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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g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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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g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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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凛前提下的21零x20栗x17栗,水仙+3p。
    注意!是真的有物理上(?)的20栗x17栗情节,不能接受的妈咪请一定一定避雷!

    【零凛|R】白昼夢朔间凛月和朔间零吵架了。

    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不管作为“兄弟”还是作为“恋人”,吵架对两个人来说都早就是家常便饭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凛月单方面“生气”,而朔间零甚至连声音带上怒气的情况都很少,而且不出半天就会主动找弟弟和好……比起“吵架”,也许用“打情骂俏”来概括要更加贴切。

    但是这次不一样,朔间凛月百分之百确定,朔间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证据就是,朔间零第一次喊了他的全名。

    更糟糕的是,因为紧接着对方就有工作安排,他们甚至连及时沟通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朔间零就被工作人员的一通催促电话叫走了。

    朔间凛月把自己关在卧室,隔着房门听到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收拾声……开关门的声音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立刻响起,在短暂的寂静后,脚步声重新出现在屋里——这次听起来是皮鞋。

    “凛月……对不起。”

    ……这算什么啊……

    明明那样凶了他,最后却留下一句不知所云的道歉就走了……算什么啊……

    朔间凛月蜷在被窝里,门锁落上的“啪嗒”声格外清晰刺耳,原本满腔的怒火瞬间全部化作了委屈,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笨蛋……笨蛋兄长……”

    泪水洇湿了枕套,带着抽噎声的埋怨被闷在被子里面——可惜这凛月很清楚,朔间零不可能像原来一样出现,一边好声道歉一边擦干净他的泪水。

    朔间凛月的大脑一团乱麻,他是knights的“军师”,常常被别人夸聪明,也帮助自己的组合和朋友解决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可唯独在面对朔间零的时候,在处理他们两个的问题上,他总之是不能保持理智。

    吵这一架对他而言耗费了不少心力,倦意伴着疲惫感袭来,很快把他卷进了梦乡。

    睡着的话就不会想这些事情了……朔间凛月迷迷糊糊地想到。





    醒来的时候夕阳已经落下,暖橙色的光溢满整间卧室。朔间凛月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格外疲惫,他揉揉眼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唔……哥哥应该还没有下班……

    啊。

    对了,他们吵架了来着。

    他的大脑要比他更晚清醒过来,朔间凛月原本皱着眉的脸立刻就变成了气鼓鼓一团。

    ……但是,比起来睡这一觉之前,现在确实火气没有那么大了。

    凛月愣愣地在床上坐了几分钟,等身体也摆脱疲惫苏醒过来,他终于决定好了下一步行动——去超市买食材。

    总不能因为吵架就不吃晚饭吧,只是因为饿了才去买菜……才不是因为要给他做饭,嗯。

    朔间凛月一边在心里默念着这一边换好了衣服,随手拿上挂在玄关的鸭舌帽和口罩,轻车熟路地慢慢悠到了他和朔间零最常去的一家超市。

    他们两个从很早之前开始就有一起出门采购的习惯了,朔间家的父母从凛月上高中开始就采取了放养模式——或者说,把小儿子完全交给了长子朔间零。

    零在学校附近找好了房子,两个人就这样开始了“同居生活”,吃喝住行,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围绕着彼此。所以即使是在他们矛盾最尖锐的那段时期,还是偶尔能见到他们同时出现在超市的身影。

    和哥哥去逛超市一直以来对他来说都是很美好的经历,只不过此时此刻让人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朔间凛月拿起一排碳酸饮料放进购物车,站在冷柜前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丢了几盒番茄汁进去。

    需要买的东西不算很多,以朔间家的“天生怪力”一个人拿也是轻轻松松。只不过平时去超市回途拎包的那个人总是朔间零,所以朔间凛月还是会觉得有些不习惯。

    晚饭就做奶油火腿意面好了,配上番茄烩汤?但是已经买了番茄汁……既然有现成的就偷一下懒吧~唔,那家伙……等回家一定会主动道歉的吧……就像以前一样……

    身边少了一个人,朔间凛月的思绪开始漫无目的地飘荡,不知道为什么就从晚饭又绕到了朔间零的身上。他有些懊恼地摇摇头,想把关于那个人的事情甩出脑海——

    嗯?

    鬼使神差般地,朔间凛月突然停下了步伐,他后退几步,目光投向自己刚刚路过的一条小巷深处。

    说起来,这边原来有这条小巷的吗?

    在深思这个疑惑之前,他全部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更令人震惊的事占据了。

    ——一个穿着梦之咲校服的少年蹲坐在阴影里,蓝色领带,双臂圈抱起来放在膝盖上,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但是看起来是很失落的样子。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少年抬起头,脸上的表情由困惑一点点转变成了惊讶。

    他们两个人,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17岁的朔间凛月迷路了。

    就在几分钟前,他和自己的哥哥吵了一架——不,那样的人才算不上是“哥哥”,只不过是一个令人心烦的“兄长”罢了。

    总之,凛月一气之下就从家里跑了出来,只是他向来不喜欢做“认路”这种麻烦的事,平时外出又一定有零或者真绪的陪伴,所以对周边的环境其实并不熟悉,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来往的人群、马路上的车辆、孩子的哭闹、汽车的鸣笛……一种遥远的熟悉感涌了上来——那是他和朔间零都还很小的时候,有一次两个人在雪地里走散了,他落了单,四周只有银白色的雪花……一直到现在,朔间凛月才终于明白那种恐惧感来源于“孤独”。

    朔间凛月不敢走得更远,他在一旁的小巷子里坐下,委屈的情绪溢满胸腔,终于化成泪水涌了出来。

    为了那些根本就不爱他的人,不惜毁掉他们之间的约定,甚至开始伤害自己……完全是什么都不懂的蠢蛋才会做的事……明明抛弃了他,还要拜托别人来照顾他,这又算什么啊……讨厌……兄长什么的……最讨厌了……

    一阵不合时宜的脚步声突然停在了自己身前。

    朔间凛月怔怔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双熟悉的红瞳。

    ——哥哥……?

    ——不,不对。

    尽管对方带着口罩和鸭舌帽,他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那是“朔间凛月”。

    是他自己,但不完全是他。





    “所~以呢,为什么会一个人蹲在那里?”
    “哥……咳,零呢?”

    总之是先把这个“小朔间凛月”带回了家,既然遇见了,总不能对迷路的小鬼视而不见。20岁的朔间凛月撑着下巴,半是关心半是打趣地看着眼圈红红、显然是刚哭过的小孩。对方打着蓝色的领带,不管是17岁还是18岁都还在和朔间零的矛盾期,他觉得保险起见还是不要提“哥哥”两个字比较好,于是及时改了口。

    “……和那家伙没关系。”

    高中生没有直视他的眼睛,手指划过碳酸汽水罐外壁的水珠,即使有刻意伪装,声音还是明显听起来底气不足——看样子是和哥哥吵架了。

    真是的,明明一听到零的名字就开口说话了……没想到当年的自己意外的好懂。

    朔间凛月的心情有些复杂,一边觉得无奈一边又觉得好笑,同时还有一点丢脸——他突然有些能够体会当年他在家里公映朔间零早期演出影像的时候零的感受了。

    以及,看这个抗拒的态度,是17岁的自己不会错了,而且应该是他刚刚开始对零产生反叛心理的时期。

    “说起来……你现在是和别人一起住吗?”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朔间凛月的洞察力一直很强。现如今凛月和零住的地方已经不再是高中时期那间离梦之咲更近的公寓,而是换到了es大楼旁,但是高中生凛月还是敏锐地察觉到这栋屋子里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

    女朋友?不……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对恋爱没什么兴趣的类型,也不可能在偶像事业的上升期恋爱……那就是队友?合租?总之绝对不可能是……

    “和哥~哥一起住哦。”

    这条令人炸裂的消息本身和自己的声音居然这么自然地叫出来“哥哥”两个字,17岁的朔间凛月一时间不知道该先吐槽那个好。

    而成年人凛月托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过去的自己表情失控呆愣住的样子。

    朔间凛月活了十七年,第一次看着自己的这张脸感到火大。

    什么啊,那种表情……总觉得很像……

    高中生摇了摇头,试图把某个可怕的想法甩出脑海,而且比起来那些更重要的果然还是——

    “为什么啊?!”

    哦~彻底炸毛了呢~不成熟的小猫~

    一开始的羞耻感已经褪去,朔间凛月很快开始以逗小孩为乐。毕竟他现在面对的可是过去的自己,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对方——唔,也许朔间零除外。

    “我还以为……”

    “以~为能独立生活了以后,就和他彻~底没有往来了?”

    成年人的语气依然悠闲,带着一种令人不悦的游刃有余,但说出来的话却是一针见血。高中生显然被这样直接又残忍的说法吓到,一时间接不上话。

    朔间凛月很清楚,自己曾经确实是有过这样的想法——只不过那是在他最开始“讨厌”朔间零的时候,偶尔情绪失控时才会出现的。

    “所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气氛有些不对,他知道继续说下去会让17岁的凛月很痛苦,但不知出于何种心情,即使大脑很清楚这样会伤害对方,那些话还是从朔间凛月的嘴里说了出来。

    “你自己也很清楚,你是离不开他的吧。”

    这句话显然踩中了朔间凛月的雷区。

    “你说什么。”

    高中生的脸立刻黑了下来,手里的饮料罐发出被捏紧的脆响。对面的朔间凛月微眯着眼,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打在他的侧脸,把那张脸上挂着的微笑割裂成两半。

    “我说,你明明很清楚,你很爱他。”

    凳脚在地上摩擦出尖锐的声响,17岁的朔间凛月站起身,抓紧了20岁的朔间凛月的衣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空气中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只是他的力气当然没有成年人大,没能直接把对方从椅子上拽起来,反倒是自己趔趄了一下,只能在弯下腰的同时用一只手撑在桌上。

    年轻一些的红瞳中涌动着十分复杂的情绪,有气愤、有不甘、有困惑……而另一方的眼神看似无波,却有一种破碎的哀伤深藏其中。

    “那个违背了约定的混蛋,那种臭虫一样的家伙……”
    “我最讨厌了。”

    成年人朔间凛月皱了皱眉——还真是太久没有听到了,那种除了自己以外不会有任何人对朔间零的形容。他原本就因为和零吵架的事情心情不悦,突然间火气也涌了上来,一只手抓住了那条垂下来的蓝色领带,往下一拉——原本就重心不稳的高中生几乎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了桌上,喝了一半的碳酸饮料被碰倒,易拉罐咕噜噜滚到地上,而洒出来的甜腻液体一点点浸湿了他的校服衬衣……

    “是吗?”
    “那,‘我’和他现在是什么关系,你想知道吗?”





    “喂~都说了不要乱~动。”

    “你……干什么……!”

    朔间凛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会往现在这个方向发展——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个都是。

    两具完全相同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在昏暗的室内看起来几乎要融为一体,穿校服的少年被压在墙壁和成年人之间,原本应该是一幅暧昧旖旎的景象,却因为双方一模一样的外表而添上了一丝诡色。

    高中生想要反抗,却轻易就被对方抓住了两只手按在头顶,双腿也被强硬地分开,使不上一点力气。朔间凛月常年抚摸琴键的手纤细修长,指腹柔软细腻,他熟练地挑开校服衬衫的纽扣,顺着衣服的下摆慢慢摸上去。微凉的温度若即若离,激起一阵细密的痒意,17岁的凛月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即使曾经听说过看到过,也从来没有如此真实地感受到过。

    “十八岁的时候……”

    “唔……什么?”

    “十八岁的时候,哥哥就对我做过这些了哦~”

    朔间凛月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拨弄少年已经挺立的乳尖,手掌覆着的身体猛地绷紧,窄腰不受控制地弓起,一声尖锐的叫喘落在他的耳边,是他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听起来却又有些陌生——他还是第一次站在“零的角度”观察自己的反应。

    唔……虽然这么说有些自恋就是了,但还是很可爱的嘛~

    “怎……怎么可能……”

    “诶~不相信啊~”

    成年人语气悠悠地随意敷衍着回答,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指尖从胸口抚过脊背,顺着后背滑到了裤腰……

    “喂!你……唔——!”

    高中生吵吵嚷嚷的太让人心烦,朔间凛月干脆吻了上去。

    ……啊,是和哥哥不太一样的感觉呢……

    他的嘴巴似乎要更柔软一点,口腔很小,碳酸饮料残留的甜味传递过来——又香又软,像一块精巧可爱的甜点化在自己怀里。

    ……零平时也是这样想自己的吗?

    硬要说的话,朔间凛月对自己在性方面的“技术”还是有自信的——唯独吻技除外,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在亲吻的时候似乎完全是零在占据主导权。好在17岁的朔间凛月在情爱方面完全没有经验,并不会发现眼前这个自己的露怯。或者说,他根本也没有心力去思考那些事,因为对方的手已经摸进了他的裤子里。

    于是凛月又尝试着挣扎,可是身体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就在他几乎就要绝望的时候,那边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这些,也做过哦。”

    “……嗯?”

    朔间凛月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用手掌覆住已经滚烫的某物慢慢摩挲。高中生只是发愣的功夫,身体的主导权就被对方夺走了,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部位被人握住,不安和快感同时充盈他的身体,双腿几乎要站立不住,只好用手环住另一个朔间凛月的脖颈维持平衡。

    “我说,抚摸也好,亲吻也好,这些全部……”
    “都和零做过哦。”

    怀里的人明显颤了一下,手心传来的温度似乎也更烫了一些。成年人微微愣住,看着对方水雾盈蕴的眼睛,了然般露出一个狡黠又得意的笑。

    “诶~一提到他就兴~奋起来了吗?”

    朔间凛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在脑子里回忆他和零刚刚开始做这种事的时候对方的手法,只是那个阶段对他而言已经有些太过遥远,只能凭着一点模糊的印象摸索——不过从高中生的反应来看……

    17岁的朔间凛月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自己这是在做梦吧……或者是别的什么,遇到“未来的自己”这件事已经够离谱了,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就更超过了……

    眼前的人有着他最熟悉不过的脸庞,只是要更成熟一些,面部的轮廓和棱角也更加锋利,比他高一点点,很像……另一个他所熟悉的人。

    这个“朔间凛月”刚刚说,这些事情自己都会和兄长做?

    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当然是惊讶的,不过更让他惊讶的是自己并没有觉得难以接受——和朔间零做这些事的确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或者说,也许在心底的最深处,他一直期盼着和兄长发展到这一步。

    凛月再也无法抑制住脑海中的想象,眼前的“自己”和零的身影慢慢重合,两个人之间的边界变得愈发模糊不清。也许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他根本使不出全力抵抗,反而在对方的抚摸下逐渐沉沦,包裹住他的温度原本带着些许凉意,在摩擦中逐渐变得温热。最敏感的地方被对方的指尖撩过,只是短短的一瞬,明明尖锐得令人想要逃离,却很快又觉得不够满足。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并不猛烈,但像是夜间涨潮的大海,在一次又一次推涌中逐渐将他淹没。

    那个人也会这样对我吗……零的手要比他的要更大一些,指腹没有这么柔软,带着一层薄茧……

    “哈啊……啊……不、不要……”
    “好……好奇怪……”
    “哥……「哥哥」……唔——!”

    即将攀升到顶点的前一刻,成年人坏心眼地箍住了他的顶端,戛然而止的快感让凛月整个人颤抖了起来,无力地软在对方的身上。

    听到对方得意的笑声时,高中生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无意识的时候说了什么,只是他已经连狡辩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喘息着看着另一个朔间凛月,任凭对方眯着眼睛欣赏他迷乱的表情。

    “把我想象成他了吗?”
    “但是啊……”

    朔间凛月一边说着一边摸到了高中生的后面,17岁的凛月立刻睁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然而质疑还没有说出口,对方已经肯定了他内心的猜想。

    “和他还是用这里做得比较多哦~”





    17岁的朔间凛月被20岁的朔间凛月轻而易举地推在了卧室的床上,摆成跪趴着的姿势,双手也被抓在一起按在腰后,完全挣扎不得。成年人熟稔地从床头柜摸出用了一半的润滑油,不顾对方的挣扎,往尚未开拓过的菊穴中慢慢挤入一根手指。

    “嗯啊……不要……痛……”

    “慢慢适应一下就会好了~”

    朔间凛月依然是悠悠的语气,也许正因为对方就是自己,他反而格外下得去手。

    “呜……感觉……很……很奇怪……”

    高中生的声音带着哭腔,原本就轻柔的声线变得更加软糯。朔间凛月的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微微弯曲,借着润滑液缓慢地抽动着,同时直起身,空出来的一只手抚过少年的蝴蝶骨,掌心微微抬起,指尖顺着脊背的中线一点点划到尾椎……

    “唔……是在哪里……”
    “虽然不想承认,哥~哥比我要更了解这具身体呢。”

    “……什么在哪……哈啊……?!”

    凛月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大脑空白”的感受。

    好奇怪……好奇怪……是什么……刚刚里面被碰到了很奇怪的地方……好可怕……

    “啊,找到了~”

    朔间凛月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眼里闪过野兽抓捕到猎物时那种愉悦又满足的光。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手指被温暖湿热的穴肉包裹,只是简单的抽动就能得到身下的人有趣的反应,指尖蹭过前列腺的时候,少年颤抖着想要逃离,于是他单手抓住对方纤细的腰肢拉回来,坏心眼地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对着最敏感的一点反复剐蹭。

    “嗯啊……别……别碰那里……呜……”

    高中生从未有过这样过激的体验,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不再属于他自己了。身后的人像一张蛛网,将他牢牢锁住,越缠越紧。凛月毕竟是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偶尔自己用手解决生理问题也是正常的——但是他从来没有用过后面,也完全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感觉。

    很奇怪……但是……好舒服……怎么会……

    朔间凛月准备塞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高中生已经跪不住了,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地邀请更猛烈的侵犯——但三根手指的宽度还是让他害怕了起来。

    “等……等等……”
    “会、会坏掉的……唔——!”

    “放~心,不会的~”

    身后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把第三根手指挤进又紧又湿的软穴,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充实感……最为隐秘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深处,以他难以想象的包容度容纳了另一个人——这么说也许不太准确,毕竟那个人也是“他自己”。

    三根手指将淌着水的菊穴撑满,只要稍微动作就可以压迫到柔软的内壁,朔间凛月甚至尝试着把手指撑开试图让穴口张得更大一些。包裹住手指的地方愈发湿润,抽动也变得更加轻松顺利,成年人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手指在狭窄的穴内画圈,毫不留情对着内壁抠挖,每一次抽动都要狠狠碾过腺点。高中生很快在欲海之中失了神,呻吟声逐渐变得高昂尖利,被从后穴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爽得直翻白眼,泪水和涎水混在一起,打湿了他嘴边的一小片被单。

    穴肉收缩的频率逐渐加快,吸得他的手指越来越紧,大概是快到极限了吧——朔间凛月这么想着,他俯下身,咬住少年发红的耳垂,身下的人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你看~都说了不会坏掉的……”
    “……而且……”

    朔间凛月停顿了一下,在开口接上上面的话的同时狠狠按在了那块敏感的软肉上。

    “……零会用更大的东西操进里面哦。”

    几乎是在他语音落下的瞬间,一声短促而破碎的呻吟响起,17岁的凛月浑身颤抖着射在了床上。

    “诶~明明昨天才洗过的床单,今天就又弄上精~液了啊。”

    朔间凛月慢慢把手指抽了出来,菊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他恶劣地把满手的清液随意抹在高中生又白又软的臀瓣上,换来对方埋怨又愤怒的目光——只不过少年还没有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眼睛里盈着泪水,使得这一瞪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所、所以……”
    “……是什么关系?”

    高中生趴在床上,勉强转过身有些气若游丝地发问。

    “嗯?”

    朔间凛月有些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愣了片刻才恍然大悟。

    “都已经做这~些了还能是什……”

    唔,等等,似乎也不能怪这个小鬼,毕竟刚开始和朔间零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也没有想到过他们以后真的会变成恋人的关系——但是这么轻易就告诉对方未来的答案也太便宜他了……

    于是朔间凛月抛下说了一半的话,在高中生震惊的目光中把他翻了个身,抓着对方的脚踝压了下去。

    “你、你——!”

    17岁的朔间凛月哑口无言,已经开始沉思自己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长成眼前这个恶劣又厚脸皮的样子了。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是我在服~务你……”
    “……想知道答~案的话要多拿出来一点诚意啊。”

    朔间凛月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短裤,而高中生已经放弃了挣扎,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决心闭上了眼……

    “咔。”

    一声清脆的,算不上大声的响声,无比清晰地落进两个人的耳朵里。

    20岁的朔间凛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17岁的朔间凛月睁开了眼。

    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卧室的门把手已经开始缓缓转动……

    “抱歉凛月,今天拖得有点……”
    “……晚……了……”

    是他们两个都再熟悉不过的人——朔间零。





    大神晃牙觉得今天的朔间前辈不对劲。

    工作质量当然一如既往的没有问题,但是休息时间他总是跑神,眉头也一直紧紧地缩在一起,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甚至出现了十分罕见的咂舌……总觉得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种焦虑又急躁的气味。

    这样的状态放在朔间零身上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其他队友们当然也看出了零的不对劲,羽风薰试探着问了几句,也只是被对方“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担心”随便糊弄了过去,于是大神晃牙也放弃了询问的想法。

    不过果然是因为阿凛吧……能让朔间零束手无策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了。

    今天的工作现场出了些状况,下班的时间比预定晚了不少,晃牙注意到零一直在反复确认时间,甚至无意间忽视了一次staff的传唤。在他们结束工作要分开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叫住了朔间零。

    “那个,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先说好我可没有担心你们的意思!就是,总之,唔……”

    大神晃牙在“关心别人”这件事上向来做不到坦诚,所以朔间零也不急,歪着头耐心地等着对方。晃牙踌躇了半天,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委婉的说法,最终叹了口气,干脆直接把想法说了出来。

    “要赶快和好啊。”
    “毕竟阿凛那家伙,一直以来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啊。”

    朔间零的表情划过一丝惊讶,自己认为无比复杂又难解的问题,被这样一句简短又直接的话解决了。

    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他和凛月深爱着对方,这一点永远不会变——只是因为一点小事就瞻前顾后的话,才会让凛月伤心的啊。

    朔间零在回家的路上只觉得心情十分轻松,这一次小小的吵架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而已,回去和凛月好好说的话他们都会理解对方的……不过自己今天回家有些晚,不知道凛月会不会生气啊……

    用十分平常的心态这么想着的朔间零,在打开卧室的门的瞬间——看到的却是自己的弟弟——准确的说是……两个弟弟?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交缠在床上的景象。

    于是他问候的话语硬生生被截成了三段。





    “哥哥……”

    “兄长……等等,不对……”

    “你是谁?”
    “你是谁?”

    朔间零的声音和高中生的声音同时响起,他们警惕地看着对方,零的第一反应就是走上前去把属于他的那个“朔间凛月”从对方身上扒开,默不作声地横在了两个人中间。

    ——虽然这个人乍一看和过去的凛月一模一样,但在确定对方的身份面前,还是要让自己的弟弟和他拉开距离。

    17岁的朔间凛月坐在床上,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

    是朔间零……但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朔间零……发型不对,而且……

    ——冰冷的、看陌生人的眼神,猩红的上挑眼中充满了疏离和警惕,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威压,像一把利刃穿胸而过,冰凉的疼痛伴随着恐惧感蔓延到四肢百骸。

    没有任何预兆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喂……喂!”

    朔间凛月一拳捶在朔间零的身上,同样被高中生的泪水吓到的零转过身,捂着被打的地方委屈地看着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凛月。

    “你怎么……怎么能用那种眼神看……看‘我’啊!笨蛋兄长!”

    朔间零眨巴眨巴眼,终于恍然大悟,立刻想要给被自己吓到的高中生凛月道歉,但是眼前这样抽泣着流泪的弟弟已经太久没有见到了,号称“无所不能”的“朔间零大人”也难免有些手足无措。

    “咳……所以,这真的是17岁的凛月?”

    两个人花了不少功夫哄住小一点的那个凛月,朔间零一边帮“这个”弟弟擦着眼泪,一边向“另一个”弟弟再次确认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

    两个朔间凛月一起看着他点了点头。

    “哦~是这样喏~”

    高中生忍不住皱了皱眉——眼前这个“朔间零”用着他并不熟悉的口吻,虽然他所熟悉的那个零现在一副不良少年的样子也很奇怪,但这种“老爷爷”的语气似乎更让人恼火……

    而且总觉得和旁边那个未来的朔间凛月很像……他不得不接受自己和兄长会越来越相似这个“可怕”的事实。

    还有,这两个人对他出现在这里这种非常规现象的接受度也太高了点吧!

    高中生这边在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零和凛月两个人心里也各怀心事。

    朔间零在思考现在到底是不是解开早上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的时机。

    朔间凛月在思考自己刚刚算不算是被“捉奸在床”。

    ——说实话,在零出现在这里之前,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奈何刚刚三个人相视沉默的场面实在太像狗血电视剧的经典烂俗片段,朔间凛月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但是说起来,他们明明还在吵架期间啊……想到这里的朔间凛月突然一扫心中的一点点愧疚,看着还在帮另一个凛月擦眼泪的朔间零,突然计上心头,选择了又一次“赌气”。

    “……所以哥哥为什么还在这里?”

    还在思考怎么和好的朔间零转过身,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而对方鼓着脸颊一副生气的样子——不过他能看出来,这个表情有七八分的伪装成分,于是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想。

    “我们要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哦~无关人士请离~开。”

    朔间凛月一边说着一边挤开坐在他和高中生之间的朔间零,在17岁的凛月错愕的目光中又把他按在了床上,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站在床边的朔间零。

    “凛……凛月怎么能和除了哥哥以外的其他人做这种事情喏~”

    “说什么这种事情……刚刚不是都看到了吗?”

    这是无情地打断朔间零的假哭成年人凛月。

    “唔哇……好恶心的语气。”

    这是发自内心吐槽的高中生凛月。

    朔间零捂着胸口,同时被两个弟弟嫌弃带来的伤害称得上是暴击。

    只不过,在朔间零和朔间凛月两个人的关系里,其实凛月才是更好哄的那一个——虽然表面上来看往往是零在迁就凛月,但是事实上是,只要对方有一点示弱朔间凛月就会丢盔弃甲,放下“傲娇”的那一面。

    “这么在意的话……”
    “……你也来做不就好了。”





    17岁的朔间凛月怎么也不会想到,十几分钟前另一个朔间凛月口中的“会和零做”这么快就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他不知怎么就被扒光了衣服,不知怎么就和朔间零接了吻,不知怎么就又跪趴在了床上——20岁的朔间凛月坐在他的前面,朔间零跪在他的身后,和几分钟前的成年人凛月是一样的姿势。

    不一样的是刚刚在他身体里的还是手指,现在却是朔间零……

    “不行、不行……”

    高中生的身体抖个不停,被性器进入身体的感觉和手指完全不一样。少年的穴道尚且青涩,但是因为刚刚已经被用手去了一次,所以不至于会被撑到开裂流血。肉道几分钟前才第一次品尝被手指侵入的快感,结果这么快就迎来了更为粗硕滚烫的东西,也许确实太超过了些。布满褶皱的内壁被一点点撑开,每一个缝隙都被填满,滚烫的温度从身体的交合处传过来,穴肉近乎谄媚地吸着这素未谋面的“来客”,引着它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零的那个……哥哥的那个……进来了……进到身体里面来了……凛月有些迟钝地想着。后穴的充实感已经开始让他感到恐惧,但似乎还没有到底……

    “还~有一半多哦~”

    “自己”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还没等高中生消化完这句话的含义,肉穴从未被触碰到过的、自己难以想象的深度的位置,被身后的人猛地撞开。凛月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酸胀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朔间零死死箍住了腰部动弹不得。

    “哦~凛月做到了呢~乖孩子~”

    “开什么玩……笑……哈啊——!”

    零挺动腰身,龟头精准地蹭过那块敏感的软肉,又顶入几乎比刚才还要深的地方——受到刺激的穴肉猛地紧缩,将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吸得更紧。朔间零的动作并不算快,毕竟眼前的这个17岁的凛月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所以他已经尽可能地压制住自己和20岁的凛月做爱时的那种冲动。奈何弟弟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只是最简单的抽送就能让少年的身体一阵颤栗,尚未被人插入过的菊穴第一次尝到肉茎的滋味,很快就开始变得欲求不满起来,吐出成股透明色的清液,迫切地渴求更猛烈的冲击。

    高中生的身体已经绵软成了一团,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膝盖、锁骨、肩膀、手肘关节处又泛着更深的红。水雾蒙上那双原本澄澈透亮的红色眼眸,视野和大脑一起变得模糊而朦胧,快感逼得凛月下意识向前伸出手去——被一只和他有着相同触感的手稳稳抓住。

    高中生勉强抬起头,泪水使得他看不太清对方的面庞,唯有那抹鲜亮又具有攻击性的红无比清晰——几乎和正在操他的朔间零如出一辙。

    朔间凛月已经不满只有自己被冷落很久了,在一旁看着“自己”和零做爱的感觉很奇特——平时完全没有心力去注意的零的反应,无法看到的自己的样子,还有声音……两具相似却不完全相同的身体连接在一起,喘息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混杂在一起,绘成一幅暧昧淫靡的景象,看得人心里止不住地发痒。

    于是他抓住高中生的下巴,趁着对方因为身后的撞击忍不住叫出声的时候,把自己已经硬起来了的性器捅进了那张泛着水光的嘴巴里。

    “唔——!”

    “嘶……”

    高中生的抗议声被堵在喉间,而朔间凛月却因为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倒吸了一口冷气——朔间零当然也给他做过口交,但和现在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高中生的口腔很小,几乎是刚刚好能把他含住的程度,涎液创造了天然湿润的环境,紧密而温热地将肉茎包裹,他差点就这样直接射在了对方的嘴巴里。

    只是17岁的朔间凛月哪里懂什么技巧,连收住牙齿都有些困难,刮得另一个凛月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凛月。”

    朔间零的声音突然贴着高中生的耳畔响起,细微的痒意激起少年的一阵颤栗。喉头下意识收紧,夹得朔间凛月也泄出一声喘息。

    “放松些,不用太紧张~”
    “稍微收一下牙齿,不用逼自己吞得太深,试试用舌头……”
    “……让口水流出来就好了,不用都咽下去……记得保持呼吸……”
    “嗯嗯……就是这样……好孩子……”

    朔间零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慢慢顺着高中生的头发,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不要急躁,也许是哥哥的声音太让人安心,凛月居然都听了进去,乖巧地照着零的说法去含嘴里的那根东西。少年的动作笨拙而生疏,但对朔间凛月来说已经足够受用——而且,刚刚朔间零说的那些话虽然不是对他,却被他也完全听了进去。

    在零的调教下高中生逐渐适应了口交,朔间凛月也开始变得舒服起来。他一边喘息着一边稍稍低下头,看着“自己”艰难吞吐的样子——那张又圆又小的嘴巴被肉茎撑开,吞不下的涎液顺着嘴角留下,把下巴打成湿淋淋的一片……明明吃下自己的都很勉强了……朔间零就是用刚刚对高中生说的那些话,一点点教会了他含住要再大上一圈性器,甚至熟练地舔弄吮吸……

    “哈啊……啊……”
    “……你……还真是个混蛋啊……”

    朔间零笑着挑了挑眉,对弟弟突然间的指控供认不讳,尽管对方并没有直说这指控的来源。而朔间凛月已经无暇对零的反应表示不满,在下体凝聚的快感冲昏了大脑,他用手按住高中生的脑后,挺动着腰身在对方的嘴巴里抽送。

    17岁的朔间凛月同样快到了极限,身体抖个不停,穴肉也止不住地痉挛。朔间零就在这时抓住高中生的一只手腕向后拉去,同时用更重的力度操进深处——菊穴被刚刚温柔的对待养得又乖又软,此刻即使被粗暴地对待也没有丝毫的抵触,泌出的清液很快在穴口被打成一片粘稠的泡沫状。

    高中生被操得晕晕乎乎,即便意识不清也依然乖巧地尽力讨好着嘴巴里的东西,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吐出来的选择。

    ……快要……疯掉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到。

    敏感的后穴被搅得乱七八糟,咕啾咕啾地发出水声,朔间零挺入得太深,以至于囊袋啪啪地打在他的臀瓣,穴口嫣红的颜色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反复的操弄还是因为肉体的拍打。咸腥味充斥着口腔,时不时地挤进狭窄的喉口,逼得人想要干呕——但又会在他真的感到难受之前退出一点,很快又重新顶进来,就这样循环往复。前后同时被塞得满满当当,淫靡的气息晕染一室,随着凛月的呼吸一点点侵入他的身体,然后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情欲如同大海深处的水草,他只是无意间踏入这片海域,却被拉扯着越陷越深,无从抵抗……

    ……会死掉的。

    高中生突然产生这样的想法。

    快感逐渐变得汹涌而激烈,欢愉和痛苦交缠在一起,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撕裂开来。属于不同的两个人的精液分别在甬道和口腔里释放出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大脑炸开一片白光,灵魂仿佛短暂地脱离了肉体,就这样毫无准备也毫无自觉地射了出来。

    喧嚣在刹那间归于沉寂,安静的室内只余下三个人慢慢平静下来的喘息。朔间零和朔间凛月同时从高中生的身体里撤了出来,白色的浊液从少年穴口和嘴角溢出,那具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娇小身体像是一只被操漏了的小小精罐,破碎而淫靡。

    朔间零和二十岁的凛月对视一眼,彼此示意后把软在床上的高中生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少年的抽泣声带着沙哑,听得成年朔间凛月的耳根微微犯红——不知是因为听到“自己”这样的声音,还是因为回想起了这沙哑的“罪魁祸首”正是他自己。总之他选择了暂时离开现场,跑去厨房接了一杯温水。

    端着水杯回到卧室的时候,高中生紧紧地挂在朔间零的身上,双腿圈住朔间零的腰,头埋在他的脖颈处……

    ……好熟悉的姿势。

    朔间凛月想到。

    但是莫名地让人火大啊。

    而察觉到弟弟有些不开心的朔间零,一边拍着怀里这只凛月的后辈安抚,一边拼命用眼神向站在门口的凛月传达“吾辈也没有办法只是实在走不开身吾辈最最最爱汝了凛月!”的信息。

    尽管理智上可以做到理解,朔间凛月还是走上前,把水杯递到高中生的唇边,看着对方一点点喝完,然后从后面箍住了他的腰。

    同为“朔间凛月”的直觉让高中生顿感不妙,下一秒,对方的话就印证了他的想法。

    “只是这~样就结束了可不行啊~”





    “不……不行……太深了……”
    “哈啊……呜……”

    十七岁的朔间凛月绞尽脑汁也无法理解二十岁的朔间凛月到底在想什么——不,也许并不是完全想不到,但是此刻他已经连咒骂的心力都没有了。

    一开始还是最普通的骑乘位,但朔间凛月非要把高中生转过身,抬起他的大腿。朔间零默契地会意,手掌抓住凛月的膝弯抬了起来——于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便落在了两个人的连接处,硬物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处,激得少年发出一声近乎失声的尖叫。

    性器撑开布满褶皱的肉壁,严丝合缝地嵌入凛月的身体里,随着每一次深入在他平坦的小腹顶出弧度,原本又窄又紧的穴道几乎就要完全变成哥哥的形状……这具身体对朔间零的契合度让高中生感到震惊和恐惧,同时也让他觉得讽刺。

    因为是兄弟吗……

    可是他们是兄弟啊。

    “唔嗯——!”
    “你……你干什么……!”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不重的刺痛,高中生低下头,看到“自己”趴在他的胸口,

    “你啊,刚~刚是不是在想什么麻~烦的事情?”
    “那样的事,重要吗?”

    朔间凛月没有等着对方回答——或者说,他比对方更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朔间凛月伸出舌尖舔上那颗微微晃动着的粉色乳头,同时把高中生被颠得一甩一甩的前端抓在了手里。

    小巧粉嫩的乳尖很快充血挺立起来,被人叼在嘴里用牙齿磨着轻轻地咬——另一边的珠粒自然也要照顾到,朔间凛月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那里向外拉扯,而拇指则负责拨弄顶端……

    说起来,高中生的胸脯似乎要比他现在的平坦一点?

    他似乎从未在意过这个问题,但现在看来,那里确实因为一些显而易见的原因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朔间凛月想起有段时间乳头被玩得太过敏感,不得不贴着创可贴去工作现场的经历。

    胸口传来的快感如同电击,引起阵阵酥麻,高中生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恍惚间甚至产生了些性别倒错的错觉。朔间凛月察觉到手中的硬物似乎又变大了一些,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他的掌心,于是他干脆凑上前,把自己的性器和对方贴在了一起。

    17岁的朔间凛月就这样被两个成年人夹在中间,没有任何挣扎和抵抗的余地,只好别无选择地搂住了身前的人。

    朔间凛月的手比朔间零的要小上整整一圈,同时握住两个自己的性器还是有些勉强,于是他的那根东西时不时地就会从手心里滑出,蹭过高中生敏感的会阴,甚至会和插在后穴里的硬物撞在一起,同时激起少年短促的惊叫和零低声的喘息。

    高中生的两只小腿还被悬在半空,腿根已经开始发麻,但他根本无暇顾及,攀升的快感让他下意识绷紧了脚尖,白皙的脚背上青紫色的血管隐约可见。零操弄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下又一下地几乎要贯穿他的身体,连身体里的器官似乎都要被顶得变了位。而在一片混沌的感官欢愉中,17岁的朔间凛月突然捕捉到了一些更令人在意的事情……

    声音。

    伴随了他十七年的,但他从未听到过的,属于那个人的声音。

    “凛月……”

    朔间零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边,贴着他通红的耳朵痒痒地钻进身体里——那声音中蕴含着的情欲比零的吐息更加炽热,几乎要将他灼伤。

    高中生所熟悉的那个朔间零从未这样叫过他,哥哥对他的呼唤当然永远带着不容怀疑的爱意,但绝不会这样暴露出满溢的私欲……

    凛月感到意外,但……居然还觉得有点开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零开始封闭自己,像幼虫吐出蚕丝,结成一只厚厚的茧,把“朔间零”封在了里面,只展露出“无所不能的学生会长”、“异于常人的天才少年”……哥哥似乎一直在为别人做事情,满足别人的欲求——也包括作为弟弟的他。

    那你呢?兄长,哥哥,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明明我是你身边最近的那个人,为什么我也看不清你了呢……

    “哈……凛月……”
    “……喜欢……”

    十七岁的朔间凛月猛得一颤。

    零抱他抱得那么用力,像是要把他整个吃掉,融进身体。硬物在他的身体里冲撞得越来越凶猛,像是仅凭本能行动的兽。肉道甚至来不及收紧就被撞开,连呻吟都被撞的支离破碎。窄穴简直像是一汪泉眼,不管怎么操都不会干似的,随着零的抽弄不停溅出淫液,弄得到处都是。臀瓣和大腿撞在一起时发出啪啪的声响,白皙的臀肉被撞得泛红——沾满了亮晶晶的稠液,像一只溢出汁水的水蜜桃。

    后穴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人疯狂,偏偏前端还被人握在手里,和另一根阴茎蹭在一起摩擦。高中生再也没有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让他快要窒息。身体完全地被交媾的快感支配,凛月下意识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嘴巴和下面那张“小嘴”一样都要合不上了,粉红的舌尖微微吐着,来不及吞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不知道是零还是另一个凛月的手指伸到他的嘴巴里,剐蹭着敏感的上颚,渐渐地他连声音都叫不出了,只能从喉间挤出短促而尖锐的音节。就这样又被狠狠操了几十下之后,他终于浑身颤抖着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精液溢出穴口,从凛月的腿根流下,还有一部分星星点点地落在了腰身,弄脏了他的身体。大脑还不能回复运转,双腿也暂时失去了知觉,于是他只能软软地瘫在朔间零的怀里。

    朔间零和二十岁的朔间凛月面面相觑,从零回到家到现在,他们两个还没有好好地说过话。两个人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多年来作为“兄弟”的默契让他们无需言语也能了解彼此的想法。

    朔间零找了个能让高中生躺起来更舒服的姿势,轻轻地按摩着对方发麻的大腿,而朔间凛月端起刚刚被放在床头柜的水杯,重新接了一杯温水回来。

    高中生的意识模模糊糊,他隐约感觉到有人在帮他按摩,感觉到温水划过喉咙……然而等他好不容易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又被按在床上了。

    十七岁的朔间凛月已经开始怀疑现在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噩梦——唔,也许说噩梦不太准确……虽然也称不上是“美梦”就是了。

    朔间凛月抬起高中生的腿,靠着哥哥留下的精液当做润滑,进入那具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身体里,湿软穴肉立刻缠了上来,陌生的快感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凛月,汝的里面果然很舒服吧~”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姿势不方便动作,朔间凛月保证他会转过身揍朔间零一拳——只不过零连埋怨两句的时间都没有给他。

    “凛月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不太擅长吧。”
    “如果伤到你们两个就不好了……”

    朔间零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挺进朔间凛月的身体,尽管今天那里还没有怎么被触碰过,却早就分泌出了足够的稠液,几乎不费什么里就完全吞下了那根东西。零伏到凛月的耳边,犬齿咬上耳垂细细地磨,他的声音平稳而温柔,下身却狠狠碾过那一处敏感的肉块,激得身下的人猛地一颤——与此同时,高中生绝望地发现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哥哥会教凛月怎么做的~”

    他们就维持着这样一个奇怪又别扭的姿势做了下去,朔间零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带动着成年凛月在高中生的身体里动作,每一次抽动都能确保两个凛月一起得到足够的快感。高中生环住朔间凛月的脖颈,前伸的手又被零抓住,他叫的声音有些大了,于是不知道是朔间零还是朔间凛月吻上他的唇,把那些稀碎呻吟都堵进肚子里。少年被快感冲的晕晕乎乎,好像始终没有清醒的时候……

    ……如果真的是梦的话,就这样睡下去也是可以的吧。

    就这样沉溺在无尽的爱欲和快感里,不需要去想零的违约,不需要去想那些人对哥哥的背叛,不需要去想他摔门而出时,那张脸上错愕而悲伤的表情……

    “哈啊……啊……「哥哥」……”

    朔间零的动作停了片刻,然后用更重的力度顶入朔间凛月的身体。

    他们就这样一直做了下去,后来十七岁的凛月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又也许两个人都在。后穴已经合不拢了,即使抽出来也依然保持着被撑开的形状,变成一个圆圆的小精洞。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射到微微鼓起,像是怀了宝宝一样,前端也几乎射不出来了。再到后面,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高潮,又或者一直都在高潮……凛月整个人都被快感浸泡得软绵绵的,脑海里除了交媾的欢愉,终于再也想不起来任何其他的事情了。

    ……让这场梦,就这样一直做下去吧。





    终于,房间里只剩下21岁的朔间零和20岁的朔间凛月两个人了。

    老实说,两个人交往这么久以来,这还是朔间凛月头一次在事后自己洗澡——虽然也是他自己要求的就是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随手凛月套了一件宽大的t恤,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朔间零的,他们两个的衣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混在一起了,分不清彼此,也不会有人介意。

    回到卧室的时候,卫生已经被清理干净,床单也换成了前两天刚洗的那一套,空气中弥漫着洗涤剂清新的香气——闻起来让人觉得舒服又安心。朔间零比他先洗完澡,正坐在床边,见他进来后立刻放下了手上的外文书。

    朔间凛月默默走过去,坐在距离哥哥不到半米的位置,手臂抱住蜷起的膝盖,下巴轻轻地放在手臂上。

    最终还是朔间零先开了口。

    “凛月。”
    “对不起,哥哥早上不应该那样对你发火的。”

    他没有用平日里的口癖——其实他们在一起后,两个人私下里相处时朔间零已经开始慢慢抛下人设,仅仅以“自己”的身份和弟弟交流。

    如果按照以往凛月的性格,他一定会嘴硬说“勉强原谅你了”之类的话,但是今天他突然没有了那样逞强的兴致,于是话到嘴边又变了内容。

    “……为什么总是你在道歉啊……”
    “‘吵架’这种事,本来就是两个人的问题吧……”
    “而且我也……我也不想和哥哥吵架的啊……”

    凛月的反应完全出于零的意料之外,他惊讶地转过头,看见恋人的目光落在房间的一角,耳根泛着可爱的红色。

    “所以……那个……”
    “……对不起……”

    空气突然安静了两秒,就在朔间凛月开始感到不安的前一刻,背后传来了零的轻笑,他下意识转过身,熟悉的鸽血红精致撞进视野,几乎让他的心跳都漏停了半拍。

    朔间零不知怎么就坐到了他的身边,在弟弟转过身的瞬间将他抱了个满怀。

    温热的、带着清淡香气的、给人十足安全感的拥抱——属于哥哥、属于恋人、属于朔间零的拥抱——朔间凛月还没来得及思考,鼻子就已经开始发酸了。

    “凛月。”
    “我爱你。”

    对凛月爱意的表达和倾诉,朔间零每天都会做,从很早很早的时候,从两个人在一起之前,从凛月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始终不停地在做这件事。饶是如此,零的每一声郑重而虔诚的“我爱你”,都依然能让朔间凛月为之颤动。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朔间凛月沉默了好久,才终于控制住没有让自己哭出来。他微微后撤,抬起头,将一个又轻又柔的吻印在朔间零的嘴角。对方回以一个更深入、更缠绵的亲吻,凛月热烈地回应着抱紧了哥哥,身体逐渐变得绵软,几乎就要支撑不住,于是他向后倒去,带着零一起陷在了软乎乎的被窝里。

    脑袋触碰到枕头的时候,朔间零终于给了他喘息的时间,两个人分开时拉开一条意味淫靡的银丝。

    朔间凛月的手从零的后背划到胸前,然后一点点向下,勾住裤子的边缘……他停住了动作,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那双和他有着相同颜色的眼眸——那其中也翻涌着和他同样强烈的欲念与爱。

    “还是会有一点吃醋的哦~”

    朔间零眨巴眨巴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凛月指的是谁,轻轻笑出了声。

    “即使是自己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摸进了凛月的衣服里面——不出所料地,那件宽松的单衣下面没有穿任何其他的衣物。

    “嗯,即使是‘我自己’~”

    凛月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故意装出一副认真的表情。于是零笑得更开心了,嘴角弯弯的,眼睛也是弯弯的,原本锋利的五官变得无比柔和。

    “因为……唔……”
    “那家伙有……自己的……‘兄长’……”
    “但是……‘哥哥’……是,是我的……哈啊……”

    朔间零的触摸激起阵阵痒意,朔间凛月的话夹杂着喘息,被截成一段一段。那张白皙精致的脸颊因为情热泛起潮红,水雾蒙上双眼,凛月有些难耐地弓起身子,用下体去蹭恋人的手掌。零顺从地遂了他的愿,手指向后挤入臀缝之间,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的潮湿。

    终于在哥哥的怀里射出来的时候,凛月贴近零的耳边,含住那颗冰凉的黑色耳钉。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轻飘飘软绵绵的,像一片羽毛落在朔间零的心上。

    “我爱你。”





    朔间凛月是被轻微的晃动闹醒的。

    这一觉他睡得十分疲惫,好像还做了很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唔……

    想不起来。

    他的身体还在晃着,大脑稍稍清醒了一点——自己似乎伏在什么又热又宽大的平面上,稳健的力道拖住他的大腿,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萦绕在鼻腔……熟悉又令人安心的环境,他几乎就要重新坠入梦乡。

    但是凛月警觉地睁开了眼。

    时间已过夕阳,熟悉的街景告诉他自己正在回家的路上,双腿有些发麻,但朔间凛月不敢轻易动作——他不想让朔间零知道自己醒了。

    但是零仿佛知道了什么似的,恰好就在这时往上拖了一下背上的人,稍稍缓解了他的腿麻

    朔间凛月都想起来了——自己和哥哥大吵了一架,赌气摔门而出,结果在迷了路。大概是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睡着了,又被朔间零捡了回来。

    只是他现在太累了,只有现在,暂时、暂时原谅这个“区区兄长”好了。

    朔间凛月觉得零八成已经知道自己醒了,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无言地走在街道上,步入深色的夜幕之中。朔间零的步调很沉稳,规律的晃动使得困意又慢慢涌了上来,凛月重新合上眼睛,却突然回忆起了在梦境中出现的,那双狭长的红色眼眸——又慢慢变成一双相似的,自己更为熟悉的眼睛。

    「你明明很清楚,你很爱他。」

    凛月默默环紧了抱着的人。

    ……果然还是,最讨厌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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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ggy

    DONE兽塑,真兔子(?)立耳兔零x双⭐垂耳兔栗
    全文2.5w+,是两只兔兔为了追求刺激(?)去地下🐍情演出场所表演的故事~

    ❗内含:兔女郎/兽塑/双性/sp/物化/凝视/第三视角/角色扮演/色情演出/半暴露/失禁/道具/自慰/中出/宫交/受孕发言/崩坏/失控/dirty talk/粗俗用语
    ❗本文中含“剧中剧”,主角所扮演的角色(非主角本人)有出轨偷情情节,道德洁癖请慎重。
    【零凛|R】Bunny Bunny凌晨两点,夜幕笼罩城市,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除了偶尔的犬吠听不到一丝声响。没钱买单的流浪汉被扔出酒吧,摔了一身泥土,摇摇晃晃地缩回街角的垃圾堆里——城市结束了它一天的表演,降下最后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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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天的工作让人困倦。

    零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窗边,鼻梁上架着一副保护视力的蓝光眼镜。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强睁着惺忪的眼,继续阅读事务所从日本发来的邮件。

    窗外的阳光很好,所以零只把窗帘拉开了一道缝。在处理公务文件的间隙他偶尔会从这道缝里看出去,眺望远方放松疲劳的眼睛,自然注意到了有不少穿着搬家公司制服的人在他隔壁的院子里忙忙碌碌,从卡车上搬下来一件件家具,往房子里安。

    要有新邻居住进来了吗?零心想。

    他现在独居的这栋小别墅,隔壁曾住着一对热情的白人夫妇。他们两家的院子挨得很近,零常常在夜里出门时遇到正在散步遛狗的夫妇俩,他们总能聊得很投机。就在上周,零在傍晚给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浇水时遇到了正在隔壁院子修剪玫瑰花枝的男邻居,对方告诉他,他和妻子打算出门旅行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他们的房子被租给了一位年轻的房客,那人很快就要搬进来了,希望新房客能和零和睦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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