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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ekarsspht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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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ekarsspht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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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交 沉戬 非原剧情预警 注意避雷
      
      
    Summary:
    当他抬头,山顶那块巨大的石头落在他眼前时,他突然懂得,这份不伦不类的感情是鲜红色的,自己美其名曰把它叫“爱”。

    #沉戬
    shenJian

    醉伏  眼交 沉戬 非原剧情预警 注意避雷
      
      
    Summary:
    当他抬头,山顶那块巨大的石头落在他眼前时,他突然懂得,这份不伦不类的感情是鲜红色的,自己美其名曰把它叫“爱”。
      


    —  
    夜色暗涌,竹林深处传来白额虎的呼噜声,原来是申公豹仰着挠白额虎的下巴,大猫被伺候舒服了就俯在男人身下哼哼着打滚,柔软的白毛沾上了染了泥土的竹叶,掺在相间的黑色花纹里。陪白额虎戏耍半刻的申公豹衣衫敞开,露出胸前的蛛丝网,白额虎盯着那网呲咧着牙,眼前的人看到大猫不安躁动,莞尔安抚了下身下的毛球又示意它安静。显然是不想吵醒草席子上的少年休息。

    有些晚了。看来和大猫嬉戏影响了少年的睡眠,他有些不满地攥着盖在身上的衣物叹了几口气。
    不过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少年掀开有些发潮的布一个猛地起身环顾四周,又摸了摸布袋里的东西——还在,只是……

    “呦,醒了?”少年看见眼前的男人依然是那副潇洒悠然的样子,不禁松了口气——看来没出什么大乱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头痛得紧。“伤得不轻啊,这次,在杨戬那小子身边不安全吧。”申公豹起身给一旁警惕四周的小孩递了一口水。
    这孩子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申公豹心想。
    “沉香啊沉香,说你天生反骨,你还真就犯了大忌。”申公豹侧坐在白额虎背上从屋外进来,被尾巴卷起的竹叶落在木屋的地板上,沉香微皱起眉,只是对进耳的话一头雾水。

    宝莲灯碎,玄鸟之力并没有被完全封印。三界获得短暂的和平但誰都无法预知未来大乱时天军能否再次镇压。杨戬沦落捕手,虽说身负重伤,但并不影响他继续留在师门,可他偏偏选择了让自己最苦的一条路——“真是暴殄天物啊。”申公豹把最后一口豪酒下咽依在白额虎身上慵懒地眯眼道。一旁的青衣少年并不为之所动,他看着墙上的纸画默不作声。申公豹抬了抬眉毛睁开一只眼来瞟他,小孩儿的秘密早已让他看穿,但对于沉香这种谨慎小心的孩子,一旦知道了旁人把着他的心思,也不会继续久留。他们已经半年多没相见,这段时间沉香一直在杨戬身边。申公豹本担心沉香安危,但沉香却传去信说安详,在杨戬身边也好寻他把柄,博得他的信任。申公豹就没再插手。

    这孩子,还真当杨戬什么都不知道呢……但若沉香安全,申公豹的确没什么理由再插手,便回信说别误正事。如今玄鸟之力泄出,天界险些再次崩裂,军马上阵,为压制玄鸟死伤惨重。沉香本想趁着杨戬回天界一人行动,却被玄鸟之力牵连,今日才得以恢复。

    “他是我舅舅,但我对他的过去不感兴趣,”沉香转过身对申公豹说,“他一天是天界的走狗,挡我去路,我还是照样会杀了他。”木屋里昏暗的蜡烛照在少年的身上,脸颊上的一道疤痕还没结痂,鲜红的颜色渐渐枯竭在稚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印记,锋利的目光下透着一抹狡黠的狠。说罢,沉香压低了脑袋上的草帽帽檐,转身向屋外走去。

    申公豹轻蔑地笑了笑,身后的白额虎打了个哈欠又抖了两下耳朵,“哼,真是敢说啊。”沉香和申公豹并不时刻待在一起,沉香不完全相信申公豹,但申公豹是在他孤身一人时不图财色唯一愿意帮助他的人。而申公豹也被沉香身上那种孤注一掷的气焰吸引,他不可能为一个孩子付出那么多,但这个孩子却像极了多年前的自己。或许在普渡众生的天界唯有这孩子懂被遗弃被利用的苦痛。哪怕他只为他自己。

    沉香并非真心不在意杨戬与他的关系,但他更担心的是杨戬会成为又一个绊脚石。这次天界大乱他虽然侥幸脱身,但记忆并不完整,他与杨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全然没有半点印象。最好的方法是不碰面,只要不碰面,就不会有更多矛盾和斗争。他不怕躲着,反正这好些年他都是这样过来的,但只要醒着,那就要刻不容缓地修复宝莲灯。

    这些天沉香大概摸清了天眼运作的规律,本想去婉姥姥那里寻求帮助,却没想到在那里见到了杨戬。


    天眼无法挣开,是因为神力消耗过多,再次打开天眼的方式可能就是另一种力量的物理冲破。沉香刚踏进院子就闻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香味,和婉姥姥平时点的香不同,若只为施展法术用普通的檀香就足以迷惑众生,但今日用的这种香中本就掺着婉姥姥的法术。沉香寻迹往屋里走,这香冲得沉香的脑袋直往下栽,五脏六腑都要被这种刺鼻的味道冲散,耳边徘徊着不知谁的话语——词语交叠起来听不清是谁的音色,但这种混乱的感觉震得他的胃都要涌出来些酸水,蛛丝弹出的脆声撩开一层层里屋的帘纱,更让沉香感到震耳欲聋。沉香本想躲在木柱后面,可下一秒一股巨大的紫色气功伴着金光砸到他的身上,一个踉跄扯着帘子摔到了屋前的石台阶上。帘纱里的轮廓被尽收沉香眼底,婉姥姥背对着他盘腿往眼前的人身体里不知传输什么法力,只是隐约有种力量反抗着她,可能是太过专注,沉香毛手毛脚的动作也没引起她的注意。

    没等沉香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婉姥姥被与之对抗的一束金光砸了个七荤八素。这时他才看清床榻上的人。

    “杨戬?”沉香没想到杨戬竟然会跟婉姥姥在一块,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险些被杨戬认出带走,而这出又是怎么一回事?婉姥姥被不明力量冲出来,难道是他们俩已经开战,婉姥姥败下阵来了?沉香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先比大脑快了一步极速搀扶起了婉姥姥。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婉姥姥见到他,脸色竟多了分诧异。

    但婉姥姥没打算和他说清。她上前扶起跌坐在床榻上的杨戬,沉香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狼狈——前胸后背有明显的灼烧痕迹,颈部不知为何已经血肉模糊,额头上的布被扯下来搁在一旁,有些凌乱的鬓角奄奄一息地垂在耳边,一道醒目狰狞的疤痕滴下的血都凝在发梢上。

    “你醒了?”婉姥姥轻生问沉香,看来是刚才耗费了太多气力,但却没对着他的脸,径直走向杨戬那边。

    婉姥姥踉跄着回到原地,又开始与那股力量做对——而那股力量正是杨戬的。沉香看到女人纤细的手指嵌入杨戬额头上的疤痕,随着血肉撕裂的声音几股新鲜的血从男人额头上的疤痕上流出,她的动作时轻时重,不到半刻两根手指就快在那道深似谷的肉缝里立足。沉香愣在原地,冷汗从后背渗出浸湿了粗麻布做的里衣。婉姥姥灵活的手指被染成刺眼的颜色,衣服上的血迹干涸像蜿蜒的红河,从做工精致的丝绸裙摆蔓延到掺着血和成泥的台阶上。

    血源源不断地往外涌,不像激流,只是缓缓地浸润破烂不堪的衣襟,杨戬好像被什么封住了穴脉,任凭被这样破坏。他不吭声,只是痛苦地蹙着眉,温热的血淌过浓密的眉毛和睫毛,结成滴落在衣服下摆绽放。手指使力把受损天眼周围长年结的肉痂的褶皱都给撑平,直到只有淅淅沥沥泛黄的液体往外流……沉香只觉得头昏脑胀,痛楚从视觉传达到身体的每个器官。






    “舅舅…舅舅…”玄鸟之力泄出的前一晚,杨戬不知沉香这小子又是哪根筋断了,压着他蹭。沉香从小敏感缺爱,但不滥交。心狠手辣是他的一贯作风,他一路杀过的人可能比那一路上的石子儿都多,如果依赖别人,可能早就在黄泉之下了。“沉香,别闹了……”杨戬非但没有烦躁,更多的是有些心疼。

    可能是骨子里的原因,血缘关系的叠加在漫长的几个季度里发酵。十几岁的少年身边有强大可靠的男性,自然会激发他的慕强心理,沉香也不例外。但这种情感节外生枝,半年容得下一切念头作祟。第一次是沉香练晨功时勃起,当时的杨戬也只是挑了个合适的时间安慰了下沉香,他不觉得尴尬,因为在他心里这就是作为舅舅该告诉他的。他并无他意,只是想在这十几年的缺憾后亡羊补牢。可能自己也觉得搞笑。后来是自己深夜饮清酒被睡醒的毛头小子逮了个正着,为了不让这小子喝得比他多,干脆迅速下肚了。只记得小孩趴在他身上泄欲。两人明明裹得严严实实的,可衣襟之下跳动不止的脉搏快要呐喊出来,沉香不多说话,没有侵略性的动作,只是轻声呢喃杨戬的名字或不停地叫着“舅舅”。他比谁都清楚眼前的人是谁。而如今沉香有些强势地把他压在床榻一角蹭,这样的侵犯让杨戬更加混乱。这孩子是从何时如此信任依赖他的?他们何时变得如此亲密的?自己又是怎样一次次纵容他的。他并不懊悔,杨戬从不是为自己做过某些事情而懊悔的人,他没那气力,也犯不着。只是他心疼沉香身边不是爱他的杨婵,而是做何事都于事无补的自己。

    “沉香,你起来。”杨戬想要推沉香从自己身上下来,他才发现这个少年已经比半年前的肩膀宽厚了许多,虽然自己还是比这孩子高出半个头,可这重量已经不是当时说拎就能拎起来的。他推不开,抛不下。这半年他还是如此潇洒,只是身后的人让他多了份牵挂。哪怕那份依赖的深处是无可奈何的憎恨。“母亲……”沉香没再蹭,只是把头埋在杨戬宽厚的肩膀里,杨戬被又一次的悲情砸中,他躲不过,也没法躲。这是在他心里永远的愧疚。他没有在沉香最悲痛时拥抱他,大概是因为十多年前沉香刚诞生于世时他就弃之而去。他有些自暴自弃地靠在床檐,男儿泪比黄金。心里有猫爪在抓,一道一道的,不轻不重,却醒目又刺痛。他想着像前两次把沉香哄睡了就轻松了。可这小子越长大越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沉香,你可以恨我,”杨戬闭上眼双手耷拉下来,大腿和胸口还承受着一个半大伙子的重量,“可以在我睡着的时候杀了我、可以离开我,可以遗忘我……”

    谁都无法料到天界崩塌的前一晚如此平静,梅雨季节过了夜晚就只剩下潮气和温热的暑风。知了比往常还躁。

    “你可以明天扭头就去找申公豹,你可以找到灯罩,可以修复宝莲灯。”可能是他有意不去看沉香的神情,没看到孩子埋到胸口的脸变得僵硬,嘴唇都在颤抖。杨戬还想继续往下说,却被身上的孩子掐住肩膀按在床上。他们四目相对,杨戬这才发现沉香的眼眶连着眼白都发红。沉香的手指太用力,指腹都变成白色狠狠钳在杨戬身上。“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些的话——”

    “怎么,你又要抛下我了吗。”

    杨戬被沉香的一句质问压得说不出话。或者说这更像一种嘲讽。可杨戬已经过了那个容易动怒的年龄,他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少年——这是他这半年来最熟悉的脸,为了弥补所以爱护、因为欣赏所以教导……

    “如今。”沉香几乎是上牙呲着下牙开口。

    如今呢,如今又是为了什么呢?几乎同时,杨戬感受着他们胸口的起伏在心里质问自己。因为什么呢。

    “如今你又想抛下我了,对吗?”杨戬额头上的布被扯歪,闭合起来的天眼露出来一角,当杨戬本能地想要捂住裸露出来的天眼时,一颗滚烫的泪砸在杨戬的山根处,泪水分叉,滑过脸颊流进耳朵里,另一部分又倒流到额头那个紧紧闭合着的伤疤上。翻涌的血液被泪水激起浪花,杨戬被拍打在晒干的河岸边垂死挣扎。他仿佛耳鸣了一般,他听不见什么声音,只是怒火中烧,是谁的情绪传染给他了。又或者当局者迷,那是他义无反顾接下了沉香的烈火,留下的余烬他全部吞下——那是悲伤。

    “别抛下我。”杨戬被拉回现实,不那么燥热,像被蜻蜓点过。那么轻,却一字不落地落在杨戬耳朵里。沉香的下身并没有平复下去,反而更加兴奋。他抱着这个比他壮了整整一圈的男人撕咬,把自己陷在他的身体里。他扯去杨戬额头上的蓝布扔下床,按住那双本能要反抗的手骑到他腰上蹭,杨戬则是怕他动作太大两人一同掉下去所以手臂还环在沉香腰上护着他。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已经比半年前精壮太多了。沉香舔着杨戬那双眼睛,那双曾露出嫉恶如仇的、视死如归的眼神的眸子。杨戬又长又直的睫毛被他舔来舔去的都挂上了水汽,他想推开这肉麻的小子,可是沉香就像挂在他身上了似的,亲得入了迷。

    杨戬没被这么对待过,不像女人的柔情似水,睁开眼就能看到与自己有些血缘关系的男孩在自己耳边缱绻。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他的耳根已经泛了大片粉色。沉香从他的耳朵咬到胸口,衣服也掩盖不了红缨处的痛觉,沉香捧着杨戬的脸,亲吻那额头中心的疤痕——亲吻杨戬当年的风光无限、亲吻那意气风发,亲吻战死沙场和无数次边塞的马革裹尸,而这些如今都烙在了杨戬眉心坏死皮肉上的一块疤。

    “或许我们一样呢。”杨戬轻笑着开口。大概是说给自己听。他就像沉香拥抱他那样毫无顾忌地环上了沉香的腰。他紧贴的那副躯体里流着和他相同脉搏的血液,还有跳动着的一腔孤勇的心。


    不要抛弃,不要离开。

    他仰头亲上沉香的脖颈,豁达地,释然地。沉香伸出两指放在杨戬额头上的疤痕旁,巨大的外界力量让长好的肉缝撕裂,而沉香另一只手掐着杨戬的脖子。不重,却有着极强的挑衅和压制感。被活生生撕开的伤口涌出一股鲜血,像一口处子穴被蹂躏后的可怜模样。杨戬被疼痛吞噬,微张着嘴,鲜血顺着鼻梁流到嘴里,再被身上的小鬼吃干抹净。甜腥的液体掺着唾液被毫无意义地从一张嘴中掠夺过去。舌尖上被发狠的小孩咬出新的口子,于是两人已经分不清吸吮的是谁的鲜血。这些血里还混着泪水的咸。

    沉香眯着眼抓着杨戬的手顺势摸到自己身下那鼓起来的胯间,扼制着那股本能想要把手抽回去的力量,他人的触感和巨大的手掌让沉香更加兴奋,覆盖在衣物下的皮肤都要随着血液一起沸腾起来。杨戬半睁着眼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少年,他如此陶醉,醍醐灌顶醉影朦胧,但心里却又千万条没合上口子的疤,杨戬的每一句话都牵动他的神经肌肉,他痛得直吸气,那种伤叫做敏感。他找不到解药,空气进不到肺里,大脑缺氧让他无法思考,于是他空出来一只手扼在杨戬的脖颈处也让他窒息。漂亮的喉结被掐出更强的轮廓感,呕吐感让杨戬感到不适,但他没有推开。


    他抱得更紧。

    他撑起身子想掌握主动权,可沉香这醉鬼的控制欲太强他只好坐起来一点,不让沉香托他托得太辛苦。明明现在他的情况更危险。

    他把自己另一支被沉香拿去撸管的手轻轻抽出来再覆上沉香的脸颊。沉香抓住那比他整整大了一圈的手亲吻,手指锋间有刚才自己高潮后喷涌而出的白浊,少年气盛,精液又稠又多挂在杨戬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再被小孩一口口舔掉。那味道又腥又咸,那是欲望,而这种让沉香作呕的感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捧着杨戬的嘴啃,嘴角的精液没吃干净,又混着唾液和泪水进到杨戬柔软湿润的口腔。他们用唇舌分享这份难以言喻的苦涩。没过几下沉香的裤裆又开始冒了火。

    少年是只猫,攀着男人的细腰捧着脸舔舐他的眼角,把敏感的肉缝舔出更大的痕隙来,流出来陈年旧事和恶心的脓血。沉香试着用两根手指撑开那条溃烂的伤口,他不顾杨戬下意识推搡的手,一指、两指、然后更多,带茧的指腹被炙热的脑浆包裹住了——也可能是皮下没挤出来的黄脓。他掐着杨戬的脖子看他那张露出不可思议神情的脸,生理性泪水被逼到眼角再滑落脸颊,沉香把自己的罪名正当化——疼痛是杨戬迟钝的代价。可沉香在这件事上也没伶俐到哪里去。他只知道杨戬太顿,却模糊自己为何如此气愤。少年是条犬,他伏在杨戬怀里,臣服在那个好大的男人身下,犬齿把大腿根部咬出来深深的牙印,嵌在血肉里的是不伦的爱恋。他颤抖着把杨戬的脑袋压到自己身下,猛地拽住他的后衣领把握他的动作,发硬的阴茎从杨戬握成环的手中跳出来对准那奄奄一息还往出溢血的缝一插到底。那一刻他仿佛与杨戬融为一体,大脑充血,脉搏跳动的频率都要一致,又硬又密的阴毛上布满年轻的荷尔蒙气息,蹭花了杨戬眼角摇摇欲坠的泪。少年像匹马,他在杨戬最私密的空间里横冲直撞,疼痛侵蚀杨戬的大脑和骨髓。踏过之处满目疮痍。这不是场性爱,是占领、是侵犯、是发泄,是主权的宣告。

    是沉香的自暴自弃。他一次又一次挺着腰用挂着精液的阴茎刺痛杨戬的每一寸神经。相同的血液循环在行尸走肉中。

    性虐,高潮,射精。

    射在杨戬的大脑里,射在那血肉模糊溃烂腐臭的疤里,射在他无法磨灭的记忆里。

    软掉的性器从被撑开的肉缝里滑落。沉香一下子瘫在地上。还未干涸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流,鼻水把自己呛到,混着烈酒下肚又翻起来的酸水涌上咽口,又被吞下去。他抬头去看靠在墙上的杨戬已经被他自己射的乱七八糟。全身上下裹着骚腥味儿。精水混着淡黄艳红的粘稠液体溅到睫毛上,流到失去焦虑的眼睛的微微张开的薄唇上。收不回去的舌尖也尝到了这种味道。沉香没有了思绪,目光向下移。舅舅的里裤湿了一大片。

    杨戬失禁了。眼白被翻上来,挣扎着淌入最后一口背德的浑水里溺亡。

    沉香可能已经把那夜的事忘却,他不知道自己会坠到哪儿。他对杨戬扭曲的感情被活生生撕开揉碎然后皮开肉绽塞进腹中。他可能永远记得自己多么仰慕他。

    可杨戬却说自己是个贱骨头。



    ——

    “沉香…沉香?沉香!醒醒!”让沉香从梦魇中脱身的是遍体鳞伤的婉姥姥。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婉姥姥把他摇醒,沉香只觉得头昏脑胀,脊椎都被杂碎开来,酸痛侵入骨髓里。山摇地动,岩石从中间裂开奔涌出岩浆随着缝隙蔓延整个山谷,纵横交错的血色染红了整片天,接着又编织成了网,地狱而来的玄鸟正要冲破这束缚重获自由。沉香看着这已经发生的一切,他忘了昨夜发生过的事情,也不记得这一切为何天旋地转。他瘫坐在地上护着一旁的婉姥姥想开口问些什么,婉姥姥已经虚脱,他欲言又止。最后用有些哽咽沙哑的声音轻声道:“舅舅呢。”

    在他失去意识之前记得婉姥姥撇开目光,她的眼泪似玉珠一般断了线地往下砸,落到这炼狱上被蒸发。和他流的泪一样。大地上泛着刺眼的光,崩裂的山川摇摇欲坠将三界埋葬。管他人还是仙,在死前总是会回忆最撕心裂肺的东西。当他抬头,山顶那块巨大的石头落在他眼前时,他突然懂得,这份不伦不类的感情是鲜红色的,自己美其名曰把它叫“爱”。


      


    玄鸟之力泄出的第三年秋,也就是沉香被关在地牢里的第三个年头。沉香向天界申请贬至凡间。天界自然不会批准,沉香祸不单行,可偏偏这时候一人劫狱还差点掀翻这牢笼。
    玄鸟之力泄出的第三年冬,沉香被天界再次通缉。可整个天界都寻不到他的消息。申公豹作为秋天劈开狱门放走沉香的罪犯畏罪潜逃。被判了死刑的二人从此在天界再无音讯。

    沉香潜逃的第五个年头,整年整年地下起了雪。一个二十出头的伙子在人间凿出来座庙,听说是他用这些年开酒铺的生意和他妻子卖艺的钱攒起来盖的庙。地方很小,没有佛和菩萨。只有一尊男人的像。可能是做工上出了问题,那男人的眉心有一道深深的划痕。大家问他这男人是什么神,有什么功劳。小伙子说他不是什么神,而后又见他顿了下说,这是他亲人。不过除了一个天天买醉敞衣的男人是他酒铺的常客偶尔帮他在庙里烧烧香外,平时也没人来。这小伙子吃苦耐劳,镇上的有时问起他为何建那毫无收成的破庙,他也只是莞尔一笑。前几年照顾完酒铺的生意再去庙里待上一睁眼,后来几年天天泡在那庙里不出来。后来就没他什么音讯了。不过如果找到以前镇里的百姓打听,这男人姓沉名单字一个香。再刨根问底些打听他为何要开这破庙,问过他的一些人也直摇头。


      
    人间的冬总是要比天界冷些,酒入豪肠。沉香买醉后告诉自己,不要遗忘。






    全文完



    这什么垃圾。我死了,下次给大家做点儿好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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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ekarssphtdf

    DONE他不再是人,他变成小猫小狗,变成硝烟玫瑰,变成刺进我心房的长剑。他用最殷勤的方式讨好我,而我此时只想流泪。



    泰勒,我的泰勒。
    战争写的是我推Whale taylor,即文中人物维尔·泰勒。



    改造人类鲸宝/第一人称瑞克视角/轮奸/血腥/发疯产物



    都是假的,请勿上升主包。





    BY Siekars蛇卡斯





    Summary:



    他不再是人,他变成小猫小狗,变成硝烟玫瑰,变成刺进我心房的长剑。他用最殷勤的方式讨好我,而我此时只想流泪。



    泰勒,我的泰勒。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我买到残次品了。



    我快步向前走着嘴里暗骂了几句那个卖零件儿的疯癫帽子。当然了,并不是“帽子”把他卖给我的——“耗子街”头儿里有个地下店,没打仗的时候这片儿的富人总是去那店里换些充气娃娃用的零件。要我说就是有钱人的低俗趣味,地上是香水店,萃取出的精油味道弥漫一整条街,生怕城外人不知道这片土地已经奢靡到腐烂;地下也算是琳琅满目,男人女人的假乳、下体、二手回收清理过的手指标本,还有一些用贫民窟少女的皮做的仿真娃娃。生锈的门被喷了漆,扑面而来的潮湿感和花香把人攻击到反胃。店主是个叫布恩的老头儿,我跟他也算老相识。他是个伦敦佬,我总是听不懂他说些什么,因为他总是用那让他们英国人引以为傲的腔调说一些屎样的词。他总是用那还沾着沙拉酱的嘴角猛亲那些躺在改造台上裸露着的少男少女。甩着舌头哈着熏人的热气把头迫不及待地塞进那些孩子们的下体……我要吐了。
    10255

    siekarssphtdf

    DONE
    《脏东西》番外1【恋物癖】小时候总是喜欢和玩具熊玩。它全身温热柔软,比我大好几圈,我一整个陷到它的怀里,我喜欢用一些奇怪的坐姿把它压到变形或者一把扑到它怀里,它不会责骂我也不会否认我,它能包容我的一切。冬天房间里的空调开到有让空气有些干燥的温度,我脱光了衣服把它闷在我怀里。冰凉的塑料扣子划过我胸前的朱红让我不禁战栗,闭上眼睛想象它如此渴望我,毛绒的布料蹭过我的腿根轻飘飘的触感把我包裹起来。我闭眼小声哼哼着摩擦让我舒服的地方,直到最后一刻地释放和被弄得湿漉漉的一块布料。有时候会亲亲玩具熊,昏睡过去时大概还在脑海中徘徊一句“辛苦了”。夏天我也舍不得把它搁置到衣柜里。夜晚我偷偷起身把它从闷热无趣的衣柜里解救出来,我把它放在身后捏着它的胳膊覆上我的胸部,我教它怎么愉悦我,不是刺骨尖锐的快感也不是横插直入的入侵,我的全身得到温柔的抚慰,我抱着它深吻,鼻腔被灌满潮湿的雨,干燥的灰尘,那是被抛弃的寂寞和虚无缥缈爱意。我不再满足自己,我把头埋在它的裆部猛吸讨好它,我想要闻到欲望和迫切地需要,快要窒息时再抬头看,它还是保持微笑,冰冷地塑料扣子和缝合嘴。让我那么安心。记不清过了多久,我长大了一些,我本来开心可以和它玩得更加过火,但他们说我得了病。我被封在白花花的房间,消毒水的味道那么刺鼻,压抑在深处的东西再也无法释放,我便在无数个深夜抬头望着空白的天花板发呆,等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撒进来,才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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