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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桃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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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桃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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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冬
    akitoya

    【彰冬】晴转多云转梦 一些超越rw后冬因为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与彰同行而忘掉和包含彰的全部回忆前提(但是不讨厌古典乐)
    本质是再次爱上彰(你们老夫老妻是来体验生活的吧)
    歌词是两人cv合唱的Not Found的一段(考)
    第一次写彰冬大概ooc(提前土下座)
    题目是 春卷饭 美影日记 的歌词
    暗示现实的不安
    vbs或许会结束但是彰冬会永远在一起!














    脚印确然印在沙滩上,却没有任何实际的感受,每每向前迈进一步,似乎都让身体更进一步溶解在这片海边的浓厚的白雾中。

    “冬——”

    四周传来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亦在完整到达他的耳畔前,一并溶解在这片白雾中。然而不知为何,在这将要和四周融为一体的氛围之下,他却本能地想要逃离。

    要快一点,去寻找。

    于是他开始大步向前奔去,即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仍然跑不到望不到海岸线的尽头,仍然被一片茫然的雾气包围着。

    说到底,自己为什么要去寻找,又要寻找什么?停下无力的脚步,胸口被掏空般的痛楚浮现了上来。



    “客人?这位客人?您还醒着吗?”

    咚咚咚的敲门声将他拉扯到现实世界中,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时,青柳冬弥才意识到刚刚只是个虚幻的梦境。

    “已经敲了十多分钟了......青柳君怎么还没有任何声音......只能等杏酱来了吗.....”

    门外的女性服务人员似乎要着急到哭出来,一面带着哭腔,一面仍然急促地敲着门。

    青柳君......似乎是自己的名字。

    “抱歉!我这就来。”

    恍然大悟般,青柳冬弥立刻从床上跳起,简单整理着装后打开了房间的门。

    “青......这位客人,很抱歉打扰您休息了!刚刚前台有打给您的电话,说是有一些事务需要您现在就去指定地点,对方自称是您的哥哥。”

    见到他的出现,扎着低双马尾的女性服务人员像是松了一口气,迅速道歉并说明来意,并递上附有记录了详细通话内容的纸片。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麻烦您跑一趟了。”

    青柳冬弥接过底纹是向日葵的精致纸片,当看到女性服务人员有些因着急而泛红的双眼时,他犹豫了几秒还是问了出来。

    “反倒是我要道歉,让酒店的工作人员担心了。但是您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呢?刚刚醒来的时候听到您在门外说话,似乎有提到我的名字。”

    听到这句问话,这位女性工作人员似乎被惊吓到,一双眼睛顿时瞪得圆滚滚。

    “啊......非常抱歉!一时着急就......”

    “抱歉啦这位客人,这个孩子是因为一时着急才喊了您的名字,她理所当然地按您哥哥的姓喊了您的名字,并任何没有探知您任何隐私的意思!希望您能多体谅体谅她!”

    青柳冬弥的视野内,另一位更元气些的女性工作人员出现了,替自己的同事解释着,说完还亲昵地拍了拍自己的同事。

    “啊抱歉,我这边没有任何怪罪您同事的意思!只是问出来了而已,如果造成了困扰的话真的抱歉!”

    他连忙笑着解释道,并示意两位工作人员不用继续在自己这里耽误时间了。

    “杏酱——得救了,差点我还以为要......”

    “心羽就不用和我道谢啦,我们永远是最棒的あいぼう(搭档)啦!只是什么时候才能......”

    两个女孩子说着悄悄话,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她们的关系真好呢,有彼此这样的あいぼう(搭档),一起努力着。”

    あいぼう(搭档)。

    下意识说出这个词语时,那片梦境中的白雾似乎渗透到他眼前的景象中,有一瞬间冬弥似乎感到自己将要溶解于此中——大概是没睡好出现的幻觉吧,青柳冬弥如此想着。



    然而,就像是与那个梦境相照应一般,一个月以来都是晴朗天气的海岸小城昨夜下起了雨,青柳冬弥出门时,仍然阴云笼罩着的天气与海风使得整座小镇漫起茫茫一片白雾。

    “.......然后这条路再往前三百米,就能看到写着“松饼咖啡”的招牌,原来如此。”

    青柳冬弥按照便签内容的指示,穿过飘出咖啡香气的小巷,路过一家养了橘猫与双色猫的可爱风格的服饰店,逐渐接近目的地。

    哥哥们虽然忙于父亲的欧洲巡演,仍然希望独自在这里养病的他能勤加练习古典音乐,因此在到达这个海滨小城的一个月后,青柳冬弥得到了到一家父亲的熟人所经营的琴行练习的许可,今天是他第一次来拜访店主。

    穿过能见度并不高的街道,他终于到达了装饰着向日葵的招牌下,推开装饰着颜色各异贴纸的玻璃门时,青柳冬弥压下内心涌上来的奇异的感觉。

    “抱歉,请问店主在这里吗?”

    “找店主?现在我就是店主,请问您......”顺着吱吱呀呀的声音,冬弥抬头便看到,一位穿着时尚却老老实实系着围裙橙发青年,拿着插着向日葵的花瓶从木制的阁楼走下来。

    懒洋洋的青年却在视线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间却仿佛受到极其大的冲击,手里的花瓶应声摔落,碎片散落一地,插在花瓶内的几枝向日葵也散于四处。

    “冬弥......”

    好熟悉的声音,但是实际上自己并没有任何印象——这是正常的,青柳冬弥如此想着,毕竟自己到达这个小城的这第一个月,有一大半时间是在医院度过的,眼前这位店主几乎不可能见过自己。

    “......我们之前见过吗?抱歉,我还不太习惯被第一次见面的人这样称呼。不过既然您就是店主的话,想必是哥哥们向您有提起过我吧,为了区别您习惯这么称呼我也没关系的。”

    青柳冬弥捡起地面上散落的碎片,虽然他有些为店主的惊讶而好奇,但却仍然保持礼貌地与这位与自己年龄相近店主交谈着。

    可能是自己与两个哥哥的长相都不太相像吧,他如此着,这种事情问出来就有些失礼了。

    “啊......抱歉,是我失礼了。一直以来听冬,青柳君的两个哥哥多次提起过你,但是实际见到却是第一次,和......你哥哥们都描述中确实有些不同,就被吓了一跳,抱歉。”

    橙发青年似乎回过神来,一边道歉一边开始收拾地面的一片狼藉。



    “我叫东云彰人,如你所见,现在是这家乐器店的店主,青柳君的话,一定会不让这台钢琴继续蒙尘吧!”

    青柳冬弥小口喝着作为帮忙的回礼泡的咖啡,他看着津津有味吃着作为伴手礼的芝士蛋糕的东云彰人,有一瞬间,青柳冬弥觉得自己似乎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然而转瞬这种感觉又消失不见。

    “您过誉了,我比起父亲和哥哥们还差得很多,毕竟曾有过几年的空白期,在古典音乐的这条路上我还有很远要走。”

    “这样啊......听说你的身体刚刚恢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说,冬......青柳君,抱歉。”

    年轻的店主似乎为自己迟迟纠正不回来的称呼而懊恼着,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青柳冬弥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您不用特意改称呼的,既然您与哥哥们熟识,直接喊我冬弥就可以。”

    “那冬弥也叫我彰人就行。”

    年轻的店主爽快地伸出手。

    “谢谢你,东......彰人。抱歉,我虽然还是有很多记忆是模糊不清的,也因为这个,母亲说比起之前我性格变了许多,如果给您造成了困扰,请务必告诉我。”

    虽然有点不习惯,但当他的手触碰到东云彰人那双有几处薄茧的手时,青柳冬弥感到了些许安心——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微微笑着。青柳冬弥感受到这位年轻的店主不仅干脆利落,还有着自己迄今为止身边的人没有过的一种氛围感。







    “彰人,这个花瓶放到这里可以吗?”

    “随你喜欢就行。”

    年轻的店主东云彰人抱起几件乐器盒,递到前来取保养乐器的人手中,同时不忘及时回应着在练习之余热心帮忙的收拾店铺青柳冬弥。在很快就过去的相识的第一周,青柳冬弥察觉到自己和这位店主由最初礼貌而又疏离的相处,变得能像这样对话的逐渐熟悉起来。

    契机是青柳冬弥的一次偶然早到。

    那天,由于想到收到的宣传单上的松饼店在推出新品松饼,怀着想回报关照自己的店主东云彰人的想法,青柳冬弥特意早起绕路去购买,于是便于预定时间早了半个小时到达了乐器店。



    『僕はつい見えもしないものに 頼って逃げる』

    我总是在无意中依赖无形的事物在逃避

    『君はすぐ形で示して ほしいとごねる』

    你却迅速反复地要我表明态度

    『矛盾しあった幾つもの事が 正しさを主張しているよ』
    在一些相互矛盾的观点当中也是有合符情理的
    『愛するって奥が深いんだなぁ』

    爱真的是深奥难明啊



    『あぁ 何処まで行けば 解りあえるのだろう』

    啊究竟我们要走到哪一步才能相互理解呢?

    『歌や詩になれない この感情と苦悩』

    曲调和歌词怎样也无法唱出这份感情与苦恼

    『君に触れていたい 痛みすら伴い 歯痒くとも』

    想要感触你即使心痛欲绝焦急难耐

    『切なくとも 微笑みを 微笑みを』

    痛苦难受也想再一次看见你的微笑



    这是为什么呢,东云彰人只是坐在台阶那里拨弄着吉他,随意的唱着一首歌。这再随意不过歌声却在青柳冬弥的心中激荡起极大的波浪,他觉得很难用简单的几个词或者一个句子描述他此刻的这种感受,而自己仿佛应当坐在台阶的另一层,看着彰人的眼睛,合唱出每一句歌词一样。

    青柳冬弥感受到东云彰人的歌声拥有着自己未曾见过的自由和力量,只是听着这的歌声自己便能够被夺去原本应当思考的能力,被拉入充斥着东云彰人歌声的心愿的世界。

    “曲调和歌词怎样也无法唱出这份感情与苦恼”,不仅是通过这句歌词,他似乎能感受到东云彰人想通过歌声向什么人传达什么。此刻唯一的听众,青柳冬弥本人,除了感受到东云彰人的温柔和力量之外,似乎对方还有一种什么感情在里面,确实被青柳冬弥这里接收到,却又不能清楚地思考明白并表达出来。

    即便是父亲无数次教过、自己无数次研读过节拍和音符,关于如何去体会写作者和演奏者的心情这件事,青柳冬弥仍觉得此刻自己所有的经验仿佛都被丢弃了一般,即便只是站在透明玻璃橱窗外看着完全专注于唱歌、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东云彰人的侧脸,周边的一切都仿佛溶解在这自由、饱含心绪的歌声中,他的世界中仿佛只容得下站在这端的自己和那端的东云彰人。

    虽然青年的弹唱只持续了很短的一小段时间,当青柳冬弥缓过神来时对方已经将吉他放起挥手招呼自己了。

    “今天来得真早啊,冬弥。”

    “正因如此,有幸听到了很不错的您的歌声呢。”

    “只是随意唱了一下而已,”东云彰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继而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我说过不要用敬语了啊,冬弥也别站在这里了,再不拿出来咖啡,松饼都要放冷了。”



    从那天起,青柳冬弥经常会以绕道买伴手礼的名义,或是松饼或是芝士蛋糕等甜品,比约定的练习时间稍早来到店里,听东云彰人练习唱歌。东云彰人也从最初稍微为难的羞怯,转变为了后面的自然接受。等到相识的第三周,东云彰人甚至在弹唱时会含着笑看向冬弥,然后大方的继续唱包含着或激烈或细碎情感的歌曲。

    “彰人真的很会唱歌呢,听着彰人这样的歌声,无论是谁都能安心下来呢。”

    青柳冬弥不止一次的认真的看向东云彰人的眼睛,毫不吝啬的道出赞美。

    “你这家伙又在一本正经的说什么啊。”

    每次东云彰人都笑着这样回答,虽然偶尔也会说出“说不定冬弥也能这样唱歌,甚至唱的比我好很多呢”的玩笑话,青柳冬弥也会同样认真的回应。

    “彰人的歌声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不用说我根本不会唱这样的歌曲,更不可能唱出比彰人更出色的歌曲。” 每每讨论到这里,东云彰人总是笑着摆摆手停止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明明自己是认真的这么觉得,青柳冬弥总是在心里这样想着,彰人的歌声总是那样温柔却有力量,真切的闪着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的光芒。



    就这样,接下来的几周,青柳冬弥每天都来到这间名为“松饼咖啡”的乐器店的琴房练习钢琴。与青柳冬弥从小到大重复的钢琴练习不同的是,每天他都能听到彰人的歌声,疲惫时也总有一杯热咖啡留给他,他和彰人也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

    在练习之余,有时冬弥会留出时间帮彰人整理店铺,有时只是喝着咖啡看着彰人在那里忙忙碌碌,他都能感到一种充实与满足。即使空缺的记忆一直不能被填补,新的记忆也拼凑出简单而美好的时光。



    “青柳君最近似乎表情更放松了呢。”

    “眼睛里似乎也发出blingbling的光呢!”

    小豆沢心羽和白石杏,两位住宿酒店的工作人员在熟悉后笑着和他这样说。

    “是这样吗?”

    青柳冬弥移开手中包着彰人每天让他带回来的简单用报纸包着的向日葵花束,下意识看了看大厅内镜子里的自己,似乎确实是比刚出院时有精神了一些。

    “青柳君,这个表情,不会是有艳遇了吧?”

    “等等,瑞希你在说什么啊!抱歉,我朋友说话一向爱这样捉弄人,青柳君你别放在心上啊。”

    说这话的是今日来酒店送东西的,经营着有着可爱服装的服饰店的两个年轻女性,虽然只知道两人的名字似乎是瑞希和绘名,但在偶尔的相遇与闲聊中青柳冬弥也能感受到两人对自己并不抱有恶意。

    “没事,可能都是托彰人的福我才能这么快恢复精神吧,我也很喜欢与彰人在一起的时光。”

    青柳冬弥发自内心的认真说着确实对彰人表达着感谢的话语,说完他又认真地想了想,自己确实是喜欢着和彰人在一起的一分一秒的。

    “喔~~了不得嘛彰人君~青柳选手,在这之后呢?打算直球进——”

    “瑞希!!”

    绘名似乎对同伴的玩笑感到了焦急和真切的愤怒,试图阻止同伴的话语玩笑继续下去。

    在这之后?

    虽然对方只是无心的玩笑话,但青柳冬弥却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自己终将离开这个城市回到父母或者哥哥身边,将未竟的古典乐生涯进行下去——这就意味着,无论是对那家店、还是东云彰人,青柳冬弥都只是一个普通的过客,一旦自己的身体彻底恢复便不会再有机会与那样的歌声相伴的时光。

    “青柳君,实在抱歉啊,我会好好教训这个家伙的.......青柳君?”

    绘名似乎在向他说着什么,但沉浸于对“在这之后”的意识的青柳冬弥并没有听清到底年轻女性说了什么,只是点点头,有点恍惚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随意将那束向日葵丢在花瓶中,青柳冬弥在酒店的大床上一直躺到了深夜却毫无睡意,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听到的彰人随意弹唱的歌曲。

    『总是在无意中依赖无形的事物在逃避』

    自己是否逃避了什么呢,自己发生的变化是否与所逃避的东西有关呢?

    青柳冬弥无从知晓自己究竟忘却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并不讨厌古典乐。但是根据自己稍显生疏、完全不止几个月没有练习的技艺,青柳冬弥能猜到古典乐大概不是发生忘却前的自己最想要追寻的东西。

    但是既然忘却前的青柳冬弥拥有想要获得的东西,为什么自己又会逃避,又为什么不敢面对呢?抛开不谈自己究竟忘掉了什么,如果对于忘却前的青柳冬弥是希望彻底忘却,那么对于现在的青柳冬弥,自己最想做的是什么呢?

    冬弥顿时觉得没了头绪,但是对于不想“在这之后”发生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好像又有很多想法。

    如果听到彰人唱歌的不是自己.......这是很正常的事,彰人只是在那里唱歌而已,或许很多人已经听过到过,并赞美过,比如白石和小豆沢,还有被很多客人赞美过可爱的瑞希和绘名。

    如果彰人报以那样真诚的微笑的对象不是自己.......这也是可能会发生的事吧,能够得到彰人认可的同伴,比起只能够从古典乐入手的自己,人选多到数不过来,不如说自己毫无竞争优势......说起来为什么自己想到用“竞争”和“同伴”这几个词?

    如果彰人在这之后不在自己的身边.......



    他想要一直留在彰人的身边。



    这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甚至把青柳冬弥自己都吓了一跳——从小到大的教育告诉他,这是一种很失礼的想法。

    但是如果不能和彰人在一起,他甚至已经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该如何自处,只是遵循着古典乐的道路就能得到什么吗?青柳冬弥不清楚,但是他十分清楚自己贪婪的想要占有彰人的每一次歌声、每一个微笑、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认同......甚至是被属于彰人的气味、彰人的拥抱包裹着.......

    青柳冬弥深夜捂住了并不会被任何人看到的通红的脸。

    一旦明白自己想独自拥有的不仅是这样的气氛,而是想被彰人的世界入侵的余下的时光,青柳冬弥才认识到在已经忘却的那部分记忆中,自己已经变成了这样贪婪的人,贪婪到近乎病态——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青柳冬弥现在只是想要一直留在东云彰人的身边。







    “彰人,请允许我一直留在你的身边。”

    突然冲进店内,青柳冬弥抓住东云彰人的手,如此说道。

    “冬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先冷静一点......”

    东云彰人将自己的手从冬弥颤抖的双手中抽出,然后用自己温暖的双手覆盖在冬弥的手上,指尖安抚性的在冬弥冰凉的手腕处摩挲着。

    “对不起,可能突然这么说会让彰人很困扰。但是不是这样的。彰人,我很清楚我现在是冷静认真的,向彰人在提出这个有些任性的要求。”

    青柳冬弥灰色眼眸向东云彰人传递着坚定的请求的意味,东云彰人虽然能看出冬弥并没有恢复关于自己和Vivid Bad Squard的回忆,但是他仍然无法拒绝自己的搭档的请求。

    “......我知道了,冬弥,我们先坐下来聊一聊吧。” “所以我完全没想过,当真的能超越那个夜晚的时刻到来,在那个时刻过后,我们接下来应当做什么。但是正是那个时刻我真正感受到,我想和冬弥在一起,无论是唱歌也好,还是做别的什么,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们就能实现各种各样的梦想,或者说冬弥早就成了我的归处、我想到达的地方。”

    东云彰人无比认真地看着自己说到这里,青柳冬弥仿佛能透过眼前的他看到原来那个青涩但坚定的东云彰人,一直肯定着自己的东云彰人——自己为什么一直不明白呢,彼此都是从最开始就明白想留在对方身边这个想法。

    从这一想法产生的那日起,就从未存在这样的想法丢失或者被找回这样的事情,它只是存在在那里而已。自己和彰人都是何等笨拙的人,一路跌跌撞撞直到梦想实现,都未曾将这一关系挑明,即使是早就如恋人般日夜相处心灵依偎。

    青柳冬弥突然觉得这若干年自己的患得患失有些可笑,尤其是因为搞不明白自己和搭档的心意而任性不愿想起有关的一切这件事,他现在羞愧到想把自己埋在彰人的怀里不被其他人看到。

    “真的抱歉,彰人......我还这样麻烦了白石和小豆沢两位,还有.....”

    “不要只是道歉啊,你这个把心丢给我就擅自跑掉的家伙,打算怎么补偿——”

    东云彰人刚露出得意的笑,一点一点掰开恋人的手嵌入自己的手指,就被冬弥快速凑上来的轻吻惊讶到停住动作。

    “大概.......彰人觉得这样可以吗。”

    冬弥抛出直球后就迅速将头别向一边,仿佛这样彰人就看不到他红的仿佛要滴血的耳垂和脸颊。

    “.......不够。”

    “彰人?......”



    *之后久别的小情侣亲了个够(嗯akt完全不管外面有没有偷看就把冬按在玻璃窗边亲呢)

    *其实akt已经取得了哥哥们的认可所以能够这样在这里陪着to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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