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凛|R】Bunny Bunny凌晨两点，夜幕笼罩城市，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除了偶尔的犬吠听不到一丝声响。没钱买单的流浪汉被扔出酒吧，摔了一身泥土，摇摇晃晃地缩回街角的垃圾堆里——城市结束了它一天的表演，降下最后一幕。

——然而，在远离城市中心的边缘之地，一场盛大的演出才刚刚正要拉开帷幕。一辆接一辆商务车驶离静谧的城市，进入郊区，在一栋古老、看起来接近荒废的别墅前停下。从车上下来的人隶属不同种族，绵羊白兔、豺狼虎豹，性别年龄也各不相同，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所有人都西装革履，彬彬有礼，举手投足带着一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教养。

然而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要做的事情，只让这本就无趣的“教养”显得讽刺至极。

完全封闭的环境阻隔了空气的流通，醇香的酒味和发甜的烟雾填满了整个空间，沉闷而燥热。这里最明显的光源是舞台上暗红色的灯光，不过连照清舞台上演员的面庞都很勉强，倒是可以让台下的人把演员的身形一览无遗——至于圆形客桌上的烛光，它们根本起不到什么照明作用，不过是把这朦胧的氛围晕染得更加暧昧罢了。

被礼教约束出来的矜持冠冕堂皇，不过是徒有其表，在虚妄的表象之下，所有肮脏的东西混杂在一起——金钱与酒液，肉体与欲望，糜烂一地的纸醉金迷。

舞台后方，带着半掌手套的手放下掀起的帷幕一角，手的主人下意识皱起了眉。他调整了一下表情，确定自己脸上已经没有了嫌恶的神色，才转过身朝向身边的人。

“凛月~放轻松就好。”

说话的人长着一对长长的黑色耳朵，立在头顶，和黑色的微卷发浑然一体。他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身边人的脑袋，对方的头顶很圆滑，和他截然不同的下垂兔耳轻轻颤了颤。

朔间零今天穿了一身燕尾西服，白色衬衫黑色马甲，没有外套。不仅比一般的西服轻便，而且似乎还要更贴身一点——即使隔着两层衣物也能若隐若现地看到那无可挑剔的肌肉线条。衬衫的领口开到胸口下方，亮面材质的黑色长裤顺着笔直的双腿而下，裤脚堆叠在脚后，露出一点算不上高的皮鞋坡跟。

穿着这套衣服的朔间零已经足够引人注目了，而站在他身边的朔间凛月甚至要更加“亮眼”。

凛月穿了一双不算低的高跟鞋，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裹住少年细白的腿，又在大腿处勒出一圈软肉。往上看，衣服的主体只有一件小小的紧身连体衣，是和零的裤子一样的亮面材质，上面堪堪遮住胸口的两点粉红，下面恰好裹住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布料沿着大腿根部向后，到臀缝间过渡到只剩下窄窄一条，埋在浑圆白皙的两捧臀肉之间。背部也几乎是完全裸露的，少年的后背白皙清瘦，没有任何瑕疵或是伤疤，摸上去是如绸缎般丝滑的触感。纤细的后颈、消瘦的蝴蝶骨、腰臀相接处的腰窝……无一不在彰显着这是一只怎样的尤物。从后面看，为数不多的一处黑色布料在尾椎的位置，那里开了一道缝隙——而朔间凛月正在和这个位置“搏斗”，可惜进展毫不顺利。

“哥哥……”

小兔子一个人努力了半天，还是没能让那团毛茸茸软乎乎的尾巴穿过连体衣后面的开口，他有些急躁却无计可施，只能眼角噙着泪花，转过头向零露出求助的目光。

“尾巴……出不来……”
“帮帮凛月……”

朔间零无奈又宠溺地把弟弟拉到身边，让对方转过身去，然后轻轻把那团尾巴从缝隙里拉了出来。酥麻细密的痒意从尾椎传来，朔间凛月拼命忍耐着，但还是在尾巴终于被扯出来的时候没忍住打了一个冷战。

“怎么了，凛月？”

朔间零贴近他的耳根，凛月下垂的长长耳朵敏感地抖了两下，作为动物的本能让他在哥哥面前没有任何隐藏情绪的可能。

“没、没事……”

零没有立刻回应他，只是一两秒的沉默，就让朔间凛月本就漏洞百出的伪装碎了一地。在他还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朔间零把他转过了身，帷幕后的狭小空间让凛月逃无可逃。

“是吗？”

戴着皮质手套的手熟练地向下摸去——这对手套比一般的手套要短上一截，手掌没有被完全遮住，而是以掌心为界限露出一半，黑色皮革裹住他修长的手指，使本就分明的骨节更加清晰……刚刚朔间零戴手套的时候，凛月就在一旁直勾勾地看着，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意味不明地咽了一下口水。

朔间凛月甚至根本就没有推开对方的时间，黏腻的水声驳回了他能想到的所有说辞，比什么都更能证实朔间零的猜想。

连体衣两腿之间的布料只有细细一条，零只需要稍稍拨开有弹性的布料，就能轻而易举地摸到那个地方——两瓣如蚌肉般娇软的嫩肉合在一起，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挤入，探进湿软紧热的花穴中。

那分明是属于女性的器官。

“哥哥……”

凛月有些紧张地拉住朔间零的衣角，终于把所有的不安都完完全全袒露了出来。他有些心虚地抬眼去看哥哥的眼睛，却并没有在里面看到丝毫责备——就像过去十多年中无数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时一样，零包容又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不用担心。”
“……离开场还有一段时间。”

朔间凛月的心刚放下了一半，却突然反应过来朔间零后半句话的含义。可惜他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还没说出口，零的手指就探入了湿软的穴中，皮革冰凉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身体却像条件反射一般迅速热了起来。

“等等……喂……外面还有唔——！”

埋在软穴里的手指稍稍曲起，按上甬道内壁上的一点，凛月的身体猛地一颤，毛茸茸的尾巴也跟着抖了两下。原本他穿着高跟鞋就有些不好维持平衡，这下直接脱力地软在了朔间零的怀里，胳膊软绵绵地缠在零的颈后才勉强不会让自己滑下去。

“……哥哥……”

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里立刻盈起了泪水，蒙蒙笼上一层水雾，小兔子的声音变得甜软，半是撒娇半是求饶地叫着哥哥，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出那白皙皮肤下透出的淡淡绯色。他一边搂着哥哥，一边稍稍抬起腿用膝盖去蹭对方——分明是一副要往零身上挂的架势。

这个样子的凛月他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今天又有些不太一样……朔间零饶有趣味地眯起眼睛，单手抱起弟弟放到了化妆台前的圆形转椅上——转椅的下方带着滑轮，很不稳定，其实算不上一个很好的支撑点。可惜时间紧张，暂时也找不出什么其他更合适的东西，于是零用脚稍稍控住椅子，空闲的一只手稳稳拖住了弟弟的腰。

朔间凛月用手肘支在身后的化妆桌上维持平衡，乖顺地大张开腿，粉嫩的穴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零的面前，亮晶晶的清液沾满了两瓣软肉，从张合的缝隙中滴下……还真的像是一朵沾染上露水的玫瑰，颤巍巍舒展开花瓣，吐露出深处的馥郁，渴求更深的触碰。

朔间零在凛月不自知的热切目光里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甬道立刻餍足地收紧，缠住里面的手指。小兔子的下巴微微抬起，轻轻抽了口气，那双红色眼睛里闪着的光更加兴奋。

修长的手指轻易就能摸到每一个敏感处，朔间零熟练地在弟弟的软穴里抽送，每一次都不忘照拂到那些点，探到深处时又有些恶趣味地用手指画圈，把狭窄的甬道深处撑开，带出一阵颤抖的喘息。一开始凛月还能用膝盖夹住哥哥的腰帮着保持平衡，但很快就没了那样的心力，大腿大张着悬在半空。尾巴和转椅挤在一起，从脊椎升腾起酥麻的快意，暖洋洋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发酸的腿根。手指抽出的时候小兔子下意识地顶胯追上去，带着转椅都向前滑动了一点，朔间零只好在插入的时候更加用力，指尖顶到花心，再推着弟弟的整个身体往回。

过深的快感让朔间凛月全身都变得酸麻，尝到快感的甬道热情地收缩着迎合反复抽送的手指，不知何时插入的第三根手指把穴口撑开，塞满了整个小穴。朔间零变着法的玩弄弟弟最私密的部位，手指不停地变换角度插入，戳弄湿软的内壁，或是用手套偏硬的指尖处挑逗剐蹭脆弱的敏感点。小穴被蹂躏得软烂，可怜兮兮地不停向外淌着淫水，凛月下意识看向那里——他的整个下体都变得亮晶晶黏糊糊的，大腿根、臀肉、半勃的性器……都粘上了清液，哥哥修长漂亮的手指在他最私密的地方抽插着，那只性感的半掌手套几乎沾满了液体，经过浸润的皮革变得更加油亮，抽出的时候和阴唇之间拉出丝丝连连，一片淫靡。

太舒服了……哥哥的手指……

那双被自己觊觎的手，在刚刚戴手套的时候就让他喉咙发干了，现在他如愿以偿地用小穴吞下那几根手指，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让凛月失掉了所有理智。明明那里应该是令人感到羞耻的画面，不知为何却挪不开视线……朔间零察觉到弟弟的目光，微微一愣，宠溺地轻笑出声——太可爱了，完全被情欲包裹的凛月。

他俯身吻了下小兔子汗津津的额头，然后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下体传来快感变得汹涌而不容抗拒，朔间凛月绷紧了脚尖，被快感逼得高仰起头，模糊的视野中摇曳着一片暗红。他撑在桌子上的手肘已经被磨得有些发红了，大腿也酸酸麻麻的，逐渐变得高昂的叫声被会场外的嘈杂声盖了过去——不过就算被人听到，大概也只会被当做正式演出前的预热。

但是不管是什么，朔间凛月现在都无所谓了，他只想尽快在哥哥的手上高潮。不停痉挛着的小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尖锐的快感直冲大脑，小兔子长长的耳朵颤动起来。朔间零俯下身靠近弟弟——凛月平日里喜欢抱着他高潮，但是现在他的两只手都放在身后，被熟悉的温度和味道包裹，只能下意识地用下巴去蹭零的鬓发和颈窝，甜腻的娇吟尽数落在他的耳边。

“哥哥……好舒服……”
“凛月……已经不、不行了……呜……”
“要去了……哈啊……去、去了——！呃唔……！”

几乎在凛月高潮的瞬间，零把他转过身，抓着弟弟的膝弯整只抱了起来，大股潮液从嫣红的穴口喷出，啪嗒嗒地打在化妆镜上。小兔子的身体抖个不停，脱力地瘫在哥哥的怀里。然而等他好不容易恢复一些意识，却看见镜子里的人面色潮红，汗湿的碎发黏在额头，两腿大张着，意犹未尽的粉嫩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就算是自己的身体，也鲜少这么直接地暴露在朔间凛月的视野里，这样的场景对他而言冲击力太强了……一股热潮突然涌到下腹，凛月发出一声惊叫，两瓣湿哒哒的贝肉紧了紧，竟然又喷出一股小小的潮液。

空气陷入了两秒的静寂，朔间凛月假装没有听到朔间零的轻笑，第一次感谢高潮造成的潮红，为他迅速热起来的脸颊做了极好的掩饰。

零把弟弟摆成趴在化妆桌上的姿势，跪下身帮他处理跨间的液体，只是擦着擦着就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

朔间零抬起头，看了眼镜子里凛月的表情。

——啊，这下事情有些棘手了啊。





“所以，汝有合适的地点推荐吗？天祥院君~”

三天前，朔间零一边悠哉悠哉地靠在床边翻动书页，一边问室友有没有“相对安全的地下情色场所”推荐，最好是带表演性质的那种。

他可怜的狐狸室友险些被茶水呛到，对方放下杯子，用纸巾优雅地抿了一下嘴角，坐正身体皱着眉看他。朔间零没有立刻接话，依然随意地靠坐在沙发上，回以淡淡的笑意。

天祥院英智没能在对方的表情上挖出任何信息——不过朔间零会主动开口找他求助，是为了什么人什么事他已经猜了七七八八。

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英智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天祥院家的办事效率向来毋庸置疑，差不多十分钟后他就把时间地点联系人都用携手空间发给了朔间零。

“这个地方是天祥院家主管的，但也做不到完全安全，如果你们闹出来什么公关问题就准备好违约金吧。”

“太感谢了喏~”

朔间零笑眯眯地向室友致谢，至于刚刚对方话语中的“你们”，他并没有深究——天祥院对他们家的事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也没有必要跟对方解释到“想要满足弟弟的暴露欲望”这种程度，就让这位小少爷认为是“兔子的本能所需”加上一点”情侣之间的小情趣“好了。

英智看着室友躺回床上拿出手机，心里五味杂陈，终于忍不住吐槽出声。

“你们兔子还真是……”

“唔，汝这算是‘种族歧视’ 哦~”

还说什么种族歧视……真当他趁着寝室没人偷偷把朔间凛月带到卧室的那几次他不知道吗，黑色的兔子毛都飘到他的床上了……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不悦地扫了扫，天祥院英智在心里翻了一个对贵公子来说有些不雅的白眼。

他偷偷看了一眼朔间零，室友说话的时候完全背对着他，连耳朵都没有转过来，完全是心不在焉的样子。隔着深色的隔板英智能隐约看到对方面前亮着的手机屏幕——不用想也知道，能让这个“跟不上时代的老年人”盯着智能手机两分钟以上的，只有他的某位好友了。

……这对可恶的兄弟恋。





然而，虽然有想到凛月会比平时更加兴奋，但是实际效果比朔间零想象的还要好……

——也许好得有点过了。

“哥哥……想要……”

刚刚高潮过的小兔子坐在椅子上，双手环住哥哥的腰，一下一下往朔间零的怀里蹭，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蒙着水雾，眼神已经称不上清明，泛着水光的红唇微启，泄出喘息，凛月柔软的声音带着哭腔——垂耳兔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副发情的样子了。

他原本是想在弟弟彻底发情之前及时止损，没想到变成火上浇油了啊……

朔间零这边还在思考对策的时候，朔间凛月已经熟练地摸到了哥哥的裤腰，隔着一层布料用鼻子轻轻蹭着那一块已经有些鼓囊囊的地方，泛着红色的鼻尖耸动了两下，熟悉的荷尔蒙侵入鼻腔，顷刻间便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

想要……想要……

刚刚才被清理过的地方又湿了起来，朔间凛月的大脑昏昏沉沉，已经想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他现在在哪，为什么在这里，要干什么……统统无法思考了。兔子的本能让他现在满脑子剩下粗暴的交媾，想把那件碍事的西装裤褪下扔到一边，用哥哥的肉茎撑满小穴，把那些流得停不下来的黏腻液体都堵在身体里……

可是凛月的手刚碰到裤子上的纽扣，就被人扼住了手腕。

“凛月，现在不行。”

朔间凛月的身体猛得一颤，熟悉的声音用着他不熟悉的严厉语气，竟然在他一片混沌的大脑中抽出了一丝清明。零的手劲不大，不至于弄疼他，但也没有给他留丝毫反抗的余地。小兔子愣愣地抬起头，泛黄的顶光打下来，朔间零微微皱着眉，那双猩红的上挑眼睛带着不容违抗的威压意味。朔间凛月呆了两秒，眼泪毫无预兆地就涌了出来。

“呜……对不起……”

“没事的，不是凛月的错。”

朔间零把凛月抱在怀里，手掌放在对方圆圆的头顶，怀里的小小身体颤抖着，哭得连耳朵都一抖一抖的——零最看不得弟弟掉眼泪，心脏被揪着疼，只是现在距离两个人上场只剩下不到十分钟，他不得不要采用一些强硬手段。

于是朔间零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串拉珠和……

朔间凛月吓得哭声都停了，他的大脑飞速运转了两三秒，才想起另一件长得像丁字裤的东西应该是叫贞操锁——但是……似乎又和他曾经误入色情网站看到的那些不太一样，本应为了保证“贞洁”而创造的东西上可不会有像是按摩棒一样的部件。

“凛月，不要动，听话。”

零简短的话语把凛月控在原地，任凭对方褪下自己的衣服，岔开腿，把那根冰凉的按摩棒推进湿哒哒的穴口——和他的尺寸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但也完全足够塞住穴道，阻止淫液溢出来了。

“哈啊……等……”

咔吧一声，金属落锁的声音代替言语拒绝了朔间凛月尚未说出口的抗议。黑色的绑带卡在胯骨，像三角裤一样结结实实地固定在身上，凛月好奇地用手碰了碰下体的锁——啊，所以才叫“贞操锁”啊……还真是被挡得严严实实的，完全碰不到了……

“唔……好奇怪。”

“转过来。”

“嗯，嗯？”

朔间凛月正想得出神，下意识就按照对方的话乖乖转过了身，还没来得及反应，紧致的菊穴就被圆圆的珠子撑开，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喂，这样……嗯！”

凛月原本想问为什么一定要戴这个，但是在圆珠蹭过前列腺的瞬间他就有了答案——大概是为了分散女穴的快感……以防自己等下因为发情失控。

珠子被一颗接一颗塞到体内，朔间凛月用手撑住化妆桌，半是不安半是好奇地转过头去看——这条拉珠似乎不是常见的金属制，没有那么冰凉坚硬，虽然有着光泽却并不是金属的银色，而是浓郁的黑，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大小也并不是完全相同的……

是……黑珍珠？

意识到这一点的朔间凛月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终于切身体会到自己身处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性质——兽欲横流的交易所，有钱人的娱乐场，“人”与“兽”的边界变得模糊——又或许那条所谓的“边界”原本就不存在……而在这里，用身体当做器皿，以体液滋养一串价值不菲的黑珍珠的他，像是被装点成了一只小小的色情礼物，将会成为今夜舞台上那件唯一“不予售卖”，但依然能让无数人争得头破血流的“拍品”。

不过，到底谁是谁的玩物呢？

小兔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又兴奋的光，连他的兄长都没有注意到。又一颗圆润的珍珠压着那块敏感的软肉蹭过去，触电般的快感激得他身形一晃，猝不及防地从喉间泄出一声娇吟。等到最前端的那颗珍珠终于抵到了不能再往里的地方，朔间凛月才终于松了口气，只是他准备刚转过身就牵动了身体里的东西，两腿一软摔在了朔间零的怀里。

那股无法自控的情潮似乎确实被压制了不少——只是以他现在每走一步都会有丝丝缕缕的快感涌上来的状态，怕是坚持不了太久……

朔间凛月抬起头，试图从朔间零那里寻求答案。可是他并没有看到那双最熟悉不过的红瞳，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丝滑柔软的质地覆上眼球，视野顷刻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诶？！哥哥……？”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朔间凛月下意识慌乱地伸出手去，却立刻就被熟悉的温度稳稳接住，朔间零稍稍使了些力，把弟弟整个拉近了怀里。

“凛月~放轻松，相信哥哥~”

令人安心的声音落在耳畔，潮湿的热气钻进耳朵，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也许是朔间零带着笑意的语气太过游刃有余，凛月也跟着放下心来。不过……

零帮他穿好衣服，牵着他往台上走，那股淡淡的香气和热意还没有完全退去。他努力控制着维持正常的走路姿势，但下面还是不可避免地和那些东西发生了摩擦……

啊，糟糕，好像又湿掉了……





高田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他是被松本家的二少爷拉来的——富家公子哥之间有各种各样的交际圈，他本人对这种低俗的色情演出不感兴趣，但耐不过松本软磨硬泡，所幸他和这位小少爷认识也有多年，知道他掀不起什么风浪，干脆就跟了过来。

这座由几家顶尖财阀打造的公馆高田早有耳闻，不过算是他们掌控的万千灰色产业之一——甚至可能连“产业”都算不上，只是为了满足那些肮脏欲望的娱乐场所。前面的节目和他预想的都大差不差，高田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随意瞥了眼桌上的节目单，下一个节目好像是魔术和舞剧的结合……

“叮铃铃——”

开场是一串急促的电话铃，穿着燕尾西装的男演员表情焦躁地走到幕前，接通了“电话”——这位应该就是“魔术师”了。一对黑色兔耳立在头顶，微卷的头发及肩，对方有着即使是这样微妙的灯光也无法使之蒙尘的美貌——几乎不像是真实存在的兽人。

……不过……这张脸总觉得在哪里看过……在哪呢……

高田眯起眼睛想看得更仔细些，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相关的线索……也许是看错了吧。

黑兔魔术师在和他的“妻子”打电话，两个人发生了争吵，魔术师不断地看向手表，最后终于忍不住匆匆挂掉了电话——这段表演没有台词，但是内容简洁易懂，不过是这位魔术师马上就要登台演出，不愿意应付自己早已厌倦的妻子。

高田有些困惑，然而正当他刚开始觉得无趣的时候，舞台上的变动让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蓦地睁大了眼睛。

舞台的帷幕拉开，一只整人高的巨大“高脚杯”立在舞台的正中央——红酒浅浅覆住“杯底”，浓郁的醇厚酒香顷刻间在场内绽开，哪怕是稍微懂行的人也能闻出这是质量极上乘的红酒。然而场内无人在意杯里的酒液，因为有“酒杯”里更诱人的东西吸引了他们的视线。

那是一只垂耳兔，尽管双眼被红色的绸缎遮住，也能从身形和其他五官看出是一位尚且稚嫩的少年。垂耳兔慵懒地躺在不到半人高深度的杯肚，黑丝包裹的双脚挂在杯口轻轻摇晃，手臂也撑在杯口，浸泡在酒液中的臀腿隐约可见。他悠悠抬起一只手，撩起几滴红酒，任凭红色的液体滑过白皙纤细的手臂，然后把沾了酒液的指尖递到嘴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仅仅是一个亮相，这只小兔子就夺走了所有人全部的注意力。

场上的灯光忽地暗下又很快亮起，原本还躺在高高的酒杯里的垂耳兔不知怎么就踩着高跟鞋落到了舞台上，由魔术师牵着缓缓做了一个女性的屈膝礼。

高田猛地松了口气——他这才发现自己刚刚一直屏着呼吸，有生以来第一次，他理解了传闻中某些上了年纪的老贵族对“少年”的奇怪癖好。

接下来就是一段精彩的魔术表演，魔术师负责操控全局，而被蒙住双眼的兔女郎少年作为助手完全服从他的安排。他们之间的互动专业又默契，但除此之外似乎又带了一丝……燥热的暧昧。

高田突然想起这场在短剧的开始，只存在于电话中的那个“妻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少年整个人身上的氛围似乎在逐渐发生变化……他越来越依赖于那位魔术师，不自觉地释放出称得上诱人的魅力。

魔术表演部分结束，这个节目终于进入了最后的高潮。

魔术师和他的小小助手在“办公室”热烈地拥吻，电话铃声不断地响起，少年几次慌乱地提醒统统都被无视，对方只是将他抱得更紧，黑色的皮质手套滑过少年白皙的腿根，狠狠抓在他浑圆的臀肉上……魔术师把助手抱到“办公桌”上的时候，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这次他没有再置之不理——而是做出了关机的动作，把那位甚至没有露过面的“妻子”关在了无声的手机里。

魔术师把少年按在桌子上，掰开他的双腿，其中一只曲起膝踩在桌上，另一只则自然垂下。他配合着音乐的节奏，顺着对方的身体慢慢摸到腰部，少年也跟着他的动作弓起腰——两个演员侧对观众，灯光从另一侧打过来，呈现出了剪影的效果，将两人身体的线条显得更加清晰，特别是垂耳兔拱起的腰线……简直是上天精心雕刻出的杰作。

违背道德的性爱疯狂而火热，魔术师和他的助手缠绵在一起，换着不同的姿势“交合”。轮到垂耳兔骑在魔术师胯上时，少年的腰扭得厉害，明明两个人之间清楚地隔着衣物，只是用被美化的动作暗示交媾，他却看起来像是真的被爽到了一样。这段动作背对着观众，没有人看到垂耳兔难以克制地张开了嘴，如果不是被乐声挡住，那淫荡又勾人的喘息一定会清晰地传到被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成为他们今晚的入梦素材。

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他们之间的缠绵也愈发激烈，随着乐声终于攀上顶点，戛然而止，两位演员的动作也骤然停顿……最后，精疲力尽的助手被魔术师抱在怀里，面对着观众——就在这时，那条一直蒙在垂耳兔眼睛上的绸缎意外般滑落了下来……

原本还沉浸在表演中的高田突然心下一寒。

——那只垂耳兔有着和魔术师一样的猩红眼眸，而且这样看来，他们两个人长得实在相似……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那只看起来柔柔弱弱人畜无害的小兔子的眼神——愉悦又餍足，但其中分明带着一丝嘲讽和戏谑——仿佛刚刚观看“表演”的并不是台下的观众，而是台上的他们。

高田想起来这两个人是谁了——被称作“朔间”的神秘家族的成员，由天祥院集团负责的es大楼的偶像……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

而坐在他身边的松本一脸兴奋，年轻的狼犬像是见到了十分感兴趣的猎物一般。高田想出声提醒，但是他太了解这位不受宠的小少爷心高气傲却不懂事的气性……

算了，让他长长记性也好，至于自己……反正松本的注意力也完全不在他身上了，等下找个机会快点溜吧。





下了舞台的朔间凛月像一只饿坏了的小狼——尽管这样形容一只垂耳兔有些奇怪，但他确实刚走到帷幕后，甚至没有功夫去确认会不会有人看到就猛地窜到了朔间零的怀里，原本蒙在眼睛上的绸带也滑了下来。兔子的弹跳力一向很好，凛月熟练地整只挂到哥哥的身上，双腿盘紧了哥哥的腰，近乎急切地把柔软的唇贴了上去。

小小的垂耳兔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混着一丝淫靡的馥郁，朔间零也是刚刚结束演出，还带着少许疲惫，弟弟柔软的身体就这样扑了上来，让他的大脑险些宕机。他一边回应着凛月的吻一边抱着对方默默挪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确认了没有其他人在，他才伸出舌头，用力而深入地吻了回去，瞬间就夺走了亲吻的主动权。

朔间凛月上一秒还在因为哥哥的不专注有些生气，用牙齿去咬对方的嘴角，然而下一秒唇齿就被强硬地撬开，腰几乎是在瞬间就软了下来。朔间零缠着他的舌尖，轻扫过上颚，退出的时候又轻轻咬着他柔软的下唇，然后重新侵入……唾液交换的水声传到耳朵里，简直像是一场唇舌间的交媾。

这么想着的朔间凛月在自己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开始扭动胯部，试图让体内的按摩棒照拂到小穴更多的地方。向前挺动的时候，那根半勃的性器隔着衣料蹭过朔间零的身体，竟然激起一种意料之外的奇异快感。凛月的身体对这样的快感着了迷，开始有些食髓知味，于是下体不自觉地磨蹭得更加厉害。逐渐攀升的快感令人沉迷，很快他连亲吻都有些难以维持，不可自控的娇喘几次打断缠绵的吻——凛月不喜欢和哥哥的嘴巴分开的感觉，于是又迷迷糊糊地重新往上凑……可是尽管如此，不管他怎么动作，依然始终无法到达那个顶点。

朔间凛月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和朔间零做爱。

“哈啊……哥哥……”
“要……要哥哥……”

凛月退开一点，用含着泪的眼睛看着哥哥，可是对方却没有立刻给他回应。

“但是凛月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

朔间零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下弟弟的屁股，力道并不算大，只带来一点轻微的痛意，但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小兔子还是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地收紧了臀瓣，体内的珍珠挤到前列腺点，后穴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了他的动作，激起一阵战栗。

哥哥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还打了他……

朔间凛月大概能猜到朔间零在生什么气，刚刚在舞台上，尽管他看不到，但是零一定看清了台下每一个人对他渴望而冒犯的目光。自己最珍爱，最宝贵的弟弟被人觊觎，任谁都会生气的吧。

凛月委屈得很，眼泪都快要掉了出来，但是除此之外，尽管他自己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他居然因为零的这种态度而有些兴奋了起来。

想要……好想要……

他几乎能感觉到小穴难耐地翕合，分泌出了更多情液，但只能拼命控制住自己想要立刻用按摩棒抚慰的欲望，乖顺地挂在零的身上，一个劲摇头否认。

“不要……凛月错了……”
“不要这个……要哥哥……”
“求你……求求你……”

朔间凛月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着，又去蹭哥哥的鼻尖撒娇……朔间零深呼吸了一口气，就算刚刚是有些想使坏，但他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凛月。

凛月啊……哥哥真的拿你没有办法啊。

他摸出来一把钥匙，挑开凛月臀间那一条细细的布料——连按摩棒都堵不住的淫液已经把他白皙的腿根糊成亮晶晶一片，朔间零打开锁，解开绑带，终于一点点把按摩棒抽了出来……

“唔……唔——！”

仅仅是把按摩棒抽出的动作就已经让朔间凛月开始双腿打颤了，小穴早就盛不下的情液从两瓣贝肉之间滴下，迅速在他站的地方积起一小滩晶莹的液体。贝肉暴露在空气中带来丝丝凉意，失去了按摩棒的小穴饥渴得一张一合，生理上的渴求胜过了一切，凛月甚至不需要零的指示就主动转过了身，用手扶住后台的铁架，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腿已经有些颤颤巍巍，但他依然努力岔开腿站稳——然后就这样，在零的注视下，凛月的指尖主动挑开股间的衣料，把那个粉嫩嫩的、张合着吐出汁液的柔软器官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他的视野里。

小兔子转过头，红着脸，分明是一副纯情的样子，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和脸上的羞涩大相径庭。

“哥哥……快点进来……”

冲上头的情热让朔间零打消了抱凛月去房间的想法，一手掐住弟弟乖巧地塌下去的腰，一手挑开了裤子的腰带，那具纤瘦小巧的身体因为皮带解开的声音战栗得更加厉害，尾巴也兴奋得一抖一抖。熟悉而滚烫的触感抵到臀缝，朔间凛月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身体立刻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他艰难地踮起脚尖把小穴往那根东西上凑，急切地想要立刻吞下。好在朔间零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扶着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对准穴口。

“哈啊……”

“嘶……”

才刚刚挤入前端，肉穴就已经开始激动了起来，穴肉热情地吮吸着龟头，夹得朔间零头皮发麻——今天的一切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凛月刚穿好这身衣服站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的下面就已经开始发硬了。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凛月的魅力，也因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坐在台下的那一群人渣会怎样去肖想自己可爱的弟弟。

“唔啊——！哥哥、轻……呜！”

粗长的阴茎猛地顶入穴道，径直顶到了子宫口，狭窄的肉腔被完全撑开，酸胀感让朔间凛月脚下一软，如果不是有朔间零扶着现在他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哥哥的那个……进来了……

凛月懵懵地想到，滚烫的肉茎在他的身体里一跳一跳，即使是看不到他也能想象到交合处是怎样一副光景——那条窄细的肉缝被撑得圆圆的，肉茎抚平了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一起，小穴里面已经完全变成了哥哥的形状……愉悦的满足感充斥着全身，朔间凛月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起来。

不过很快，他的这一点想法也烟消云散了。

朔间零用膝盖把弟弟的腿分得更开了些，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和循序渐进，他几乎没有给凛月任何缓冲的时间，阴茎刚刚没入就开始了疯狂的抽送。肉棒变化着角度插入穴道，重重撞在敏感点上，然后再往深处插到花心。汹涌的动作顷刻间冲散了朔间凛月的理智，迟钝的大脑除了接受快感再也无法思考任何其他的事情。凛月紧紧抓住面前的铁架，手心被铬到发红也无暇顾及。他原本就有些不太适应脚上的高跟鞋，被撞到深处的时候更是只有脚掌能着地，鞋跟时不时点在地上，触地的声音混淆在交合处啪啪的水声里。

身后大开大合的操弄带着那双下垂的兔耳也跟着一晃一晃，打在小兔子的身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于是朔间零干脆俯下身叼住了其中一只耳朵的尖尖，吓得朔间凛月“呀”地叫出了声。兔子的耳朵长度让他可以不用一直俯身，也不怎么影响下身的动作。薄薄一层绒毛被涎液打湿，零用牙齿轻轻咬着柔软的兔耳，舌头绕着耳尖打转。电流般细密缠绵的酥痒慢慢传递到四肢百骸，像蛛网把凛月整个人缠了起来，恍惚间让他觉得自己似乎被扔进了泡泡汽水，软绵绵轻飘飘的。

更糟糕的是那串拉珠还埋在后穴，朔间零单手掐着凛月的腰往阴茎上套弄，另一只手的指尖却在拨弄恰好卡在菊穴外的那一颗珍珠。后庭附近也属于朔间凛月的敏感带，更不要提那颗珍珠还会连带着体内其他的珠子动作……朔间零看着艰难吞吐着珍珠的菊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放弃了逗弄那颗珠子，转而“啪”地一声打在了小兔子被操得一颤一颤的臀瓣上。

“哈啊——！呜……”

“哈……凛月，吸得好紧……”

刚刚他就发现了，凛月被打屁股会有很有趣的反应。后庭的收紧连带着小穴也紧缩了一下，然后更加卖力地含着那根东西吮吸，夹得朔间零呼吸都滞了片刻，而朔间凛月则是一副已经听不到别人说话了的样子，身体和双腿都打着颤，眼睛微微翻起，涎液顺着下巴滴到地上，唯有雌穴还在收缩着发出盛情的邀请。

“……很舒服吗？”

零放缓了下身的动作，只用性器的前半慢慢操着穴道的浅处，小穴的空虚感催促着凛月立刻做出回应，他好不容易才抽出一点思绪消化哥哥的问题，急切地摇着头否认。

“不……不是的……”

话音刚落，朔间零就扣紧弟弟的腰猛地操到了深处，同时又是一声清脆的抽打声。身体下意识地向前逃离，却被更大的力道牢牢箍住，反而让那个东西进得更深，朔间凛月只觉得眼前一白，仰起头叫出了声。

“嗯～原来凛月觉得舒服啊。”

朔间零一边说着一边恶趣味地又轻轻拍了两下弟弟的屁股，声音带着愉悦的笑意，小兔子的身体猛地一抖，呜咽着没有说话，耳尖却透出绒毛也盖不住的红色。

可爱……羞耻到不行但还是屈服于快感的凛月，真是太可爱了啊~

他似是安抚地轻吻在弟弟裸露在外的蝴蝶骨上，身下开始九浅一深的操弄，龟头反复戳弄着浅处的敏感点，然后在小穴终于难以忍受的时候再直抵花心，激得穴道痉挛不止，每次顶入深处的时候又用手打在臀肉上——朔间零得不承认自己也有些上瘾了，凛月的屁股又滑又软，手感很好，没打几下就开始泛着淡淡的红色，淫液溅得臀肉上亮晶晶一片……像是烂熟的水蜜桃，甜腻的汁液流的到处都是，色情得让人爱不释手。

“哥哥……舒服……不行、了……哈啊！”

时不时的痛感夹杂在连续而汹涌的快感之中，反复拉扯着朔间凛月的神经，慢慢的他已经分不清被打的感觉是疼还是爽，最初的羞耻心也渐渐被磨得一干二净，只知道翘着屁股承欢。小兔子的身体很快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甬道也跟着不停收缩——朔间零知道这是凛月临近高潮的信号，这才终于放过了那两团被打得粉粉软软的臀肉，双手掐住弟弟的腰专注于下身的动作。陡然加快的速度让小兔子的叫声变了调，他被过激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哪里还有心思在意自己的声音会不会被人听到，语句也完全没有办法经过大脑思考。

“哥哥……太快了……啊啊……”
“要坏掉了……坏掉、了！唔哦！”
“呃！不行……不要……会、会喷的……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凛月的身体猛地绷紧，浑身颤抖着爽了过去，喉口的缩紧卡断了他濒临顶端的尖叫，带来一瞬窒息。大股大股的春水浇过龟头，却因为被堵得严实没有办法喷出，只能淅淅沥沥地往外流，把两个人的下体都弄得湿淋淋一片。

朔间零在弟弟彻底脱力的前把对方搂进了怀里，但似乎并没有退出的打算，他一边享受着弟弟高潮中的小穴一边用空出来的一只手绕到凛月身前——因为凛月独特的身体构造和激素水平，他的前胸不似普通男孩子一样平坦，但也不完全像女孩子那样饱满，两捧柔软的乳肉恰好可以被哥哥的手上覆住，只需要稍稍搓揉两下粉嫩的乳尖就会挺立起来。

零保持着从背后拥住弟弟的姿势，用拇指和中指轻轻捻着立起的乳头，稍稍用力地向外拉扯，食指的指甲贴着中间的凹陷处剐蹭……朔间凛月的大脑还放空着，胸前的酥麻快意就又重新点燃了情热，迷迷糊糊地转过头哼唧着找哥哥讨要亲吻。朔间零从善如流，温柔回应着对方，耐心地等凛月从高潮中缓过来。

终于恢复一点意识后朔间凛月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的下体还连在一起，滚烫的肉茎埋在他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小穴里，存在感强得可怕，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激起触电般的快感……

“哥哥……凛月还要……”

发情的小兔子懵懵懂懂，根本已经完全忘了要难为情，诚实而乖巧地吐露着自己的诉求。只是在尝试转身的时候突然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在了地上。朔间凛月有些困惑，但更多的是急躁，颇为不满地鼓着脸颊抱怨。

“腿软了……站不住……”

站不住还要怎么继续……真是讨厌。

小兔子看起来气鼓鼓的，连耳朵上的绒毛都有些炸起，朔间零愣了愣，被凛月笨笨的样子逗笑了。凛月软软小小的一只贴在他的怀里磨蹭，于是他也不想再拖了，直接把弟弟转过身抱了起来。

“凛月～抓紧哥哥。”

“诶？”

朔间凛月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双脚怎么就离开了地面，双腿怎么就环住了哥哥的腰，变成了挂在对方身上的姿势……小穴就被一股极重的力道撞开，连带着撞散了他脑海中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高潮过一次的肉穴敏感得不行，又一上来就被这样粗暴直接地对待，几乎就要泄了出去。凛月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双臂紧紧环绕哥哥的颈后，全靠零托着他的膝弯才不会掉下去。

这个姿势对朔间零的动作没有丝毫影响，他甚至觉得弟弟果然还是太瘦了，抱起来和抱凛月的睡睡熊玩偶没有什么区别。零的小臂绕过凛月的膝弯，用双手托着他的后背，几乎把他小小的身体折了起来。朔间零难得强硬地没有给弟弟留一点余裕，刚进去就耸动着腰操得又凶又狠。朔间凛月的柔韧性再好，在这样的姿势下也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软软地挂在哥哥的身上，任凭对方颠着他操，耳朵在空中甩来甩去。过多的情液让阴茎的进出毫无阻力，小兔子的下体随着惯性被颠起又重重回落，每一次下落的时候都会让阴茎进得更重更深，龟头一次次撞在他的敏感点上，把薄薄的小腹顶出一块色情的凸起。

“哈啊啊……太重了……那里……哥哥……”
“好舒、服……唔哦！”

凛月悬在空中的小腿一晃一晃，身体抖得厉害，连尖锐的淫叫都被断成几节。肉茎把淫穴插得噗噗作响，两瓣肉肉的阴唇被撞得又红又肿，穴肉却依然食髓知味地努力绞着那根东西。原本半勃起的阴茎挤在两个人的小腹之间，很快也被刺激成了坚挺的样子，顶端源源不断泌出清液。这次的快感来得太快太猛，几乎让朔间凛月感到了害怕，他下意识地向前抱紧了身前的人，把头埋到了零的颈窝。哥哥粗重的喘息带着热气钻进他的耳朵里，传达着对方也和自己一样餍足的信号。

“哥哥……想要、哥哥射进来……嗯啊！”

朔间零皱了皱眉——这还是弟弟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现在的情状让他根本没有功夫细想。凛月的小穴又湿又热，早就被调教成了为他量身打造的性爱玩具，吸得人头皮发麻。零咬牙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臀肉打在他的腿根发出啪啪的声响。肩膀处的衣料传来潮意，是凛月漏出来的涎液——小兔子被操得合不拢嘴，爽得舌尖都吐了出来，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胡乱叫着。

“热……好热……好舒服……”
“哈啊！要去了……哥哥……凛月去了呜——！”

朔间凛月的身体狠狠抽搐了两下，手指抓紧了零的衣服，指甲穿透布料在对方的后背留下几道红痕。穴道一边收缩一边吐出温热的潮液，朔间零深吸了一口气，就着凛月还在潮吹的小穴狠操了十几下，然后才从对方的身体里撤了出来，白浊的稠液射脏了弟弟被撞得发红的腿根和小腹——几乎是在射精的同时，他把凛月后穴的拉珠猛地抽出，圆润的珍珠挨个压过前列腺，还没从雌穴的潮吹中缓过来的小兔子尖叫着又抽了两下，被刺激得直接翻了白眼，精液混杂着尿液喷了出来，把两个人的衣服弄得一片狼藉。

朔间凛月几乎是立刻哭了出来——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委屈的。

“为什么……呜……不给凛月……”
“想要……呜……”

小兔子委屈得很，埋在哥哥的怀里哭得起劲，朔间零反应了两秒，然后慌了神——弟弟是在埋怨他没有……中出……？

“凛、凛月……这件事情吾等已经商量过了啊……”

朔间零比朔间凛月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情况，按照医生的说法，弟弟身体里的那个宫腔并不是摆设，它能发挥子宫应有的所有功效，包括妊娠和生育，只是受孕率要比普通雌兔低得多——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所以他们从很早就说好了不能中出这件事。

可是凛月现在正在发情，把所有孩子气的任性全都一股脑发泄了出来，朔间零知道和现在的凛月是讲不通道理的，当然他也不可能指责这样的弟弟。而且，雌兔在发情时会对精液产生本能的渴求，虽说目前为止凛月还没有遇上过类似的情况，但也很难说这次会不会是受本能所迫……零的脑子里一团乱麻，难得一时摸不定主意。

看来只能咬咬牙狠下心，委屈一下凛月了……

“……就算怀孕了又怎么样？”

熟悉的，颤抖的，此刻明明还带着哭腔的声音，猛地打断了他的思绪。朔间零的大脑被这短短的一句话惊得宕机了，他震惊地低下头，对上那双哭得眼圈发红的眼睛。凛月的嗓子还哑着，鼻尖随着抽噎一抖一抖，然而那双本该混沌朦胧的双眼却闪着一点清明的光。

零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凛月……汝说什么？”

“我说，就算怀孕了又怎么样？”
“哥哥不想要和凛月的宝宝吗？”

朔间凛月用着他一如既往的撒娇语调，说出来的话却让朔间零的心脏震得生疼。

如果说他从来没有设想过，那是不可能的。他在无数次做到动情之时，想着不如就这样射到弟弟又小又热的宫腔里面，让凛月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甚至……让凛月怀上自己的孩子，让他最心爱的小兔子永远都离不开他。

但他不会那么做的。

凛月是他最爱的人，而正因为是他最爱的人，他又怎么可能把他拴在自己身边。他希望弟弟可以走得更远飞得更高……哪怕有一天凛月会离开他，那些痛苦就让哥哥一个人来承受就好了……

可是，朔间零，你真的是那么想的吗？

你的内心深处，难道真的不想把弟弟拴在身边，就这样相拥着直到进入坟墓吗？

他可爱的、无辜的、单纯又善良的弟弟，正是在用最平淡的语气质问他这样一个残酷的问题啊。

朔间凛月看出了哥哥的动摇和纠结，心里生出一点得意，干脆仗着自己的身体还在发情，意识不够清醒，决定再加一把火。他用手环住零的腰，把头埋在哥哥的胸腔蹭了蹭，一边喘着一边捏出自己最擅长的撒娇语调。

“哥哥……求你了……”
“凛月想要……”
“……不行吗？”

朔间零只觉得气血上头，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硬得发疼。他沉重而绵长地做了两下深呼吸，沉默良久，最终长长地叹了口气，把怀里的凛月圈得更紧了一些。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足够平稳镇定，像是在假设又像是在询问地说到。

“那凛月就真的……”
“……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了哦。”

哥哥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朔间凛月在那一瞬间隐约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朔间零的声音。

“只是这辈子就够了吗？”





他们的对话刚刚结束，帷幕外的乐声也停了下来，朔间零知道他们不能在这里久留，于是抱着凛月去到了早就准备好的房间——和楼下的舞台一样，这间卧室的装潢同样暧昧奢靡。圆形大床上铺着酒红色的被单，黑红色的轻纱帷幔束在床边，用丝带系住，只需要轻轻挑开就能笼住整张大床，细看还能看到上面穿插着若隐若现的金缕丝线。

只不过他们两个现在身上都是黏黏糊糊的，直接继续的话怕是会有些难受，于是朔间零决定先给两个人简单清理一下。然而当他快速冲洗完打算抱凛月去浴室的时候，房间的门铃响了。

零的耳朵警觉地立了起来，凛月也紧张地抓住了哥哥的衣角。

朔间零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唇边，示意弟弟噤声。几秒钟的沉寂后，门外响起陌生的男声。

“请问是朔间先生吗？”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们家少爷想和您聊两句，能劳烦您赏个脸吗？”

对方的语气听起来彬彬有礼，但却听得屋里的两个人立刻提高了警惕，甚至朔间凛月的眼睛里都带上了凶光——屋外的人准确地叫出了他们的真实姓氏，而不是今晚表演的化名，这不仅仅意味着对方认出了他们，更意味着那边不愿意给罩着他们的天祥院家脸面。

朔间零安抚地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凛月眼睛里的攻击性这才消退了下去。

“房间是指纹开锁，不要给任何人开门，知道吗？”
“如果，如果真的遇到危险了，记得立刻联系吾辈。”

“……嗯。”

零看着凛月充满担忧和不安的目光，心里生出无限的心疼，但也只能捏了捏他的手心走向门口。他的手扶上门把手，却在转动的前一秒转过身，用口型告诉弟弟。

“吾辈很快回来。”





虽然事情没有零想象的那么严重，但却花了比想象中更多的时间，他用了快一个小时才回到房间。

房间里安静异常，只有浴室偶尔响起水滴滴落的声音。那层床纱不知何时笼了下来，围绕住整张床，透过薄纱可以隐约看见鼓起的被子包，一颗毛茸茸的黑色脑袋露在被子外，长长的耳朵微微颤动着。

睡着了吗？但是还没有洗澡啊……这样睡不会难受吗？

朔间零无奈地轻笑出声，然后走到床边，用手轻轻拨开床纱……零的动作忽然顿住，手还悬在半空。质量过好的柔纱从他的手背滑落，垂回了原来的位置，重新封住了刚刚打开的缺口。

那对竖起的耳朵抖了抖。

颤抖的、凛月的喘息声，和细微的、机械震动的声音。

“……凛月？”

零在床边坐下，轻轻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小兔子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床上，怀里抱着被卷成一团的哥哥的演出服，半张脸都埋在里面，白皙而透的皮肤下泛起潮红。他微微皱着眉，胸腔隐忍却用力地起伏，半张的嘴中泄出的喘息颤抖而滚烫。凛月的发尾带着些潮气，摸上去还有些湿，看来是没有好好吹干。空气中飘散着沐浴露的清香，但又混杂了一些别的什么味道……

朔间零几乎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他压下心里翻涌的复杂情绪，深吸一口气，掀开了剩下的一半被子。

机器的“嗡嗡”声变大了，一根突兀的粉色细线闯入他的视野，细线的一段连着拇指大的控制器，被随意丢在一边，而另一端绕着凛月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上，最后消失在股间。凛月的一只手摸向身下，夹在两腿之间，纤细修长的手指挤入那个湿淋淋的入口，足足挤进去了三根。可惜抽送的动作笨拙而毫无规章，显然没有把小穴抚慰得舒服，穴口难耐又不满地张合着，可怜兮兮地向外吐着淫水。晶莹的液体沾满那只总在琴键上飞舞的手，顺着血管分明地手背往下流，把深色的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这哪里是睡着了……分明是被情热裹得失去了意识。

“哥……哥？”

朔间凛月这个时候才慢慢转醒，小兔子的声音听起来黏黏糊糊，像一块化了一半的蜜糖。零“嗯”了一声当作回应，手指抚上弟弟滚烫的脸颊，帮他拨开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大概是终于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凛月的喘息加重了一些，喉间挤出破碎的娇吟，他半睁着眼睛去蹭哥哥的掌心，试图更多地接触到对方的肌肤——但是还不够……还不够……

小兔子侧过脸，把零的拇指含进了嘴里。用舌尖舔舐柔软的指腹，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加快了一些，粘腻的水声变得愈发清晰。

“哥哥……哈啊……帮帮凛月……”
“凛月一个人……去不了……呜……”

他还咬着哥哥的手指，说话有些含糊不清，那双红色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渴求地看着眼前迟来的“救命稻草”。朔间零没有说话，只是用拇指在弟弟小小的口腔里搅动，指腹轻轻抚摸着上颚，凛月软软地哼了一声，下意识把双腿夹得更紧了一些。

直到凛月被搅得有些喘不过来气，朔间零才终于发过了他，小兔子吐着舌尖汲取好不容易得到的氧气——然而舌尖还没来得及感知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就突然感受到一瞬轻微的刺痛。

“嗯！呜……唔……”

朔间凛月的眼角噙出泪花，吃痛的呜咽被融化在突如其来的深吻里。零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怎样的亲吻可以让弟弟失了神智，动作不急不徐，双唇温柔地贴着对方外唇的轮廓摩挲，舌头却得空窜入口腔，缠住舌尖逗弄……朔间零睁开眼睛观察着凛月的表情——小兔子很快就如他所愿地迷失在了甜蜜的温柔乡里，迷迷糊糊的微阖着眼，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全然不知自己早就掉入了哥哥的柔软“陷阱”。

零一边伏在弟弟身上亲吻，一边顺着他的身体往下，动作轻柔地把那只湿淋淋的小手从腿间抽了出来。凛月的大脑被情欲蒸得转不过来，但依然凭着本能乖顺地张开大腿，把已经被揉得熟软泛红的小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然而那里并没有被及时地抚慰，朔间零的手先伸向了弟弟后穴里那个震动着的跳蛋。

从第一次发情开始，朔间凛月就有了朔间零作为固定的“伴侣”，最早的时候是哥哥用手帮他，到后面慢慢变成了真正的交媾。所以他从来不自己操心这些事情，自我纾解更是少之又少——以至于连自己的前列腺在哪里都不清楚，更不要说能准确地使用跳蛋了。

朔间零的手指挤进狭窄逼仄的菊穴，对着小小的橡胶圆球轻轻一推——怀里的人发出一声娇喘，身体绷紧，伸出手环在了他的颈后。前列腺被震动着的跳蛋抚慰着，带着前端也挺立了起来，凛月下意识向前顶着胯，勃起的阴茎一下一下往零的身上蹭。而朔间零只是慢条斯理地随手抓了条领带，把跳蛋的控制器绑在对方的大腿上，然后才终于摸向那口湿穴。

零的手指只是堪堪接触贝肉就足以让弟弟兴奋到战栗，但他却没有向往常一样直接伸入甬道，而是用两指分开柔软的阴唇……

“呜哇！那、那里……唔！”

凛月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亲吻被抑制不住的惊呼打断，而零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只是继续揉搓着那个藏在阴茎下面和贝肉之间的小小蒂头，随便摸两下就让那里变得红肿又敏感，小穴也收缩着挤出一股又一股情液。

其实朔间凛月很少用到这个位置，他的身体本就比其他人要敏感得多，这个部位对他而言太超过了些……而现在，朔间零只用两根手指对着阴蒂揉搓，既不抚慰前面的柱体，也不照顾空虚的穴道，单一却猛烈的快感轻而易举地击溃了凛月的所有防线。

“那里……那里太舒服了……哈啊……”
“哥、哥哥！不行……呜……”

快感攀升的速度快得令人恐惧，朔间凛月无助地摇着头，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可惜被零抱得太紧，只能被迫承受着快要将人逼疯的快感，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哥哥的怀抱里弹动。朔间零第一次对弟弟的恳求视若无睹，猩红的瞳色似乎比平时更深，让人摸不清楚情绪。他观察着弟弟的反应，明明下面已经硬得撑满了裤裆，表情却依然是平静的。察觉到凛月在他的怀里抖得更加厉害，小腹也抽搐不停，朔间零找准了时机掐住脆弱的阴蒂狠狠拧了下去。

“呼唔啊啊啊——！”

触电般的强烈快感在短短一瞬充斥他的四肢百骸，朔间凛月只觉得大脑炸出一片白光，就这样直接高了过去，潮液喷湿了床单和零的手掌，前端颤抖着射出一条白线——整个过程大概也就两分钟不到。

凛月没工夫去想零反常的态度，也没注意到哥哥解开皮带时动作带着些少有的烦躁，熟悉的重量和热度压了下来，小兔子的手胡乱往零的身上摸，终于隔着一层布料握住那根炙热滚烫的东西，他只觉得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又痒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激灵。

“哥哥……”

朔间零看着弟弟，轻轻叹了口气。





刚刚叫他出去的那个人，其实要找的并不是他这个“朔间先生”，而是朔间凛月。

那个管家口中的“少爷”看起来年龄不大，穿了身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高档西装——只不过西服的扣子没有系全，衬衫的领口大敞着，领带也不在它应该在的地方。朔间零走进房间的时候，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丝绒沙发的一侧，半靠在扶手上，一手托着脑袋一手把玩着被取下来的领带，听到开门声也只是稍稍抬了下眼……很符合刻板印象下的“纨绔子弟”。

朔间零松了口气。

零走进房间，在短短几步的过程中分出来些心思观察对方的耳朵——很像是狼，但是和大神晃牙的耳朵相比又小了一点……他猜应该是狼犬一类的种族。

嗯……某个权势不算大的有钱人家的二少爷——总之不会是长子，不被看重于是缺乏管教，沉迷纸醉金迷，平日里那些不体面的娱乐活动大概就一个不落，而今晚又觊觎上了他的弟弟，把他们和其他演员一起视作用可以金钱衡量的“商品”，把“不予售卖”当作耳旁风。这位小少爷，越是心虚越是表现得目中无人，说直接点就是自大又不懂事，连这场演出的主办方都不放在眼里，自以为可以花点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只需要看一眼，朔间零就差不多理清了这件突发事件的来龙去脉，甚至感觉到了一丝无聊，轻轻掐了下手心才控制住没直接当着对方的面打哈欠。

后面发生的一切都符合他的预想，对面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堆，顺带着掺进去一点对他们的不尊重和嘲讽，总之就是表达“我看上那个垂耳兔了要花重金把他买到我的床上，劝你不要不识好歹”的意思。

朔间零一边听一边饶有趣味地想：这位小少爷说的任何一句话如果被他们的族人听到，不到明天他大概就会人间蒸发，不知道多少年后才会在某个地方被发现已经腐烂的尸体。

唔……不过那样也很麻烦，事情闹太大的话，如果凛月以后又有这样的需求，天祥院可能就不会再帮他了。

“喂，哑了吗？我让你开个价。”

大概是零的反应太过冷淡，年轻的狼犬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把手中的玻璃杯重重摔在桌面上。而朔间零依然是一副悠然的样子，只作出了一副欲言的样子，却并没有开口，手指轻轻敲在自己面前的酒杯上——三、二、一……

“吱呀——”

房间的门被人猛地推开，进来一个看起来十分老成的中年男人，小少爷睁大了眼，表情闪过一丝慌乱。

这个人朔间零认识，是天祥院家的人，也是他的室友帮忙推荐的联络人。

“松本少爷，私自和演员联络可是我们公馆明令禁止的。”

推门而出的时候，朔间零观察到男人擦了擦额角的汗。回去的路上联络人反复向他道歉，又做了一系列保证——只不过他现在对这些都毫不关心，只想尽快赶回弟弟身边。零大迈着步子向前赶，男人快步跟在旁边，总算是畅通无阻地把他送回了房间——这场闹剧才终于告一段落。

“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唔嗯——！哥哥……刚刚才、高潮过……哈啊！”

尺寸可怖的性器猛地撑开花穴，不顾穴道还在高潮收缩着，就这样直接挺入深处，直直顶到了子宫口。凛月哭喊着拱起了背，小穴被这一下插得痉挛，硬生生又激起一波高潮。

朔间零抓住弟弟纤细的脚腕压了下去。

……可爱的凛月、陷入情热的凛月、被欺负到哭出来的凛月、高潮的时候会紧紧抱住他的凛月……是他的凛月，是朔间零的凛月——只能被他看到，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凛月。

“……不要这么、快……太舒服、唔哦！”

小兔子被整只叠了起来，臀瓣几乎脱离了床单，小穴也成了更方便性器进出的角度。肉茎毫不留情地在软穴里抽插，发了狠似的往最深处操，几乎要把那个紧闭的小小肉环撞开。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凛月的声音被撞得断成几节，甚至没有办法表达完整的语意。小穴被撑得又满又胀，穴肉却依然谄媚地吸着肉茎，里面已经完全变成了性器的形状……凛月的小穴温热舒服，不管怎么操都紧致得要命，简直是天生为了交媾而生的器官——就算对他朔间零来说也是致命的诱惑……

……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唔……嗯……凛月……”
“凛月……睁开眼睛……”
“……「我」是谁？”

朔间零放缓了身下的动作，把性器埋到最深，对着宫口慢慢顶弄。朔间凛月从令人发狂的快感中短暂抽离出来，又被小腹传来的酸胀和痒意折磨得皱起了眉。他睁开眼，红色的床纱由床的正上方绽开，把本就昏暗的灯光又遮住了几分，零的神色显得晦暗不明。凛月的大脑早就被情欲泡得软绵绵的，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样问，只是诚实地回答。

“唔嗯……是哥哥……”

小兔子歪着头，用力思考了一下，又加上了一句。

“……零，朔间零……”

对方没有回应，只有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还在一跳一跳，小兔子已经被磨得有些不耐烦，不满地鼓起了脸颊，脚跟蹭在零的腰背，对交媾的渴望让他几乎显露出一点平日里的傲娇样子来。

“哥哥……快一点……凛月还要……”
“唔……想要哥哥的、哈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宫口就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用力撞开，凛月的腰猛地绷紧一瞬，又立刻软了下来，整个人都完全脱了力。自己几乎是短暂晕了过去，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小的肉环已经被硕大的龟头完全撑开，酸胀的快意从小腹传上来。

“不……不行……太深了……呜……”

朔间凛月崩溃地哭了出来，陌生而激烈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好在朔间零没有执念于欺负脆弱的宫口，而是稍稍退出——甚至“贴心地”刻意避开了那里，只是在甬道的浅处抽送，即使往深处去也会控制着力度……

“唔……嗯……哥哥……”

小兔子终于在一片混沌之中慢慢反应过来了。

朔间零最知道怎么让他缴械投降、全盘崩溃，如果他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控他的肉体和精神……只不过零当然不会那么做，他不会希望弟弟变成一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所以只是偶尔像现在这样，为两个人的交欢添上一点情趣，恶趣味地让凛月露出最坦诚软糯的一面来。

而朔间凛月偏偏就喜欢看那位高高在上、指引众生的“神明”，因为他而露出不为人知的、残忍偏执的一面。

温柔的抽插很快不能满足贪婪的穴道，穴肉收缩着乞求更深的触碰，甬道获得的温吞快感勾得宫口传来阵阵痒意，肉环难耐地张合着……那个小小的宫腔在向他不断发出空虚的信号，一种类似于饥饿的感觉萦绕在小腹……

朔间凛月没有功夫去细想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是比他多学了一些生理知识的朔间零立刻反应了过来——小兔子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受孕的准备。零按着弟弟的小腹，肉茎缓缓挺到深处，停在宫口的位置慢慢磨蹭。凛月浑身一颤，期待地吞了下口水。

“……凛月？”

不需要对方再多说，凛月也清楚零想让他说什么，完全出于本能的欲求极致又要命，冲刷掉了他的最后一点羞耻之心，即使腰已经软得没了力气也依然无意识地挺动着下体，力求一点更深的触碰。

“求你……哥哥……”
“射到这里……让凛月怀上哥哥的宝宝吧~”

凛月一边说着一边摸到自己的小腹，弟弟的回答令人满意得超乎想象，零轻笑着抚上对方毛茸茸的脑袋，温柔地搓了搓他的兔耳。

“乖孩子。”

下一秒，宫口被狠狠撞开，龟头整个挤入宫腔又很快退出，对着花心重重顶弄几下，然后重新撞开肉环……朔间零就这样掐着弟弟的腰顶在深处操弄，原本禁闭的宫口很快被调教得乖顺服帖，热情地吸啜着顶端——茎柱被湿软炙热的穴肉紧紧吸附着，龟头又被更加紧致的宫口讨好抚慰，零只觉得自己的理智也要消散了，本能的驱使让他只想更深更重地在弟弟小小的身体里进出，想在凛月浑身上下都打上他的印记，最后连那处最隐秘的宫腔都填满他的味道……

凛月不久前就已经高潮了一次，但是和他一样陷入情欲的零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高潮，又或许高潮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极致的快感被无限拉长，小穴不停地收缩着喷出潮液，一股接一股淋过肉茎，于是换来更疯狂的操弄……

……啊啊……这样下去……一定会怀上哥哥的宝宝的啊……

圆床被暗红色的床纱笼住，此刻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小的生育房，喘息声、哭喊声、肉体的碰撞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无比淫靡的味道。这是动物之间最简单粗暴的性交，完全为了生育而进行的交媾，几乎让凛月感到了疼痛，可是心理上的餍足弥补了一切，换来了这具身体更加热情的回应。他不受控制地高昂起头，纤细白皙的脖颈暴露出来，朔间零俯下身亲吻弟弟的脖颈，用牙齿轻轻磨过颈中，几乎能感知到那层纤薄皮肤下血管的跳动。肉茎操弄得又快又重，小兔子的身体开始抖了起来，甬道收缩得愈发厉害，凛月的双腿交叉着放在哥哥的腰后，快感和小腹的饥饿感几乎令人抓狂。

“快一点……快一点……哥哥……”
“要、哥哥的精液……”
“想要……凛月想要……呜呃——！”

几乎在凛月说完的瞬间，零猛地挺身，肉茎撑开宫口，微凉的精液冲刷过子宫内壁，全部注入了进去。那小小的宫腔似乎生来就是为了这一刻，小兔子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手虚虚搭在小腹，脸上甚至带了些满足的笑意。

朔间零微微回神，小心翼翼地从弟弟的子宫里撤了出来，但是并没有完全离开甬道——兔子的性欲强得远超其他种族想象，零现在还完全硬着，而且他知道，刚“开了荤”的凛月也根本没有“吃饱”。

只不过他也并不着急，只是在小穴的浅处缓缓抽送着，同时帮弟弟按摩腿根和腰腹等他回神。小兔子在甬道传来的痒意中恢复意识，如他所想地伸出了手——

“哥哥……还要～”






后来他们两个又换着不同的姿势做了好多次，整张床单都快要被浸成深色。小兔子被哥哥揪着尾巴后入的时候失手扯坏了床纱，后穴带着跳蛋挨操的时候尿脏了地毯……让这个本就礼崩乐坏的地方变得更加混乱。

“喜欢……喜欢被哥哥操……再用力一点……”
“凛月的小穴……最喜欢哥哥的肉棒了……哈啊……”
“高潮要……停不下来了！啊啊啊啊——！”

垂耳兔已经完全被操得坏掉了，舒服得两眼翻白，小腿在半空中弹蹬，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胡话，子宫则像是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榨精器，好像怎么样都喂不饱似的。

“都射给凛月……喜欢……”
“被填满了……好多……好棒啊啊……”
“凛月要……要给哥哥生小兔子……”

零也被弟弟无意识的胡言乱语撩拨得脑袋发晕，难得失控了一样停不下来，直到凛月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射到微微隆起，真的像是怀孕了一样，两个人才终于消停了下来，小兔子扶着肚子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朔间零看着弟弟恬静的睡颜，俯下身在凛月的额头印下一个吻，那双红色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深邃——也更加危险，像是潜伏在暗夜之中的猛兽，几乎和那双柔软的兔耳产生违和。

“我爱你。”

……永远，留在哥哥身边吧。







凛月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

这是从记事起，朔间零就清楚的事。

尽管那时的小朔间零并不明白这处身体结构上的不同意味着什么，但反复出入弟弟房间的医生、寸步不离弟弟床边的护工、一瓶又一瓶连他闻起来都觉得苦得过分的药……让他认为这是弟弟羸弱身体的表现之一。

他的弟弟太弱小了，他要保护好他。

朔间零抱着这样的想法，从一个只能偷偷给凛月带糖果的小兔子，长成了让学校里许多肉食动物都闻风丧胆的“魔王大人”。

然而，直到凛月的第一次发情期来临，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几乎所有动物到了一定年龄都会迎来发情期，兔子也不例外，尽管性欲比其他物种要强，发情期也是有一定规律的——而凛月就是在这里出了问题。

他的发情期来的太早，比经验丰富的家族医生预测得要早一年，甚至比作为哥哥的朔间零还要早，而且日期也完全对不上。零赶到医务室的时候，他的弟弟已经没了意识，浑身滚烫地躺在床上瑟瑟发抖，连嘴唇都有些发白。

朔间零在那一瞬间从头凉到脚底。

——比凛月的身体还要大的呼吸机、步履匆匆的护工和医生、大人们语气中的焦急慌乱、药罐吊瓶的碰撞声、凛月苍白的而冰凉的小手、不论他怎么叫都没有睁开的眼睛……那是凛月三四岁时候的事了，只是最简单的一场发烧，却险些把他的弟弟带走。

理智告诉他校医室的老师在不清楚情况的前提下选择在一旁观察已经是明智之举，但学生会长还是没忍住黑了脸，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好在这次凛月及时地回应了他，被他拉住手的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哥哥……？”
“呜……好热……哥哥……”

大概是已经被情热困扰了很久，终于等来了熟悉又能带给他心安的人，凛月瞬间卸下了所有防备，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小兔子软软地缠在哥哥身上，在学校医务室的床上用对方的手指去了好几次，把一次性床单都喷湿了两张，体内的情热才终于消退了下去，在零的照顾下有惊无险地度过了发情期。

后来朔间零亲自带着弟弟去找了家族医生，为了以防万一又辗转拜访了好几位有名望的医生，最终得到了一个称不上好的结果——朔间凛月的身体实在太特殊，体内的激素水平很难维持平衡，变化幅度很大，这导致“发情”对凛月来说就像是一种过敏症状——无法预测、次数频繁且容易诱发。

朔间零这个时候才第一次认识到，凛月多出来的那个器官意味着什么。这是埋在弟弟身体里的一颗定时炸弹，会让他陷入无数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中。

……但是没关系的。

没关系的，凛月，都交给哥哥就好了。

朔间零给弟弟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软件，又通过自己在学校的人脉紧密观察着凛月的一举一动，确保对方发生危险的时候自己能及时赶到现场——零做的这些事朔间凛月并非不知道，只是除了对拜托其他人来看着自己这件事有些不满，他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那以后几个月里的每一次发情都有哥哥来帮他用手指解决。

后来呢？他们又是怎么彻底发展成了这种关系的呢？

几个月后，朔间零的第一次发情期如期而至，朔间家的年轻族长原本告诫了所有人不许放凛月进他的房间，但家族中总有一些思想腐朽至极又不怕死的人，想要通过“近亲结合”的方式保证所谓“血的纯粹”。

凛月穿着睡衣，抱着自己的小熊走进哥哥的房间，装作没听到零严肃的“出去”，简直和平日里晚上睡不着觉来找哥哥撒娇没什么两样。房间里兽类的荷尔蒙浓得令人恐惧，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敢接近，但是朔间凛月只是跟没事人一样在哥哥身边坐下，自然地枕在了对方的膝上。

“哥哥，很不舒服吧？凛月知道的哦。”

他的弟弟不知道家族里那些人的想法——不，也许他知道，只是他不在乎，他现在心里只有对哥哥的担忧，他经历过发情期，所以很清楚这段时间有多难熬。

“让我来帮哥哥吧。”

凛月还没有变声，声音尚且稚嫩，语气却有些故作老成的温柔。朔间零知道弟弟这是在下意识模仿小时候的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于是小小的、香香软软的垂耳兔被他紧紧箍进怀里，用力地、用力地……想是要把彼此融为一体。

不过即便是受情热驱使，被兽欲掌控，零依然记得在最后时刻退出来——保护弟弟已经成为了他超越本能的底线。

第二天朔间零第一次动用了作为“族长”的权力，惩戒了所有违背命令的人，但是他和凛月的关系却这样一直维持了下去。

甚至他们开始闹矛盾的那段时期，这种关系也没有断掉，一直到他们接连从梦之咲毕业，在es大楼稳定工作……父母和族人也很早就察觉到了端倪，但并没有人阻止——不如说这种情况正合朔间家的意。

他们从来没有给这段关系定义，却早已认定彼此为唯一的眷属。

从那座公馆回来后一段时间，零提出要带凛月去“例行体检”——虽说是“例行”，但他们都知道这次的情况有多么不同，朔间家的体检一向严格细致，所以……结果很快就要见分晓了。

去体检的前一天，凛月坐在床边，不安得久久不能入眠。正当他看着月亮发呆的时候，零突然走到他的身边单膝跪了下去。对方的动作太过自然流畅，朔间凛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愣愣地眨巴眨巴眼，然后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

朔间零对弟弟的惊讶和慌乱毫不意外，他只是耐心地微笑着等凛月手足无措地整理衣角和鬓发，然后才掏出了那个丝绒方盒——一枚做工精美的钻戒安静地躺在里面。

零在月光下低声诉说着誓言，他的语速很慢，把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语调的衔接都刻进了听的人心里。

他亲手把这枚小小的钻戒带到了凛月的手上。

朔间凛月坐回床边，晃着脚，抬起手细细观察这枚戒指——大小和他的无名指完全适配，外表融入了玫瑰的元素，内侧则刻了零的名字……

“……好俗～”

“嘛……看来吾辈也不能免俗喏～”

凛月对这样的回应不置可否，只是任由零把他抱进被窝，然后和往常一样缩进哥哥的怀里。

——真是没办法喏。
——真是没办法啊~

——就让吾等永生永世都在一起吧。
——就让这家伙永远都陪着我吧~




end.


彩蛋time~
彩蛋1：
白鸟蓝良注意到和他同寝的朔间前辈最近似乎多了一件心爱的藏品。

那一串光泽鲜亮的黑色珠子是什么他不知道，但看起来就是价值不菲的样子……总之朔间零非常喜欢这串东西，用一个精美的透明玻璃盒装着放在床头柜，偶尔在晚上看书的时候还会拿出来把玩——一开始他甚至以为前辈是不是和莲巳前辈一起信了佛，在盘木珠子。

白鸟蓝良好奇极了，但又不好意思开口，纠结来纠结去，这件事几乎要成了他的心结。

某天趁着零不在寝室，蓝良终于忍不住凑近了一些，隔着玻璃盒仔细观察——唔……凑近看真的很漂亮啊……难道说是珍珠？但是这也太大颗了吧……

“白鸟君？怎么蹲在朔间君的床边？”

白鸟蓝良被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英智吓了一跳，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下意识有些心虚地想把玻璃盒挡在身后。

“嗯？这是什么？”

……唔呃……果然逃不过天祥院前辈的眼睛啊……

白鸟蓝良只好把事情全盘托出，不过前辈并没有批评他，而是看着那串东西歪了歪头，然后……

然后和刚刚的蓝良一样蹲了下去

“嗯……唔……嗯——？”

天祥院英智观察得简直比他还要认真，于是蓝良也不明所以地跟着蹲了下来，两个人一起盯着玻璃盒里的东西看。

半分钟后，白鸟蓝良感觉自己身边的前辈明显僵了一下，扭过头去看的时候发现对方的脸色简直比第一次见面就要“解雇”他的时候还要黑。

“前……前辈？！没事吧！”

“白鸟君……”

英智一脸严肃地把单纯的后辈拉了起来，还顺带着后退了两步，像是避开什么不祥的东西一样。

“……不要再追究这个东西是什么了……”

也许是前辈的表情实在过于沉重，连脸色都有些发白，白鸟蓝良忙不迭地用力点头答应下来。

几分钟后，天祥院英智又重新走到了朔间零的床头柜前，拿起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前辈这是要……”

“呵呵，发给这个东西原本的‘主人’哦~”

当天晚上，朔间凛月怒冲冲地走进他们的寝室，当着三个人的面不由分说地抱起那个玻璃盒，任凭朔间零怎么装哭都没有用，坚定又无比强硬地离开了。

于是白鸟蓝良再也没有见过那串黑色的珠子。

……所以那个到底是什么呀啊啊啊啊——！

彩蛋2：
“朔间君，听说了吗？那位松本家的二少爷几天前似乎出了意外哦？”

“唔……嗯……谁……？”
“说起来，天祥院君怎么突然来了兴致要和吾辈聊贵圈的八卦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么年轻就失去了生育能力，真是可惜。”

“……啊是吗？”
“没想到汝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对别人产生怜悯之心喏～呼啊……”

朔间零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应一边打了个哈欠，他半躺在床上，一手撑在脑后，正在看一本不知道哪国语言的书。天祥院英智坐在沙发上，端着红茶微笑着看他，结果对方好半晌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算了，看来问也问不出什么……就当这个人帮他解决了一个算不上大的烦人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