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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ira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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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ira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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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帮 伪父子 大冬小彰
    dbq真的不会写黑帮,只是在乱脑乱写(滑跪)
    没错灵感来源就是一些寡妇衣装(馋

    #冬彰
    dongChang/Touya Akito

    【冬彰】红玫瑰(上)青柳冬弥死了。

    “老爷。”空荡寂静的书房中,响起一道阴沉的声音,颇有些不合时宜。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皱了皱眉。男人也不过二十岁的光景,一身黑色西服,内搭了件暗红花纹的衬衫,此时手肘抵在暗色的桌面,露出腕间一只与其风格迥异的卡地亚,双手交叉,细细摩挲着腕带上的纹路。

    “丧礼准备得如何。”

    老管家伫立在中央,一袭黑色长袍也让他几乎隐于室内的昏暗之中,厚重的镜片折射过一瞬异样的光,“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老爷放心。”

    东云彰人没说话,一手插着兜起身,一步步从他身侧走过,无声无息。一只手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他的后肩,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老管家极细微地一颤,俯下身,看不清脸色,毕恭毕敬地行礼。

    “是,少爷。”

    丧礼规模并不大,东云彰人刚回来,就着手刻意划去了大部分的人名邀请,一想到那人生前可能也没几个交心朋友,就觉得他这样应该也不算大逆不道。

    东云彰人静静地站在一排排花圈前,还是早上时那一身丧服,暗红的花被遮在纽扣里,戴上了真丝的黑手套,和一个一个前来哀悼的来客无声地握手。

    “请节哀。”

    “请节哀。”

    东云彰人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算不算有些麻木,他回来第三天,而这三个字大抵在他耳边响起有三百遍了。

    青柳冬弥的尸身从海底捞上来时已是事发后第五天,当场就被送往殡仪馆火化入殓。东云彰人此时淡淡地看着簇拥的花圈后,就那么小小方正的一盒,眼里看不出情绪。

    他的监护人,他的养父,他名不正、言不顺的禁忌爱人,就这样离开了他。

    东云彰人将丧礼的许多条式通通化繁为简,下午,宾客全然散去,只剩几个道上的重要人物,在他身边寒暄了许多,东云彰人也都一一淡淡应付过去了。

    最后,他让唯一剩下的老管家也先出了墓园,独自一人在墓碑一侧坐了下来。

    东云彰人往墓碑旁放下一枝绽放得热烈的红玫瑰。这样再一看,那张刺眼的黑白遗照仿佛就没有那么孤独了。

    “两年,你就让我等到你的死讯。”他的声音极低,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也没有人会回应他,墓园里只有一片沉重的死寂。

    他在石阶上不知坐了多久,视线没有聚焦地落在天边逐渐落下的丹霞,不时有群鸟飞过,动静不小,却打不破这片压抑的黑色。

    站起来的时候大概已经坐得麻了腿脚,他有些摇晃地扶了扶额,才稳住身形。

    远处的密林里发出了一些声响。

    东云彰人瞬间凝神,往那处投去凌厉的目光。林中的风很大,吹得枝枒乱叫,他的风衣也随风上下翻飞着。

    “……”他苦笑了一下,打消了心里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抬脚离开了原地。

    半晌,一道更为隐秘的黑影遮掩了夕阳,盖在了冰冷的石碑上。

    那枝鲜嫩的红玫瑰也无声无息地从原处消失。

    车上,老管家安排的司机兢兢业业询问,“少爷,回公司吗?”

    东云彰人在后排撑着太阳穴闭目养神,闻言一顿,摇了摇头,“回老宅。”

    回到阔别已久却已经变得荒无人烟的地方时,时间已经很晚。司机把他送到后就驱车离开,这方圆几里更是只剩他一个活人的寂寥。

    东云彰人没有开任何一盏灯,凭借着脑海中无法磨灭的记忆,一路上到二楼的主卧,站在那张床边就倒头躺了下去。

    这边虽久没有人居住,但大概一直也被定时收拾着,床被间的气味都很是干净。东云彰人躺在这张曾经其实也根本不属于他的床上,陷入了回忆的漩涡里。

    画面闪动,是他们的初见。

    彼时的东云彰人才六岁大,才刚到青柳冬弥的腰。小小一小孩,就这么被带伤的青柳冬弥抱起来,蹭到身上也带了不少血腥气,小东云彰人竟然也不害怕,细小的手臂抱在这个陌生的大哥哥脖子上,只因青柳冬弥刚刚的一句话。

    “要不要跟我走?”

    小东云彰人流浪在这片混乱的街道已经有一段时日,身上的衣服也早不见原来的颜色,整个人都灰扑扑脏兮兮的,听懂了他的话后,圆碌碌一双眼睛却一下亮了起来。

    一大一小的身影依偎着走出了阴暗的巷角,就像同时拥有了那道照亮前路的光。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回到住处时,青柳冬弥让他们都洗了个干干净净的澡,正在将他的一件衣服改小让小孩能够先穿上,抬头问道。

    小东云彰人这点心智还是有的,认认真真地回答了自己的名字,青柳冬弥点点头,又继续问“那父母呢?还记得吗?”

    “……没了……”小孩忽然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垂着脑袋,但还是小小声地回答。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紧紧握住,青柳冬弥的手掌比现在的他大太多,把他的手完全包进了温暖的掌心里。小东云彰人抬头,看着青柳冬弥的眼神,终于忍不住埋进他胸前放声哭了出来。

    “彰人,你还有我。”

    他们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成为了彼此都能为之依靠的港湾。

    过了几个月,青柳冬弥通过不那么正当的手段,将小孩收养在了自己名下,让他入了学。小东云彰人当时并不知道青柳冬弥每天早出晚归的都去干什么,也乖巧地不会开口问,但时不时青柳冬弥就会带着一身伤回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抱住了哥哥的腰。

    “哥哥疼的时候,一定要跟彰人说。”他知道青柳冬弥受的伤都是为了让他们能过得更好,小东云彰人小声地抽噎着,只是由心底地不想让哥哥那么的疼。

    青柳冬弥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摸了一摸,罕见地笑了笑,把小孩看得都有些呆滞,“哥哥知道了。”

    而没几年,青柳冬弥就悄无声息干掉了这一带黑帮的前任首领,没过多久,他们搬出了那个相伴过几个春夏秋冬的小屋。东云彰人当时还是对这个黑色产业了解得一知半解,但也理解了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他的哥哥以后不用再受那么重的伤了。

    “冬弥!冬弥!”

    严肃的气氛被一下打破,东云彰人大抵是又找到了什么新鲜玩意想要和青柳冬弥分享,满屋子找人,最后还是闯进了正在开会的书房。

    而东云彰人也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脚踩上了青柳冬弥的大腿。

    ……

    “怎么不穿鞋?”青柳冬弥被他两步跳到身上也没什么反应,还伸手扶住他的背,让人在自己大腿上坐了下来。

    “冬弥,你看这个!”是一只纸折的千纸鹤,正躺在小孩的手心里,被东云彰人高高举起献宝一样举到他眼前。

    青柳冬弥觉得这大概是学校里老师教的小手工,感觉不能败了他的兴致,点头认真评价:“嗯,好看。”

    小孩得了夸赞很是满意,笑得见牙不见眼,却又突然脑瓜子一转,“冬弥,它为什么不会飞啊?”

    “……它累了。”

    东云彰人恍然大悟,怜惜地又去摸他那只小千纸鹤去了。

    “彰人,为什么这么叫我。”老父亲却忽然想起这件更为重要的事。

    东云彰人扶在他肩膀上歪头,满脸不解,用室内的人都能听到的音量疑惑道:“冬弥不就叫冬弥吗?”

    ……您说得对。

    青柳冬弥手下的人早已习惯了他们这位小少爷对老大的各种称呼,从“哥哥”到“爸爸”,再到直呼其名地喊名字,而他们德高望重的老大在开始可能还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宠溺地随他怎么叫了。

    手下的人常常讨论,老大这到底是养儿子还是养祖宗呢,这时就会有人一语点出,好像更像养老婆……

    于是大家就又都面面相觑地沉默了。

    就这样,风平浪静,温馨惬意地过去了十多年……

    画面闪回,回到他们的最后一面。

    书房里,青柳冬弥正在翻动着手下刚送上来的账本,东云彰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旁边看他,却越坐越没坐相,最后干脆又坐到青柳冬弥大腿上了。

    十八岁成年男生的重量绝对不比八岁的小孩,但青柳冬弥眼都没眨一下,像是已经习惯了。

    只是那人坐也不坐安稳,开始搁着两层薄裤恶劣地在他腿上蹭,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软肉都要抵到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上。

    青柳冬弥这才放下文件,警告地瞥了他一眼,“不要乱动。”

    东云彰人看似十分抱歉地笑了笑,停下了动作,却忽然开口。

    “爸爸,下个月你就三十岁了。”

    青柳冬弥蹙眉,不理解他忽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云彰人扯住他的领带,让他们的距离近到鼻尖对鼻尖,呼吸间都咫尺可闻。

    “我把自己送给你,做礼物,好不好?”

    年长的男人眸色暗了一秒,却很快又恢复了平淡,语气严肃得就像天底下每一个正常父亲语重心长的说教,“别乱说话。”

    “我不信你对我没意思。”少年清亮的声音此时腻得像把勾子,在他的脑海里沸腾起那股炼狱邪火。

    温热的唇落在他嘴角,青涩又带着无限的挑逗。东云彰人像是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都窝进了他的怀里。青柳冬弥觉得自己大概已经用上了他这半辈子的定力,才忍住没有失控地扣住身上人的腰,夺回主动权。

    他的养子开始有意无意地用年轻的躯体在他身上磨蹭着,上衣被扯得大开,眼见皮带都要被东云彰人解开,他不能再放任其发展下去了。

    “滚出去。”青柳冬弥始终一动不动,从喉底滚出一声嘶吼,看向他的目光冷得简直要掉冰渣子。

    东云彰人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父亲眼里看出哪怕一点动摇,但他的愿望注定要落空。

    他们无声地对峙,落到最后竟是双方都如同吃了枪药一般谁也不让。东云彰人自嘲地笑出了声,从他身上爬下来,丝毫也不在意凌乱的衣领,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书房内安静了下来,却有一股火开始烧得越来越旺。而东云彰人如果去而复返地回来,就会发现他的父亲正在用满是饱满情欲的双眼,盯着他的照片自渎。

    但那时的他十足叛逆又过分“听话”了,让他滚,他就真的滚了,直接滚出了国,两年都杳无音信。

    青柳冬弥还是那样每个月按时往他账号上打钱,那上面的数字他都懒得去看,肯定是能保他下半辈子打断腿都衣食无忧的天文数字。两年来东云彰人都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任劳任怨的老父亲,但也许也只是因为告白失败的打击而不敢面对罢了。

    但在他每年的生日,住处门口都会被放上一份礼物,东云彰人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谁送的,他早知道青柳冬弥在他身边安排了人。

    十九岁那年是一双鞋,二十岁去年是一块表。

    今年却不会有了。

    以后也永远不会有了。

    东云彰人从梦中惊醒,额间滑落一滴冷汗,他的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半晌才慢慢归于平静。

    而正是此时,东云彰人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声响。

    房间外有人!

    他连忙紧闭着眼装睡,房门被轻声打开,他感受到那道身影在黑暗中越来越近,大概已经站在他床边不到一只手的距离时,却不动了。

    东云彰人的心跳难以抑制地加快,清楚感受到一道怪异的视线正在打量他,悄不可闻地绷紧了四肢。

    他在被子下悄悄地去摸枕头下的枪,却很快被那人察觉了意图,冰冷的手掌直接扣住了他那只蓄势待发的手腕。

    “谁!”行动被发现,他也不能在言语上再输了气势,于是呵斥了出声。

    “嘘——”

    湿热的气息拍在他耳骨上,仅仅一个气音,就足够让东云彰人震惊地瞪大了眼。

    “是我,彰人。”男人坐实了他的猜想,握在他腕上的指尖微动,隐秘又亲昵地划了划。

    “……”

    卧室里始终没有开灯,被压制的人猛地起身,压制的人也像是早有预料,将他接了满怀,让他们严丝合缝地拥在了一起。

    东云彰人把整个脑袋都埋在他颈间,许久,才闷闷地发出声音,“……混蛋。”

    青柳冬弥搭在他腰上的手臂一紧,缓缓向上,落到他蓬松的发间揉了揉,对他的叫闹都照单全收。

    “瘦了。”终于松开拥抱时,青柳冬弥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你好意思说我……”东云彰人报复性地捏了捏他的侧腰,他明明也瘦削得过分了。

    青柳冬弥却很快打断了他,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东云彰人感受到他的父亲这两年来变得越发强烈的压迫感,整个人都下意识乖巧了下来,就听到他的声音,“彰人,听我说。”

    ……

    “所以明天的继承仪式,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剩下的,交给我。”

    他听着青柳冬弥铤而走险的计划,周密的安排,始终不发一言,最后才轻声开口,却是引开了话题,“我知道你当初是故意让我走的。”

    青柳冬弥闭了麦,凌厉的目光慢慢黯淡下来,看得东云彰人心里又是一痛。

    “那现在。”东云彰人凑近,目不转睛地和他对视,“你还要拒绝我吗,冬弥。”

    这次终于等到了青柳冬弥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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