看来是真的。”雀斑女看他不知所措的慌乱模样想到了曾经某个家伙在谈到six的个人话题也是这样，不禁感叹six终于遇到了眼前的这个他。
“她说过吗？”kid的眼前一亮，像个想得到奖励的孩子。
“是啊。她当然不会在你面前夸你了。”
Kid心中激动不已，不管夸什么都好，six有在未相处的其他时间里想到他，提及他，这就足以！
“所以呢，你想问什么。我猜不到。”
雀斑女收敛了玩笑的嘴脸，她料到kid刚才是想郑重得问一些问题，但她也许不能够作答。
Kid抿抿唇，做着什么临时的心理建设，轻叹，“所以six和他，是谁选择离开的？”
“six。”
雀斑女不假思索得回答，甚至没有一秒的停顿。如此爽快的回答反而叫kid一下顿住！如果是six选择的离开，担心的可能性就简化成了：一是对方会死缠烂打得找上门求复合；二是six心中其实还爱着他。
第二种可能性才是最棘手的。Kid不自觉得手心蹭了蹭牛仔裤，冒出的冷汗无疑是害怕six放不下的情感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通常都会问为什么分开吧？”
的确。雀斑女不解地抱臂，而Kid莞尔一笑，“感情哪里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同等于无解，就像我为什么想要在six的身边，为什么会喜欢上她。没有为什么。”
这个回答真是让所有人都找到了台阶，不愧是你啊！雀斑女挑眉点头，心中再一次夸赞kid的情商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及，或许“为什么”一词晚点还会再讨论，她认为他的确聪明，“为什么”不能解决当下的问题，只会增加他与six之间的负担，尤其是他，他不问也固然有他的道理。当然，他心中不免会有如此问题，只是这个回答的人可能更有说服力的人正在呼呼大睡。
两人在睡着的人边上窃窃私语的时间告一段落，six累得已无力翻身，她今天行为相当反常。Kid心中早就有一种预感，six，你是决定和过去告别了吗？
“既然six已经安顿好了，那我也该回去了。你们都早些休息吧，今天真是谢谢你们的款待了，让我认识了你们这些很棒的朋友！”
临走前，kid流连忘返得看着门缝中的six团在被子里，呼吸一起一伏。
送客到了门口，夜的寂静和不久前的喧闹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他抬头看着被朦胧云雾包围的冷月，心中挂念着six，转头对雀斑女再次道谢以及下意识得嘱咐照顾好six。
瞧他一幅不放心的模样叫人由心想再逗逗他，但雀斑女觉得今天已经足够多了，该给他最后的大招了，便叫住了他。
“kid，你已经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six会为此感动的，不要忘记，你才是她的现在。”
月色的冷落没有渗入kid，他像黑夜中的一轮明亮的太阳，点亮他的是six的种种，让他重新找到了重生的希望。

不像自己的模样，是虚像。
kid，正视自己的实像。你一路荆棘，six在万里挑一中看到了你。

没有为什么。如果十匹马都拉不回来，我也会竭尽全力找来一百匹拉你。
当你和我都站在悬崖边、都害怕坠落，又必须冒着风险去飞行时——
我不会让你坠落的，最坏也至少让我成为你的垫背。

宿醉之日让人痛苦，kid正也有多类似的经历才想给six送点缓解醒酒的食物，结果路上挑了又挑不一不小心选太多。路过图书馆的他多少还是会在意six的草图资料到底有没有取走，可水漫金山的地下室早就被贴了维修封条，如此明显的标志，也许自己也不必再杞人忧天。他从拐角转身走回正中间的走廊，发现在休息大厅前内置寄的存柜前一个男子站在那儿像个盗贼似的盯着柜子的密码盘，无措得动手。
Kid不会多管闲事，只不过收回目光前先被对方发现了，这有点不妙。
“你站那里瞅什么？”
“没什么。”
“你有。你当我是贼？”男子脸上明显不悦，“别逗了，来来往往都是人，我能怎么样？”
“嘿，嘿~冷静点。我没那么说，我只是路过，恰好看到你需要帮助的样子。”
“最好你说的帮助不是想叫两个管理人赶走我。”
Kid不想浪费口舌，本来想走人，瞥了一眼发现了密码盘原来是熄灯的状态。他猜想对方也许只是想启动密码盘取东西。
“故障？”
Kid的话引起男子的注意力，他立刻上前拉着kid拽到了柜门前，这回语气可不像之前那么火药味十足，道出了对学校图书馆的愤怒之情，还表示自己只是想启动密码盘，不过故障让他束手无策。Kid边听边粗略观察了一下柜身，根据结构和贴着的标识掏出手机搜查了一下相关产品内容。
“可以启动，但不意味着修好。”
男子不解地望着kid认真得盯着密码盘的模样并不明白他的话？
“意思是可以暂时启动。在维修完毕前，柜子可以通过内盖中的按键数列方式临时启动，只是一个手动的备用功能，也是为了应对紧急情况，弊端是内设的安保系统会自动锁定次数，启动终究是临时的单次操作。”
“老兄，说人话好嘛？”
Kid扭头看了眼男子焦急的面容，情绪依旧稳定得试着简略阐述，“简单的说，就是使用一次，必须相应手动启动一次密码盘。很简单吧？”
男子双手举起口吐芬芳，抱怨简单个鬼？他不太认同这个“手动启动”的解决方式，kid判定他应该是不会操作，于是浅浅补充了一句作为试探，“嗯，不会太复杂的。你可以通过强行启动的方式，操控密码盘的后台，然后输入机型的序列号，加上……”
“停停停老兄你没有妄想症是吧？不是在自吹自擂编故事给我听对吧？”男子半信半疑得面露嘲笑。
kid能领悟他想抛砖引玉，“需要帮忙的话可以直说。”
哦天，天下还有好心人是吗？男子不禁拍了kid的肩膀，明显他需要。
“兄弟你真是个不错的家伙。帮我看看这个，我要打开这个柜子。”
“是你的吗？”
“不，是我女友的。里面是她的秘密。”
“你要擅自打开它？”
“有什么不对吗？她是我女友？”
“里面是她锁上的东西，也许她不想让你看到？”
“我才不管，打开了我就能看了。”
Kid显得有点困扰，歪了歪脑袋，“我刚才是在自吹自擂。”
“别别别老兄！”男子看得出来kid准备离开立即挽留他，看来是得实话实说，“听着！我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明白吗？我需要打开这个柜子，我得在那妞儿面前露一手！”
kid挑眉？
“你没用过这个柜子大概不知道。需要密码才能打得开，需要自己设置的密码才能打开，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的。现在是故障了才导致不能动密码盘，我只想启动这个密码盘，然后她会输入密码，拿到里面该死的秘密，我只想显摆自己特别……特别厉害，你懂？”
看来这下是坦白了，kid也拿捏了柜子的安全系数。
“一次，能记住吗？”
“一次什么？”
“我随便选一个空箱子做演示，你看着我操作，一遍学会，没问题？”
男人锤锤他的肩膀，示意不会占用太多时间的，他会用手机录下来，独自反复学。

面对一排排箱子，kid分辨着哪些还未被寄存，扭头可见的六号柜让他下意识上手。他默默念着数字，身后的人只以为他在确认柜号。

有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的帮助了别人，kid从未觉得这值得骄傲或是什么，他只觉得他也许会有需要被帮助的时候，等到那个时候希望大家也一样存有善意。

结束了插曲， 他一路骑向别墅的大道，心心念念着见到six。顺着坡道下滑到达别墅门口时大门竟是敞开的，从门里走出几个烫发的姑娘，kid拱背顺着他们进了大门，这样也好避开登记处，他怕总是登记留下太多记录给管理人看戏，万一让six厌烦就不妙了，而且six嘱咐过别老来找她，概率很低，他还老来，纯粹的顶风作案。
朝大厅口面熟的人去，kid却听说six一大清早就离开了。可能是回家也可能在学校的美术室，不确定。
要说意料之中的话也没错，完全在kid的认知范围内，找不到six是常态，不能因为她昨晚喝高了今天就一定乖巧得躺着了。吃了闭门羹的kid回到一个人的公寓，他有考虑过换一种方式告白，而不是傻乎乎得用嘴说，接着两人沉默的对峙，six的无声让他震耳欲聋。
他掏出配好的钥匙。这把钥匙他很早就想交给six，但迟迟未出手，理由很简单，如果贸然给她一把男人家的钥匙，会不会显得自己很轻浮。他担心的太细致反而让自己堵在死胡同，而经历了昨晚的派对，kid认为是时候了，至少认为手中有一半的把握！six常常在他在家时才会造访，他也好奇过为什么每次自己在家的时候她才会来，万一跑空了呢？如果有了这把钥匙，她就能更加行动自如，若遇到了急需落脚或是遇到尴尬处境需躲避时都可以上这安顿，包括如果她……想念他的时候……如果她会的话。
kid晃晃脑袋，提醒着别太得意忘形了。

在kid脑内自信最巅峰的几日里包括之后的几日历，six有像人间蒸发般杳无音信。
她的DDL已清除，按照普通人的路数，现在可以窝在任何角落享受闲暇或是逃到隔壁的镇上去一探风光放松一下。kid拿捏不准她的日程，暗地里又做了不少安排，仿佛是做给自己看的一样空虚，一直没有机会公开给six听听她的建议。起初还为如何向她开口而烦恼，看来是担心的次序该换换，six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盯着屏幕又开始了光标进进退退的游戏，这比任何烧脑的益智游戏都难玩。
怎么给她发信息呢？
kid愁苦得觉得自己像个文盲，埋怨到底是不会打字还是不会讲话。想了半天还是先发了贴图，紧跟着做出了天气不错的外出邀约，如果能言简意赅将核心转达总比绕大圈让six皱眉读完一大段废话来得强。
但six没有回复。一条都没有。
简直一秒回到解放前的状态！kid挠着头不明白，究竟是哪个环节又错位了？没道理啊。

我该静下心去思考而不该盲目得焦虑。
这不是第一次发生。
six怎么可能消失，她不过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着她正在做的事，而我无法介入罢了。
道理都懂，可内心还是会不住地促使我迈出步。

只是想试试运气，如果会在不经意的时刻偶遇她，老天爷定是可怜他！再次经过别墅前的树林，kid念经一样在内心默祈，不可思议得发现真的奏效了，她竟出现在别墅大门前！但眼下不是高兴的时候，她似乎与人发生了争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