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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rotSoldi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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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hp paro by拾川

    #lucashu

    【lucashu】真情实意格兰芬多Kanekuro 斯莱特林Hikarino

    —————————————————————



    “我爱你。”

    手中的量勺突然一抖,水仙根的粉末尽数掉进坩埚里,魔药咕噜咕噜地开始沸腾,白色的气泡疯狂向外爬出,喷发出滚烫的蒸汽。无暇关心失败的魔药是否把木桌腐蚀出一个洞,Hikarino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不敢相信对方刚刚说出的话,半天才发出一个短促的单字音节。



    “哎?”



    Kanekuro也愣在一旁,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迅速用手掌紧紧捂住嘴,Hikarino看他神色不对,赶紧举起手示意讲台上的斯拉格霍恩教授。



    “教授!Kanekuro好像误食了魔药!”



    教授慌张地走过来,问他怎么了,Kanekuro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话,用咳嗽打断就要脱口的语句,他蹲下身去遮掩自己的表情。Hikarino很少见他有这么狼狈的样子,平日里嘲讽的话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桌子上的坩埚还留着魔药失败的狼藉,这是Hikairno第一次课堂评价没有拿到O。



    Kanekuro最终躺进了医疗翼,幕帘围在病床旁边,Hikarino站在医疗翼的门后,看不清帘子后面的人影,只能听着里面传来庞弗雷夫人忙碌的脚步声,嘴里念念有词,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不同颜色不同味道的魔药被混在一块。



    庞弗雷夫人问:“Kanekuro先生,请问还有谁清楚你的情况吗?”



    Kanekuro还没有松开捂住嘴的手,他说的话听上去闷闷的:“Hika……Hikarino。”



    Hikarino离开了,他大概猜到Kanekuro是受什么的影响。胡话药水,一种非常适合恶作剧的魔药,估计又是有谁看不惯,将这种魔药偷偷倒进了Kanekuro的水杯里,被Kanekuro没心没肺地喝了下去。



    他坐在图书馆里,手中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晕开一个墨点,也没写下一个完整的单词。Shu在一旁观察Hikarino许久,难得的见他在写论文的时候走神,他伸手在Hikarino的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Hikarino回过神,回答道:“没什么。”



    见他不愿意说,Shu也没有继续追问,换了个话题:“下午我有魁地奇训练赛,你要去看吗?”



    “不去了,我的论文还没有写完。”

    看着Shu收拾书本离去的背影,Hikarino的思绪又飘回那节没有拿到O的魔药课,Kanekuro作为他的搭档,在平时总会想办法通过说一些欠揍的话来惹他生气。但是那节课,却反常的沉默了下来,并且也没有在魔药材料上捣乱,那锅魔药是Hikarino自己失误而导致的失败。



    “我爱你。”



    这是Kanekuro在Hikarino在掂量水仙根粉末时说出的话。语气太过于自然,分量又太重,狠狠在他心里砸出了咚咚咚的响声。于是Hikairno手一抖,成功让那锅马上要完成的生死水毁于一旦,但他还顾不上,转头惊讶地去看Kanekuro,就看见对方难受地捂着嘴,再联系起他今天的沉默。凭借着多年相处的默契,Hikarino迅速得出了误食魔药的结论。



    同样也是借着默契,Hikarino心知不会在Kanekuro的嘴里听到这句话。



    他和Kanekuro初遇是在一节飞行课上,Hikarino飞行技术一般,光轮2000摇摇晃晃地载他起来。格兰芬多那群莽狮似乎都在飞行方面颇有天赋,并且他们乐得看自己的千古冤家出丑,轮流在Hikarino身边快速来回,再加上一些故意的肢体碰撞。



    Kanekuro不算其中一个,他只是在一旁看着Hikarino,观察他隐忍的神色。Kanekuro开口嘲讽他:“魔杖给你当摆设的吗,还是说连咒语也不会施了。”Hikarino的怒气莫名其妙地就转移到了这个看热闹的人身上,他刚想抽出魔杖,正好有个人大笑着撞过他的身边。



    他因为空着一只手而没能保持住平衡,Hikarino先是看见了霍格沃茨的草坪,然后光轮2000彻底抛弃了他,视野从青葱的草地转到了蔚蓝的天空,Hikarino看着越来越远的太阳,意识到他正在下坠。



    不知道是谁先喊出来,“天啊他要摔下来了!”



    摔下的高度至少够自己在医疗翼躺上两个星期。Hikarino在下落过程中不合时宜地想。然而他并没有摔在草坪上,所以他也没有机会去医疗翼了。



    “Wingardium leviosa!”



    重力在咒语念完的那一刻消失,Hikarino全身都变得轻盈,有人托起了他的背把他接住。眼前的天空都被Kanekuro的脸挡住,那黑色的发梢在某个瞬间还划过了他的脸庞。太阳被遮挡住了,但Hikarino还能在他的眼里看见。



    Kanekuro的魔杖还举在手里,他大喘着气,带着Hikarino缓缓下降,直到他们的双脚稳稳地踩在柔软的草坪上,“我认识很多斯莱特林,没有一个人的飞行技术和你一样差劲。”



    Hikarino推开他,捡起自己摔在地上的扫帚,头也不回的离开。Kanekuro看着Hikarino离去的背影,他语气里带着怒意和不可思议,和身边的朋友毫不客气的谴责道:“他就这么走了?我救了他,连句谢谢都没得到。”



    也许命运之神错把Kanekuro的最后一句抱怨当成了愿望,他们在礼堂又见面了,并且同时将手伸向最后一个水果浆饼。



    “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Kanekuro想直接把浆饼拿过来,Hikarino想比他快一步,结果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手覆在一起,虽然一秒不到Hikarino就收了回来。



    “eww。”Hikarino甩了甩手,“你的了。”



    “eww??!”Kanekuro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就会在医疗翼,而不是在礼堂跟我争夺一个水果浆饼。”



    “是的,感谢萨拉查。”



    Hikarino转了转手腕,不再搭理Kanekuro。



    “萨拉查??喂,至少是戈德里克吧。”Kanekuro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喊道。



    命运之神并没有为她犯下的错负责,Hikarino和Kanekuro糟糕的发现他们的课表几乎全都撞在了一块。变形课上,Hikarino趁着Kanekuro去喊教授的空隙偷偷把Kanekuro的杯子变出一个老鼠尾巴,而Kanekuro的课堂评价勉强拿了一个A。Hikarino听着身边恼羞成怒的骂声感到心情愉快。



    博格特变成的摄魂怪张牙舞爪地飘在天花板周围,学生们都下意识地感到害怕而后退,Kanekuro先一步上前,举起魔杖对着摄魂怪喊:“滑稽滑稽!”

    黑色的怪物在旋转中褪去颜色,然后又不停的重组,大家都好奇Kanekuro的咒语会使博格特变成什么样子,他们围成一群,博格特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人型,最开始出现的是裙摆,于是有人吹起了口哨,慢慢往上显现,直到出现Hikarino的脸,他穿着西方的女仆装对着所有人喊欢迎回家。



    Kanekuro无法控制地大笑了起来,周围的人整齐发出“哇哦”的感叹。



    “Kanekuro!”这是Hikarino第一次感到无比的羞耻,他毫不客气地朝Kanekuro施了一个禁言咒,这样他就听不见那个令他恼火的笑声了。然后他第三次在Kanekuro面前跑开,Kanekuro同样第三次看着他的背影,而自己只能停在原地,他想叫住Hikarino,告诉他禁言咒忘记解开了。



    他们把之后纠缠在一起的时光叫做巧合。



    Kanekuro会在路过斯莱特林长桌时故意去拍Hikarino的脑袋,取笑他的身高,会在课堂上赶走本来坐在Hikarino旁边的同学,久而久之大家都自觉在Hikarino身边让出一个座位。



    Hikarino通常会在Kanekuro写不完论文的时候讨要一些报酬,比如限量供应的抹茶派,又或者施咒给他长出狼的尾巴,然后一整天不让变回来,Kanekuro被选上当魁地奇的击球手,他训练的时候会把水杯,校袍都扔给观众席的Hikarino,于是训练结束的时候他会收获一个味道古怪到恶心的水,和口袋藏着弗洛伯毛虫的外袍。



    情人节的时候,整个霍格沃茨走廊上有几只矮人插着金色翅膀,冒充爱神大声念着那些令人尴尬的情诗,有人因为在情诗里听见自己的名字而发出痛苦的低吟。Hikarino担心Kanekuro为了让他难堪而真的去给那几个矮人寄信,虽然信上可能是在说他的眼睛绿的像蟾蜍。



    成堆的礼盒堆在他宿舍的床边,Hikarino根本不知道都是谁送的,Kanekuro刚刚还朝他炫耀自己收到了多少巧克力,而他诅咒Kanekuro吃的每一个里面都有迷情剂。Hikarino打算将那些不知来历的巧克力都转手,他一件又一件的挑开,在银绿色组成的小山堆里,Hikarino抽出一个黑色的礼盒,礼盒上还缠着金色丝带

    绑成的蝴蝶结,他抚摸着盒子上的纹理,慢慢解开。



    Kanekuro在路过斯莱特林长桌的时候,同往常一般快速找到Hikarino的位置,正准备去拍他的脑袋,动作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手堪堪停在半空,他看见Hikarino的面前放着一个已经拆封的礼盒,并且Hikarino本人正在吃着里面的蛋糕。



    “…你为什么留下这个?不怕里面有迷情剂吗。”Kanekuro知道他不会吃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



    “我喜欢这个盒子的颜色。”Hikarino头也没抬,“这蛋糕还不错。”



    “噢,呃、咳…下午我有训练赛。”Kanekuro不自然地收回了手,走向了格兰芬多长桌。



    今天Hikarino没有和他抢水果浆饼,Kanekuro一个人吃着,一边走神地想,他明明就知道。



    距离胡话药水事故的发生已经过了整整三天,Hikarino没有在课堂上见到Kanekuro的身影,魔药课堂上,他身旁的座位总是空着,Kanekuro的哥哥来问过他需不需要搭档帮忙,Hikarino记得当时自己摇了摇头,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拒绝。



    他又重新做了一锅生死水,并且这一次成功拿了O。Hikarino想,胡话药水的作用效果有这么久吗?已经严重到需要在医疗翼躺上整整三天?课堂评价被Hikarino揉成一团然后塞进了校袍口袋。



    别让我发现你是在趁机偷懒,Kanekuro,那锅失败的生死水我还没找你赔。

    魁地奇球场上方飞过好几个穿着红色球服的身影,Hikarino知道那里面不包括Kanekuro,格兰芬多找了替补临时顶替那个黑发的击球手。



    “你在担心Kanekuro,是不是?”



    Shu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低着头看着坐在草坪上的他。Hikarino合上手上的书,回答道,“没有,我巴不得他出事。”



    “嘴硬的斯莱特林。”

    Shu走到他旁边坐下,手指点着Hikarino的书脊背上烫金的书名,“你在看魔药大全,需要我提醒你,你讨厌阅读吗?”



    “还有,胡话药水是不会记在上面的,Hikarino。”



    Hikarino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离开,Shu在他身后喊“如果你真的担心你应该去医疗翼看看他!”



    “闭嘴,去找你的金毛小男友,Shu!”



    “Hikarino”



    去找Kanekuro?去看他,然后跟他说虽然知道那句我爱你是胡话,但是我有点当真了?还是说我被那句我爱你弄得心烦意乱了整整三天?梅林,他一定会被Kanekuro笑死的。



    那个情人节的礼盒被好好的放在Hikarino的床底下,那份礼物没有署名,但是Hikarino一眼就看出来是谁送的,简直不要太明显。然后呢,自己为什么留下它?没准Kanekuro只是逗他玩一下,就像他们的日常,充满着玩笑与争吵。



    连我爱你都是胡说八道。



    Hikarino的头皮一阵发麻,已经是深夜了,但是他依旧睡不着,借着级长巡逻的借口,他举着魔杖,荧光闪烁的光芒在黑暗的走廊上左右摇摆,脚步声被夜晚的安静衬托的放大了数倍,他听见“咚、咚、咚。”

    这让他想起心跳,也有可能真的是心跳的声音,上一次他听得这么清晰还是在那节失败的魔药课上,他又想起魔药课了。



    楼梯旋转到Hikarino眼前,他一路走上了天文塔。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霍格沃茨的夜空,情人节之后的一个夜晚,Hikarino听见级长宿舍的门被敲响。他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Kanekuro。



    “你在这干什么,现在可是宵禁。”Hikarino奇怪的问。



    然而Kanekuro却答非所问,“我本来想敲你的窗户的,但是我想起来斯莱特林只会住在潮湿又阴暗的黑湖里。”



    Hikarino就要直接关上门,Kanekuro赶紧将身体挤进去门缝里,“我是说,要不要跟我出去走走?”



    “现在?你的脑子里是塞满了芨芨草吗?”



    “那你的脑子里就是吹宝超级泡泡糖。”



    “我如果跟你出去才是塞满了泡泡糖。”



    Kanekuro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好吧,你会吗?”



    空气中响起谁的呼吸声,又环绕在谁的耳边,Hikarino慢慢把门推开,他的眼里有一个幽绿色的泥潭,星星沦陷在里面,“那就走吧。”



    他们一起走上天文塔,尽管是在凉爽的夏夜,他们还是感到一股闷热涌上脸颊,晚风扫过心中的那片原野,抬头是那晚的夜空。Hikarino扫兴地说今晚没有星星,Kanekuro盯着他的眼睛回答:“是吗,我可看见了。”



    “Accio(扫帚飞来)。”Kanekuro的扫帚型号是火弩箭,从学生放置扫帚的地方飞出来,扫帚柄被Kanekuro抓在手心。他在Hikarino疑惑的目光中骑了上去,迎着月亮流下的光辉飞了几圈。Hikarino记得Kanekuro飞行的姿态,从他们飞行课上,再到赛场上。不得不承认飞行时候的他确实潇洒又帅气,Hikarino怀疑他就是靠这副模样才能在情人节大获丰收。



    Kanekuro骑着扫帚停在他面前,朝他伸出手:“要不要一起?”



    “我才不要,”Hikarino果断拒绝道,“如果我摔下去,我得在医疗翼躺上两个星期。”



    “当然不,我会接住你的。”



    Hikarino挑了挑眉,他已经准备伸手了,但他还在问,“是吗,你会吗?”



    Kanekuro朝他点点头,“我当然会,你知道的。”



    两手交握在一起,Hikarino借力坐上火弩箭的一瞬间,Kanekuro就直接加速向前,他差点因为惯性而无法保持平衡,身体晃悠那么两下,最后Hikarino抓住Kanekuro的校袍,嘴里大喊着他的名字。Kanekuro无法控制地笑着他的胆小,“我说过我会接住你!”



    他们飞在霍格沃茨城堡的周围,飞过每一间教室的窗户,想起共处的每一节课堂。空气流速的加快让Hikarino觉得有些发冷,同时他又感到热。心里的那块地方,一开始只是一片荒野,后来铺上了飞行课场地的青草,吹过和魁地奇比赛同一场的风,他坐在礼堂的长椅吃着谁送来的礼盒里放着的蛋糕,然后太阳迅速的灼烧了这一切,直到所有都融化。



    飞行高度逐渐下降,Hikarino伸手就能刮破过黑湖的湖面,Kanekuro说如果现在把你甩下去,刚好可以游进级长宿舍的窗,Hikarino威胁道要是他真的敢这么做,就会收获一个门牙塞大棒,并且从今以后所有的论文都不会再帮忙。他们吵吵闹闹的绕了一圈,回到天文塔的时候看见了洛丽丝夫人,为了不被费尔奇抓住,他们连完整的告别都没有。



    今晚的夜空却挂满星星,然而只有Hikarino一个人在天文塔,他没有和马人一样观察星象的兴趣,所以并没有停留多久,昨天特普劳妮在占卜课上让学生们观察茶叶渍的形状,Shu抢过他的茶杯,然后对着茶杯底爱心形状的茶叶渍露出了然的眼神。



    Hikarino停在了一扇门前,他当然知道自己停在了哪,医疗翼,门后的某间病床上躺着烦了他整整三年的人。Hikarino突然感到恼火,他在他面前烦了他整整三年,现在他不在他面前了,又烦了他整整三天,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吧,这太不公平了。



    他推开医疗翼的门,庞弗雷夫人早就去休息了,Hikarino直接走向那张被拉起围帘的床,掀开它。Kanekuro被这一番动静惊醒,他坐起身,看见Hikarino用魔杖指着他。



    “你在这里干什么?就因为我说了我爱你然后你就要杀我?”Kanekuro惊讶地问他。



    Hikarino还是感到生气,他的语气里都是不善,“你得感谢胡话药水让你躺了整整三天,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因为那句玩笑话付出代价。”



    “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让你这么生气吧,还有,谁告诉你是…”Kanekuro紧急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又开始用咳嗽来掩盖自己。



    不是胡话药水?Hikarino疑惑地放下了握着魔杖的水,“那你喝的是什么?”



    Kanekuro不去看他,低着头伸手想把他推走。Hikarino隐隐约约有个答案,他不断凑前,嘴里重复着:“告诉我,Kanekuro,你喝了什么。”



    有什么单词不受控制地被Kanekuro说出口,但是太小声了,再加上Kanekuro一直在用咳嗽去遮掩,Hikarino听不清,只能不停凑近,再凑近,勉勉强强听到一些。



    “吐……”Kanekuro绝望地声音传到他耳边。



    Hikairno重复着,突然后颈被狠狠地按住,嘴唇覆上了一片温热。

    Kanekuro彻底放弃一般地松开了手,转而伸向Hikarino的后颈,找准对方的唇吻了上去。



    尽管只是互相啃咬厮磨的动作,却好像花费了他们很大的力气,分开时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Hikarino终于听见Kanekuro清晰的声音。



    “吐真剂,还有,我爱你。”



    —————————————————————

    没了,和金暗有点对应的就是一个在白天飞一个在晚上飞。

    后续就是Hikarino用录音挟持Kanekuro帮他跑了好几次腿,写纯情黑光的雷人玩意(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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