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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ira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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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ira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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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高R预警⚠️ 1w字纯车
    黑帮 伪父子 大冬小彰
    dbq真的不会写黑帮,只是在乱脑乱写(滑跪)
    没错灵感来源就是一些寡妇衣装(馋

    #冬彰
    dongChang/Touya Akito

    【冬彰】红玫瑰(中)“专心。”

    被吻得意识模糊间,东云彰人听到了男人压低的声音。成熟男性的稳重和失控感都同时钻进了他的耳蜗,他压抑不住地哼了一声。

    青柳冬弥原来只是俯身来向他索吻,发展到现在,整个人都已经挪到了这张阔别已久属于自己的床上,半抱半托地让东云彰人又坐到了自己腿上,像他们之前的每一次,又区分于之前的任何一次。

    青柳冬弥很顺理成章地就回想起了他们分别的那一次,他的养子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他。而此时,又是熟悉的姿势,暧昧的氛围,却比那次更要难以控制得太多。

    东云彰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顶在他下头不容忽视的那股热度,上一回他没能仔细感受,这一回却是躲也躲不开地被按着腰坐在了那杆硬枪上。

    好烫。东云彰人在间隙中仰头,微眯了眯眼,臀肉上感觉都要被压出那器物的形状来,受不住地扭腰寻找着能放松一点的姿势。

    “彰人。”青柳冬弥察觉到他的又一次走神,有些不满地抬手掐住他的下巴,让亲吻深到骨髓中。他曾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看到分别两年的心上人后一瞬犹如高墙坍塌,仿佛只能通过这样侵占意味十足地在东云彰人身上攻城略池,才能安抚他内心无处安放的慌张。

    他要窒息了。青柳冬弥心里判断着这个临界点,在他敏感的上颚又横扫了一圈,才缓缓松开他,咬着下唇一下一下舔吻。东云彰人完完整整地坐在他怀里这个事实让他无比心安,心底却暗藏难言的欲火,搂在东云彰人腰上的手掌一点点下移,从尾椎骨一路摸下去,手法好不暧昧,最后停在浑圆的一瓣臀肉上,毫无预警地狠狠揉了一把。

    “啊哈——”

    东云彰人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被他这一下情色意味十足的抚摸,送上了欲潮的至高点,他被吻得满面潮红,此时扬起脖颈纤细的线条,丧礼上的衣服根本没来得及换,暗红的内衬凌乱,开出妖冶的花。

    “爸爸,爱我吗?”青柳冬弥呼吸一窒,一口咬在了他脆弱的颈间,那处纤薄的皮肤很快就被吮出和那玫瑰一般殷红的痕迹。

    东云彰人又在火上加了把干柴,恶劣地上下顶胯,青柳冬弥都能感受到相撞部位上的布料已然濡湿,光是这种程度的亲吻抚摸,就让他的养子在暗处泄了一次。

    “爱我的吧,爸爸……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东云彰人抱着他的肩膀,仰头摆出完全臣服的姿态,让青柳冬弥啃咬得更加方便,下身持续不断地拿臀缝磨过他完全硬起的一大包。

    “彰人。”这是青柳冬弥今晚不知第几遍喊他,就像要把那两年缺失的次数都通通补回来一样,东云彰人一直有意无意躲他的注视,却还是让青柳冬弥趁机抬手,在他眼角处轻柔地抹了抹。

    “别哭。”

    我在哭吗。东云彰人失神地想,忽然低头下来,重又对上了青柳冬弥的眼睛。

    “那次你推开我,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东云彰人看向他的父亲那双永远淡然如水的眼睛,感觉喉间简直干得发痛,一字一句剖开自己仅有的一颗真心,“你明明承诺过的。”

    “冬弥,我只有你了。”

    他不知何时摸出了枕头下的枪,放到了青柳冬弥手里,用冷静到可怕的语气开口道,“你可以杀了我,但不能丢下我。”

    这是一朵正是最热烈的红玫瑰。

    青柳冬弥从来都只给自己留下了一个选择,他会忍受过上面所有的棘刺,来永远拥有这蔟玫瑰。

    “彰人,你一直都是我的全部。”

    他将手里的危险器物往床头柜重重一放,像是落定了一些什么事实,也像是预告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天旋地转间,东云彰人就被重新压倒回了床面。青柳冬弥用下半身挤在他双腿之间,双手都在他腰侧揉着,嘴唇已经沿着脖颈一路往下,扯开他的衣领,停留在锁骨处,呼吸间喷洒在皮肤上的热气烫得他浑身颤抖。东云彰人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撩拨,更何况现在伏在他身上的,是他垂涎多年的父亲。

    他的双手急不可耐地去解青柳冬弥衬衫的扣子,两人的下体都已经勃起得夸张,两个大包碰撞间都能感受到对方同样的火热坚挺。东云彰人解了一会儿,就这么几个扣子怎么跟解不完似的,有些恼怒。

    裤子已经脱了一半,他试着双腿蹬了蹬,被青柳冬弥压制着却不好动作,只得拿大腿内侧去蹭青柳冬弥的腰,小声地喘着气,“冬弥,帮我……”

    青柳冬弥在他衣领间闷哼了一声,显然想要继续向下的动作也被衣服阻隔,于是起身利落地先扒了他们的衣服。精炼的身材在他面前一览无余,肌肉不大,但都十分紧实,东云彰人的眼神一路从胸口看到腹肌,还有脱了衣服后肚脐下一路延伸到隐秘地带的耻毛。东云彰人呼吸渐渐加重,青柳冬弥再度压上来,埋头一口咬住了东云彰人胸前的乳粒。

    “啊!”东云彰人从来不知道同是男人,被玩那一点也能产生这么大的快感,吃痛地惊呼了一声。

    乳头那点软肉被身上人用唇齿反复噬咬,另一侧也没有被冷落,被青柳冬弥用虎口拢住那么一点乳肉,揉了又揉,搓得通红,才继而用指尖刮了刮乳晕,扯起又摁下。

    东云彰人听到金属滑扣“啪嗒”的一声,青柳冬弥竟还能空出一只手去抽了他自己的皮带,这点动静听得他整个人都臊了起来。

    他们真的要越过那条线了。就像他曾日思夜想过的那样,东云彰人心中忽然感到一丝安稳,主动地把自己也已经被脱得赤裸的下身,往他胯上顶送。

    “……冬弥,操我。”

    青柳冬弥伸手按上他的腿根,猛地发力,让他双腿展得大开,他的呼吸也早已乱成一团,热得发烫的性器抵上东云彰人后穴,不断打着圈磨蹭,时不时向里面顶弄着,彷佛下一秒就要冲进去。

    他们都已经忍耐了太久,两人都是一刻等不及的主。青柳冬弥感受着那处嫩肉被他蹭得湿润,一点一点颤缩着,按摩过他的龟头顶端,像是想要主动把他的阴茎咬进去,他双眼发红,狠下心一摆胯往穴口顶撞。

    “呃啊——”一瞬间,撕裂一般的疼痛刺过东云彰人的大脑,胀大浑圆的龟头卡了一半在他屁股里,刺痛中都能感受到那弹性十足的头部有多烫多热。

    青柳冬弥眉头紧锁,恢复了一些理智,他被夹得都难忍疼痛,更何况是被强行破开的东云彰人。他当下就松了手劲,抽身要退出来。

    “别——冬弥、你进来……”东云彰人察觉到他的动作,咬着下唇想要忍耐住不呼出声音。这点疼算得了什么,他把他的命都交到父亲的手上了。

    但最终还是没让他任性。青柳冬弥在那处被撑开得泛红的褶皱又摸又看,确定没有出血才松了口气,怜惜地低头在东云彰人腿根内亲了亲。

    “不能硬来,你会受伤。”腰上一重,东云彰人勾腿把他往自己身上压下来。青柳冬弥感受到他不死心地还在磨他,闭了闭眼,挺身将性器捅进了他腿间,声音暗哑,“就这样,夹紧。”

    东云彰人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青柳冬弥就忽然开始了大幅度的抽插,他腿根处的软肉开始时还是干涩的,渐渐地,也被他俩的性器顶端流出的滑液打得濡湿滑腻。粗长的柱身不停在他的腿间快速进出,每一下顶入都擦着紧闭的穴口,再狠狠撞到会阴上,又刺激,又直觉不够,高抬着腰向身上人索取更多。

    东云彰人随着他大抽大插的动作不住呻吟,虽然根本都没有进去,但还是卖力地喘叫着各种浪词淫调,“太,快了……嗯啊……好大……受不了了……冬弥……”

    青柳冬弥流连在他颈间的亲吻不断向上,终于还是忍不住堵住了那张一开口就只会勾人的嘴。他先前出于安全起见,留了几个人守在老宅院外,但他不准备和东云彰人明说,只沉声说了一句,“叫轻一点。”

    黑暗中东云彰人双手如游蛇一样环在他的肩膀上,“不喜欢吗?爸爸?”

    青柳冬弥忽然急切地想要看见他的表情。

    于是卧室的灯骤然亮起。

    “怎么忽然……”在黑暗中度过了太久,这一下出现的光明就有些太过刺眼了。东云彰人抬手挡了挡,就见青柳冬弥回身,身影再度压下来,遮盖了一些光线。

    青柳冬弥目光上下打量了很久,专注地和他对视,“我想好好看着彰人。”

    “有什么好看的,从小到大不都看腻了,我对你早就没有吸引力了吧……”东云彰人被他说得脸红,嘟囔着一句接一句,像是在喃喃自语给自己找补。

    “怎么可能。”青柳冬弥轻笑了出声,俯身舔了舔他的耳垂,却忽然一顿,“嗯?”

    刚刚一直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他这时才注意到,东云彰人的耳背,突兀不平地新生出了一个暗蓝色的纹样。

    是他的名字。

    青柳冬弥沉默了很久,死死地盯着上面的“冬弥”两个字,像是要把它看到深处,东云彰人愣了愣,才想起来他应该是发现纹身了。当时纹的时候还果断伐然,这时倒是回过味才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自己伸手摸了摸,就像平日里的许多次。

    “应该,还挺好看的吧。”东云彰人躲了躲审视的目光,这么多年了,他都拿不准他这位老父亲心里的想法,生怕青柳冬弥觉得这不像话要让他去洗了。

    “……”

    突如其来的安静持续到东云彰人心慌,他闭了闭眼,准备再开口说点什么,就感觉到那一块皮肤被微凉的指尖碰了碰,青柳冬弥听不出什么语气,淡淡地开口,“纹多久了。”

    “……两年零五个月。”

    那就是一出国就去纹了。

    青柳冬弥稳了稳心神,说不上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当时派在他身边的人,定时都会给自己汇报他的情况,但竟也没能发现他一早就偷偷去纹了身。

    “彰人。”

    东云彰人不太能理解他怎么忽然又喊名字,但还是条件反射地应了声,愣愣地看他。

    “这是你自己自找的。”青柳冬弥的声音轻又低,像从太远的地方传来,飘入耳中后,却霎然让东云彰人整个人一颤。青柳冬弥从他身上起来,忽然一把从后面捞起他的腿弯和腰,把他拦腰举了起来。

    东云彰人惊呼了一声,为了保持平衡不摔个后脑开花,只能抓住了他的肩膀,慌乱地开口,“冬弥?你——”

    青柳冬弥一路快步冲进了浴室,东云彰人不免心想,这是就要结束洗澡了?但是……他瞥了眼青柳冬弥底下还翘得老高的东西,又快速移开视线。

    “我帮你弄出来吧……”东云彰人终于被放下后,靠在洗手台的地方,伸手就想要摸那根,青柳冬弥却自顾自翻箱倒柜了一番,从柜子里找出了一瓶闲置沐浴露,看了一下日期也是新的,就往手上摁了一大团。

    东云彰人满眼疑惑地看着他向自己走近,等青柳冬弥过来分开他的腿,又揉又按地摸到后穴时,才有了一点危机感,心底暗道一声完蛋。

    肠道里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不断加深,第一根手指的时候他还算适应,大概有润滑的东西确实是能顺利一些。青柳冬弥的手指一进去后就很缓慢地开始朝着深处推,来回进出了几遍,大概是见没这么紧涩了,动作就大了起来。
    大开大合地来回抽插了几次后肠道适应了一些,就变得有点麻木起来。东云彰人脑子里空白一片,腿软得不行,好几次都差点没扶住湿滑的洗手台边。青柳冬弥的扩张十分细致,手指在肠道里来回搅动了十几下后,又很缓慢地把第二根捅了进去。
    此时东云彰人感觉屁股上全是黏糊糊的一片,润滑的乳白液体混着肠液,随着他的动作开始从后门溢出,往地上滴。青柳冬弥第二根手指送进去后也不急着抽动,两指分开朝着两边松松的扩了几下,一狠心就接着没入了第三根,进出的动作大了起来。

    “嗯啊……”东云彰人只觉得里面胀得难受,抿唇哼哼了几声。青柳冬弥倾身上来亲他的侧脸,好不温柔,一直吻到耳背那处纹身,在字尾舔了舔。东云彰人只觉得被他碰上的那处一瞬间带过一股电流,声音颤抖着开口。

    “可以了……进来……”

    青柳冬弥从善如流地把被弄得湿漉漉的指节从穴肉内里抽了出来,换上硬得快爆炸的性器,向穴口抵进。那处入口仿佛还留有不久前被强硬破开的记忆,收缩了一下,在青柳冬弥眼里看来却是无言的邀请。

    他就着龟头缓慢又不容置疑地进入后,伸手握上了东云彰人的下体,上下撸动,继而一寸一寸地继续往里插。东云彰人只觉全身都兴奋起来,自己碰自己时就像是例行公事,然而被青柳冬弥一碰体内几乎每个细胞都开始沸腾。这样被转移了注意力,后穴逐渐放松了下来,青柳冬弥便看准了机会,将剩余的粗大全部捅了进去。

    “啊哈——进到最里面了……好厉害……”东云彰人一下被填满,臀肉上甚至都感觉到了青柳冬弥粗硬的耻毛。青柳冬弥俯身又吻住他的唇,津液就顺着唇角流落下来。

    唇瓣全无缝隙地紧密贴合吻咬,软滑的舌头还要来纠缠他的,如同溺水一般。东云彰人都不知道这人到底都哪里学来的技巧,却不会猜得到,青柳冬弥只是想以此表达爱意,就好像天生就学会了亲吻。

    青柳冬弥细细感受着阴茎被温热的内壁缠绕,眼睛紧紧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娇嫩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周围的褶皱都被抚平,自己的性器全部进到了他体内,而这是他的养子,是他从数十把刀下救回来的人,是他生命中无价的珍宝,此刻,也是他最亲密的爱人。

    东云彰人不知道他的父亲正在头脑风暴些什么,只知道他停了动作,穴里那根器物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烫得他反射性收缩着穴肉,往柱身上摩擦,“好痒……爸爸,快干我……”

    青柳冬弥眸色一暗,轻而易举就拎起他的双腿,挂到了自己腰间,性器由上至下狠狠地捅进去,“还痒不痒?”

    东云彰人在他站起来时,因动作幅度变化,体内某一点被猛地一撞,一下眼前完完全全一白,背猛地绷直,喊叫的声音都断在了嘴边。

    青柳冬弥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也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敏感点,每一次挺进都准确无误地操在上面。东云彰人的呻吟声被撞得破碎,他的下体也被撞得在空中一甩一甩,全然一副爽到了极致的模样。

    “不,不痒了!啊啊……轻一点……”

    “可是里面好紧,一直咬着我。”青柳冬弥淡淡地开口,说着又掐住他的腰,狠狠操干了一下。

    东云彰人欲哭无泪地摇头又点头,青柳冬弥在他体内凶狠地顶撞,一点空隙都不给他留,想要把他干得像身体上的纹身一样,脑子里也只剩下青柳冬弥这个名字。他完全失去反抗力气,四肢都只能依靠在青柳冬弥身上,张着腿放任来自父亲的侵犯,泪水在眼眶里弥漫,无力地挣扎着,“下去,放我下去……”

    “真的要下去吗,彰人。”青柳冬弥又恶劣地顶胯颠了颠,手掌陷在他臀肉里压出了殷红的指痕。

    东云彰人想也不想地疯狂点头,青柳冬弥满脸遗憾地看了眼他,就真的把他平稳地抱了下来。他还心有余悸地趴在青柳冬弥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感觉到柱身从他体内缓缓退了出来,顶端拔出穴口时还因过于滑腻“啵叽”了一声,听得东云彰人当场就想找个洞钻进去。

    他瞥了眼青柳冬弥还精神得很的下身,感到今晚小命不保,转过身去不让他看自己越烧越热的脸,低声开口,“回去再……啊!”

    青柳冬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外人听来定是十分的关切,“怎么了?”

    东云彰人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说你要不拔出来再说话。他一步都还没迈出去,就被从后面直直进入,被一下撞得差点往前扑个狗啃泥,身后人这倒是十分贴心地拦住了他的腰。

    “彰人,不是要回去么。”青柳冬弥又从后面顶了顶他,示意他可以开始走了。

    东云彰人心底狠狠骂了一句街,青柳冬弥多年的正经人形象在他这里已经塌得差不多了,但他心里却一点气也生不起来。

    他居然就真的顺从地迈开了步子,反正知道青柳冬弥在背后会抱稳他,东云彰人就也摆烂地放之任之了。走一步就被捅一下的感觉实在过于酸爽,回卧室就短短一段路,东云彰人却感到了无比的漫长。

    等慢悠悠地挪了几十步才龟速挪回床边时,青柳冬弥奖励般在他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松开了禁锢的力道,缓缓从他体内退出来一点。

    东云彰人眼底划过一丝促狭,正是时候!他找准了最佳的时机,一个鲤鱼打挺从他身下翻了身,借着体重的力量,没用多大力气就逆转形势,把男人压倒在了床面。

    “……”

    被自己亲手教的招式摆了一道,青柳冬弥欣慰之余,又有些哭笑不得。他平躺在床被上,也不挣扎,倒是饶有趣味起来,准备看看东云彰人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东云彰人坐在他胯上,如同胜利者一般坏笑着。他在青柳冬弥带着侵略的目光下主动挺腰,用自己的臀缝去磨蹭对方的硕大的肉棒,一边俯下身,在对方的胸膛上亲吻。

    不久前才刚经受过操弄的后穴此刻一点也不矜持地开合着,内里的肠肉不停地蠕动,似乎是在渴望被粗壮的性器再次进入。

    青柳冬弥被他刺激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硬得太久有些发痛的肉棒,全然没了之前那样温柔的扩张,狠狠就捅回了东云彰人汁水泛滥的肠道之中。

    试图握住主动权的东云彰人,还没两分钟,就重新被掀翻在底下。他感受到那粗长的肉棒在体内竟然还有逐渐撑大的趋势,惊恐地瞪大眼,手脚并用想要爬开。青柳冬弥哪能让他逃,被东云彰人因紧张缩紧的内壁夹得还有些舒服,颇为受用地吻了吻他的额头,随即密集地抽插起来。

    肉体拍打声回荡在东云彰人耳边,他此刻根本听不到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呻吟,青柳冬弥却听得真切,越听越情动,抽送的频率也不断加快。不适应和些许疼痛此时都被快感所代替,而青柳冬弥还在带给他更多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将内壁完全操开之后,青柳冬弥的冲撞更为放肆起来。而水乳交融的啪啪声,夹杂着东云彰人根本抑制不住溢出来的糜乱呻吟和青柳冬弥逐渐粗重的喘息,充斥了整间偌大的房间。

    这个最为原始的传教士体位,从青柳冬弥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紧密相连的结合处,东云彰人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抚平开来,阴茎插进去时带进了一层粉嫩的穴肉,再抽出来时也会随其被翻了出来。东云彰人双手无力地揪着身下的床单,身体随着青柳冬弥的撞击上下晃动,再也说不出任何实际的话。

    青柳冬弥一个深顶,东云彰人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度,这一下直接刺激到了前端,他在青柳冬弥手中颤抖着缴械了,射得青柳冬弥的手心和他小腹上满是浊液。

    东云彰人完全迷失在青柳冬弥亲手织造出来的欲网之中,他的身体和灵魂都献给了他的父亲。被干得泥泞的后穴将抽插和欢爱全部收下,东云彰人时不时从高潮的失神中回过一点神,也只能看到自己的双腿被架在青柳冬弥的肩膀上,而青柳冬弥也只会用深沉的目光来吻他,像是永远不会停下一样进入他。

    如果真的可以就这样死在他怀里。东云彰人失去意识前还在想。

    那也很好。

    ……

    东云彰人醒来的时候,身上很干爽,虽然不知道他昏过去后青柳冬弥又对着他奸尸了多久,但应该还是很体贴地给他洗了澡,换上了睡袍。他在空荡的另一侧摸了摸,从床上坐起来,扯得腰上一疼,骂骂咧咧了几句。

    人肯定不在卧室了。他赤着脚出了走廊,就往书房走,果不其然看到了同样系着睡袍的人。

    “怎么不再睡会儿。”青柳冬弥站在窗边,背着夜色看过来。

    他的父亲一眼就看到了他光着的脚,轻微地皱了下眉,从书桌底下拎出一对拖鞋,让他穿上。东云彰人讪讪地笑道,“这怎么还放着鞋呢……”

    青柳冬弥给了他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没说话。

    “你在这待多久了。”东云彰人站到他身边,看了眼窗外黯淡的月光,又扭回头看他。

    “没多久。”

    “骗子,床都冷透了,你干嘛不睡觉?”东云彰人直接揭穿了他的假话,探究地看着他。

    青柳冬弥却忽然提回了正事,“离继承会还有八个小时。”

    东云彰人“哦”了一声,毫不在意地接着开口,“你害怕计划有变?”

    “我是害怕你会被盯上。”青柳冬弥垂眼盯着他,半晌,又认命般叹了口气。

    “彰人,我要你记住了,保护好自己,其余的什么都不要管。”

    东云彰人没说话,青柳冬弥也安静了,两大老爷们大半夜不睡觉,站在窗边一起吹冷风,实在是有点怪异。于是他从兜里摸出刚刚在床头柜顺出来的烟,在青柳冬弥眼皮子底下打着了火,向窗外吐着云雾。

    “跟谁学的。”青柳冬弥说着,却也从他烟盒里也抽了一根。

    但这人明明可以拿他手里的打火机,却偏要来挑他的兴致,就这么咬着那支烟,俯身凑近东云彰人嘴边燃起的火光,许久才借到了火,抽身分开一点距离,在他眼前缓缓吐出一串烟圈。

    “……”你这不是抽得比我还熟练。东云彰人以前很少会看到青柳冬弥在他面前抽烟,他的父亲,是真的有在努力给年幼时的自己立一个好的榜样。

    “少抽点。”青柳冬弥在缭绕的烟雾之间眯了眯眼,淡淡地开口。

    东云彰人扭头鄙夷地给了他一个眼刀,心想你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再说可能还有点信服力。

    “越来越不听话了,彰人。”

    东云彰人听着这话忽然玩味地眯了眼。

    虽然他们的法律父子关系正大光明,但从小到大东云彰人其实都很少会感受到,青柳冬弥对上自己的时候,会真的像他半个爹。青柳冬弥把最大的包容和尊重都给了他,现在都已经坦诚相待到这个程度了,这人倒是管起来了?

    想到这里,东云彰人就止不住地发笑,眼见青柳冬弥的脸色越发的沉,他面上也毫无怯色。东云彰人在窗台边摁灭了那半根烟,动作间浴袍领子散开得不小,胸前那些刚被蹂躏出的痕迹在男人的眼底一览无余。他几步靠近,彻底减去了两人之间剩余那点狭小的距离,整个上半身都贴到青柳冬弥的胸膛,让下巴抵在他肩上,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冒。

    “你在以什么身份训我?”东云彰人的声音飘荡在烟草气味的夜风里,钻入青柳冬弥的耳中。

    “爸爸?哥哥?还是——”

    “老公……”

    青柳冬弥挑眉,面上不显什么,手上却已经顺势掐住了他的腰。年长的一方总是不会只在言语上逞一时之快,他极富行动力地一下扯开东云彰人的浴袍下摆,扶了扶自己那根早已又硬挺起来的肉棒,再次破开穴肉,直捣到最里。

    “我都是。”青柳冬弥低头又舔上了他耳背后的纹身,温柔的语气和下身的动作大相径庭。

    太粗暴了。“啊……冬弥……”东云彰人被这一下捅得身形都一晃,搂上青柳冬弥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呻吟。站着进入真是他们今天的姿势里算温和的一个了,他向后靠着窗台,一条腿高抬起,被青柳冬弥架在了手臂臂弯上,一伸一收地随着顶撞的幅度晃悠。

    “叫我什么?”青柳冬弥凑过来吻他的眼角,下面却毫不留情地在他敏感点上鞭挞,臀肉都被猛烈的撞击激得荡漾,原本柔软白皙的皮肤上仅仅一晚上就被蹂躏得烂熟通红,惨不忍睹。

    东云彰人被肠道里的酥麻感弄得好不舒服,像橘猫翻肚皮一样仰着头吐气,“爸爸……”

    “叫错了。”青柳冬弥埋头在他胸前闷声开口,惩罚意味地狠狠咬上已是鲜嫩欲滴的乳尖,手掌掴在他臀肉重重地揉捏。

    老流氓。东云彰人心里笑骂了一声,却很知情知趣地轻声开口,“老公……干死我——”

    青柳冬弥猛地撞了他一下,随即换了姿势,把东云彰人像烙饼似的翻了个面按到墙上,从后面再狠狠进入,由轻而重地操弄起来,小穴卖力地吞吐着进出的肉棒,不断有各种不可言说的液体被挤出,在漆黑的夜里像珍珠一样炫目,每一下进出都带出嫩红的穴肉,又紧紧吸附在他性器的脉络上,把青柳冬弥看得下腹那把火越烧越旺,侵占得越来越不留情面。

    这时才觉得体内那股积压的快感被冲撞地分散开来,遍布身体各个角落。东云彰人不免难受地用前胸在墙壁上摩擦,却又被青柳冬弥逮住,强硬地掰着他的下巴让他扭头,将亲吻落在东云彰人的眼皮,鼻尖。

    东云彰人随着这越发狂乱的抽插又失了力气,软了身子任他在体内冲撞,还只能依靠着青柳冬弥环在他腰上的手臂,才不至于脱力坐下去。青柳冬弥感到内壁的收缩,东云彰人回过头来无力地勾他的脖子,向他索吻,眼中满满的水汽,带着哭腔地叫他老公,慢点。

    青柳冬弥知道他快到了,便加快速度,在东云彰人抱住他脖子张嘴就咬在肩膀处,绷着身体,未被触碰过的前端又被插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理智一点点回笼,四肢才逐渐叫嚣着不满,东云彰人嘟囔着抱怨了一声,“腿麻了。”

    “那带你去坐。”

    东云彰人就又像个袋鼠一样被抱起,挂在他身上,勾着青柳冬弥的脖子,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后穴还插着一根灼人的硬物,随着走路的动作浅浅的进出。

    等青柳冬弥顺势坐进了椅子时,东云彰人跨坐在他身上,让体内的肉棒又进到了前所未来的深度。东云彰人忍过快被捅穿的那股肿胀感后,撑着他的肩膀,臀瓣被青柳冬弥抓在手里揉捏,时而带动着他抬起臀部又落下。

    胸前的两粒乳头被青柳冬弥细细关照了一整晚,他伸出舌头舔舐啃咬,东云彰人便抱紧了他的脑袋,感受到青柳冬弥额前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在胸膛上扫来扫去,透着皮肤直痒到了心里。

    东云彰人这么动了一会儿,虽然这个姿势会让阴茎插得更深,但是他无论怎么动都无法使一股热意消散开来,就像积压在了体内,却触碰不到那个能让这团东西爆发的点。

    但此时此景都过分熟悉了,东云彰人回想起他失败的往事,伸手摸到青柳冬弥的下巴上,向上挑了挑,“当时你到底怎么忍住的?嗯?”

    “没忍住。”青柳冬弥思考都不带思考地就应了一声,不知是不是被摸得有些舒服了,粗喘了一声,一口咬在了东云彰人的锁骨上,“你出去之后,我自己弄了。”

    东云彰人闻言双眼一直,惊呼道,“你怎么弄的!”他心想,这下亏大了,他当时但凡再坚定几分钟,是不是就不用等到今天了。

    “看着你的照片。”

    “……你——”

    东云彰人“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仿佛被震撼到丧失了语言能力一般,但很快就被青柳冬弥对着唇吻了上来,舌头纠缠在一起,大口吞咽口水随着鼻腔的闷哼发出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则顺着嘴角流了下去。

    照片,自慰。这样的字眼一和他的父亲挂上加号,东云彰人就感觉天灵盖都在冒火,过了很久,他好笑又心疼地低声开口,“明明人就在这……”

    “嗯,不忍了。”

    青柳冬弥忽然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弄,把紧张收缩的穴口操到抚平,感觉恨不得把两颗饱满的脑袋都全部捅进来。这样狂风暴雨的攻势迫使东云彰人不得不撅着臀部迎合他的抽动,那双大手握着他的胯骨生疼,但如果没有这点力量,东云彰人感觉他随时会被这凶猛的狠力进出撞飞出去。

    东云彰人看着他的父亲一向淡然的眼眸里,此刻染上了浓重的情欲,深邃得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身下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能勾起他一阵软濡的呻吟,青柳冬弥也看着他,四目相对,都沉浸在了这温柔的一潭春水中。

    青柳冬弥握住他的手抬起到嘴边,动作轻柔地亲吻着他的手背,东云彰人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一个荒唐的画面,男人单膝跪地,握住他戴着戒指的手,放在嘴边……而身下的撞击还在持续,更为快速的抽动又让东云彰人无法分心。

    青柳冬弥似是为了惩罚他刚才的分神,将肉棒插入到最深,便不动了。龟头在内里四周研磨,东云彰人最受不得这个,就像是持续给予他快感的地方被堵上了口,于是只能喘息着求饶。

    “嗯啊……操我……冬弥……啊……”

    说着,东云彰人抓过他的手,伸出舌头一根一根舔过他的手指,随后放入了温软湿濡的口腔中,细细舔舐。

    青柳冬弥倒吸了一口冷气。

    东云彰人眼里满是水汽,凌乱的刘海有些贴在汗湿的额头上,有些却是翘了起来。他只觉得紧紧裹着青柳冬弥那根东西的内壁非常明显的感觉到,肉柱在他体内胀大了一圈,他不自觉地喃喃道,“怎么又变大了……”

    就听到青柳冬弥“啧”了一声,凑上来狠狠堵住他的嘴,同时性器抽离出到只剩半个龟头,再往最深处狠狠插入,没有一丝犹豫的猛烈抽动起来,并不断攀爬着加快,直到东云彰人根本就看不清他摆胯的频率。

    东云彰人也数不清他今晚交了几次货了,反正他的多少次都抵不上青柳冬弥干他一次的量,刺激到最后都射不出真东西来,从顶端喷出一点淅淅沥沥的精水,颜色都透明可见。但他还是庆幸今天没喝太多水,不然只得死盯着自己的小兄弟,生怕射出点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不知道到底又干了多久,东云彰人已经没有时间观念了,但模糊间能感觉到青柳冬弥挺进的速度又作了最后的冲刺,却在他以为要达到欲望的巅峰时,猛地将肉棒抽了出去。

    东云彰人回过神来,还是双眼迷离的状态,但有点疑惑,“……冬弥……怎……怎么抽出去了……”

    青柳冬弥掰开他的臀瓣,露出贪吃的穴口,已经操得泛红了,颤动的柱身抵在上面猛烈地摩擦了几下,而后一挺身,粘稠的精液全部都射在了穴口处,没有深入,沾上了穴口便随即滴落在浴袍上。

    高潮后青柳冬弥仍紧紧抱着他,不断在他的纹身处吻了又吻,在耳侧这么近的地方,低哑的嗓音加上说出来的话,又惹得东云彰人闷哼了一声。

    “射在里面容易生病。”

    东云彰人煞有其事地哼哼,“那你刚刚……”

    青柳冬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刚刚,也没有。”

    这话说得怎么好像是他在欲求不满似的。东云彰人一愣,随即感觉耳根都在发烫,决定闭上眼装死,飞快地把脑袋窝进他怀里不愿动了。

    青柳冬弥又像踹孩子一样抱着他进浴室洗澡时,东云彰人感觉到他在这个空间里简直产生了些不好的记忆,靠上洗手台时反射性就是一抖,青柳冬弥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操的画面在脑海里像坏掉的电影录像带一样重复播放着,于是又像个鹌鹑蛋一样蜷缩起来了。

    折腾了一晚上,再度躺回床上时,东云彰人直接被强烈的睡意侵袭了。

    青柳冬弥也掀开被子,在他身旁躺下,手臂环过他的腰虚虚搂着,“还有五个小时,睡吧。”

    “等醒来的时候,是不是又要看不见你了。”东云彰人强撑着意识,不让厚重的眼皮合上,双眼却根本是无神的。头埋在他颈窝里挪动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还在喃喃地说道。

    时间流逝得飞快,等到青柳冬弥的回应时,他已经沉入了梦境。

    “过了今天,以后再也不会了。”

    ……

    东云彰人醒来时,床侧还有一点余温。他撑着头痛和身上的不适,看了看表,时间还算充足,便下床洗漱。

    他回想起昨晚最后模模糊糊听到的话,唇角压抑不住地上扬。

    “你没机会再骗我了。”东云彰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像是正在和另一个人面对面。

    而接下来的一天,他还要继续扮演好一个丧父的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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