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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keside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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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xiem #Noctyx #Shug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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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習慣Fulgur x Shu


      他又來了。

      Fulgur擦拭木質吧檯上殘留的水珠,避免本就陳舊的表面進一步腐朽。隨後如同每位酒吧老闆,或是所有商家的經營者一樣,在門框懸吊的鈴鐺脆響之際,向著推門而入的衣食父母們投去視線,以期迅速端上適合這位客人的寒暄應對。他們做這行的,就算不會看面相,至少也得要能順著客人心情搭上幾句話,再調上一杯遠比超市罐裝飲品昂貴,用料卻不見得奢華多少的絢麗酒水。

      善於斂財的水屬性魔法師。

      像極了奇幻小說中,會在騎士探聽關於古堡惡龍消息時,用綴滿俗艷戒指的手搖晃木質啤酒杯,以五百枚金幣賣出一份不著邊際情報的人物設定。

      Fulgur在心底為這突如其來,且過份具體的念頭發出熱水壺般的高亢笑聲——只是好景不常,快樂就像終於盼來的休假日,總是來得急去得快。伴隨腳步響起的話語聲中斷聯翩浮想,並澆熄腦內滾燙的水,將人一把扯回現實。

      「我要伏特加馬丁尼。」那人道。

      用搖的,不要攪拌。Fulgur在心底接話。

      「用搖的,不要攪拌。」那人又道。

      老天,馬丁尼根本不該用搖盪的方式混合,裡頭又不是摻了果汁或牛奶,這種調和手法只會讓本該剔透的酒水渾濁,並且加速冰塊溶化,進而同時影響美觀與口感,在破壞品酒體驗上可謂一石二鳥。但是,畢竟從業多年,Fulgur清楚多說無益,擺著一貫的營業笑容點頭,同步在心底埋怨部份影視作品對飲酒文化造成的錯誤認知與風潮。毋庸置疑的,不論是知名電影、小說或是電視劇,當中加工美化後的知識總是比面前那位特定領域的專家學者還要能取信於人。

      點到為止地省下繼續自嘲的力氣,Fulgur看向那位髮色張揚,神情與姿態卻明顯沉穩又透著自在的青年,示意他勇敢說出自己想來杯什麼。

      來吧,Shu,年輕人,給我一點驚喜。Fulgur在心底悄悄喊出那無意中被自己記下的名字。

      「請給我柳橙汁,謝謝。」

      安全、禮貌……一成不變。

      調酒師的工作讓他能接觸到各形各色的人,見多了,自然就會懂怎麼看人。至少他是這樣。

      這個大男孩很特別,來訪酒吧數次卻從不點任何酒精飲料,出眾外表下,透澈的湛紫眼眸與溫潤唇線總是含著笑。

      然而他一眼就能看穿這傢伙對泡吧一事興趣缺缺。

      年輕人豈會平白無故到不感興趣的場所蹉跎稍縱即逝的寶貴假日?無非是別有用意。事實上,就算不是調酒師或算命師,應該隨便一個人都能看出來才是,否則有哪個不喝酒的冤大頭會跑來酒吧用三倍以上的價格買果汁?

      指尖輕觸臉龐,試圖抹掉也許並不存在的髒汙,Shu不知道為什麼那位調酒師要直勾勾盯著自己瞧,因此想以這種舉措來顯示自己已經察覺他的視線。而此只舉換來了一個落在頰面的吻,還有不止一次提起,卻似乎未曾被放在心上的問題——「Shu,都來這了,你不喝點酒?」回以如常的笑容,他不厭其煩地回答:「我不太能喝酒,你喝就好。」

      這段感情出了問題。

      這段感情出了問題。

      這與此生做過的每一道題目都不同,不會因為換個思路就能撥雲見日、豁然開朗,Shu一直都明白。

      初升大三那時,他答應了持續近一年的追求,起初非常快樂,他們會為彼此佔好教室的位置,也會互相討論課業與午餐。那時的對方總記得自己愛喝黑咖啡、氣泡水,而柳橙汁只喝有果粒的。雖說Shu不是那種需要或渴求精心呵護的類型,但有人時刻記掛著自己的滋味著實令人欣喜。只是曾幾何時,那人開始敷衍自己,多次在約會中途藉故離開,有好幾回甚至忘了和自己有約。

      被放在心尖的感覺有多好,被遺忘的滋味就有多難受,過往的所有甜蜜回憶無限增幅了此刻的悵,羅織成密不透風的惘。

      Shu不是傻子,上個月目睹男友與系上學弟在街角擁吻之時,就是他最有資本大發雷霆的一刻,他大可以上前重甩那個辜負自己的人一耳光,然後揚長而去,從此不再往來。但他辦不到,因為他是個傻子。

      只要道聲歉,幾句濃情蜜意的空泛承諾與一個擁抱就能沖淡心頭酸澀的傻子。

      這不應該,自己分明是個記仇的人。

      「來了,伏特加馬丁尼。」

      Fulgur按捺著暴殄天物的悲憤與資本主義下的身不由己,將晃得略顯混濁的酒水往前推。那人舉杯道了謝,眉眼寫滿自信地在虛空中一敬,隨後又輕浮地往大男孩唇上啃,接著拋下一句「我去那邊找朋友了。」也沒等人答覆便揚長而去。

      花花公子見習生。Fulgur瞥了眼昂首闊步離去那人,轉而又看向笑著目送一切的Shu,,失禮地想。

      除非必要,否則他通常不去揣測這種情侶檔客人的心思,與他們交談時也總會多留意幾分。畢竟有些人的戀人不止一個,若不慎藉暴露某些人的秘密,提供另一些人好用的情報,那就不好意思了,這裡可不是真正的冒險者酒館,並不提供那種服務。話雖如此,Shu和戀愛對象的互動模式不怎麼尋常,讓Fulgur實在很難忽視。

      比如Shu幾乎每次都必須回答自己不喝酒;比如Shu總是靜靜接受男友把自己丟下;比如Shu等等就會拿出平板來看文章。

      當Shu取出平板,並點開佈滿密密麻麻文字的頁面後,Fulgur有瞬間體會到預測成功的得意,下一秒則忍不住覺得自己是個偷窺狂。

      藉果汁瓶的寒氣冰鎮掌心與思緒,隨後他在檯面放了軟墊,將滿杯的飲品置於其上,道:「你的柳橙汁,慢用。」那人見狀,用清澈如水的嗓音以及禮貌得恰到好處的笑容道謝。Fulgur不太明白為什麼有人會拋下這樣的男友不管,跑去和一票只知道叫嚷吵鬧的傢伙飲酒打鬧。更不曉得為什麼這樣的人會願意與那種傢伙交往,簡直是暴殄天物。

      一週過去,Shu與那人又來了,這回同行的還有幾位年齡相仿的男生,幾個人打鬧著魚貫而入,洋溢出的青春活力足以驚動全場,並且喚起所有脫離學生時代好些時日的人們細微而徒勞的妒忌。說實話,Fulgur並不討厭這樣,因為有一部份的人將會因此多點一杯酒水,祭奠回不去的年華。

      在這樣的喧鬧中,Fulgur輕而易舉地發現那略顯格格不入的身影,於是朝他微笑,彷彿這裡只歡迎他那樣。倏忽驚覺不妥,連忙不動聲色往Shu的男友看去,生怕自己的舉止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或是造成情侶糾紛。

      然而明顯是自己多想了,那人和朋友聊得開心,根本沒有注意到方才的事。

      接下來就是不變的流程:每人各點一杯繽紛多彩的酒水,待到手後紛紛去往別桌,然後玩上幾場將報告與作業當成籌碼的飛鏢或紙牌遊戲。唯一能讓人看出始終坐在吧檯圓椅上,與世隔絕般滑動平板電腦,不時淺嘗酸甜果汁那人其實是與他們一同來此的,大概只有某位裝模作樣之人每每舉杯離去前,覆往微揚唇瓣上的吻。

      接連又過去幾週都是這樣,唯一產生變化的只有那票人選擇的調酒與Fulgur的心態。

      起初只是好奇,隨著時間推進則逐漸轉為無能為力的擔憂,他幾乎要懷疑Shu有什麼把柄在那傢伙手裡了。畢竟依他這段時間所看到的,這段感情顯而易見的不健康、不合理,正是那些濫俗小說中,使讀者不由隨之義憤填膺的起點。但他不過是個局外人,除了偶爾借被冷落的大男孩充電線,或是在他不注意時悄悄添滿果汁之外,什麼也不適合做。

      況且,他不認為這種到了酒吧還捧著電子書學習,舉止言行從容大方的聰慧學生會看不出異常。

      一邊為客人結帳,Fulgur一邊走神地想著悄悄遞個紙條,詢問Shu需不需要任何人介入協助,或是幫他聯絡某些執法單位的必要性。尚未得出結論,便有一群人鬧哄哄地往吧檯走來,當中有個明顯喝多了,跟灘軟泥似的得要人攙扶才能移動——恰好是那名倘使公權力介入後,會重點盤查的受害者男友。

      「Shu,我記得你不喝酒?方不方便送他回去?我們要再去下一間喝。」攙扶著人的男子道。
      「呃……我不知道他家在哪。」Shu有些尷尬地說。

      週遭幾人聞言都是一愣,似是沒料到他倆都交往近一年了,竟然不知道對方的住址。

      「啊?你們不是——」眾人皆瞭然於心,默契地不再開口,卻仍有人不假思索兼不長眼地發問,讓場面的凝滯更甚先前。幸而他來不及說完,另外一人便急忙打斷,若無其事搔著頭笑道:「讓我來吧!我也想回家了,剛好他就住我家附近,呃……而且他那裡有我想玩的遊戲,剛好可以直接拿!哈哈!」見有人打圓場,所有人忙不迭地點頭,扯著醉酒與險些失言的兩人,匆匆結了帳便往外走。

      Shu也起身,但只將人們送到門口,隨後又回到座位上。

      他將掌心搭在玻璃杯上,指腹輕輕摩挲,凝視底部那彎橘色新月。腦裡響起方才那句「我記得你不喝酒」,以及那人的「你不喝點酒?」連不怎麼熟識的朋友都能記得這點。獨獨只有他,似乎不止時間,連一丁點的大腦記憶體都吝於施捨。思及此,Shu垂下眼簾,無聲喟嘆。

      這是Fulgur頭一次看見那抹笑意消失。縱然只是個旁觀者,依然無法完全作壁上觀,他克制不住想安慰幾分的衝動,反手取了個米色馬克杯,斟滿了純白的牛奶,往前一推:「老闆招待,只有好學生才有。」說罷,挑起深灰劍眉,睨了眼平板電腦示意他有著最純正的動機。

      徐緩地輕眨眼睫,一會才反應過來,笑意又回到唇畔。Shu沒有推辭,道了聲謝捧起牛奶慢吞吞地喝。每次來,店裡都只有這位調酒師,那些在公眾場合恰到好處的輕吻,與就情侶而言疏離得荒誕的對話,多半都已收進對方眼裡,更別說是剛才的難堪場面。

      他知道對方不是第一次試圖安慰自己,畢竟柳橙汁明顯不是能在酒吧裡免費續杯的品項。於是他捕捉那人別在胸前的名牌,首次試著回應這份陌生的溫煦:「酒吧裡也有牛奶嗎?嗯——Fulgur先生。」得到未曾有過的回應字數,Fulgur有些受寵若驚,旋即答道:「當然,有些調酒裡面會加牛奶或果汁。不過這不是調酒用的,是我買來要加麥片當點心的。」說完,他驚覺自己的發言似乎有些不對勁,語速極快地澄清:「啊!不過、不過這盒才剛開封而已,是全新的!」

      Shu偏了偏頭,將「我知道,你剛剛才當著我的面撕開包裝」幾個字與牛奶一併嚥下,瞇著眼笑那人的笨拙與友善,享受在這間酒吧中,最快樂的瞬間。

      「我有個問題。Fulgur先生,你傾向先加牛奶,還是先放麥片?」

      面對突如其來的疑問,Fulgur反應極快。他並未如實作答,而是換了個更適合此情此景的答案:「視心情,因為我不會逼自己做不喜歡的事。」

      被拐著彎揭穿來到此地的心境,Shu沒有絲毫不快,反倒輕鬆了許多。

      這下,至少他知道笑容底下埋藏的哀戚是如此顯眼易懂。那人渾然不覺並非是自己善於偽裝,而是原本的心失了真,徒有其表地延續沒有意義的愛情。

      頂著全無假飾的弦外之音與調酒師的專注目光,慢慢飲畢牛奶後,Shu不發一語地留下分毫不差的費用與一如往常的笑容離去。如此,饒是Fulgur早有預感,當前如同不歡而散似的發展仍讓他心頭有些沉悶、酸澀,最終只能輕嘆幾聲忠言逆耳來讓自己好過一些。

      往後的兩個月,Shu都不曾出現,倒是那個暴殄天物的專家週週都來報到,身邊總帶著形形色色的男子,親暱舉止也遠比一個唇上的輕吻還要出格。

      這些人哪有Shu漂亮?光是那對像極了在靜謐夜幕中滴入醇香紅酒激起陣陣漣漪的醉人雙眸——

      Fulgur停止脫韁野馬般的想像與一言難盡的氣悶,盡了一位酒吧老板與調酒師的職責端上指定酒水,並且不妄加猜想。畢竟這是件無禮的事。儘管Fulgur深知旺盛的好奇心之所以能夠被壓抑,全因自己的心底早有答案。

      而且是無須驗證的,確鑿的答案。

      幾天過去,Fulgur打理好一切,坐在吧檯內,抱持與那份自己旁觀大半年的戀情一樣不健康的期待,哼著經典的抒情歌曲擦拭檯面。半首歌的時間,古舊木門開啟的聲響引他抬頭,不偏不倚地與那兩汪令人無法忘懷的深紫四目相接。

      Shu踱向熟悉的位置,唇邊依舊揚著令人舒心的弧度。正當他端詳菜單,思索除去柳橙汁外還能點些什麼時,一個空碗就這麼擺到眼前,下一秒牛奶與麥片也放置旁側。他愣了愣,順手朝碗裡倒了牛奶,惹來一聲沙啞驚呼,「老天,你是認真的?」

      這時,Fulgur忽而憶起自己曾說過的話。他現在可是視心情選擇先牛奶還是先麥片的人物設定!但方才脫口而出的詫異無比真實,完全不像個有機率先倒牛奶才加麥片的人。他佯作無事,迅速彎下腰去取湯匙,然後往碗旁放,試圖自圓其說:「噢!嗯——我的意思是,我現在的心情不適合吃先加牛奶的,這會違反我的處事原則。」一番溫柔又拙劣的補救言論惹得Shu大笑不止,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良久才拭去眼角淚花,細細品味再一次的善意。

      片刻後,Fulgur收走空碗,轉身前直視面前之人,輕聲說:「抱歉,我那天不該多嘴。」聞言,Shu定格幾秒才堪堪回神。他未曾想那天的反應會讓對方有這種感覺,訝異地微微睜大眼,隨後又眨了眨,指向Fulgur手中的碗,「扯平。」

      接著兩人先是相顧無言一秒,而後相視而笑了老半天。

      迅速洗了碗,Fulgur在吧檯上倒了兩杯水,隨後踱向門邊拿了把薄荷糖。

      「來吧,今天生意不好,老闆決定在酒吧倒閉前來一場拯救迷途青年的陪聊。」將糖果散在兩人之間,用扭動的眉眼示意諮商開始。Shu捏了顆糖果,決定不把他知道對方在抓取門口薄荷糖時,順道關了營業中燈箱一事給說出來。

      那些悄聲無息,不願被發現的體貼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這意味著什麼?Shu恍惚間走神片刻。

      把玩幾下塑膠包裝,Shu回神,開門見山地打破沉默:「我和男朋友分手了。」Fulgur並未擺出驚訝嘴臉,而是指尖輕擊檯面,姿態瀟灑:「OK,讓我猜。」下一秒,他神色大變,活像是自己受了不公的對待那樣,擲地有聲地控訴:「Yo該死的混帳,約會時總把我扔在一旁,自顧自地去和你的小朋友們玩耍,既然這樣為什麼要帶我來呢?你他媽甚至還劈——」尾音落下前,他慌忙噤聲,生怕Shu並不知情,也擔憂自己誤會了。比如那人是無縫接軌,非是腳踏兩條船,諸如此類。

      雖說無論哪種,提起了似乎都是在Shu的傷口上撒鹽,已經遠遠超出Fulgur想為他發聲的本意,甚至勃然大怒的人反倒成了自己。這讓Fulgur有些窘迫,不敢去看那雙澄澈的紫,也畏於揣摩他會怎麼想自己方才的口無遮攔。

      不同於臨時諮商師的惴慄不安,凝視著總是平靜穩重的成熟面容忽而笑,忽而怒,忽而又小心翼翼,因為顧慮自己而變幻莫測的神情讓Shu覺得無比窩心,那替自己出了惡氣的一席話亦然。腦海中重播了連珠炮似的罵聲,Shu一面拆了薄荷糖包裝,語調輕鬆地開口:「沒事,我一直都知道。」

      彎成月牙的眉眼,與意料之外的發言都讓Fulgur腦袋短路,他欲言又止一會,仍是反問:「既然你都知道,那……為什麼不早點分手?你有權力這麼做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本人未察的急切,像是某種情緒已經超出預期地發酵,醞釀出一絲甘美醇香。

      而應當受盡委屈之人見狀,笑意更甚,沒有分毫的怨懟憤懣,只是遲緩地將糖送入嘴裡,吊足那位立場從調酒師轉為諮商師的人胃口。片刻,總算啟唇:「可能是習慣他的陪伴了,所以就算察覺不對勁,也不願意去戳破那一切。」

      Fulgur聞言當即蹙起眉頭,認為Shu這麼做只是讓自己平白受苦,下一瞬又因他面上的釋然放鬆。至少他現在似乎已經不那麼難過了?Fulgur猜想。

      那麼,也許……

      銀灰瞳眸一轉,他神色愜意地握著水杯,不讓聲調中的顫抖出賣自己,竭力平靜道:「習慣是能培養的,不是嗎?」出口之際,Fulgur當即感到後悔,他從沒有如此希望時光機已經問世,讓他能夠返回五秒前。

      老天!Fulgur Ovid?試探?在這個時候?

      「呃!我的意思是——」
      「也許。」

      瞥眼藏在銀亮髮絲間的那抹紅潤,Shu抿著唇,銀鈴似地笑。

    ♢♢♢

      「你有沒有覺得最近很常找不到Shu學長?學會這兩、三個月辦了幾次飯局,他都沒來。」
      「他這陣子假日好像都有事吧,我上次問他在忙什麼,他只說在培養習慣。」
      「什麼習慣?打球?跑步?」
      「怎麼可能,他可是Shu Yamino。」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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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kesideey

    DOODLE🧡💜🧡 🦊👟🦊(左右超級無差)
    \中文注意/
    #NIJIDWA #MyShu #Shusta
    NeverlandMysta x Shu(左右真的無差)


      「我確認一下,你是說遊樂園裡有靈異事件,所以園方透過你找上我,讓我去調查?」

      「是的,Rias先生。」

      「呃,我是偵——」

      「我知道您是一位偵探,但靈異事件只是一個說詞,世界上哪有真正的鬼魂呢?園方準備的訂金與委託書在這裡,您會滿意的。」

    ♢♢♢

      「他們以為只要用夠多的錢就可以買到我是嗎我這裡可是偵探事務所什麼叫做靈異事件只是一個說詞我聽他們在放——他們如果要驅魔就應該滾出我的大門然後左轉街角的教堂找裡面左手捧聖經右手抓十字架的老傢伙那才是他們要的專家!」

      「噢,這就是你找我來的原因嗎?」Shu端坐在沙發上,鉅細靡遺而快速地瀏覽面前的幾紙文字,同時傾聽連珠炮般的話語,「那麼你為什麼不拒絕?我知道你不會對委託人的要求照單全收或是輕易妥協。」抿著唇,清爽笑聲像一陣夏夜的薰風,拂去偵探心頭鬱結的不快,也揭開咒術師的明知故問。深紫眉眼微彎,柔和中帶著一絲狡黠,似是循循善誘,實則步步進逼,Mysta即便看透一切也無力招架,只能雙手一攤,滿目無奈道:「兄弟,你都猜到了就乾脆直接答應我吧,我才不要自己去什麼鬧鬼的破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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