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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单机语废社恐……但是欢迎各位来我这吃饭(颠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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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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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怎么不更新剧情反而在这开车,实在是滑铲cp太痛苦了我忏悔)
    为了解压写的所以非常糟糕,请务必谨慎阅读,注意避雷

    【鲁次】The Lupin Wars(番外)很久没开车了
    写写次元被迷晕的if线,接4章打架那部分
    和剧情没啥关系我就是爽一下
    很糟糕,注意避雷

    +++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次元大介一定会第一时间把那家伙掐晕,而不是让自己落到这幅境地。

    从眩晕中稍微回过点神来,他只听到对方嚷着什么“教训”之类的话,就被伸过来的催眠喷雾又迷晕了过去。

    ……

    “哦——醒了吗?”

    那声音又恢复到游刃有余的状态。明明是熟悉的声线,语气却带着枪手厌恶的那种傲慢。

    “你看,我们本来可以不弄成这样的,次元。”

    次元大介被脸朝下压在床上。他没有力气回头,只感觉到一只手落在他的头上轻拍了两下,指尖插入发丝,抵着头皮轻轻摩挲,又忽地用力抓起。他不得不顺着对方的力道被迫仰起头,模糊的视野里能看到那张居高临下的脸。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只要你配合……别这样瞪着我,好吧,我知道你的回答了。”鲁邦松开手,从鼻腔里发出点嗤笑声。“这是你自找的。”说罢,他又强调似的重复了一遍,“这是你自找的——”

    次元大介完全不想搭理这个疯子,做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任由自己的脑袋重新摔进枕头堆里。要说他现在唯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好好学过怎么在背后撬开手铐的锁——话说回来,想要在这家伙眼皮子底下撬锁还不被发现,似乎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次元,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抗拒。但我是个贴心的搭档,既然你不喜欢上次那样,那这次就先让你舒服起来怎么样?”

    “我去你妈的……”刚开口枪手就后悔了,当然不是后悔自己骂了脏话,而是鲁邦趁他张嘴的时候用张口器撑开了他的牙关,把整个口腔内部暴露了出来。

    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翻出来的一箱东西,次元大介发誓自己在据点里住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比起情趣用品更像是刑具。

    鲁邦慢条斯理地在箱子里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个连着假阴茎的口塞走到床边蹲下,笑眯眯地拍了拍枪手的脑袋,然后在他惊恐的目光里强硬地将那硅胶制品整个塞了进去。

    次元大介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被撑脱臼了,颌关节立刻酸痛起来。他想咬断这玩意,但牙齿被卡到顶根本使不上劲;舌头只能勉强蹭过光滑的表面,除了证明他还有这个器官之外一无是处;假阴茎的前端差不多直接挤进了他的喉管里,咽反射作用下咽喉的肌肉不停收缩挤压着,即使是想干呕也没办法发出一点声音,只剩徒劳地重复这个动作。

    这还没有结束,鲁邦把口塞的带子在他脑袋后面系好后,又从箱子里翻出一个耳机样式的仪器,但是比寻常耳机要多几个类似传感器的部件。

    “哎呀,这倒是我第一次用,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这么说着,他把入耳式的耳机给次元大介戴好,又把传感器一一接上。最后扯下自己的领带蒙住了对方的眼睛。

    耳机的隔音效果很好,次元大介现在甚至不知道鲁邦是不是还在这个房间里。

    “喂喂喂,能听见我说话吗?”看到床上的人下意识转头寻找声音来源的反应,鲁邦笑了笑继续对着手里的仪器说话,“次元,或许你不知道,现在的技术已经可以在你没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况下,让你高潮哦——只要调整你的脑电波就可以。很巧的是,我手上刚好有这么个小东西。”说完,他按下了一个按钮。

    枪手在听到耳机里的声音时就预感到大事不妙,但毫无反抗能力的他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感觉有一些轻微的机械运转声从自己头顶传来,但他下一秒就彻底没办法继续思考这件事了,突如其来的性快感从身体内部涌出,精准且迅速地席卷了每一处角落,相当直接的,毫无缓和的余地。

    这种刺激让他的性器立刻硬了起来,即便他此时什么都没有做。身体违背了思想,被欺骗的大脑皮层忠实地工作着,源源不断地制造着真实的快感。

    不……他想这么喊道,但喉咙里只能发出轻微的咕哝声,小到连他自己都听不见。鲁邦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响着,几乎是忍不住笑的程度:“次元,如果你能看到的话,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和之前相比,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去你妈的——次元大介在心里大骂着,费力蜷缩起身体。只是这样也无济于事,被操控的欲望不会因为改变姿势就从身体里消除,反倒是这番动作让他的呼吸更急促了些。

    “你看,我是说到做到的,我相信你很喜欢现在的体验。”鲁邦完全自说自话地下了结论,煞有介事地点着头,“作为一个贴心的搭档——我觉得让你尽快高潮几次比较好。”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可怕,灭顶的快感一瞬间冲上来,次元大介压根没听见鲁邦在说些什么,那个声音在他脑中飘飘荡荡,却阻止不了他此刻连绵不绝的高潮。他费力地喘息着,从喉咙里几乎发出悲鸣声,又被口水呛得咳嗽起来,狼狈地在床上缩成一团,被塞满的喉头努力吞咽着,让他有一种自己好像不是为了避免被口水呛死而是为了取悦那根假阴茎的错觉。可怜的枪手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汗水淌了一床,刚射过精的性器疲软下去一点,又在大脑的鞭挞下挺立起来,似乎就要继续下一轮的高潮。

    他拼命想拒绝,但那个残忍的声音已经给他宣判了死刑,“好吧,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鲁邦乐呵呵地看着自家搭档在床上拼命挣扎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些不着调的话,直到对方彻底没了力气,只能下意识地随着快感微微扭腰蹭着床单。

    他走到床边,伸手蘸了蘸几乎汇成一小洼的精液,随手抹在了对方背上。“射了这么多还不满足吗?真是很贪心诶——但是,算了,毕竟说好要让你舒服嘛,之后试试靠后面高潮怎么样?”

    突然出现的陌生触觉让次元大介混沌的头脑有了些许反应。被剥夺了视觉和语言能力,听觉只被允许接收鲁邦的声音,触觉仅限于皮肤和床单摩擦的粗糙刺痛,除了空虚的快感外他的世界里几乎一无所有。但此时,在他背脊上划过的指尖却是宜人的微凉,是破开他黑暗世界里的一道光,枪手不自觉地抬起身子追寻那抹温度,却依然扑了个空。紧接着另一种连绵且剧烈的刺激又把他打倒回床上。

    “就像我之前说的,真是——相当有天赋呢,次元,我亲爱的搭档,这么快就靠后面去了?几次?拜托,我在街边找的妓女也没你这么淫贱。”

    可怜的家伙甚至连反驳的念头都生不起来了,麻木地听着耳机里的声音。他感觉那声音不像是从他的耳朵里钻进来的,好像是从脑子最深处自己浮现出来。这个声音彻底代替了他的意识、他的思想、他的一切,是他此刻唯一可以抓住的东西。后穴的高潮仍然在继续,比靠阴茎达到的高潮更加可怕,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永无休止,把他折磨到几乎崩溃的程度。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很想操进你那个流水的屁股,像我们上次那样——不过你好像不太喜欢?很遗憾,我还挺喜欢你被我绑起来操的样子,我真希望你也乐在其中,这样我们还可以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过载的大脑已经不能正确处理信息之间的关系,毫不停歇的声音和毫不停歇的快感被混为一谈,就好像是这个声音才是快感的源泉。

    “只要你需要的话——想象一下,我会操到你屁股的最深处,在里面射满精液,如果你能怀孕的话绝对会在十个月后为我生下个漂亮小子——我不会给你休息的时间,你得时刻保持着能被使用的状态,即使是正在高潮的时候,我每一次都会操到你用手就能在肚子外摸到我插在你屁股里的阴茎……”

    次元大介无声地尖叫着,他一时感觉自己正如那个声音所说的一样被压在身下使用,当个处理性欲的机器;一时又意识到这只是虚假的想象,实际上他还被困在孤独的快感地狱里苦苦挣扎,越是一次次高潮越是感到空虚——他现在宁愿像对方说的那样。

    鲁邦、鲁邦、鲁邦、求你——眼前终于不是黑暗一片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鲁邦把那些东西都卸了下来,而自己正不自觉地重复念叨着那两个字。

    “次元,如果想要的话就得好好说出来。”加害者从上往下地俯瞰着,脸上满是嘲弄的表情,伸手像安抚宠物一样揉了揉枪手的头发。

    摇摇欲坠的理智提醒他不能落入那个圈套,显而易见的,这家伙就是在等这一刻——可是,他如今还有逃离的可能吗——次元大介给出了答案:

    “求你……鲁邦,求你……快点操我……”

    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哈哈大笑起来,他对于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这场胜利十分满意,因此决定宽恕这个曾经冒犯了自己的可怜虫。

    他不慌不忙地解开皮带,露出已经相当兴奋的性器,伸手拍了拍床上的家伙,要求对方摆出更适合性交的姿势来。次元大介只得塌下腰,用还在发颤的膝盖支撑着身体,高高翘起臀部,把还因高潮余韵而不断痉挛的穴口送到他的眼前。

    只是两根手指伸进来的程度,枪手就几乎又去了一次,前面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来,只有后穴里不停流着水,湿漉漉的体液从床上流到地上。

    但鲁邦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偏偏不急着满足他的欲望。性器的前端顶着大腿内侧的肌肤摩擦着,把那块偏白的皮肤蹭出血色,把淌个不停的液体涂匀在整个腿根处。次元大介只能难耐地晃着腰臀,试图用穴口去吞下那根会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东西,但被鲁邦在屁股上狠狠扇了两巴掌后,学会了老老实实接受对方给予的一切恩赐。直到那个恶劣的家伙终于玩够了,那根阴茎进来的时候,他彻底失去了意识几秒钟,眼前一片空白,被填满的快感甚至远超之前的所有。

    鲁邦压根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把敏感过头的穴道当作最廉价的鸡巴套子在使用,每一次都撞在敏感点上,逼得身下人再一次、立刻进入濒临高潮的阶段。

    房间里只剩下交合的水声和难以压抑的呻吟。

    次元大介无法分辨鲁邦带给他的感觉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所有的感官在现在全都成为迫使他不停接纳快感的刺激物。他是个被注水过头的气球,或许下一秒就会爆炸,从此粉身碎骨。

    此时唯一令他痛苦的,是自己不知为何始终无法真正的到达高潮,卡在边缘却无法更进一步。过度堆积的快感层层叠叠垒了起来,变成悬而未决的利剑,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只渴望这把神剑立刻落下,切断他的头颅,让他永远没有再度清醒的机会。

    鲁邦一反常态地有些沉默,或者是正享受着这个被他操熟的肉穴。他很会照顾自己,从来不受委屈,随心所欲地动作着,直到射在里面。把阴茎从还在挽留他的穴里退出来,听到一句痛苦的呜咽声,他像这时候才想起来枪手是个有意识的存在,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次元,我说过的吧,想要什么就好好说出来。”

    “……让我高潮……鲁邦……”没有得到回应,鲁邦还是那副嘴脸,微笑着等他说出正确的答案。次元大介颤抖着,用带了哭腔的声音乞求道:“求你,鲁邦…让我高潮……”

    “是的,我允许了。”鲁邦仁慈地恩准。他的声音在枪手耳边响起,被印刻在大脑里的反射系统再一次运作,积压到崩溃边缘的快感猛的炸裂开,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的高潮席卷了他的神经,耳朵里嗡鸣一片,眼前只剩下虚无。他只能大喘着气,以确保自己不会因为忘记呼吸而失去意识。

    “次元,这下子该怎么办呢,没有我的话你已经无法正常获得高潮了。”鲁邦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刻意装出无辜的语气,“但我不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我会宽宏大量地处理你的事情,毕竟我是个贴心的搭档嘛。”

    “你看起来很累了,不过我还没有满足——很可惜你没有休息的时间,我会好好使用你的。”他这样说完,又把硬起来的性器插进了那个不停抽搐的小穴里。

    次元大介被迫再一次陷入无尽的快感地狱中,或许是永远。

    ……

    “晚上好,亲爱的次元。”鲁邦打开密室的灯,启动了麦克风对耳机里说道。房间里立刻响起几声非常含糊的喉音,像是呜咽和哀嚎。

    他拖了把椅子在房间正中坐下,很遗憾地摇头,“只是听到声音就高潮了吗。”又欣赏了几分钟自己的战利品——正如他曾说过的那样,他会把这次元大介绑起来,关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给他戴上漂亮的项圈——不是装饰品的那种。上一次这个强硬的男人还能掏枪指着他大骂他是个控制狂,现在却只能被迫接受这样的命运。

    看看这可怜的家伙——被结结实实绑着,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被迫趴跪在床上,从天花板垂下的一根铁链连在他的项圈上,铁链的长度很刁钻,堪堪能碰到床面,让他不得不一直保持着同一个位置同一个仰头的姿势,否则就会因为被勒住脖子无法呼吸。然后又是那老一套,口塞、眼罩、耳机,让他的世界里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除非是鲁邦走进这个房间。这次出门前,他的主人恶趣味地在他屁股里塞了只嗡嗡作响的按摩棒,然后过了多久?次元大介已经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了,连绵不断的快感击垮了他,但他甚至连高潮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等待鲁邦给他一个痛快。

    鲁邦摘掉他身上的小道具,伸手在他来不及闭合的嘴里搅着,用不是很满意的语气指责他:“我好像还没允许你高潮。”次元大介还没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瞳孔几乎涣散了,只是下意识地用舌头裹住嘴里的几根指节,讨好地舔舐着。这个举动显然取悦了鲁邦,他装模作样地叹息,感慨自己真是世界上第一好搭档,决定给亲爱的次元一个弥补的机会。

    他抽回手拉开裤子,放出勃起的性器。次元大介自然知道该怎么做,顺从地为他口交,努力把那根东西吞进自己的喉咙,忍着干呕的感觉服务鲁邦。

    “啊,很熟练了嘛……”鲁邦吃吃笑着,最后尽数射在对方嘴里,看他一边呛咳一边努力吞咽的样子。他觉得适当的奖励是有必要的,于是大发慈悲地把次元大介操到说不出话来,只能翻着白眼呻吟,让他彻底没办法从前面高潮,唯一获得快乐的方式就是用屁股取悦主人的阴茎,只有彻底让主人满意了,才能被允许把积攒到快要爆炸的快感尽数转换成无止尽的高潮。

    等鲁邦玩够了,他又会被绑好,封起来,陷入寂寞无法动弹,像个被塞回箱子的玩偶,等着主人下一次记起来时才能重见天日。


    ——————
    (end)

    开不动了我阳痿了
    恭喜鲁邦打出be结局(我是说bed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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