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明-20240722Summary:
放映厅PWP
Notes:
一二学期炮友前提。主人公=雨宫莲。
ㅤ
ㅤ
ㅤ
其实雨宫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刻,但他并没有在最开始时拒绝。
女人娇媚的喘声充盈在耳边,浑圆的乳房在一双粗手的揉弄下颤动不止,她嘤咛着抬起臀往下坐,雨宫即感到自己的性器被完全吸纳入,顿时腰部一抖。他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里,侧头是影片里淫靡的画面,转回来则又是明智凌乱的领口以及半解的衣衫。要是闭上,视觉的消歇又会使听觉与触觉更加敏锐,音响里的娇吟声挑拨神经,性器上一缩一松的紧吮感也刺入脑髓,恍惚间,几乎真要以为自己是荧幕中正在播放的情色片里的那个男主角。他忽然很后悔昨晚睡前没有手淫,不然身体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敏感。
事态是如何发展成这样的?雨宫开始亡羊补牢般地反省式回忆起来。首先是明智在大晚上发消息来说“我现在是一个人”,然后邀请自己去看夜场电影。今天是周六,明天不用上学,雨宫是可以答应同他去的。但考虑到他们的关系,还有现在的时间:是包场电影吗?是包场电影;是坐在最后一排摆放长凳杂物的地方吗?是坐在最后一排摆放长凳杂物的地方——回过神来时自己早已答应了,自绝退路地在覆着一层薄尘的长登上坐了下来。不如说,一开始的考量就是值得质疑的——因为明天不上学所以可以答应?看个电影而已,一两个小时的功夫,至于累到第二天起不来早吗——
雨宫一踏进光线晦暗的放映厅,心跳就开始不正常地快起来,他环顾一圈空旷的虚席,出声询问以显自己的正常:“没其他人吗?”明智领他往最后一排走:“不会有其他人呢,我包场了。”呼吸有些急促了,必须慢下来,大脑有些供血不足,必须说点什么证明自己没在鬼迷心窍:“你真有钱。”电视台明星就是电视台明星,雨宫笑了笑,登上台阶。明智也回过头,冲他笑了一下。
随着往放映厅后部的深入,黑暗的重量愈来愈使人喘不过气来。雨宫摸了摸歪斜放置的长凳上的薄尘颗粒,隐约猜到又半挟意外地问:“为什么坐在这?”明智打开手提箱,掏出一张精细包装的湿纸巾,往长凳面拭出一片干净的区域。荧幕上还是待机的白屏,将他的脸照得有些虚无:“偶尔也要选些不一样的视角,不是吗?”这回答可够牵强的。雨宫无声一笑,但明智一向这样,会为了凑近自己而抛弃逻辑与边界感。他挨着明智坐下,荧幕开始播放他不认识的制作公司。
后面发生了什么……脑中混沌,没心情再去想了。胯上被内壁猛夹一口,雨宫浑身一激灵,看来明智已经找到了那个特别舒服的点,只可惜喘声完全被影片女主角的呻吟淹没。他抬眼去找对方的神情,找到那对微颤的睫毛之下浑浊的红眼睛。察觉到目光,明智也注视起他,弯眼冲他一笑抛出媚态,然后再次抬腰往下一坐,瞬间被顶得脊骨僵直。再发着抖起身,往复同样的动作。雨宫将目光沿着高仰的脖颈往上爬,爬到明智蹙起的眉头及眯缝的双眼上,一张嘴不受控地半张着,能窥见里头痉挛的红舌。
没错,回想到这些就足够了,足够证明这一切都是明智的算计与引导,是他不知廉耻——对,他不廉耻,自己始终只是顺着他的意而已。但雨宫心里仍旧郁闷,却同样是因为这一切都是明智的引导,等过到某一时刻后,主导权应当回到自己这边来;又有一部分或许是,这才没多久,他的肩膀已经被明智压得好痛了。
荧幕中的女人骑乘得痴醉,镜头不断在她涨红的高潮脸、摇晃的丰腴身姿、还有阴道与阴茎汁水淫靡的交合处之间切换。她在咕叽咕叽声中嘶喊着男人的名字,两瓣臀肉一记一记拍打着雨宫的腿根,表演与现实衔接得如此严丝合缝,虽然听不清明智的声音,但他完全可以把女人的喘声代入过去,另或者直接把明智当成那个女人?
女人似乎是累了,停了动作,画面响起两人无关紧要的对话。耳边安静下来,明智也跟着把吮吐的节奏放慢,一只手从雨宫的肩膀抽走捂上嘴,像是在避免自己的“真实存在”会破坏雨宫对影片的代入与幻想,因重心更加不稳,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明显。雨宫只能从指缝间听见明智隐约的抽气声,一面辨识出荧幕上的男人勒令女人继续动,而女人喘歇着摇头。汗珠从身上人的额角不断滑落,打湿雨宫的领口。
预感到将发生什么,趁安静的间隙,他出声问明智“一直跪在凳子上疼不疼”。身上人甩甩脑袋,在注意力被分散之际,雨宫用劲支起身,将明智向对侧反压过去。对方受惊地喊了他两声,是发自衷心的慌乱,抑或仅是一种作秀?毕竟,明智向来喜欢在和他交合时表演出服软服弱,是默认自我矮化会引发他的兴奋,一种雄性人类统一的劣根性?不过雨宫并无兴趣去细究这些,因为现在,主导权已如愿来到他的手上。
他捞起明智的膝窝,将一双大腿更加往对侧折去,让这具身体最大限度地朝自己打开。表演与现实就此割裂,领先影片情节半拍,雨宫开始往明智腿间顶撞起来,盯着对方因体内受侵占而洩出喘叫,偏头则发现那对膝盖早已跪得通红。手掌抚上去,对方就会因为丝痛而发颤——始终逞强性地矢口否认,并等待他自己发现事实,大概也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怜惜情结与凌辱欲。其实比起显示软弱,雨宫更喜欢遭到明智频繁向他的主导权发起挑战。但他不会自己提出来,这样会显得他对这段关系太过陷入,他笃定以一种较为冷漠的反馈让明智自己反思:是取媚得不到位?还是本来的路就走错了?
影片中的男女似乎不知不觉间就扯上了出轨方面的议题,男人不出两句便暴怒,抬起大腿把女人掀翻在床褥上压过去,将抗拒声当做耳旁风,强奸性质地捅进阴道操干,典型的、满足雄性受众凌辱欲的叫声激荡在放音孔中。仿佛受到了鼓吹般,雨宫夹紧了钳制住明智两腰的力道,面前的身体便更像煮熟的红虾般蜷曲。明智颤了颤嘴唇说了些什么,雨宫听不清楚,但内壁的紧缩能昭示接下来可以发生什么。往舒服的点上再用力顶两下,一股精液便漫出在明智的小腹上。
雨宫几乎在同一时刻低到明智耳边说:“别停下,继续做吧?”抬眼即看见明智的眼中抖出恐惧的神情——那是真的恐惧吗,还是为了掩盖什么?比方说嫌恶情绪?“雨宫同学确定要这样对我吗?”明智拖拽起一副哀求的尾调,裸出乞怜的目光,让雨宫蓦地想起了川上做女仆工作时会向他营业出的那种楚楚含水的眼神,不禁微微冷汗。
“可我还在兴头上,是明智自己先射了。”雨宫把手覆上明智的小腹,黏黏糊糊的,皮肉之下含着自己硬挺的阴茎。说罢又朝内顶弄起来,惹得明智闷哼着绷紧身体,无助地摇着头:“不要……太难、太难受了……”拖着哭腔的娇吟声,力度虚浮的抬手推拒,这除了取悦观众外无一用处的求饶态和荧幕中女演员正表演的有什么区别?雨宫险些没忍住笑。他伸手拭了拭明智额头上的汗,既然如此,那自己也没有客气的必要:“你不想尝试一下极限之外是怎样的体会吗?”
荧幕上的强奸行为还在继续,镜头聚焦在女人通红叠起的肢体、以及泪痕莹莹的面孔上,演员的哭喘声与明智的哭喘声盖到一起,表演与现实再度完美接轨,雨宫的耳道在受女人“求你放开我”、“求你停下来”的徒劳嘶喊充斥之余,又隐约听见明智央求自己“慢一点”。
其实高一时候他就觉得这种桥段很下品,在班级的全男分群里点进别人的网站分享,十片有八九都是以放大女演员的苦难与屈辱作为受众取悦点。而如今他有机会切身“体验”到这种“桥段”,凭那圈把他的下腰吸得热嘭嘭的穴肉、还有那张在低亮的放映厅中微微反光的湿濡脸颊来说,这份感官刺激倒也差强人意,只是明智要是能做出些具有实效的反抗会更好。
不过与影片所示的强奸不同,他们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你情我愿”。你怀疑我,我也怀疑你,所以我们需要互相挨近到这个份上——倘若团中其他人得知雨宫跟死对头侦探扯上了肉体关系,铁定所有人都会认为他疯了——除了处理性欲之外,雨宫更想知道,明智在性事中那副AV女演员一般的献媚态底下究竟藏了些什么。他掰下明智挡住泪眼的手臂,再低眼看看银丝如蛛网般绞缠的双腿间,以及那颤巍着稍抬头的、淌满前列腺液的性器,真是上面和下面都湿透了。
影片的背景音静了下来,特写给到女人阴道口满贯而出的精液,凑近得几乎使人反胃。还好雨宫在下意识瞥眼荧幕前就被明智的姿态激上了高潮,否则性欲多半要被拦腰斩断。他扶了扶微微眩晕的脑袋,保持埋在里面,牵着那只没放开的手腕引向那根微硬的性器,像是证实了自己的正确性般略微得意道:“就算是不应期也慢慢来感觉了?”
明智从呜咽的喉咙中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答非所问道:“我刚才……有让你尽兴了吧?”雨宫不禁咽了口唾水,说实在的,尽兴得不能再尽兴,要是锁孔和匙头不搭调,他也不会同意和对方走到性伴侣这种地步——不过雨宫不打算这么说:“算是不错,但这种行为到底是双向的,要顾虑对方的反应也会有点累。所以你觉得怎么样呢?”可以适时坦诚,但要以对方走漏把柄为先;可以心存好感,但不能全分流露——切记要表演出从未深陷的样子。
明智虚着气笑了笑:“虽然心理上会有些讨厌,但稍微习惯点了就感觉还不赖……你觉得我把身体交给你是个正确的选择吗?”他伸手捋了捋面前人濡湿的鬓发,递出一个“你总是让我很惊讶”的眼神。雨宫看着咬了咬上下颚,竭力遏制住心中那份仿佛受了赞许的欢悦。不要表现得太陷入,他又在心中提醒自己一遍。
荧幕上的男人让女人变到后入式,高声勒令她把屁股抬高。雨宫瞥了眼荧幕,从面前的身体里退出去,低身道:“明智,换个姿势吧,背对我。”对方会意地把身体翻过来,微微哆嗦着趴到长凳上。雨宫把自己软下的性器再送进去,心理上没有想停下的意思,于是他伸手摸到明智微翘的下体捋动起来,像抚弄一个开关般,让含着外物的穴壁随着他指身的动作翕张,直等到这片内里、并着明智口中的喘叫将他的性器重新舔硬。
荧幕上的男人离开床边,往衣柜下的抽屉里翻找出一根皮鞭,开始往女人的腰臀上抽打。明智像是遭到某种暗示,每次脆响落下时,他的腰身都会跟着一抖,内壁也愈加紧绷。雨宫被他吸得脊骨发软,少时停下放在明智腿间的手,拨开他的后发。指腹摩挲上裸露的后颈肉,不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明智情不禁发起颤来,在音响裂开下一记“啪”声中蜷紧身体,却迎来舌面湿润的舔舐,紧接着是唇的轻抚。女演员受笞打的惨叫无绝于耳,雨宫却配合着荧幕内皮开肉绽的爆声,在面前人的后颈还有肩骨上不断落下绵软的吻,而这似乎让明智更加应激起来,腰部带着点张皇地向雨宫磨蹭着,像是想挣脱般。
雨宫被他磨得下身几乎要烧起来,炽热的吐息喷在明智的肩胛上,烦躁的心绪带来了新的灵感,在又旖旎过几圈轻舐后,他一口咬上明智的后颈。影片中男人对女人的施虐仍在继续,疼痛也终于从听觉落实到了身下人触觉上。时而温存一些、时而残酷一些,他开始在亲吻中夹杂起细咬——毕竟说到底,只有变数才能使疑云重重的关心令人感到安心。逼仄在柔软与刺楚的间隙中,明智无法猜到次一秒落下的是雨宫的唇还是齿,恐惧与刺激无休止地撺掇着神经,精液便混着前列腺液从铃口中稀稀淋淋地汩出。
雨宫把手上这具经历第二次高潮后绵软的身体松下来,稍稍掰过明智的肩膀:“还可以继续吧?”言下之意是相信你的限度不止如此,根据以往的经历而言还可以再向前逼近。“先等一下、雨宫同学……”雨宫捞起他一侧的大腿,让那对早已磨红的腿根重新裸露出来:“明智实在支撑不了的话,让我用腿也行。毕竟影片还在播,还没有结束。”
自己的正脸也重新暴露在明智的面前,雨宫有些心怯自己脸上的神情是否已收拾妥当,但放映厅光线很暗,想必不需太担心。明智再喘歇过几口后,仿佛第无数次见色起意、被雨宫的面容打动般,朝他媚然一笑:“也是,毕竟还没演到结束。”
ㅤ
ㅤ
ㅤ
当影片播放到最末,男主角被女主角设置的氰气毒倒在浴室中时,明智揉捏完抓痕浅印的手腕走下长凳,心情颇有些愉快地拾缀起散落的衣物:“今天还真是刺激呢。”雨宫刚从对方身上起开没几分钟,有些害臊地摸了摸脖子。“我们不需要清理吗?”他看了一眼有些狼藉的台面。明智摇摇头:“不用,我邀请你的时候就说过,这家影院有我的内应,之后会派指定的人过来打扫。”“……嗯。”雨宫信手捞起半拖在地上的外套披好,耳根还是有点红。
荧幕上的演职人员名单已接近末尾,但放映厅的灯还是没有亮,记得他们刚进来时影片还没开始放,天花板也是全暗的,或许永远也不会亮。明智半背着身,将最后的杂物收进手提箱内,大半张脸拢在黑暗中。体内情潮褪去后只留下欲望被满足的平静,如同被海浪磨圆的礁石,雨宫盯着那张前一会儿还泪光纵横的脸颊,心中的疑团又重新燃起,浓烟蔽天。一边第无数次琢磨着明智此刻在想些什么,一边下意识回味起方才表演与现实恍若交相通的、他们的性事。如果人生始终都能像影片一样,照着剧本一字不落地演到最后,那倒也轻松。
走出影院,夜已经全深了。沉默地同行至车站,雨宫正犹豫着如何道别,明智率先开口:
“雨宫同学,下次有人邀请你去做这种暧昧的事时,不要一开口就说的是‘你真有钱’。”
ㅤ
ㅤ
ㅤ
ㅤ
后记:
打个炮还要勾心斗角互相演,你俩自己不觉得累就行,反正我横竖都嗑爽了。
ㅤ
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