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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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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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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可能不用修辞的复健

    【R18·雷特尤里】坏习惯贝雷特听到远方的窸窣声,咔哒后传来脚步,顺着寒风钻进室内。来人带上门,在黑暗中越靠越近,最后驻足,呼吸喷上他的后脖颈。他转过头,发现尤里斯正半伏着身,左腿已经搭在床上,正要掀开被子。对方没有解释缘由,仅仅瞥了他一眼,便甩掉短靴,躺在了他身边。

    单人床并不能舒适地容纳两名男性,尤里斯调整了会儿姿势,才侧过来,单手撑头,冲他说:“我还盼着你床上能暖和些,温度怎么也跟外面差不多?”

    贝雷特握住他的右手,触感冰冷坚硬,难以想象它是只被细致保养着、尽力不留下茧子的手,被热源包裹也没能解冻。尤里斯全身也散发着寒意,像是冰块,可能他只是丧失了冷热感知,感觉不到温度了。

    冬的凌晨,尤里斯独身走夜路,没有回阿比斯,而是撬开了大修道院教师的房门。可以模糊地猜测个中故事。但对方的个性踪迹都难以窥探,既然没主动说明,发问也是反效果。再者,学生几乎失温,贝雷特认为此时也不该对他刨根问底,任由对方朝他贴近,将身体挪后,直至背部压在墙上,给尤里斯足够取暖的空间。

    温度缓缓流回尤里斯四肢,也令他呼吸变得平稳倦怠,贝雷特扭头,想确认他是否睡着,却发觉尤里斯正支起上半身,单手解开披肩,布料随着摔在地面的声响消失在视野。他担心尤里斯着凉,便压住那只手,意图制止对方脱下外套,后者却瞪大了眼,用某种堪称不可理喻的眼神望着他,夜深里,双方都读不懂彼此。几个呼吸后,他好像终于猜到了贝雷特的想法,重重叹气,“你可真的很没情调。”语毕,他扣住贝雷特的手,整个人朝前倾倒。

    贝雷特起初没弄懂他在说什么,也对推搡毫无防备,任凭惯性把他们拉近。尤里斯离他咫尺,轮廓却越发迷蒙,像是泛着光的雾霭,贝雷特想看穿他的伪装,却被尤里斯吻住。

    他尝到幽香,来自口红,或者是香水溶于空气的后调,舌尖挑逗着贝雷特毫无防备的唇,将其润湿,又撬开齿间,完全占据了呼吸。吮吻之余,尤里斯双手也顺着里衣的走向下滑,时轻时重地抚弄他,将下摆拢到贝雷特胸前。当指腹擦过在他从未在乎过的乳晕时,他瞬间被无痛发麻的静电击中,神经战栗,呼吸也急促起来,而尤里斯不依不饶地缠着他,轻咬舌尖,胡乱动作中,甚至将膝盖抵在他身上,更让贝雷特体会到名为窒息的温存,这与他之前的做爱有着本质区别。

    为了与某人分享欢愉、亦或是意图留下后代的性行为都是无私的,在佣兵眼里简直属于另一个世界。很多人奉劝过他该及时行乐,毕竟他们为钱搏命,朝不保夕,性无非是让自己精疲力尽,排出对未来恐惧的手段。但尤里斯绝非为了忘记明天才接吻,其行为又确实地激起了他的快感。他冥冥感觉到做爱其实是一种硬通货,但说不定只有尤里斯读了说明书。

    这是挑衅。尤里斯亲了下他的侧脸,以此为休止符,两人刚分开,他才恍然空气如此冰冷,显得脸颊都烧了起来。

    “这不会是你初吻吧?”尤里斯抬身,把外套丢到床下,笑着问贝雷特。

    “不是。”

    “那也太青涩了。”对方挑眉,断言道。冷场片刻,他才漫不经心地接过后半句,好像那句话直到刚刚都没有真正飘过大脑:“我想品尝你好久了,但看在你还没开化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先让一局。让你体会下什么叫极乐吧。”

    当着贝雷特的面,他松开领带,让锁骨暴露于敞开的脖领,手指在胸膛停留一阵,便有一枚扣子松开束缚,越往下,越使原本用于蔽体的衣物多了欲盖弥彰的含义。直到衬衫挂在身上,尤里斯才伸手揽住他上半身,将遮遮掩掩的胸口往他眼前挺弄,贝雷特刚含住,头顶上就迫不及待地传来呻吟。

    掌心下的皮肤细腻温暖,皮下却以肌肉代替了脂肪,没有曲线,也没有健壮感,凭空割裂了男性与女性的特征。他学着当初对方的手法拨弄另一边乳头,首先让指甲轻轻刮过,乳尖挺立时就用两指搓捻。不久后,尤里斯的喘息就充斥着瘙痒与痛苦,像是垂死者的进气声,可又切实蒸腾着情欲,任凭快感在双方眼底堆积。尤里斯战栗抽搐,手却更用力地扯过贝雷特头发,心跳和声音愈发嘈杂,直至达到了某个戳破暧昧的临界值:他们在宿舍楼。

    他突然醒来,挺起身,在下一声喘息泄出前捂住尤里斯的嘴。对方明显不知何故,任凭二人由于动作幅度过大而体势倒转,双双倒在被褥中。

    “会让人听见。”他短促地说。尤里斯听罢却双眼眯起,呼吸急促,像急于道出刚发现的秘密。

    尤里斯伸腿缠上他,胯部若即若离地擦过贝雷特腿间,碰触因衣料相隔显得不真切,也把热度困住。他的戏谑被手掌阻挡,眼睛却更加赤裸地、玩味地盯着贝雷特,右手松开皮带,虎口抵住腰头,表演着连内裤一起扥下。

    贝雷特妥协,将手探进他双腿间的窄缝中,指肚刚抵在穴口上就感受到被吸吮,试探片刻,他挤入一根手指。内壁紧压湿热,软肉挤压着令它无法抽离,动作间,肠道渐渐充斥了黏稠湿滑的液体,抽送的幅度愈演愈烈,连指根都要吞没其中。尤里斯起先还眼中带笑,观察着他,呼吸不知不觉间却变得炽热,神态也在碰触到某个凸起时发生变化,拨弄前列腺时,阴茎也悄然硬挺,跟着身体轻轻摆动,体液随着抽插溢出穴口,与汗混在一起,粘黏着空气。直到他用三指扩开后穴,在碾过敏感点的同时,一直按住尤里斯下半张脸的左手掌心传来疼痛,然后舌尖舔过。他看过去,对方闭着眼,眉头紧皱,却更加把下身往他手掌送。

    他抽出手指,把体液按在尤里斯腰上,换以阴茎挺入穴口,性器被紧致包裹,酥麻酸胀的感觉滑向大脑,令人忍不住叹息的同时又催促他尽快整根埋入、享受极乐,但身下传来抽息声,让他更轻缓地摆动腰部。水响和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他拨开尤里斯的额发,倒映在眼底的他的身影湿润飘荡,眼底闪耀着欲望,刚一松手,他欲言又止的唇就被尤里斯堵住。四周依旧冰冷静寂,连空气都冻结,喘息和心跳鼓动声却充斥他们的耳膜,贝雷特想起了城郊酒馆、搭讪、人嘴中的烟酒味,如今都失了形体,混合成了一种浓厚粘稠的物质。它们在体内濒临饱和,令尤里斯重新倒在床上,仰起头,越过贝雷特直视着天花板,嘴角紧绷,身体也无意识战栗着,内壁肠肉紧缠住他的性器,使原本在贝雷特胸中四处冲击的躁动找到了发泄口。他几乎抑制不住本能,将阴茎快速埋入穴中又拔出,反复数次,直至尤里斯的喘息几乎成了呜咽,手抓紧了他,又突然脱力时,性器才嵌在了最深处,把精液释放在尤里斯体内。

    他从已经顶弄到湿软的穴口抽出,带出几丝白浊。尤里斯深深地吸着气,看起来疲劳且狼狈,贝雷特却觉得渴。

    但有缕苍白色洒在床上,窗帘缝隙后,天空的一角灰蒙蒙的,再过不久,他就得更衣起床、跟学生打招呼……他压住冲动,转而俯身捡起尤里斯刚才胡乱丢下的衣物,再放回他身边。对方却没有重新穿好,也没有用被子给自己保暖,只是赤裸着身体,平躺在床上,像是在数天花板横梁的裂隙数目。片刻过去又突然开口,“我是出于自愿才跟你上床的,老师。”

    贝雷特瞥了一眼他的侧脸,心想,他叫自己老师时总有所企图,比直呼其名要刺耳得多。

    尤里斯起身,把头发别到耳后,掰过贝雷特的脸,近乎素色的唇凑近他,说:“我发现你有个坏习惯。虽然你平常就少言寡语,但在有心事的时候变得更沉默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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