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明-240804Summary:
5主因为打暗影而头部负伤,痊愈前只能当枕头公主也就算了,但神经痛还导致他短时出现ED症状(勃起功能障碍)。怎么办?老公没有以前生猛了!明智吾郎闷气难捱,可这个结果貌似是自己造成的,自知理亏,也不好说人家什么。
Notes:
有点傻弔的PWP,时间线应该是在游戏结局后的生存if两人确定同居关系,总之背景不是很重要,只是想写黄而已。主人公=雨宫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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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宫板脸靠卧在床褥,像是伤口的疼痛冻结了表情筋,也冻结了语言中枢,大半天都是个哑巴。明智看着人样,抱胸的手指略烦躁地敲着手肘。在卧室地板踱步半天,他终决心迈向床沿:“莲……”
“我不想跟你说话。”
“谁想跟你说话了?!”明智扭头即走,本就极微弱的关心之意被浇了个透灭。他甩上卧室门,打算去写结案报告。没过多久,他摸了几颗医生给的中药糖果,并一些雨宫喜欢吃的日式点心,又走回来。
医生说雨宫虽伤在头部,但都不是不可逆损伤,只是必须卧床静养。从印象空间退出后,他们立即前往私人诊所。接受完一系列检查,已基本可以离开,明智靠在咨询室的门上犹豫少时,追问一句:“期间允不允许做爱?”
“你们谁抱谁?”
“他抱我。”
“频率是多少?”医生又把问题抛了回去。
明智低头思索,钉在椅子上、头蒙绷带的雨宫则沉着声替他回答:“不好说,多的时候一天好几次,少的时候可以半个月不做。”
“一个礼拜最多一次。因为您伴侣需要卧床愈伤,床事就只能您全程主导了。”医生看向明智,“还有,痊愈之前的神经疼痛会引起勃起功能障碍,性生活质量可能下降。”
明智止言又欲:“好得了么?”
“都是可逆损伤,单子上写了。只要遵照医嘱,就能恢复完全。”
夜里,明智给雨宫的脑袋换好药,绑上新的绷带。雨宫眉头微皱:“明智,还是打太紧了。”明智叹口气,重新给人松开,放轻力道系好。雨宫又添一句:“今天要做做看吗?”
已经一连好几天失败了。明智心下不耐,踌躇一会,问:“你想做?……你觉得我能从你脸上看出很高的兴致?”
“我是觉得你想做。”
“你觉得你从我脸上看出了很高的兴致?”
“越是心情不好就越是该做,我们不一直这样吗。”
“你又能一直这样硬着吗。”明智小声道。
“我今早醒来的时候已经感觉比前几天好多了,能很容易做出表情,虽然没法太久。”为佐证自己的话,雨宫冲他笑了一下,“而且这段时间不是你强骑我的好机会吗,你不是总说我老精虫上脑把骑乘位反压回来?”
明智不理,不吭声整理着镊子及棉花。雨宫便追问道:“还是说你其实也挺喜欢被我掌……”“做。”明智打断他,把铁盘往地板一搁,掀开被单爬上床,拉低雨宫的裤腰就后拨鬓发,伏身将他的性器含入口中吞吐。雨宫轻抽一口气,将胯部往明智的方向挺了挺。
“……有感觉,有一点。”雨宫伸手揉上明智的头发。
“有一点感觉但没一点反应。”明智沉着眼抬头,无感情道。
雨宫嘴角讪讪一挑:“要是你当时听我的话直接离开,也不至于这样?”
“你……我也没让你把我踹开?”
“啊……确实,单纯让你一个人闪躲可能我们两个都能完好无损。但谁知道呢?”雨宫反问。明智不回,低头重新把性器吃进嘴里。雨宫又问:“要不再试一会儿?”
明智掐了掐他的腿根,一副“用不着你说”的姿态。他用舌面舔吮几圈柱头,进一步鞠低身体,使整根肉柱滑入口腔,喉肉挤压过柱身,逼仄其间的舌头于皮表灵活流窜,头部起伏,反复动作。没能硬起的性器使整个过程方便进行很多,但明智宁愿不要这份“方便”。雨宫的掌心蹭着自己的后脑攀上自己的后颈,指尖拨开颈发,指腹摩挲起裸露的后颈肉。
温软的皮肉在敏感带上游移,明智很快被雨宫的手指磨得脊骨发麻,忍不住抽出一只手摸上自己的性器来回圈动。其实他并不是非要让雨宫硬起来不可,他单是这样一边口一边自慰下去就完全可以得到高潮,但床伴的毫无生理反应使他心理上十分不快。“明智,你……要不试试轻轻咬一口?”雨宫忽然道。
明智递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光,但还是拿前齿轻轻梳了下柱头。雨宫“嘶”地一声蜷紧腰腹,长时疲软的性器倒真的硬起了一度,惹得明智更投来一个讽愕的眼光:“……受虐癖?”
“你不就是希望我硬起来么,有什么好嫌弃的?”因身体怀伤而懒得做表情,雨宫淡脸道,压掌使明智的头颅重新俯低,“继续。”
仿佛疼痛的刺激确实唤醒了被屏蔽许久的性神经,口中的性器慢慢勃起,戳刺到喉咙眼,顶出久违的扼息感。明智更加用力地卖弄嘴上的动作,握住自己性器的手也不忍加快,床伴逐渐洩出低喘,自己同样不可置否地进一步兴奋起来。喉头溢进几抹前液,胯部的水也沿着指缝淌落,身上身下都开始变湿。少时,眼角泛红的雨宫拍了拍他微鼓的脸颊:“明智,坐上来看看呢?”
明智从雨宫的双腿间爬起,膝盖跪到人腰两侧,将手指含进嘴里拿唾液润湿,随后拨开已有些许柔软的穴眼,在甬道内熟稔地抽插几轮,便急不可耐地撑开穴口缓缓坐了下去。时隔多天的身体再次被填满,虽然东西不比平日那样硬,但也难敌久违。明智迫切地抬了两下腰,立刻被顶得脚趾蜷紧,仿佛全身血液都在往上涌。雨宫伸手扒上他的衬衫领口,明智当即拍掉那只手,略烦燥地自己扯开最顶的那颗扣子。
“你要看就看吧。”这就像是在倒贴一样,主动解开衬衫的指尖有些发烫,手腕一路往下,明智的前襟便很快袒露在雨宫的面前。雨宫伸手抚上那片乳肉,指腹磨过肿起的乳头,随即顺着腰线滑到后部的臀肉上。明智从喉咙里滚出两记低笑,因为吸引住雨宫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身体而心情愉快起来。说实话,要还是像之前那样毫无反应,他才懒得诱惑对方。
明智稍稍低身,压近床上的人,雨宫配合着他弓高膝弯,物体顶在体内的角度微现变化,明智扭着腰身迅速找到敏感点,将头部对准那点挺动起腰肢来。交合处挤出水声,与两人的喘息相纠葛。雨宫手指穿进明智的后发,将两片嘴唇压到一并,舌尖互相搅绕。明智掌根抵上雨宫的额头强行同他松开,转而舔过他的嘴角,轻咬他的下唇,再顺势往下亲吻他的下颏以及脖颈,又腾出一只手伸进雨宫的套衫下摆,由紧实的腹线往上抚摸起他的胸口。
雨宫被明智撩拨得浑身发烫,全然忘记了头上突突的创口痛,伸手蹭着明智的后颈探进他松散的后领口,指腹钻上蝴蝶骨的位置拨弄两圈,再贴着脊线往更深处去,翘起的腕骨将明智的衬衫上领剥到了肩膀以下。雨宫抬脖咬上一侧裸露透红的肩肉,换来器上肉壁一阵紧吮。明智高喘一声,燥热而急促的吐息直接喷在自己的颊上,堪堪挂在身上的衬衫随着身体一道颤抖着。
“你今天感觉很好呢,是因为好几天都没吃过了吗?”雨宫顺着衬衫勾勒出的曲线暧昧地抚过明智的腰身,问。
身上人干笑两声:“呵呵,你觉得这又、是谁的问题?”
“难道不是明智的问题?我可是冲过去救你了呢,你不能要求一个人在看到自己爱人陷入险境时能忍住这样的冲动。”
“啰嗦。一码归一码,我自己没留心的问题我已经在用屁股向你偿还了,要多快好起来回报我这段时间对伤员的照顾就是你自己身体的事。”
雨宫在心底笑了笑,刚想继续开口跟他辩驳,忽地脑门扎来一记锐痛,当即“嘶”地绞紧眉头。全身的感官在瞬息间被抽离知觉,交合处的性器因为神经的麻痹立即垂软下去。前一刻尚在兴头上的两人蓦地愣住,无言两秒。
“……好不容易起来了啊?!”明智闷火顿起,差点就要伸手往人的脖子上握。他们平常不是没玩过窒息,雨宫要是不喜欢也不会让这发展成明智的习惯性动作,奈何他现在是伤员,谁知道脑部的短时缺氧会不会阻碍伤口愈合。
“抱、抱歉,我也没料到会这样。”雨宫看似柔情满怀地安抚着明智扒上来的手背,后又顶着一张淡颜把刚才没脱口的几句话飘出来,“所以我就说,你的性生活幸福与否到底掌握在你自己手上,明智,而不是在我手上。”
明智咬着牙,把黏在雨宫锁骨上蠢蠢欲动的两只手抽走,一只扶住额头:“滚,都给我滚。”
“我用手指帮你弄?”
“随你的便吧。”明智从雨宫掉线的性器上滑下来,就地坐在他小腹上岔开腿。脑中回荡着“嗡嗡”的余痛,雨宫将三根手指填进未闭合的穴口,往甬道深处捣弄起来。由于快感知觉通道被阻断,雨宫只能凭着过去的技巧及经验去按摩对方的壁肉,即便明智大敞的腿根正堂而皇然地杵在自己眼前,他也找不到什么冲劲去做任何的即兴发挥。
好半晌,身上人始终没有要射精的意思。“明智,你怎么还没高潮,”怀着一门想速战速决的心,雨宫问,“是我抠得不够好吗?”
而在他没留心的视野之外,明智已将下嘴唇咬得透红:“操你爹的烦死了……为了让你手指留久一点、嗯……我在忍着啊。”
雨宫这才得知自己会反了意:“噢,那要我抠得不好一点吗?”
“啧……你、慢点就行。”两根指头恰一轻一重地搔过敏感点,明智没忍住又压着嗓眼喘了几声。雨宫依从他的话放缓了指奸的节奏,快感的烈度稍作削降,明智无需再时刻绷紧着神经,提防随时可能突袭的高潮,但性刺激前后的落差也带来了欲求不满的难耐。不停按摩内里软肉的手指速度变慢、力度变轻,燥热难熄的体热逼促他不自控地夹拢着雨宫填在他双腿间的那只手,直至将大腿内围同雨宫的掌侧一并磨红。
被夹得寸指难行的雨宫伸来另一只闲置的手,向外推着其中一条大腿:“明智,分开一点,这样根本没法弄。还是说你想再慢点?”
“你……啊……你、在我说能去之前别让我去就行……”腿根又再次隐隐暴露出一点,明智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而正对着雨宫的脸,竭力而主动地拧开自己的双腿更让他满怀耻感。
很快,那对大腿内侧连同挤于其间手掌的上便结起了细密的水网,更浸湿了雨宫小腹上的皮肉。被这样一幅荡漾的春景横坐腹上,换在平时,那根正卡在自己臀缝里的性器早该立得硌到他了。但是现在,身下人仅淡着一张无动于衷的脸,在他的私密处械漠地作弄着,愣是像名局外人。这算什么?两人份的快感全让渡给他一人承担吗?明智往心底忿忿咒骂着“讨人厌的东西”,而穴内用力撑开最深处软肉的手指又勾得他颤叫了几声;可无论他再如何喘,此刻的雨宫都没法给出任何的反馈。
方才的阵痛已基本从雨宫的头骨上褪去,独留下刺激信号尽挡在中枢外的真空感,令他的思维史无前例的冷静。他仔细地留心着明智每一瞬的反应,根据内壁吸吮的节奏、还有他下意识呢喃出的声音改变手指捣弄的形式,让快感像涓涓温水般在身上人的体内蓄起,又在细溪长流中穿插进适当的强刺激。
“谢谢你这几天一直都陪在我身边照顾我,辛苦了。”雨宫抬眼道。
“你真是、脑子残了,对着这种景象能突然说出这种话……哈……”
他又眨了眨眼:“明智不是很向往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吗?”
“闭嘴,别给我破坏气氛……”明智啐罢,下一秒又吃进一波三根手指并齐发力的搅弄,浑身一阵剧烈颤抖。眼看就要跨过高危线了,体内的手立即退出半截,改去抚弄无关痛痒的位置。明智知道自己的反应是雨宫的唯一操作准则,却几乎无法猜到他下一步具体的行动,有时是规矩的一进一退,有时一连刺激两三下,有时又只在长时的放置之中掺以细小的爱抚。但无论是逼近高危线多抑或少,他都能恰如其分地把自己控制在“濒临高潮”的区带上。
明智腿间的小口就在这样的玩弄下泛滥得汁水淋漓,酥麻的电流爬满全身,视野都被漫得恍惚不清。就算没有了性知觉,这个人也同样能游刃有余地把自己吊在性高潮边缘许久吗……不如说,这份短时的隔离反而使他更容易驾驭这件事。一旦意识到雨宫对自己这具身体已经吃透到了何种地步,明智就感到猛一阵失位的惶恐,而这份惶恐又进一步更迭为性快感。不过,“被需要”什么的……他现在不正是在被一个卧床不起的、需要他时刻照顾的伤员指淫到舒服得将近崩溃吗,真是该死啊……
身上人不禁急而促地一口一口喘息起来,雨宫判断除非放置上一段时间,否则再动弹任何一下都会使他迭上高潮,便抬眼问:“要让你去吗?”
“嗯……快、快点……!”意志力被磨到了极限,明智几乎觉得雨宫只要再吐出一句“我需要你”之类的言语,自己就将哭着射出来。三根指节从穴口开始游移着绕进厮磨,高潮的洪流也由尾骨起步淹溺过每寸神经,视线一片发白,脑中空空荡荡。于是明智短暂失去了意识,雨宫在这个罅隙中从床上半支起身,扶住明智的肩膀,将人轻轻往自己身上靠,令他不致倒落,同时用更干燥的那只手掌细腻地顺抚他的后背。明智无意识地埋进雨宫的颈窝,将他当做唯一的锚点,在一点一点落在自己发心上的轻吻下慢慢涉过高潮。
等意识的迷蒙逐渐褪去,明智察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同雨宫一道躺回了床面,先前掀开的被单此刻盖在了两人的肋骨处。他偎在雨宫的脑袋旁,雨宫见他睁全了眼,伸手轻轻抹上那对媚红未褪的眼角。明智垂眼握住那只手,目光自然瞟过雨宫的腰腹,便道:“你刚刚也算是硬过,不射出来不难受?”
“我觉得不会,下体现在没有任何知觉。”雨宫回答。明智闷闷地松开了他的手,瞥了那张脸一眼。雨宫露出一笑,但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毕竟表情筋确实还工作不了太久,尔后又默默而面无表情地拨弄起枕边人摊在床褥上的发丝。
明智同他一道无语半晌,心中忽地多出了某个念头,起身往雨宫打着白布的额头落下一吻,末了又辩解似地道:“只是平常的位置被绷带盖住了。这里可没人是三岁小孩,没有什么‘亲一口好得快’的魔法。”
雨宫立马正声:“谁说的?多亲几下心情好了就会好得快。”
“神经。”明智眯着白了他一眼,后也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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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也算是实现了让家1冷脸抠家0的愿望,可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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