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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巖
    rocks

    【緣巖】死寂(9)*角色受虐和死亡预警,接受不了的千万别点进来!

    *因为被感染了所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血洗公司也不奇怪

    *下回完结

    “特种部队大约还有一个小时就会到达A市,请各位公民稍安勿躁——”

    无惨关掉早间广播,给自己点了根烟。他昨晚几乎被气的睡不着觉。

    军队正在清洗全国境内的感染者,抗体看来是派不上用场了。他昨天确实很想责难黑死牟,但看在合作多年的面子上,无惨宽容的没有抱怨。

    就是这样,绝对不是因为黑死牟他弟弟的眼神太吓人。

    黑死牟没有完成任务,肯定寝食难安,自责万分,说不定还想切腹谢罪。作为一个优秀的上司,自然要关注下属的精神状况。无惨这么想着,打开电脑上的监控。他看向屏幕右下角——也就是黑死牟办公室的监控,从昨晚开始播放。

    然后他几乎弹了起来,差点从座椅上摔下去,烟灰掉在裤子上都没发觉。

    “卧槽卧槽卧槽……”无惨颤抖着摸向手机,噼里啪啦的发了一堆求救信号。

    “速来我办公室!”

    手机“嘟”的一声显示发送成功。无惨定睛一看,他真是大脑短路才会把消息发在工作群里。完了,黑死牟已经看到了。说不定跟他弟弟正在过来的路上。以他弟弟之前表现出的敌意来看,感染后怕是要第一个找自己索命。

    既然两人都被感染,那么其他人就是算收到信息也帮不上忙。管不了那么多了,无惨手忙脚乱的翻找启动钥匙,思考着逃生路线。

    天台有一辆直升机,而他在这座城市有起飞许可,先走再说!

    无惨跌跌撞撞的跑出办公室,旁边的楼梯直接通往天台。整个过程中冷汗直冒,拿着钥匙的手也在止不住的哆嗦。楼梯下方传来了脚步声,在僻静的空间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上。

    “鬼舞辻无惨。”继国缘一慢慢的走上楼梯,抬眼望向上方,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眼看缘一开始加速,无惨赶紧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锁上天台大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总算将那个怪物隔绝在外。无惨奔向他心心念念的私人飞机,拉开舱门坐上驾驶座。就算继国缘一有徒手拆铁门的本事,也绝不可能追上直升机。

    “哈哈哈哈,老子不奉陪了,你自己玩去吧!”无惨插上启动钥匙,对着越过已变成废铜烂铁的大门、现在正站在天台上瞪着他的缘一丢下嘲讽,美滋滋的起飞。

    他刚拉起总距操纵杆,直升飞机就在半空猛的一停。无惨低头一看,缘一死死抓住脚架,竟拉停了重达1吨的Cabri G2。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不自然的虚掩着。

    “突然把我们都叫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啊?”猗窝座皱眉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发完这条消息后老板就没了声儿,未免有些诡异。

    “黑死牟还没来,”妓夫太郎拉着还在打哈欠的妹妹,“要不要去叫他?”

    鸣女摇摇头 :“不用。”

    童磨一把拉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书桌一片狼藉,大箱文件撒了一地,车钥匙也被翻出来扔在地上,宛如发生了一场入室抢劫。

    “……老板人呢?”童磨端详着无惨的凯迪拉克车钥匙,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应该随处乱扔才对。

    众人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然后——天花板上方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像是重物狠狠砸下来,接着是机器零件骨碌碌滚了一地的声音。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有人战战兢兢的提议,其余几人点点头算是默认。

    联想到仿佛求救般的信息,他们心底的疑虑和恐惧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干部们一路上沉默不语,生怕打破现在还算平稳的局面。

    走廊尽头缓缓走出一个人影,正是早上没出现的继国严胜。

    “嘿,你怎么才……”他们挥手想打个招呼,然而看清楚来者的样子后,众人一怔,皆是愣在了原地。

    严胜眼眶发红,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嘴角上扬,一字一句的:

    “我说了,迟早找你们算账。”

    无惨狠狠摔在地上,除了一些皮肉伤外性命并无大碍,但直升机这么一砸彻底报废。

    “所以,”缘一蹲在他面前,姿势类似田埂上抽旱烟的陕北老农,“你跟兄长什么时候认识的?”

    “死疯子……”无惨此刻只希望政府能派出空中巡逻队,这样他们就可能射杀面前这个怪物。

    他开始后悔放这个怪物进来了——不,是后悔招黑死牟进来。

    “你把我兄长当成什么了?”他也不是想要个回答,只是单纯的看眼前这家伙不顺眼。为什么兄长心甘情愿为这种人做事?

    “当成你的所有物吗?”缘一每问一句,就折断对方身上一根骨头。

    “你一直在给他画大饼吗?”

    “你怎么什么事都让他去做?”

    “你们是正经公司吗?”

    “你有没有潜规则他?”

    “看来你们感情不怎么样啊你都不亲自问——”又是咯吧一声。

    “我让你说话了吗。”缘一虽然嘴角上扬,可眼里全无笑意。



    他本来是想满足杀欲,可没想到越问越烦躁,一想到严胜跟无惨或许有他不知道的秘密,脚趾就下意识用力,老旧的地面微微开裂都没发觉。

    待会儿再去找兄长问问吧。

    缘一低头,心想结束的比自己预想中早多了。他松开脚。反正该断和不该断的,都被他打断了。

    他抹了下溅在脸上的血,把人扔下天台,听着不久后传来的闷响,缓缓看向楼梯那边。

    “不知道兄长那里怎么样了。”

    严胜拿着瑞士军刀冲过来,好在鸣女还算冷静,她急忙放下闸门,令原本会落在人身上的刀子碰在了门上,发出长长的刮擦声。

    鬼月干部们晕头转向的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童磨难得露出凝重的神情,一个闪身进了电梯。其余几人纷纷效仿,谁知严胜在对面按下消防警报,所有电梯瞬间失灵。

    逃生路线被阻,猗窝座只得让恋雪躲进一个铁皮文件柜里,叮嘱对方千万别出来。妓夫太郎也让小梅侧身躲在储物柜下方狭小的空间,面对妹妹焦急的呼唤,他也只是摇摇头,表示不用担心。

    诡谲的红光笼罩在封闭的空间内,呜呜的警报声刺痛了鼓膜。他们开始衡量对战变异后的黑死牟有几成胜算,躲在门后不是长久之计,因为对方不知道会拿出什么东西来破坏。

    “劝你们自己出来,不要逼我动手。”严胜猩红的眼睛透过孔洞,冷冷盯着他们。

    “我们无冤无仇,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鸣女发现仅有的藏身空间被另外两个女孩占据后认命般叹了口气,“到此为止好吗?”

    “你就这么恨我们吗!”小梅的声音染上了点愤怒的哭腔。她想把妓夫太郎也拉进来,可惜这个藏身之处太过狭小,只能挤下一人。

    无冤无仇么?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天生被坑的命,奖金被同僚撺掇着去请他们吃烤肉,组员月底交不上来报告,自己就为他们兜底。尽管严胜经常会警告他们收敛点,可这群家伙永远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屡禁不止,屡教不改。

    其实严胜也没有特别生气,被同事坑固然很不爽,但他对大多数人都没什么感觉。自己现在只是想杀人。至于杀的人是谁并不重要。

    彻底抛弃道德,释放阴暗面后,一切竟是那么的愉快。

    说来可笑,他当初还觉得感染者的丑态令人作呕,现在自己也成为丑陋的一份子了。

    “不,我不恨你们,甚至说不上讨厌。只是……”严胜垂眸,纤长的鸦睫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如果立场调转,你们也会这么做。”

    “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比什么都痛苦。”

    自从爆发的那一刻起,欲望就像一团无法熄灭的火在他心底燃烧,要么烧死别人,要么烧死自己。

    严胜在恐惧的注视中沉默着走远。众人屏住呼吸,心如擂鼓,恋雪和小梅则眼泪都急出来了。不会有人以为自己就这么逃过一劫,他们都知道感染者绝不会轻易放弃目标 。看黑死牟的样子……怕是去拿折磨人的工具了。

    不一会儿对面响起了沙沙声,像是蟒蛇在地面上爬行。看来他是拖着什么东西回来了。还不等幸存者们疑惑,下一刻从孔洞里伸入的水管就说明了一切。

    严胜在往密闭的空间里灌水。随着越来越大的哗哗声,幸存者们的心也越揪紧。这里没有窗户,电梯也用不了,就连通风管道也不够容纳一个成年人。绝无逃生的可能。唯一的安慰大概是,与被乱刀砍死相比,被淹死还算轻松的。

    好在没过多久水就放完了。地板上只是积了浅浅一层水,堪堪没过脚踝,还不到小腿肚。

    这点水根本不够淹死他们。猗窝座绷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些,他正要松口气,下一秒就被鬼月副总的手段震惊得说不出话。

    严胜拿着一根冒着火花的电线探入孔洞,悬在水面上,威胁的意味溢于言表。

    “我再说一遍,出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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