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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alyzeTako

    @AnalyzeTa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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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alyzeTa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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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an视角,无明显cp向
    与正作设定有出入,希望看得开心

    Hoarding7
    我昨晚梦见上帝了,他老人家很严肃地告诉我还有七天人类就要灭绝了,原因是他和地球都累了人类好烦,一起毁灭吧。
    我听着莫名其妙,这一定是个诡异的噩梦,现在我要安眠了。
    但紧接着我就意识到我好像没办法凭自己地意识走出这个空间,于是我回过头,该死,你要干什么。
    他说不干什么,就是告诉我一下。
    你是要我去拯救世界吗还是别的。
    只是告诉你一下,他说,因为这件事想想就让他兴奋,忍不住憋不住,所以选中了我,要把这个好秘密分享给我。“而且你——Stan Marsh——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哦。”
    你傻逼吧。
    我破口大骂,声音吵到我自己了,我醒来了,原来是闹钟响了,一名普通的美国小学生在神经病小镇的美好一天又要开始了。我还是决定把这些当噩梦,却看见梦里的上帝老头漂浮在我面前,得意地说:“只有你知道哦,开心吗?”
    这简直就是见了鬼,我恨不得抓起闹钟对那一团丑东西砸去,但这个死逼早有预料,我这边刚碰到凉凉的金属框框他就消失了。
    我现在有很多脏话要讲,但是相比Kyle和Cartman,我在这方面还太嫩了,空有一番怒气却没有构建完整的脏话数据库,最后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起来上学了。
    管他该死的人类哪天灭绝?

    6
    我们学校里曾经集体养过一只叫lemmiwinks的沙鼠,意义不明。
    我在网上看到有人说日本人会对他们的小学生进行生命教育,全班集体养同一只动物,之后再把这可怜的小动物杀掉,逼大家吃掉他的肉。老师同学们围坐在一起,一派温馨景象,却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喝着热腾腾的美味肉汤,嘴里还念念有词喊着它的名字,一会儿说谢谢你,一会儿说对不起,真好吃啊嗯。
    我看完说,哦卧槽,日本人真他妈是变态。
    比起最终成为无意义的牺牲品的日本鼠,我们这只沙鼠的经历真的丰富且传奇。Kenny说他见过这只沙鼠爬进过奥普拉·温弗莉的逼里,所以她的小妹妹会说话。“不过也有可能是屁眼。”他补充道。
    我没见过lemmiwinks爬人家的小妹妹,也没听说过什么会说话的逼,但我知道加里森先生曾把它塞进奴隶先生的肛门里,然后某一天它又完好地出现在学校里了。
    因此我对其产生了钦佩之情,居然能从那暗无天日充满污秽的深处活着出来,真是个奇迹。Cartman一口咬定它在那里照射了某种特殊的射线,吸收了某类神圣的气体——因为人的屁是很神奇的,能孕育出此等奇迹的直肠更是如此——总而言之,现在的lemmiwinks不同以往,如果送去研究所进行解剖,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好样本,为治疗各类疑难杂症提供新思路。
    “比如昨天大量爆发的astaco综合症,据说就跟直肠有关。医生无意间给患者喂屎,没想到立刻使其痊愈了。顺便的话,我们可以靠卖掉它赚不少钱。”
    听起来不错,我想同意,Kyle却赶紧说这太蠢了,死胖子你就是要钱吧。Cartman则要跟他打赌,这只沙鼠一定能卖好价钱,他又强调到时候他要抱着热乎的金币亲眼看着Kyle舔他的蛋。
    我习惯了这种争辩,说不定还有六天人类就全无了,随他们去吧,沙鼠、治病、钱、打赌,这些都弱智一样无聊。解剖动物治疗人类这种方式到底是谁想的,这么小的动物,我们人类在它眼里也像是神明一样,掌握着绝大部分的生杀大权,它们也或多或少依靠着我们。而它的神明却为了隐瞒并治愈自己机能上的无能杀掉了它,然后立个小牌坊感动地流泪,慷慨激昂地说这是为了神而作出的伟大牺牲……谁问他了?它都没死明白。
    说起来,小的时候jimbo叔叔带我们四个去打猎,我什么也不敢杀,后来被大家嘲笑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尚对生命充满热情的我却觉得能理所当然地撒着谎,按下扳机杀掉活物,然后还沾沾自喜大声炫耀的人才奇怪。
    不过和我不一样,lemmiwinks是一只伟大的、坚强的沙鼠,有着令人钦佩的生命力,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这小东西命都不由我。我不是它的神明,也没办法成为我自己的。我也被我的神抛弃了,戏弄了,无爱了,神都是垃圾。

    5
    “我现在站在帕克县研究所门前,关于治疗最近肆虐的astaco综合症,这里的研究员有了新的治疗思路。”
    电视里这样说着,我问Kyle,astaco综合症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以前得过一种叫做屁股汉堡综合症的怪病,自那之后我看一切都像是在看屎一样。我因这变了很多,虽然Kyle说我已经完全好了,我父母也这么说,明明我的病和他们都脱不了干系。只有我知道我尚未痊愈,四年级小学生Stan Marsh的心里挤满了没理由的疑惑、未命名的痛苦,堆积太久无人走近翻动,因为发霉所以时常肿痛。就像我这两天——自从知道人类快死了之后——我又觉得一切都变得没意思,我知道可能是它又复发了,但救治更为痛苦,很快就能解脱。
    Kyle敏感地察觉到了,上来就先告诉我屁股卷饼和屁股汉堡没有任何关系,让我不要多想。得了astaco综合症的人行为会变得怪异,会认为自己不是人类,而是别的什么动物,并有意地模仿这些低等生物。
    这种病变分为好几个阶段,患者先是觉得自己是鸟,不少人就站在高处扑扇着手臂想要飞翔,然后自己跳了下去摔死了。活过这一阶段的患者,会开始幻想自己是某种虫子,这一阶段不同的人症状不同,有些觉得自己是蚊子要吸身边人的血;有些觉得自己是苍蝇每天去吃垃圾等等,千奇百怪,不管是哪一种都严重危害社会治安。再一个阶段就是觉得自己是某种微生物,开始拒绝交流和自然进食,即使通过食管,塞进去的营养也不会被吸收,看样子只能安详地等待死亡。当前能达到这一阶段的人还极少,也不好说会不会有第四个阶段。
    哦老兄,这太蠢了。
    最神奇的是这种病几乎是一夜之间在全世界范围内大量流行,传染方式不明,说是上帝的手笔也不为过。
    “现在让我们来采访一下研究所内的Dr. Butthole,能描述一下治疗思路吗?”
    “我们要感谢south park小学的四年级生eric Cartman提供的新疗法……”
    “什么?Cartman”我听见Kyle在旁边大叫,我也皱起了眉头盯着电视,Cartman他真是迅速。
    只见Dr. Butthole拿着一只装着沙鼠的笼子,将挣扎着的lemmiwinks塞进患者——此时正在草地上边啃食着地皮边倒立着爬行——的肛门里,记者发出一阵惊呼,但是紧接着,患者便停止了这种奇怪的举动,四肢脱力倒在草地上,但还能看到他在呼吸,lemmiwinks从他张大的嘴巴里探出脑袋,被Dr. Butthole如获至宝般捧起来。
    然后镜头一转,主角变成了Cartman,Kyle家门口也传来了敲门声,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只好我去开门。Cartman自顾自地走进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般,“嗨,Kyle?”
    Kyle在旁边抱臂望天不理他。
    就听见电视里Cartman的声音:“感谢我的最好的朋友Kyle,帮助我下定了要拯救人类的决心,他鼓励我,答应如果我成功了就要舔我的蛋。谢谢他,我做到了。”
    “你这根本就没有治好那些人。”Kyle说,头别到一遍完全不想看Cartman,“他们还是像活死人一样,而且疫情蔓延得那么快,你没办法阻止这一切。”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么说,但我会做到的,到时候我一定要看着你舔,还要录下来给大家看。至少,我这里已经有个可行的方向,而你现在什么都没有。”
    Cartman走了,我看见Kyle涨红了脸,他现在肯定很想杀了Cartman——如果没有那么多道德的约束的话,我觉得他一定会做的,可惜现实是他比我清醒太多。很想做某件事时,我就会像个疯子一样横冲直撞,所以在总有些时候,我离不开他。
    不过我离不开的东西可太多了,之前,我被诊断有囤积症,因为我的柜子里塞满了我不愿与其离开的东西。医生说我一定有什么心理阴影,所以哪怕长霉发臭也要把它们塞在储物箱里,亲眼看着它们挤在一起腐烂。我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唯独这件事我觉得和阴暗的心理疾病无关。因为这里每一件东西我都爱着,哪怕是被我遗忘的回忆也要好好保存,丢掉这份感情令人心痛,尤其是在想到总有一天我要靠着这份爱过活下去这件事之后。

    4
    昨晚我又梦见上帝了,我问他astaco综合症是不是他整的傻逼东西,他不睬我,说准备去月球看兔子,那里的兔子每天都疯狂交配,比人类缠绵温吞的做爱刺激多了,他们这些神也特别爱看。至于地球,再过半周人类就不归他管了,之后的事情你们自求多福吧。
    “嘿!”我说,“月球根本没有兔子,早就拍到过的。”
    他却嘲笑我,说月球背面,暗无天日的地方也存在着生命,只是人类脆弱得不像话,必须充足的光、水、空气,并且需要依靠其它各种动植物存活。他当年制造人间还花了整整七天,这些好的条件不但没有助力这些混蛋茁壮成长,反而惯坏了他们。人类不堪一击,现在看要不了七天他们就得全部消失。
    “他们还要有爱。”上帝对我说,“自己的爱,他人的爱——还包括朋友的爱、男女之爱,还要神的爱,但是交配繁衍,延续生命只需要两个丑陋的性器官,而且很快很随便,没那么多享受可言。很多生物还会牺牲交配的体验感、缩短时间,为了让生命尽可能多地延续下去。”
    我不服气,人类难道会是宇宙最烂的生物?
    “对!”他激动地说,“人类贪得无厌,得寸进尺,我才不想再管。”


    3
    一大早Kyle就敲响我家门,他再不愿出来了,因为Cartman正到处找他。
    昨天看到了新闻,我知道Cartman已经找到了能推广他那所谓的肛鼠疗法的方法。lemmiwinks的超能力可以通过体液传播,于是研究员们让它和别的雌性沙鼠做爱,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素材,立刻被运到世界各地疫情重灾区,如今已有数千万人接受了治疗。虽然没有一位患者彻底恢复意识,但据我所知至少都脱离了生命危险,除了某个有着痔疮的陌生犹太人,因为被沙鼠咬破了痔疮所以死了。
    “求求你了,Stan。千万不要跟Cartman说我在这里。”Kyle直接往我的柜子里躲,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汤姆·克鲁斯还在里面不愿出来。
    “进去之后可能就不想出来了。”我提醒他,这倒不是问题,我觉得现在这个情况,他还是永远不要出来比较好。
    “whatever.”他说,语气平静了不少,“这里面让人很有安全感。”
    “汤姆·克鲁斯绝不出柜!”汤姆·克鲁斯也说。
    我知道Cartman肯定会找上我家,肯定会要求我打开柜门,但唯独这种事情,哪怕我愿意也实在做不到。
    Cartman果然来了,我告诉他Kyle在柜子里,现在你怎么也没办法让他下来。
    他骂骂咧咧地走了,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箱工具。
    “这种事,你就算把我家拆了应该也办不到。”我说,“我还要在这间房子里睡觉。”
    这两个混蛋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混在一起,惹得我心烦。我知道我劝不动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索性先出门,没走几步就遇到了Bebe Stevens,她面无表情,对我说,“嗨,Stan。”然后告诉我,“wendy要跟你分手了。”
    “啊?”
    “她只是不想和你谈下去了,这样下去很无趣,也许你们还可以做朋友。”
    “我知道啊。”
    我们已经这样来来回回很多次了,每一次我都知道,“但是,为什么?”
    她走开了。
    把我留在家门口两米远的地方。我能听见我血管在跳动,和两米之外Cartman拼命砸柜门的声音。
    我觉得我现在一定很难过,我失去了爱人,我没有爱了。突然,我想起来前一天晚上,上帝特意来到我面前说得那段话,原来他是对的,我就是得靠着爱活着的、脆弱的人类。
    我对此能做的唯一的反抗就是诅咒wendy testaburger这个婊子,诅咒她在最后三天的时间里能得上那该死的astaco综合症。
    我这上楼,看到Cartman正打算用锯子锯开柜门吓了一跳。我大叫着让他等一等,“你是不是随时都能搞到astaco的病毒?”
    他也是大吃了一惊,迟疑了半天放下了锯子,“Stan?”
    “你就说是不是吧。如果你明天成功了,我就把Kyle交给你。我允许你把这整个柜子带走,锯坏……怎么都好,并且之后不再管你俩的事。”
    我说这话的时候完全靠着澎湃的血液提供能源,一点都没有经过脑子。我的所有器官都在剧烈地跳动,那个振幅简直不像话,但我还是一口气全说出来了,我觉得整个世界突然变得安静了,就像它诞生前那样寂寞。我因为激动一下喘不过气,伴随着耳鸣声我听见从柜子里传来蒙蒙的声音:“Stan?”
    Cartman高兴得要跳起来,欢呼着冲下楼去,临走之前还向我保证明天一定把病毒带来,让Kyle漱好嘴等着。我还站在那里觉得应该多嘱咐一些话,可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我的耳边一直都回荡着Kyle隔着柜子,轻轻问我,“Stan?”
    明明是我做了特别对不起他的事情,但现在我却委屈地想哭,我也确实这么做了。我号啕大哭,我有好多事情想发泄,我想说对不起,想说我又失恋了,想说现在连上帝也不要我们了。可这一切跟我现在正在做的坏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改变不了此刻我深深伤害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大概是疯了还是怎么了?
    Kyle再没说话,等我哭不动了,绝望地靠在地板上流泪时,他打开柜门,自己走了出来,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相信我,会好好听我说的。
    可我有什么能说的呢?我说,谢谢你还在这里,谢谢你还爱我。仅靠这份爱根本没有办法活过一生,但是我不需要一生那么漫长。幸好我们只剩下不到三天的时间了,这是我对这一系列的荒唐糟糕的事件的唯一感激。

    2
    今天早上Cartman把我叫到一边,“Stan,”他压出神秘兮兮地低沉嗓音对我说,“有个很不幸的消息,astaco根本没什么病毒,这个病根本不是这样传播的。”
    “嗯。”我平静地看着他,“然后呢。”
    “所以你让我给你带来病毒,然后把Kyle给我,这种事情,根本办不到。”他生气地大叫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们是穿一条裤子的,这次我非要锯开柜子你拦不到我。”
    我只是挡在他面前,没有做出他预想中,那种诡计被识破惊慌羞愧或者恼羞成怒的反应。他也没再上前了,他真聪明,比我机灵多了,知道我还有话要讲。
    “其实你不把病毒带来也可以。你能不能让我和wendy都感染上这个病?这样就足够了。”
    他拉住我,四处张望了一下,“你真的要这么做吗,Stan?”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或许现在对我来说,得病,然后忘记自己作为人类这件事比较好。
    “喂、喂、喂,听着,老兄。”Cartman凑过来,“其实沙鼠没有完全治好他们的病,只是他们不用死了,至今没有一个人恢复意识,相反,他们变臭了,引来了一大群不知怎么变异出来的三头彩眼苍蝇。为了不影响卫生,现在这些活死人全被隔离了,就像是一大滩屎。”
    “那我就和wendy一起变成屎吧。”
    “等、等、等,Stan……”Cartman拦住我,我知道他说这话不是为了我好,想从屎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想想也知道多么艰难。我告诉他不需要你费心,那该死的屎坑在哪里,你带我去就可以了。
    “在沙鼠的王国里,”他说,“那里只剩下喜欢屎的老鼠统治着屎一样的人。”
    他把我带到那个洞口,说接下来的路要我自己去走,当我揭开astaco综合症的真相时,我就是人类的英雄了。我对这些根本不在乎,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当我走进去的时候,思考的却是从此刻开始其他的人怎样都无所谓了。Wendy在没有我的世界里过得会很好,Kyle会很难过,这些事情已经和我没关系了。谁会要求一泡屎做出什么表示呢,我也不会痛苦,静静等待两天后世界的终结,我就和这些得了病的屎人待在一起不出来算了——
    这个念头当我走进洞深处的时候全断了。
    因为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只小沙鼠都没有,只有只属于深处的发霉的水和烂掉的植物混在一起的潮湿腐烂的臭味。透明的青蛙国王问我:“年轻人,你怎么了?”
    “操你妈的,该死的Cartman。”
    我发了疯一样往相反的地方跑去,却看到洞口被堵住了——不一定就是Cartman干的,因为挡在我面前的是一架UFO。
    “操你妈的Cartman,操你妈的。”
    这下不要什么病毒,我在臭烘烘的像直肠一样的地方待上几个小时,就会自己发酵变成屎了。
    这时候青蛙国王飘了过来,告诉我,Stan Marsh,你必须找到出去的路,否则死路一条,你要往未知的深处走,否则死路一条。
    “哦我去,不是吧。”我气得翻白眼。
    可我别无选择,只得开启伟大征途。话说这里山洞蜿蜿蜒蜒,拐来拐去的,往深处走,我还时常能看到巨大的屎和烂掉的蔬菜叶。终于走到了一个没有屎的地方,麻雀王子在那里等我,他说,在我走出小肠迷宫之前,会遇到一条路通向胃,而另一条路万劫不复……
    “等一下等一下,”我震惊地看着他,“这不是山洞里?”
    “不是啊,你现在在奥普拉·温弗莉的肠子里。往前走吧孩子,前面还有卡塔塔鱼的谜题。”
    我连脏话都骂不出来了,真想直接赖在地上大闹一场。操你妈的这一切都他妈是为了什么。操你妈的wendy,操你妈的Cartman,操你妈的病毒,操你妈的上帝。麻雀王子还在引我往上走,指着中间那颗碰碰跳动着的鲜红的由肌肉组织和铁锈味一起组成的丑陋的蒸汽引擎,告诉我,这就是奥普拉·温弗莉的心脏。
    我只想说操你妈的奥普拉·温弗莉,然后我以惊人的魄力和力量跳了上去,麻雀王子根本就拦不住我。我感受到那个生命努力地弹动冲撞着想要拜托我,我他妈直接一拳捅了进去。我感受到它原本激烈的挣扎,然后变为求饶似的颤抖。血逃命般地涌出来,喷到我脸上,我被呛着近乎窒息,思维漂浮不定,所有操蛋的事情跟着一起游离出来,全部的躯体只剩下想要呼吸的愿望。
    这颗长达1.25米,宽约0.97米的鲜红的巨大心脏,终于流干了所有的血,停止跳动。

    1
    其实我觉得,这座星球上的上帝也有囤积症。他喜欢的是屎,所以捏出来屎一样的人类。上帝也许不爱人,但是他肯定很爱他的屎。没有为什么,我只知道当我从奥普拉·温弗莉那炸得四分五裂的身体出来的时候,我看见这愚蠢的街道上全他妈堆满了屎。
    我看见Kyle惊惶失措地从废墟里出来,“老兄,怎么了。这该死的街上全是屎和像长条屎一样的人。”
    “没什么怎么了,”我准备告诉他没关系了,明天全人类都完了,屎不屎都无所谓了,却听到后面Cartman的笑声,“哈哈,Kyle?”
    我回头,看Cartman站在一架UFO前面,他身后是Dr. Butthole。两个人脸上都挂着胜券在握的笑。
    “哦我去,又来。”
    这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天了,哪怕是好好休息一下、看场电影,睡一觉不好吗?我不求什么了。
    “Kyle?我说什么的,我会让你舔我的蛋的。”
    我感受到Kyle现在拉着我的衣角往我后面躲,而我现在只想扶额。
    “所以你们又他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我直接问Dr. Butthole,“到底发生了什么屁大的事情要让你把所有人都变成屎。”
    “不是我把他们变成屎的。”Dr. Butthole说,“人类本来就是屎,上帝造人的时候就是用自己的屎捏成的,我只是把他们还原回原本上帝期待的样子。”
    呵呵,我说什么的。
    “老东西别说了,搞快点。”Cartman不耐烦地叫道,“你答应我帮你拿到lemmiwinks,就让Kyle听我的。”
    Dr. Butthole完全不理睬他:“你们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如此痛恨人类,痛恨生活。”
    “哦该死,”我掐了掐鼻梁,小声对我身后的Kyle说,也完全不在乎他有没有听到,“谁问你了。”
    “因为我被上帝绿了。”
    不关心,不关心……
    “我喜欢奥普拉·温弗莉,结果上帝让她沉迷于工作,害得她最后逼炸了。我要毁了他最爱的人类,我要把他们全都变成屎,让上帝后悔。”Dr. Butthole声泪俱下,搞得在场的人还以为是上帝把她操了。
    “但是,”Kyle说,“这不是上帝的错,也不是人类的错。”
    “操你妈你有精神病吧,”我指着Dr. Butthole一顿输出,“去你妈的报复上帝,你们一个两个人全是上帝拉的屎而已,谁他妈在乎屎的死活。你就是心理变态,不愿意面对明天,所以就和外星人勾结,弄出个什么屁股卷饼综合症,想拉着全世界的人和你一起烂下去是吧。”
    “我就跟你直说了吧,你们所有人,过了今天全都给我完蛋。上帝托梦告诉我的,千真万确。一群神经病,现在我要回家睡觉了。”
    可能我那段话把Dr. Butthole说破防了,他拿出一把手枪,闭眼瞎开了五发,其中有五发什么都没有打中。我受够了,拉着Kyle准备走。只见此时Cartman重重给了Dr. Butthole一拳,夺过手枪,“哈,Kyle,快停下。”
    “死胖子!astaco综合症就是你搞出来的,这把不算。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给你舔。”他直接撞在Cartman的枪口上,慌乱间Cartman不小心按动了扳机。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我们三个都是。奥普拉·温弗莉的巨大心脏爆炸的样子又提前入侵了我的大脑,视线所及只剩下友人碎掉尸体和红色的血。
    不过那并没有在现实中发生,枪里根本没有子弹。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看见Cartman骂着娘把手枪扔到地上。
    我拉着Kyle走了,我说,各回各家吧,我们还有五小时,正好够我睡一觉。
    Stan,他问我,你说明天是世界末日,是真的吗?
    如果我现在把一切东西全都向他解释个明白,又要花上那么大半个小时。“我好累,”我眼睛快闭上了,“让上帝见鬼去吧,如果明天还能见面的话,我会全都告诉你。”

    0
    我又一次梦见上帝了,他今天心情特别好。灿烂地笑着,问我,“你知道吗?我不打算毁灭人类了。”
    可我心情不好,“什么乱七八糟的,为什么?”
    他告诉我,其实原本喜欢过一个叫奥普拉·温弗莉的人类女性,为了让她不被人类男性草,保持处女之身,滥用职权给他安排了许多工作。
    “我操你,”我惊呆了,“你还真绿了人家。”
    “没有办法呀,上帝也是需要爱的,哪怕爱上的是自己的屎。但那是我还年轻热血的时候犯下的错,实在不知道如何挽回——尤其是知道有个人类苦苦单恋着她,还保存着她的心脏,这个人还想把人类变回屎什么的……这种事情我也很难办,谁愿意面对这种大麻烦呢?我只能说,毁灭吧,我们一起去死好吧,这种话。”
    “你跟那个Dr. Butthole真是一路货色,你就不配当上帝,你还是先去死一死吧。”
    他跟我说,非常抱歉,好在这件事全人类只有你Stan Marsh知道,你会保守秘密的吧。
    “而且,”他说,“我在看月球兔子做爱的时候突然想通了,人类说到底不过是我拉的屎而已,我不会再爱上他们了。我决定去爱月球兔子,他们是爱神用阴毛做出来的——她比我香多了,也没有屎味。”
    “抱歉咯,给人类带来这么多麻烦。”他说完就逃跑似的消散了,明显是知道我在气头上会把他抓住暴打一顿。因为现在的地球全他妈都是他们弄的屎,全是臭味,连我的人生都像是被屎糊住了一样,明天我们还要想方设法把这该死的装满了神经病的小镇清理干净。
    你傻逼吧。
    我破口大骂,声音吵到我自己了,我醒来了,果然又是闹钟响了。
    我大叫一声,操起那正尖叫着的啼哭着的崩溃着的愤怒着的闹钟,从房间窗户狠狠地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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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alyzeTako

    DOODLE看起来像开胖但是根本不是!很雷人!真的很雷人。要是感到不适立刻退出!
    标题套用了之前那篇肯凡肯,但是故事层面上两者无关
    令人难以置信的悲惨故事Kyle Broflovski最近觉得很难受,哪里难受说不上来。他有些冰凉的四肢跟这样的春天相比确实有些违和但还没到不正常的地步。跟其他同龄人相比有些偏白的皮肤下面安静地躺着青色的血管,通向那颗跳动得有些快的、安然运行的、好像只可能会但早已不再属于孩子的心脏。因为在换季所以有些发痒的喉咙,刚睡醒所以有些沉重的大脑…这是春天的病吗?但是很难受,哪里难受说不上来。明明复活节刚过不久,外面的一切都已然苏醒,一派生机盎然,而且,现在Cartman也不在了。

    三天前是Eric Cartman下葬的日子。
    如今的街坊邻里都说Cartman一家都是大好人,尤其是男主人Eric Cartman,那个总是乐呵呵的信着犹太教的胖大叔。是他带领这座偏远落后的北方小镇完成城市化,他还推动每年组织各种社区活动,获得过议员亲授的勋章。最值得吹嘘的是他成功让猪和大象交配并产下一头猪一般大小的家养宠物象!要知道过去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绝对违背常理的事情,这一成就差点就让Cartman获得年末的诺贝尔奖——如果他没有在这个春天就死去的话,按照评论员的说法,绝对会的。他死后人们为了纪念他,把他的基因融进了宠物象基因组,以永远记住这个伟大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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