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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ekarsspht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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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おはよう、私は Sphtdfです。 Siekarsもいい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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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ekarsspht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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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再是人,他变成小猫小狗,变成硝烟玫瑰,变成刺进我心房的长剑。他用最殷勤的方式讨好我,而我此时只想流泪。



    泰勒,我的泰勒。

    #Whaletaylor

    战争写的是我推Whale taylor,即文中人物维尔·泰勒。



    改造人类鲸宝/第一人称瑞克视角/轮奸/血腥/发疯产物



    都是假的,请勿上升主包。





    BY Siekars蛇卡斯





    Summary:



    他不再是人,他变成小猫小狗,变成硝烟玫瑰,变成刺进我心房的长剑。他用最殷勤的方式讨好我,而我此时只想流泪。



    泰勒,我的泰勒。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我买到残次品了。



    我快步向前走着嘴里暗骂了几句那个卖零件儿的疯癫帽子。当然了,并不是“帽子”把他卖给我的——“耗子街”头儿里有个地下店,没打仗的时候这片儿的富人总是去那店里换些充气娃娃用的零件。要我说就是有钱人的低俗趣味,地上是香水店,萃取出的精油味道弥漫一整条街,生怕城外人不知道这片土地已经奢靡到腐烂;地下也算是琳琅满目,男人女人的假乳、下体、二手回收清理过的手指标本,还有一些用贫民窟少女的皮做的仿真娃娃。生锈的门被喷了漆,扑面而来的潮湿感和花香把人攻击到反胃。店主是个叫布恩的老头儿,我跟他也算老相识。他是个伦敦佬,我总是听不懂他说些什么,因为他总是用那让他们英国人引以为傲的腔调说一些屎样的词。他总是用那还沾着沙拉酱的嘴角猛亲那些躺在改造台上裸露着的少男少女。甩着舌头哈着熏人的热气把头迫不及待地塞进那些孩子们的下体……我要吐了。



    总之那时候已经不复存在了。战争刚开始的时候是上面派了些人杀死了地下城的妓女们,老城的富人们揪着报纸乱骂,那些肥头大耳的傻子只知道眼前的乐子没了,自己在那妓院里还押的钱转眼就变成政/府打整改名号的幌子,把那些被磨得泛黄的脏钞尽收囊中。那时的伦敦没有浪漫可言,但还未征兵,年轻男人们在城里依然安然无恙。



    可爱沃德的父亲已经被秘密杀害了。爱沃德是我的妻子,她的父亲是当时伦敦新城的统权贵族之一,当年因为我身体里流淌着美洲的血液死死不允许我娶爱沃德,我有钱可我只是个商人。如果我没有带着爱沃德逃走或当众向他下跪,他可能就要把她嫁去另一家暗黑的统治者手里了……就因为我身体里没有流淌他们口中傲人的血统。那样贪心奸诈、连自己女儿都会出卖的统权者,竟然被上面那些人不动声色地抹了脖子,想到这儿我不禁咽了咽口水。老城区的贵族们似乎不以为然,反而想着如何分那杯使他们引火烧身的美羹。我又痛快又恶心,毕竟那老家伙当时是那样为他的女儿去羞辱我,那口爱尔兰腔调听得我反胃,我无数次想过用腰间的长剑割断他满是皱纹松肉的脖颈。他的死轰动了整个伦敦,可第二天报童就分发开了这腐烂城市里的下一则报到,我不禁冒出细汗:他会死,那我们也会死。他一个人是我们抽象的缩影,我们被死亡包围,被枪炮、被法律,被贵族和高官捅得血肉模糊。这个城市笼罩在阴霾之下,无可救药。



    我就是那个时候买下的他。



    “该死的,你卖给我的是个赝品。”我尽量压低声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狠狠攥着那小鬼的手腕把他拉到柜台前,几乎企图把心中的愤怒全部发泄给他。“老爷别这么大火啊,”他有些轻佻地摆了摆手中擦拭银具的抹布把胳膊搭在我的肩头,“我是该说您不识货好呢,还是经验少呢。”进出门店的人来来往往,丝毫不比那纸醉金迷的时代少,只是那些人的穿着从高档三件套西装丝绸内衬成了勉强看的过去撑得起排面的普通套装的深色西装,皮鞋没那么锃亮,鞋底带着街道上的泥水踩进这潮湿的小巷。我压着火气勉强听他说了一会儿,但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穿着宝石绿三套式西装的男人打断了。他为他的冒犯象征性地点了点腰便先进屋去了——布恩那老家伙二话没说扶了把有些发旧的帽子,对我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我看到他他的黄牙和金牙拍在一起。老实说我生气的很,但我人出了那个打断我说话的家伙,他是没落贵族斯特里家的小儿子,好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我看到那些身体里流淌着贵族血统的男人便会不禁战栗起来。布恩不傻,他狡猾得紧,紧跟在这小少爷身后心数着快要到手的钱。



    “瑞克先生,我很抱歉刚才的冒犯。”他出店后对着我微微鞠了个躬,这倒是让我先挂不住脸面。



    “不,您才是有要紧事,斯特里先生。”我有些别扭地扯了扯身上与他相比略显廉价的外套。









    目送着斯特里离开我才继续跟布恩算那笔帐——“这孩子是用过的。”我直白道。维尔·泰勒,我上周六从帽子布恩这买下的人形玩偶。其实我早就预料到这是被重复利用过的修复品,但没想到他已经被别人使用过。“退货,请允许我退货。”我有些恼怒地看着布恩。这狡猾的老鬼,我看着他把那孩子揽在怀里,略为粗鲁地摆弄了几下他的身体。“该死你到底在干什——”

    “咔”,一声清脆的胳膊脱臼的声响传来,泰勒有些痛苦地撇开头,我看见他苍白的薄唇微微颤抖,然后一声不吭。



    “布恩!”我拽着他的领口阻止他的动作。“瑞克,这男孩是贵族用过的,本来是要扔到废弃厂里,但皮相被养得太好我才又加工了加工放回来。瑞克,我给你的是最低的价格,你要知道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富人的玩物啊,”他压底了声尾音却轻佻地说道,“这是给贵族的——你知道这二者并不相同…而且你也用过了吧?”我恨得牙根痒,便没再回他的话,我把男孩抱起来离开了深巷,头也没回走向大路上的车水马龙。只听那老头向我叫道“祝你享受”,按照他送客的习惯,嘴里应该还叼着刚点着的烟。







    “你是个禽兽。”

    这是爱沃德这周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她并没有阻止我把泰勒买回家,她轻柔地抬起他瘦弱的手腕把袖子向上抹去,那苍白的皮肤上烙着昨晚我对他暴行。被高领遮住的脖颈,被束腰藏起来的胯上都有这些印记。爱沃德在今年四月份怀上了我们的孩子,我从那时丧失了对她的全部兴趣。我让家里的黑人女仆带她回了卧室,那个女仆是我的奶妈,我从北美迁来时也只带了她一个人。她甚至没有名字,我想她憎恨白人就像我憎恨贵族一般,但她却对我很好,对爱沃德也是如此。如果可以她依然可以做我女儿的奶妈,有她那无微不至的照顾女儿的童年也会幸福不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这些,每当我看着爱沃德隆起的腹部就会想到未来,在这片废墟之上。



    “瑞克少爷!你简直不是个人!”奶妈提着裙子走开。她的语气极凶,那种怒气让我想起小时偷父亲的大钞被抓,让我想起少时上贵族学校因为不是爱尔兰人被追着撵。但我对她毫无恨意,甚至又多了分怜悯。“是啊,替我照顾好爱沃德,奶妈。”我带泰勒上了楼。



    布恩说得对,泰勒的皮相相当精致,浅色的头发幼态又妩媚的眼睛,我轻抚他的嘴唇他很娴熟地用舌头勾弄着我的手指,一根、两根。湿热的口腔要连我的心也融化了。“先生,你今天是要扔掉我吗?”他坐在堆满杂物的木桌上,可我起身他依然只能仰视着我。他长了一副东方孩童的面孔,上扬的眼角卷翘的睫毛阴影落在眼下。“如果我说是呢。”我略为粗暴地撬开他的唇齿,向更深处扣挖。“不要扔掉我。”他含糊不清地答道。



    不要扔掉我,这是我跟爱沃德私奔到密西西比时说的话。我忘记我们那时奔波了多久,看到那片辽阔的银山在马背上畅想未来。她穿着繁赘的长裙奔跑在草原上,我对她的渴望融进火烧般的夕阳又成为落在她嘴唇上的湿吻。我总是恍惚,我们到底从何时变成如今这般冷漠:也许是那晚我诚实的身体对她的坦白,也许是去年圣诞节我醉酒后与那个娼男的偷欢…我爱她,我深知,我爱她的高贵和血脉,我爱她包容我的卑劣与狡猾。



    我爱的是她身上那份缺失的我。



    “抱歉,最近总是走神。”我带着些倦意握着泰勒纤细的脚踝把他拽到胯间,我脑海里倒影着他和爱沃德的重影,我像昨晚一样把他放在怀里大开大合,褪去那身象牙白的丝绸内衬胸前两点樱红被冷风吹得战栗起来,我用侧牙磨咬再用舌头舔弄,我一时不知他是在讨好我还是向我撒娇,从嗓子里挤出的娇嗔、弓起的腰身和眼角泛红的媚态被我尽收眼底。我把他翻过身背对着我,我要尽量不看他脸上的表情,也把我自己隐匿起来。说来奇怪,不知是被用多了还是性爱工具本就有的样子,下穴滑润温软,褶皱被撑平容纳下我近乎三根手指。脚趾都紧绷起来我俯下身摸他精瘦的腰肢和有些肉感的腹部,微微隆起的肚子竟让我有了一丝奇怪的想法。



    “嗯……”

    “撑不住麽。”我猛地向前顶去,手指搭在我的胯间,臀部白嫩的软肉像一团白面交和处溢出的爱液顺着泛红留着青紫的腿根流下来。可能是体格太小承受不住往前猛顶,时不时就要被拽着腰重新钉回原来的位置,直到两只胳膊被我揽在背后侧脸紧贴着桌面还被隔出印子时我才发现他的前端早就射不出什么了。稀薄的精液有的洒在他白嫩的小腹上,有的不受控喷在了自己的脸上,鼻尖上还挂着些淅淅沥沥的精液和鼻水。大概是潮吹了。我抽出手来甩了两下挂在手上的淫水往他满是手掌红印的屁股上擦了两下。他微微扬起头来想要索吻可我把他揽在怀里闷住他的口鼻摩擦我包在西装裤里快要起火的阴茎。粗粝的布料摩挲着还未完全合住的穴,火辣辣的痛觉被快感颠覆过去之后被模糊掉。我在想他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谁的皮肤,谁的头发,谁的心脏,谁的血液。我在思考他身体内的构造,他如此小巧,他是人,是工具,是盛纳精液的容器,声带振动发出的叫声为谁而设定,谁是金主,谁是一生的主人。我明白为什么我不插入他的体内鸡巴都会硬得流水,这是人变成器物的色情。中空的胸腔,伸进去可以抠可以敲,有回响,可以当摆件和乐器。拔出来藕断丝连,像从巨大生物上撕下一小块组织,被挽留,不要变成人,不要有生命,继续做一件附属物。被诅咒在受苦。他变成了我的器物,我承受不住的苦难的容器。仿佛一个人就能玩的爱斯爱慕,同时体验伤害的快感和被伤害的快感、饥饿、满足、危险、安全、想死,想爱。



    “泰勒,你想被我丢掉吗。”我把他正对着我,刚才的缺氧让他的脸蛋通红,失神时的眼神都无法聚焦,舌尖奄奄一息地耷在嘴角,半颗虎牙还暴露在空气中。可能是听见了我的问题,才费力抽出被我锢住的手攀上我的小臂猛地摇头。他是一条可怜的小狗,被贵族抛弃时可能比现在都要温顺乖巧。



    “是吗。”我拽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前抬,从西装裤里弹出硬得发紫的阴茎打在他的脸上,我狠狠地往他屁股上掴了一掌。



    “那就好好舔。”











    战争开始了。政府开始征兵,伦敦的年轻男人们被撵上了战场。其实战争早已开始,原本潮湿的街道上如今占满灰尘,马车的车轮印子越来越少,只有游行的队伍来回游荡,每日都能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小商小贩的、妇女的、孩子的、乞丐的,还有谁呢,我看不到战场上的枪炮,我只能听到小巷里的哭喊。那个月我停掉了和北美那边的红木生意躲在伦敦郊区生活,我租了个不太大的房子让我们四口——五口人生活。我每天提心吊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抓走一些年轻男人。七月底我的女儿出生了她和爱沃德长得很像,我每次傍晚回来都拿几个番茄在她的婴儿床边逗她。爱沃德则在院子里锄地,泰勒包了家里所有洗衣服的活儿,尽管如此,奶妈总是训斥他,说他是个天杀的,是个妓女,是个荡妇,是个贵族恶心的玩具,是个只会淫荡享乐的婊子。每当奶妈破口大骂越说越激动的时候,爱沃德捧起菜篮走来轻轻摇头拨开奶妈乱指的手,便把奶妈支开了。每日一大早奶妈就会去主城的集市上买两张战况报纸,刚开始我会在那张大白报的边角处找关于美国红木生意的新闻,刚开始还有些边角的信息,我还在畅想战争结束后我依然能拾起这份生意过日子,可是不知过了多久,这些畅想离我越来越远。我每天能拿回来的卷心菜和番茄都变成番薯,起天是一箩筐,再一个星期是五六个,一个月之后,每天能拿回来的番薯也就一个两个了。



    枪炮声扰乱了这片郊区平静的黎明。那天早上我们围在桌前吃早饭,爱沃德在卧室里休息,奶妈带着玛丽莎吃奶——玛丽莎已经十个月了,但现在断奶对她来说还太过残忍,只是爱沃德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一直供奶。“小姐本身身体就不好,生产完就更虚弱了。现在粮食不够吃,瑞克少爷你最好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我看着在一旁坐着吃饭的泰勒不语。



    那大概是我们那段时间最后能吃饱饭的一周。大概是半夜的时候我起身听见子弹飞溅的声音,爱沃德抱着玛丽莎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就在那时我看见窗外泛着红光炸进房屋里,我几乎是要冲上前去推开她,可是她的裙角被火光燃烧,一瞬间暗无天日的地方被耀眼的火焰照亮,死亡笼罩。她把玛丽莎紧地扔出来,下一秒房屋就裹着她一起炸裂开来。爱沃德死在被流放的枪炮里,死在我的面前。


    在那之后我们连续赶了三天的路,我看到向上延伸的土坡路上行走这一列一列的难民,他们漫无目的地求食,有些人还活着,有些人已经死了。烈阳炙烤着大地,玛丽莎在我怀里哇哇啼哭,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用身上脏兮兮的粗麻布为玛丽莎遮挡一些炽热的严阳。一路上有许多人倒下,有个原本是末流贵族的男人在难民地大叫起来,他摆动着四肢大喊着不公,一旁的士兵按住他的肩膀往那满是脂肪的腹部狠狠踢去,他们用枪杆对准那个男人的裆部猛插;和奶妈一样的黑人被强迫拉起来跳舞,他们滑稽的舞姿惹得那些士兵一阵阵哄笑;被吓哭的小孩尿了一地,底下没有一个人露出笑脸。这一路上有很多这样的人,有发疯的妇女;有裸着身子的孩子;有买卖婴儿的男人。我紧紧把玛丽莎抱在怀里,奶妈被拉去服务那些士兵,很晚我才能看见她从大片大片躺尸般的人堆里落脚坐在我的身旁。她满脸疲惫,我只能闻到她身上满是精液的味道。



    一个星期后我们落脚了新的难民区,士兵举着牌子,大概内容是:不收女人,不收老人,不收小孩。如洪水般的人群蜂蛹而去,我和奶妈伫立在原地,人流把我向前推去,可我的怀里还抱着一岁多的玛丽莎。我在被抛弃的婴儿的哭喊声中对着安静的玛丽莎痛哭起来。人群到了末流,几个士兵过来训斥着我,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我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就在脑内细悬即将崩断的时候奶妈从后面走来,她轻柔地从我怀里把玛丽莎抱起,慈祥的眼神溺在玛丽莎的身上,她享受着本该获得的幸福生活的温暖。她们都如此平静,就在我注意到身后的泰勒时,他已经被一旁的士兵带走了。他被他们丢在那片废物上,一个士兵用枪杆抵着我的脑袋看泰勒是怎样被他们几个畜牲一起侵入后穴的。


    丛生的阴毛刮擦在脸上,湿漉漉的靛色的虹膜震颤着一溜狭长的冷光,丑陋的肉块将膻腥味和荷尔蒙塞入他喉头的时候几乎连咬合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眼皮子冷冷地翻上来,睨到的是男人腹部突出的肚脐。这柔软的性爱玩具的嘴小得几乎让人感到色情,等到龟头强捅进来的时候他连剧烈地抽气和呻吟都没法完成,窒息让他下意识地推搡起来。舌头,唾液或是抽动的喉咙,他几乎被这场捉襟见肘的凌辱利用殆尽。

    “这真是男人的脸吗?终于明白了你怎么能满足那些贵族下流的癖好了。”

    “你被卖了几个人?”那几个士兵转过头来盯着我笑道:“那个商人也是你的主人吗?”


    “啊……”

    泰勒嘴唇发白,后颈紧绷,汗湿的碎发奄奄一息在颊边,又被人轻佻地拢到耳际。扯起。松开。扯起。松开。他毫无防备地被扯着头发向后仰去,冒出被阴茎刮擦得肿胀起来的唇角和无意间张开嘴时伸出的红艳艳的舌尖来,精液就这么果真被由下而上地喷洒在脸上,浓稠液体的骨殖溅射在垂落的睫毛上和妃红的眼角边向下淌落,明朗地勾勒出已经被薄汗覆盖得轮廓模糊的微微滑动的喉结。条流畅笔直而稔腻白嫩却足以绞死人的长腿,欺霜压雪的泛粉臀部被掐住的时候肉感十足地溢出来,跗面随着跪趴的姿势蜷起,后面就有另外一个人一手贴在他皮肉覆盖着的髂骨边缘,粗暴地把他攥起来半悬着,再一手用中指捅到聚拢枯萎的花瓣里头扩张。被肏透后他仅仅只是看上去更加失神了一些,眼角带着板滞的媚态。阴茎因为方才不低于刀刃沿着骨骼寸寸刮过的疼痛而萎靡下去,此时又被操到半硬不硬起来。干涸的唇瓣在泰勒一次次隐忍的舔舐下变得湿润,晶莹且带着光泽,即使冷的刺骨,算不上是绝顶的艳丽,淡薄得像是冰水,依旧会令这些男人血液翻涌。


    “别让他合上腿。”男人享受完,清理干净自己整理着系上裤子,慢悠悠地下着命令。于是他又被扯起,身上都是刮擦的红痕。每一根进入他身体的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性器,无法抗拒而且带着炽盛的侮辱。来自不同男人的手用不同的力度和角度用拇指在他被迫暴露出来的会阴处狠狠地揉弄,夹捏得那处近乎充血涨大,药性上来快感激更加明显地流入四肢百骸,嫩红的穴口被茵成了近乎透明的一层,指头在里头肆意淫辱,四处扣挖寻找着敏感点。有人去摸索他勃起的肉茎,划过的铃口的时候重重地按了下去,他的身体便敏感地挺起一个弧度,后头的人便一口咬在那一小截如同纤雪的花朵般赤裸纯白的后颈,下流地用舌头玩弄过戴着耳钉的耳垂,于是他腰身陷落,宛若是被撕裂吞食的猎物。


    我跪在他们面前快要崩坏的大脑在理智上如履薄冰,树脂一样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变成情欲的汪洋,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勃起。我感到无比恶心。


    大概是五六个钟头后,夕阳彻底落下,伦敦笼罩在黑暗之中。就这样,泰勒获得了留在难民区继续受苦的特权。我抱着晕过去的泰勒看着篝火下一排排走向铁笼的人们。我听不见枪炮的声音,看不到铁索和镣铐,闻不到血的味道。我看见奶妈被照亮的黝黑的脸,常年做苦力带茧的手如今正在轻抚睡过去的玛丽莎。我在铁笼外面望着他们,城边的硝烟火光把这路的尽头照亮。于是我们举起双手转过身,我听见子弹上膛,我听见孩童哭啼,我听见老人哀悼,我听见妇女尖叫。他们是今天的我们,我们是明天的他们。


    接连的枪声响起,我只顾着向前走去。泰勒蜷缩在我怀里微微颤抖,我知道那小家伙醒了回头望了一眼,此刻大概正无声着哭泣。







    离战争开始已经一年半了,我们活下来的中年人和几个漂亮的女人留了下来——那几个“女人”里包括泰勒。她们平日里进出那些士兵军官的军棚,为活下来做着难以忍受的买卖交易。每个月都有一俩批新的难民来,那天来了一批特殊的人,尽管他们对那些士兵言听计从,但总是受到百般刁难。“是那帮人。”身后的男人说道。我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一个矛盾的念头从我心头萌生——一定有他,活该有他,不要有他,不应有他。


    “斯特里…少爷。”那天我看到了斯特里,长时间的奔波做苦力吃不饱饭让他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清澈的眼睛变得混浊,更加深邃,黝黑的皮肤油光锃亮今后又要每日被这该死的炼铁厂摧残。他听着我话语后带着的称呼后缀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总是恍惚,他的腰杆依然那么笔挺。


    难民区的人越来越多,每个星期都会有各个军营的长官审查,他们第一个去的地方一定是那些女人和泰勒待的棚子,舒服完了之后高高在上地演讲战争的残酷与士兵的无畏,还有他们如何英勇地将敌人击溃,他们甚至慷慨地夸赞我们才是英雄,忍受黎明前的黑暗。我总是感到反胃。这些痛苦被无限抹去冠上高帽。我不理解为何赞美苦难。人们所需要的往往是挫折的洗礼而不是一生的苦难。当近乎常态的苦难被合理化的时候这个世界就会不可逆转的扭曲起来。我们不会被任何人铭记你不会被刻下烙印甚至不会有任何改变。尽力的往前跑甩开苦难不能被称为逃跑,死尸一般任人宰割地接受这世界并把它常规化才是对苦难的逃避。我们是死人。大概早就死了。


    我很清晰的记得那天,那是宣告战争结束的前一天,那些士兵抱怨着本就殆尽的粮食为何要分给我们这些行尸走肉。于是他们找了些乐子,他们把我们放在那个铁笼里——奶妈和玛丽莎被子弹扫射而死的地方。那些人的低俗乐趣不限于抽签让我们两两分组互相残杀。我们赤手空拳。年轻的男人一个肘击打碎了中年男人的肋骨;长发女人扯断了短发的指甲;实话说,我真想让那个壮小伙一把掏空我的腹,肠子和胃都被掏出来,最好让我死得痛苦一点,让我没有半点留恋。当我睁开眼时,那个年轻些的孩子躺在地上,我看到他的胸膛血流成河,血肉模糊的拳头隐隐作痛。我又继续获得了在这个悲惨世界继续活下去的特权。大概是生理性的抵触,人都怕死。我也如此。而泰勒也没能躲过这场罪恶的洗涤,他和斯特里在一组,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局面。我知道那群畜牲是怎么想的——稚嫩的男孩被打得不成样子一定是一出好的情色大戏。我知道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泰勒,于是我只能去祈求斯特里。我本不知如何开口,我不想死,我不想,我不想……可最可悲的是我竟更不愿让斯特里死去,我曾憎恨的那份高贵在他身体里流淌,我连打碎它得勇气都没有。让我惊讶的是斯特里竟然同意了这些,反倒是我在犹豫。我已经打过一局,我没有多余的体力再去应付这个成年男人了。刚开始那群士兵并不同意这个提议,可是比起精神上的快感他们更无法抗拒肉体上的逍遥。他们轮奸着泰勒看着我们为活命的决斗。我无数次想过我如何教训那些贵族,最好是肌腱碎裂,血肉横飞。可我没曾料到过如今这副场面,我们都没有使出全力。“事到如今还要侮辱我吗?”我感受到额头上的血顺着被打断的鼻梁流下来,我看着他混沌的瞳孔,那份愤怒顺势俱灭。下一秒猛地一拳向我砸来,我被重重摔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好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似的发动攻击。当我终于下定决心准备留在这个残酷世界时,我看清了斯特里的脸。


    “啊……啊……先生…”另一边我听见泰勒被肏干到失神时唤我,我看到他的脸被托在地上摩擦身后的暴行快要让他撕裂开来。顿时血液上涌,天杀的世界。我闭上眼用腿绞住斯特里的脖颈把他翻在身下,大概是一鼓作气般重拳砸在他的胸腔,回力几乎要把我也震碎。过了十几分钟甚至是几十分钟,我看到斯特里外凸的眼球和被打碎的鼻骨,胸腔的起伏越来越小,最后静止。这场比赛没有赢家,场外鸦雀无声。刺眼的红色侵蚀了我的视线,我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被玩坏的泰勒被我一把抱在怀里,其实我真希望此时就全部结束,毕竟我差点都站不太稳。那群士兵围在被打破相的斯特里旁捧腹大笑。他们痛快着自己所痛恨的贵族血流成河,刺耳的声音划破我的耳膜,我看见他们踩在他尸骨未寒的干瘪下去的身体上舞蹈。为杀死罪恶贵族而欢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突然大叫起来,也可能没发出声音,只是我脑内的震怒。我回想起斯特里用血拳砸向我时的表情——他的泪水混着血水从眼角流下。我的胃部翻江倒海,我想要结束着混沌的一切,这荒诞的一切,悲惨的一切。



    大概是快天亮的时候,区里的警报响起所有人都警惕地待在原地,这时一个士兵在那个军官耳边轻语。


    “同志们!我们的等待终于迎来了光明的结果!是我们英勇的战士赢得了这场斗争!战争胜利了!战争胜利了!战争胜利了!战争胜利了!”


    战争胜利了。喇叭里放着胜利歌,那些士兵们传唱着赞美的歌谣,台下的难民哭泣着拥抱黎明。高官一声令下。他们说美好的生活已经到来,可我只能看到遍地尸骨,不是战场上的士兵,而是市井上的百姓。我抱着泰勒昏睡过去。他被撕裂的后穴掺着血。我在尸堆和废墟里光着屁股抱着他,我们残存的体温相互传递。泰勒在后半夜醒来时会爬起来亲亲吻我的脸。他不再是人,他变成小猫小狗,变成硝烟玫瑰,变成刺进我心房的长剑。他用最殷勤的方式讨好我,而我此时只想流泪。



    泰勒,我的泰勒。








    战争结束后我办了签证准备回到美国。走之前我去了布恩那座被大炮轰炸过的小店,巷外的街道上还在重建,废墟下我挖到了许多被砸碎的零件,被撒出来的细烟和钞票。布恩不会死的,我这样想。那狡猾的老头肯定已经满头白发了吧,我们见面后他可能都会调侃我苍老了些,他知道我在意这些。当然,这些只是我的想象罢了。我找了个空隙勉强钻进那个满目疮痍的小屋里。桌架上还没处理的人皮上爬满了蛆,散发着让人难以忍受的臭气。门前的镜子上铺满了灰,房间里除了布恩外满是他痕迹。我包了几个适合泰勒的零件离开。走之前我环顾着四周,那股熟悉的潮湿气息充斥在我的鼻腔里。


    “这是你欠我的人情,就不付钱了,帽子老头儿。”我把那包零件放在西装大衣里向着大街上的车水马龙走去。


    人类总是崇尚美好的品格:勇敢、善良、慷慨与果敢,但他们往往需要用阴暗的手段衬托那些德行,到头来一场空。不论是值得赞美的还是上不了台面的,都只是人类满足利益的说法。他们需要把自己肮脏的罪行合理化,于是有了赚的盆满钵满的高官;于是有了无一生还的英雄;于是有了葬身火海的百姓;于是有了无家可归的孩童。不管在哪个阶级,不管是哪个群体,战争一旦开始,都将成为一片荒芜。



    “瑞克先生,您的房间是楼上第三间。”

    “好的。”


    进房间前我掐掉了手里燃着的雪茄,房间里有些昏暗的灯照亮了窗前那具漂亮的身体。他像瓷器般陷在柔软的沙发上。我蹲下为他装齐了最后一个零件。



    “能看见吗。”

    “嗯。”

    “你记得你叫什么吗?”

    他微微摇头。

    “泰勒,维尔·泰勒。”

    “好的,先生您呢。”我抚摸他的脸庞。

    “泰勒,我叫瑞克。”





    “初次见面,瑞克先生。”

    “嗯,初次见面。”



    泰勒。他变成我的妻子爱沃德,他变成我的孩子玛丽莎,他变成被侮辱的奶妈,他变成绅士可悲的斯特里。他变成我感到怀念的罪恶的懊悔的甚至不曾拥有的一切。他变成卑劣的我。


    泰勒,我的泰勒。







    —END—









    大家好我是Siekars,很抱歉厨力不足只能写出这样的东西……下次给大家做点好饭!致歉。

    其实本来就想写写簧,但是没想到写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呃呃呃呃不知道说什么!反正就是这是个人发疯产物请勿上升主包!!希望大家多多关注Whale taylor!!Whale Taylor非公式搬运组,长期招收翻轴校剪美。审核收起群:679241244非官方粉丝群:713540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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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勒,我的泰勒。
    战争写的是我推Whale taylor,即文中人物维尔·泰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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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Y Siekars蛇卡斯





    Summary:



    他不再是人,他变成小猫小狗,变成硝烟玫瑰,变成刺进我心房的长剑。他用最殷勤的方式讨好我,而我此时只想流泪。



    泰勒,我的泰勒。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我买到残次品了。



    我快步向前走着嘴里暗骂了几句那个卖零件儿的疯癫帽子。当然了,并不是“帽子”把他卖给我的——“耗子街”头儿里有个地下店,没打仗的时候这片儿的富人总是去那店里换些充气娃娃用的零件。要我说就是有钱人的低俗趣味,地上是香水店,萃取出的精油味道弥漫一整条街,生怕城外人不知道这片土地已经奢靡到腐烂;地下也算是琳琅满目,男人女人的假乳、下体、二手回收清理过的手指标本,还有一些用贫民窟少女的皮做的仿真娃娃。生锈的门被喷了漆,扑面而来的潮湿感和花香把人攻击到反胃。店主是个叫布恩的老头儿,我跟他也算老相识。他是个伦敦佬,我总是听不懂他说些什么,因为他总是用那让他们英国人引以为傲的腔调说一些屎样的词。他总是用那还沾着沙拉酱的嘴角猛亲那些躺在改造台上裸露着的少男少女。甩着舌头哈着熏人的热气把头迫不及待地塞进那些孩子们的下体……我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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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ekarssphtdf

    DONE
    《脏东西》番外1【恋物癖】小时候总是喜欢和玩具熊玩。它全身温热柔软,比我大好几圈,我一整个陷到它的怀里,我喜欢用一些奇怪的坐姿把它压到变形或者一把扑到它怀里,它不会责骂我也不会否认我,它能包容我的一切。冬天房间里的空调开到有让空气有些干燥的温度,我脱光了衣服把它闷在我怀里。冰凉的塑料扣子划过我胸前的朱红让我不禁战栗,闭上眼睛想象它如此渴望我,毛绒的布料蹭过我的腿根轻飘飘的触感把我包裹起来。我闭眼小声哼哼着摩擦让我舒服的地方,直到最后一刻地释放和被弄得湿漉漉的一块布料。有时候会亲亲玩具熊,昏睡过去时大概还在脑海中徘徊一句“辛苦了”。夏天我也舍不得把它搁置到衣柜里。夜晚我偷偷起身把它从闷热无趣的衣柜里解救出来,我把它放在身后捏着它的胳膊覆上我的胸部,我教它怎么愉悦我,不是刺骨尖锐的快感也不是横插直入的入侵,我的全身得到温柔的抚慰,我抱着它深吻,鼻腔被灌满潮湿的雨,干燥的灰尘,那是被抛弃的寂寞和虚无缥缈爱意。我不再满足自己,我把头埋在它的裆部猛吸讨好它,我想要闻到欲望和迫切地需要,快要窒息时再抬头看,它还是保持微笑,冰冷地塑料扣子和缝合嘴。让我那么安心。记不清过了多久,我长大了一些,我本来开心可以和它玩得更加过火,但他们说我得了病。我被封在白花花的房间,消毒水的味道那么刺鼻,压抑在深处的东西再也无法释放,我便在无数个深夜抬头望着空白的天花板发呆,等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撒进来,才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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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ekarssphtdf

    DONE他不再是人,他变成小猫小狗,变成硝烟玫瑰,变成刺进我心房的长剑。他用最殷勤的方式讨好我,而我此时只想流泪。



    泰勒,我的泰勒。
    战争写的是我推Whale taylor,即文中人物维尔·泰勒。



    改造人类鲸宝/第一人称瑞克视角/轮奸/血腥/发疯产物



    都是假的,请勿上升主包。





    BY Siekars蛇卡斯





    Summary:



    他不再是人,他变成小猫小狗,变成硝烟玫瑰,变成刺进我心房的长剑。他用最殷勤的方式讨好我,而我此时只想流泪。



    泰勒,我的泰勒。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我买到残次品了。



    我快步向前走着嘴里暗骂了几句那个卖零件儿的疯癫帽子。当然了,并不是“帽子”把他卖给我的——“耗子街”头儿里有个地下店,没打仗的时候这片儿的富人总是去那店里换些充气娃娃用的零件。要我说就是有钱人的低俗趣味,地上是香水店,萃取出的精油味道弥漫一整条街,生怕城外人不知道这片土地已经奢靡到腐烂;地下也算是琳琅满目,男人女人的假乳、下体、二手回收清理过的手指标本,还有一些用贫民窟少女的皮做的仿真娃娃。生锈的门被喷了漆,扑面而来的潮湿感和花香把人攻击到反胃。店主是个叫布恩的老头儿,我跟他也算老相识。他是个伦敦佬,我总是听不懂他说些什么,因为他总是用那让他们英国人引以为傲的腔调说一些屎样的词。他总是用那还沾着沙拉酱的嘴角猛亲那些躺在改造台上裸露着的少男少女。甩着舌头哈着熏人的热气把头迫不及待地塞进那些孩子们的下体……我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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