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凛】笼中鸟凛月睁开眼,看着从窗帘缝隙中透过的阳光。
“又是新的一天了啊。”
凛月掀开被子,少年人本该白嫩无暇的身体被星星点点的吻痕覆盖,凛月伸出腿下床,刚下床就因为腿软腰痛跪在了地毯上。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习惯被软禁在家里,习惯被几乎整夜的操,习惯满身吻痕,习惯醒来的时候不着寸缕。
因为,他是兄长的“金丝雀”。
家养的小鸟只需要乖乖听话讨好主人,如果想反抗,下场会很凄惨。
他是三个月前被关在家里的。
起因只是因为跟另一个女演员拍了亲密戏。
凛月拿了一瓶碳酸饮料,缓缓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兄长的脸,思绪一点一点飘远,回到了和兄长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
他其实是喜欢朔间零的。
但这份喜欢却见不得光,凛月只能埋藏在心底。
但是那天却被挑明在月光下。
“凛月,今天跟别人拍亲密戏看起来很开心啊。”
朔间零扯着凛月回了家,把人一把压在门板上,低头从耳垂开始,一路吻到锁骨,留下一路吻痕。
“你干嘛?起开!”
朔间零抓住凛月乱拍的手,不耐烦的皱起眉。
“啧,别乱动!凛月不是一直喜欢吾辈吗?”
“什么……”
凛月没想到自认为藏的最好的秘密就这么被挑明,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朔间凛月,吾辈现在很不高兴,汝最好乖一点。”
朔间凛月永远也不会忘掉那天晚上,他小心翼翼守护的感情被戳破,被强迫跟哥哥发生了关系。
“凛月真是紧啊。”
“小穴吸这么紧,还说不要?”
还有不堪入耳的词汇,全部从朔间零嘴里说了出来。
淫荡,骚货,天生被哥哥操。
那天晚上,他的身体被烙下了青紫色的吻痕,前端被刺激到射不出来东西,后穴被一次又一次的内射。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未经人事的,干涩的后穴被巨物猛然贯穿,殷红的血液滴在床单上。
任由他怎么哭闹求饶,身后的哥哥都没有可怜他半分。
平时哥哥都是宠着他的。
但是那天,却是一次一次被粗暴的贯穿身体,一次次的被做到晕过去,又一次次的被做到醒过来。
哥哥的精液很多,多的他后穴根本装不下,后来直接射在了他的小腹,嘴里,后背,下体。
那天晚上的朔间零,格外可怕。
他们做了几乎一晚上,连他嗓子哭哑了都不为所动。
最后在他失去意识之前,看到了窗外的晨光。
第二天朔间零就宣布他不用去工作了,又过了一周,家里多了一个金色的笼子。
“凛月,在吾辈回来的时候,希望看见凛月自己进去呢。”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笼子,笼子旁边放着一个按摩棒,朔间零说,在他回来的时候,要看到凛月用按摩棒自慰的样子,如果他要出差,那么就通过视频电话的方式。
朔间凛月不想就这样屈服,他的哥哥好像变了,虽然对于外人还是很温柔,但是回到家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只对着凛月的时候,他一会儿皱着眉挑凛月的刺,一会儿又温柔的抱着他亲吻,一会儿又粗暴的在床上弄他。
他也反抗过,反抗的方式无非就是两种,绝食和拒绝性生活。
绝食第三天,朔间零没管他,自顾自把饭菜放在他房间门口,但是凛月身上却被上了锁,想吃到门口的饭菜,只能求助于朔间零。
最后是零一边给他喂饭,一边温柔的说,
“凛月不要这样啦,吾辈会心疼的。”
“反正,不管怎样吾辈都不会让汝离开吾辈的。”
至于拒绝性生活。
在绝对的实力悬殊下,他是没有拒绝的权利的。
在床上,他能做的最大的反抗就是不出声,不配合,就像一个木头一样。
但往往会换来更猛烈的撞击,让他自己忍不住张开嘴喘息。
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凛月放下手里的抱枕,只穿着一个衬衫,白色的衣服下摆将将遮住臀部。
“哥哥,欢迎回来。”
零放下手里的包,搂住凛月低头吻了他的额头。
“今天凛月好乖,要给凛月奖励。”
凛月看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端起来轻轻跟零碰了杯。
然后仰着头一饮而尽。
深红的酒液从嘴角流下,跟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强烈对比。
他一开始拒绝过的,但是后果就是被零掰开嘴灌进去。
既然后果不好受,那不如接受现状。
朔间凛月搂着朔间零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
凛月张着腿,跪坐在哥哥腿上,脸颊上带着红晕。
凛月感觉身体越来越烫,他蹭着零的身体,开口道,
“哥哥,凛月好难受。”
“那哥哥来帮助凛月吧。”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凛月只感觉灯光亮的刺眼。
后穴开始湿润,朔间零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点起欲望的火苗。
凛月在床上微微扭着身子,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哥哥……好热……”
脑子也有点昏昏沉沉的。
是被下药了吧。
一定是了。
想到这一层,凛月选择遵从自己的身体本能。
他双腿缠上朔间零的腰,抬起屁股,衬衫下是没有内裤遮蔽的身体。
确实是下药了,不过零很小心,把药量控制在一个既能挑起凛月欲望又不会伤害他身体的平衡上。
“凛月,是你自己邀请哥哥的。”
朔间零咬着朔间凛月的耳朵,腰狠狠一沉,如愿的听到了心爱弟弟的娇媚叫声。
“嗯啊,哥哥再深一点……”
“凛月放松一点。”
“哈啊……好撑……”
“呜怎么,又,又变大了……”
“已经吃不下了……”
“啊……凛月要被射到怀孕了……”
零翻了个身,从仰卧位变成了后入,使得性器进的更深,几乎把扶着床头的凛月钉在床边。
在零第三次射精以后,凛月迷迷糊糊的以为终于要结束的时候,零把他抱了起来,预料中温暖的洗澡水并没有淋在身上,朔间零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再度插入。
他被朔间零抱在怀里,一路去了厨房,性器随着走路的动作一顶一顶的,偶尔蹭过敏感点,惹得凛月嘴里溢出声声媚叫。
等再醒来的时候,他看到的是金色的笼条。
他被放在了笼子里。
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白衬衫。
扣子已经被扯掉了好几颗,带着吻痕的肩膀从宽大的领口里露出来,惹得人想继续蹂躏。
凛月抓着笼条,不知道今天晚上,等着他的又会是怎样激烈的性爱呢?
朔间凛月感觉这样的生活他过了很久很久,无休止的软禁与性爱,让他丧失了对时间的判断。
“凛月可以出去了。”
在朔间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朔间凛月看着街道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才猛然发现,他已经和这个社会彻底脱节了。
不再是knights成员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唱歌过的他,已经没有可以去工作的地方了。
他又回到了家里。
看到的是笑眯眯的兄长,他下定了决心一样,再度坐在朔间零怀里。
“哥哥,来抱我吧。”
朔间凛月在那天才明白了朔间零可怕的占有欲,关着他,让他和社会脱节,最后只能再度回到他的怀抱里。
其实如果朔间凛月想复出,朔间零完全可以为他打点好一切,但是不能这么做。
他想要的是朔间凛月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接吻的水声在客厅响起,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他还是兄长的金丝雀,过去是,如今是,未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