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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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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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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馨提示:本文有轻微血腥及恶心的画面描写,心理承受能力较弱者建议避雷。

    #ikevox
    #IkeEveland
    #IkeAkuma
    #VoxAkuma

    《氰化物》Ike x Vox 【2】  极长的铁镐拖在地上,按理说走过来时应该会有明显的摩擦声,但ike却对此完全没有印象,以至于注意到时,这个人影已经如鬼魅一般站在了门前。
      
      ike握紧了手中的短刀,一手挡在身前,尽管手上这个小家伙可以管外面那人的铁镐叫爷爷。
      
      门外沉重的呼吸声在这个静默的小村庄里尤为明显,夹杂着不远处篝火的啪啪声,却诡异地让人多了些睡意。
      
      ike靠在门后的窗边,屈着膝。就在他思考接下来如何应对门外的来者时。
      
      这个瞬间,异动发生。
      
      随着一声巨响,身侧的门锁被一脚踹开,ike这才意识到门外持镐人的恐怖力量,这是连他也或许无法全身而退的。
      
      由不得多想,他一手撑着窗沿跳出房外,身后的那个鬼魅般人影反应过来后,以一种常人无法做到的身形紧随着ike。
      
      这次他听到了。
      
      随着持镐人越来越近的身距,铁镐那独属于金属的铁锈味以及不易察觉的血腥味逐渐在空气里蔓延开来。刺耳的刮地声好像中世纪被烧死的羊羔的尖叫声一般,逐渐靠近。
      
      ike清楚自己和那个人的差距,却怎么也无无法彻底甩掉对方:
      
      他不知道自己惊动了多少人,之前看似空无一人的村庄,突然间亮起了十几盏灯。来不及观察人影憧憧的窗户,直觉让他远离了这些东西。
      
      漆黑的环境让他无法视物,只能跟随本能避开灯光,寻找着逃生路线。
      
      这时,地上不知名的滑腻东西却让ike脚底突然打滑,踏进了一个被稻草遮掩住的坑里,连带着整个人极速地掉落进那个充满血腥味的坑里。
      
      借着昏暗的月光,ike才发现,那不是坑。
      
      这是个深井,底部已经完全干涸了,然而,在可视范围内。
      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下面围满了人。
      
      每个人都在朝着上方伸出手臂,灰白色的上臂好像深海里巨大的海葵一样,妄图抓住什么,只不过由于太过密集,ike看不到任何人的脸。
      
      随着重力的作用,无法阻止下降的ike甚至生出一种想法。
      
      或许。
      或许这个枯井里的生物,没有脸。
      
      
      
      
      被厚重云雾遮住的村庄一角里,不知名的枯井内部传来好似婴儿尖叫声音般的啸声,随即,被底部震出的灰尘轻轻落下。
      
      位于篝火一旁的祈祷者继续着祈祷:
      
      “我问过他。我说,上帝啊,为什么我们要经受这样的苦难?”
      
      “你憎恶我们的上帝吗?”
      
      “你憎恶这个世界吗?”
      
      【学校】
      
      再次睁眼之前,ike就感觉到一阵刺眼的白光。
      
      外面是杂乱但无人的走廊,地上散落着写满“go to the hell,monster!”字样的本子碎片:
      
      鲜红的字好像不够表达那个人的恐惧和恨意一样,被人故意用黑色描了好几遍,于是看上去像极了手臂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伤口:
      
      揭开黑色的痂,长出的新肉还泛着粉色。
      
      皮肤的每一块都在说,怪物。
      
      
      ike终于有了点情绪。
      
      他看着满是血迹的厕所镜子里那矮小的身形,头一次有点惊愕:镜子里是个长相精致但看起来顶多5岁的小孩:
      
      因为他的视角只能看到自己的头,于是镜子边缘被血液溅到的地方凑巧地给ike上了一个浓重的眼妆。
      
      快毕业的成年人ike第一次觉得事情有点超出控制:他甚至不认识眼前这个陌生的小孩是谁。
      
      尽管这张脸有一股熟悉的感觉,他认为自己肯定在哪里见过。
      
      现实却不容他有时间思考,就在他考虑自己掐死自己回到所谓的“现实世界”里的可能性时,昏暗的厕所却外传出几声摩擦声。
      
      ike瞬间将自己锁进身后的隔间里,极为迅速地带上那个可以被称作摆设的锁。
      
      然而等他意识到厕所隔间锁的安全程度时,才发现刚刚自己的行为大概率会被称为自断后路。
      
      随着逐渐靠近的摩擦声,一个极端变形的调子声音慢慢放大。
      
      “if you feel happy ,”
      “then clap your hands。”
      
      脚步声和摩擦声从门外的走廊传来。
      
      声音的主人缓缓地走过几个隔间,然后慢慢踱步到ike藏身的隔间。
      
      轻松的哼歌声还在继续,ike尽可能无声地弯下腰:他打算从底部的空隙钻到隔壁的隔间去,这样起码不会正面碰到门外的东西。
      
      就在他在心里暗暗庆幸这个缝隙刚好够变小的自己钻过去时,门外的哼歌声骤然消失,紧接着,酸牙的硌骨声出现。
      
      尽管没有抬头,ike的脑海里还是自动播放了片段:老旧的脊椎一点点弯曲,挤压…
      
      那个东西弯腰了。
      
      ike猛地向外看去。
      
      他以为自己会从底部的门缝里看到一双纯黑色的眼睛,抑或是没有五官的脸。
      
      但是他猜错了,门外没有任何东西。
      
      这个时候,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从身后传来。 ike无法控制自己,不得不回头。
      
      一个烂西瓜一样腐烂的脸就这样放大在他的面前。
      
      本来是鼻子的地方挂着一只眼珠,而另一只眼珠本该在的地方深深地凹陷进去。
      
      透过变形的眉骨,可以看到被肌肉纤维包裹着的头骨里,几十只硕大的绿头蝇抱成一团:
      数千个复眼反射着厕所隔间里微弱的光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僵住的ike。
      
      “If you're happy and you know it ,”
      
      想要逃脱的ike被拉住纤弱的脚踝扯回了最后的隔间里。
      
      “clap your hands。”
      
       腐烂的脸颊凑上来,垂涎地贴上小男孩的身体。
      
      “If you're happy and you know it,”
      
      ike这才意识到变小的自己根本无力反抗眼前这个好像活死人的东西,甚至连这具身体都不能被他控制。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东西解开自己的裤子,干枯的手顺着腰线朝着他身下摸去。
      
      “stomp your feet.”
      
      ike暗骂一声fuck,紧接着,男孩两眼发昏地被迫被对方按住头,嘴里被塞进去了什么东西。
      
      “if you're happy and you know it,”
      
      恶心,直达心底的恶心。
      
      但是他无法停止眼前发生的一切。
      
      “turn around。”
      
      就在那个人形怪物把ike从身后抱住,准备用自己那好像风干的腊肠一样的东西彻底地侵犯他时,眼前的世界开始逐渐崩塌。
      
      陈旧的天花板摇摇欲坠,远处的地面被无数条蛛网般的裂缝占满,ike终于松了口气。
      
      差一点被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侵犯,身体上尽管受伤不严重,他的头骨却好像要炸裂一样地阵痛。
      
      眼前的世界逐渐失去颜色,ike知道自己马上会离开这个诡异的学校。
      
      就在他想要去仔细观察这个怪物原本的脸时,一个极度低沉的吟唱声响起。
      
      这个声线华丽又矜贵,好像中世纪城堡中的大提琴一样,唱着ike听不懂的咒语,迅速地修复着他的身体。
      
      那个怪物却好像受到了什么极大的伤害一样,撕心裂肺地长长尖叫一声。
      紧接着,原本就看不出长相的脸,随着咒语的结束,狠狠地落在地上,整个身体变成了一滩看不出成分的液体。
      
      灼热的火焰一闪而过,等ike再次望向它时,地上只剩下了被火焰炙烤后的焦黑。
      
      有人从身后抱起他。
      
      从未和任何人有过之体接触的ike一瞬间想起了刚刚被迫帮那个怪物…的细节。
      
      他条件反射般地用手中的小刀刺进了身后那个人的胸膛: 不知何时,他已经回到了自己原本的身体,手上还拿着自己从酒店找来的水果刀。
      
      身后经受致命一击的人却未如ike料想般地倒地。
      
      那个低沉的声音发出一声轻笑,紧接着,ike感觉到刀尖上的压力骤然消失。
      
      他走了。
      
      
      
      
      【村庄】
      
      ike还没缓慢地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被人绑住手脚套在袋子里拖着前行。
      
      他认出来这是之前的那个村庄,看起来自己是在坠入枯井之后就被抓住了。
      
      为了不惊动这些村民,他没有立刻挣脱,因为周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透过黑色的网状布匹,他看到为首拖着自己的正是那个拿着巨大铁镐的女人。
      
      铁镐的另一头穿过布袋钩在ike的小腿上,随着强力的拖拽,一股深红色的血液浸透了黑色的袋子,淅淅沥沥地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
      
      颠簸的石子路让被扎穿的小腿那里传来一阵阵的,肌肉一跳一跳的疼痛。
      
      现在的情况不方便正面应对,ike只能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减少自己失血过多而亡的可能性。
      
      手和脚是绑在一起的,反而方便了他悄悄撕下袖口的布料给自己止血。
      
      奇怪地,自己包扎的手法精准而迅速,ike的记忆里却没有任何相关的画面——他不记得自己学习过这类的知识。
      
      一时间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于是ike决定先观察眼前的情况。
      
      除去拖着自己的领头人,她的身后零零散散地跟着两个队伍。
      
      左边的队伍基本全是成年的男性村民,他们拿着各种锄头和菜刀,恶狠狠地朝着右边队伍里的人比划着。
      
      右边的队伍里则是一群看起来站不稳的老弱病残,其中包括几个瘦骨嶙峋的孕妇, 让ike觉得不对劲的是,她们的肚子大得异常。
      
      瘦得和麻杆一样的人,却拖着一个好似西瓜的肚子。透过破烂的衣服,ike能可以看到里面布满皲裂妊娠纹的肚皮。
      
      他不觉得那里面的是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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