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shoto】玫瑰赤身裸体*跟踪狂你 x 色情主播shoto
*没有道德和逻辑 mob 注意避雷
“today it’s black,master.”
推送至主页的视频附着简短的一行字,封面是男孩跪在床上的半身,手腕被黑色绳子绑住,叠戴着五六条闪闪的链子。他低着头嘴里咬着皮带,眼睛垂下去弯出漂亮的弧度。上半身穿了件贴身的黑背心,刻意掀起来一角露出一截白皙的瘦腰。你深吸一口气,在黑暗中仰进电脑椅点开播放键。
画面上的男孩缓缓移动着被捆住的手腕蹭起衣角,薄薄的黑布料衬着男孩苍白的皮肤,剥落时如蛇蜕。随着进度条的移动越来越多赤裸的部分暴露出来,停在结尾时被蹂躏得艳红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上面还夹着带细链的黑色乳夹。你手下加快速度,闭着眼想象皮肤上被压出锯齿的痕迹。
你抬手抽纸巾,但仍然有星星点点的白浊溅上显示屏。屏幕上的男孩抬起眼,湿漉漉的眼睛,小狗一样乖驯的眼睛。错觉般的,脸上像挂着精液,浑然不觉地朝镜头笑起来。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想帮他夹上或者取下夹子,想在高潮的时候摸他的脸,想让他跪在桌子底下扮成小猫,想抱着他做到哭都哭不出来,想让他自己不碰一下就高潮。shoto,shoto,shoto,在每一次午夜的高潮里,他是酒精海洋和吗啡幻象里的一切。
成团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屋子里充斥着精液色情腥膻的味道,闭上眼睛可以尽情幻想那个像little puppy一样的男孩刚和你做过,满身都是你咬出来的牙印和淤青,正懒洋洋趴在你的床边支着头看电脑屏幕。他也许会要一根烟,你想,伸出手只捞得到噪点不断的虚空。
迷恋上shoto起源于一次随机匹配的Valorant,你对某个队友的声音一见钟情,听起来很年轻的声线有点低,沙沙的像冰淇淋里面没融化的一点点冰碴。你不假思索地开麦夸赞他的声音,坦诚地,带着一点性骚扰性质地说“it makes my cock hot.”
他笑起来,带着一些恰到好处的惊讶,尾音软软的,让你想起兔子或者小狗垂下来的耳朵。你在这方面一直很有想象力,这也让你总能更快更深地陷入对某个人的狂恋之中,靠想象力就能到达高潮。
也许是由于你的称赞,游戏结束之后有人给你发送私信——大概是他的粉丝,告诉你他是一名色情主播,并且一并发送了Twitter和onlyfans账号。
你并未感到任何被冒犯或者反感,迫切地想将id粘贴上搜索栏获得更多关于那个男孩的消息。你无从数清多少个夜晚对着他自慰,多少次点下直播间付费按钮留下醒目留言换取一条对他的命令,让他把镜头拉进好放大那张漂亮的脸,或是要求在按摩棒插进去之前再放枚跳蛋。
但仅仅如此还不够,人是占有欲的奴隶。你下流,庸俗,看见朵漂亮的玫瑰就想插进自己的花瓶,一边哀悼它的垂死一边将它捧至高台。
因此你想办法查到他的ip地址,大学选修的计算机课程帮了你不少忙。你甚至黑进他公寓楼下路口的摄像头,往往花整整一天观察你的小狗有没有从那里经过。夏天刚刚过去不久你又开始期盼夏天,因为夏天他每天出门会穿低帮鞋配不同的脚链,从楼梯间转出去时腿白得晃眼,有时候系上铃铛大概整条楼道里都回荡着脆响。
你日复一日透过摄像头窥探他,隔着屏幕如同培育一朵温室玫瑰。无数次打扮成不同的样子计算时间与他擦肩而过,或者在夜晚隐秘地尾随他走过一段长长的路,躲在他家楼下的暗巷里自慰,盯着那个小小的亮着暖黄色灯光的窗口意淫,他在做什么呢,直播,或者打开刚才在楼下买的梅子饭团和乌龙茶,或许你高潮的时候他也在高潮。
表针指到九点十五,还赶得上今晚到他家的末班车。你穿上外套出门,硬币在口袋撞出一阵响,被吞入投币口时叮叮咚咚唱着一首有点生锈坏掉的荒诞歌谣。
同往常一样站在那条楼道前时你听到沉闷的碰撞声,其间夹杂着响亮短促的脆响。你猜想有人在楼梯间里做爱,听声音起码有三四个人。会不会是他呢,玫瑰沾满精液是什么样子,仅仅是想象就让你血脉贲张。闭上眼睛看到的并非黑暗而是虚无,仿佛世界消失在视野中光滑寂静的虚无,透过虚无你拥有构想一切的权力。
透过沉重的防火门你看见他蜷在转角,赤裸的身上淋满精液,嘴唇不正常的艳红显然是之前的一小时内吃了太多的阴茎。圆润的臀瓣被人掰开时留下红痕与淤青,被操得腿都合不拢,膝盖泛红地硌在冰冷的地砖上。后穴被轮流射满了,下一次有人插进去会把多余的精液挤出来,像挤出泡芙里的奶油。围绕在他身边的施暴者面容模糊,如果可以的话你希望那三个人或者四个人全都是你。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声音终于弱得听不清的时候你推开了存在于想象和现实中的那扇门。精液和血液的味道交缠在一起,灯光稳定镇静,画出惨白的分界线笼罩角落里蜷缩的身体,你更希望它被砸坏般忽明忽暗。
你拨开遮住脸的碎发吻他,陌生人的精液在他脸上凝结成精斑但你不在乎。你的玫瑰赤身裸体,碎在一潭冷僵僵的人造月光里但你不在乎。距离近到足够听见他破碎的啜泣,你抱起他搂住被掐得淤青的腰,早就硬起来的性器满满当当地插进泥泞不堪的穴道。他疼痛到几乎休克,昏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地扯出艳丽的笑,嘴巴蹭在你手心里的触感转瞬即逝,也许他想说dont worry me.
在你到来之前他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操开了,下意识地跪趴在楼梯上打开腿,大腿根部还在慢随着干性高潮痉挛不止,血迹和干涸的白痕乱七八糟地糊满腿根,是那种穿丝袜会勒出来一点点肉的大腿。淤痕也成为他完美身体的一部分,他更像神话中献祭自己的神明。你凑从背后抱着他抽送,身体的撞击声渐渐剧烈。过度使用变得红肿高热的软肉颤抖着绞紧,即使是轻微的动作也会有精液不断地从被射满的穴道中流出。
你的手掌垫在他赤裸的膝盖下好让他跪得舒服,亲昵地摸摸他细软的黑发嗅到椰子味洗发水的甜香。真奇怪,你和施暴者一样强暴他又小心翼翼地保护他,摸他的头发比射在他身体里更没有真实感。高潮来临时你决定做点什么,于是捞起他右手无名指咬出个牙印来。昏迷过去的男孩因为手指的刺痛皱了皱眉,你轻轻放下他的手臂,如同放下新娘的手臂。
抬起手想要抚平他的眉心,悬空在被精液浸泡的空气里片刻又自嘲般放下。想要给他一个吻,这一回触摸到的不再是虚空,而你觉得仍然像是虚空。他呼吸时脊背曲线起伏如上升又下落的月潮,你最终选择将手心放在他的背上同他呼吸共振,蘸着精液和咬破自己手指的血写下I LOVE 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