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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赤道与极地之间做环球旅行

    产出归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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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于2021.12 | 追忆实装前的元玲明,采用一人论,即现露(HiMERU)和原露(十条要)为同一人的说法

    #ひめ巽
    southeast

    【露巽】4:00a.m.● 已复合+已同居,事发于凌晨迷迷糊糊时意外擦枪走火,有出现HiMERU本名以及轻微原露属性,玲明追忆捏造注意
    ● 包含对角色的个人理解,可能和原作有所出入
    ● 热爱使然同人女,文笔与表达能力有限,还请多多海涵

    【要素排查】口交/颜射/骑乘



    风早巽凌晨四点被热醒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泡在煮锅里快要被闷熟的鱼。他摸了摸身下滚烫的床单,原来是电热毯的温度开太高了。于是他掀开被褥,翻腾出厚重的沸水,手指够到床尾去调低温度,躺回去时掌心却一不小心撑到了HiMERU的身上某处。后者剧烈一颤,把风早巽吓了一跳。

    “抱歉HiMERU桑,没弄疼你吧?”

    HiMERU不耐地眯开一道眼缝,对上那双充斥着愧意的眼睛,脸色更加黑沉:“你知道你刚刚在往哪摸吗……圣人混蛋……”

    风早巽浑身抖了一下,呼吸立即变得急促起来,循着先前的方位,小心翼翼地探回原处,在直怦耳膜的心跳声中触到了一根硬挺的物体。

    “我、我不是故意的……!”

    HiMERU没理会这苍白的辩解,盍着沉重的眼皮,一言不发地从床铺上起身,正准备前往卫生间自行解决,却不想被风早巽拉住了胳膊。

    “外面冷,我……我直接帮HiMERU桑解决吧?”

    “那就快点。”

    HiMERU没心情再去思考多余的事情,他此刻只想赶紧接着睡觉。昨天平安夜他为了陪着风早巽庆祝这个特殊的节日,又是装饰圣诞树又是派发礼物,里里外外忙活了将近一整天,晚间早些时候又跟风早巽在壁炉前做了一次爱,直到零点过后近一个钟头才得以把自己放平进梦境——现在却被一场突发状况强行拉离了休眠状态。

    HiMERU原本是为此而异常烦躁的,可是当他在朦胧之间感到风早巽挑开自己的内裤,握住自己的性器,然后把姿势调整到自己腿间缓缓伏下头去时,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了敏感的柱头,一波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像海浪般渐渐熨平了他起皱的心绪。

    HiMERU闭着眼睛靠在床板上,胯间的物体被风早巽很熟练地全部含进了嘴里。他昏昏沉沉地享受着富有节律的吞吐,每次快临睡着之际,不时发出的吮吸都会将他拽离近在咫尺的梦乡。行到最深处时风早巽柔软的喉口抵住了他的顶端,肌群收紧绞出一大股前列腺液,自身体下部传来的强烈酥麻感让HiMERU更加头昏脑涨,几近分不清自己身处的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像是乘坐在一只颠簸的小船上,被巨浪海潮吞吃入腹不久又重新浮出水面,摇摇欲坠地游离于入睡与清醒的边界之间。

    他迷迷糊糊地撑开眼皮,在黑暗之中隐隐看见那颗正耸动在自己的胯部上下的脑袋,忽然忆起自己在玲明念书的时候有时好像做到过这样的梦,梦见他的巽前辈在为他做这等下流事。

    第一次从这种梦中醒来的时候,十条要看着自己起了反应的裤裆,羞耻万分地捂住了自己通红的脸颊。他竟敢对那如神明般不可亵渎的巽前辈抱有此等下三滥的想法?!

    当室友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走过来问他有没有事的时候,十条要立即一翻身躺了回去,用被子重新把自己紧紧裹好,裹得严丝合缝,掩饰自己已经犯下的滔天罪过。

    他慌慌张张地告诉室友自己没事,等室友重新入睡后又悄悄起身走进卫生间,伏到洗手台前用冷水浇灌自己的面颊。抬起头时他在镜子里看到那张仍残存着些许红晕的脸,挂着水珠的眼睫盖在一对黄色的眼睛前,眼睛里的黄色浑浊而黏稠,像是在阴沉地指控着某些人打断了自己的行恶,又像是在尖酸地讥讽着某些人的伪善。

    在恨意与怒意的交织之下十条要差点就挥拳砸向那面镜子,砸向镜子中的那张脸,让那张只会带来祸害的脸支离破碎,以此让那十恶不赦的伪善者从此于世上消失不见。

    他一连几天都没敢直面风早巽一眼,不再虔诚的信徒没资格再会见他至高无上的主神。可是这样的梦在往后的日子里仍会时不时地翩然造访,梦中的画面甚至都会在十条要清醒的时候闪回在他的脑海中。

    他挣扎在暗无天日的痛苦之中,无处诉说自己的心结,直到某次他又从那样的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然覆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指尖挂着白浊之时,他忽然间就释怀了。与其百般粉饰自己的罪过,不如就此破罐子破摔地让它袒露出来,毕竟罪过的本质不会因此而改变,又好减轻自己精神上的痛苦。

    于是往后他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意淫梦中的画面,跟HiMERU眼前的景象大抵相似。他伸出手将风早巽散下来的发丝重新拢回耳后,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并不是想象出来的,风早巽真的在帮他口交。湿漉漉的性器消失又重现在两瓣殷红的唇间,体液相缠出的水声也好,自己情难自抑的喘息声也好,全都可触可感地发生在现实当中。

    达到高潮的时候HiMERU揪起风早巽额前的头发,将人强行带离了那根物什,尽管如此喷射出来的精液还是悉数溅到了他的脸上。后者皱着眉头露出吃痛的神情,HiMERU立即慌里慌张地松开了手,试图安慰一般地抚上他的脸颊,却发现掌心触碰到的除了温热的肌肤之外,还有好几抹粘稠的液体。

    他心下一惊,在一片混沌的思绪之中辨析着那张美丽而狼藉的脸庞,借着黑暗又忆起自己以前还有过对着风早巽相片自亵的行为。十条要不再满足于对单纯画面的想象,就找来一些可作原型的媒介物动手实际操作,溅出来的体液沾到相片上的情况也时有发生,让他很难不去进一步想象巽前辈的身体被涂抹上自己体液的景致。

    因为渴望睡眠而极度疲倦的大脑同时也异常兴奋,HiMERU感觉自己似乎打通了某一种时空上的链接,仿佛以前那段在某个时期中被列为不可触及之禁区的时光和当下产生了交叠,仿佛他可以透过一半是现实一半是梦境的媒介去告诉十条要,那样梦寐以求的画面,他看得到——他已经看到。

    他用拇指抹开风早巽脸上的浊液,又将指节塞进人的嘴里让人吞下,而后又用指腹轻轻按压舌尖,换来战栗般的舔舐以及更多的津液从嘴角溢出。他用眼睛默默地数着,眼睑、嘴角、下颌上全都是。高居于祭坛之上的神明庄严却也脆弱,亵渎起来又是如此的轻而易举。

    “巽前辈……”

    风早巽含着HiMERU的拇指抬起头来,看见HiMERU的眼睛里藏着不敢置信与罪恶羞愧的神色,和当下人的举止不甚相符。他看见HiMERU的嘴唇接着又轻轻地动了两下,在情欲肆虐的黑暗中隐约捕捉到了“好美……”两个字,一股通红的热意便从脖颈漫上脸颊。

    口中的手指退了出去。风早巽用手背擦拭掉脸上的精液,低头看了看面前那根一次高潮过后依旧精神着的性器,嘴部的肌肉已经被撑得酸涩难忍,那接下去就只好用别的地方解决了。他用手撑着床铺跪坐到HiMERU的身上,褪下自己的裤子并抬高臀部,一手搭在HiMERU的肩膀上借力,一手伸进自己后方的甬道进行扩张。

    方才他在给HiMERU口交的时候那个地方就已经湿了些许,再加上数个小时前自己刚和HiMERU做过一次爱,开拓的过程十分顺利,穴口很快就能容纳下三根手指自由进出,泌出的液体顺着掌心流淌而下,滴落在床铺上。

    他见HiMERU的眼缝一会儿眯开一会儿合上,一副随时都可能睡过去的样子,生怕自己让他等太久了,估摸着扩张得差不多了就调整好腰部的位置,将穴口对准了性器的顶端,然后轻声唤他道:

    “要……?”

    HiMERU闻声困倦地睁开了眼睛,风早巽冲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平时自己都没什么机会这么叫他,因为后者听到这个称呼一般都会置之不理,即使理了也不会摆出什么好脸色,只有在心情极好的时候HiMERU才会面无表情地瞥看喊出这个称呼的人一眼。

    殊不知是物以稀为贵,还是回忆太珍重,风早巽每次喊“要”的时候心中都会充盈着喜悦,似乎简简单单的一个称谓就能唤起他和HiMERU在校园里走过的一个个春夏秋冬,唤起那一段因之耀眼故而残酷、越是疼痛便越是想要再次触及的时光。

    他正欲坐下去时,HiMERU忽然抱住了他的腰,阻止了他这么做。他刚要问“怎么了”,就被HiMERU偏过头吻住,随后就感到HiMERU的手指探进了自己的内部。

    “还不是太充分……”HiMERU一只手搂住风早巽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引好让人靠到自己身上,一只手熟练地在穴眼里抽插着,“巽就这么心急吗?”

    “HiMERU桑不是让我快点解决吗……嗯……”风早巽环住HiMERU的肩膀,自己给自己扩张和对方给自己扩张还是有很大的不同,此时埋在内壁间的手指并不受自己的意志管控,他无从得知它们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又会以什么力度磨过自己的敏感点。前列腺不断地被不可预测的外物按压着,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急时而缓。风早巽很快就耐受不住地埋进了HiMERU的脖颈间,破碎的呻吟像浆糊般黏成了一片。最后那几处指尖加快了节奏在肿胀的敏感点上厮磨了一阵,又让风早巽挺直了背脊和脖颈,腰部不住地摆动,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索要。

    HiMERU的手指退出去的时候风早巽的脸颊上已是一片潮红。内壁空虚下来后他重新支起身子将穴口对准了HiMERU的性器,在这个过程中后者顺势俯下头去,隔着衣物舔舐他已然硬挺的乳粒,空下来的手伸向他的腿根掐弄那一圈软肉,引得他发出了一连串的闷哼。

    数个小时前刚经受过抚慰的身体此时还很敏感,肩膀和锁骨上都还残留着好几处吻痕,风早巽甚至都恐怕自己刚坐下去就会忍不住射出来。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硬物一点点撑开内壁,整根含入的时候下部的饱胀感简直让他浑身上下都软到动弹不得。他扬着脖子喘息着,像濒死的天鹅,HiMERU便倾上去舔吮他喉前的凸起,两只手伸进上衣里挑逗着他胸前的两点。

    风早巽好不容易攒出了力气扭动起腰部,没让身体里的硬物进出几下就被顶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挂到了HiMERU的身上,HiMERU见了便扶住他的腰帮助他动。于是风早巽就半是自主、半是在HiMERU引导下吞吐着给自己带来欢愉的物体,前列腺不断地被温硬的柱头和柱身抵住顶弄,让自己的前端也源源不断地吐出着透明的液体。

    两个人的喘息声纠缠到了一起。HiMERU被风早巽吸得神魂颠倒,迷迷瞪瞪地低声唤着“巽前辈……好厉害……”风早巽听了忍不住在心底里偷笑,心想要君以前是否有奢望到过这样的梦呢?他知道十条要对自己曾抱有过某些想法,但从未对此感到排斥,因为他理解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心理和生理各处都在发育,会对爱慕之人心生特别的念头实属正常。

    可是他却不认为在别人宿舍里装摄像头这种行为正常——他当初之所以会得知十条要的这些秘密,是经由一个有心人的“告密”,自己被对方塞了一卷录像带,并被告知一定要悄悄地看,里头藏着十条要的另一面——当时那人的措词是“恶心”和“下流”。

    录像带里记录了十条要对着风早巽相片自慰的画面。风早巽看了一眼后,当即用打火机把录像带烧了个干净,接着迅速联系了十条要的室友,让他赶紧查看宿舍里是否被私自装了摄像头,务必带着证据上报教务处。

    “那段录像……您看了吗?”第二天,那个有心之人鬼鬼祟祟地凑到风早巽旁边。

    “看了。”风早巽点头道。

    那人立即舒了一口气,露出一副忠心耿耿的神情:“您以后可千万别再靠近十条要了……”

    “我会不会再靠近他,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在你彻底改正自己犯下的错误之前,我不希望你再靠近我,偷窥他人隐私并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行为。”风早巽平和地向他道,语毕便转身离去。

    只是现在转念一想,自己当初之所以不会认为这种事情“恶心”、“下流”,是不是有自己也喜欢十条要的这一部分原因在呢?

    随着一声轻轻的闷哼,风早巽射了出来,白浊溅在HiMERU的小腹上,整个人都疲软了下去,身体里仍旧含着那根硬挺的性器。HiMERU把他从自己身上轻轻地扶起来,放平到床铺上,伏下身去撩开他被汗水浸透的鬓发,在湿漉漉的额角上落下一吻,又轻轻点过两边的眉尖,转而啄吻起他的锁骨和肩膀,在尚未消退的吻痕处蓄意多加停留,一阵过后又在那些部位的近旁烙下新的爱迹。

    “要君……啊……”皮肤被轻轻舐咬让风早巽感到疼痛却也享受,他将手指穿过HiMERU的发丝轻轻扣住人的后脑勺,在这阵细腻而温柔的厮磨下身体渐渐从高潮的状态下缓了过来。HiMERU抱起他的腰的时候他也很自然地把双腿环到了HiMERU的腰上,在性器抵住穴口之际HiMERU又俯下身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随后再把硬物慢慢地送了进去。

    无论是过去羞怯的十条要还是如今冷淡的HiMERU都鲜少言“爱”,两者都更倾向于将这种情感藏匿在行动中。不论是十条要还是HiMERU都会在临行前为风早巽仔仔细细地整理好行装,唯一有点不同的是十条要需要微微仰起头而HiMERU只需要平视;不论是十条要还是HiMERU都会在圣诞节尽心尽力地为风早巽做事,每一个礼盒都用颜色不同的盒子与颜色不同的缎带一一搭配好,没有一个重样竟也没有一个色彩怪异,就连上头蝴蝶结的绕法都存在着细微的不同。

    性器在柔软的内壁里缓缓地顶送起来,风早巽的腰部被HiMERU握着悬在空中,除了脊背上部陷在床垫里之外几乎没什么地方可以借力。他没有刻意克制地发出绵长的喘息,把全身心的感官都交给了HiMERU。

    房间里虽然开了空调但毕竟是冬天,身上不盖被子而只堪堪挂着一件聊胜于无的薄衣确实很容易感到冷。风早巽裸露的皮肤上都泛着一层薄红,也不知是情欲使然还是真的是冻的。不过身体上部的丝丝凉意也把下部的交合处衬得更加灼热,可风早巽还是更希望HiMERU能抱他,他想要尽可能多地感受到HiMERU身上的温度。

    于是他求助一般地看向HiMERU,好一会儿才从呻吟声的夹缝里挤出字来:“要……”

    HiMERU注视着身下人那“想要更多地被爱”的神情,思索了一秒后放下了风早巽的腰,将人稍稍地侧过来一点,握住人的脚踝将一条腿抬起来,然后一边伏下身去,一边调整好方向再次进入了他。

    敏感点被狠狠顶住,风早巽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他在直窜头顶的激荡快感中捧起HiMERU的脸颊,跟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双舌交叠,没能及时咽下的津液从嘴角缓缓溢下,在床单上留下了两块暧昧的水渍。

    HiMERU双手撑在风早巽耳畔两侧,吻毕后又去亲吻他的耳廓。风早巽搂住他的肩膀,口中不断地叫着他本来的名字。其实说到底,名字只是一种便于传唤的工具,一个人取这个名字亦或是取那个名字,从名字的本质功能上来讲都无甚所谓。但世界上任何所谓“工具”一旦被有意识的人类赋予了有意识的情感,一切都会发生剧变。

    所有人都知道他叫“HiMERU”,所有人都可以叫他“HiMERU”;但几乎没有人会知道他叫“十条要”,也更不可能有哪一个人可以如此亲昵地称呼他为“要”。所以风早巽呼唤这个特别的名字时,除了喜悦之外还能感到十足心安的慰藉,不光体现在这是独属于两人之间的秘密爱称这方面上,还体现在HiMERU每次难得回应的时候风早巽都能一次次地确认,HiMERU其实也从未真正丢弃过去的那段时光,即使有时候会佯装遗忘;HiMERU的骨子里始终都是十条要,从未丢弃也从未遗忘。

    风早巽先高潮了,然后HiMERU也射在了甬道的最深处。缓过一阵子后风早巽偏过头去呼唤HiMERU,结果发现人已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他笑了笑,低下头去亲吻HiMERU的眉心和眼睑,扯回被踢到床尾的被子把两个人都掖好,然后也合上了眼睛。

    没过一会儿,风早巽就感到迷糊在梦境里的HiMERU朝着自己的肩膀蹭了过来,把半张脸都靠在自己的颈窝处,嘴里喃喃地嘟囔着“巽前辈……”令风早巽想到了他送给自己的圣诞贺卡,自顾自地摆在了收卡人的枕头底下却一声也不跟收卡人吭。

    「我很喜欢巽前辈。」

    上头就只简单地写了这么一句话,没有落款,但也毫无落款的必要。

    十条要和HiMERU都鲜少言“爱”,仅仅是把更轻浅一层的“喜欢”用笔写出来就已是弥足罕见。而风早巽也不再奢求更多,毕竟上帝已经给予了他们两次至关重要的相遇。

    “晚安,要。”

    说完,风早巽忽地骤然想起,自己几乎给全部认识的人都写了圣诞贺卡,但好像唯独落下了给HiMERU的。因为他每次提笔准备书写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在贺卡上表达些什么好,一次次放弃又一次次再战,结果拖着拖着就忘了;越是珍重便越是觉得纸短情长。

    HiMERU肯定放不下自尊明面上跟自己吵,但肯定会和自己闹上很久的别扭。不过率先收到HiMERU的贺卡倒是给了风早巽灵感。

    现在就爬起来写吗?可能又会吵醒HiMERU,而且他就贴在自己旁边睡着,要是再不小心擦枪走火可就真说不过去了。风早巽偏过头去,看了一眼HiMERU熟睡的脸庞。

    「我也很喜欢要。」

    天亮了再写也不迟吧。他想。



    完.




    ● 创作后记
    很长一段时间没搞黄了,手真的不是一般的生……

    开脑洞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真正行文的时候突然发现将“HiMERU”和“十条要”适时切换很有意思,感觉能很巧妙地把现在与过去联系在一起(多少有点抄袭大卫·科波菲尔了),希望能真正地给食客们带来意想不到的阅读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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