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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右向,主吃🎻🛵☯️/🌞☯️
    主产→hrki/tjki
    可以喊我君年
    inner:葡萄汽水甜年年
    lof:🍇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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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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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大家来到活动时间为2024.11.29的VΔLZ恋爱感谢祭24h的活动现场!(可恶的排版啊毁了我好多细节......)主要是发在lof上,虽然lof也吞掉了我很多排版的细节TT。如果对此感兴趣的话可以问我要文档!ww
    很病的一篇嗯,祝大家阅读愉快!
    主要角色死亡预警

    #VΔLZ
    #hrki
    #tjki

    【VΔLZ恋爱感谢祭24h/0:00】不爱我就去死失踪半个月的弦月藤士郎的尸体被挂在长尾景家房檐下,甲斐田晴接到电话时手一抖闯过红灯朝长尾景家奔去。

    弦月藤士郎的内脏近乎被掏空、胸腔里空空荡荡找不到心脏存留过的痕迹,眼皮下是空荡荡的眼窝,全身的血液几乎被放干,从内到外都透着一层惨白的光,尸体干瘪得像一张风干的皮。

    长尾景坐在台阶上吸烟,颤抖的手指怎么也擦不燃打火机,最终只是叼着没有被点燃的香烟呆呆凝视着白布下僵硬的人体。露出的手腕上还戴着他们一起去海边买的贝壳手链,洁白的贝壳被深红浸透,成了弦月藤士郎身上唯二的色彩点缀。

    他下意识盖住心口的位置,衬衣口袋里藏着的那一缕紫藤色发丝扎穿单薄的衣物顺着毛孔空隙钻进体内,借助血管与细小的神经钩织成一张紫红交织的蜘蛛网缠住长尾景的心脏。那张网不断收紧,勒得长尾景快要喘不过气,心脏又酸又胀,像有一只羽化的蝴蝶拼命挣扎妄图逃离密封的茧。

    比起长尾景的麻木,甲斐田晴则差点疯掉,他只看了一眼弦月藤士郎身上被施虐留下的痕迹立刻靠在树下呕吐。作为相识多年的挚友,甲斐田晴崩溃地捂着脸,咸涩的泪水涌入口腔。

    他的肩膀一重,移开手指发现是长尾景蹲在他跟前。甲斐田晴拽下挚友口中被他咬扁的烟,两颗被弦月藤士郎的死击打得千疮百孔的心脏紧紧相拥:“对不起、景......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晴。”长尾景的声音十分干涩,像尖利的指甲划过黑板时发出的噪音,“不是你的错。”

    在弦月藤士郎尸体被发现的第二天,甲斐田晴和长尾景作为弦月藤士郎最亲密的家人出席了他的葬礼。这块坟墓是三人早早就选好的,当时他们开玩笑说就算死了也要埋在一起,行动力超强的长尾景立刻拉着两人来选了墓地。

    “一块不行吗?”长尾景当时问,“这样我们就可以埋在一起了,等死掉以后灵魂也可以继续待在一起。”

    弦月藤士郎当时笑得眼镜都歪了,他不怎么会拒绝长尾景,又或者说、他和长尾景几乎都很顺从彼此的请求,因此他很快点头敲定:“那就一块吧。”

    而如今是弦月藤士郎最先躺进这块墓地,这么大一个成年男子烧完之后只剩下一小捧骨灰,躺在精致漂亮却又冰冷的骨灰盒中。甲斐田晴取下自己的一只耳钉,和长尾景的发卡一起混在弦月藤士郎的骨灰中下葬。

    “这样おげん就不会孤单了。”长尾景的胸口别着一朵紫藤花,花下是缀着红色流苏的耳饰。红色的丝线缠住他的手指,就像弦月藤士郎温暖的掌心覆盖在他指尖一样。

    甲斐田晴眼睛通红,他放下怀中的鲜花,像是说给弦月藤士郎听、又像是说给长尾景听:“我会找到凶手的,弦月。”

    长尾景、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向来形影不离,他们都没有做好失去其中一个人的准备。因此当晚长尾景翻进甲斐田晴家中时,甲斐田晴下意识就要训斥他有门不走偏要翻窗,却又忽然意识到不会再有一个弦月藤士郎走到两人中间勒令不许吵架。

    再加上,长尾景和弦月藤士郎的关系比他想象中更加亲密,因此他今夜默许了长尾景的行为:“进来吧。”

    甲斐田晴将被文件箱堆得满满当当的卧室清扫出一个角落,刚好够两人坐在一起闲聊。长尾景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翻遍了全身的口袋也没有找到一个打火机或者一根火柴。

    他看向甲斐田晴手中染着橙色火光的香烟挑眉:“借个火?”

    甲斐田晴正要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长尾景已经叼着烟靠近,他身上很香,似乎是弦月藤士郎经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樱花花香很快充斥他的鼻腔,甲斐田晴个子要高一点,长尾景靠过来时低垂着眼睛,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长尾景扇动的睫毛与薄唇。

    两支香烟靠在一起借火,两人都没有说话,静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完整的香烟终于被点燃,冒出星星点点的橙黄色火光。长尾景两指夹住烟靠在墙上,眼睛凝视着甲斐田晴床头柜上三人的合影。

    “我很讨厌你,甲斐田。”长尾景忽然扭头盯着甲斐田晴的眼睛,看向对方的眼睛藏着难以读懂的情绪。

    甲斐田晴心想你不喜欢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对着长尾景吐出雾一样的白烟模糊二人的视线:“哈?你以为我就喜欢你吗?”

    “藤士郎他总是跟你走得很近,我很不高兴。”

    “就因为这个?”

    “嗯。跟我接吻吧。晴。”

    “我和他......喂你这人话题跳得也太快了吧?”

    甲斐田晴一口烟呛入肺部,他掐灭烟蒂起身灌了一口水才慢慢平息呼吸:“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长尾景。”

    长尾景仰起头,向来冷静自持的幻色眼眸中盛了一小汪清澈的泉水,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闪烁,就连声音也带着意想不到的温柔与黏腻:“跟我接吻吧,晴。”

    甲斐田晴觉得长尾景疯了。

    或许他自己也疯了。

    他们都因为弦月藤士郎的死疯了。

    甲斐田晴弯下腰,手掌轻轻捧住长尾景的脸,两指恰好夹住长尾景柔软的耳垂摩挲他正在愈合的耳洞。不知道为什么,长尾景的唇瓣有点湿润,甲斐田晴亲上去时口腔立刻被草莓香气充盈。是润唇膏吗?

    他的大脑不甚清明,像是浸入一片望不到头的海域。他们是两头困兽,静静窝在不再能称之为温暖港湾的港口角落互相舔舐伤口,在月色下安静地接吻。

    一吻结束时两人都还有些失神,长尾景的目光首先落在两人分离时带出的黏连银丝上,再往上走是甲斐田晴泛着光泽的唇瓣,最后游移至甲斐田晴温柔而悲伤的眼中。

    甲斐田晴抬起拇指擦去长尾景下唇上的水液,转头拿起水杯前往客厅:“我去给你接杯水。”

    他走得有点急躁,因此没有听到长尾景的喃喃自语。

    “原来接吻是这个感觉。”

    当晚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入睡,谁也没有提起这个莫名其妙的吻。

    弦月藤士郎死亡的第三天、同时也是弦月藤士郎的生日这天,甲斐田晴接到了长尾景的死讯,对他而言并不意外。

    殉情、这家伙绝对是殉情吧?

    长尾景戴着弦月藤士郎遗留下来的那枚耳饰躺在温热的浴缸里割开了手腕,鲜红的血立刻在水中扩散将整缸水都染红。他看起来很安详,嘴角甚至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甲斐田晴在床上发现了长尾景留给他的一封遗书。

    拆开一看,上面就一句话。

    把我和藤士郎埋在一起。

    笨蛋。就算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们三个就算是死掉也要埋在一起。

    甲斐田晴的泪已经流干了,他将长尾景的骨灰与弦月藤士郎并排放在一起,揣着那封不能称之为遗书的遗书回到了拥挤又空荡的家中。

    他倒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枕边还是之前长尾景留宿时摆放的小狗玩偶,他坐起来抱住玩偶,好像这样就能留住一点已死之人的体温。

    玩偶背上裂开了一条缝隙,棉花从破口处挤出。甲斐田晴一边骂长尾景一边将棉花往玩偶肚子里塞,手指摸到一块冰冷的硬物。

    是一枚钥匙。

    甲斐田晴的心脏忽然跳得很快,几乎是要从他狭窄的喉咙里挤出来。他二话不说立刻驱车赶往长尾景的家,哆哆嗦嗦解开腰间的钥匙串找到长尾景家门的钥匙闯入。

    长尾景的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碟子也随意摆放在餐桌上,如果是平时甲斐田晴已经开始埋怨他不会收拾家里了。但此时他来不及关注这些,耳朵贴着这间屋子的墙壁和地板敲敲打打,终于在楼梯下方杂物间内的墙壁上摸到一个钥匙孔。

    甲斐田晴拧开门锁,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亮台阶。

    台阶尽头是一间宽敞的地下室,他摸到墙上的开关。啪嗒。

    亮眼的白炽灯刺痛他的双目,等他适应强光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板上密密麻麻的弦月藤士郎的照片。正面、侧面、背面,熟睡的、笑着的、生气的......各式各样的照片占据了整块白板,从上到下照片里的弦月藤士郎越来越虚弱、身上的血迹越来越鲜红。

    地面上留有大片血液凝固后的深红痕迹,甲斐田晴双腿一软一个踉跄撞在工作桌上。桌面上摆了一本很薄的笔记本,像是特意在此等待甲斐田晴的光顾。

    “哈?日记本?真的假的?长尾景这家伙的日记吗......”甲斐田晴怀着恶心又不可置信的心情翻开这本薄薄的日记,找寻弦月藤士郎死亡的真相。

    「2024年4月2日

    今天是我和藤ちゃん认识的四周年,好开心。

    抱歉,弦月,擅自帮你推掉了和别人一起吃饭的邀约。」

    「2024年5月16日

    不开心。为什么又要去聚餐?

    你那位下属对你超级不敬......不 可 原 谅

    看来要找一下他的住址了,但是不能耽误おげん的工作......怎么办才好呢?

    下点泻药什么的吧嘻嘻」

    「2024年6月14日

    今天跟藤士郎和晴一起去KTV了,好开心啊~

    藤士郎跟我一起唱了きゆうくらりん

    专门选择了这首歌跟我一起唱对吧?我好开心啊弦

    这是不是说明你也是喜欢我的呢?不然为什么专门选择这样一首歌

    对吧对吧对吧对吧我啊和藤士郎完全是 两 情 相 悦 哟~

    结婚吧~结婚吧结婚吧结婚吧?说不定弦月也在筹划向我求婚了呢,婚礼要在哪里举办才好呢还我都会听弦月的是让弦月来决定吧」

    「2024n7月7日

    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女子开
    今天给弦喝的水杯里下了药现在
    弦月就躺在床上不行!不能躺着
    里会被发现
    谁都
    藏在地下室 底下show
    就可以了藏在 发信啊不阿里奥这样啊他就谁得了
    !!!!!!!!!!!!!!!!!!!!」

    「2024年7月15日

    甲斐田今天怀疑我了,不过长尾装得很像打消了他的疑心。

    好可怕!就差一点啊,藤士郎。差一点我就要失去你了我不能失去你的你知道的吧我不能失去你

    没关系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很快你就只会属于我一个人了」

    「2024年7月20日

    今天挖掉了你的一只眼睛

    抱歉因为真的太喜欢藤士郎的 了
    漂亮 眼睛
    这么 的眼目青只注视我就句 了

    我爱你啊弦月......」

    「2024年7、、、24
    今天是长尾的生日喔

    让弦ちゃん给我唱了生日歌好幸福
    好开心永远只属于我把

    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只属于我把」

    「24,,,,,,,,7、26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力十么为为为为为诶什么为什么又拒绝我为什么wei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拒绝我绝我绝句我味觉我决绝我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爱你我我爱你我爱你爱你我爱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我我我我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我去去你你你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死去死去死去死死去不爱
    我就

    死」

    弦月藤士郎在这间地下室饱受折磨。他的指甲被用钳子硬生生拔去、膝盖骨被长尾景敲碎、一只眼睛被活生生挖下吞进了长尾景的肚子里。而他临死前最后见到的,也是长尾景那双被偏执、痛恨和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爱意填满的眼睛。

    “藤士郎。”鲜红的血近乎覆盖了长尾景整张脸,他阴恻恻地大笑着贴近弦月藤士郎的耳畔,瞪大的双眼充斥着癫狂扭曲的爱意,爱人腥甜的血液染红他的唇瓣顺着牙齿滴落,“不爱我就去死。”

    匕首割破弦月藤士郎的气管,翻涌的血液堵在气管的缺口处冒出血花。长尾景满足地靠在弦月藤士郎胸膛上聆听心脏的搏动声慢慢消失,弦月藤士郎的呛咳声逐渐被死寂替代,攥住长尾景鬓发的手脱力砸地。

    弦月藤士郎死了。

    长尾景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挖出弦月藤士郎的五脏六腑、剖出胸膛中失去活力的心脏、剜出第二只眼睛,坐在弦月藤士郎温热的尸体旁将散发着热气的肺腑全部塞进口中吞咽。

    甲斐田晴看到这里气得快要发疯,他搬起椅子将白板和桌子砸得稀烂,这间阴暗的密室在他的打砸下很快变成一片狼藉。他失力坐在一片废墟中,咽下喉头的腥血继续往下看。

    「2024年7月27日

    今天藤士郎死了,我很开心。

    说到这里啊,今天是我和藤士郎的中间生日喔!所以专门买了草莓蛋糕和藤士郎一起分食了。草莓很甜,奶油也很甜,藤ちゃん也很开心呢,对吧?

    长尾啊从认识弦月开始就有好好记住弦月的喜好喔,完完全全是满分恋人。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一直拒绝我呢,藤士郎?

    不对、是为了获得长尾的注意对吧,弦くん?虽说一直都在拒绝我,但是每次拒绝时眼睛里都只有长尾的身影实在是太好了。临死前眼睛里也只剩下我的脸,好开心......

    被弦月注视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其实我不想杀掉你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呢?

    为什么要对别人笑只对我笑不就够了吗只要看着我不就好了吗眼睛里只要有我的身影就足够了不要再去关注别人那些人不值得你费心只要看着我就好了为什么不能只看着为什么不能只属于我留在我身边不好吗你的声音你的目光都只要为我而存在就足够了我宁可你一直拒绝我也不能接受你爱上其他人的可能性只要看着我就好了吧其他人都是不值一提的雑魚!!!!!!!!!看着我啊弓玄、月藤士郎!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死死去歹二死、歹匕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歹▅•▉▅▃▁▁▂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ー死

    死掉,,,,,,你就永只属于我、永远不会爱上另刂人了☁」

    疯子!

    长尾景,你这个疯子!

    甲斐田晴后脊发凉,意识到是长尾景亲手虐杀了弦月藤士郎这个事实更是气得头晕目眩,恨不得现在就扛着铁锹冲去墓地把长尾景从棺材里挖出来大卸八块烧成一团灰扔进下水沟。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啊长尾!”

    甲斐田晴恶心得捂着胃干呕,胃液顺着喉管涌入口腔,黏黏答答地打湿日记最后一页。

    「20▅年7月▉日

    你在看吧,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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