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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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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产→hrki/tjki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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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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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捉鬼设定

    #tjki
    #hrki
    #VΔLZ

    【VΔLZ恋爱感谢祭24h/1:00】透明的甲斐田在哭泣花洒中的水流冲刷脸上的泡沫,绵密的白沫顺着额头盖住眼皮,细小的水珠钻入眼中刺激得眼球酸痛溢泪。甲斐田晴匆匆忙忙仰起头就着热水冲洗双眼,墙边敞开的窗户刮进凉飕飕的晚风。

    在夜晚,从耳边哗啦而过的流水声可以盖过一切其他的声音。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有东西正钻过四四方方的狭小窗户爬进浴室。

    甲斐田晴转过身准备从头到脚冲洗一次就结束今晚的洗浴时间,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半,已经很晚了。他睁开眼睛,毫无防备地与眼前的东西脸贴脸撞了个正着。那东西身体纤瘦、四肢与脖子细长,像一只营养不良的天鹅与大猩猩的杂交体蹲在甲斐田晴跟前,脸部像贴了一张黑白色的打印纸,几根黑色的线条潦草填补五官。

    突如其来的恐惧直击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尖叫声也被遗忘在喉咙中持续累积挤压气管。门外长尾景的走动声吸引了这东西的注意力,它调转头颅缓缓向浴室门爬去。

    “晴?在里面睡着了吗?”长尾景敲响浴室门。

    隔绝了甲斐田晴与怪物的结界被这一声询问打破,他猛然爆发出尖叫,怪物迅速回头,细长的颈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圈鼓起一个空心圆。

    “离门远点,晴!”

    长尾景撞开浴室门,迎面扑进怪物柔软的脖子,像浸入平静的水面,脸上留有湿润的触感。那东西俯下脖颈死死盯住长尾景的眼睛,线条勾勒的眼睛瞪开是空洞洞的一片。

    樱华水刃划开怪物的身躯,就像斩断一条水流,刀刃自怪物漆黑的身体中游走抽出,除了被油漆一般的液体浸黑没有在它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这只软体怪(长尾景取的代称)灵活地爬上天花板,与长尾景对峙几秒后迅速扭头从浴室的窗户钻出消失在漫漫黑夜中。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甲斐田晴捂住心口一阵后怕,扭头询问自己的合租者,“弦月不是负责安抚这些东西的吗?”

    长尾景深深看了甲斐田晴一眼,甩掉刀上黏着的肉块匆匆夺门而出,甲斐田晴披上外套踩住拖鞋追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奔跑在漆黑寂静的街道上。

    弦月藤士郎弹奏钢琴的场所是在一栋废弃大楼的天台,昏暗的楼梯间闪烁着黯淡恍惚的白光,楼梯上的黑色污渍顺着扶手滴滴答答落到台阶上。黑白相间的钢琴键上溅了一层鲜红的血液,液体绕着钢琴支架打转,在弦月藤士郎身下汇集。

    那东西看起来并不是想要弦月藤士郎的性命,然而腹背贯穿的血洞仍旧一刻不停地冒着血衬得弦月藤士郎面如金纸,只是一阵风拂过都会引起他失血的战栗。

    “藤士郎!”

    长尾景滑跪到弦月藤士郎身边,脱下外衣绕过他的伤口系紧。他抱起伤者小跑到楼梯口,脚步忽然一顿。原本跟在身后的甲斐田晴不见了踪影。

    他谨慎地放轻脚步停在拐角处,熟悉的鼠灰色短发冒了个头,在看到两人后激动万分地扑了过来。

    “长尾!弦月!”

    半透明的灵体哭哭唧唧地趴在长尾景肩膀上哭诉:“我不知道,本来我跟在你身后好好的,突然眼前一黑,再睁眼就这样了......”

    “笨蛋!那是你的身体都能被别的东西抢走,还把你挤出来了......我说甲斐田你的八字未免太轻了......”

    “不过袭击我的家伙好像跟在浴室遇到的那只不一样。”

    长尾景单膝跪在家里昂贵的地毯上为弦月藤士郎更换绷带,裤子上的污渍在洁白的小狗地毯上留下黑乎乎的印迹。他偷偷觑了一眼甲斐田晴,趁对方还翘着二郎腿仔细回忆两只怪的不同之处,悄悄咪咪将地毯往床底踢。

    “浴室里那只软体怪和重伤藤士郎的应当是同一只,它应该也是想侵占你的身体,只不过被我打断没能成功。”长尾景在空中画出几条扭曲的线条,手指一划,线条自动组合成不同的形状跑跑跳跳,“然后在我们去寻找弦月的路上,又被占据晴躯体的那只鬼截胡。”

    “但是弦月的能力不就是安抚这些鬼怪吗?”

    两人对视一眼,长尾景身体一扭露出弦月藤士郎腹间的绷带。

    你看呢?

    甲斐田晴恍然大悟,他借着灵体轻巧飘到吊灯上坐着晃腿:“我还有个疑问啊。那条软体怪如果可以在弦月くん进行安抚的同时对他发起攻击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它对弦月的能力有免疫性?既然有免疫性,它直接来咱们家不就行了吗?为什么非要攻击弦月?”

    弦月藤士郎慢吞吞地咽下一口温水,声音虚弱无力:“你跑1000米的时候是希望一身轻还是腿上绑四十斤的沙包?”

    “啊、原来如此。”

    “说起来啊、”甲斐田晴又做自由落体运动飘到床中央,贴到长尾景脸上阴恻恻地斥责,“给我把地毯洗了长尾,别以为我现在是灵体状态就看不到你在干嘛!”

    长尾景给弦月藤士郎掖好被角自己也往被窝里一滚,露出一颗脑袋笑嘻嘻地气人:“喔。但你能拿我怎么办呢,晴くん?已睡,勿扰。”

    留下孤零零的甲斐田晴飘在天花板上小发雷霆。我讨厌你们。

    找到甲斐田晴并不算难事,他本身就八字轻,身上的气息常常吸引各类鬼怪伺机而动。再加上弦月藤士郎和长尾景曾在他的吊坠里注入了两滴两人的血,只需要顺着血的气味便能大致锁定方位。

    在离家大概两百米的街角处,他们遇上了主动找上门的[甲斐田晴]。

    他的头发以惊人的速度长至腰间,俊朗的面容因为被魂体侵占的缘故而稍有变化,下巴更尖,眼睛更圆,眉毛细长,唇瓣薄而缺乏血色。漂亮的晴蓝色眼眸中沉入一滴墨绿,在平静的海水中缓慢扩散。

    “我的未婚夫在婚礼上抛下了我。”她翘起兰花指捻起一块帕子擦拭脸上的泪珠,原本的嗓音更偏向女性的柔和,“我只是......”

    她怯生生地转眼看向对面的两人,并不知晓这副出现在甲斐田晴脸上的情态落在两人眼中比遇到鬼还难受。

    [甲斐田晴]的睫毛一扫一扫,又从泛红的眼眶中滚落几颗热泪,逼得长尾景攥紧拳头硬生生从牙关里挤出一个好。

    “既然是这位女士的心愿,我们肯定会帮忙完成的。只不过是结婚而已,随时都可以实现。”

    “真的?谢谢你们。”[甲斐田晴]的眼睛一下子被阳光映亮,她多看了几眼将弦月藤士郎和长尾景的脸记在心上,“那个、婚纱什么的也可以吗?”

    不可以啊!飘在半空的甲斐田晴痛苦地扯着头发大喊大叫,然而在场的三人没有一个将目光投在他身上,任凭他缩在角落欲哭无泪。

    送走了[甲斐田晴],长尾景忽然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询问:“你还要吗?”

    甲斐田晴惊恐万分地缠住长尾景的脖子摇晃他:“你在说什么啊那是我的身体当然要了!”

    “如果你们不把我的身体拿回来——”

    “你就怎样?”

    弦月藤士郎也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嗯?”

    甲斐田晴嘴角一撇抱住弦月藤士郎的大腿大哭:“......我就求求你们。”

    “你们没有听到我的心脏在哭泣吗!”

    长尾景立刻摇头:“没有。”

    “没有听到。”弦月藤士郎手指滑动,屏幕上满满当当都是漂亮华丽的婚纱,“只看到了透明的甲斐田在哭泣。”

    为了尽快完成心愿拿回甲斐田晴的身体,这场婚礼长尾景献上了他的信用卡。

    嘛,真是辛苦おなが......等等!

    不是长尾景的信用卡,是甲斐田晴的信用卡。发现这个事实的甲斐田晴看到长尾景帅气甩出刷卡二字时一口气没提上来,软绵绵地趴在弦月藤士郎头顶控诉长尾景是恶魔。

    “你就别夸他了。”弦月藤士郎拿起一套西装对着长尾景比划两下敲定,“再说了,至少晴的躯体是和景くん结婚而不是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知足吧。”

    “说的也是......不对吧!谁要跟那家伙结婚啊......就算是、就算是结婚也......”甲斐田晴的声音越来越小,耳尖红红地扭头不再掺和婚礼流程。

    婚礼定在了一座海边的小教堂,弦月藤士郎充当了司仪的角色。身着婚纱的[甲斐田晴]四肢似乎比之前更加纤长,就连指尖也像是被风化过的流线型。她翘起湿滑的手指放在长尾景掌心,黏腻的液体从她身上掉下打湿他袖口。

    好腥。

    婚礼举办的时间是傍晚,黑影追着夕阳的余晖占据教堂中的那一小扇窗户。[甲斐田晴]那句我愿意刚刚落音,长尾景反手抽出樱华水刃,紫色的长刀砸碎玻璃直直捅进跟随而来的软体怪身体。

    受了伤的怪物吐出包裹着长刀的一部分肉体,拖着水淋淋的身体向远处爬去。出乎意料的是长尾景并没有急着去追逐,他戴上特质手套扒开怪物留下的肉块将刀拔出,扭头看向躲在弦月藤士郎身后的[甲斐田晴]。

    [甲斐田晴]额前的长发遮住她半张脸,见长尾景望过来又羞答答地伸出右手,掌心躺着两枚银戒。

    戒指交换结束,她很守信用地从甲斐田晴身体中剥离,男人发软的身体倒进长尾景臂弯,被影响的部分也逐一恢复原状。

    她的五官模糊一片,只远远站在教堂门口向三人道谢,身影渐渐消散在夜幕下。

    好在弦月藤士郎有先见之明多拿了一套衣服,差点以为自己要社死的甲斐田晴在拿到衣服那刻发誓自己以后就是弦月藤士郎的仆人、一定会事事以弦月藤士郎的命令为先。

    “是吗?那先把租教堂的钱转我。”

    “......话又说回来。”甲斐田晴表忠心的话说了一半,立刻生硬地转移话题,“长尾你为什么没有追刚刚那只软体怪?你不是说只要是攻击了人类的怪物就必须击杀吗?”

    “它已经受伤了,比起被我击杀,不如留给更需要它的人。”

    “谁啊?”

    弦月藤士郎坐在梳妆镜前擦拭头发:“刚刚那只占据你身体的灵体。”

    “我怎么没听懂。”

    “那家伙一开始明显是奔着弦去的,偷袭弦月让他没有还手的能力从而侵占他的躯体。但它下手太重了。”长尾景端着刚洗好的草莓塞进口中,声音含糊不清。

    弦月藤士郎接上长尾景的话继续向一脸困惑的甲斐田晴解释道:“有些灵体会刻意制造事故,这个时候灵魂会因为身体受创引起波动。但是一不小心导致肉体死亡的个例也是有的,因此它们很少会下这么重的手,一般就是做到让肉体进入昏迷状态即可。”

    “藤士郎的伤口明显不会是想要侵占他的肉体的灵体做的,但很明显那个东西急需一个肉体供其驱使。”

    甲斐田晴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后脊发凉:“怎么越说越糊涂......”

    “意思就是,有人推了它、或者弦月一把,又或许是暗中偷袭,总之导致弦受了重伤。而在弦受伤后,那人又引诱软体怪顺着你的气息爬进来,把我们引出去。不管TA究竟最终目的是什么,至少TA向我们传达了藤士郎受伤的消息。”

    弦月藤士郎对以上信息做了补充总结:“以及求和的请求。所以景将软体怪留给了她,但同时也在她身上留下了标记。”

    长尾景怜爱地拍了拍甲斐田晴的脑袋:“反正最近她肯定不会出现了,软体怪也不会来了。”

    “因为软体怪被她吃了。”弦月藤士郎幽幽抛下这句话,下一秒就躺进被窝准备休息。

    “哈?你们......你们真可怕啊。”

    甲斐田晴缩进被窝打哆嗦,他关掉床头柜上的台灯,裹紧被子往睡在中间的长尾景身边挪近。

    呜哇!今晚肯定要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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