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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巖
    rocks

    【緣巖】每次告白都会被打断(1)*恐怖游轮AU!

    *弟哥在暧昧期都在想告白

    *不会太长,不过有一些伏笔

    *哥带无一郎的设定,但对剧情影响不大(大概)

    *本来以为很长都不会更新,但又突然有灵感了

    “如果有一天你照常去工作,却发现你其实早就死了,你会怎么做?”有人这么问。

    “当然是继续工作啊。”他说。



    一番手忙脚乱后,严胜终于拨通了缘一的电话——他的手抖得厉害,以至于好几次差点按错。接通后,还不等对方出声,他就迫不及待的说:“缘一,我马上就过来。”

    严胜拂开贴在脸上湿透的鬓发,语气满是克制不住的激动……和哽咽。

    阳光,鸟鸣,清风,除草机的声音嗡嗡作响,洒水器也井然有序的工作着。原本美好的清晨,被拍桌子的声音打破了。

    “为什么没有煮萝卜?”深绿长发的少年指指面前的粥,不满的说。

    “昨天就说了,今天我要出去,早饭只能将就,”严胜梳好干燥整洁的马尾,看了眼这个需要他照顾的远方侄子。无一郎虽然聪明机灵,但同时他的嘴也是气死人不偿命,“当然,你也可以不吃。”

    无一郎吐吐舌头,严胜皱眉,正欲说教,却被打进来的电话吸引了注意力。

    “……缘一,没事,我很快就到。”严胜挂了电话,脸上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笑意。

    “你们相互喜欢,为什么不在一起?”无一郎咽下寡淡无味的粥,一脸平静的说出了惊世骇俗的话。

    严胜关冰箱的动作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脸上也浮现淡淡的红晕,他干咳一声:“闭嘴,吃饭。”

    缘一是他的双胞胎弟弟,同时也是他的暧昧对象。

    他疼爱小时候的缘一,却又在他展露天赋后嫉恨并默默疏远对方。成年后,缘一隐晦的表达想和他在一起的心愿,他却只能用若即若离,含糊不清的态度跟缘一维持兄弟gou he的不正当关系。

    用无惨的话来说,他这是不主动不负责不拒绝,通俗来讲就是渣男。如果交往的是个普通人,早就被钉在耻辱柱上吐口水了,也就他弟乐意被他拖着。

    严胜也说不清他俩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讨厌缘一的同时又憧憬着他。心底有一个声音不停的重复,这就是最好的状态。

    之所以迟迟不给答复,是因为对无一郎的成长环境不好。严胜这样告诉自己,于是就整整拖了三年。

    然而无一郎下一句话就噎住了他,顺便将他从一团乱麻的思绪中扯出来:“闭着嘴怎么吃饭啊?”

    见严胜哑口无言,无一郎像是有些骄傲的扬了扬下巴。

    “说不过我了吧。你今天这么着急,是要去跟缘一叔叔告白吗?”

    看啊,他们还没确定关系,就已经对无一郎的三观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了。严胜右眼皮止不住的跳,坚定了这样子对小孩不好的想法。

    “没有的事。”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对了严胜叔叔,我有个东西想给你,”像是为了安抚自家叔叔,无一郎拿出一个吊坠递给他,“这是我在手工课上做的。”

    严胜拿起它,吊坠乍一看是一个圆环,仔细一看是一条蛇正在吞食自己的尾巴。

    无一郎抬起头来,一副“好看吧”“快夸夸我”的表情。

    “很好看,谢谢。”严胜把它收进口袋,对着镜子理了理身上的白衬衫,然后戴上手表。

    他还没走两步,就差点被翻倒在地板上的玩具车崴了脚。

    “……我不是说了这些东西要放好吗?”

    督促无一郎整理玩具时,门上传来不轻不重的敲打声,像是有人往门上扔石头。大概是哪家熊孩子的恶作剧。严胜烦躁起来,一把将门拉开,正想讨个说法,面前却空无一人。

    院子里依旧是一派和谐。隔壁除草机的声音很大,如果真有什么可疑人物,脚步声轻易就能掩过。

    “兄长,听说这座山风景特别好,很适合拍照,要不明天我们几个一起去那里玩?”昨天严胜回家前,缘一对他发出了邀请。

    看缘一期待的眼神,大概他真的很想去那里吧。所以自己必须快点,不能再耽搁。严胜这么想着,接着耐心就被地上的东西清零。

    门前有一大滩水迹,像是爬行动物经过的痕迹,不清理的话很容易滑倒。

    看来迟到是不可避免的了。

    “无一郎,待在屋子里,等我收拾干净再出来。”严胜擦了擦手,戴上耳钉,看了眼行李袋后,重重关上后备箱。

    他系好安全带,开车驶往约定的方向。

    广场。

    缘一站在车前,旁边是叽叽喳喳的童磨,还有调试单反的猗窝座跟无惨。

    去西山玩其实是童磨提出来的。

    “三年了,你们居然一点进展都没有?”看着继国缘一面无表情的吐苦水,童磨表示难以置信,要知道三年时间够他换好几任对象了。

    “每次我想跟兄长谈论我们的事时,他都会转移话题。”缘一抿了口酒,“你们是他的同事,能不能告诉我,怎样告白比较好?”

    “要不这样,我知道西边郊区有座山,是情侣打卡圣地,好多人都在那里表白成功了。”童磨调出旅游攻略,发给了他。

    “顺便,”童磨勾住猗窝座的肩膀,在对方挥拳的前一秒又松开了手,“猗窝座阁下,你和无惨大人也一起来好了。就说去那里采风,不然下期杂志就要开天窗了。”

    “先说好,我是去工作的,不会打扰你们。”猗窝座表示他对两个大男人的感情没有兴趣。

    三年,够他和恋雪的孩子打酱油了吧。

    缘一盯着酒杯里的冰块出神,在云雾缭绕的山间,在空气清新的林中,向兄长告白,然后对着夕阳许下一辈子的誓言,听起来很浪漫。

    “怎么还不来。”无惨不耐烦的看着手表,他大概是唯一一个以为这是个采风团队的。猗窝座忍不住朝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再等等嘛,人多才好玩。”童磨安抚般给他扇了扇风。

    道路尽头,珠世引着严胜走了过来,她经过缘一时一脸凝重,摇了摇头并轻声说了句“他不太好”。

    他的兄长今天穿了件黑色的高领上衣,耳朵上戴了他送的耳钉,尽显禁欲气息。稍显凌乱的头发松松的扎着,神色间是掩不住的疲倦,眼神几乎也是茫然的。对一个注重形象的人来说,这个样子出门未免有些失礼。

    缘一正想打个招呼,严胜却先他一步抱住了他,力道大到差点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下,想要回抱时严胜已经放下了手。

    “对不起,我……”严胜看着胞弟,张了张嘴。他为什么要道歉?是为迟到吗?

    “我迟到了,抱歉。”他最后这么说。

    “您脸色不太好,出了什么事吗?”缘一轻抚他的脸,关切的问。

    “……工作有点累。”严胜覆上他的手,疲惫的回应。

    “如果不舒服,我们可以明天再去。”缘一把他的头发别在耳后,有点心疼的说。

    珠世递给他一杯茶:“做梦也许能让你暂时忘记现实的伤害,茶也可以。”

    严胜接过来,黑发女医生观察着他的状态,问道:“你还好吗?”

    不,我……”严胜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但觉得自己一定要过来。他对珠世回报一个礼貌的微笑,“没事,我能去。”

    童磨他们已经上了车,珠世挥手告别:“注意安全。”

    严胜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来的方向,然后握住缘一的手。

    “我们走吧。”

    下了一场暴雨,严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陷入泥沼,手指都无法抬起一根。全身像是浸在水里一样,衣服牢牢黏在身上,湿答答的好不难受。



    他的头疼得厉害,手跟腿脚也跟散了架一般。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息,甚至能嗅见淡淡的血腥味。

    然后严胜骤然惊醒。自己此刻坐在汽车后排,窗外飞速流逝的树林告诉他这是在山路上。缘一揽过他,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猗窝座摇摇头,一副“他俩又开始了”的表情。难怪童磨自告奋勇来当司机,坐在男酮旁边真是煎熬。

    “您睡了很久,是不舒服吗?”缘一抬手探他的额头,严胜这才惊觉自己满脸泪痕。

    “兄长?”

    严胜下意识抓住缘一的手:“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啊。”缘一疑惑道,“您做噩梦了吗?”

    “记不清了。”他努力回忆,却发现半点和梦有关的景象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身上很痛很痛。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严胜坐起身,他也不好意思在同事面前跟缘一太过亲密。说来也怪,他可是被同事戏称为工作机器的存在,今天却难得的感到疲倦,996的福报终于来了么。

    “其实我昨天不是为了接您才来的。”缘一将手伸进指缝里与他十指相扣,认真的注视他,“是为了不再孤独,才邀请您出来。”

    其余三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三年了, 终于要修成正果了么。

    “……”严胜眨了眨眼,刚要说个“是么”,车子突然一个猛刹,差点让他撞上前座背椅。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令人牙酸,而液体溅出的噪音,给每个人心里蒙上不安的阴影。

    他们不约而同的沉默着,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刚刚的颠簸,碾到了什么东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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