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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东非大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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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东非大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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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香港背景,含有未成年性行为描述(意思是桐马16岁)
    ★角色我流,私设众多,请勿带入原作

    【弔桐】今夕如昨 一缕黑发落了下来,遮住了小半视线,桐马眼睫低垂,有点不满地嗯了一声。

    他微微歪头,一手仍然扶着哥哥的大腿,一手勾弄着将垂发撩到耳后。

    从弔兵卫的视角看过去,弟弟的脑袋埋在自己胯间,那光滑如缎子般的黑发披在肩背上,随着舔舐的动作而左右晃动,叫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揉弄。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触感一如既往的好,不像自己的头发那样粗硬毛糙,而是乖顺得宛如它的主人一样。

    桐马眯着眼睛,乖乖地在哥哥掌下蹭了蹭,将口中的性器含得更深,几乎顶入了喉咙口。他收紧了脸颊的肌肉,颇有技巧性地吮吸,认真的样子像是在擦拭一把绝世的宝刀,而不是在给自己的亲哥哥口交。

    弔兵卫低骂一声,咧着嘴哼笑:“喜欢这样?”

    于是他按住桐马的后脑,粗鲁地摩挲了两下滑溜溜的头发,然后把阴茎抽出、再深深捅进弟弟喉咙里。

    “唔!……”猝不及防的侵入让桐马闷哼出声,粗硕的肉柱猛地碾过舌面和喉头,激得呕吐欲和泪花一起涌出。他品尝到一丝腥味,不知是性器的味道,还是他因为哥哥的粗暴而出了血。

    嘴巴被插得满满当当,亚左桐马说不出话来,只能靠眼神向哥哥示好。浓密的黑色睫毛扑簇簇颤抖,眼角噙着点泪,自下而上的目光里饱含爱意。配上白净姣好的面庞,即使弔兵卫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却也忍不住啐了一声,克制地把床榻捏出一片深褶,才没有立刻按着他的头更暴力地侵犯、直到弟弟的嗓子都被顶哑到说不出话。

    “嗯……”桐马恋恋不舍地吐出弔兵卫的阴茎,舌尖牵连出的细细银丝将那张漂亮干净的脸染上艳色,他咧着嘴笑,眉眼弯弯,似乎浑然不知自己现在的神态有多痴媚:“只要是哥的话,怎么样我都很喜欢……”

    温柔也好粗暴也好,只要是哥赐予的都叫他满心欢喜,况且……

    桐马毫不掩饰地呻吟一声,有些难耐地夹了夹腿,布料堆叠着,也掩盖不了他已经勃起的事实。

    他轻轻啄了一下肉茎的顶端,再次深深埋下头,从最底端开始一寸寸亲吻,柔软的舌头缠上性器,缱绻又色情地舔舐着。炽热茎身贴近他的脸颊,为其染上赤艳的欲色。

    “哥好了之后,就轮到我啦。”他说着孩童嬉戏般的话语,纯然一副无辜的模样,实际却吃着自己亲哥哥的性器,熟稔的姿态宛若已经实行了无数遍。

    发丝一下一下蹭在弔兵卫的大腿内侧,桐马的手指也挠着那里,酥痒难耐的感觉从腿心攀袭至全身,他绷紧了小腹的肌肉,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哼喘,抚在桐马头上的五指紧紧收拢,足以捏碎铁石的手却丝毫没有伤到他。

    哥哥的爱护对现在的他而言已经习以为常,即使如此桐马也仍忍不住感到了惊喜。他眼睫低垂,双手环上弔兵卫的腰胯,依恋地抱住他,在最后关头含住那根怒勃的性器,任由哥哥射在自己嘴里。

    “啊……”他张开嘴,粘稠的浊液糊满了口腔,和浓黑发色对比鲜明。当着弔兵卫的面,他仔仔细细地将精液全部舔去、吞下,神情宛如一只餍足的小兽。

    亚左弔兵卫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弟弟在勾人这方面是一把好手。他喉结上下滚动,一把将桐马提起来,凶狠地吻了上去。

    刚刚吃过精液的嘴巴,亲起来的滋味并不大好,但弔兵卫并不觉得有什么,他的舌头在桐马口中掠扫,勾着他的舌尖用力纠缠,牙齿磕碰在彼此的唇上,呼吸里带上了血的腥味。分开的时候桐马已经噙了点泪,但并不是因为呼吸不畅,因为他随即又搂住哥哥的脖子,再次主动去索吻。

    随着亲吻的动作,桐马逐渐跨坐到了弔兵卫的胯上,他勃起的阴茎硌在哥哥腹部,有意无意地轻轻蹭着,刚刚消下去的欲火随即又被点燃。喘息的节奏缠绵又急促,潮湿的热浪将兄弟俩都拍打得性欲高涨。弔兵卫眯着眼睛看桐马,弟弟望向他的目光乖巧得一如既往,深色的瞳孔在水雾熏蒸下显得格外明亮,若非那张漂亮脸蛋已经涨满红潮,看起来几乎纯洁宛若处子。

    但弔兵卫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了,他们兄弟之间与其说是心有灵犀,更多的是多少年的相依为命而攒下的习惯和默契。在亲吻的间隙里他撩起桐马长衫的下摆,将手伸进裤子里。

    桐马轻喘一声,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看向哥哥的目光里多了一分羞赧又期待的意味。

    弔兵卫哼笑:“射不出来?”

    “毕竟从小就是哥帮我……”

    桐马从不否认这点,他双手寻过弔兵卫的手,将十指嵌入他的指缝中,撒娇般请求道:“再帮我一次嘛,哥……”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哥总会帮我解决的。桐马心满意足地想着。



    亚左弔兵卫从来不觉得和亲弟弟上床是什么为人所不齿的事情,两个小孩要在山贼窝里生存下去,礼义廉耻的道德感还不如明天饱腹的饭菜来得重要。

    尤其是桐马,从小就生得清秀可爱,那帮饥不择食的恶汉可不会管男女,寻着个能用的洞就想插。若不是兄弟俩发狠心,当着贼首的面斩了几人杀鸡儆猴,想来他们后面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记不清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两个没有父母教养的孩子开始互相抚慰。弔兵卫不知道别的兄长会不会帮弟弟手淫和口交,但他知道,从初次梦遗勃起被哥哥帮忙解决之后,桐马和他之间就已经种下了乱伦的祸果,发展到如今枝条已纠缠得密不可分,而两人对此都甘之如饴。

    兄长照顾弟弟是天职是本性,弟弟依赖哥哥也是,亲情和爱情又能有什么区别?从当上山贼的那天起,他和桐马就已经放弃了世俗的道德,发展成如今这样也不过是更进一步罢了。

    亚左兄弟不敬神灵,更不会敬理论纲常。

    他低着头,咬着桐马的耳廓,左手抚弄着弟弟的胸膛,耐着性子,将对襟长褂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桐马被他压在墙边,裤子早已褪下,后摆掀到了一边。他发丝凌乱、两腿紧并,两只手扶在墙上,将后身袒露在弔兵卫眼前。

    和浑身都是伤疤的弔兵卫不同,桐马鲜少在山贼的战斗中参与正面搏杀,皮肉被娇惯得丝毫不像个粗野强盗。臀肉自然也是白皙娇嫩,弔兵卫随手一捏,便能留下浅浅的指痕。

    他把阴茎插在弟弟腿缝中来回顶撞,最敏感最柔嫩的大腿内侧被磨得一片艳红。每次撞击都顶在桐马的性器上,带来难言的刺激。

    明明还没有被真正侵入体内,桐马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哥哥奸了个透。他难耐地夹紧了双腿,肌肉绷到僵硬,手指攥到骨节凸起、在墙面上留下数道汗渍。

    弔兵卫用他粗糙的手指捻弄着弟弟的阴茎,另一只手捏起半边乳头揉弄把玩,没有什么技巧,只不过是最简单的动作,但前后夹击的丰富快感已经足以让桐马颤抖着高潮。

    “哥!……等等、唔……”

    呻吟从口中逸出,桐马用手背捂住嘴,才能不叫自己暴露更多的软弱。哥哥的手满是厚茧,如同粗粝的砂石一般磨着他的性器和乳肉,硌在他股间的阴茎好几次都差点插进后穴里,刺激是如此直白,没有给他任何防备转圜的余地。

    射精的时候弔兵卫压着他的大腿,强迫他敞开身子,用最坦诚最羞耻的姿势迎接高潮。桐马呜咽着,如同幼儿被长辈把尿一般,射在了哥哥的手里。

    “桐马,”弔兵卫学着弟弟的样子舔净了手心的精液,说出的话语都变得黏黏糊糊,“要继续吗?”

    桐马似乎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他鼻音浓重,带着点委屈道:“你在笑话我吗?”

    他面朝墙壁塌着腰,两只手伸到后面主动分开臀瓣:“都这样了……你能不管?”

    弔兵卫低下头,将两根手指插进弟弟的后穴里,里面又热又湿润,软肉吮着他的指头不肯放开,已然是兴奋到出了水的样子,轻轻一插就能叫桐马泄出呻吟。

    “确实不能不管。”

    他挑眉笑道。



    亚左桐马想,如果他和哥是孪生兄弟就好了,这样的话,从母亲的腹中他们就能在一起,从无半刻分离。

    ——他多么渴望成为哥哥的半身,而不是只能像现在这样,借由性爱的交合才能和哥哥融为一体。

    他长长地喘叹一声,垂乱的黑发遮了半张脸。透过发丝的间隙他看到弔兵卫分开自己的腿向两边压,再次挺身插入穴内。

    刚刚在墙边射入的精液还没有清理出去,此刻被再度侵入的阴茎挤得满溢出来、打湿了床榻,随着抽插的动作而发出粘稠的咕叽声。

    弔兵卫倾身而上,压着桐马的腿,低头向他索吻。

    “啊……”弔兵卫的动作太急了,几缕发丝也被吃进了嘴里,桐马皱着眉,却又不舍得推拒他。

    弔兵卫的吻总是很粗鲁,没有唇齿相依的温存,只有舌尖交缠的凶狠。如果不是有桐马满心满眼的爱意做衬,比起亲吻这更应当叫做撕咬。

    他并不总是这样,若桐马表现出一点点的不舒服,他便会克制住自己粗蛮的举动,转而别扭但极尽温情地安抚他。

    但弟弟怎么会轻易责怪自己的哥哥,即使嫩肉被哥哥掐出红痕,他也会心满意足地揉着那痕迹,当做爱意的表达。

    白嫩的皮肉很容易留痕,桐马精心挑选各色长衫,恰到好处地遮掩着那些情色意味十足的爱痕。除了弔兵卫以外谁也不知道,剥去衣服后,双龙兄弟那智多近妖的弟弟竟如个街边妓子一般,前一重艳色尚未消褪便又迎来新的标记。

    兄弟二人都知道,底下有许多人蠢蠢欲动想要反抗他们,其中有不少视线都贪婪地盯在桐马身上。也许在他们眼里,这个白嫩漂亮的弟弟只不过是沾了哥哥的光才能狐假虎威,只要趁其不备就能同时拿下一个谋士和可口的禁脔。

    ——有这样想法的人,都如同当初那些欲行不轨的山贼一样,被斩落了头颅。只不过,过去是由他们二人一同合力才能擒杀贼人,现在只需桐马自己轻轻挥刀,便能割断那些猥亵的目光。他们再也不用仅仅为了生存就绞尽脑汁。

    随着哥哥猛地撞到敏感点上,桐马放纵地呻吟出声,唇瓣分开、牵连出细细的银丝。他勾住弔兵卫的脖子,爱抚着他宽阔坚实的脊背。

    弔兵卫的身上布满各色疤痕,即使是以仙人丹田重活了一次,也并没有特意去修复。桐马指尖嵌入凹陷的刀痕中,随着哥哥插入的动作一道道抚过它们。

    这是第一次有人想强暴他时,哥哥用柴刀去对抗,被那个畜牲夺刀砍下的疤;

    这是第一次参加山贼的械斗时留下的疤,差点让哥没了命,熬了三天三夜才从鬼门关爬回来,恢复清醒的第一句话就是“桐马在哪儿”;

    这是某个官家武士砍下的疤,武士有一把好刀,哥送给了他,直到用卷了刃才丢弃;

    这是在仙岛上,怪物留下的疤;

    这是……

    桐马眼中含泪,半是情欲催动,半是爱慕满溢。

    和哥在一起……好幸福。他衷心地想着。

    弔兵卫总有些受不了弟弟这样诚挚的目光,他伸手去遮桐马的眼,却被弟弟舔了手心。

    碎发遮掩间,桐马笑得很满足。

    “哥,”他色情地舔舐着弔兵卫的掌心,语气柔媚挑逗,“射在里面嘛……”

    “……就像每次一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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