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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单机语废社恐……但是欢迎各位来我这吃饭(颠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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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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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款我流一期
    不完全的监禁普雷,半吊子的纯爱
    ooc笨狗

    【鲁次】Prisoner+++

    “次元呢,怎么这几天都没见到他?”

    “啊……”鲁邦放下手里的杯子,叹了口气,“上次任务稍微失误了一下,他说什么都要去闭关训练,我都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五右卫门觉得有些奇怪。但这种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反倒是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也修行不足,思前想后,他立刻坐不住了,扔下一句“在下也要去修行”就匆匆离开。

    -

    五右卫门当然不知道,可怜的枪手其实就在这个据点里,不在做什么闭关训练,而是被他的好搭档限制了活动范围——或者换种说法,他被囚禁了。

    次元大介到现在还有点摸不清状况。好吧,他确实是在某一次行动中对着鲁邦的失误大呼小叫了一下,但是这也不至于记仇到现在,还把他关起来吧。

    他只是小小的失误了一下——说到底还是要怪鲁邦,要不是他乱动,自己那一枪只是会打偏一点点,而不是给他脸上划了道口子。好在是皮外伤,所以枪手稍微愧疚了一小下,心里就只剩下了被关在这里的不满。

    据点里有个隐秘的隔间,这还是他被鲁邦丢进去的时候才知道的,明明自己也在这住了这么久,却一点都没发现。

    关起来就关起来吧,还把他铐在床上——枪手绝对不承认是因为发现自己要被关进来的时候,挣扎过头差点揍到鲁邦脸上才得此下场。

    怪无聊的,这里又没有电视,也没有窗户,甚至连烟都没给他留下。次元大介想想又来气了,凭什么把他关起来啊,就算是鲁邦也不行——虽然他真的很崇拜鲁邦,但是,但是这也太过分了……

    就在他继续胡思乱想顺便腹诽鲁邦是个小气鬼的时候,隔间的门突然被推开,那个次元大介一直在念叨的家伙走了进来,笑了笑,反手又把门锁上了。

    “次元,今天怎么样?刚刚五右卫门还问到你的情况。”鲁邦把手插回口袋里,坐到了床边,“关心你的人可真不少,上次那个家伙,我想想,叫什么来着……”

    看到自己的搭档,枪手下意识地往前凑去,结果扯到了手腕上的铁圈——虽然很贴心的是带着软布内衬的手铐,但也不能改变它是个手铐的事实——他一下又想起来这家伙就是把自己锁起来的罪魁祸首,于是刻意地往墙边方向缩了缩,扭开头不搭理对方。

    “……是叫乔对吧,这几天好像一直在给你手机上打电话,刚刚还打了两个,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平时的联系这么频繁?”

    “啊,那你帮我接电话了吗?他好像是说这个月会接工作到这附近,有空的话请我喝酒……”察觉到气氛好像不对,次元大介越说越小声,最后茫然地闭上了嘴。他看着鲁邦脸上的表情明明是在微笑,不知为什么却让自己背后发凉。

    于是他又往墙边挪了挪,直到发现退无可退,脊柱都贴到了墙面上,才不得已停下动作。

    结果下一秒他就被鲁邦拽着脚踝拖了回去。动作太突然,次元大介没来得及反应,后脑勺还在墙上磕了一下,头晕眼花地被反身按趴在了床上。

    “次元,你总是这样,我会很困扰。”鲁邦还保持着那样的笑容,语气里却故作苦恼,“作为我的搭档,什么时候才能有点自觉。”

    次元大介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很快就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大概很糟糕——比如说有一只手正在解他的腰带,另一只手已经从裤腰的缝隙里探了进去。

    “我……不是,鲁邦,等下……”枪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本能让他开始挣扎,却也因为“这可是鲁邦”这样的念头而抗拒得并不彻底。很难说他的动作是起了效果还是帮了倒忙,总之,单看结果的话,倒像是他自己扭着腰把那两根裹了润滑剂的手指吃进了身体里。

    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次元大介皱起了眉毛,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且他也绝对没有和男人做爱的兴趣——但是,如果是鲁邦的话……

    理智上他觉得自己应该毫不犹豫地就拒绝,实际上他却是非常可耻地动摇了起来,支支吾吾地没说出什么态度坚决的话,刚想好措辞却只是开口叫了声“鲁邦”又没继续下去——感觉更奇怪了,好像是他很期待似的。

    这样不行,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情况啊,先是把他关起来,又要对他做这种事,哪怕是鲁邦也太过分了吧——次元大介在心里再次坚定了自己绝对绝对不愿意和男人做爱的信念,结果刚张嘴,想说的话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转成了喘息。

    鲁邦还是笑,指腹在那个敏感点的位置打着圈往下碾,很满意地看到自己的搭档露出点慌张又恍惚的表情。“很喜欢?”他又往里加了根手指,直到把人逼出了呜咽声,才缓了动作,继续扩张起来。

    穴口已经被揉软了,不知道是润滑剂还是别的液体正顺着鲁邦的指根往外淌。次元大介面红耳赤地听着越来越明显的水声,还是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他回头瞪着这家伙,一边自认为语气强硬地说道,“鲁邦,我和你搭档可不包括……”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被撑开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的大脑彻底空白了几秒钟。紧接着是一种微妙的恐惧,那种远超手指的存在感让他怀疑自己会被捅个对穿。于是次元大介又开始挣扎,手铐的链子被他拽得哗啦哗啦直响。

    “别乱动啊你。”鲁邦也不好受,刚进去点的阴茎被紧张的穴肉绞得生疼,这家伙还突然扑腾起来。他抬手就在面前的屁股上抽了两记,“我倒是不介意把你绑起来操,或者说你就是想要那样?”

    次元大介被打得一懵,下意识地没敢再动弹。等回过神来,他很不忿地抗议道:“谁想要被绑起来,鲁邦,你实在太过分了……”

    “那你就放松点。”说完这么一句,鲁邦稍微停了停动作,凑到枪手耳边使了平常惯用的语气低声笑了下,“次元,配合些,不然我们都难受。”

    熟悉的声音顺着耳道往里钻,把次元大介的理智都搅碎了,大脑晕乎乎的,习惯性地听从了鲁邦的指令。随着一点点被填满的饱胀感越来越明显,又酸又麻的电流也从尾椎往上蔓延,这种古怪的体验感让枪手难耐地喘息着,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扯皱了床单。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根阴茎好像终于挤进了最深处,侵入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鲁邦已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完全没给他留下适应的时间。

    太快了。他想叫鲁邦慢一点,可是喉咙里只能发出陌生而煽情的呻吟声,次元大介难以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快感在体内某处被撞上时突兀地席卷而上,汹涌的情欲拨动着他敏感的神经,一下又一下的,直到把那根弦彻底拉断。

    这太奇怪了,次元大介在想,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从头到尾这件事简直比做梦还要离奇。但很快他就没办法继续思考了,过度堆积的快感迫使他只能听任本能去迎合体内的阴茎。

    想要伸手去抚慰自己被冷落的性器,却被鲁邦抓住胳膊拧在了背后。这更糟糕了,他不得不顺着身后的拉扯把上半身支在空中,没一会就因为消耗了太多体力开始颤抖,最后只得完全仰仗着鲁邦的力量支撑着。

    这样的姿势好像是让鲁邦更方便操进那个穴里,动作又加快了几分,进进出出的每一下都刻意的碾过那个敏感点。没过多久,那些被操软的肠肉痉挛着绞起来,次元大介的嘴里也发出了近乎哭泣的呜咽声,含糊地叫着什么,或许是鲁邦的名字,或许是求饶。

    “次元,”鲁邦的声音又贴着他的耳后响起,残忍地指出那个事实,“你被操射了。”他松开手,次元大介就倒回了床上。但鲁邦丝毫不打算体贴一下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可怜家伙,而是自顾自地又往里操。同时还这样说着,“难道你其实很喜欢和男人做爱?”

    枪手很艰难地摇了摇头,但也不知道他是无意识的动作,还是有意识的在表示反对。

    “那是为什么呢,次元。”鲁邦好像非要他回答这个问题似的,又强调了一遍,“你被我操射了。”

    被操开的身体敏感过头,次元大介觉得自己还没从上一次的高潮中脱离,就又被拖进下一场情潮里。快感像是跳过了积累的过程,直接成了从峰顶开始的雪崩。太超过的刺激变成了一种恐惧感,他本能地想要逃跑,倒是忘了自己依然还被锁在床头,能跑到哪里去。于是,他刚从那根阴茎上逃开,又被掐着脖子,被迫整根的再吃进去。

    鲁邦伸手在他们的交合处摸了一把,然后从枪手的腰腹部一路抚上去,在皮肤表面留下长长的水痕,最后停在他胸前,指尖夹着乳头揉捏起来。仅仅是这样的刺激,次元大介就又颤抖着射了一次,张开的嘴里只能漏出一点点喉音,舌头随着喘息的动作吐了出来,唾液顺着舌尖往下滴。

    他感觉鲁邦大概也射了,灌到了他肚子最深处,但很快的再次硬了起来,又按着他操了一回。次元大介最后连配合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随着鲁邦的喜好被使用。

    “干脆把你在这关一辈子好了,松开绳子就要跑的家伙。”

    恍惚间,次元大介好像听到耳边又有人在说什么,但是昏沉的大脑没有分辨出内容。他只是下意识的,习惯性的喊了鲁邦的名字。

    “真是麻烦……好吧,下不为例。”鲁邦叹了口气,把床头的手铐解开,然后决定去把那个这几天一直响的手机给扔了。



    ——————
    (end)

    所以说到底和监禁普雷有什么关系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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