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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スザル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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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修】50 Ways To Say Goodbye(7)*强制预警



    这是一个混合着血腥味的吻,业的动作介于野兽和渴水的人之间,撕咬着他的嘴唇,带着燃尽一切的怒火,像是要把他拖入地狱,不死不休。

    鲁路修脑子一团乱麻,想要挣扎也无济于事。业粗暴的攻略城池,捉住他的舌头与之纠缠,铁锈的味道在两人的舌尖蔓延开来。在鲁路修缺氧的前一秒业放过了他,抹去了两人间暧昧的银丝,鲁路修失神的喘着气,隐约听到对方说什么“这是你欠我的”。业粗暴的扒掉他的衣服,黑发人的上身瞬间一丝不挂,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白皙的身体在月光下莹白如玉,粉嫩的乳首点缀其间,仿佛甘美的果实一样供人采撷。

    “够了,住手......”鲁路修没来得及说完这句话,因为业粗糙的指腹拧了一下他的乳头,鲁路修闷哼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业想对他做什么——他的胃不舒服的扭作一团,撑起身体想要后退。业哪会允许他逃脱,拽着脚踝毫不客气的把人拖回来,业把他压倒在地板上,柔软的卷发贴在颈间,手臂如铁钳般牢牢扣着他,恨不得就此融为一体一样。起初鲁路修还能忍耐,随着业力道的加重,终于忍不住在他耳边发出疼痛的低喘。

    鲁路修受不了这个,抓着业的头发想把他扒开,对方顺着他的动作抬起头,就在这时,他看清了业的眼神,一点脆弱的依恋在那双墨绿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像清晨的露珠,不等朝阳升起就蒸发干净了。真是奇怪,业刚刚的表情就像是害怕失去他一样——鲁路修刚冒出这个念头,下一秒就痛呼出声,业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青紫的指印,好像刚才的脆弱只是鲁路修一个人的幻觉。

    “混......蛋!”明明是对施暴者的怒骂,听上去倒像是床第间的调情。任何人都会被鲁路修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吸引吧,就算是石头也会为他动心。

    太娇贵了。业想,他的鲁路修床下暴虐无道,床上自然也是荒淫无度。那个暴君习惯了大开大合的性爱,每次业从卡尔玛·兰斯洛特下来时,他的鲁路修总会以最热情的方式招待独属于他一人的骑士。他会在床上夹着小玩具,向业尽情的展示自己曼妙的风姿,有时甚至会在兰斯洛特的驾驶舱内来一场火辣贲张的性爱。业一边操控着卡尔玛·兰斯洛特杀敌,一边深深的进入业鲁路修,两人沸腾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业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那些纷乱的回忆,他现在只需要发泄。棕发人将脑袋埋在他胸前,不断逗弄着鲁路修红肿的乳头,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鲁路修脸皮薄哪儿听得了这个,于是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但敏感点被攻击的他根本使不上力气,倒像是主动挺身把自己送给业。他小巧的乳头被粗粝的舌面吸得晶莹肿胀,不仅如此,业还用牙齿拉扯,撕咬着它们,轻微的痛感混合着爽感,鲁路修一种乳头都要被咬掉的错觉,几乎要撑不下去了。

    “嗯......啊......哈啊......啊啊啊!”

    敏感的乳头被这样对待,鲁路修只能无助的喘气,他软绵绵的手指搭在业的肩头推拒,居然有点像欲拒还迎。

    这个男人,怎么比他自己还清楚他的敏感点?难道说,他和他的鲁路修经常......

    业脱掉红黑相间的制服,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上,可怖的疤痕纵横交错,可见他受了多少致命伤。见鲁路修瞳孔一震,他便拉过对方微微颤抖的手,抚摸着这些疤痕。有一道疤几乎贯穿了他整个上身,从左锁骨斜拉到右下腹,当初伤口深可见骨,现在伤疤依旧狰狞,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是为另一个你留的,”业轻声说。不知怎的,鲁路修总感觉他有种恶狠狠的快感,“不摸摸它们吗?”

    业的肌肉在他的手掌下鼓动着,感受着有力的胸肌和腹肌,业铭刻着疤痕的精壮身体有一种残酷的美感,像是嶙峋的石,又像是蕴着烈火的山。业的手掌牢牢钉着他,这个冷酷的男人体温比他高出太多,几乎能把鲁路修烫伤。事实也是如此,他的手在与业的皮肤接触时止不住的颤抖,像是迷恋又像是恐惧,业欣赏着鲁路修潮红的脸色,带着那只纤弱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了他蓄势待发的阴茎。

    “啊!!”

    鲁路修下身突然传来一阵痛楚,业一下挤进了四根手指,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紧的要命。他死死咬住嘴唇,对他来说,光是跟业赤裸相对就已经够难堪了,更别提痛呼出声......鲁路修打定主意,无论接下来业对他做什么,都不发出一丁点声音。他强烈的自尊心绝不允许他在业面前示弱。

    未经人事的小穴火辣辣的疼,一定是出血了。业用他身上的橄榄油草草润滑了一番,接着抬起黑发人动弹不得的双腿,他的动作相当粗暴,让伤口还未愈合的鲁路修表情扭曲作一团。就这样,业扒开瑟缩不止的穴口,下身借着橄榄油和血液的润滑,硬生生挺了进去,粗长的性器一寸寸开拓着狭窄的小穴,压迫着敏感的软肉,宛若一场酷刑。

    痛......很痛......鲁路修一开始只有这个念头,他想那玩意大概要顶到胃了。尽管疼痛难忍,他还是紧咬着牙,好像发出声音就输了一般。随着业的挺动,鲁路修单薄的身体颤抖不止,他蹙起秀气的眉头,双手扑腾着想要反抗。这点力道对业来说不痛不痒,他一只手就牢牢握住了鲁路修两只手腕,重新把人压回了地板上。

    这一下差点让鲁路修又昏过去,他的后脑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磕在坚硬的木板上,视野瞬间一阵模糊。他不适的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业的钳制,可惜他们的体力过于悬殊,这番举动只是让他的体力消耗得更快。鲁路修强忍着伤口重新裂开的痛苦,恍惚间感受到业用手指强行分开他咬得出血的嘴唇,捏着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这是一个深吻,比上一个吻温柔得多,业吻过他流血的唇角,温柔的牵引着他的舌头。他接吻的模样仿佛最恩爱的情人,可钳制住鲁路修的姿势又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够了......滚开......哈啊!啊!”业又开始动了,性器仿佛一枚火热的锲子,每一次挺动好像都要捅穿他薄薄的肚皮。鲁路修浑身颤抖,平日犀利的紫瞳此刻盈满了水光,柔软黑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修长的脖颈无力的后仰,仿佛濒死的天鹅。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欲望裹挟的迷乱姿态,与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发出了动情的尖叫。

    “都是你的错,是你把我变成了这样......所以留在我身边负起责任吧。”业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松开他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鲁路修的臀缝一片湿滑,分不清是血还是自动分泌的肠液,也许两者都有。

    “那是你的鲁路修干的......啊!有本事......啊啊......去找他......啊!”

    “你也是鲁路修,没什么不同。”总有一天,你会变得和他一样。这句话业没有说出来。
    他抚摸着对方薄薄的眼睑,一瞬间鲁路修差点以为要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棕发人看着他害怕的样子意义不明的笑了一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不断研磨着他体内的敏感点。

    鲁路修急促的喘息着,疼痛过后是阵阵升起的酸胀感,他几乎能清晰感受到性器上每一条青筋,随着业的起伏,他销魂的小穴开始分泌液体,从小腹蔓延的酸胀和酥麻感爽得让他头皮发麻。

    “不要......唔......慢点......慢点......啊......”

    他居然在这场强奸中获得了快感,长腿缠上了业的腰肢,竟主动迎合起了他的节奏。每一次的顶撞都令他哭叫不止,先是痛,然后爽,痛感混合着爽让他几乎化成了一滩水。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鲁路修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羞愤异常。管他呢,他现在除了眼前这具躯体什么也不在乎。鲁路修伸出艳红的舌尖,主动去索要一个亲吻,他白皙的皮肤被情欲蒸腾成了粉色,全身的洞都在流水,暴君的性奴把他送上了极乐的巅峰,被粗暴的对待居然让他产生了快感,这是过去的鲁路修从来不敢想象的。跟朱雀做爱好舒服,他迷迷糊糊的想,为什么自己现在才知道,为了这短暂的快感,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把对方弄到手。

    业对他的主动很是受用,鲁路修这副主动臣服于他的姿态,真是天赋鼎异的淫荡。跟他的鲁路修比,更加纯洁,还没那么可恶,他们在欲望中沉沦的模样相似却又不同。业突然恶劣的想,他的朱雀见过他这副样子吗?如果没有,他一定是第一个见证这副姿态的人吧。

    如果你早点这么做......

    他亲吻黑发人汗湿的侧脸和脖颈,却故意不碰对方抬起头的阴茎。小麦色的身体与苍白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他们在这场大雨中做爱,像海上怒潮一般沉默疯狂。鲁路修见欲望得不到满足,焦急的拉住业的手想要他抚慰自己。业故意不去理会,他按住对方的马眼,俯下身咬住了他的肩头,锋利的犬齿深深扎进皮肉,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唔......别这样......我好痛......”

    下身得不到释放和肩头被啃咬的痛苦夹杂在一起,让他鲁路修不适的扭动着身躯。鲁路修失神的举起手,软绵绵的捶打着他的胸口,泪光浸透了那双紫罗兰。业一时间好像看到了自己的鲁路修,哪怕是在床上,他也会不停的刺激自己,让他时刻铭记着自己犯下的罪。记不清有多少次,在到达顶峰的那一刻,业鲁路修温热的身体紧紧攀住他,像毒蛇吐信一样宣告他的罪孽,冷酷又缠绵。

    “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了他们,你要和我一起下地狱。”

    这句话宛若炸雷在他耳边响起,业瞳孔骤缩,原本平静的思绪瞬间陷入混乱,残酷的往事重新被唤醒,身下人好像变成了自己的鲁路修。他眼神一沉,周身爆发出狂暴的戾气,一把掐住对方脆弱的脖颈,鲁路修只来得及发出尖锐的抽气声。业一点点的加深力气,他眼前一阵发黑,脑袋嗡嗡作响,求生的本能驱使他在业的背上抓出道道血痕。

    疼痛让业恢复了一丝神智,他怔怔的看着身下被扼住脖颈的人,真的要杀了他吗?可是这个鲁路修......

    这个时候的他还没这么污浊不堪。

    鲁路修无助的仰起头,氧气被剥夺让他的意识逐渐涣散,四周变得格外安静,好像是在真空环境一样,此刻他与死亡大概只有一层糯米纸的距离。在他濒临窒息时,业终于放过了他。

    “咳咳......咳咳咳!”那股压迫他的力量终于消失,鲁路修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业舔舐着他圆润的肩头,并轻咬着他鲜血淋漓的伤口。鲁路修被一切折磨得发疯,业仍然逼迫着他,甚至拉过他的手,强迫他感受自己被顶弄出形状的小腹,他的性器还被业紧紧压着,这让鲁路修有种濒临失禁的错觉。

    他们的身体惊人的契合,鲁路修剧烈收缩的内壁绞着业涨得发痛的阴茎,温热的甬道牢牢的吸着他,业很久都没有自渎过了,被这一下差点弄得缴械投降。他强忍住射精的冲动,抬起鲁路修缠着绷带的腿,在对方的惊呼中冲刺几下,业久违的感受到了一丝兴奋。他射了,精液满满的灌入鲁路修的小腹,他抽出性器,满意的看着黑发人被自己肏到失神流泪的模样。

    业松开手指,鲁路修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前面几次干性高潮早已榨干了他的体力,他失去焦距的紫眼睛望着业深沉的绿眸,哑着嗓子没有力气哀求。

    “嗯......朱雀......”

    鲁路修喊出这句话后彻底晕了过去,他双腿脱力无法合拢,毫无形象的瘫倒在地上。雨还在下,整个神社只能听见滂沱的雨声和微弱的呼吸声,雨雾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一切仿佛都被定格在了这一瞬。不知过了多久,鲁路修悠悠转醒,天还没亮,隐约能看见雾蒙蒙的一片,耳边是业有力的心跳,他有力的臂膀牢牢箍着鲁路修的腰,另一只手则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

    短暂的怔愣后,鲁路修发觉自己浑身酸痛,大腿,胸腰块块青紫,一股液体则从难以言喻的地方流出来。大脑重新变得清明,疯狂的回忆涌上心头,鲁路修又羞又气,他盯着那张可恨的脸,恨不得甩两巴掌上去。

    他试着抬了抬胳膊,发现这个姿势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泄气的选择了放弃。业熟睡的样子像个普通的男高中生,好像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变回了朱雀。与平时那副阴冷狠戾的样子大相径庭,他又露出了那种有点脆弱的神情,仿佛初春河面上薄而脆的冰。即使是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也紧紧蹙着,鲁路修心中微微一动,不知怎的,竟有点想替他抚平眉间的沟壑。

    业突然收紧了揽着他的手臂,他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梦里也有让他不安的东西,他张开嘴唇念叨了句什么,声音轻得仿佛梦呓。

    鲁路修凑近了点,他听到业说:“为什么......”

    “嗯?”

    他俯下身,几乎跟业脸贴着脸,这下终于听清了对方说的话。

    “为什么......要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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