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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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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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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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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j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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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ΔLZ

    【VΔLZ恋爱感谢祭24h/22:00】世界漫游在连飞鸟也无法抵达的高空,长尾景第一次遇到了除他之外的人类。与他不同的是,其中一人正以缓慢的速度下降,而另一人则悬浮在空中一动也不动。三人之间的距离仅用了几天就被迅速拉近。不断坠落的人类全身上下除去一双透亮晶莹的殷红色眼目,就连头发也是传闻中天使一样的白色。

    像失去翅膀而坠落的天使。

    悬浮者则留着一头鼠灰色的短发,晴蓝色的眼眸让长尾景联想到夏日午后波光粼粼的海面。

    “我见过你们,”长尾景扯下头上的绒帽,戴着棉手套的手指在空中比划,“在我的梦里。藤士郎,你是弦月藤士郎对吧?你是甲斐田晴!我是长尾景。”

    不等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点头,他又自顾自继续道:“在长尾的梦里,弦月有时候是紫藤色的长发、有时候又是学生样的短发......啊、还有一回是超级可爱的妹妹头喔!”

    “晴呢,大部分时候都是短发,有一回在水中是长发。长尾还是更喜欢晴短发的样子——”

    在某个世界中,长尾景是一只黑猫,柔软的肉垫踩上蓬松的云朵留下浅浅的梅花脚印。魔法师坐在一片花瓣边缘,脚上的高跟鞋一下下撞上绵软的云层,从裙边垂下的链条反射云层中的浅光引得长尾景来回跳跃捕捉光斑。

    弦月藤士郎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画圈,一捧盛着暖阳的云朵就轻飘飘地落在长尾景头上。

    甲斐田晴是趴在绵软云朵中熟睡的银喉长尾山雀,一只散发着黄油香气的面包状泡泡啪地一下炸开惊得甲斐田晴扑扇炸毛的翅膀在云朵上跳来跳去。他对弦月藤士郎裙角上点缀的钻石很感兴趣,尖而短的鸟喙啄个不停,被长尾景用脑袋顶开。

    “啾啾!啾、啾啾啾!”他不满地扇动翅膀落到黑猫脑袋上啄毛耀武扬威。

    魔法师好笑地分开一猫一鸟,趁着还有时间,长尾景钻进他怀中、甲斐田晴落在他肩上,一起随弦月藤士郎午后小眠。

    某天长尾景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居然漂在幽深的海底。海水被折射进水中的阳光驱散黑暗,从口中吐出的气泡咕噜咕噜像空中飞舞的彩色泡泡徜徉在他四周。

    他的周围还有几根断裂的木板,看起来像是遭遇了一场风浪沉船。

    哈?美人鱼的故事吗?

    长尾景干脆放任自己缓慢向上漂浮,反正这里是不同寻常的世界,即便在水下他也不会淹死。倒是在他找寻其他人的踪影时,发现了不远处被一张破网缠住的甲斐田晴。

    甲斐田晴身上的衬衣一看就做工精细,难道他才是王子吗?

    一条闪烁碎光的浅紫色鱼尾像顺滑的绸带擦过长尾景的睫毛,他顺着鱼尾的方向仰起头,弦月藤士郎捧着两个漂亮的贝壳分别放进两人掌心。

    “咕噜、咕噜咕噜?”(珍珠?有珍珠吗?)

    甲斐田晴半截身子还卡在深色的捕鱼网里,然而仅凭弦月藤士郎的力量无法将他从中拽出。他气不打一处来拼命呼唤一心只想开珍珠的长尾景。

    好不容易将甲斐田晴拔出来,两人一鱼围在一起利用弦月藤士郎的尾巴撬贝壳,一颗颗饱满圆润的珍珠躺在蚌壳内,长尾景和甲斐田晴眼睛瞪得溜圆,异口同声地欢呼。

    “咕噜咕噜,咕噜咕,咕咕咕咕噜咕噜咕噜噜!”(藤士郎,是珍珠耶我们要发财了!)

    却见弦月藤士郎心虚地躲开两人的目光,甲斐田晴用手一按,珍珠变珊瑚。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弦月!还我珍珠!!)

    “咕咕咕咕噜噜噜咕噜咕噜噜咕!”(おげん!我的珍珠啊——)

    叮铃、叮铃。

    上课铃的响声几乎微不可闻,长尾景捧着怀中唯一的一本书籍与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分享,他们已经离得很近了,几乎不需要怎么活动就可以并排坐在一起看书。

    午后烈阳照得人身体暖洋洋的,一暖和自然便开始接二连三打哈欠。弦月藤士郎取下眼镜、长尾景倒扣书本、甲斐田晴懒懒伸个懒腰,三人就这样互相靠着彼此缓缓合上眼睛。

    “所以你为什么拿着一根扫把?”

    长尾景不明所以地抱紧了怀中的扫把:“说来话长。那天长尾正在庭院中清扫落叶,忽然就浮起来了。这把扫把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了。”

    “我不信。”身为无神论者的21世纪新青年,甲斐田晴盘腿浮在半空推了一把眼镜作出婉拒姿势,“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神明恶魔一类的东西的。”

    弦月藤士郎灵活地躲开扫把与十字架的攻击趴到长尾景后背上,恶魔贴在牧师耳畔低笑,像拨动的琴弦震动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是吗?那你怎么解释我们都悬浮在半空呢,晴くん?”

    驱魔师环抱双膝百无聊赖地漂浮在空中,弦月藤士郎跪在樱花花枝间为他编织长发。甲斐田晴靠在末子背后,将浅紫色的长发分作两半,也学着弦月藤士郎的手法为他编麻花辫,还顺手扯了几朵盛放的樱花簪在发间。

    “我知道我知道!”长尾景兴奋地拍掌,“童话故事里的主人公向狐狸许愿希望它可以长出第九条尾巴。所以长尾也希望你能长出第九条尾巴!”

    弦月藤士郎抖了抖毛绒绒的耳朵,尾巴啪地一下击打人类的脸颊:“你是傻子吗?我本来就有九条尾巴。”

    甲斐田晴毛茸茸的大脚踩在弦月藤士郎脑袋上被抽了一巴掌,Q弹的耳朵随着晃动的脑袋一跳一跳像晶莹易透的果冻。

    “晴是狗狗吧?是什么品种呢?”长尾景握住甲斐田晴的大脚、鬼使神差地又捞过狐神的尾巴一起吸了一大口,“呜哇——香喷喷的!这么大的脚、肯定是大脚小耍的伯恩山犬吧!”

    “藤士郎——晴——”弦月藤士郎闻声仰头看去,长尾景两手抵在唇边作喇叭状扯开嗓门呼喊,“我们每个世界都说了再见吗?”

    “大概吧——”甲斐田晴

    弦月藤士郎心想我怎么知道,但他还是迎着冷风大声回应:“应该说了吧!”

    气流灌进他的喉咙闯进气管,弦月藤士郎捂住嘴呛咳,生理盐水从眼眶挤出很快被风吹凉,似飘落的雪花黏在眼角丧失温度。他低下头拂去眼角的泪珠,白茫茫的雾气像东方神话故事中王母娘娘划出的银河剥夺他望向长尾景和甲斐田晴的视线。

    长尾景向下凝视着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的身影渐渐缩小,绑在脚腕上的绳子逐渐绷紧。连接到地面的绳子已经抵达了极限,长尾景的脚腕被拽得生疼,他从口袋里摸出备用的小刀努力弯下腰将绳索磨断。

    弦月藤士郎似乎又看了他一眼,甲斐田晴恰好收回目光,长尾景从一片飘渺的云雾中捕捉到一点浅浅的红色与浅蓝,接着眼前被白雾遮掩,天地间又只留下了他一个人。

    我们见过很多次。

    他的眼前闪过一幕幕与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相见的场景,穿着不同的服饰、头发是不同的颜色与长短的、与他交换过姓名的、最后又无一例外与之告别的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

    魔法师帽沿上的宝石链条勾住他的爪子、山雀的尾羽挠过他的鼻尖;人鱼的鳞片漂浮到他眼前、王子的指尖划过他眼睫;金丝眼镜掉进他掌心、发卡别住他的额发;火红的披风盖住他的眼睛、无神论者的侃侃而谈吵得人耳朵生茧;神官发间金簪晃动的细微响声传入他耳中、研究者摘下的樱花盛放在他掌心;狐狸湿漉漉的鼻翼蹭过他的脸颊、犬只柔软的被毛扫过他心尖。

    他们在无数个世界中相遇,又在同一个时间节点告别。

    我才不要和你们说再见。

    长尾景眼疾手快在绳子断裂那一瞬间迅速捉住绳索一端将其绕在手掌上,像攀爬山峰一样利用绳索向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靠近。

    于是黑猫调转方向,亮出锋利的爪子勾住每一朵淡粉色的云层。魔法师对准紧握的掌心吹一口气,飘出的羽毛洋洋洒洒簇拥着他向上跳跃。

    落海的人类扑腾双臂抓住浮动的海草与木板,借助力的相互作用将自己蹬向海底。一群七彩水母从海底一蹦一跳游上来,抵着人鱼的后背将他推向海面,抓紧王子抛来的渔网。

    逃离校园的学生反手握住同学的手腕。弦月藤士郎抓住一只断线的风筝,在风停滞那一刻攥住甲斐田晴向他伸来的指尖。

    骑着扫把的牧师一把攥住恶魔的尾巴、不顾无神论者的痛叫勾住他的头发。

    驱魔师握住刀柄将樱华水刃送进神官的掌心、研究者的羽织缠绕他的手臂。

    人类抻直手臂,指尖与两只毛茸茸的耳尖交错:“藤士郎!我要向你许愿,请让我抓住你们的手!”

    世界的重力发生改变。

    听到熟悉声音的弦月藤士郎还有些许恍惚,呆愣愣地凝视天空中缓慢却又坚定向自己靠近的色彩。他抓住绑着长尾景的那根绳子,挣脱地心引力的漩涡与长尾景相向而行。悬浮在原地的甲斐田晴调转方向,侧躺在空中向两人伸出手掌。

    于是魔法师抱着黑猫与山雀一同掉进茂密的灌木丛,树枝刮破他的裙子、黑猫与山雀嘴中叼着苦涩的绿叶。

    海浪翻涌卷起三人将他们抛向海岸,落地的人鱼逐渐生出双腿,被人类搀扶坐起赏海边落日朝阳。

    三位学生从天而降掉进校园内的游泳池,巡逻的老师闻声赶来一个揪一个扭送进办公室责骂。

    21世纪大好青年要求恶魔和牧师实现他暴富的心愿。

    驱魔师和两位同期被一棵盛放的樱花树截停,三人挨个跳下矮小的枝桠大笑不止。

    狐神的尾巴卷住人类和犬只掉在鸟居前,躺在湿润的草地中喘息。

    长尾景砸在甲斐田晴腰上、弦月藤士郎撞进长尾景怀里。两人扶着伤最重的甲斐田晴将其安置在床上休憩,床头柜上枯萎许久的花枝重新生出绿芽。

    长尾景趴在窗边嗅闻雨水来临前潮湿的空气,头也不回地呼唤两人:“晴、藤士郎。”

    弦月藤士郎挽起长发同长尾景一起坐在窗边:“我在哦,景くん。”

    甲斐田晴虚弱地躺在被子里,声音也软绵绵的:“做什么?”

    “明天一定是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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