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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uluca

    【Shuluca】瞌睡枕头Summary:社畜Yamino先生加班回家睡着了,而他醉酒的男朋友显然不在意这个。同居情侣打炮,没逻辑。







    喝醉的人总是很难驾驭——而一个喝醉的双开冰箱更是如此。

    Vox Akuma先生和Mysta Rias先生对此颇有感触。他们最近刚好到东京出差,于是便约上了在东京工作的旧友Luca,三人今晚同到新宿区小酌一杯。

    是的,是的,小酌一杯。Vox敢发誓他们仨走进那间居酒屋的时候确实是打算仅"小酌一杯"的,而他们也确实这么做了,三小时过去Mysta都尚且坚挺、而那个身高六英尺的金发壮汉却已经醉得情况堪忧。Vox真没想到当年那个被铝罐啤酒灌醉的菜鸟如今酒量毫无长进,他越过正胡言乱语神志不清的Luca与Mysta对视一眼,两人决定在Luca彻底不省人事成为一具死尸之前把他搬回住所。

    终于把Luca连搀带扶地拉出电梯走到公寓房间门口,Vox感觉自己一把老骨头都要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散架了,所幸Luca没有痴呆到记错门牌,他们也顺利从他屁股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锁。

    门打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走廊灯光将昏黑的玄关照亮了些,里面很安静,也没有开灯。Vox盯着鞋柜上几双显然鞋码不符合Luca尺寸的皮鞋,“你跟别人同居吗?”他问。

    “什么……喔!是啊,是我男朋友……”Luca将脑袋从Mysta胳膊里抬起来回答了句,还发出了呆呆的傻笑。

    看来这家伙今晚还有好多事来不及和他们分享。Vox对于他的朋友如此突然的出柜没什么特别的感受,他只是耸耸肩,觉得好歹现在他们可以把这糟心玩意儿转交到别人手里了,这真是令人宽慰。他正想脱鞋进去请那位"男朋友"出来搭把手顺便见个面,但Luca拦住了他。“他估计已经睡了……我自己一个人能搞定……谢了,呃,兄弟,下次再聚。”Luca靠着门框回身说,语句间夹着小小的酒嗝,他一副完全okay样子地挥挥手。

    “你确定?”Mysta松开了扶着他的手,后者差点丧失平衡而摔个狗吃屎,在最后关头他抓住门把手把自己撑了起来,这让Mysta的眼神更加质疑。

    “当然!他上班肯定累了,最好不要吵醒他……”Luca说,一边摆着手告别,一边关上了门,甚至不忘在门彻底阖上前给了他俩一人一个homie kiss。

    走廊重新归于宁静,Mysta盯着那扇门。“——"不要吵醒他"?我说,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贴心了?”

    “我不信。”Vox扼要地回答。

    “我也不信。”Mysta附和一句。

    “算了,祝他男朋友好运吧。”

    他们离开了,几秒后走廊的声控灯闪了闪灭了。






    Luca摇晃着站定,他打开房间的灯,小小的客厅亮起来,依旧保持着Luca出门前整洁的样子,只在沙发上扔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那是Shu的,他每次下班回家都会像棒球击球手那样把他的背包投掷进沙发角落、紧接着把自己也摔进去,通常Luca会给他一个很长很长的抱抱当作充电,来抚慰Yamino先生被唠叨上司和分析报表折磨的心灵。

    今晚没能充电呢,真是可惜。Luca离开时Shu还没回家,他最近似乎总在加班。Luca在玄关口踢掉了球鞋——他通常都会摆正的,但他现在脑子好晕。踉跄着走进了厨房。冰箱门上贴着便签,是他留给Shu的——"今晚和朋友出去了 拜拜 ipogu",他还在边上画了只狮子,虽然有点像鳄鱼但看着还是挺威猛的。

    狮子的脑袋边是Shu的字迹:okay。

    O-K-A-Y,Luca嘀咕着拼了一遍——真是有够公事公办啊这语气,古板家伙,Luca啧啧地摇头。他从冰箱里拎出半盒牛奶,旋开瓶盖,冰冷的牛奶落入胃里让他感觉清醒了点,看东西也不再有三个重影了。Luca把空盒扔进垃圾桶里,他看见里面有两个空啤酒瓶,坏孩子Shu。

    Luca踩着软软的步子往浴室走去,他在半路解开了皮带,在浴室门前甩掉了裤子,然后他开始冲澡,五分钟后发现自己忘了脱上衣。他艰难地把湿透了的衬衫从头上扯下来,扔到一边,又在花洒下发了十分钟呆,然后他像落水狗一样甩着头发的水珠,跨出浴池,把瓷砖搞得一团糟。接着Luca擦干头发(或许),洗了脸(大概),刷了牙(用洗手液),干完这一切后他觉得自己已经干净得可以睡觉了,于是他朝卧室走去。

    卧室很安静——当然很安静,因为那位社畜先生正在睡觉。Luca企图像经验丰富的大盗那样毫无声息地前行,但他尚且功能不灵的位觉感受器让他走直线都歪歪扭扭的,他的脚踢到了各种东西,发出了一大堆类似于狗爪踩过木地板的噪音,床上那个身体开始晃动,Luca自暴自弃地跳上床,他蛮横地踢开了Shu的被子把自己裹进去。

    湿漉漉的金毛脑袋在被子与枕头与男朋友的手臂之间胡乱拱来拱去,Luca显然不觉得这是一个混蛋举动,他只是一如既往地在这张床上找到最心仪的位置。终于,一只手妥协般地伸出来,把他揽了过去。Luca蹭到Shu的颈脖边,后者平稳的呼吸轻轻落在发丝间——他依旧睡着,而且睡得很熟。

    这一切都简直太贴心、太甜蜜、太美好了,不是吗?但Luca显然不会这么省心如意,他对此感到很抱歉,但他真的好热。







    冰牛奶与冷水澡带来的短暂清醒很快就被来不及转化的乙醇打败,酒精造成的神经兴奋让Luca开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他的体温总是很高,此刻更觉得周围热得不可忍耐,Shu似乎是个还算凉爽的冷源——Luca朝他贴近过去,几乎黏在一起,他用自己的面颊蹭着Shu的脸侧,就像是犬类表示友善那样。

    还原乙醛夺走了太多氧气,让他的大脑因为供氧不足而晕眩起来——虚幻的、愉悦的晕眩感,他开始觉得一个人什么也不做地躺在床上实在是一件扫兴到令人伤心的蠢事,他想要把Shu吵醒,抱紧他,亲他一下,或者两下三下四下,接着他们可以再贴紧一些——那听着真棒,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现在非常渴望亲昵的肢体接触。

    Luca直起身,双臂撑在Shu的脑袋两侧,盯着黑暗中他熟睡的脸。Luca抬手打开了床头阅读小灯,突来的光亮让睡眠中的Shu皱起眉头——即使睡着也是这副认真板正的表情啊。Luca这么想着,他俯身用唇吻平那个眉间的小小褶皱,轻柔的、安抚似的吻。他黏糊糊的亲吻落在Shu的鼻梁、颧骨和下颌上——那儿落了点没剃干净的胡茬,Luca舔了舔轻微刺痛的嘴角。他的男朋友算得上童颜,Luca这么想,鉴于Shu总是勤快地把他的脸蛋打理干净得像十五岁中学生,Luca忽然很好奇他要是留一个Freddie Mercury式的胡子会怎样。

    像个无良房产中介……Luca被自己脑海里的想象图逗得绷不住笑出了声,睡梦里的Shu似乎很不爽地啧了一声,眉头再一次紧皱起来,Luca赶紧噤声,闭嘴了半晌确认他没有醒来后松了口气,却又有些不满地抱怨了句"真冷淡"——不过,他不打算吵醒Shu了,让他睡着吧,反正他自己一个人也能找到点乐子,他踢掉了自己的拳击短裤。

    Luca伸长手打开床头柜,叮哩当啷地掏了一阵,终于,他的指尖绕过一大堆零零碎碎的杂物终于拿到了那个半空的瓶子,还不小心碰掉了Shu放在柜子上的眼镜。“sorry!”他并不太抱歉地朝地上的眼镜先生低声喊一句。

    让我们来玩乐一下。

    Luca双腿叉开跪坐在Shu平躺的身体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梦境神游的男友,再一次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将润滑液挤在手上,控制不好的力道让多余的液体从掌心淌出濡湿了被褥,Luca发出了懊恼的叹息,过于湿滑的粘液在他笨拙的指间流动着,他将手背过身后,开始给自己润滑。

    半跪的姿势让他的动作有些困难——或者说他本来就对于扩张这件事不太熟练,反正平时会有人为他做的不是吗?今天只是特殊情况。Luca用膝盖撑住体重略微抬高身体,他的腿间开始变得湿答答的,酒精削弱了他的平衡感,他的腿根在发抖。手指搅动液体发出细碎的咕啾声,夹杂着他颤得不行的喘息,但在他的克制下这些噪音都不会打扰到Yamino先生——Luca觉得自己真是贴心极了。

    谁曾跟他科普过醉酒后人会因为神经刺激过于频繁而无法勃起来着?好吧,Luca极其扫兴地发现这是个事实,这让他本就像火烧般的身体更加难受了,就好像力气无处发泄一样,他将另一只手握成拳咬紧,不让无法忍耐的呻吟溢出,有时他咬得太重了,简直让鼻腔发涩。

    ——天哪,他真想念Shu。Yamino先生是个可爱的情人也是个可爱的床伴,他能在Luca是个技术糟糕的伴侣的情况下让他们的性爱很愉快。Luca迷迷糊糊中突然想起曾经有一次他没能认出合照里Shu的手、后者莫名其妙地醋意大发,然后他让Luca身体力行地熟悉了一次男朋友的手,那次Luca痛得快把Shu的肩膀咬出血。

    他想念他,想念他的手、他的指节、他的指腹、他的茧、他尖锐但又精心修剪的指甲。Luca注视着Shu熟睡的脸,他的喉咙里发出被冷落的犬类才能发出的可怜呜咽。

    漫长到世界尽头的五分钟后,Luca自认为他已经做好足够的准备了,虽然他只能往后面塞进两根手指,但由于他现在看什么都有两个重影,所以可以约等于四根手指。

    接着他发现了另一个悲伤的事实——他忘了Shu在睡觉、而睡觉的人在通常情况下不会自动勃起。

    没事,没事,Luca宽慰自己,这件事他能解决。

    他不算轻手轻脚地扒了男朋友的裤子随手扔到床底,Luca俯下身,尚且有些湿漉的金色脑袋埋下去,他扶起Shu的阴茎,“你最好精神点,小Yamino…”他嘀咕了一句,张嘴含了进去。








    Shu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走进家门时,他对于里面的漆黑与安静感到一丝陌生——今晚没有他金毛寻回犬般的男朋友冲上来给他的一个见面吻。Shu好像想起来前一天晚上Luca曾跟他提起过今天要去和老朋友聚餐来着……真是的,那家伙能聚到现在。

    Shu慢吞吞地把皮鞋摆正在玄关门框,踩进属于Luca的那双拖鞋,上面有个狮子图案,傻乎乎的,但Shu懒得再走一步去穿他的企鹅拖鞋了。他趿拉着拖鞋走进客厅,有气无力地把公文包扔到沙发上,接着又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冰啤酒。他仰头喝掉了一半,冰冷的液体落入因没吃晚餐而空荡荡的胃部引发了一阵难受的皱缩,Shu无视了胃袋的警告将另外半罐也一饮而尽,随手又拿了一罐后甩上了冰箱门。

    这时他才看见那张便签——字迹大概由于匆忙而有些潦草的、画了只鳄鱼狮子杂交产物的、傻乎乎的便签。关于Luca Kaneshiro的一切都有点傻乎乎的,他有一种奇异傻乎乎能量。

    “今晚和朋友出去了,拜拜,iloveu……”Shu嘟囔着读了一遍,一边在心中吐槽敷衍一边从桌上摸来一支笔,他咬开笔盖:“O,K,A,Y。”他简单地答复后就把笔扔到一边,站在厨房里将第二瓶冰啤酒喝完,转身走进了浴室。

    当淋浴间逐渐被朦胧水蒸气填满时Shu忽然感觉很烦躁,大概是今天唠叨上司又犯神经的缘故吧,他感觉今天六小时的额外工作时长快让他发疯了,而回到一个人的公寓则是最为扫兴的一件事。十分钟后,Shu结束了他潦草的冲澡,当他擦着头发上的水珠走出浴室时,Luca依旧没有回来,时钟秒针摇晃着发出单调的嘀嗒声。

    Shu开始胃痛,他把这怪罪于空腹喝冰啤酒,消化酶的分泌遭到抑制,过快吸收进入血液循环的酒精让他脑袋发晕。他决定不再等待迟迟未归的男朋友,上床关灯睡觉。

    或许是高强度加班和饮酒的双重作用,劳累的Shu很快就陷入了近似半昏迷的深度睡眠中。他开始做奇怪的梦——一只金光灿灿的长毛吉娃娃乐此不疲地咬着他的拖鞋,它长得就跟Shu拖鞋上那只蠢狮子别无二致,Shu就这样看着它咬啊咬啊咬。

    虽然吉娃娃咬拖鞋什么的很蠢,但单纯看着也挺解压的。梦中的Shu这么想。可惜世间总是事与愿违,那只安安分分咬拖鞋的吉娃娃突然变大变大变成了一只毛皮柔顺光泽的大型金毛寻回犬,它过于自来熟地扑倒了Shu,开始热情地舔他的脸颊。

    喔天啊……Shu生无可恋地被狗狗口水淹没,那潮湿温热的柔软舌头像是在给他洗脸一样。算了,算了,他安慰自己,被狗舔舔总不会少块肉,说不定还能美容养颜淡化斑痕减轻黑眼圈。

    接着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金毛放过了他可怜的脸、毛绒绒脑袋兴致勃勃地朝他腿间凑去。

    操,别。

    大难临头命根不保的Shu Yamino先生惊恐地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无法挣脱这只过于强大的金毛,他的双眼恐惧地睁大——

    他醒了。

    发现那只金毛只是自己的荒诞黄色恐怖梦境后,Shu松了口气。然而某个部位传来的真实的触感让他几乎心脏骤停当场暴毙——他猛地抬头朝下看去:

    ……理想照进现实!

    那只现实里热衷捣乱的狗狗正趴在他的腿间,尽力地往里吞入着,仍有一截留在他浅色的、长大的双唇外,而他显然对于将那也吃进去势在必得。啊,抱歉,我没想吵醒你来着的……他吐出Shu已经硬挺的性器,伸出的舌尖上连带着扯下的唾液滴落,他眨眨眼睛,上抬的紫眸闪出无辜的水光。

    这样子不醒来才叫奇怪吧。Shu几乎是无语凝噎,颧骨浮现一层薄薄的暖色,不知道是出于羞涩还是恼怒还是…某些被刻意挑拨起的冲动。“你在做什么啊,Luca……”他坐直上半身,声音因为从睡梦中惊醒有些沙哑,后者随着他的动作也往前凑近了一些。

    “呃,自娱自乐…?”Luca的脑袋显然无法想出什么令人信服的好答案,他干脆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灿烂笑容,企图靠笑出两排白牙和月牙眼来蒙混过关。

    “老天……”Shu捂住眼睛,语气可怜又绝望,“我明天还要上班的啊……”

    “明天周六——”Luca大声反驳,为自己据理而洋洋得意地微笑着。接着他换上一副粘腻腻的讨好语气:“如果你累的话,你可以睡觉宝贝,我保证不需要你出力。”

    “……你今晚到底喝了多少?我认为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实在不——”Shu尽力摆出严肃的面孔,但他的下半截话被Luca自顾自地埋头继续卡断在喉咙里。

    Luca尽力控制着喉管的收缩反应,好让他能够把整根都吞进去,他的眼角因为忍耐干呕欲望而憋出了眼泪,他垂下睫毛,水珠落下来,混入汗水中让他的整张脸颊都湿漉漉。

    Shu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喘息,因为他知道那只会让那个坏家伙更加起劲。坦诚地讲,Luca的口活并不很好,他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犬齿、也不懂得怎么用舌头的运动配合,但恰恰是那种完全不知道怎么做而只懂得硬塞的执拗模样实在有点过于好冲。是的,是的,Shu Yamino再明白不过,Kaneshiro先生技巧不足,而深谙怎么勾引——他腰部陷得很低,头微微侧向一遍,让阴茎的顶端在吞吐时将他的腮帮顶出形状。在抬手将垂落额前的金发撩到耳后时,他仿佛不经意地抬眼去观察Shu的表情,如愿看到对方已经瞳色微暗后满意地挑挑眉毛。

    ——那挑衅般的胜利眼神,他很清楚他亲爱的男朋友无法忍受什么。

    “你今晚行吗?我的嘴巴好酸。”他玩厌似地吐出Shu的阴茎。

    没有回应,Shu面无表情——他已经彻底不困了——他慢慢往后靠到墙上,一只手将散落的额发尽数捋到脑后,一只手抓住Luca的手腕,用力将他扯近自己。Luca笑眯眯地顺着他的动作倾斜过去,他凑到Shu的耳朵边,半是清醒半是醺然地低声说:“还是说,你想睡觉呢?”





















    #一些废话:
    周五了!祝今天下班的社畜姊姊们周末快乐(^^)
    呃啊竟然已经写了三篇车了露噶你这个魅魔!!我要写正剧向了主保佑我不受魅魔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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