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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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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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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含有血腥及猎奇表现,接受不能者请选择性观看或退出

    【R18·fsr弓主从】LOST IN LONG醇厚而辛辣的液体滑过食管,像是攻无不破的尖锐骑兵冲击着四肢百骸,最终点燃胃袋。感觉到体内第二颗心脏开始爆鸣,Archer便没有推辞地端起酒杯,仰头将快乐吞下。直到体内稍稍冷却,他才将手放回案上,定睛发现御主正以热切的眼神注视他,热度自下眼睑逐渐扩散,将男人的双颊也升温至潮红,昭示着对方体会到了同他无二的快意酣畅。

    这壶由唐人酿造的酒被郑成功寻觅得来,当晚便借着酒席吩咐佣人开启,美酒入喉的瞬间,馥郁直逼颅顶,Archer才感到自己真正融入了百千年后的这场宴席,而非与现世身近心远。他用斟酒向郑成功表达感激,也把自己的那杯倒得同样满,碰杯后便各自享用,反复不过几轮,瓷壶已被二人饮干,不论怎么倾倒也没有佳酿流出。郑成功却没有以场面话作为结语,也未拂手离开,一手撑着头,闲余的那只手把玩着空杯,仿佛再端起时还会有琼浆供他享用。Archer心知晚宴已经画上句点,只得放下酒壶,意犹未尽般呼出一口气。

    酒精在体内蒸腾,连带着表皮肌肤一同被引燃。郑成功指腹的温度高到他几乎被灼伤,整个人面红颈赤,眼神却仍旧清明灼灼,盯视着Archer在他手下不断变化的神态,仿佛精神与肉体切断了联系,被束于无从感知俗欲的高阁中。

    他任凭郑成功吮吻着舌尖,漫长而不容抗拒地夺走酒液仅剩的残余,直至他耳根由于呼吸不畅燃烧起来时才稍止这个吻,给了Archer些许喘息空间。但还未等他些许松懈,唇舌却在啜吻中狡猾地下行,用与冰冷空气截然不同的溽热包裹着乳尖,往复舔舐之余,甚至用牙齿轻轻拉扯乳头,疼痛瞬息间传导至神经,却被酒精发酵成快感从Archer口中溢出。他伸出手,像失去航向的难破船似的想要抓住些许依附,郑成功却在此时起身,让他失去热源,炉膛在森冷的夜色中顾自冷却。

    Archer偏过头。目视郑成功从地上不分彼此的衣服中掏出一个小盒,然后再度凑近,边安慰般以唇触碰着Archer落汗的额头,边将这枚盒罐打开,用指头舀了一匙许淡色的软膏,涂抹在他身下。

    穴口起初紧闭着拒绝凉意入侵,但郑成功并未显现出焦急,悉心用指尖裹着软膏探入,将捂至温热的润滑油推进他的体内。他这才联想起早先时候的几场交合,尽管身为承受方的自己不觉得有什么痛苦,但郑成功对此始终有些在意,不仅每次扩张都要问询是否要停下,甚至这次变本加厉地带来专门用以润滑私处的软膏。心猿意马间,随着手指里外进出,体内渐渐传来暧昧含糊的水声,快感亦悄无声息堆叠在肠道深处,无一不昭示着穴腔已准备好的事实。他感到二人距离徐徐拉近,于是主动抬手,环住男人结实的身体,任由身体被欢愉麻痹。

    火热滚烫的硬物埋在体内,稍微搐动就能激起身体的战栗。伴随着抽插幅度的愈来愈大,肉体碰撞的声音明显到令人面红耳赤,那些润滑油混在体液中,把二人交合的下身黏粘得一塌糊涂,他渐渐力不从心,瑟缩着身体想躲避欢爱,但腰刚刚退缩就被郑成功紧锢住,嘴唇也被捕捉,强制性地去承受更多快感。

    Archer此时也只能承认,他在房事上确实不如这个男人。认清现实后,心情反而像松了绑,他只需要去放松身体,随波逐流般感受御主带给他的一切就好。郑成功侧头亲吻他红到极点的耳垂,含吮之余用犬齿厮磨,淫猥咋啧的声音几乎直通脑内,让他产生好像这里也变成了供郑成功使用的性器官的错觉。“我们现在是不是很疯狂?”他听到来自头顶的声音,但此时的Archer全身都被卷入难以自制的快乐,只能顺着最简单的思路接续下去。

    这句话是在问询吗?他不认为御主是那种踏上一条路后仍旧反复踌躇其正确性的人,再者二人亲吻乃至交欢已经数次,也谈不上某种处子坦诚相见时的激动感。周瑜想,男人可能是单纯地发表感叹。不论是生前的他还是御主都将性命奉献给了沙场,即使有过与他人的床笫之欢,也只能作为连绵纷争的入夜插曲,等清醒后依旧化作为战乱而生的人。从没有想过自己也能暂时将纷扰抛之脑后,于月轮下与交心之人举杯共饮,享受信任感带来的安逸和怠惰。乃至拥有平凡的爱……

    越是给Archer展示平凡之爱,就越是让他感到痛苦。一片火海中,郑成功被他踩在脚下。男人被炸药引爆左半边身体,断肢化为焦糊碎片,血肉与红衣侵染成一体,人类之身无法抗衡从者,毫无疑问此人已奄奄一息。可发觉压迫力度减轻时他仍瞪大双眼,喉结滚动,好像在诉说着什么,但只有嗬之类无法沟通的音节徒劳挤出声带。Archer眼眶干烧着,拼尽全力想要挪动那只脚,却事与愿违地感受着鞋跟一毫一厘地陷进皮肉中,他闭上眼,可似乎并非声带而是喉咙摩擦发出的哀号穿刺他的耳膜,紧接着是按动开关般干脆的声音。嘶鸣戛然而止,唯有Archer紊乱的抽息声环绕于宅邸。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才感到身上一松,顾不上思考下次被控制又是哪个瞬间,Archer瘫倒在地,用几乎是颤抖的双手伸向片刻前被他踩断脖子的御主,小心翼翼地扶着仅靠皮肉粘连的上半身,将头颅置于膝盖,抚过男人的双眼,把唇贴在额头上。

    他怯于看向郑成功的眼睛,尤其是发现那双眼直到死也没有一丝恨意,眉头舒展,泛大的瞳孔好像抵达了某个平静的港湾时,连大脑都要被痛楚撕裂。尽管清楚面前一切不过是潜意识造物,是为了避免变成提线木偶、意识徘徊于泥沼时的自我保护机制,他也在祈祷这次御主在临终时没有遭受多少痛苦。

    若不像这样挣扎着夺取控制权,他的火焰毫无疑问会点燃整个江户,屠戮所有生命。之所以潜意识选中了郑成功,兴许是在现今周瑜的眼中,那个能与他以心伝心、兼具御主与主公身份的男人是无可争辩的最重要之人。每伤那个人分毫,加害主公的耻辱与伤害御主的诟骂都会千百倍地割向他,用以维持自己的理性。但以他失控刺中御主心口的瞬间为起点,每身不由己地让郑成功死在手中一次,他对于自己的控制都会变得更飘摇不定,也能感到清醒时间愈发短暂,或许过不了多久,他连这样靠自虐保持理智都无法做到。Archer心知自己回天乏术,只是抱着御主的遗骸,将全部信念都托付给郑成功。

    他恍然回想起某场以酒尽兴的欢爱,以及那句耳语,Archer起初没放在心上,但他那晚坐在床边、以放哨之名对着男人的睡颜怔愣时,突然发觉自己在反复咀嚼念叨那句话。并非是好奇这句诨话的表里含义,但隐约感到郑成功与他仍有所隔阂,裂缝细小而隐蔽,像是经年累月后在患处累积的暗疮,或许连对方都对此毫无意识。

    给人探察病灶并非军师的职责,但他觉得如果将其放任不理,那块隐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如同弓箭搭上弦——无论Archer的全身肌肉多么抗拒这个指令,手臂依旧无法停驻地把弓拉到最大,将引燃的信子对准他的御主。

    夜幕与赤炎拉起了地平线,郑成功站于断壁残垣之上,与他对视的眼中翻涌着无数情绪。熊熊火光将那道身影几乎吞没,仿佛纸片般一碰即倒。光是这样无言地相望,Archer就觉得他由灵核组成的第二颗心脏几乎停止了运转,不久前还交杯欢谈的二人仿佛被隔绝于两个世界,就以火焰为界。

    像是耐心等待戏剧高潮的看客一般,下次操控迟迟未到。弓弦明显已是极限,他的指腹被割破,躯体为了维持这个姿态负荷运转,却仍旧雕塑般静止在原地。朦胧之中,郑成功似乎把它错认为自己在抢夺控制权才没有动静,神态明显激动起来,甚至开口对他说着什么,看样子随时要走近一步。这都让周瑜悲痛地意识到不久后将出现何种光景,只能死死地盯着尚且对他心存希冀的御主,渴望他能因自己如今这幅模样产生退缩之意。

    “Archer……需要令咒吗!”

    恍惚间,郑成功已经身体前倾,踏出一步的同时欲要伸出右臂,就在此刻,Archer发觉手指缓缓松开,即将迸发的箭矢早已瞄准了郑成功的心脏。被绝望满溢的他能做到的却只有咬紧牙关,脑中尽是让御主马上离开视线范围,在箭脱离这副弓箭的瞬间,这句话总算从Archer嘴中爆发。

    声音比攻击略快一筹,让郑成功的脚步突然停顿,身体不自主地听从军师的指令倒向一侧,惊魂未定地看着它命中身后方,将围栏瞬间引燃。Archer尚未来得及松口气,手却不受控制地抽出另一支箭,机械般重复着搭弓瞄准。但这次郑成功没有贸然走近,总算像揣摩敌人般打量着他与周遭地形,尽量避免着正面接触,在他发箭的前一刻就进行闪躲,直到一步步退至宅邸的正门口。郑成功回身驻足良久,似乎凝望着Archer,在他再欲发动攻击之时总算转身,彻底消失在他视线范围。

    还未放下武器,Archer就感到十指剧痛,切口深可见骨,不加思考也能知道是刚才连环般的攻击所造成的。比起这点小伤,他隐约意识到刚才郑成功的撤离不同寻常。如若是幻觉在进行自我鞭挞,无论发生什么,御主定会无条件地接近,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自杀举动。Archer低头看向脚底,发觉之前践踏御主尸体的位置变成青砖,毫无血液渗透其中,夜空也不似幻觉中那般被染成赤红色,尽数佐证了他的推断:郑成功于真实中脱困。换言之,他险些真正杀死主公……意识到这点后,弓摔在地上。

    口内尽是胃液与胆汁的酸腥味,蒙在皮肤表层的冷汗将他带至与一片暗红相悖的冰窖中,连空气冻裂声都让他如芒在背。在Archer再也无法经受折磨,几近要把所有思考抛之度外时,他滑下的腰却被紧紧揽住,让躯体无需脊梁支撑就能站立,置身的怀抱也恰如其分地传来温度。郑成功从后面深深拥住他,以手掌将他所见一切遮蔽,陷入粗磨柔和的昏沉中。

    天刚拂晓,曙色尚未行军至天际线,整个城镇酣眠在浓雾深处,但大开的窗户吹过阵阵冷风,不眠不休地将寒意涌入Archer气管,使他整夜都保持清醒。他捕捉到与空寂格格不入的窸窣声,遂翻身走入室内,在距男人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对方呼吸间冒出阵阵雾气,寝衣有些褶皱,头发松乱,一看便知是刚从床上爬起来。Archer对他知道自己所在之处并不意外,抛开魔术回路不谈,毕竟郑成功臂上挂着条毛毯,想必是起夜时感受到某些来自室外的凉意,顺着凛凛寒风找到这个角落吧。不过天确实在转凉,Archer也没有推辞地将毯子披在身上,面朝那扇窗户,对郑成功说明这是宅邸内视野最佳的地点,能将城内一览无余,今后亦可以派士卒驻守,用作隐蔽的监视堡垒。御主四处打量环境,嘴上附和着谏言,但脚步却越过Archer,坚定地关上这扇通往冰窟的入口,把罡风彻底阻隔。

    郑成功打着哈欠,提议是否要睡个回笼觉的同时又把手搭在他肩上,话里话外好像都不容拒绝,他不置可否,随着御主躺回卧榻。Archer一边默背经文,一边感受着郑成功似乎再度陷入睡眠的平稳呼吸,直到翻身才发现黛发男人注视着他,耳语声近在咫尺,说“我又梦到你了”,他知道这是指御主又被卷入生前的自己中。这不以谁的意志而改变,他知悉的同时又不免好奇郑成功会怎么看待哪些往事,又会潜移默化地改写什么。最终还是选择成为自己人生的旁观者,倾听郑成功的抒发。

    在他们相遇前,男人就通读史书,甚至连他不同版本的人生都如数家珍,但与亲身经历依旧天差地别,兴奋感叹也是自然,周瑜只需聆听着这些解读与感慨,再从他的描述中反推发表感言的人有着怎样的心境。字里行间中,他对于郑成功的深挖也似乎摸索了思路,渐渐推导出仅存的结论。

    后背郑成功的环抱坚实温厚,仿佛是他胸中深重的热忱浑浑燃烧。正因如此,周瑜才抗拒着理性与逻辑的指引,避免自己泄露真相的蛛丝马迹。郑成功此人无法夺得机遇,只因连盈月本身就是泡影。

    他开了口。但御主只是悲伤地摇头,将他拥得更紧,Archer权把它当成了回答,闭上双眼,转身回拥住郑成功,在炼狱中静默忍受着火焰爆裂作响与腐木燃烧的霉臭。直到有液体流淌在他脸上,火团将要爬上身体时才睁开眼,平视到黑色太阳。天际或视线都爬满浓稠的猩红色,焦臭味令人作呕,粉红脑浆与鲜血混杂地泼满二人身体。郑成功整个脑袋被炸碎,下巴露出白骨,半截烧焦的舌头留在躯干上,因为剧烈失水而神经反射般抽搐,那根直面着他的喉咙黑洞洞的,像是冲他诉说什么一样从深处喑哑吭声。

    Archer这才恍然,连自己都已经是结不出果的谎花了。他不知道这场炼狱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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