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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单机语废社恐……但是欢迎各位来我这吃饭(颠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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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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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又是很恶俗的下药梗以及看标题就能猜到吧这是玛丽小姐的主场(笑)

    【鲁次】My Fair Lady+++

    次元大介西装革履地站在酒店门口,手里捧着束红玫瑰,像是在等人,惹来了旁边的众多目光。他假装不在意地保持着面无表情,实际上已经在心里把那个中介人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一百遍了。

    这次任务需要潜进宴会里,得有一位女性搭档才能伪装成受邀人入场,他可以理解,但要搞成现在这样,他要是知道的话绝对不会接这个单子。中介人给他资料的时候就夹了张那位临时搭档的照片,连名字都没告诉他,和一个写了时间地址的纸条。

    结果就是他按照字条上的内容找过去,发现是间花店的后门,门缝里一个人问他是不是洛伦特先生——这是他这次行动的假名——就把一大捧玫瑰塞到了他手里,便火速关上了门,任他怎么敲都没人应了。次元大介只能试图从那束花里找到线索——又是一张字条,除了时间地址之外还有一个唇印。

    可以预见的他这次的临时搭档会是个大麻烦,枪手决定这次任务结束回去后非得把那个不靠谱的中介给崩了。

    但他现在只能用这副蠢样子继续等那个女人。

    好在对方还是准时的。一辆深色的加长轿车在次元大介面前缓缓停下,司机从驾驶位下来,绕到后座拉开了车门,他便看到自己那个临时搭档正从车里朝他笑着,一张漂亮过头的脸蛋,金色短卷发和鲜艳红裙,戴着蕾丝手套的双手扶在车门旁。

    此时他不得不承认,手里的这捧玫瑰好像是为她而生的,艳俗又张扬。

    “亲爱的洛伦特——”她叫得亲昵,好像他们的确是一对亲密恋人一样,等他来扶她下车。

    次元大介只好勉强点头,伸出没抱着花的那只手,配合她去演这场戏。工作——该死的工作,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职业道德。

    两只手一触即离,但枪手还是察觉到了对方的力气不小,以及——站到一起他才发现,这个女人也太高了些,还穿了一双高跟鞋,次元大介甚至还要微微抬头才能看清她的脸。

    但她还是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挽着他的手臂贴上来道谢,“亲爱的你也太贴心了~”然后接过那束花,随手交给了司机,便拉着枪手往酒店里走去。他无可奈何,继续假装她的贴心情人。

    顺利通过了门口的检查,进入宴会大厅,两人各自端着一杯酒,和身旁的其他人点头致意,或者寒暄几句后,十分自然地往僻静的角落里走去,就像那些热恋中的情侣,要说些悄悄话——只不过他们的悄悄话就不是那么可爱了。

    “大厅旁边有空闲房间供客人休息,我们等下去左手倒数第二间,会有清洁工把枪送过来。”他仅限今天的搭档低伏在他耳边轻轻说着。和刚才掐着嗓子故作的娇声不同,她这时的声音更低沉些,带着点哑,尾音却仍是习惯性甜腻地上扬,那种语气怎么听都和说出来的内容太不相符:“从房间最右侧的窗户刚好是能瞄准到目标位置的极限,五分钟后清洁工会再经过收走枪。”

    次元大介受不了耳边一直有说话的热气吹过来,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背后是墙,他只好继续忍耐。“开枪的话五分钟足够了,但是我要提前确认和目标的位置。”

    “这个简单,我等下找个借口带你过去。”突然她话锋一转,“——听说你是行内最好的神枪手?”

    “……算是吧。”

    “0.3秒的快枪,可是相当有名——不过果然还是,闻名不如见面。”她若有所指地把那几个字拉长了音,但不等对方仔细反应,很快又笑起来,“太早去休息室会惹人怀疑,我们还得再转几圈——记得叫我玛丽,洛伦特先生。”

    次元大介这才想起来他还没问过对方叫什么——这次的行动从一开始自己似乎就在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玛丽,虽然大概率也是假名。

    玛丽小姐语笑嫣然的和场中的男男女女打着招呼,甚至还颇为熟稔地拉着一位夫人聊起了家常,无论是谁都不会怀疑他们其实是别有用心的人。次元大介乐得在旁边当个摆设,偶尔出声回应几下,这大概算是和她搭档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

    虽然一会儿还要开枪,不应该喝酒,但交谈来往间有人客气地举了杯,次元大介也不好推辞,手里的香槟没过多久就见了底。旁边有服务生经过,女人便替他又接了一杯来。

    “度数很低的,没关系。”她俏皮地眨眨眼,就向着身旁其他人用那种半是打趣半是埋怨的语气,说自家情人什么都好就是酒量太差,惹得一众小姐太太们笑个不停。

    这是个相当不错的借口,等会儿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因为“不胜酒力”去往休息室——直到次元大介发现自己真的开始头晕乏力时才意识到不对。只是两小杯香槟,在他眼里简直与饮料无异,可能会影响他抠动扳机的精准度,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他到达喝醉的程度。

    倒不是完全的失去行动能力,只不过大脑很难继续准确地控制身体,意识仍然清醒,却好像被落后在几帧以外,恐怖的眩晕不可抗拒地直直扎穿了他的脑髓。

    依稀听见身边那家伙略带歉意地问寻着休息室的位置,随后自己被搀扶着,逐渐远离了那个人来人往的嘈杂大厅。他终于从天旋地转中被解脱了出来,好端端地躺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

    “……酒有问题。”思维恢复了少许,枪手马上警觉地伸手到腰后,结果摸了个空——迟钝的大脑这才想到马格南这回被收进了怀里。只是没等他继续动作,另一只手就把他按回了沙发里。

    这个女人的力气真的格外大——次元大介硬是没有挣脱开,反倒是把自己折腾得又晕了起来,一头栽到了沙发扶手上,恶心的反胃感往上涌个不停。

    “时间还早呢,还有一个多小时,足够你缓过来的。”那张漂亮的脸凑近他眼前,在模糊的视野里不断放大,就在几乎要吻上的距离侧开了,变成个耳鬓厮磨的姿势。

    次元大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彻底的禁锢在了沙发和这个女人之间,连挣扎的余地都不剩多少。“你给我下药?”虽然是疑问语气,但他其实是肯定的,毕竟只有第二杯酒是她拿来的,哪有这么巧的事——何况这个情形,怎么看都是早有预谋。

    “只是让这场戏看起来更逼真一点,除了让你头晕和无力以外,没什么别的功效。”她笑的理直气壮,桎梏着次元大介的那只手开始向下,“不过我也不介意增加点余兴节目。”

    白色的蕾丝手套灵活地挑开了沿路的所有阻碍,滑进了西裤里,隔着一层布料——如果蕾丝也能算的话,两层——不轻不重地按在了他开始起反应的阴茎上。

    这不能怪他,女人贴的太近,香水的味道恰到好处,体温不受控制地升高,或者那只手的动作太娴熟,总有个理由,让他在此刻、任务途中,在陌生的房间里和第一次见面的女人的手下,堪称狼狈的,性器已经硬了大半。

    就在他给自己找理由的转念间,就切实地感知到了那蕾丝布面的粗糙质感,从阴茎的根部捋到了敏感的前端,痛感裹挟着刺激席卷而上,次元大介没忍住喘息起来,又立刻闭上嘴,只从鼻腔里溢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

    他试着想从怀里掏出枪,或者阻止那只作乱的手,结果却都是被掐着手腕掰向了别处。即使是被下了药,但比力气输给一个女人实在是让他恼怒。

    “好了枪手先生,我们待会儿要用到的可不是这把枪。”她抿唇笑着,一派天真烂漫的样子,却先他一步的把左轮从胁下的枪套里掏了出来。那只手握着枪,白色的蕾丝在枪手眼里格外扎眼——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她另一只手突然用力的、极富技巧地揉搓着那根滚烫的阴茎,逼得次元大介倒抽了口气——她如此故意地向他彰显那双蕾丝手套的存在感,下一秒又偏过头在金属枪管上落下一个造作且响亮的亲吻。

    “你他妈的……”次元大介咬着牙,却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马格南被放到了沙发的那头,除非他现在学会用脚开枪。

    那女人却还恬不知耻的重新俯下身子,让裙子的领口被挤得敞开,露出大片柔软白皙的乳房:“坦诚一点,不好么?你喜欢这个。”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隔着蕾丝布料的缝隙用指甲刮过阴茎的系带和冠状沟,最后掐在了敏感的铃口上。

    次元大介差点就这么射出来——差点是因为那该死的家伙在最后关头用手指箍紧了他性器的根部,把他吊在半空似的不上不下。“操……!”枪手大喘着气,还来不及再骂点什么,那只手就又开始上下活动,带来新一轮的刺激。

    他不知道自己被反反复复逼到射精的边缘多少次,嘴里胡乱的发出些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声音,喘息,呻吟,咒骂,或者求饶——很难说到底是什么奏效了,让可怜的枪手终于被允许射了出来。

    短暂的几秒钟里,次元大介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到,耳边是连续不断的嗡鸣。

    回过神来,他看到女人正在脱被弄脏的手套,把那一小团潮湿的布料塞进了他的西裤口袋里。“还有些时间,”她意有所指地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润滑剂淋了满手,“不如我们继续。”

    次元大介瞪着她,试图反抗一下——然后看清了那双手——配合裙子的颜色涂了红色的指甲油,可以称得上漂亮,却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完全不像一双女人的手。或者说,那就是双男人的手。

    他下意识地怀疑——只是怀疑,或者说,他只敢怀疑,但对方立刻打破了他的侥幸。

    “哎呀,暴露了?“上一句还是半哑的女声,下一句就恢复了原本的音色,只是尾调依然轻浮地拉长了,“嘛,果然稍微偷个懒就是破绽很大么。”

    枪手的大脑几乎停转了几秒,他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从上到下怎么看都不能再女人的家伙,顶着那张娇艳的脸,却从嘴里吐出了明明白白的低沉男声。

    “倒是也无所谓,总归要暴露的。”男人刻意的用那种粗鄙的腔调恶劣地笑着,“咱们抓紧点时间还能来一发。”

    “什么……不,等等……”次元大介剧烈地挣扎起来,却无济于事,药效依然发挥着作用,还反被对方指责道:“拜托,配合一点,我可是还没爽到。”然后那家伙又换回了女声,他故意捏着嗓子发嗲,“还是说你比较喜欢我这样——来吧,亲爱的,配合点,时间不等人,不然你就得屁股里插着我的鸡巴去摆弄狙击枪了。”一边娇笑着,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强硬地脱下那条碍事的西裤,又把枪手已经湿了大片的内裤搞得更加一团糟。

    紧接着,次元大介绝望地发现,没有那层手套,即使知道了面前的是个男人,那双手却依旧轻而易举的挑动起了他的欲望。他又硬了。与之同时的是一只手指借着润滑挤进了他的后穴,打着圈往里揉。异物感让他难受,但这种不适很快被淹没在另一只手带来的抚慰中。

    当第二根手指塞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从额角往下淌汗,把鬓发都打湿了几缕。那两根指头一会儿屈起,一会儿撑开,配合着前面撸动的频率,进进出出地按压着柔软的肉壁——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一股陌生的快感猛地迸发,顺着后脊往上窜。次元大介一瞬间僵硬了一下,绷紧腰不敢动弹。

    “放松点,帅哥。”男人继续用甜腻的声线在他耳边哄骗道,“别那么紧张。”话虽如此,他压根没有更多耐心,只是又扩张几下,便抽出手指,把那些亮晶晶的水液擦在沙发上。

    然后枪手就看到他掀起裙摆,露出绷在蕾丝内裤里的男性器官。那片轻薄的布料几乎要包裹不住已经硬挺的阴茎,涂着红指甲的手指只是轻轻勾住花边,那玩意就迫不及待似的蹦了出来——这画面实在太荒谬了,次元大介只觉得大脑空白。

    不等他反应,那根阴茎就抵在了被揉软的穴口,不容拒绝地顶了进去。

    疼痛让他回过神来,却更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性器是怎么一寸寸地侵入自己体内,被撑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说不上来的恐慌和耻辱让次元大介眼眶泛红,可他现在能做的一切只有被迫接受——枪手发誓等药效过去后第一件要干的事就是把这家伙打成筛子。

    但他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想那些。男人刚把阴茎顶进去大半,就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把硕大的龟头送进更深处,直至整根阴茎都被吃了下去。

    次元大介痛苦地抿紧了嘴唇,更多的汗从额头上往下淌,落进眼睛里。眼球上的微弱刺痛感使他下意识地侧过脸闭了闭眼,却立刻被对方伸手钳住下巴给掰了回来。

    “不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他逼迫着他向下看,故意大开大合地动作,弄出那种情色的撞击声。被狠狠瞪了一眼,男人不以为意地笑了声,“别露出这种表情嘛。”说着,他找到枪手的敏感点,报复性的抵着那块软肉狠操了几下。

    次元大介一下子叫了出来,缺氧似的大口喘着气,从喉咙里漏出模糊的呻吟声。男人显然是满意于他的反应,接下来的抽送间都有意地碾过那点。他受不了这种刺激,止不住地颤抖,被折腾得头皮发麻,身体里的感知好像就只剩下这一种。

    对方却不放过他,阴茎搅着那个湿淋淋的肉穴,房间里响起黏腻的水声。

    “别,别……”枪手胡乱地乞求着,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在喘息的间隙里蹦出几个音节,然后换来更强烈的快感。汹涌的情潮把他浇了个透,从里到外,要把他淹死在这里。他像个溺水者一样本能地伸出手,抓住那个始作俑者却当作救命稻草,渴望从这种困境中逃离,结果是显然的,只能被陷得更深。

    高潮来的太突然,次元大介毫无准备,就被操得射了出来。他过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这一点,而男人的阴茎依然在操干他痉挛的后穴。毫不停歇的快感此时成了折磨,他难耐地急促呼吸着,被操得合不拢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舌尖往下淌,有几滴落在了衣领上。直到那家伙把精液灌了他一肚子,他又呜咽着去了一回。

    沙发上的两人以一种类似拥抱的姿势,气喘吁吁地缓了好一会。若是只看这场景倒也算得上香艳,尤其是那张漂亮的女人脸上浮起了嫣然的红晕,水润的红唇鲜艳欲滴——忽略他裙摆下的事实的话。

    等他终于把性器拔出来,枪手才喘匀了气,支着沙发坐起来,然后脸色难看地感觉到身下像是失禁一样正往外淌着水。

    男人已经拍拍裙子从沙发上下去了,背对着他在点一支烟——于是次元大介撑着浑身的酸痛,到沙发另一头捡起了他的马格南。

    他抬枪瞄准了对方的脑袋,扳下击锤的轻响和打火机的火石摩擦声同时响起。那家伙咬着烟,回过头,脸上的表情丝毫不见慌乱,“这么热情我可消受不起。”话音刚落,这间休息室紧闭的大门被敲响。

    “是来送枪的,我猜你还记得任务是什么,”他慢吞吞地吐了个烟圈,瞥向那个正在被扭动的门把手,抿唇一笑,“要么现在就开枪,要么你最好把裤子穿上,神枪手。”

    “去你妈的——”次元大介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枪直接砸他脸上。但眼看着有人要开门,他只能放下枪,急匆匆去捡自己被丢到地上的裤子。

    穿裙子的优势就在这里——除了裙摆上一点可疑的水渍外,这个罪魁祸首依然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来刚刚做了些什么。而他却手忙脚乱——甚至内裤还是湿的,不过就算不是,穿到他身上后也是了。

    门把手被拧到底的时候,次元大介还在系腰带,他着实被吓得不轻,但门却没有被打开。

    “当然,随手锁门是好习惯。”男人用那种很让人火大的语气笑起来,末了,安抚似的把印了口红的烟卷塞进枪手的唇里,才去打开门,对完暗号拎进来一个箱子,“还有四分半的时间——让我看看你这把枪怎么样。”

    ……

    宴会结束之际,参加的宾客们三三两两地打算离去,门口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他们便看到那位中途就离场去休息室的红裙小姐挽着她的男伴也走了出来,临走前还在对方唇角留了一个吻。几个年轻小伙子看着她,甚至不自觉红了脸,有几分痴痴地目送着她走到门外坐上了车。等他们再回头,发现那位男伴已经不见了。

    次元大介快步拐进了巷子里,脸色铁青地盯着指关节擦下的那一抹红色。他想着刚才那一幕——趁着贴近的动作,那个自称鲁邦三世的男人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希望你已经为我们的下次见面做好准备了,次元。”

    他把手伸进口袋,本意是想找张纸巾,结果摸出来一团黏糊糊的白色布料——那双蕾丝手套。“操!”他面红耳赤地缩回手,再一次后悔自己没有一枪崩了那个混蛋。


    ——————
    (end)


    我素阳痿(*呕吐)(*昏厥)(*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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