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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alyzeTa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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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alyzeTa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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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朋友写的星川sara梦向,第一人称知乎重生文,女同性恋开大车。已跟皮套人割席多年,瞎编的。

    ほら我重生了。我没有回到我最爱她的那一年。我回到了我差点忘记她的那一年。
    她是我高中的学姐,上一世,在我差点忘记她的这一年,因为事故意外离世,和新的朋友出海旅行偶遇风暴,下沉,窒息,死亡。我是在几周后在和以前的同学的聊天中,才得知了这个消息。那个时候她早已火化下葬,于我在活着的时候永远抵达不了的世界深处长眠,葬礼上没有我的身影,我也没有那样的立场。说到底她不过是我高中时单方面有过暧昧的学姐,我已经发誓要将这个秘密,我不成熟的单恋,和她的死亡一起扔到无人抵达的深处去。后来我平静地度过了这普通且短暂的一生,死亡之后,我发现我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她死亡的一年。
    看吧,我上一世是个很普通的人。如果我的重生点设的比较早,我或许还有逆天改命的机会,然而事与愿违,我甚至一下子想不起来任何一天彩票的中奖号或者是会暴涨的股票号,之后不过是将那些枯燥灰暗的日子重来一遍。如果真的有什么未能实现的愿望的话,我不想她死。
    这个念头像是透明的泡沫一样牵动着被各式各样的不解、悲伤、侥幸、痛苦之类的包围着而呼吸困难的我,我只能依靠着不确切的印象追随着它,与其接近,享受它献上的氧气。
    如果我能回到与她最近的那一年,高中时期文化祭结束的傍晚,中心街的珍珠奶茶店,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光凭简单的交谈就能传递心意,我俩的人生就会一起向着好的地方改变了。
    可现实是我只能在意外发生的前几天晚上,坐了七个小时的车摇摇晃晃地,穿过暴雨和寒风,拿着可能早就过时的地址去找她。我一定要当面跟她说,因为不管最后结果怎样,我还想再见她一面。
    我对她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我记得她是个与我完全不同的女孩子,她像星星一样被很多爱簇拥着,笑起来很可爱很有活力。我还能记得她的金发,闪烁的异色瞳,总是爱邀请大家一起玩,会对很多人说喜欢你——一起共事时向我些有些超过的玩笑,之后又跳起来抱着还在疑惑混乱的我。
    而现在连高中时那朦胧的感情都变得陌生了。但当在门铃的回音中,门被从里推开,露出她金色的轮廓,我从那个时刻就再也控制不了我自己,原本想好的说辞一瞬间全都蒸发变成眼泪,我痛哭不止,不停地重复我好想你,我喜欢你。我好像没有力气了,好像跌进了她怀里,好像撞上她了,眼泪弄脏她了,对不起呀。
    我听到她说,说她也喜欢我,就像那些很遥远很遥远的日子里,她对很多人都会说的那样,看吧。我更难受了,我感觉到她在紧紧抱着我,所以我也更加靠近她,口中吐出不连贯的话,我想说你之后能不能别在那一天出海,去哪里都好,什么时间都好,哪怕只有你迟到了错过了,其他人都死了也可以。可我现在已经泣不成声,微弱颤抖的声音没有办法向她证明,看啊,我是重生来救你的,那一日的风暴、葬礼、遗像,不仅仅是我的噩梦。
    我只能凭借微弱的体感,感觉她柔软温暖的嘴唇倚靠在我被雨水沾湿的、冰冷的脸颊上。压着声音对着我耳边说,你辛苦了,就在这去洗个澡吧。
    我从来没听过她发出这样的声音,她的音调向来都是很高的,不免有些激动。直到淋浴喷出的水劈头盖脸砸向我,才稍微有些回神。我想起来她毕业后似乎在做着网络主播一样的工作,可我没看过她的任何一场直播。镜头下的她和我记忆里的那个人也会有不一样的地方吗?也当然会有我所不知道的样子是吗?我抬手拿起架子上的各式留香沐浴露,只是打开盖子。说起来这整个房间里都留着我一股好闻的味道,高中的时候她身上就香香的,清甜的柑橘味,现在这里已经换成了陌生的味道。
    我裹上她给我准备的崭新的浴巾,走出来,看见她穿着睡裙,上面画着几只粉色的小兔子,靠在桌上。见我出来举起手中的果味酒,大声招呼着我也过来。
    我先是把浴巾夹好,确定妥当不会掉下去,然后踩着还没擦干的拖鞋坐到她对面,留下吱呀吱呀的声响,她听了就开始笑,我也跟着笑了几声,接过她递来的酒杯。
    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寒暄几句,我甚至不确定她是否能认出来我就是高中时期那个总是跟着她的学妹。但是这样就好,我们像是一对已经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发笑,不需要语言,我们享受这会心的沉默。
    微醺中我好像听的谁在我耳边吹气,像是她的又像是我自己的声音,问我,其实你也不知道,其实你没有重生,现在你在病床上,也许这一切只是将死之人的美梦呢?
    于是我猛地睁眼,瞳孔用力紧缩,看见我躺在陌生的大床上,她骑在我的胯骨上,抓住我飘忽不定的视线,然后俯下身为我献上一吻。我的目光好不容易才聚焦那一瞬间,又一下子全分散了。明明是一个很温柔的吻,两瓣温软与我相碰,轻轻用舌头濡湿我发干的嘴唇。但我却难以呼吸,最后演变成剧烈的挣扎起来。她先是疑惑,很快便明白了,抬起头来开始笑。带动着我都能感受到她的颤动,双手不自觉地就移动到了她屁股两边。她也被我的小动作惊了一下,更多的是惊喜。我看着她坏笑着又俯下身,脑袋埋在我颈窝里,我跳个不停的脖子上的脉搏被她温热的呼吸包裹,顺着动脉血管一路向上,即使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也能感受到双颊又红又热。她的身体还在不安分地蹭来蹭去,我俩柔软的胸脯紧紧贴在一起,她的比我的大很多,我悄悄向下瞥了一眼,就看见她奶白色的乳房挤压着我小小的胸脯——又像是我窄小的胸部骨架拘束住了她,被压成圆圆的形状。好可爱,我伸手轻轻揉了揉她两侧的乳肉,感受到身上人磨蹭的动作停住了,紧接着就转头来亲吻我。和刚刚不一样,这是个有些深入的吻,我俩舌尖相碰,互相试探,彼此交缠。直到我感觉有点呼吸困难,揉胸的手也无意识地驶上了劲,她才与我离开。
    然后她又开始笑。高中时的夏天,在女生洗水池旁边,我转过身被她用手指洒了点水,那个时候她对我也是这么笑。在这种情况下也难免让我不合时宜地想着,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哪怕是和我做爱这种事,你是很开心吗?幸福吗?真的吗?
    与此同时她那一直在我大腿内侧磨蹭的膝盖更往里深入了些,一直顶到我湿了的内裤。下体感受到冰凉的感觉,不自觉的夹了几下。她也不闲着,膝盖动了起来,在我的私处打转。光滑柔嫩的小腿紧贴着我大腿内侧、相比之下粗糙多了的软肉。我开始有些感觉了,她也意识到我有些微微颤抖,像是安慰一个小妹妹一样,拂去粘在我脸颊上的长发,轻轻地,在那里,靠近我耳边地地方,慢慢啄下一吻。我也闭上了眼睛,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我本来不想让她听见那样的声音,没有别的什么,如果是其他人也许可以,但是唯独在她面前我总觉得不能太失态。可是高潮来临时我还是忍不住,这跟自己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现在唯一能挽回的就是在彻底失控前说些能表达爱意的话,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我这是在哪里,满脑子都是好幸福、好舒服,又好难受,有点想哭。于是最后泄出来的只有并不动听的、不成字句的呻吟。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别人的怀抱里高潮。前一世的我到死都一直是一个人。
    等到我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看见她安然地趴在我的胸口,像是听着我紊乱的心跳睡着了一样。我能看见的我的身体到处都已经由于紧张和羞耻微微发红,发热的脸颊想必更是红的不成样子了。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纯白如初,除了金色的长发早就散开,挠得我胸脯有些痒,但我知道她的小腿肯定已经被我喷出来的东西弄脏了。我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盯着她入了神,就看着她睁开眼,看着她露出像是在说“骗到你了!”这样的笑容,看着她低头,看着她伸出粉色的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的乳头,另一边也没有被忽视,被她修长的手指揉捏着。她虽然是低着头,但是视线一直对着我,闪着狡黠的光。
    她的手也在偷偷往下探,拨开我湿透的内裤,恶劣得还微微起开身想让我能看到,接着丢到一边。手指在我的私处上下抚摸,直到那个小小的豆豆微微探头,很快就成了主要攻击目标。上面被她舔弄着乳头,下面又被拨弄着阴蒂。好舒服,感觉就能这样睡一觉。可是她才不会给我这种机会,食指伸进我的阴道口。强烈的异物感不免让我有些难受,更何况刚不久才去了一次,她还在往前挤压着深处的软肉,我紧张起来,绷着身体连呼吸都变得缓慢沉重,但这只是放大了感官,我感受到她的手指蜷了起来,不小心蹭到了某个点,惹我控制不住发出惊呼。
    “星川找到了哦。”她对我说,嘴里还含着我的乳头,然后便一直换着方向按压我的敏感点,同时大拇指还时不时蹭一下上面的阴蒂。身上的敏感点全都在被玩弄,这实在有点太超过了,我剧烈的挣扎起来,小腹不停地抽动,又被她的身体压着,身体深处的感官更被放大了。
    很快又到了那个点——就像做了梦醒来了一样,一道白光闪过,连续做了两次,加上赶路劳累,我有些晕晕的,当我完全清醒过来时,发现我们两个人在她的浴室里,周围环绕着那股她身上香香的柑橘味,只不过更浓烈了不少。浴缸里的水早就满了,水上还放着一排漂浮的小鸭子,水龙头还一直打开着,水盛着泡泡升上去,流下来。我们两个各躺在浴缸的一边,两双腿交叠磨蹭,即使是我也本能知道这绝对不仅仅是要清洗。
    果然她突然朝我靠近,掀起了一小片浪潮沾湿了我的脸,我下意识闭上眼睛,却感到温暖的肌肤轻轻蹭着我的睫毛,她湿透长发粘在我的身上,下面叠在一起的腿缠得更紧了,也意味着她那为我所不知的、最私密的那处,与我近了许多。这个意识让我羞耻得忍不住想夹腿,但反而更拉她近了些。
    我感受到我下面似乎蹭到了一个很柔软的地方,但我不敢动也不敢细想。反倒是她在我耳边,很脱线地说,小鸭子们也在看着我们哦。
    我这次是真的觉得有些好笑,睁开眼没有直接看到那一排橡胶鸭子,只有她的眼睛,直直盯着我,眼里没有笑意。我总觉得得问些什么,问这是为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思考对方就开始动了,磨碎了我那本身就不通顺的语言。我也没法再说话,她的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激烈。可怜的小鸭子被水浪冲到地上,我看见她在动腰的时候也好多次不小心撞到侧边的水龙头,我很想制止她,扶住她,或者我来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我现在没办法说一句话,也没办法喘气,因为时不时被推到水面下,拼命抬头汲取氧气。像是在经历什么大风浪般,水从四面八方来。有些窒息的感觉配上激烈的性爱让人很舒服,但我总想到海难、风暴之类奇怪的东西,我说不清楚。我模糊的视线只能看清浴室灯、和下面那个熟悉安心又因久别而陌生的身影,这时我意识到我在哭,也许是舒服也许是难受,也许是想起来某个遥远的噩梦。
    快到达顶点时我感觉腿上一股力袭来,很显然是她也要到了。
    她突然向前倒下,拼命用她的嘴唇去找我的。
    我们两人都被按到了水面以下,完成这一次短暂的轻吻。我拼命屏住呼吸,只享受她给我渡来的氧气。水压压得我喘不过气,五脏六腑随着下面的与她相连的那处一起剧烈收缩。强烈的快感把我们一起推向了最高潮,回味过来的时候已经撑在浴缸旁边不停喘息了。
    我们两个人脸上都全是水,这样的话谁也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眼泪。这样就好。我看着那些水全部溢出、流走,向我无所知的城市深处,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我看着地板上源源不断的水渍,翻倒的橡胶鸭子,打翻的柑橘味香波。她也在看,熬过这会心的沉默。
    我早就知道有些事情我们彼此其实都心知肚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只不过是一起等着某个时刻,然后等着由某个人先说些不好说的话。我觉得她一定也知道,所以即使轮回转世,跋山涉水,千辛万苦,我还是来找她了,她也等着我,所以我俩现在在这里。
    我深呼吸,转身,抬头,开口。我看见她也张嘴,欲言又止。但是没关系,我一次我已经决定把所有事情,我的痛苦、恋慕、愿望,等等所有的,我之前错过的或是逃避的所有,全都好好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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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alyzeTako

    DOODLE看起来像开胖但是根本不是!很雷人!真的很雷人。要是感到不适立刻退出!
    标题套用了之前那篇肯凡肯,但是故事层面上两者无关
    令人难以置信的悲惨故事Kyle Broflovski最近觉得很难受,哪里难受说不上来。他有些冰凉的四肢跟这样的春天相比确实有些违和但还没到不正常的地步。跟其他同龄人相比有些偏白的皮肤下面安静地躺着青色的血管,通向那颗跳动得有些快的、安然运行的、好像只可能会但早已不再属于孩子的心脏。因为在换季所以有些发痒的喉咙,刚睡醒所以有些沉重的大脑…这是春天的病吗?但是很难受,哪里难受说不上来。明明复活节刚过不久,外面的一切都已然苏醒,一派生机盎然,而且,现在Cartman也不在了。

    三天前是Eric Cartman下葬的日子。
    如今的街坊邻里都说Cartman一家都是大好人,尤其是男主人Eric Cartman,那个总是乐呵呵的信着犹太教的胖大叔。是他带领这座偏远落后的北方小镇完成城市化,他还推动每年组织各种社区活动,获得过议员亲授的勋章。最值得吹嘘的是他成功让猪和大象交配并产下一头猪一般大小的家养宠物象!要知道过去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绝对违背常理的事情,这一成就差点就让Cartman获得年末的诺贝尔奖——如果他没有在这个春天就死去的话,按照评论员的说法,绝对会的。他死后人们为了纪念他,把他的基因融进了宠物象基因组,以永远记住这个伟大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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