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凛|R】Eros-Red Room朔间家的下人慌慌张张跑进会议室的时候，年轻的家主正和族中一位颇有地位的保守派老者发生争论，他和这位家主的交际不多，那双象征家族地位的红眸本就凛冽得让人不敢直视了，现在又带上了少许的烦躁，把他吓得险些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在会议途中闯入显然不合礼数——只不过比起那个，这种突发情况不及时通报的话后果恐怕要严重百倍。

下人走到坐在长桌尽头的家主身边，压低声音说了些什么。年轻族长的表情瞬间肉眼可见地黑了不止一个度——如果说刚刚他只是有些不耐烦，现在则完完全全是无法掩饰的愤怒了。

只要长了眼睛的都能明白，这个时候再发表反论就是自寻死路。

“……您对这件事情还有异议吗？”

“没……没有了。”

老者悻悻地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尽管他的表情显然不是“没有异议”的样子。

他们的家主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最后又看了一圈长桌边坐着的人，然后跟着那位来通报的下人快步离开了会议室。

鞋跟落地的声音回荡在空荡幽深的走廊，节奏不似往日那样沉稳平静，他的步子迈得又快又大，本应负责带路的下人只能小跑着跟在后面。

这栋别墅是朔间家人每年都会回来小住的地方，所以从会议室到客厅的路自他记事起就很清楚了。于是半分钟后，他就在客厅看到了那个连行李箱都没有拉，现在本应该在佛罗伦萨专心准备决赛评选，却不知为何出现在了这里，出现在特兰瓦西尼亚的——他的弟弟。

朔间家长子的声音如坠冰窖。

“凛月，汝为什么会在这里？”





朔间零在半个月前收到了父母发来的紧急传讯——并不是好消息，家族那边出了些麻烦，需要身为现任族长的他亲自回去处理，而且大概率会耗费一段不算短的时间。收到消息的零只是皱了皱眉，接着在48小时之内处理好了一切——向事务所报备，联系公关部门发布“朔间零因个人原因暂停活动”的公告，和undead的成员们商量好接下来一个月的组合工作安排，调整已经接下的个人工作的档期……最后，他才终于打开了和朔间凛月的聊天框。

实在不是他刻意隐瞒，凛月快要毕业了，最近正在各种意义上的关键期。knights的五个成员分别solo出道后，在各自不同的个人工作上也有了侧重。朔间凛月在门章臣的建议下选择参加了一项国际钢琴比赛——这项赛事的含金量一向很高，如果能进入决赛并拿到成绩，就有机会获得音乐学院的保送资格。尽管凛月一脸无所谓地说着“只是参加着玩一玩”、“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就勉强坚持到底吧”之类看起来没什么斗志的话，但是——用朔间凛月自己的句式来说，他以为朔间零当他的哥哥多少年了啊。

他的弟弟很优秀，他比谁都要清楚这一点，也比谁都希望弟弟的才华能够得到施展。

总之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朔间凛月正在佛罗伦萨接受月永雷欧的“特训”，不然也不会对朔间零这两天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了。零在熟悉的聊天对话框踌躇了许久，他给凛月设定的聊天壁纸还是两个人一起去游乐园的合照，是他趁弟弟吃冰淇淋的时候贴过去抓拍的，对方惊讶的小表情十分可爱……唔，一想到要和这么可爱的凛月分开一个月之久就难以忍受喏……

朔间零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总要先打一声招呼。

“凛月。”

这两个字刚刚发出去，第二句话还没打完，那边的回复就发了过来。不过内容太出乎他的意料，看得朔间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我在你的寝室。”
“快点过来，笨蛋哥哥。”

于是朔间零跑回寝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已经快打包好了的行李和蹲在一旁的朔间凛月，以及坐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天祥院英智和在旁边打下手的白鸟蓝良。

察觉到来人是谁，最先开口的是天祥院英智。

“先说好，我和白鸟君可没有动你的东西哦~”

他故意把那四个字咬得重了些，言外之意——你的物品我们当然没有动，你的恋人也安然无恙。

然后蹲在地上的朔间凛月才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出了声。

“我说你啊，果然真~的是个笨蛋~”
“今天晚上就要走了吧，结果连自己的行李都没有打包，打算就这样回去吗？”
“机票也是……要到了机场再慌慌张张办吗？”
“我顺路回家了一趟哦，拿了些你可能会用到的东西……”
“机票帮你定好了~和我回去的航班差不多一个时间起飞，等下可以一起去机场……”
“你啊……还让弟弟操心这些琐碎的事情……”
“唔……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帮别人收拾行李，只拿了一些我觉得的必需品，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少……！”

朔间凛月猝不及防地被拉入一个还带着些室外寒气的怀抱。

朔间零这个时候才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是凛月——会呼吸会动的，带着人类体温的，小小的、香香的、头发软软的凛月，他最爱最爱的弟弟兼恋人。

“你……你干嘛！还有人……”

零抱得更紧了些，把对方后半句的“还有人在”塞了回去，而一旁的英智在白鸟蓝良发出惊呼前捂住了他的眼睛。朔间凛月原本憋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鼻子突然有些发酸，咬住下唇抬起手轻轻回抱住对方。

几个小时后，他们两个一起拉着行李箱到了机场，只是各自飞往大洋两岸的不同国家。





所以，这本应该是一个温馨感人的故事——如果本应该在佛罗伦萨专心准备比赛的朔间凛月没有突然出现在朔间家老宅的会客厅里。

“为什么，会在这里？”

朔间零黑着脸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他们的家族古老守旧，生活琐事上也保留了很多过去的习惯，在特兰瓦西尼亚更是如此。所以回到这里的零穿上了复古的繁式西装，胸前别着象征家主身份的徽章——如果是在日本见到朔间零的这身打扮，朔间凛月肯定会笑出声，不过现在他们可是在中世纪风格的古堡里，反倒是一身休闲装风尘仆仆的他显得更加局促，凛月只觉得面前的人陌生又严厉，过于强大的气场逼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哥……哥……”

少年显然是被吓到了，双唇嗫嚅着颤动两下，最终只挤出了一句带着哭腔的呼唤。

年轻家主脸上的动容转瞬即逝，他合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翻涌的情绪，那抹暗红最终重归沉静，他冷漠地给这位“不速之客”做了判决。

“安排凛月好好休息，吾辈还有事情要处理。”

这句话甚至不是对朔间凛月本人说的，而是对身边的下人。朔间零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在凛月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前就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空荡的会客厅内只剩下他和守在一旁的年迈管家。

“凛月大人，请跟我来。”

陌生的称呼和疏离的语调让朔间凛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一直很不喜欢这边的习惯，古堡内的生活几乎和现代社会完全隔绝，在这种“重要的家庭会议”期间更是如此。往年每次回来都有零陪在身边，才不至于太过不自在，但现在……

朔间凛月别无选择，恹恹的低着头跟在管家后面，一直到走进他常住的房间，坐到那张熟悉的繁复古典床上，他才终于恢复了思考能力，后知后觉地开始委屈起来。

搞什么啊……明明是因为担心他跑过来的……

凛月蹬掉脚上的运动鞋，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泄气般瘫倒在偌大的柔软床垫上。家族这边的情况是父母告诉他的，尽管对方已经百般隐藏足够委婉，但朔间家的小儿子向来聪明过人，很快就猜出零这边大概遇上了不小的麻烦，虽然之前已经有过心理预期，但在对方24小时都没有回复自己的消息后，他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不过……

朔间凛月有些心虚地在床上翻了个身。

——不过，这并不是他不远万里跑来特兰瓦西尼亚的唯一原因。

凛月在准备决赛的曲目时遇到了困难，不是技术上的问题，所以月永雷欧也帮不上忙。简单来说，就是他在十分重要的决赛前遇上了瓶颈期。





朔间凛月想到了朔间零不会让自己插手，想到了自己的行动会受限，想到了哥哥大概是真的动了气，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零居然对他避而不见。

他来到特兰西瓦尼亚已经两天了，除了吃饭睡觉，他的所有活动只剩下在自己的房间谱曲，去隔壁琴房弹琴，以及晚上去花园散步——只要不在卧室的时候，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朔间零不回他的消息，不主动见他，也用各种理由“委婉”地搪塞拒绝了一切他提出的见面邀请。朔间凛月从最初的不解到愤怒，再到最后的无奈放弃，他甚至给朔间零发过“再不来见我就分手”的赌气信息，或是通过不好好吃饭来试探，结果依然在对方那边激不起一点波澜。

第二天太阳落山的时候，练完琴的朔间凛月回到房间，瘫坐在床上发呆，思绪突然飘回曾经和朔间零一起在这座古堡里的时候。

去年年末的家庭聚餐，他在餐桌上喝了点酒，晕晕乎乎地被朔间零拉着提前离席——他抱着儿时最喜欢的小熊玩偶跪趴在这张床上，在父母敲门问他们还要不要吃东西的时候被朔间零捂着嘴巴顶到高潮，白浊的液体弄得他和怀里的小熊一起变得黏黏糊糊乱七八糟。

咳……

朔间凛月摇摇脑袋，试图把脑海里的淫靡画面统统甩出去，却下意识地合紧了大腿。

说起来，他们也已经两个多月都没有做了啊……那家伙是忙到没有性欲了吗……

凛月精致可爱的脸鼓成一团，他忿忿地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思绪纷繁。管家的敲门声在这时响了起来——看来晚饭时间到了……朔间凛月在这一瞬间突然福至心灵，他跳下床去开门，甚至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

“呐，可以帮我传个话吗？”





让下人帮忙传话是朔间零和朔间凛月小时候经常会做的事情，那时凛月身体不好常常卧床，而零大多数时间又总是在上各种课程，于是还没有用上智能手机的两个孩子经常托亲近的下人传话——哪怕只是“哥哥我想你了”这样简单而没有目的的话语。

于是管家带着凛月的话来到书房的时候，朔间零终于放下笔叹了口气。

“对不起哥哥，凛月知道错了。”

很短的一句话，没有通过短信，而是让管家来传话——他的弟弟聪明到有些狡猾，可即便如此他也觉得对方可爱得不行。

但是犯了错的孩子必须要接受惩罚，而且他并不认为凛月真的清楚自己错在了哪里。

“地下室的房间准备好了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朔间零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整理好手上的文件，取下挂在一旁的皮质手套戴上，然后站起身走向门口，路过管家身边的时候简单明了地下了命令。

“让凛月去那里等吾辈。”





好香……是什么味道……
唔……身体……使不上力……
好黑……什么都看不见……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间以深红为主色调的房间，包括门在内的四周墙壁都安装了同色系的隔音垫。房间的中心是一张宽大的软床，除了更加奢华美观，一眼看去似乎和普通的床没什么不同，只是细看会发现床四角的地方栓了金属制的圆环。室内的摆饰装潢大多用了深色木料，即使是行外人也能轻易从光泽纹理看出是上好的材质，一排陈列柜整整齐齐地码在墙上，透明的玻璃门后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如果是一个规矩老实的普通人大概会用这个称呼来概括这些鞭子、皮拍、手铐……不过对于有着某些特殊爱好的人群来说，它们只是增添情趣和欢愉的道具罢了。

几乎全裸的少年蜷缩在软床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蒙住双眼的红色丝绒绸带，双手被一对皮质手铐束缚在身后，坠着水音铃铛的乳夹挂在他的胸前，原本粉嫩柔软的肉粒被刺激得坚挺起来……朔间凛月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口球塞住了，只能从喉间挤出毫无意义的音节。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凛月开始艰难地试着回想，他记得自己让管家先生代为传话，对方也很快带了朔间零的话回来，让他到地下室去见他……然后呢？

……然后，他走到半路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口鼻，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所以，虽然十分匪夷所思，但是事实就是——他在自己的家里被绑架了。

朔间凛月觉得头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用了什么药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思考，只有身下熟悉的布料触感告诉他自己现在大概率还在朔间家宅里。

还有……香气……好熟悉……

唔……似乎在什么相似的场景闻到过，甚至称得上是令人安心的味道，让他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至于太过慌乱……但是这对于一个“凶手”而言显然是多余的贴心——所以他更愿意相信这只是对方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的手段。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真的是熟人作案，又是在朔间家的家宅里，就算刨去一切其他因素，朔间零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除非……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打断了朔间凛月的思绪，清脆短促的反锁声紧接着落下，出于本能的警惕让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来者身上。对方的脚步声不疾不徐，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床边。近在咫尺的威胁让恐惧渗入身体，然而他现在使不上力，也没办法开口说话，只能勉强发出呻吟作为挣扎反抗。

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捏住凛月的下巴，用显然称不上温柔的力度动了动手腕，把他原本被鬓发遮挡的侧脸扳正，带动着上半身也微微转动，胸前传来一瞬的扯痛感，激得他喘出了声。

“嘘。”

朔间凛月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转瞬即逝的猜想居然这么快就得到了印证。

——哪怕只是一个无比简短的语气词，他也能瞬间判断出是哥哥的声音。然而对方语气中的严厉和疏离令他觉得不安，凛月试探着去蹭哥哥的手，下意识想要出声询问，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

“嘘……凛月，别吵。”

零的拇指沿着弟弟的嘴唇慢慢摩挲，像是在安抚一头情绪失控的小兽。那张小巧可爱的嘴巴被口球撑开，溢出的涎液打湿了他柔软的双唇，泛着引人遐想的水光。哥哥命令的语调和轻柔的动作唤起了朔间凛月的神智——他终于想起来了，玫瑰红酒味道的香氛，是朔间零对他进行调教的时候常用的。

只是原来零会把香氛调得更为清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红酒的味道以绝对的威压姿态压住花香，浓郁的香气带着不加掩饰的侵犯性——几乎和朔间零本人现在给人的感觉一样。

“被打翻了的怒火”大概就是这样的味道……朔间凛月后知后觉地想到。

他们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连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不要说认真的性爱，以至于凛月险些忘记了他们之间sub和dom的关系……但是身为sub的屈服欲早就刻入了身体，几乎变成了本能，只需要一点像这样的小小提醒，他乖顺的一面就会完全显露出来。

凛月顺从地噤了声，dom的安抚让sub因为不安而紧缩的眉头舒展开来。他讨好般把泛着潮红的脸颊贴进对方的掌心 ，只是偷偷合紧双腿的动作没能逃过零的视线。被皮革包裹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青年白皙的臀瓣上，凛月吃痛地弓起背，拼命忍住才没有叫出声，下体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连带着前端也挺立起来……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到了对方不屑的嗤笑，零的指尖顺着他的身体轻轻滑下，若即若离的凉意激起阵阵酥痒。凛月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下意识弓起身体追随对方的动作，贪恋着这唯一的触碰，可是零明显不愿意给予他更多——在划到小腹末端的时候干脆停了下来，任凭凛月半勃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他几乎是立刻哭了出来。

朔间凛月下意识地呜咽出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朔间零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屁股上又打了一掌。凛月的皮肤薄，才刚打两下臀肉就已经开始透出淡淡的红色，那双手套让痛感加剧了不少，不过他现在根本无暇顾及疼痛……

“凛月，汝根本没有好好反省啊。”

朔间凛月打了一个冷战，连哭都差点忘记了。

——哥哥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朔间零在他的面前原本已经不怎么用口癖了，亲热的时候更是如此，更不用说这样直接的批评责备了……就算看不到表情，凛月也能感受到对方散发出的冷漠和疏离，可是他现在被塞着口球，不论是撒娇求饶还是为自己辩驳都没有办法做到。更致命的是，sub早已被养熟的身体居然因为dom这样的态度兴奋了起来，而他除了忍耐不被允许做任何事，只能任凭身体里的热意蔓延，逐渐把他的思绪搅得愈发混乱。

眼泪几乎打湿了整条用来蒙眼的绸带，凛月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以至于消瘦的胸腔剧烈颤动着——他仅剩的一点注意力都放在了朔间零的身上，对方的一举一动就是他现在的全部，它们即是警告也是奖赏，令人在恐惧的同时又期待不已。

拉开抽屉的声音和金属碰撞的碰撞声接连响起，零似乎拿了什么东西出来，然后扔在了床上。脚踝被冰凉的触感箍住拉向两边，朔间凛月差点以为自己堆积的欲望就要迎来发泄，可环扣卡上脚踝的感觉浇灭了他最后的一点希望。

这是什么东西……唔！

朔间零毫不犹豫地把开腿器拉开，突兀地撑开了凛月的大腿——少年腿根和臀瓣上都已经沾上了晶莹的液体，若隐若现地泛着水光，把他荒淫不堪的想法完全暴露了出来。

“……唔唔！”
“唔嗯——！”

零抓住横在凛月脚踝之间的金属杆转了一圈，把他整个人翻了过来，乳夹上的铃铛叮叮作响，因为重力胡乱晃动着，扯得那两颗已经红肿的肉粒又疼又爽。胸前的刺激和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是让凛月没忍住发出了声音，清脆的抽打声紧接着响起——朔间零又一次打了他，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宠物一样顺其自然。

“趴好。”

缚住双手的丝带被突然抽开，朔间凛月已经晕晕乎乎的大脑终于灵光了一次，他慌乱地支起绵软的身体，在再次挨打之前双手撑在床上摆好了跪趴的姿势。开腿器把他的双腿分得太开，以至于裸露在外的性器和后穴透着丝丝凉意，乳夹上的铃因为重力下坠，把原本平坦的胸脯扯出一个违和的凸起。然而朔间零依然不抚慰弟弟身上任何一处已经兴奋起来的地方，而是轻轻拍了拍凛月的腰，示意他把腰塌下去。

少年的腰肢纤细柔软，塌腰的时候，后腰凹下去一块弧度完美的腰窝——没有任何一件盛器能比它更加精致而色情。

朔间凛月确信自己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去细想，就闻到了淡淡的蜡味——没错，是……蜡烛燃烧的味道，炙热的、滚烫的蜡液的味道……恐惧立刻钻入四肢百骸，让他下意识浑身发抖。

不会的……哥哥不会这么做的……

然而，悬在他腰窝上的手掌正托着一块玫瑰形状的蜡烛，跳跃的火光点亮花心，很快便蓄起一汪晶莹的蜡液。零轻轻转动手腕，仿佛晨曦的花露从花瓣滑落，蜡液顺着盛放的“花瓣”滴了下去。

陌生的灼烧感出现得太过突然，朔间凛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后腰下意识弹起，却又被零立刻压了下去。半透明的蜡液落在少年的腰窝，瞬间就凝固回了原本的红色，在白皙的肤色下衬得更加艳丽，自然的水滴状和玫瑰花瓣如出一辙，远看似乎真的只是一片柔软娇嫩的花瓣落在了他的身上。

凛月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彻底崩盘，他拼命地摇着头，试图用这仅剩的办法来讨取对方的一丝怜悯——想象中的痛感居然真的没有立刻降临，取而代之的是dom几乎称得上温柔的抚摸，零爱怜地轻抚着他的脑后，好像真的在安慰被吓坏了的sub。

而朔间凛月很清楚，这和两个人往日里的缠绵温存截然不同，这不是亲密的表现，只是对方给予他的一点施舍……零到现在都没有真正触碰到他——那双手套让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层冰冷的皮革，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两个人现在的身份地位，以及哥哥还在生他的气这一事实。

零的手指插入弟弟柔软的发间，沿着发根耐心地慢慢摩挲，等到可怜的sub终于抖得没那么厉害，他才又往下滴了一滴蜡液。

“哼嗯！”

这次在凛月应激之前朔间零就伏下了身，一只手盖住弟弟紧抓着床单的手，轻着他的后背低声安抚。

“嘘嘘……”
“别怕，凛月，放松些……”
“其实没有那么痛，对吗？”

dom的语速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地钻入朔间凛月的耳朵，令人沉醉的声音仿佛深海中的塞壬低声吟唱，引诱着他一点点迷失沉沦。凛月的注意力被零引走大半，接着又是一滴、两滴……蜡液落在皮肤上的灼烧感似乎逐渐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带着热意的疼痛，液体滑落激起的酥痒……

抽泣声逐渐被意味不明的喘息替代，sub下意识想要合紧双腿，却被开腿器强大的阻力提醒了当下的状况。于是只能任凭完全挺立的前端孤零零地挂在两腿之间，分泌出来的液体滴到深红色的床单上。

“汝看，没有那么可怕的。”

覆在手背上的温度突然撤离，腰窝紧接着感受到一股凉意，朔间零似乎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他的身上……凛月不安地转过头去，但显然全黑的视野没有办法解决他的疑惑，不过很快答案就以另一种形式出现了。

滚烫的液体顺着腰侧流下，在下落之前就凝固在了皮肤表面，还维持着流动的形态，形成一道嫣红的“水痕”……

疼痛导致的条件反射让凛月想要挣扎，尽管仅存的理智及时控制住了他，身体的轻微晃动还是让蓄在花心的蜡液流了出来——这次是另一边的侧腰。

凛月的身体绷紧了一瞬，扬起头发出带着泣音的嘤咛。

“吾辈再给汝最后一次机会。”
“就这样，等它完全融化掉。”

dom下达了最后一条不含慈悲的指令，如果不是有绸缎覆盖，此刻的朔间凛月绝对睁大了眼睛。震惊甚至短暂地盖过了恐惧，他把零的这句话翻来覆去咀嚼了好多遍，才终于确定了对方的意思。

……这么大的蜡烛……怎么可能做到……会被烫坏的……

然而朔间零没有给他拒绝的选项，绝情得像是处置家里坏了规矩的下人。他走到床边的沙发椅上坐下，双腿交叠在一起，手背轻轻拖住下巴，表情淡漠地看着趴在床上弟弟挣扎。

那朵原本精致写实的玫瑰逐渐变得畸形，越来越多的蜡液流下，沿着不同的方向，在凛月的身上蜿蜒，嫣红的痕迹毫无规则地分布在青年白皙细腻的后背，构成一幅举世无双的艺术品。可怜的sub逃无可逃，被迫颤抖着承受一次又一次缓慢绵长的疼痛，喘息与呻吟已经不能成为缓解的途径，反而让他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于是有更多的蜡液顺着颤巍巍的“花瓣”流下，在这张原本洁白无瑕的画布上再添几笔。

起初朔间凛月还能为以这样的姿态暴露在朔间零的视线下感到羞耻，但很快就连这一点也无法思考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双手什么时候脱了力，整个人变成了俯趴的姿势，蓄在腰窝的蜡液顺着脊背的弧度向下流动，有些甚至流到了胸口，却在触及最敏感的地方之前就凝固住……坠在乳头上的铃铛随着凛月的喘息和战栗发出脆响，痛感和快感的界限愈发模糊，蜡液的滚烫温度仿佛透过皮肤渗入体内，化作情动的热意，搅得他的大脑愈发混乱。前端滴下的液体已经打湿了一小片床单，股间也早就变成了湿黏一片，凛月把头埋进床单，却只能让更多的香气涌入鼻腔……

……想要……好想要……
……身体好热……好难受……

朔间凛月快要被这不断累积却无处发泄的情欲折磨得疯掉了，他宁可朔间零粗暴些对待他，把怒气直接地发泄出来，像以往“惩罚”他那些不知轻重却无伤大雅的玩笑一样——把他放在大腿上打抽打脆弱的臀肉，或是按着颈后不带怜惜地插入他的喉咙，又或者强行顶开他因为高潮而痉挛收缩的穴道，把最心爱的弟弟操到一边失禁一边哭着求饶……

仅仅是想象这些画面就能让sub兴奋到颤抖，凛月喉间泄出的声音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娇喘，在空气中一张一合的后穴分泌出了更多黏滑的液体，迫切地需要什么粗硕滚烫的东西来把它填满。过剩的欲望甚至开始让他有些分不清想象和现实，凛月下意识地把臀部抬得更高，艰难却努力地上下晃动着，仿佛真的在吞吐性器，完全是一副发情求欢的动物的模样。

可是想象终究是想象，越是渴望越让他忍耐得更加辛苦，他唯一能接收到的感受就是蜡液滑落带来的痛感，于是只好从勉强从疼痛当中汲取一点杯水车薪的欢愉。

朔间凛月在混沌的绝望中被逼着开始重新思考——兄长今天真的太反常了，不，不如说从他第一天到这里开始对方的态度就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朔间零当然会生气——气他没有专心准备重要的比赛，气他自作主张连招呼都不打就跑来插手家族的事情，气他没有把他自己放在第一位……这些都是朔间凛月可以想到的，但如果仅仅是那样的话，他需要应付的最多是来自兄长的说教，而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狼狈的情形。

没有人比朔间零更清楚怎么样让他崩溃，直接的鞭打责备对被宠爱过头的弟弟而言治标不治本，兄长摆明了是必须要让他自己想明白错在哪里，只有这样才能让“不听话的孩子”长记性。

朔间凛月自诩还算聪明，他在这方面并不故作谦虚，但是这次零实在是给他出了一个大难题，更何况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生理上的折磨让他的精神逐渐趋于崩塌，连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腿根酸疼得发麻，无处安放的欲望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已经什么都不想思考了……
好难受……好难受……
……会死掉的……

“对方是朔间零”这一事实成为支撑着他的最后底线，这个世界上唯有哥哥不论如何都不会真的伤害他，他不敢想象如果今天和他共处一室的人不是……

啊。

朔间凛月突然感到一瞬清明，他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了。

曾经质问过朔间零“那些人真的值得吗”的他，这一次却关心则乱，只顾着忧心哥哥的情况，却忘记了警惕现在家族这边的局势……具体发生了什么朔间零还没有告诉他，但是朔间凛月能猜个七七八八，他一直很清楚如今族里并不是人人都愿意听从于这位年轻又“不务正业”的族长。

朔间家的现任家主虽然年轻，能力和手腕却非同一般，处理各项事务也毫无漏洞，熟练老成得让人难以想象他才刚过二十岁，找不出来一点缺陷——然而就是这样完美的、无可撼动的朔间零，却有一个致命的软肋——他们朔间家的小儿子，家主的弟弟朔间凛月。

从他第一天到这里时看到的零步履匆匆的样子，不难推测这次族里的内部问题大概比较严重，站在哥哥的对立面的人八成不少，“朔间零的软肋”在这个时候到访古堡，简直无异于给那些人送上一份“大礼”。

只是还来不及去思索该怎么向哥哥承认错误，零起身的声音就夺去了凛月全部的注意力，他突然反应过来蜡液滑落的触感似乎消失了。

脚步声停在床边，青年精致漂亮的脸挤在床单上，颤抖地喘息着，浑身上下都变得湿漉漉的，淫靡又楚楚可怜，看起来大概也已经到了极限。dom的手指落在他的脑后，轻轻一挑，sub被放置了太长时间，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笨笨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解开的是口球的卡扣，零不主动帮他取出来，于是他只能靠自己用舌尖把那颗圆球慢慢推了出去。

口球撑得凛月嘴巴发酸，甚至没有办法立刻阖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勉强能发出声音。

“哥、哥……凛月想、想射……”

好不容易重新获得说话的权利，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连声音都还哑着，内容却是这样荒淫的请求，朔间零一时不知道是应该批评他的sub太过淫乱，还是称赞他如此坦诚。

“还不行，再忍一下。”

“可是……唔——！”

生理上的折磨让反驳的话语未经思考就脱口而出，dom重重地打在凛月高翘着的臀瓣上，sub浑身一颤，立刻闭上了嘴，然而腿间的性器弹了两下，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险些就要被这一下直接打得射了出来……

身侧的床榻微微下陷，朔间零坐在凛月的旁边，指尖抚上青年美丽的后背——以腰窝为中心，嫣红的蜡痕四处蜿蜒，似一朵艳丽妖娆的曼珠沙华，盛放在白皙脆弱的皮肤表面……零从弟弟的腰窝处开始，把凝固的蜡液一点点掀开。他的sub确实很乖，整个放置过程都没有做什么大的动作，于是背上的红痕大都连接顺畅，保留完好，软质的蜡很容易就被撕下来。

啊啊……这样好痒……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好想射……怎样都好……让我射出来……

带着轻微痛意的酥痒让身体愈发跌向失控的边缘，不安驱使着凛月下意识往零的方向靠近，然而对方身上的味道却让sub更加燥热难耐了起来。他几乎是撑着最后一丝“身为人”的意识在拼命忍耐着，dom的手轻扣在他的脑后，似是安抚又似是威胁。凛月几乎要丧失对时间的感知，不知过了多久才感觉到零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好了，乖孩子……”

零一边说着一边取下sub手腕上的皮手铐，紧接着脚腕上的环扣也被打开，撑在两腿之间的阻力终于消失，sub兴奋得又开始微微颤抖，被剥干净的白净身体透出淡淡的粉色。凛月竖起耳朵满心期待着零的下一步指令，dom低沉的声音如他所愿地落在耳畔，带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如同恶魔的低语顷刻间便占据了他的全部想法。

“……可以摸了哦。”

“哈啊啊……唔呃——！”

羞耻心早就在过于漫长的忍耐中被磨得粉碎，朔间凛月顾不上身体还有些僵硬，顾不上腿根和手臂酸麻得厉害，也顾不上朔间零还在一旁看着他……终于得到赦令的瞬间就瘫倒在了床上，手忙脚乱地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不带任何手法技巧地快速套弄起来，又拼命摆动腰肢配合手上的动作，乳夹上的铃铛继续扯动着可怜的肉粒，疼痛被混淆在汹涌的快感里。那条绸带还蒙在他的眼睛上，封闭的视觉让身体更加敏感，前端分泌出的液体很快就沾湿了整根柱身，凛月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经朔间零一手调教出的身体怎么可能仅仅满足于现状。

“哼嗯……不行、不够……还要更多……呜啊——！”

sub口齿不清地说着胡话，伸出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动作笨拙地往湿软的后穴里胡乱塞了几根手指进去。凛月并不擅长抚慰那个脆弱的穴道，抽送得粗暴又毫无章法，几乎让他感到有些难受，却又舍不得抽出。身体不知什么时候不自觉地改成了更方便动作的仰躺姿势，凛月一手抓住前端，另一只手在穴道抽送，即使已经不剩什么力气，腰肢也配合着向上顶弄着。

朔间凛月承认他自慰的技术一直不是很好，毕竟大多数时候都有朔间零在身边……自己弄的话不管怎么做都不是很舒服，只是他现在一刻都等不了了，生涩的抚慰已经不是为了“取悦”这具身体，满脑子想的只有“要快点射出来”。忍耐了过长时间的身体像是熟透的水果，早就做好了被采摘的准备，即使有些勉勉强强，射精的冲动也很快就就涌了上来，尖锐的快感逼得人发疯，即使手腕酸痛得厉害也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濒临高潮的感觉让凛月下意识寻求哥哥的触碰，但显然不可能得偿所愿，于是只能无助地不停呼唤着对方。

“啊啊……哥哥……哥哥……”
“要去了……凛月要去了……”

青年纤细的腰上下弹动得厉害，腿根打着颤，脚趾因为快感用力蜷起，把床单弄得皱皱巴巴……人类完全被兽欲驱使的姿态实在称不上美观，但是在朔间零看来，只觉得这样拼命努力着想让自己高潮的弟弟十足可爱。

不过，虽然还想再多欣赏一会儿凛月现在的样子，但再这样下去会把身体憋坏掉的，于是dom终于松了口。

“嗯，可以哦。”

“呜呃……嗯啊啊——！”

终于得到射精许可的sub高挺起腰，身体绷紧一瞬，崩溃地哭喊出声，浓稠的精液立刻喷了满手。他的掌心太小，根本盛不下所有，大部分都淅淅沥沥地落在了床单上，绽开一片淫靡的气味。

凛月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抽搐，零终于伸出手帮他解开了身上的最后一件束缚物，被泪水浸湿的丝带被随意扔在一旁。室内的光线比较昏暗，不至于刺痛他的眼睛，sub失神地躺在床上，眼神失焦，不知过了多久才能勉强恢复活动，哑着嗓子开口。

“哥……哥……”

下意识呼唤出这个称呼，凛月转过头看到那张自己此刻无比想念的面庞——零的表情淡漠平静，那双锐利的红色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强烈的压迫感令人战栗。还来不及再多说些什么，冰凉的皮手套箍住他的下巴，丝毫不怜惜这具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生硬地把他扯到床边，凛月贝卡的有些窒息，勉强跪在dom的面前，靠着对方扣在他下巴上的手才不至于瘫倒。

“所以，凛月有好好反思吗？”

严厉的语气、冰冷的语调……尽管刚刚已经听到过一次，但亲眼看到这样质问他的朔间零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眼泪立刻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

“呜……对……对不起……”
“对不起哥哥……凛月知道错了……”
“我……不应该跑来这边……不应该不把自己放第一位……”
“……这样很危险……凛月现在已经知道了……呜……”
“应该……应该要先告诉哥哥的……”

凛月哭得抽抽搭搭，伸出一只手扯住哥哥的衣角，断断续续地细数着自己的错处，奈何抽噎得太过厉害，说出来的话被断成一节一节，语意也连贯不起来。只是等他好不容易把刚刚想到的都说了出来，朔间零依然是扣着他的下巴，除了轻轻歪了下头没有别的动作，他有些无措地想从对方的眼睛里寻求答案，结果依然一无所获。dom的沉默几乎让他感到害怕，于是可怜的sub只好在脑子里重新捋整件事情，这才终于发现了险些被自己忽略的点。

“还……还有！我……我不应该赌气说要分手……也不应该……不应该不好好吃饭……呜……”

补上最后两句后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原本只有身上是湿漉漉的，现在连这张漂亮的脸蛋也被泪水打湿了，脸颊两侧也留下了泛红的指印。朔间零略带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终于对对方的答案感到了满意，扣在凛月下巴上的手摸到他汗湿的脑后，安抚般摸了两下，然后俯下身，主动递上了今天的第一个吻。

想象中猛烈又具有侵略性的吻并没有落下，嘴唇被温柔的撬开，舌尖探入，只是扫过舌面与上颚，就勾得凛月忍不住开始主动应和，舌尖被轻咬后放开，又食不知味似地伸出更多和对方交缠。dom难得像这样积极回应sub的每一次试探，满足他的一切需求，很快就吻得他浑身轻飘飘，像是喝多了碳酸汽水一样开始冒泡泡……

朔间凛月被哥哥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有些发懵，如果不是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脸上还挂着泪，下体更是一片狼藉……倒确实是一个暧昧缠绵的温情画面。

终于被朔间零放开的时候，凛月人还是晕晕的，直到看见对方不疾不徐地抽下手套才回过神来——刚刚才发泄过的性器仅仅因为一个吻就重新硬了起来，sub下意识想要合紧腿遮掩，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无功之劳。正在无措之际，站在床边的dom向前伸出了一只手，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凛月顺着对方的动作向前跪了一点，发烫的脸颊贴进零的掌心。熟悉却久违的触感让他流露出痴迷餍足的神色，下意识轻蹭着流连，属于sub的屈服欲膨大蔓延，不断腾升的热意撺掇起心底最隐秘的渴求……颤抖的眼睫缓缓抬起，水雾盈满鸽血红的双眸，露出极少见的柔软示弱，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只是明明是饱含歉意的神色，却又有不加掩饰的情欲翻涌其中，令人在怜惜的同时又想要将他蹂躏得更加过分一点……

他的弟弟一直是个聪明的孩子。

“求您……惩罚我……”
“……主人。”





白皙清瘦的青年跪在门边，不着一缕，应dom的要求掌心向上把双手放在膝上，垂着头，乖巧虔诚得像是朝圣的信徒。

朔间凛月终于有机会用余光偷偷观察这间陌生的房间——真是难以置信，简直像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场景……不过一想到这样精致用心的房间居然是专门为了调教布置的，心情难免有些复杂……

“凛月，分心了哦。”

dom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教鞭冰凉的触感贴上后背，凛月分散的注意力被瞬间拉回，下意识便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然而皮具只是又轻又慢地划过凸起的蝴蝶骨，带着凉意的酥痒让他一时有些失神……

“啪。”

清脆短促的拍打声毫无预兆地响起，尾椎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sub的身体一颤，被激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手拿出来。”

还没等凛月从刚刚的鞭打中回过神来，dom就下达了下一条指令，sub略感迷茫地举起一只手——姿势不对，零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没忍住勾了下嘴角，上前把弟弟的手摆成掌心朝上的状态。

扇形鞭穗带有一定韧性，轻压在刚被打过的尾椎处，还未完全消散的钝痛几乎又要浮现出来。朔间凛月心跳得厉害，恐惧和期待填满胸腔，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零稍稍用力，把鞭穗压在弟弟的身上，然后沿着脊椎一点点向上划动。皮具像一条无毒的小蛇，慢慢在他的身上游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咬下来……痒意几乎要让凛月控制不住呻吟，只好闭上眼轻咬着唇忍耐着，然而身体还是忍不住轻颤起来。

鞭穗划过脊背，沿着后颈抚上颈侧，然后顺着肩膀和手臂的线条靠近手掌……朔间凛月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只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教鞭就“啪”得一下打在了手心。

“嘶……”

凛月的手掌柔软娇嫩，像一块白白的水豆腐，一看就是从小就有在好好护理——而负责这件事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是朔间零，哥哥从不忍心让他做那些粗活累活，“凛月的手用来做蛋糕、弹钢琴和拥抱哥哥就好了啊～”对方甚至还开玩笑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现在，他的手心泛着红，隐约传来又麻又痒的痛意——那个比自己还要爱护这双手的哥哥，像是惩戒不听话的学生一样用鞭子抽打他脆弱的掌心。只是凛月在学生时期也从来没有遭到过这样的对待，更何况他早就不是学生了……强烈的羞耻感几乎压过疼痛，鼻腔涌起酸意，sub眼里又含上了泪花，看起来楚楚可怜……

——如果没有被下面滚烫的硬物和股间的湿腻感暴露出这具身体浪荡的本性的话。

“……哥、哥……”

不自觉带上娇喘的声音把朔间凛月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在零没有为难于sub的这一点失误，只是慢慢走到对方身前，用鞭穗轻抬起凛月的下巴。

sub顺从地抬起眼，却在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呼吸一滞，他第一次看到这根教鞭的全貌——鞭子通体都是低调的黑色，几乎没有任何装饰，扇形的鞭穗带着一定厚度，鞭杆也并不是完全的硬质，被质量上乘而有光泽的皮料包裹，令人不禁想象被这个部分抽打是什么样的感觉……dom白皙修长的手指握在磨砂质感的鞭柄，骨节因为施力显得更加清晰分明，朔间零还穿着他第一天到这里时看到的那套西装，顶光把他原本就精致的五官描绘得更加深邃，俯视的角度又使得眼睫微微下垂，瞳色显得更加深沉，变成如血一般接近黑色的红。凛月的思绪忍不住开了小差——哥哥本就很好地继承了朔间家久远的祖先身上特有的“贵气”，加上现在这幅打扮，好像回到了几百年前家族的兴盛时期——声名远扬却充满神秘，令人向往又畏惧的“吸血鬼领主”。

……而赤身裸体跪在对方面前，只是被这样看着就开始感到燥热空虚的他，则是专供他们的族长享乐、被圈养在古堡里的“宠物”，如若恃宠而骄犯了错，就要被拉到地下室的秘密房间，像现在这样脱光了跪在地上受罚……

朔间凛月只觉得自己膝盖发软，呼吸也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加重了几分，不论是前端还是后面都开始泌出淫液，传来丝丝凉意。他已经开始忍不住期待dom接下来会怎样使用这根教鞭，怎样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印记，直到把痛楚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那么凛月……”
“你想要被打哪个地方呢？”

诶？

思绪还沉浸在旖旎的想象，不按常理的发问让凛月的大脑宕机片刻，明明有无数个答案可以回答，不知为何一个都答不出来，而且越是焦急脑子里越是一片空白，sub张了张嘴，最终半懵着说出了一个最笨的答案。

“不……不知道……”

零似乎对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并不感到生气，只是看似无意地用教鞭在凛月身上随意划动挑逗，视线毫不掩饰地在弟弟裸露的身体上扫过，语气甚至称得上轻松。

“这样啊。”
“那就都试一下好了。”

来不及去细想“都试一下”是什么意思，朔间零就用实际行动解答了他心中的困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对手铐又回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凛月这才发现它们是用一对钩子连接在一起的，解开之后又可以各自挂在别的地方……

他被零拉着站起身，对方顺手从墙边拉下来一个固定在半空中的铁架，铁质的架子做了蜂窝状的网格镂空设计，比凛月的身高要稍高一点，举起手来差不多可以碰到，看起来就像是……

“咔哒、咔哒”，sub的双手就这样被吊在了悬空的网格架上，被迫伸直的手臂几乎被完全固定，身体也失去了活动的余地，不得不把双腿站得开一些才能维持平衡。这样的姿势下，任何部位都被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哪里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哥……哥哥……”

彻底的裸露和肢体的不适应让凛月感到不安，声音带上些许哭腔。朔间零把弟弟拢进怀里，安抚般在对方的额上落下温柔的吻，这才让sub平静下来一点。

教鞭很快回到dom的手上，零稍稍退开，人体的暖意也跟着远离，取而代之的是皮革冰凉的触感。鞭穗整个贴在他的身上，慢条斯理地滑过手臂、肩膀、腋下、胸前、侧腰、小腹……朔间凛月想他大概明白“都试一下”是什么意思了。

“是这里吗？”

第一下鞭打落在胸口，sub猛地吸了口气，条件反射向后撤去，钩子和铁架碰撞出金属的脆响，但也只是踮着脚退了半步就动弹不得了。青年原本平坦的胸脯因为先前被乳夹折磨了太长时间的缘故稍稍隆起，白皙的软肉被打后立刻泛起微微的红，好不容易陷下去一点的乳尖也重新挺立起来。

凛月喘息着看向刚刚被打的位置——离乳晕很近，如果在靠近一点就能直接打到那里……

"看来这里很喜欢呢~"

似乎是看穿了弟弟的想法，零有些恶趣味地用教鞭挑逗起脆弱的乳头来，先是用鞭穗的平面把凸起的肉粒按压下去，接着又用偏硬的边缘拨弄，或是用棱角处在乳晕打转……触电般的快感从胸前袭来，凛月的身体抖得厉害，但又逃无可逃，只能任凭强硬的刺激吞没最后一点理智。

“等、等等……这样太……哈啊！”

dom突然毫无预兆地直接冲脆弱的乳尖打了下去，虽然已经收了些力度，但对于这个过于敏感的部位还是太超过了些，强烈的疼痛和快感一起窜向大脑，连半刻的清醒都难以维持。sub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大腿，只是还没开始动作教鞭就“啪”的一声打在了大腿内侧，痛意作为无言的惩罚阻止了他的动作，激得凛月叫出了声。

然而朔间零的“尝试”还没有结束，鞭穗继续在sub的身上撩拨，前两次被打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若即若离的痒意在身上游走，却完全无法预知下一次鞭打会落在何处，只能徒劳地怀着恐惧等待着……

“呃嗯——”

鞭穗这次落在了臀瓣，皮面与臀肉接触发出更清脆的声响。凛月的这个部位并没有少挨过打，但还是第一次承受除零的手掌以外的工具带来的疼痛，浑圆的软肉被教鞭打出晃动的肉波，臀尖立刻透出淡淡的粉色。sub的身体向前一挺，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另一边的臀瓣就受到了同样力度的抽打，断在喉间的呻吟也化为无力的呜咽。

“呜……痛……”

凛月被这两下打得腿都软了下来，摇摇晃晃地站不住脚，全靠着被吊起的手腕才不至于摔倒。熟悉的温度及时从背后拢了上来，给了他一个足够安全的着力点，dom的脸贴近他的颈窝，一点点靠近耳畔，湿热的气息洒过肩膀颈侧，sub贪恋又顺从地仰起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渴求对方给予更多触碰和亲热。

“痛吗？”
“但是凛月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呜呃！那个……”

零低沉的声音把凛月引入迷离的微醺状态，只是片刻失神的空档，鞭杆挤入sub的股间，紧贴着穴口缓慢摩擦起来。裹在鞭杆上的皮革布满立体花纹，带来绵长却浅尝辄止的快感，湿腻的水声清晰地传入耳朵，凛月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对方的手臂困住动弹不得。

怀里的sub喘得厉害，整个人几乎都要软在了他的怀里，而朔间零却依然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鞭穗时不时蹭到敏感的会阴，或是戳在勃起的性器上，通体漆黑的皮鞭在体液的滋润下泛起晶莹的光泽，已经分不清那些是前面还是后面的淫液。凛月被这个连生命都没有的死物磨得晕晕乎乎，下意识主动晃起了臀部，试图用它给自己创造更多的快感。而dom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把鞭子拿开，故意把被浸湿的教鞭举到sub眼前。

“啊……凛月你看，怎么流了那么多水，把鞭子都打湿了……”

“呜……”

戛然而止的快意和令人羞耻的话语激得朔间凛月立刻红了眼眶，一向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哥哥毫不留情地要磨灭他的最后一丝尊严，被逼到极致的sub反而胆子大了起来，不管不顾地诉出自己的欲求。

“哥哥……想要……凛月想要……”
“唔嗯——！不、不是……”

冰凉的柱体挤开蜜穴，只是刚挤入穴口就“啵”得一声抽出。意识到那是教鞭的鞭柄，凛月被吓得慌了神，拼命摇着头否认。然而零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磨砂质的柱体停留在穴口附近浅浅抽插，得不到照顾的深处空虚地绞紧，却也只能让他更加干渴灼热。

“嗯？不是这个吗？”
“但是我看凛月很喜欢它啊。”

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但情热裹得他连反驳的话语都组织不出，朔间凛月只能继续摇头否认，顺着dom的示意断断续续地往下说。

“要……哥哥的那个……进来……”

“凛月，不说具体的话我是没有办法明白的……”

朔间零甚至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手上却是把鞭柄又推进了几分，只差一点就要碰到那个最敏感的腺点。朔间凛月觉得自己真的要疯掉了，肉穴迫切地需要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将它填满，被侵入的强烈渴望盖过了一切其他想法，什么尊严廉耻都被抛诸脑后……sub又一次颤抖着开了口。

“主人……求您……”
“想要……主人的……阴茎……”
“插到……凛月的身体里……”

凛月用被粉丝们成为天籁的动人声音卑微地诉出淫语，肉穴张合着像是在迎合他的诉求——这次确实是挑不出一点问题的完美回答了，零终于扔掉手上的教鞭，用脚把弟弟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腰带解开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熟悉的灼热温度很快贴了上来，仅仅是这样就让sub兴奋到战栗，急切地踮着脚往那根东西上蹭。

“唔！哈啊——！嗯啊……”

大概是为了惩戒他一时的失态，dom顺手在对方的臀肉上落下一计抽打，在凛月出声喊疼之前掰开臀瓣狠狠操了进去。蜜穴还没来得及感知空气中的凉意，就被滚烫而饱满的顶端撑开，粗大的肉茎一路挺进到穴心，只这一下就把朔间凛月顶得眼神失焦，没忍住叫出了声。

“呼……一下就、全部吞进去了呢……”
“……好孩子……”

dom终于施舍了今天的第一句夸奖，sub像得到鼓励的小狗一样愉悦得浑身一颤，穴肉谄媚地吸紧肉茎，夹得身后的人发出性感的闷哼。不需要对方再继续催促，朔间零一言不发地扣紧弟弟纤细的腰，在对方的身体里肆意抽插起来。

“哈啊……太快、嗯……”

穴道分泌出的秘液极大地方便了性器的进出，肉茎操弄得又快又重，每一下都狠狠地蹭过腺点，带来接连不断的汹涌快意。肉穴被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痉挛着吐出更多淫水，几乎要让正在吞吃的东西滑了出去，于是更加努力地收缩绞紧。

凛月很快被操得脱了力，身体摇摇晃晃，重心都压在了交合处，脚尖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一踮一踮，被侵入最深处的时候甚至沾不到地面，后穴又满又胀，薄薄的小腹被顶出色情的凸起，伸手去按能得到sub哭喊的求饶。

“唔嗯……好舒服……要、受不了了……哈啊……”
“啊啊……哥哥的那个……好、厉害……”
“唔呃……？怎么……好像、又变大了……唔——！”

“嘶……凛月……太吵了。”

凛月被插得神志不清，迷蒙间的胡言乱语形成无意识的撩拨，惹得身后的人欲火焚身，自己却浑然不知。朔间零咬紧牙关深吸了一口气，担心再让他这么说下去这具小小的身体真的会被自己彻底作弄到坏掉，干脆空出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把那些话塞了回去。

“唔唔……”

口腔就这样被突然侵入，初始的讶异和不适感转瞬即逝，毕竟与之相比下身的快感要更令人在意。sub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温厚包容，零的手指在唇舌间打转，他便顺从地含着吮吸，舌尖去找柔软的指腹，很快就把dom的两根手指舔得湿淋淋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和对方的手腕流下。肉茎顶入秘穴深处的时候，指尖也探向喉咙，轻轻压上舌根，轻微的窒息使得凛月的眼角沁出泪花。上下同时被侵入的感觉带来异样的满足感，可怜的sub含含糊糊地说不清话，只能凭着本能发出声音。

直到玩弄弟弟小巧的口腔玩得有些腻了，dom才把手指抽了出来，没能及时反应过来的sub迷迷糊糊地跟着吐出舌尖，和哥哥的指尖牵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却又被下面愈发激烈的冲撞打乱了呼吸，甚至来不及把舌尖收回。晶莹的液体挂满零的手指，一时也没工夫去找擦手的地方，干脆全部抹在了凛月的胸前。

被打湿的肉粒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被凉意激得挺立起来，先前遭到抽打的位置传来丝丝痒意，那种伴着疼痛的快感无比清晰地回现在脑海……似乎是看出了sub的想法，零稍稍放缓了身下的动作，下巴伏在凛月的颈窝，指腹绕着粉色的乳晕打转，一边慢慢地挺进穴心一边往对方的耳边吹气，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却一字一字清晰地落入耳中。

“……凛月的这里，没有碰就立起来了呢~”

“嗯啊！那里……唔——！”

朔间凛月不明白朔间零今天为什么那么热衷于用欲言挑逗，不过他很快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件事了，乳肉被虎口拢住，嫣红的肉粒被夹在两指之间来回搓揉，在短短一天内遭受了太多蹂躏的乳头似乎变得肿大不少，像两个熟透的樱桃点缀在凛月白皙的胸前。

剧烈的刺激让sub挣扎起来，可惜能活动的范围实在太小，看起来就像是主动挺胸往对方的手里送一样。乳尖在指节的搓揉下变得更硬了几分，dom改用指腹揉捏乳头根部，又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向外拉扯着。突然坏心眼地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刮肉粒中间的凹陷，朔间凛月打着颤惊叫出声，柔软的穴肉也跟着收紧，夹得朔间零的动作都停了片刻。

“哈啊……等……别……呜嗯——！”

凛月隐约感到体内的硬物弹动两下，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疯狂的操弄。零掐着弟弟的腰，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的性器上套弄，手上的力度大了些，甚至在对方的腰侧留下指印，两团臀肉也被撞得发红。dom一边操一边还不忘继续玩弄脆弱的乳头，尖锐的快感分别从乳尖和穴道内壁的腺点袭来，交错在一起，此起彼伏，不给sub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不、不行……乳头……这样捏的话……唔嗯！”
“这样……太激烈了……呜……”
“要……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凛月的哭喊声逐渐变得高昂尖锐，身体抖动不停，穴肉也不断痉挛收缩着——然而就在攀顶的前一刻，零突然停下了下身的动作，只对着脆弱的乳尖用力揉搓拨弄了几下，猛然变得激烈的快感涌向下体。几乎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浑身的肌肉绷紧片刻，性器晃动了两下，sub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这样直接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凛月的目光涣散，剧烈喘息着汲取氧气，过了好半天羞耻感才后知后觉地浮现上来。

“最后只靠乳头就去了呢……”

对方从自己的身体里撤出来的时候，朔间凛月才反应过来朔间零还硬着，dom说着打趣的话语绕到他的身前，双手向下摸到sub的膝弯……

“嗯……下次不如试试只用乳头高潮吧。”

“怎么……可能……唔啊！”

朔间零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晚饭的菜单，抱起凛月的动作十分自然，看起来不比抱起一只小猫费力多少。sub还没从上一波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被托着膝弯抱了起来，湿滑紧致的穴道被重新操开——他们不是没有用过这样的姿势，只是以往朔间凛月的双臂是自由的，可以紧紧环住哥哥的脖颈，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而现在，他的手腕被高高吊起，只能出于本能地攥紧用于连接手铐和钩子之间的皮料，用力到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连虎口都有些发白。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凛月发出一声惊呼，但立刻又被零贴上来的吻打断，缠绵的深吻消解了一部分他心中的不安。感受到对方稳稳托在他后背的手掌，僵直的身体才稍稍放松下来。

只是还未释放的dom没有太多耐心，每一处经络都被温暖紧致的穴肉包裹，忍不住耸动精瘦的腰肢，很快动作就变得粗暴起来。刚高潮过的穴道敏感异常，哪怕是轻微的摩擦也能让人爽到战栗，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对待。肉壁痉挛着排斥性器的侵入，但除了把肉茎吸得更紧起不到一点用处，只能任凭快感被一波波送进身体深处。

衣料和裸露在外的皮肤相触，皮带上的金属卡扣发出细碎的声响，凛月在这时突然很不合时宜地注意到两人的处境差异——朔间零身上的衣物一件不少，从西装外套到脚上的皮鞋，除了解开了腰带和裤子的拉链，几乎可以用穿戴整齐来形容；而与之相比的他，甚至不需要多两句话来描述，浑身上下除了那一对手铐再没有多余的饰物，硬要说的话也只有左一片右一片的泛红可以勉强作为点缀。虽然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但是像现在面对面这样交缠在一起，视觉上的冲击感似乎要更强一些……

……总觉得，只有牲畜才不穿衣服，凛月无厘头地想。

下唇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舌尖尝到一点咸咸的铁锈味，sub回过神，正对上dom责问的目光。注意力又被迫回到惹人发疯的快感上，肉穴逐渐适应了粗暴的性爱，被操得熟软，每多插一下就会噗噗地往外冒水，几乎要让人怀疑这究竟是不是属于男性的器官。

肉茎插得更快更深，试图换取穴肉更多的收缩痉挛，dom沉稳平静的表象这时才终于露出一丝破绽，西服外套的一边从肩膀滑落，堆叠在臂弯，汗湿的鬓发黏在额角，眉头微微皱起，半张的嘴中泄出性感的低喘……

凛月几乎要看得入了迷——粉丝可以看到朔间零在荧幕里的光鲜、在舞台上的耀眼，亲友可以看到朔间零私下里的随和可靠……但这个样子的朔间零只有他可以看到，不用刻意计算微笑的弧度，不用思考在某个场景下应该用什么表情，只是出于本能地做出最真实的反应——不完美、不美丽，落在他的眼里却无比耀眼。

这是只属于他的朔间零，只属于朔间凛月一个人。

“哥哥……好深……要被捣坏了……”
“啊啊……好、好舒服……唔哦！”

体内的性器又快又重地抵着最深处操弄，穴心被顶得发麻，几乎让sub感到窒息，为了汲取更多的氧气张开嘴喘息，无意吐出的舌尖却再也找不到收回的机会。汹涌而上的快感迭至极限，激烈到有些疼痛，腹部变得灼热滚烫。凛月晃在半空中的脚背用力绷直，臀肉也跟着抽搐颤抖起来，看来已经完全做好了高潮的准备。

“哼嗯……凛月……”
“……夹紧……”
“……你知道漏出来会有什么后果。”

零濒临高潮的声音低哑性感得要命，攀顶前一刻得到的命令让兴奋直窜大脑，sub没忍住打了一个激灵，肉壁猛然缩紧，把挺入深处的性器夹得射了出来。凛月一边感受着精液冲刷过穴道一边两眼翻白爽了过去，刚射过一次的性器没有办法正常地射精，只能半勃着淅淅沥沥地喷出一点精水，弄脏了dom那件深色的西装外套。

归于静谧的室内一时只剩下两人逐渐平缓的呼吸，朔间零抵着弟弟的额头，略微平复了一下，然后终于把凛月被吊着的双手释放了下来。sub的身体还在抖着，好不容易能在心里松一口气，却在下一秒就被dom的话吓得心底一凉。

“凛月，该不会以为这样惩罚就结束了吧？”





尽管气已经消了大半，朔间零还是觉得应该要让不听话的孩子长长记性才行。

至于朔间凛月，如果说被朔间零拉着趴在这个黑色的亮面皮质沙发上的时候还算乐观，那等看到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雕刻着玫瑰花样的木拍的时候，他的心情已经接近绝望了。

他才刚连着射了两次，还带着满满一肚子粘稠的精液，几分钟前dom冰冷的话语依然萦绕在耳边——“你知道漏出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因为被下了这样的命令，凛月只能尽量使自己的臀部翘得更高一些，几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收紧穴口上——男性没有类似子宫那样的宫腔，于是他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尽量把精液锁在自己的体内。然而越是在意精液的存在感就愈发突出，哪怕只是呼吸这样细微的动作也能感受到液体在肚子里晃荡，使得他提心吊胆。

去房间另一边寻找道具的dom拿着木拍走了过来，一手握住长柄，一手轻抚另一端立体的玫瑰花纹，看起来对自己选的东西很是满意。零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勾了勾手示意sub趴到自己的大腿上方来，凛月咬住下唇，夹紧腿根，小心翼翼地用膝盖慢慢磨蹭着移动，总算是有惊无险的爬到了对方身边。

不需要dom下达直接的命令，sub就已经主动抓住沙发的扶手，塌下腰把屁股抬高了。朔间凛月当然知道哥哥想要干什么——spanking是他的dom最常使用的惩罚方式，只是在今天之前“工具”仅限于对方的手掌，几十分钟前的教鞭也并没有造成太强烈的痛感，而现在朔间零手上的拍子显然和前两者不是一个水平级的。

零并不急着动作，左边的小臂轻搭在沙发扶手，右手握着木拍，不紧不慢地敲了两下左手的掌心。凛月的瞳孔轻颤，不敢出声说话，呼吸却已经因为恐惧变得急促起来——只是听木拍落在对方手心的声音就已经能对它沉重的质量有所估计了，至于这份重量落在身上的痛感，他甚至不愿意想象。

木拍有玫瑰花纹的一面突然贴上凛月凹下去的腰窝，朔间零收了些手腕上的力道，让sub切实体会到了它的厚重感，而后又顺着腰线一点点向后，在白皙的臀瓣上稍作停留，最终却也只是轻抚而过。立体的花纹划过皮肤带来细微痒意，朔间凛月只觉得四肢发软，这样“将打未打”的撩拨简直是一种残忍的精神折磨，始终吊着他的神经，不肯给个痛快……

“凛月。”
“记得你的安全词。”

“什么……哈啊！！呜呃……”

大脑只来得及捕捉到“安全词”三个字，还没来得及思考对方是什么意思，剧烈的疼痛伴着“啪”的一声在臀部绽开，凛月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音量，痛呼出声，眼泪也在顷刻间涌了出来。sub被这一下打得直接蒙了，甚至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恢复意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扭头确认有没有把哥哥的精液漏掉……还好，疼痛反而导致了肌肉的绷紧，才没有给dom另一个加重惩罚的理由。

“好乖～好乖好乖……”
“……凛月做得很棒……”

零一边低声安抚一边轻轻帮他揉着疼痛中心部位周围的臀肉，直到这时凛月才看到自己屁股上的印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的疼痛就是拜这个木拍所赐——原本白皙干净的臀瓣盛开一朵艳丽的“玫瑰”，鲜血在皮肤下透出的嫣红，是再高级的调色师或是花艺师都无法再现的颜色。

朔间凛月开始有点理解朔间零对这个拍子的喜爱了，只是它虽然长得精致优雅，威力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上几分……不过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对疼痛的忍耐度似乎也比想象中要好一点……

“接下来要凛月自己数出来才作数哦。”

话虽如此，dom没有立刻进行接下来的惩罚，而是用问询的眼光看向他。半刻钟前的疼痛还清晰地停留在脑海，只是想起来就让人后怕到发抖，不知道还要被这样打多少下……sub的眼眶红着，睫毛被泪水打湿，甚至连抽噎都还没有完全停止，几乎是一副快要碎掉的样子，却用颤抖的声音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是……主人……呃嗯！”

第二下抽打毫不客气地落在另一边的臀瓣，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一定又是一朵漂亮的玫瑰。dom又一次挑了他毫无防备的时间打下来，那一边旧的疼痛还未消散，就被叠加上来新的疼痛覆盖，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分不清是委屈的泪水还是被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sub的声音带着哭腔，一边艰难地做着深呼吸缓解疼痛一边按照对方的要求报数。

“哈啊……啊……一……”

“听不见。”

“呜呃！一、一！”

第三次抽打的力度和零的语气一样绝情，三朵盛放的血色玫瑰看起来妖艳美丽，然而按照dom的要求，现在才仅仅计数到一而已。

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真实值和计数永远无法校准，很快就记不清自己到底被打了多少下，凛月只记得在自己报到“三”的时候对疼痛的感知已经有些麻木，失去运作能力的大脑逐渐混淆了痛感和快意，安全词几次溜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原本白皙干净的臀瓣殷红一片，sub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座小小的玫瑰花园，上一朵的印记淡却之前就会有新的“花瓣”覆上，叠加的多了就变成深一块浅一块的红，像是糜烂成一片的玫瑰花瓣，萃出带着香气的花汁。

“还剩最后两下。”

“唔呃！呜……七……”

凛月已经连喊都要喊不出了，不知不觉间已经浑身是汗，四肢也绵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用尽仅剩的力气报出数字，心想还有最后一次就可以结束了……

……等等……哪里不对劲……

sub被打得意识涣散，迟缓些才察觉到腿间湿滑的凉意，猛然回过神来——他早就把这件事忘了个干净，全靠身体的肌肉反应误打误撞撑到了现在，突然听到马上可以解脱就下意识放松了下来……

恐惧立刻窜上脊背，臀部的痛意无比清晰，凛月止不住地浑身颤抖，颤颤巍巍地从臂弯间抬起布满泪痕的脸，试探着用余光瞥向零的方向。

“啊……还是流下来了啊。”

dom看着从对方的腿根留下的精液，语气毫无波澜，叫人听不出来情绪。犯了错的sub猜不到自己会得到怎样的判决，唯一能做的就是承认错误，奈何哽咽得太过厉害，几句简单的道歉都说得磕磕巴巴不成样子。

“呜……哥哥……对、对不起……”
“凛月不是……不是故意的……呜……”

“嘘、嘘……别怕凛月……别怕……”

朔间零没有表现出任何愤怒或不满，也不急着施罚，反而温柔地把情绪失控的弟弟抱进怀里。凛月看到dom的手掌举起，下意识地一缩，然而它只是轻轻落在头顶，零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催眠一般轻柔的声音落在耳边。

“没关系的……凛月……没关系的……”

dom继续着安抚的动作，空出来的一只手挤入sub的两腿之间，指腹擦过流在外面的精液，顺着液体的水痕向上，重新挤入软穴里面。指尖就着穴道里残留的精液当作润滑，在腺点附近浅浅抽插，细细麻麻的快意很快让凛月的表情重新变得迷离，即使咬住下唇也无法阻止喉间挤出舒服的呻吟。

“凛月的这里好湿……不只是我的东西呢……”
“前面也是……已经硬起来很久了吧……”
“……想射了吗？”

零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蜜穴里打转，温和的快感和令人安心的声音使得sub一点点放下戒备，又变成了缩在dom怀里的软软一只，甚至开始晃着屁股主动往哥哥的手指上蹭，凛月乖顺地用点头回答对方的发问——全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零半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而危险的光。

“啪！”

“咿……！哈啊啊啊！”

最后一下抽打毫无预兆的落下，绽开最后一朵、也是最艳丽的一朵玫瑰。凛月上一秒还沉浸在哥哥的温柔乡里，下一秒就遭到了dom严厉的责打，突如其来的疼痛逼向凝在小腹的热意，竟然就这样把sub打得直接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弄脏了哥哥的深色西装裤，朔间凛月看得傻了眼，怔愣了好半晌都无法接受自己几乎只靠挨打就高潮了的事实。朔间零显然也没料到现状，看着红成虾米的凛月哑然失笑。弟弟的身体今天实在带给他太多惊喜，让他不禁开始思考再进一步开发的可能……

高潮让sub的身体彻底脱了力，凛月背对着哥哥瘫在对方怀里，迷迷糊糊间感觉股间似乎被什么滚烫的硬物顶到，才刚反应过来就见零从沙发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一根硅胶制的细棒，带着排布规律而稀疏的凸起，顶端的圆环是可以轻松穿过一根手指的大小。

sub的心里隐隐有了猜想，却又觉得实在难以置信，扭头去看dom那边已经在拿消毒湿巾细细擦拭了。凛月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这个姿势下只能被零牢牢箍在怀里动弹不得，紧接着双腿被身后的人不由分说地用膝盖顶开。

“凛月——别乱动，听话。”
“今天已经射了太多次，不能再射了，要生病的。”

朔间零甚至还在有理有据地跟他分析，刚射过没多久地性器落入熟悉的宽大掌心，凭着记忆找到弟弟最受用的手法，没搓揉两下手里的东西就重新挺立了起来。

涂好润滑的细棒对准马眼，缓慢地旋转着向前推动。从未被玩弄过的通道生涩紧致，要靠零在旁边不断地鼓励安抚才能放松一些，考虑到sub在这方面的确是完全的新手，他专门选了偏细和短的一根，然而尽管如此等圆环终于抵到前端的时候凛月也已经满头是汗了。

“哥哥……这样……好奇怪……”
“被堵住了……会出不来……唔……”

“没关系的……”

凛月又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抓住沙发靠背，对着哥哥翘起臀部。刚经历过一轮抽打的臀瓣透着鲜艳的红，又麻又痒的痛感还残留在上面。零在手上擦了些冰凉的药膏，手掌覆上两团浑圆的软肉轻轻揉捏起来，痛意的确得到了缓解，但与此同时也有湿腻的水声从股间传来……dom的一只手向前，手指扣入凛月的五指，把sub笼在自己和沙发一角之间的小小空间，俯下身去和弟弟咬耳朵。

“……凛月用后面高潮就可以了。”

“唔……哼嗯——！”

滚烫的硬物挤入股间，饱满的顶端撑开狭窄的穴口——不知道是不是前端被堵住的缘故，柔软的穴道变得过于紧张敏感，于是朔间零不得不用手用手掰开凛月的臀瓣，轻捏着抓了满手的软肉让对方放松下来。

肉穴终于容纳下他的全部，dom温柔地吻上弟弟消瘦的后背，下身却以完全相反的凶狠姿态动作起来。零的缚住凛月的动作几乎没怎么用力，恰好足够把sub定在原地，于是得以让他专心感受交合处的快感。上一轮射进去的白浊所剩无几，随着抽插被肉棒带出，很快和穴口被打成白沫的淫液混在一起。肉茎几次浅插到腺点的附近，在穴道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猛地碾过那处，狠狠撞入内里，以此往复。凛月很快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晃动着腰肢主动吞吃肉棒，渴求着最粗暴激烈的交媾。

“凛月现在这样……像、嗯……发情的小母狗一样……”

一边狠狠地撞着穴心一边出言撩拨，他的sub对这样羞辱性地话语一向十分受用，立刻兴奋得战栗起来，下身晃得更加起劲，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回应。

“那样……的话……主人要给我带上、项圈……啊……呃——！”

下身抽送的动作停了片刻，硬物用力地抵在身体的最深处，带来片刻酸胀的尿意。dom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弟弟白皙纤细的后颈，伸手掐了上去，sub还没来得及为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到惊恐，身体里的肉茎就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疯狂的抽插。

“咳……呃……呜嗯——！”

凛月的脖子偏细，对朔间零来说但手就能握住一半以上，dom的力度并不算小，指尖稍稍陷入颈肉，虽然不至于让sub对自己的生命危险感到担忧，但还是基本阻断了气体的进出，让他只能勉强从喉间挤出嘶哑尖锐的声音。怒张的性器退至肛口，长驱直入顶向穴心，略微翘起的前端每次都能照顾到内壁的敏感点。射精感不断涌向下体，勃起的前端时不时蹭到沙发的表面，却因为塞着尿道棒股涨涨的怎么也得不到释放。原本相连的器官似乎逐渐被隔离开来，体内的欢愉被放大到极点，尖锐的快感从尾椎蔓延至全身，连指尖都舒服到微微颤抖。

热意充盈着脑袋，意识已经逐渐涣散，脑中只剩下不断进出体内的肉棒和交媾的快感。不知道沉浸在这样欲仙欲死的朦胧状态里过了多长时间，一阵猛烈到令人恐惧的快感汹涌而来，凛月只觉
得眼前炸开一片片烟花，在因为窒息彻底晕过去之前痉挛着内壁达到了干性高潮。

脖颈终于被放开，白皙的颈上留下一圈淡淡的红色印记，看起来好像真的是一个项圈。视野一片模糊，大量的氧气猛地涌入肺部，让sub止不住地干咳起来，凛月瘫在沙发靠背上大口喘息着，才刚找回自己的声音身体里的东西就又动了起来

“欸……？哥哥……等……才刚刚高潮过……呃啊！”
“不要……下面、好奇怪……会坏掉的、呜……”

肉茎不管不顾地撑开还在痉挛着的穴道，高潮刚过的内壁十分敏感，热情地吸附着体内的硬物，几乎能脑海中描摹出上面的经络。dom对凛月的哭喊求饶充耳不闻，双手在sub的腰侧掐出指印，像是玩弄一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把本就泛红的臀肉撞出一层层肉波。朔间凛月的大脑昏昏沉沉，对这样粗暴的性爱感到一丝恐惧，身体却完全不听大脑指挥一样热情地回应着。

……这样的哥哥……好可怕……但是……
……也好喜欢……

他爱着朔间零的全部，就像朔间零也是如此爱着他一样。

“呃嗯……凛月……再、坚持一下……嗯！”

零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用像是要把软穴操烂的力度顶着深处冲撞。就这样连续插了几十下后终于埋在对方的身体里释放出来，硬生生把凛月又顶上一次小小的高潮。

朔间凛月彻底使不上一点力气了，接连两次的干性高潮几乎让小腹感到疼痛，但比起那个，膀胱处愈发清晰的尿意更让他在意。就在sub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时候，dom的手指突然钩住了那个卡在前端外面的小小圆环，凛月心里立刻涌上不详的预感。

“啊啊……不行……哥哥……！”
“真的不行……求你……求求你……呜啊啊啊啊啊！”

错乱的乞求甚至没能完整说完，尿道棒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抽出得过于顺利，短短一瞬，极致的快感像一只细剑穿透sub的大脑，淡黄的尿液喷射出来，淅淅沥沥地打湿了沙发。

凛月完全崩溃地大哭出来，整个人缩进哥哥的怀里，要被熟悉的温度完全包裹才能抖得不那么厉害。朔间零也知道今天确实做得有些过了头，配合地把弟弟紧紧抱住，一手轻抚他的脑后一首轻拍着哭到颤动的后背，直到怀里地抽噎声渐渐低了下去，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朔间家的下人发现，自从他们的小少爷不远万里跑来特兰西瓦尼亚之后，家主大人整个人的状态都发生了改变。

在朔间凛月出现在这里之前，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时间朔间零都被疲倦和烦躁缠绕着，所到之处气压低得吓人。家族紧张的局势、“大人物”们时不时发生的争吵，再加上家主这样的氛围……导致整座古堡里都人心惶惶，下人们每天都要针对“今天谁去叫家主吃饭”这件事展开激烈的讨论，然后一起给当天的倒霉蛋悲壮送行。而现在他们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因为小少爷去叫家主吃饭的时间比他们都准时，只需要微微皱一下眉或者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就能搪塞回对方对其他人用烂了的“这会儿不饿”、“放在哪儿就好”之类的理由。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细节——比如亲自挑选安排晚餐的样式，认真地向他们询问意见，嘴里念叨着“这个凛月应该会喜欢”；比如不再没日没夜地坐在书房办公，有时会撞见他抱着已经入睡的小少爷从花园慢慢踱步回卧房；比如休息时间要他们去准备的不再是浓缩咖啡，而是一杯加了蜂蜜的温热牛奶……

而事实上变化的不仅仅是朔间零本人，如果有几个观察力敏锐一点的，会发现这场漫长会议的形势也在潜移默化中慢慢倾向了这位年轻的家主。

刚和族里一位老者结束“谈判”的朔间凛月出现在朔间家幽深的长廊里，脚步轻快地走向家主的书房——据说兄长和这位老者的矛盾已经维持了一个多星期，到底也没能说服对方，最后还不是被自己用一顿下午茶的时间搞定了……嗯，而且还吃到了味道很好的栗子蛋糕，等下去后厨找厨师要一下配方好了~

其实朔间零并不是没有解决的能力，只是他的哥哥在族身居高位，权力最大但需要顾虑的也最多，如果手段过于强硬难免惹人诟病，日后说不定会成为落在别人手里的把柄——而有些事如果交给朔间凛月来做，有些话也由他来说，事情就要简单多了。

他在家里的人设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任性一点也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甚至还要稍微感谢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毕竟没有人想这位备受宠爱的小少爷逼进医院。那些人只料到他是哥哥的掌上明珠，却没想到这颗小小的“珍珠”心里装了那么多主意，再加上这副和朔间零比起来要人畜无害多了的可爱表象，有时只需要撒个娇就能在老一辈人那里博得一个不错的初印象，再加上几句花言巧语，很快就能把对方绕得找不着北，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出于劣势了。

呵，开玩笑，他朔间凛月可是堂堂knights的军师，硬要说的话肚子里的黑水不比那位天祥院家的公子少多少，还治不了这几个半截入土的老东西……凛月想到这里心虚地舔了下唇，这句话要是真的说出来被朔间零听到，他今天晚上一定又要被拉到地下室的play room里了。

敲开书房的门，原以为朔间零又会说些什么“凛月不需要这样的”、“都交给哥哥就好了”之类的话，没想到对方只是把他抱进怀里，柔声道出一句简短的“辛苦了”。

朔间凛月要说的话突然哽在喉间，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相拥良久，终于分开的时候零在对方充满笑意的眼睛里看出一丝狡黠，他好像看到弟弟不存在的狐狸尾巴在身后一晃一晃。

“那样的话~哥哥要好好报答我哦~”





半个月后的决赛现场，日本偶像朔间凛月凭着一首曲子在国际钢琴界拥有了姓名。

朔间选手在前几轮的比赛中表现都非常优秀，只是算不上出众，他的曲风安静柔和，常透出些淡淡的孤独和忧伤——而如果说先前朔间凛月的演奏像是午夜月光下安静盛开的玫瑰花园，那么他今天的演奏就是在烈火中重生的野生蔷薇。

把情欲融入创作，本身就已经是足够大胆的行为，而朔间凛月直接把它搬上了决赛的舞台。这是他和哥哥一起在琴房谱下的曲子，两个人纠结讨论了许久，还是选定了它作为比赛曲目。从初始的拉扯缠绵，到中段的高昂热烈，再到戛然而止在高潮的结尾，像是一场充满挣扎的性爱。然而欲望只是这首曲子的表象，人们总喜欢把“爱”当作“性”的遮羞布，凛月却选择反其道而行。明明曲风和以往相差千里，感情却比以往还要真挚百倍——热烈的、包含占有欲的、带着向死而生的勇气与觉悟的“爱”，显然是对于一个明确的人的爱意。

总之，朔间选手表现出的温差之大让持续关注这场比赛的所有人大跌眼镜，不光是评委，连作为场外指导兼亲友的月咏雷欧都没忍住在凛月敲下最后一个音符后跳起来大喊“inspiration！！”，吓得坐在一旁的濑名泉花容失色，台上的朔间凛月甚至觉得自己能看到队友头上冒出的怒火。

比赛结束，朔间零帮朔间凛月一起把沉重的奖杯放到后备箱，恋人准备的玫瑰花束太大，抱着坐在副驾驶会很挤，被凛月搁置在了后座。朔间家的事情在几天前终于告一段落，现在他这边的比赛也完美落幕，两个人终于得到了一段可以彻底放松休息的时间。

“所以，凛月真的不要什么奖励吗？”

朔间零不依不挠地坚持想要给弟弟送些什么，即使对方已经回答了很多次“想不出来有什么想要的”。不过这次朔间凛月没急着拒绝，他捧着碳酸饮料的易拉罐，嘴巴停在锡罐的边缘，稍作思考后悠悠开口。

“想要一个和那边一样的play room。”
“……我记得家里有间贮藏室空下来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