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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巖
    rocks

    【緣巖】死寂(8) 怎么回事?缘一也被感染了?严胜甚至顾不上耳边灼热的吐息,混乱的想。不应该啊,按照无惨的说法,阿尔文病毒能放大内心的阴暗面,可如果感染者本身道德水平高,那理论上就不会发作才对。

    难道说缘一根本没有他想的那样高尚……不,不可能,卑劣的自始至终都只有自己才对,严胜这么想到。缘一凑过来亲吻他的脖颈,耳垂,侧脸,被缘一触碰过的皮肤变得滚烫,这让他不得不停止思考,挣扎着想要脱身,可缘一解开他的皮带丢在一旁,接着扯松衬衫,探入衣内。

    缘一将严胜一对红宝石般的乳首玩至红肿,接着描摹他形状优美的腹肌。敏感带被人逗弄,让严胜不禁发出羞耻的叫床声。然后,缘一握住了他的性器,缓缓撸动。欲望逐渐抬头,严胜的呼吸也俞加粗重。

    “你对自己的哥哥居然有这种龌龊的心思……”为什么,为什么他感染后想要的是杀戮,而缘一想要的是性爱,这就是缘一的欲望吗?

    他一直在压抑这些东西吗?

    “我需要兄长,就像兄长现在需要我一样。”缘一在他的后颈留下一个齿印,像是回答,又像是剖白,“母亲去世后,我就只有兄长了。我不想搬出去住,是因为不想与你分开。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也请一直跟我在一起好吗?”

    “我真的,很需要你。”他的眼泪落在严胜的脖颈上,一直流淌到锁骨。

    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上了他的下身。严胜心中警铃大作,想要逃离,可前面是墙,退无可避。只能被缘一捞着腰抱回来,湿润的小穴感受到性器的温度,一张一合,像是在渴求。

    “兄长说讨厌我,可是你这里好像很喜欢我。”缘一感受到身下人的湿润的后穴,带着点轻笑说。

    “闭嘴!”让严胜惶恐不安的是,他内心深处好像并不排斥与缘一做爱,这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扔在太阳底下暴晒的蛇,所有阴暗的欲望通通暴露出来,偏偏还没有力气去反抗。

    “够了,要做就快进来!”严胜偏过脸,深红的眼瞳泛起雾气,眼尾也透着微红,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这副情欲缠身的模样,被谁看到都不想被缘一看到。

    严胜绝望的发现,他想杀了缘一,同时又渴望与他融为一体,不管用什么方式。

    缘一在严胜敏感的穴口附近打着转,收获了几声心痒难耐的喘息,就是不肯进去。

    “说你爱我,”缘一赌气般的说,“说了我就进去。”

    “我……”严胜咬牙,口中不断泄出呻吟,腰软的几乎抬不起来。理智和自尊心告诉他不能屈服,可湿润翕张的小穴和源源不断分泌的肠液,暴露了他的真实欲念。

    还用得着压抑吗,他邪恶的欲望早就全部暴露。那就去顺应病毒,顺应欲望,自从感染的那一刻开始,继国严胜就不再需要压抑自己。

    “我爱你。”包含着滔天洪水般的爱与恨,混杂着不知是否真心的眼泪,严胜几乎是崩溃的说出这句话。

    对缘一敞开内心,比审视自己的恶念还难受。

    严胜几乎在缘一进来的那一刻就高潮了,他的脑海炸开白光,像烟花一样冲上顶点。快感像电流一样激过全身,令他眼前一阵发白。

    缘一把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性器也在体内转了一圈,穴口被撑开,露出淡色的边缘,缘一几乎是整根抽出又全部没入,吞吐之间的动作将爱液拍打成泡沫。严胜刚发出一声嘤咛,就被接下来的动作堵了回去。

    缘一扳住他的下巴与他接吻,这个吻狂热又粗暴,像是要把这二十多年的爱意,憧憬,欲望,全部倾注上去。眼泪顺着两人的动作流在一起,夹杂了几丝苦涩,却因为双方感染者的身份带上了几分晦涩不明的情绪。他无处可躲,只能直视缘一的眼睛。对方深红的眼里尽是情动和欲念,他眼中倒映的自己也是如此。缘一的舌头灵活而滚烫,他不断在严胜的口腔里索取,侵略自己的城池,同时还带着坏心眼的挑逗,时不时舔过严胜的上颚。直到严胜感觉自己快要缺氧时,缘一才放过了他。暧昧的银丝挂在两人唇边,在喘息声中显得分外淫靡。

    严胜微微仰头,涎液断开,落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

    “全部给我。”

    也许是病毒在作祟,他居然想就这样沉溺于欲望,与缘一纠缠到底,不死不休。








    他们做了很多次,落地窗前,地板上,书桌上,都留下了暧昧的痕迹。最后严胜捂住缘一索取的嘴唇,推拒道:“让我去洗个澡。”

    阿尔文病毒的感染者依旧拥有神智,严胜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清洗后穴,不然在没节制的情况下很可能会和缘一做爱到死。

    他之前最厌恶的特征,此刻竟成了最感谢的一点。

    严胜站在淋浴头下面,本来想给自己清理一下,结果缘一走了进来,不顾严胜还在冲洗身体,就一把抱住了他。细密水柱的落在两人头上,衬的他们就像交颈的天鹅。缘一不断在严胜耳边呢喃,说着情人般的碎语,大手抚过布满吻痕的后颈和蝴蝶骨,顺带拂过刚刚玩得红肿的乳首,一路来到了腰间。严胜略感不适,正欲推开,没想到缘一直接握住他的腰,就着刚射进去的精液当润滑,再次挤了进去。

    “……”罢了,严胜彻底放弃,他转过脸,不顾贴在侧颊的头发,扳过缘一的头。两人含着彼此湿漉漉的长发接吻。严胜莫名有些感谢浴室的环境,隔着朦胧的雾气和水帘,缘一也看不到他沉沦的神情。这让他产生了一丝侥幸,也算是对他自尊心的一点安慰。

    分开嘴唇后,缘一把他抵在墙上,肆意揉捏挺翘的臀部,接着突然抬起严胜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上,这让严胜不得不掂起脚尖配合他,并攀着对方的肩膀才堪堪保持住平衡,然后,缘一开始大力抽插,水声和啪啪声混在一起,严胜眯起眼睛,也扭动着腰配合他,并扯住缘一的头发与他接吻,两人交换着唾液,随着水流一起落在紧贴的胸膛前。

    似乎是感觉快到顶峰,缘一忽然握紧了严胜的脚踝,狠狠往前一挤,严胜整个人都被他压在墙壁上,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严胜剧烈颤抖,他像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气,脚趾因兴奋而蜷缩,皮肤也泛起情欲的粉色。

    待严胜平复好呼吸后,缘一缓缓放下他的腿,接着抽出性器,肠液混合着精液一股股的涌出来,流淌在洁白的瓷砖上,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谁知缘一还不满足,把他拖进了浴缸里,说什么也要来一场鸳鸯浴。严胜早就射不出什么来,更别说还有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于是他任由缘一借着温热的水流再次插进来,兴许是体谅严胜体力有限,他这次没有再剧烈抽插,只是静静的感受内壁的紧致。

    严胜抬头望着天花板,没来由的想到,之前缘一在他心里的形象还是尊无欲无求的大佛,而现在这个……他瞥了眼伏在自己身上神情餍足的胞弟,笃定的想,简直就是……

    淫魔。

    上方传来的粗喘声扯回了严胜的思绪,他这才发现缘一浅浅的抽插了几下,接着性器跳动。

    他握住性器退了出来,尽数射在了严胜的脸上和头发上。可惜严胜现在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不然说什么都要阻止缘一这么做。好在他总算停了下来。缘一将清洗干净的兄长打横抱起,离开了浴室。两人就这么在办公室的备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严胜悠悠醒来,看到缘一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头埋在颈窝里睡得正沉,卷曲的长发和均匀的呼吸弄得他有些痒。他试着活动手腕,感觉力气一点点恢复的同时,情欲也在消退。

    短暂的温存后,取而代之的是暴动的杀欲,负面情绪接二连三的翻涌上来,严胜几乎要按捺不住,他渴望鲜血,渴望杀戮,恨不得立马找人开刀。

    可是缘一还在这里,自己不可能杀了他。再说他醒来后是想继续和自己做爱,还是……严胜总觉得他的胞弟会阻止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他潜意识里依旧觉得缘一还是那个爱管闲事的傻白甜,没有被感染。

    这时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缘一也醒了,他揉揉眼睛,松开手臂,头发蹭过严胜的脸,从兄长的颈窝抬起头来,深红眼瞳里闪着疯狂的光,拳头不断的握紧又松开,像是在忍耐,又像在渴望什么。

    “怎么了?”严胜有些疑惑,他这副样子不像是耽溺情海,倒像是初次捕猎的猛兽望着山脚下的猎物,正饥渴难耐的磨着爪子。

    过了一会儿,缘一认真的说:

    “我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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