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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lr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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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lr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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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神涉x祭品英
    ·全文1.1w捏造背景/含R/ooc预警
    ·祝各位咪看文愉快💗

    ⚠️全文包括但不限于强|制、触|手、失|禁
    如果在阅读过程中感到不适请务必及时退出

    #涉英
    british-related

    【涉英】《神明的馈赠》天祥院英智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五花大绑抬进海神庙。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送给海神的礼物,一个完美的祭品。

    从天祥院英智开始记事的时候,这座小岛上总是风波不断,几乎每次的出海季都十分不顺,他们的船只需要经过一个海域,而那片海域十分危险,海面卷起大风摇曳着在海里飘荡不住的船只,海浪急切地嘶吼用力拍打残破船只,整个大海就像一头猛兽吞噬着人们的生命,往往回来的人们总是灰头土脸的丧气样,但他们不敢抱怨什么,因为能活着就是最好的。

    但没办法,岛上的居民以海为存,他们的家园和亲人都在岛上,只有咬咬牙度过艰难的出海季,能熬下来的就能合家团圆,熬不下来的下一次再送上家中其他的男丁,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这样。而家中的妇女则在他们出海的时候整日整夜地跪在海神庙,祈祷着他们能够平安归来。

    直到一位少年的出现,他年满13岁就开始跟着父亲学习出捕鱼的技巧,也听走了父亲时常和他念叨的出海经验。他的父亲一度在出海季中生存下来,是岛上为数不多的强者,他们一家的生活其乐融融,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但是万恶的大海还是在他15岁的时候带走了他的父亲。

    那是一个暴雨的下午,他站在码头上眺望着远方,海浪凶猛地拍打在岸边,发出阵阵嘶吼,仿佛要把他吞入大海,但他丝毫不惧,反而更往前一步,他在等他的父亲归来。

    “是船!他们回来了!”岸边传来惊喜的尖叫声,少年展开微笑和母亲一起快步上前。可是等船停下,他们发现船上只下来了一个年轻人,他的额头破了,流出的鲜血糊满了大半张脸,看上去十分可怖。全身上下的衣物也破烂不堪,像是遭遇了一场大劫一样,更可怕的是他的右腿小腿处,已然一副空荡荡的样子,谁都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

    “除了你其他人呢?”少年快步上前,他拽着对方的手大力到要把整条手臂拉下来一样,身后传来丧失亲人的妇人哭泣的声音,她们悲苦的哀嚎着,给少年本就难受的无处发泄的心再添上一丝重创。

    “死了...都死了...”他忽然大笑起来,用手敲打着自己的额头,蹩脚地走路姿势屡屡让自己摔倒在地上,可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再次爬起跌倒爬起跌倒,他的做法让周围人发出叹气的声音,年轻人的母亲已然晕倒在了地上,家中丈夫已走,唯一的儿子现在也变成了一个疯颠的瘸子。

    少年慢慢地转过身,他一步一步走出了那堆绝望的人圈,他没有哭闹,搀扶起已经瘫倒在地上的母亲回到家中,他跪在地上对母亲说他会代替父亲继续出海,也会活着回来孝敬母亲,母亲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晶莹的泪珠从额角眼角滑落。

    又一次的出海季,年仅16岁的少年毅然地登上了船,他望向岸上母亲焦急的眼神,有些用力的转过头去,他不想让母亲担心,自己定会平安归来,虽然他的内心也动荡不安,第一次出海的紧张加上父亲离去的痛苦积压在他小小的身体里。

    刚开始的旅途一片祥和,他和几个几乎同龄的青年坐在一起聊天,从心路历程到家中长短,好似这样能缓解他们的紧张感,其实谁都知道他们的害怕,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很快船只就使到了那片海域,天空开始巨变,原本风平浪静的海面还是刮起一阵旋风,夹杂着腥咸的海水朝船上袭来。少年面带镇定,他站在船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危险带走了如此多的生命。

    天色已完全变暗,暴雨骤降,狂风刮在脸上带着些许痛感,少年努力稳住自己地身子对抗着这一些列的变故,其他的青年早就躲到了被加固再加固的床舱里,他们只是想保住自己的生命罢了。

    又一个浪头打过来,浇得少年没站稳直接摔倒在了船上,海水黏糊糊的挂在身上,暴雨迎头降下,他睁不开眼也站不起身,只能随着船只晃荡着自己的身子。风浪越来越大,船只晃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床舱里传出痛苦的叫声,想必撞墙上的感觉也不好受。

    终于巨浪卷起,狠狠地拍在船上,把少年拍地直接从船上起了身,并顺着浪花冲走的方向卷去,他死死地扒着护栏,身底下就是深不见底的大海,他有些畏惧了,他想活命!

    “坚持住!”少年感觉手上传来一阵劲儿,是床舱里的人出来再拉他,可是浪花正持续的拍打在船上,让他们也站不稳脚跟。少年手上的力道正慢慢流失,他有些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恨恨地看着脚底下的大海,像是想生吞了整片海域。

    那是什么?少年的瞳孔有些放大,他看到海底下面似出现了一个人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散在海里,那张脸朝着他的方向,好像在笑,他想看清但抽不出手去擦脸上的水,他急切地眯起眼看向海底,又不见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嘛,正想着有一股巨浪袭来,他闭上眼听天由命地等掉进海里的那一刻。

    可是一切总是那么意外,巨浪没有将他拍向海里,而是像一双手一样把他推向了船上,在接触到地板的时候,他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变晕了过去。

    等到少年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好转,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他慢慢爬起,发现大家都趴在地上昏迷,他把人一个个搬进床舱等着目的地的降临。

    “太好了我们竟然没事!”醒来的青年像一个小孩一样上蹿下跳,他们紧紧相拥着享受着劫后余生带来的欢乐,没有去管回程路上也会经过那里,他们只想留下现在的欢愉。

    他们尽心地捕着鱼,开心地畅聊今天的丰盛收成,很快就到了回程的时候...他们心照不宣没再提这一切,想着熬过就能迎来光明。

    天色逐渐变暗,少年缩在床舱里紧紧地抱着自己,可是想象中的风浪并没有到来,只是象征性地拍了拍甲板便离去了,太阳又高高地挂在天上,他们有些迷惑地走出床舱,一片寂静与安宁,难道这片海域就此安全了?青年们很高兴,他们觉得海神一定发了善心不再苛刻他们,以后一定会过上好日子。

    海神?少年细细回忆着,他和母亲会在父亲出海的时候去海神庙祈祷,母亲说进了庙里一定要低头不能直视神明,可是他那时候年纪小在脖子酸涩的时候抬了一下头,那就是海神?少年看向座上坐着的雕像,一头长发垂在身体两侧,面部柔和慈善,闭着双眼嘴角上扬地朝着远方,虽然只看了一眼但不难看出海神是一个男性。少年垂头思考着,想着回去一定要告诉母亲......

    船只靠岸,这次去的所有人都平安归来,这是岛上从未有的大喜事,岛上的居民都欢声雀跃,母亲红着眼摸着少年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她没有哭泣,因为她已哭干了泪水,在少年走后便日夜跪在海神庙前祈祷着唯一的儿子可以平安归来,如今愿望达成,她把少年抱在怀里久久不愿松开。

    回到家,少年把在出海的过程告诉了母亲:“母亲,那位是海神吗?”他有些确定就是海神在庇佑自己,但他想不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海神为什么要救自己,而且回来时那片海域很安全,是不是就说明平时的风暴就是海神的作品呢。

    母亲有些惊讶,她根据少年的描述已经肯定了那位就是海神了,因为那头长发是她在庙里唯一记住海神特性的地方,这座岛上也没有谁再有这么长的头发,虽然她不敢相信,但是除了海神谁还能有这样的神力。

    当天晚上,少年就随着母亲去了海神庙祭拜,他听着母亲絮絮叨叨地表示对海神的感谢,感谢他把自己的儿子平安送回,可少年自己心里却不是那么滋味,既然海神可以庇护他一次为什么当初不庇护自己的父亲,自己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他想起父亲离去的那段日子,家中的顶梁柱塌了,母亲日日以泪洗面,为此还大病了一场,而自己也天天沮丧着一张脸,一边照顾母亲一边了解出海的事物,日子过的十分辛苦。

    想着想着他忽然抬头看向了海神,不是偷看也不是仅仅一瞥,他正视着面前的雕像,还是一样的祥和,略带卷曲的头发披下来,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想起当初海底的那位好像也是这么笑着看向他的,只是自己没看真切那人的样貌,他觉得这座雕像好像变了,他记得之前海神的嘴角平平的,可现在却有肉眼可见的弧度,他睁着眼想继续观察,却被母亲直接按了下去。

    “和你说过多少遍不可以直视神明!海神刚救了你一次你应该懂得知恩图报!”母亲有些生气地对着少年说到,少年低下头接受着母亲的教诲,心里却盘算着找个机会再来好好观察,可是他的眼睛忽然开始变花,头也变得重了起来,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发着烫,在母亲的惊呼中,他闭上了双眼。

    他病了,病得很严重,每天躺在床上连地都下不来,母亲忙前忙后地照顾他并告诉他,他们又要出海了,听说上次的回航路一切顺利,他们相信海神会一路庇佑,于是大胆的人们决定再接再厉。可是少年的太阳穴突突跳着,他觉得这一次出海可能没有那么顺利。

    结果事情如他所料,这次的航途还是如之前一样,船上的人们死的死伤的伤,他们不可置信的表情和凄惨的经历仿佛在告诉岸上的人们—这是海神的警告,警告他们不懂得报恩反到想得到更多。

    于是人们又开始一波一波像海神庙跑,请海神宽恕着他们的作为,可是接下来几次的出海总是屡遭劫难,人们开始变得暴躁,他们觉得这是上天的玩笑,没有什么神明的怜悯,那一天只是好运罢了,他们甚至觉得如果那一天登上船的是自己,也定会平安归来。

    可是过了些日子,不知道从哪儿传出当初从海上平安归来的那几个人里有福星,不如让他们单独出海,这样就能看出谁才是有福之人。

    少年的病还没好全,他头疼欲裂的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强行带走,自己却没力气去帮帮母亲,他感到无比的失望,自己的一次平安出行竟换来人们对他们的猜忌与觊觎,但他无力更改。

    登上熟悉的船只,少年安静地坐在床舱里,他对面坐着个同行人,那只是好听的说法,不好听的说法就是监视。他们派出几个有出海经验的中年人跟着他们一个一个出海,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福星降世。

    船一路平安地行驶着,路经海域也只是晃了几下,少年感受到了对面人眼神的变化,他叹了口气感叹自己如此好命竟让海神看重自己,也憎恨海神为什么要搞出这些动作让大家家破人亡,也让自己失去了父亲。

    船只在经过那片海域安全的时候就直接调转方向驶了回去,少年不知道自己回去会经历怎样的事情,但是他能肯定的是一定不会是好事。

    船终究开始抵达了,岸上的人们看到中年人一脸欣喜地走了下来便知道船舱里的那位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惊喜的表情,眼底透出满满的欲望。

    他们像饥饿的野兽一般涌入船舱,争先恐后地拉起少年的手,蛮横地把他拽了出去,身后少年母亲的哭喊声被人们的喜悦埋没,少年看着周围开心的笑颜愈发头疼,他忽然爆发出一身力气把拉住他的人们狠狠甩开,冲向母亲的方向。

    “我的孩子!”母亲的泪水流淌在少年的肩头,她一遍一遍地喊着少年的名字,手紧紧抓住少年的手不舍他离去,她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是却无法更改自己孩子的结局,以一敌众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了。

    “母亲,我会活着回来的。”少年没有底气的对母亲做出誓言,他不知道做为一个祭品是怎样的过程,但是他知道祭品都是死物...他想活着,如果能见到海神,他一定不惜一切求他让自己活命!

    母亲苦苦哀求的声音无人在意,少年终究还是被带走了,他被人好吃好喝地养着,身子好了,面色红润,俨然一副健康的样貌,岛上的居民很满意,他们欢笑着、簇拥着,把他五花大绑起来抬进海神庙,他们坚信今晚过后他们的生活就会变得越来越好......

    天祥院英智有些害怕的缩在地上,海神庙外面传来人们交谈的语言,他们的言语中不乏对少年成为祭品的理所当然,他们觉得舍去他一个能换来岛上的和平便没有任何愧疚。他不愿再听可身上的麻绳将他的手脚捆住动弹不得,什么都做不了的他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鞋,他有些害怕座上的雕像,自从上次发现雕像的面部有些奇怪后,他便不敢再看。

    等了许久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外面的声音也逐渐变小,看来海神是不会来了吧,天祥院英智就这么蜷缩着身体靠在柱子上睡了过去。

    这是哪儿?天祥院英智睁开双眼,这里是海神庙但又不像,因为座上的雕像不见了,但是其他布局还是和海神庙一样,而自己身上的束缚也解开了,他站起身准备四处查看一看却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自己。

    “谁!”还没来得及扭头便被一双手死死地捂住了嘴,鼻尖飘过一股属于海里的腥咸味但不冲鼻,背后传来痒意,像是有什么东西自己身后蠕动着,那东西动的很快一直从背后蔓延到腰侧,他有些难受的伸手抓住了那些乱动的东西,是头发!

    天祥院英智在那一瞬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了,他有些颤抖着缩回了手不再乱动。身后的人见他安分下来松开了捂着嘴的手,慢慢下滑至腰侧把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略带凉意的唇蹭了蹭天祥院英智的耳垂,让他打了个冷颤。

    富有生命力的头发柔软的卷曲着,其中一簇耷拉在天祥院英智的额头上,软软的很舒服,从眉间画到眼头,从鼻梁滑到唇间,像是在描绘一幅得力的作品,紧接着探入唇间开始深入的描改。

    发丝带过上颚,留下难以忍受的痒感,但嘴里被东西掠夺只能发出分不清意味的呜呜声,身上其他的发丝也开始乱动,从衣摆下端伸进去,在他的肉体上摸索,他觉得奇怪极了想逃离,只是身体被双手禁锢住只能小幅度的晃着。

    “不要乱动哦。”好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像是着魔一样,天祥院英智开始渐渐放松自己,他颤抖着缩在海神的怀里享受着发丝游走在身上的快感。

    衣服被解开,雪白的胸口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发丝卷起一粒红樱来回捻搓,很痒但又很舒服,天祥院英智发出了一声呻吟,这声好似一记开关,使发丝们扭动得更加欢快,胸口两处红樱都被照顾,已经开始变得充血,它们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接受着一轮又一轮的刺激。

    嘴里的发丝终于被抽走,留下亮晶晶的液体挂在嘴边和发尾上,液体顺着脖子渐渐下流,被胸口处的发丝接住再细细涂抹在红樱上,透着亮的红色很是可口想让人细细品味。

    “海...海神,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奇怪...”天祥院英智从未经历过这些事情,在快感中带着些害怕,他不知道海神的意思,他不知道海神想对自己干什么。

    “我有名字,我叫日日树涉。”海神的笑声从头顶处传开,他把天祥院英智的身体又抱得紧了些,“放心我不会杀你,英智。”

    被人猜透想法的天祥院英智有些红了脸,他也不敢直呼海神的大名只是垂着头看着胸口停下处的发丝喘了口气。

    可是这场奇怪的性事并没有停止,发丝们又开始动起来,它们开始往下跑,轻而易举解开了天祥院英智的裤子,隔着最后一层布料勾勒着里面的形状,然后钻进那层布料托出了那根小巧的阴茎。

    发丝们争先恐后地乱窜,有的包裹住柱体,有的挑逗底下的囊袋,别致的舒爽刺激的天祥院英智头脑一片空白,他从未做过这种事,有些紧张的手抓住日日树涉的手臂,但又快速松开。日日树涉觉得他实在是有些可爱,低下头亲了亲对方的发旋,把下巴抵在头顶处开始让他感受更刺激的快感。

    发丝们缠绕着阴茎,它们快速的上下移动,每当它们掠过马眼时,总是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主人发出的惊呼。于是它们更加卖力的动着,感受着这根阴茎变得发热发硬,再到变的颤抖,乳白的液体喷了出来,四处飞溅,小腹上,大腿上,发丝上都无一幸免。

    刚经历过射精的天祥院英智此刻开始懵着的状态,他双唇微张,眼角有些泪花,但都被日日树涉尽数吻去,他托着对方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然后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柔软的舌头比发丝的触感要好得多,天祥院英智直接张开了牙齿欢迎对方的到来。舌尖缠绕着舌尖,它们相互舔弄着,像是不可分离的朋友紧紧贴在一起,唇边溢出来不及吞下的滤液,清晰的水声被空气悉数收走。

    接吻还在继续,可发丝们又开始蠢蠢欲动,它们开始往后探寻,找到了一处紧密的地方,为首的发丝小心翼翼地贴上去然后钻了进去。

    被异物入侵的感受说不上来很好,天祥院英智被惊得直接咬住了日日树涉的舌头,腥甜得血味立马在嘴里蔓延。日日树涉没有恼,他把人直接翻了个面让他正面趴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则是顺势躺在了地上。

    这是天祥院英智第一次看到海神的正颜,紫色的眼眸亮亮的,倒映着小小的自己,一头长发披散开来,有些还挂在自己肩头,身底下的人微笑着看着自己,他有些鬼使神差的把手放了上去,原来海神这么漂亮。

    还没来的细细观赏,身后的发丝又开始它们的探寻之路,它们把刚才滴落在身上的液体卷走涂抹在后穴的地方,然后渐渐推进,在入口处打着圈。

    天祥院英智有些紧张的样子被日日树涉收进眼底,他抬手安抚似的摸了摸对方的后背,而后含住对方的耳垂用舌尖慢慢含住,后穴处显然放松了很多,发丝们开始运作,它们缩成一个小团渐渐深入,穴中的软肉渐渐收紧,有些挤压刚进入的小团。

    “英智,别怕。”喊出自己名字的唇就在自己眼前,一张一合,软软的触感留恋在天祥院英智的脑中,他没有多想直接又亲了上去,熟悉的触感传来,他寻找着同样的柔软然后尽力索取。

    后穴处的小团已经完全进去,穴中很热,穴壁上的软肉无规律得缩着,每一次的动作都把小团吸得更深,血外的发丝也没有干等着它们一缕一缕的进入,给里面的小团填充,再跟着穴中的动作开始一进一出的运动。

    止不住的呻吟声从嘴角流出,胸口处的红樱也被发丝照顾,变得更加挺立,身下的阴茎又开始高昂着抬起了头,顶端吐出晶莹的液体,滑落至日日树涉的腹部。

    小团抽动得更加欢快,每一次的进入都能被穴肉吸住,再出去时又带走湿润的液体,天祥院英智的叫声开始放大,因为他底下的阴茎被人握住正大力套弄着,上下双重快感让他变得失神,两眼逐渐上翻,他无力的趴在日日树涉的身上承受着数不清的快感。

    穴肉开始大力收缩,阴茎也变得滚烫,天祥院英智无意识的挺着腰,把阴茎往那双手里送的更深,一声高昂的叫声过后,他瘫倒在日日树涉怀里,后穴处的小团已经抽出,自己身前也沾染着自己的精液,他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从未经历过这些事整个人和散架了一样,他很累有点想睡觉,但是有些事情得搞明白。

    “你为什么要救我......”天祥院英智喉咙沙哑地问出那个从他见到海神就想问的问题,他倚靠在日日树涉的怀里低低地喘着气,下身粘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因为我喜欢上英智了,就是这么简单的答案!”日日树涉握住了天祥院英智的手,两个脑袋靠在一起,“很不可思议吧,神竟然也会爱上人,而且还是这种一见钟情的老戏码。”

    日日树涉回想起那天在船只上第一次看到天祥院英智的时候,金色的短发随着风飘散在空中,蓝色眼中流露出不可磨灭的倔强,一脸的稚气却在身上看到了一丝强韧,顽强抵抗风暴的样子让他自己出现了动容的心思,他曾见证无数的人苦苦求生的样子,却没有见过如此这般直面风暴的人,他看着少年死死地抓住栏杆在将要掉下去的时候终究是于心不忍,帮他抵挡了天雷顺势将他送到了安全的船上。

    “天雷?”天祥院英智有些迷惑,他不知道那片海域到底出过什么事,他只知道那片海域夺走了无数人的姓名其中还包括他的父亲,他还以为是这位神明在拿人类取乐,所以一开始的自己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

    “那片海域被诅咒过,我被差遣来管束这片海域,每当有人经过时天雷便会打下来,海面上也会变得危险,我在海底也能感受到动荡,我知道有很多人在此丧命但是我没办法,我可以帮你扛住天雷一次已经耗费了我很多功力,你要知道我也是会疼的。”日日树涉引导着天祥院英智的手摸向自己的后背,那里还有几条未愈合的伤口,纵横交错的摸上去就觉得很恐怖。

    天祥院英智从未想过这一切竟然是这样的,他有些心疼的抚摸着那些伤痕,自己一共出海过两次,把他岂不是帮自己挡了四次,他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日日树涉。

    “别为我难过英智,我是神这些伤口对我来说只是一点小伤罢了,过段日子就会好全。”日日树涉故作轻松的说道,可是当他回想起被天雷劈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天祥院英智抱着日日树涉,他的眼神有点迷离,刚才的性事让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现在有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在支撑不住,在闭眼前他能感受到日日树涉又在亲他了,同时又说了些什么,但是他已经听不清了。

    日日树涉说:“英智,我们会是一类人。”

    天祥院英智醒了,他发现自己还在海神庙里,座上高高的雕像端坐着,只是自己身上的绳子没有了,他想爬起来却发现根本站不起来,从大腿蔓延至小腿有一种无法诉说的酸爽感,胸口处也传来些许疼意,至于后穴处,更不想了肯定红肿无比。

    他在地上缓了一会才扶着柱子站了起来,面前的影子却让他不敢置信,自己原本的短发此时已经变成了过肩的长发,虽然长度不及日日树涉,但也让他不是很习惯,他有些好奇的摸向脑后想着这些头发能不能像日日树涉版动起来,很可惜它们安静的落在肩头没有反应。

    他看向雕像的方向,座上那位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天祥院英智撇了撇嘴,转身推开了海神庙的门。门外站着很多居民,其中不乏将他扔进去的那些人,他们吃惊地看着天祥院英智走出来,而且还变得不一样了。

    一个妇人推开众人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天祥院英智,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还能活着从海神庙出来,她已经一夜未合眼了,此刻的欢喜无人可以感受。

    “母亲,我回来了。”天祥院英智搀着母亲想离去,却被下跪的众人堵在了海神庙门口,他们认为一定是海神喜欢这个祭品所以把他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神,那一头微长的头发就是最好的说法,他们齐齐下跪,面朝着天祥院英智高喊神降临,天祥院英智没有理他们,硬带着母亲闯了出去。

    回到熟悉的家中,母亲并没有多问他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也没有问他海神庙发生的一切,只是摸着他的头发眼含热泪的看着他。天祥院英智此刻真的很累,他在母亲的怀里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又遇到了日日树涉,他埋怨着日日树涉把自己搞成这样害得他都不会好好走路了,然后问日日树涉自己头发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给你的礼物哦,我们现在是一类人了,英智你要来找我吗?”日日树涉的尾声落下,天祥院英智不知道他的意思,找他?要去哪儿找他,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一阵声响吵醒了。

    吵醒他的是门外传来的声响,像是大部队在拆迁一样,他有些怒意的打开门,发现居民们搬运着木材往海神庙走去。他有些不解的问母亲他们在干什么,母亲告诉他居民们要为他再建一座庙,此话一出把天祥院英智都惊得呆住了。

    他回想起日日树涉对他说的话,他好像知道要去哪里找他了,他告诉母亲自己要再出一趟海,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母亲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只是帮他收拾了要出海的用具。

    第二天,天祥院英智早早地就出门了,他不知道居民们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他们聚集在那里为他们的新神送行,天祥院英智无视了那群跪在地上的众人,在得到他们想要的利益面前,自己就像一个物品被抛来抛去,现在他们成功了,无论自己是死还是活,海神满意了是真的,他不想理他们但是自己的母亲还在岛上,他再怎么样也会回来看望母亲。

    船开始行驶,天祥院英智站在甲板上看向远处的大海,和他第一次出海不同,那时的自己满腔热血探寻着父亲死亡的真相,恐惧与畏惧占据着他的内心,而现在一切有些释然,他轻松地站在那里,期盼着早点抵达那片海域。

    天色开始变暗,他知道到地方了,探出上半个身子望下去,他看到了日日树涉那头标志性的长发在海里飘散,他想也没有想直接一个用力翻过栏杆跳了下去。

    “我来找你了,涉。”

    【正文完】

    番外

    在海里经历被天雷劈的天祥院英智觉得这群人太过分了,除了出海季的时候他们也会驾驶着船只开过那片海域,他们现在知道没危险了又多了几次,他们是舒服了可是自己和日日树涉遭受的痛苦谁来缓解呢!

    他越想越生气拉着日日树涉回了岛上,因为不想被岛上的居民看到,所以他们选择了晚上回去。敲开许久未归的家门,少年的母亲有些惊讶地看着两人,她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开心自己的孩子回来看自己,难过他有些虚弱的面庞肯定受苦了。

    “母亲,他叫日日树涉,你们应该见过的吧。”天祥院英智怼了怼日日树涉的腰侧示意他开口,自己的母亲早就被海神出现在自己家中震惊地说不出来话。

    “母亲,您好。”日日树涉虽然是神但是却是第一次谈恋爱,面对爱人的母亲他也会紧张,先前天祥院英智带他模拟的话语全被他抛在了脑后,他有些局促不安的手被少年的母亲拉住,然后把他的手和自己孩子的手交叠在一起,算是认可了他俩的感情。

    见过母亲,两人趁着夜色开始在岛上闲逛,遇到人就闪躲在一旁,天祥院英智说这好像是在偷情,然后他就被日日树涉掐住下巴抬起头接了一个漫长的吻,同时身上的发丝又开始有些动作,但它们现在不能为所欲为了,因为同样有生命力的同类正缠绕着它们,天祥院英智已经摸透了头发的秘密,他现在也能控制自己的头发了。

    一长一短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透过发丝,能看到两个面容姣好的神明正在偷香,他们的唇相互交缠,舌尖扫去多余的滤液卷入腹中,牙齿因为吻得急时不时碰撞在一起,他们周身的气体交融在一起,沉沦于此。

    不知是谁先没了气,两人被分开,额头抵着额头靠在一起喘着气,身旁穿来响声,吓得天祥院英智直接窜到了日日树涉的身后,在看清是一种猫之后,他又若无其事的从那人背后走了出来,夜色太暗,他不知道日日树涉有没有看清他发红的脸庞。

    两人漫无目的的走着很快来到了海神庙,现在的海神庙有两座,座上的雕像分别是他们两个,两座海神庙在同一水平线上并齐,就像现在的他们十指相扣站在庙前。

    没有任何言语,日日树涉牵着天祥院英智的手走了属于对方的那座庙,座上的人相比于本人少了一丝柔和,看着有些凶,过肩的长发懒懒地耷在上面,天祥院英智看着座上的自己有些不太满意,但也没办法,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日日树涉能不能附身在雕像中,日日树涉有些错愕的表示可以是可以,但是他现在还没到到达那个阶段,轻易的附上去可能会下不来,接着他问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

    “我想到了曾经看你雕像的变化,嘴角的弧度有点明显呢涉。”日日树涉闻言有点惊讶,自己已经努力在克制了,还是这么被轻易看出来了嘛,日日树涉表示不乐。

    他们坐在地上聊了很多,从天祥院英智的小时候聊到日日树涉还没被差遣到那片海域过的逍遥日子,不知是谁先开始吻住对方,然后接下来的事就变得顺理成章。

    唇齿相抵的氛围使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热情,天祥院英智整个人骑在日日树涉身上,痴痴地看着对方的眼睛,那双眼底有着数不清的欲望,他仰躺在自己身下,透过那双眼好似要把自己吃入腹中,这时他竟有些害怕得伸出手遮住了那双眼,但却被反手抓住。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日日树涉的脸出现在了他的上方,身上游走着一双温热的手。

    大腿根被握住往外掰开,自己的下身已经完全打开,完完整整的暴露在日日树涉视线中,他有点害羞的想合拢自己的腿却被伸进后穴的手指打断,有些凉意的手指伸进温热的后穴,激起内壁一阵收缩。

    两根手指慢慢在内壁张开,天祥院英智有些吃痛的掐了一下对方的手臂,手指渐渐深入开始大动作的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弥漫在耳边,听的天祥院英智抿着唇把头别到一边,自己高昂的阴茎也被日日树涉照顾,他只觉得有些头皮发麻,一阵一阵的快感冲击着他,好像要把他撵碎。

    日日树涉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使得他开始不自觉的挺腰,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他的大腿经欢愉的突突跳着,感受到身下的动作忽然停止,一股液体直直的浇在了日日树涉的身上,高潮后的快感还未消散,他搂着日日树涉的脖子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吻毕,日日树涉将手指抽出,忽然空虚的后穴有些失意的缩了几下,挤出些许汁液,天祥院英智听到了有人在笑,但他已经羞得无法开口,后穴处被一个火热的东西顶住,然后在日日树涉的亲吻中被送入体内。

    很痛,是天祥院英智的第一个想法,这跟当初的发丝和刚才的手指完全没办法比,内壁已经被完全撑开,两人的结合处已经被撑的发白,日日树涉的阴茎完全嵌合在后穴中,穴肉紧紧的咬着他让他进出不得。

    “出去...你出去!”也顾不得对方是神还是自己对象,天祥院英智只觉得自己下半身要裂开了,很涨很疼,他想让日日树涉先离开自己的身体。

    “可是英智你咬得很紧,我出不去呀。”日日树涉此时也不太好受,他的下身被后穴吸咬着,难受的厉害,但他还是分出心挑逗了一下对方,分散些注意力也许会好一些。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就着刚才流出的液体揉着两人的结合处,穴肉开始放松不在死咬着不放,它们努力吞噬着体内的阴茎,一下一下把它送往更深的地方。身下的人无力的呜咽着,一双泪眼沉沉地望向他,双腿大开承受着来自身底下的撞击。

    天祥院英智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晕过去了,他的腰部已经完全悬空,双腿无力地耷拉在两侧,在空中一下一下的晃着,身下撞击的力度丝毫不减,把他撞的屁股都开始有些发麻,自己的阴茎颤巍巍地翘着但射不出什么,他想伸手去自己套弄却被日日树涉抢先一步,自己的阴茎对方有力的大手握住,速度不减身后,长长的阴茎屡次刮过前列腺的位置使他舒爽的快要发疯。

    有些急速的快感汇聚在腹下,天祥院英智深感不妙,但对方没有给他一丝机会,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快,下腹部的快意也越来越强烈,他尖叫着眼睁睁地看着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下喷涌而出,有一些还洒在了日日树涉的身上。

    他还来不及去想着怎么道歉就被日日树涉有些发狠的掐着两侧腰部持续撞击,体内的阴茎越来越热,感觉要把自己给捅破了一样,他仰面努力的睁眼看向上方那位拯救他的神明,此时却要把他死死钉入地狱一样,腰部被抬得更高,体内被冲进了微凉液体,随即阴茎就被拔了出来,天祥院英智能感受到有液体在从自己的后穴处流出,然后又是一根手指伸进再替他引出那些液体,天祥院英智瘫倒在地上任凭日日树涉摆弄他,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两个人闹了很久不知不觉天已经微微亮了,门口传来早起来供奉的人们,他们整理好一切悄声从后面离去,然后来到海边,天祥院英智不知道何时还能再回来,他有些不舍的看向母亲所在的房子,拉紧日日树涉的手双双跳入海中,至于出海的事情,他们已经留了字条在自己的庙中,告诫他们珍惜出海季的机会,不是在出海季出海的船只不会保护他们的安全。

    太阳已经升起,海面上露出了两个脑袋,他们相互依偎在一起看向远处的太阳,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又美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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