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You can send more Emoji when you create an account.
    Sign Up, Sign In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右向,主吃🎻🛵☯️/🌞☯️
    主产→hrki/tjki
    可以喊我君年
    inner:葡萄汽水甜年年
    lof:🍇汽水甜年年
    凹三:K_Papillon

    ☆quiet follow Send AirSkeb request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57

    葡萄汽水甜年年

    ☆quiet follow

    祝大家七夕快乐!
    是以第三人视角来描写的园儿的故事,祝大家阅读愉快
    可以配合BGM:115万千米的胶片 食用

    #tjki

    【tjki】シネマ我是在深夜来到这间电影院的,它并不出众,坏掉一半的灯牌一闪一闪。如果不是我太无聊抬起头瞥了一眼,很难发现这家无人售票的影院。红色门帘厚重而有质感,我偷偷掀开帘子一角往里面探头,只有冷色的幕布亮着光,偌大的影院中,唯有最前排坐着一个人。我鬼使神差地走进去,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来到最前排挨着那人坐下。我偷偷看了他几眼,他起来已经上了年纪,眼角和额头都有了深深的皱纹,深蓝色的长发用卡子别在脑后,穿着一身制服,我说不上来是什么职业,正当我偷偷打量他时,他怀中抱着的盒子闯入我眼中。这是、骨灰盒吗?我一瞬间吓到腿软,扶着座椅扶手刚想溜走听到他开了口。

    “别怕,我叫长尾景。”他冲着我笑,举起怀中的盒子介绍,“这是我的爱人,弦月藤士郎。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

    我摆了摆手:“不、没什么。倒是我不请自来,打扰了您,实在抱歉。”

    他却没有看我,自顾自地讲起了他们的故事:“我是驱魔部门的首席。我和弦月啊,照理来说应当是在部门认识的,但事实不是哦。我们啊......在天桥,对、天桥,我们是在天桥相遇的。”

    天桥啊,通常是漫画主人公命运交织的起点。

    放映机的齿轮慢慢旋转,电影开始播放。

    他们初遇的那天,长尾景将受伤的队员送去医疗组后独自依靠在天桥上的栏杆旁,任由凉风吹醒他昏昏涨涨的大脑。弦月藤士郎恰好也出来吹风,绕过双肩在背后交叉的襷将长袖高挽,风拂过他刚沾过水的手臂凉飕飕的。

    “你流血了。”

    弦月藤士郎注意到长尾景脚下汇聚的血水,他急匆匆地赶回木屋取来伤药和绷带,就借着天边一道逐渐消散的橙红将右臂上的伤口包扎。暖色的夕阳吞没投射在木桥上的影子,清冷的月色将其夺回归还人间。

    他们都沉默着没有说话,享受混乱后的寂静。弦月藤士郎叼着一根烟斗,烟锅上雕刻着一朵荼蘼花浮雕,深色的烟嘴与白色斗身相得益彰。他擦亮一根火柴,火焰慢慢靠近烟草外沿一周将其燃烧,火苗多次触碰烟草直至完全燃烧,弦月藤士郎将火柴甩灭抛进夜色中,烟斗中的烟草维持着行将熄灭的状态,白色的烟雾缓缓飘出。

    “呛到你了吗?”

    长尾景双臂支撑背靠栏杆,闭着眼睛放松身心。听到问话他睁开眼睛看向弦月藤士郎摇了摇头,烟斗丝的味道意外得不呛鼻,芳香清雅,还带着一丝樱桃甜味,驱散他一天的疲惫。透过半透的白烟,长尾景直直望进弦月藤士郎眼底,清水在浅紫色的池底轻轻晃动,偶有几片紫藤花瓣坠落,涌动而来的风将月色搅乱。

    “不,还蛮好闻的。”

    一斗烟丝燃尽,弦月藤士郎倚着缠绕着绿植的护栏吐出最后一口白烟。临走前他将一罐伤药递到长尾景面前:“我是弦月藤士郎,你的新搭档。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其实看到这里的时候我有点困,我想你们的相遇实在是有些平平无奇。我总觉得两个人的相遇一定得是不同于常人的,这样特殊的场景才配得上主角。

    我又觉得,两个人在被对方触动心弦时,应当像印度电影一样,时间流速变得很慢、有芳香的花瓣飘落覆在他们的头发或者肩膀上、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像有电流在身体里游走、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会是他的模样。

    因此长尾景与弦月藤士郎的相遇属实与我想象中的画面大相径庭,他们就只是沉默地站着,甚至连眼神都不曾交汇。夏夜的暖风抚过他们的额角留下几滴薄汗,寂静的夜色中,均匀的呼吸声陪伴着彼此。然而我忘了,每个人都是自己生活中的主角,或许旁人觉得普通的场景,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遇到那个人时,就变成了唯一。

    “长尾さん,”我承认我有些聒噪,提出一个我很好奇的问题打断了长尾景的回忆,“在与弦月さん相处的过程中,有什么比较有趣的回忆吗?”

    “有趣的事吗?”长尾景歪着头回想,“大概是来到现世的那段日子吧。无论是藤士郎、晴还是我,都不用去考虑樱魔、不必担忧受伤与牺牲。”

    电影顺着他的话播放。

    又是夏夜,天气并不怎么凉爽,庭院池塘中卧有两只青蛙,一唱一和地呱呱叫,配合着草丛中的蛐蛐儿和“轧织、轧织”叫唤的纺织娘,将夜晚烘托得火热。

    接连几日熬夜的研究者被两位同期赶进卧室睡觉,长廊下只剩下弦月藤士郎和长尾景。官吏拿出那只白色的烟斗,将烟草捻碎放进烟锅中。弦月藤士郎注意到长尾景一直在看着自己,他扬起烟斗循循善诱:“要给我点吗?”

    长尾景擦燃一根火柴,左手护在火苗一侧抵挡凉风,在弦月藤士郎的引导下将烟丝完全点燃。吐出的烟雾顺风而下从长尾景面前拂过,不知是因为夜深了还是新换了烟丝,弦月藤士郎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

    “呛到你了吗?”

    长尾景摇了摇头,接着他听到白烟后传出的一声轻笑,像羽毛挠着心脏又酥又痒:“要尝尝吗?”

    “那你尝了吗?”我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味道?”

    长尾景大笑起来,声音听着比之前更具活力,我仔细看去,好像皱纹也少了许多:“嘛,是樱桃味的。”

    不知是不是他又想到了什么,大荧幕里的画面像出现电路故障的电视机一样卡出重影,然后画面跳跃到了弦月藤士郎那边。

    又是一个夏夜,他们的故事,总是发生在夏夜啊。

    弦月藤士郎收到了成神的通知,他的表情变得凝重,片刻后却又像卸下千斤重担长吁一口气。要怎样描述他的心情呢?大概就像你们两人被劫匪绑架要求玩俄罗斯转盘游戏,未被选中的人才能活下来,转盘指针指到你的名字那一刻,你的心猛然揪紧,你将迎来无力改变的结局。然而下一秒你的目光触及到他,你忽然就松懈下来,坦然地对着他笑,甚至让他闭上眼睛。

    你不要他只活在你心上,你要他活在这世间。

    “长尾さん,你注意到了吗?”我将进度条拖回弦月藤士郎垂头那一刻,“弦月さん在笑啊。他在得知自己必死的结局时,没有害怕、也没有不甘,他在庆幸。”

    ——庆幸还有机会挽救。
    ——庆幸还能护你无虞。

    画面转变得好快,我的双眼被骤然亮起的屏幕刺痛。

    “藤士郎,我们以后——”

    我握着长尾景的手,感受到他用力攥紧了拳头,他的手臂颤抖着,双眼一眨不眨盯着屏幕中的画面。在屏幕中的他意气风发地指着远处的山峦畅想未来之时,清凉的风携裹着他的长发飞扬,几朵蒲公英被风吹散镶在他发间。我看到弦月藤士郎只是温柔地看着他,那双被长尾景称赞过无数次的眼睛中有遗憾、隐忍、不舍,还有爱。

    “好啊。”弦月藤士郎笑眯眯地走过去牵住长尾景的手应答,“好啊。”

    而镜头外的长尾景盯着屏幕眼睫颤抖,我清楚地看到透明的泪滴落在盒子表面顺着弧度滚下。我想,弦月藤士郎的这两句“好啊”中也许包含着想过要与长尾景一同实现这样美好的未来的真心,但更多的,是对长尾景的祝愿。其实我很想冲进去问问弦月藤士郎,为什么不逃跑呢?为什么不抓着长尾景的手告诉他,然后一起逃离樱魔呢?

    屏幕里的故事还在继续。

    “要瞒到什么时候呢?”甲斐田晴替弦月藤士郎将信件一沓沓垒好用草绳捆束,信封右下角写着赠长尾景几个小字,“他迟早会知道的,至少、要好好告别吧?”

    弦月藤士郎笑眯眯地落款,对着信纸吹了几口气晾干墨水。他从书本中拿出早就风干的一枝紫藤花装进信封:“你会帮我的吧,晴。”

    甲斐田晴擦拭着玻璃框,相框中三人挤在拥挤的人群中笑颜灿烂,背景是标志性的城堡建筑与夜空中盛放的焰火。他的指尖一一抚过同期的笑脸,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长尾明天就要出任务了,时间正好卡在你......总之,打一通电话吧?”

    弦月藤士郎来到天桥,这里是他与长尾景初遇的地点。皎洁的明月挂在他头顶,弦月藤士郎借着月色拨通长尾景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紧跟着一串忙碌音。他像是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背放松下来,他靠着栏杆,手指点开两人的合影放大定格在长尾景的笑颜上。

    长尾景的嗓子犹如被砾石切割,沙哑疼痛:“那天我头痛,吃了药早早睡下了......我错过了那通电话。”

    “不过弦月さん的话,即便你接通了电话也什么都不会说的吧。”

    “所以仪式开始的时候,你不在那里,对吗?”

    回应我的是电影中渐渐亮起的天空。

    “抱歉藤士郎,昨晚头痛吃了药早早就睡下了,是有什么事吗?”

    长尾景整顿好队伍离去前,照例与前来送行的弦月藤士郎道别。弦月藤士郎像往常一样带着温柔的笑意回答没事,他替长尾景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告诫他一路小心。

    “我会给你带礼物回来的。”

    长尾景笑嘻嘻地展开双臂与同期相拥,这一次的拥抱无论是从时长的角度还是力度而言都不同寻常,可长尾景什么都没察觉,他怎么会预知未来呢?他怎么会知道这是他们的最后一眼?他怎么会知道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拥抱?

    他像往常那样离去,亦会像往常那样归来。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会采摘几朵灌木丛中盛放的荼蘼花,将它插入胸前口袋,紧紧贴着他跳动的心脏。然后将温暖的荼蘼花送给他的爱人,他会将洁白又芳香的花朵簪在弦月藤士郎鬓边,亦或是插进他们窗台上空荡荡的花瓶里,或者做成书签也不错?

    随便呢,藤士郎高兴是最重要的。

    一条竖线将屏幕一分为二,左侧是战场上与魔缠斗的驱魔师,右侧是站在祭台中央接受降神仪式的官吏。

    该要如何描述这样的场景呢?写到这里的时候,我才发觉对于电影中那一幕的记忆已经有些许模糊,我只能尽我所能为你描述画面。

    紫色六芒星与红色五瓣花的家纹同时被召唤,一个从而天降将魔镇压在地,一个自地面浮现将人团团包裹。

    六芒星顺时针转动,三角尖端射出剑一般的光柱穿透魔的躯体,青色的刀光在空中回旋,将腥臭的污血甩出法阵,震耳欲聋的哀嚎震动大地;
    从五瓣花边缘升起一圈屏障,不知源自何处的清水自脚底上涌很快没过弦月藤士郎的头顶,他顺着水面上浮又沉下,氧气慢慢消耗,浸泡在水中央的人激烈挣扎起来。

    长尾景握着六芒星刀镡的紫色长刀给予魔物最后一击,长刀捅穿不断搏动的心脏,瞪大双眼的魔物失去生命体征向后倒去,把地面砸出一个坑;
    空中降下神圣的白光,化作两只透明的海豚潜入水下将弦月藤士郎软绵绵的身体托出水面,水滴顺着垂在半空的长发滴落染红水面。

    乌黑的血液倾洒在大地上,就连生长于路边灌丛中的白色荼蘼花也未能幸免垂下花茎发蔫,长尾景半蹲在花前,脱下手套将花瓣擦拭干净,他折断花茎将洁白的花朵插在胸前的口袋中;
    从空中降下的绿藤将祭坛包围,藤蔓上鼓起的一颗颗浅色花苞相继绽放,一簇簇荼蘼将弦月藤士郎环绕,他的身体在风中消解,化作粉尘吹散落进金色的花蕊。

    长尾景口袋中的花朵失去了供养彻底枯萎,祭坛上的花朵在他踏入大门那一瞬间也枯败掉在地面上。祭台上一道浅色的光时不时闪进驱魔师眼中,他走上长长的阶梯,仰头望着被光笼罩的台面,有那么一瞬间期望着这条路无穷无尽看不到尽头。

    这样他就不必面对既定的现实。

    巨大的建筑顶端并未加盖天花板,将天空围成一个圆,徜徉在其中的云朵不断变大,似乎一抬手就可以触摸到绵密厚重的云层。

    躺在祭台中央的金簪无声呐喊,尖锐的叫声刺破长尾景的双耳,鲜血涨破鼓膜奔涌而出灌溉枯萎的荼蘼花,白色的花瓣在血中浸泡染上一层浅粉。花朵生出蜘蛛似的多对附肢,歪歪扭扭向他爬来,一朵接一朵层层叠叠把他包围并不断上涌将他吞噬,浓烈到呛鼻的香气令他不得不屏住呼吸,窒息的痛苦向他袭来,无形的绳索锁住他的气管将其下扯,一只手拍上他的肩膀将他解救出来,长尾景大口喘着气,顺着后颈滚进衬衣的冷汗打湿脊背。

    “长尾。”来人是甲斐田晴,他的眼中蕴含着无尽的、即将溢出的悲伤,像雨夜的细枝,悬在半空将要断裂,“走吧。”

    长尾景看向地面,枯败的花朵躺在原地,他捡起簪子攥在掌心,跟在同期身后亦步亦趋走入黑暗。

    “这些、是弦月くん的遗物。他没有家人,这些东西我想放在你这里会更好。”甲斐田晴抱来一个箱子放在桌子上,“嗯......这里面有一些弦月想让你看的东西。照顾好自己好吗?”

    他看了看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长尾景,自觉无论说什么话都无济于事,于是他拍了拍长尾景的肩膀轻手轻脚离开。

    长尾景没有余出一分目光给摆放在茶几上的箱子,他匆匆冲了个冷水澡就套着弦月藤士郎的睡衣倒进床榻。即便是夏夜,空气依旧很冷,长尾景蜷缩在被子里手脚冰凉,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扯着领口将鼻子埋进衣领,嗅着属于弦月藤士郎的气息。

    影片中的时间过得很快,不知道多少个日夜后,长尾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习惯性翻身去寻弦月藤士郎的手指,什么也没摸到。他猛地坐起来,像发了癔症一般摸着黑一路跌跌撞撞扑到落了灰尘的箱子跟前,膝盖撞在桌角大概已经发青,长尾景打开纸箱,墙角亮起的感应灯照亮这一小方天地。

    长尾景拆开一封封信笺,里面无非是一些零碎琐事,附带着一枝风干的柳枝或是几朵压扁的干花、弦月藤士郎去神社求来的护身符、一幅长尾景的画像、两枚亲手做的发卡、一支润唇膏、一管便携式护手霜、一罐渐变色纸折星星,还有一沓厚厚的他们的合影。

    驱魔师在箱底发现一本日记本,他只翻开封皮,看到第一页熟悉的字迹就溃不成声,他捂着疼痛的腹部跪倒在地,蝴蝶从附着在胃内壁上的茧内挣脱,撑开狭窄的食道从口中挤出,拍打着深蓝色的翅膀围绕着长尾景转圈,最后在他无望地伸出手掌渴望抓住他的蝴蝶时,头也不回地飞出窗口,消失在漫漫长夜中。

    夏日烟花的火星散尽了,他的夏天也结束了。

    电影播放到此处戛然而止,画面后退,落在长尾景为弦月藤士郎点烟的那个夜晚。他抚过雕刻精致的花样,在白雾模糊的月色中问道:“藤士郎,这是什么?”

    “是荼蘼花。中国有句古诗——”

    镜头外的长尾景的声音与屏幕中弦月藤士郎的声音重合:“‘荼靡不争春,寂寞开最晚’,我直到今天才明白其中含义。”

    我接上他未说完的话:“荼蘼是花季最后盛放的鲜花,荼蘼花过,人间芳菲尽。所以它的花语是末日之美。”

    影片结束了,白色的字体缓缓上滚播放演职人员表。我们无声静坐,等到连演职人员表都播放结束,画面最后定格在他们初遇之时的天桥,空无一人的天桥,绿色的藤蔓缠绕着深色栏杆,几朵盛放的雏菊点缀夜色,在风的轻抚下一晃一晃。几片绿叶落在桥面上,桥下的溪水正涓涓不息地奔跑着、奔跑着,携裹着夏夜跑远,将屏幕外的长尾景远远甩在身后,甩在落雪的冬日。

    长尾景的语气平稳,让我怀疑其实整篇故事都是他虚构出来的,或许在这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镜头正捕捉着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电影结束了,你该离开了。”

    我没有留在这里看第二遍的理由,甚至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播放一次。我只好起身道别:“再见,长尾景。”

    “这是真实的吗?”离开前,我转过身问他,“还是我的一场梦境?”

    长尾景如今的模样与电影当中的样子别无二致,年轻、充满朝气,他对我挥了挥手:“谁知道呢。”

    在踏出影院前我再度回头看向他,放映机的齿轮慢慢旋转,电影再次开场。


    我坐在书桌前敲下最后一个字,整篇故事到这里结尾。其实我曾经想过为这篇故事添加一个圆满的结局,但改了又改最后那个结局还是被我藏进了抽屉底端,毕竟我没有权利替他们圆满遗憾。

    我不确定是否我过度解读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又或许在我执笔的过程中增添了太多主观意识从而将他们之间的经历过度美化。然而真相究竟如何已经无处可寻,我曾在第二天又去拜访了那家影院,很可惜,那里已经破败不堪,悬挂招牌的铁架上空无一物,透过灰蒙蒙的玻璃勉强可以看清里面被敲碎的砖墙。我询问了这块地皮的负责人,从那里得知影院早在七年前就倒闭了。

    或许那只是我的一场梦境,但无论真实与否,我想我应当将它记录下来。

    谨以此文章,献上我对他们的祝福,祝愿他们来世幸福。





    收录于不争春
    二○二三年八月二十二日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related works

    recommended wor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