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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单机语废社恐……但是欢迎各位来我这吃饭(颠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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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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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待小狗
    很坏很坏慎入

    【鲁次】Alcoholism+++

    次元大介被叫到这个餐厅来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虽然鲁邦的语气一如平常,但他就是知道对方大概是生气了,不过他有什么好心虚的呢?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和老朋友出去喝了趟酒,不小心喝过头在酒吧睡着了,仅此而已。

    “次元。”鲁邦微笑着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语调轻柔地招呼他在桌子前面坐下,“你好像很久没有陪我喝过酒了。”

    枪手腹诽着这还不是因为你天天出去约会,有美女陪着你喝酒现在倒是怪到我的头上了?不过这话他也就只敢在脑子里过一遍,这种情况下还去激怒对方似乎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他没有吱声,只是警惕地站在了包间的门口,但是鲁邦继续问他,“怎么不坐下?”他知道自己大概是别无选择了,除非已经做好准备从今天开始就逃到一个对方永远找不到的地方,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只要他还有这个机会。

    “我真的太伤心了,次元,昨天晚上我在据点里等了整整一晚上,给你带了一瓶好酒。但是我的搭档竟然在外面和别人喝得酩酊大醉——”他用那种故作的夸张的委屈口吻,似笑非笑地盯着僵硬坐下的枪手,“我不忍心浪费这么一瓶佳酿,所以今天想约你出来喝一杯——相信我肯定没有打扰你的什么另外的安排吧。”

    “我又不知道你昨晚会回来,之前几天你都忙着约会。”次元大介下意识反驳道。

    “那就是我的错咯?”

    他果断地选择了闭嘴。很显然,这会是个无解的问题,或者说,这根本不是问题——他早该知道鲁邦这家伙是什么德性,继续说下去只会让自己被折腾得更惨。好吧,他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挣扎,干脆开口问道,“你想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鲁邦挑起眉毛用一种古怪的目光不断打量着他,房间里一下沉默到几乎难以呼吸,在他背上冒出冷汗、忍不住夺门而逃之前终于说道,“只是喝酒而已。”他从旁边拿起一瓶红酒摆在桌上,推到枪手的面前,“既然昨晚错过了,那就今天喝吧。”

    “这一整瓶?”没有回答,对方脸上还是挂着那种一看就是虚情假意的微笑。次元大介斟酌了一下,觉得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内——虽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后面肯定有别的折腾他的法子在等着,不过顺从至少能让自己等会好受一点——或许,他这样祈祷着。

    正如鲁邦说的那样,这是一瓶相当棒的红酒,如果他们是在据点里小酌一杯的话,他大概会好好享受一番。但是现在,鲁邦甚至没有给他拿一个杯子,把瓶塞拔出来后就继续盯着他,意思很明显,就这么喝。行吧,喝就喝,次元大介抓着瓶子犹豫了一下,抿紧的唇角松了松,把瓶口凑到自己嘴边。

    “最好一口气喝完哦,次元。”鲁邦这才不紧不慢地补充道。

    “什么……!”要知道喝完一瓶酒和一口气喝完一瓶酒是两个概念,但是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办。次元大介咬了咬牙,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抬起了手。

    开始的几口还能隐约感受到酒精的辛辣刮过喉咙,红酒微酸的口感刺激着他的唾液腺不停分泌,但没过多久这种感觉就全部麻木了,只是下意识的吞咽而已。他不想呛着自己,放慢了速度,一口一口地配合着酒液涌入的节奏。但是窒息感随着时间的流逝悄然而至,如果想要换气的话就得停下喉咙的动作,枪手瞥了一眼鲁邦此时的脸色,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阳奉阴违比较好,只得把酒瓶抬得更高,主动加快了这个速度,好让自己赶紧喘口气。

    瓶底还剩最后一口的时候,他明显的心急了,倒得太快还是没避免被呛到的命运。不过他顾不了这么多,把空酒瓶往桌上一推,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咳嗽个不停,还没咽下的红色液体被咳到了衬衫的前襟上,还有些溅到了桌上。

    鲁邦就在旁边冷眼看着自己的搭档像要喘不过气一样蜷缩在椅子上咳嗽,好不容易咳完了,他才摇了摇头,用一种很可惜的语气宣布这个残忍的规则:“没有完全喝进去啊,漏出来不少,那我只好再给你开一瓶了。”在次元大介惊恐的眼神里,他又从桌子底下抽出一瓶一模一样的红酒,推到了对方眼前,用最温柔的声音低笑道,“漏出来一滴我就再给你开一瓶,不用担心,我给今晚做了足够多的准备。”

    “鲁邦你他妈的……”

    “嘘、嘘——”鲁邦把人按回了椅子上,似乎是在安抚自己被吓到的可怜搭档,“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帮你倒?”

    次元大介百分百相信这家伙说到做到,并且不会像他表现出来的这样温和,甚至是一定会想办法让酒洒出来些好借机再开下一瓶来折磨他——他只好再抓住那个酒瓶,咬了咬牙,继续对着自己嘴里倒去。

    他想找到一个吞咽和呼吸之间的平衡,不至于窒息,也不至于呛到。如果他旁边没有鲁邦的话,可能已经做到了。

    鲁邦今晚就是冲着让他不好过来的,怎么可能给他这样完整喝掉一瓶酒的机会,极其恶劣的,在还剩半瓶酒的时候伸手抓住瓶底往上抬。口腔里的液体一下变多,次元大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被呛了一下,但被灌进来的酒还在不停增加,迫使他继续下咽。不知道是酒精已经发挥作用,还是机械的动作一时难以改变,喉咙的吞咽跟不上突然变快的节奏,越来越多的酒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来,把胡子和鬓角全部打湿,又流到脖子上,最后一层一层地染在了衬衫上。

    剩下半瓶酒得有一半是洒掉的。等鲁邦再松手时,次元大介有点恍惚地靠在椅背上喘个不停。第一瓶喝下去的酒已经起效,他还喝得太急,堆积的酒精开始影响他的大脑,又让他整张脸都通红起来。

    第三瓶酒被推到了他面前。

    他艰难地摇摇头,伸手攥紧了鲁邦的袖口,声音里带上了求饶的意味,“鲁邦……”

    鲁邦只是微笑。

    次元大介想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抗拒,或者是拖延一点时间,他就这样等待着鲁邦那个没有可能的回心转意。

    “好吧,”最后还是鲁邦先开口,似乎是妥协的,“既然你真的不想喝的话……”

    枪手还没来得及高兴。

    “那我只好找人帮你了。”说完这句话,从包间门外冒出来一群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他们神情古怪地看看自己的雇主,又看看坐在旁边的那个狼狈家伙——说实话这真是个怪异的任务,有钱人的心思他们不懂,为什么要雇人来给一个男人灌酒?不过有钱不赚王八蛋,何况对方开出的报酬太过丰厚,他们只管听命令做事就是了。

    得怪那该死的酒精,次元大介从椅子上跳起来拔枪的动作慢了一拍,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好几只手强行按在了桌上。心爱的马格南被从手里抽走放在了一旁,几个人分工明确地制住了枪手,拧着他的手腕的、按着他的脑袋的、卡着他的脖子的,还有在后面用膝盖别着他的腿避免他踢人的。“我去你妈的……”他的咒骂才起了个头,就被一支酒瓶堵住了嘴。

    鲁邦耸了耸肩,坐回到沙发上,换了个放松的姿势,表情愉悦得像是在戏院观看一出有趣的舞台剧。他用那种充满恶意和玩味的目光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可怜的枪手,才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

    按在次元大介脑后的那只手五指收紧,改成拽住了他头发,把他的脑袋从桌面上拎起来一点。前面的酒瓶也适时地抬起,让酒液在重力的作用下顺利流出。

    这个姿势几乎把他的食管完全打开,玻璃瓶子又被对方粗暴的动作捅得太深,简直是抵着他的喉咙口把酒往里灌,连一丁点拒绝的可能都没有。反射性的吞咽动作不受控制,他被迫不断喝下进入自己嘴里的任何液体,甚至是不是酒都已经尝不出来了。中间换了几瓶?他不知道,大脑被过多的酒精彻底搅碎,除了喉咙之外的感知都消失殆尽,只是麻木又机械地继续吞咽,到最后甚至已经不是他自己在咽了,对方好像是嫌现在的速度还不够快,又把酒瓶强行往里推了一截,瓶口强硬地挤开枪手的喉咙,把整整一瓶的红酒毫无阻碍地倒了进去。

    酒瓶刚拔出来的瞬间,次元大介就顺着那种惯性,被胃内急剧上升的饱胀感和酒精过量的反胃感激得一下子吐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吃晚饭,胃里空空如也,能吐出来的东西只有刚才被灌进去的酒,红色的一大滩液体,泛着点白沫,混着唾液从桌面上往下流,也顺着他的胡子往自己身上流。

    雇佣兵们倒是停了停动作,有点犹豫地看向自己的雇主——虽然接到的任务是把两箱酒都灌完,但也没想过把人灌吐了怎么办。鲁邦好整以暇地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嘴角翘了翘,“继续,不用管他。”

    反正雇主说了算,于是他们就当作没看见一样继续之前的动作。新开好的一瓶酒又直直地塞进了枪手嘴里,负责倒酒的那个家伙好像是找到了诀窍一般,每次都用力把酒瓶塞到最里面,挤进次元大介的喉管,让喉口的肌肉被撑开在瓶口上,没有办法缩紧,只能徒劳地裹着玻璃的管道不停蠕动着,吞进去更多液体。

    等到第二轮酒灌完,次元大介已经没有多少反应了,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干呕几声,把喝进去的东西再吐出来,生理性的泪水和鼻水淌了一脸,嘴也合不拢了,只能狼狈地往外流着唾液。

    “继续。”鲁邦温柔又残忍的话语在房间里再次响起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枪手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好像是想说点什么,但是舌头和声带已经不听使唤,最后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点类似于动物的呜呜声,就又被揪着头发拽起来,一次又一次地被酒瓶捅开喉咙,像个在被灌水的气球一样,不可抗拒地被撑到几乎爆炸的边缘。

    在意识漂浮的间隙里,他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或者已经死了,所以才会被这样折磨。身上束缚着的力量已经消失,但他丝毫没有察觉,只是茫然地继续着吞咽的动作,即使现在并没有东西在他嘴里。

    “这是最后一瓶了?”鲁邦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这群人挥了挥手,“等下会把报酬打进你们的账户里。”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次元~”鲁邦拉了把干净的椅子坐到旁边,用他常用的那种撒娇似的甜蜜语气叫着枪手的名字。次元大介无意识地从喉咙里咕哝了一声,眼神仍然涣散着,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鲁邦的声音。但大盗这回却是耐心得很,像个体贴的主人,伸手摸了两把对方湿漉漉的脸颊和鬓角,又用指尖轻轻梳理着被抓乱的头发。

    “次元,这是最后一瓶,只要你喝下去不吐的话我就放过你,怎么样?”他恶毒地蛊惑着这个只剩半条命的家伙,然后把对方的任何行为都当作是同意。于是他自说自话地打开了最后一瓶酒,把瓶颈塞进枪手已经习惯了这种虐待的喉咙里。

    他没有像那些人一样拽起次元大介的脑袋,也没有刻意地把瓶子抬得很高,只是时不时摇晃几下,又退出来点,让液体突然涌出来一大股,把几乎没反应的枪手呛到回过神来,一边咽一边猛烈咳嗽着,两边的嘴角淌个不停,最后连鼻子都在往外喷着酒,被眼泪、鼻水、或者唾液稀释了的淡红色的液体把他的脸上弄的一塌糊涂。最后一点酒终于被咽了下去,鲁邦松开手,让瓶子在桌面上滚动着发出骨碌碌的声响,然后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把瘫倒在桌面上的次元大介搂进自己怀里,也不在意对方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弄湿了自己的衣服,轻轻在对方耳边安慰似的柔声道,“很难受吗?我其实不想这样——你看,我也很心疼你。”像是要印证自己说的话,他伸手覆在了枪手被撑得鼓起的肚子上,慢慢打着圈。

    次元大介无力地颤抖了一下,从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又一个劲儿地微微摇着头喊鲁邦。于是鲁邦在他脸侧落下一串轻吻,到耳后,到脖颈,终于让这个可怜的家伙安静了下来,只是在他怀里不停颤栗着。

    但只是这样过了几分钟。

    “啊……我说过的吧,只要你喝下去不吐的话我就放过你。”在亲昵的耳鬓厮磨中,大盗突然手上用力,将枪手突起的腹部狠狠按了下去,逼得对方从嘴里发出些无意义的音节,一边挣扎着一边想要逃离。但一个已经醉到快要晕死过去的人又有多大力气?次元大介最后还是没有逃脱这个恐怖的折磨,膨胀的胃部被挤压着,那些液体无处可去,只得逆着食管往上涌。喉咙已经习惯了呕吐的感觉,即使意识在指挥着肌肉收缩遏制住这股冲动,但身体已经做出了惯性的反应。随着鲁邦往下按压的动作,他再一次地从嘴里呕出一股一股的淡红色水液,像个坏掉的水泵。

    到最后,胃里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了,他还在条件反射似的干呕着,舌头从嘴里滑出来,往下滴着唾液。鲁邦一松手,他就彻底瘫软地往地上倒去。

    “别晕过去啊,不然就没意思了。”红衣服的恶魔这时候还是笑眯眯的模样,翻了下枪手半阖的眼皮,然后拽着他的领子给了他一个耳光,把人扇到呜咽着有了反应。“撑好,然后你知道怎么做,对吧?”

    次元大介半跪着,双手撑在自己的呕吐物里,掌心和膝盖下面是之前摔碎的玻璃酒瓶,他忍着疼痛勉强支起身。他现在晕得厉害,感觉自己一会是躺着的,一会是倒挂着的,总之就不是好端端在地上的。鲁邦倒也没有太为难他,自己动手解开了腰带和拉链,然后拽着他的头发把阴茎塞进了那个还在抽搐的喉咙里。枪手的舌头还没有收回去,被夹在阴茎和自己的嘴唇之间,被抽插的动作带得一起在口腔里进进出出。

    鲁邦舒服地叹了口气,恶劣地调笑着,“现在你深喉的技术可是比之前好多了。”他完全不顾枪手死活的,又强行把龟头往那个受尽虐待的喉咙里挤去,甚至肉眼可见的,在枪手的脖子上顶出一个恐怖的弧度。次元大介这时候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张着嘴被对方当成廉价到不必珍惜的性爱道具那样使用着。

    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转,因而在鲁邦的鞋底踩上他的裆部过了好一会后,他才在一次喘息的间隙中意识到这件事。疼痛后知后觉地从他的下身传上来,那种毫不留情的动作迫使他下意识地挣扎,却因为嘴里还塞着对方的阴茎而变得像是在主动求欢,所以鲁邦贴心地加快了操着这张嘴的速度。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因为缺氧而尖叫,但感官却在这种情况里愈发敏感。他隐约感受到自己的膀胱正因为今晚被灌进胃里的液体而格外充盈,而那个鞋尖好像正猜到他在想什么似的,向上移了半寸,抵着他的小腹,慢慢加大了力道地往下碾。

    强烈的窒息感加剧了那种恐怖的尿意,或许是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在那只脚的恶劣作弄下,枪手呜咽着痛苦地失禁了,身下温热潮湿的感觉扩散开来,更深色的水渍从鲁邦的鞋底之下往上蔓延。可次元大介所能做的一切只有取悦自己嘴里那根阴茎,讨好地蠕动喉部的肌肉,把灌进来的性液、或者精液、或者其他任何液体,来者不拒地全部吞下去。

    最后他被扔在了地上,两眼翻白,四肢禁不住轻轻抽动,喉咙里还在无意识地动作。鲁邦大发慈悲地宣布自己已经饶恕了他,“毕竟你这次真的一滴都没有漏出来。”他说完,坐在椅子上,吃吃地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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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不敢写精神病了我好怕把人玩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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