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凪洁/玲洁】思春期学习会 03　　03「学习需坚持」

　　

　　“今天当堂检测的结果，洁同学的进步非常大，得了85分。”

　　“哎，说我吗？”

　　洁忐忑地上讲台接过小卷，是历史科的抽测，好巧不巧，就是凪提问过他的那一课。

　　“洁同学有时间吗，可以向大家传授学习进步的秘诀哦！”

　　“没什么秘诀啦，老师……”

　　如果大家真心想被打哭再拿到优秀分数，洁也没有异议。

　　那天晚上以后，洁还是会去玲王那里补习，至少目前玲王还没有采用他接受不了的方式，玲王在老师同学们的心中也有很高的评价，至于凪……洁每天抽出午休时间背书也算有了效果。

　　

　　“玲王，我来了。”

　　洁还是没能在心里达成和解，凪也没有因那件事和他道歉，看到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的凪，洁心里有点发怵，直接坐到了办公桌那边，找出题册开始做。

　　“洁，不来做我的抱枕吗？”

　　凪的手机传出“game over”的效果音，他难得丢下手机，晃到洁旁边看他写字。

　　“我要专心写。”

　　“很简单啊，写来也没多大用处，来陪我嘛。”

　　“凪，先不要打扰洁学习了，做完题就会到你那边去的。”

　　“好几天都是这样，我看洁是不打算理我了。…这里还会痛吗？”

　　“会！”

　　洁警惕地背过身去，用题本遮挡身后，其实当天回家就不痛了，他怕凪又打别的主意，只能装出还很痛的样子。

　　“对不起。”

　　“洁，凪对你道歉了。”

　　按玲王对凪的了解，他不会轻易示弱的，也许是这一招对洁特别适用罢了，洁别扭地拿出小测试卷给他们看。

　　“成绩出了，比平时高，老师也夸我了。”

　　“85分啊，好棒！洁平时是70左右？”

　　玲王记得洁的各门成绩，有了如此大的进步自然不能吝啬夸奖。

　　“所以，我的补习很有作用。”凪又想黏上来了，“洁还是要继续做我的抱枕…”

　　“成绩提升是不错，凪以后不可以那样打我了……这是两码事。”

　　“做得很好的情况下怎么会打你呢？( ° x °)上次是对洁答不好问题的惩罚，也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姑且是和平主义者。”

　　“答错了也不许打我，否则，我就再也不给你做抱枕了！”

　　洁和凪之间陷入了奇妙的僵持局面，玲王不得不出面调停，“好吧，凪上次做得确实过分了，就换个惩罚方式行不行？”

　　“我会考虑的。”

　　凪作思考状，默默窝回了他的沙发，洁紧张地小声问玲王，“必须要惩罚吗？”

　　“奖罚分明是一项很重要的原则，”玲王微笑着回答他，“虽说我是鼓励派的，洁粗心大意导致成绩下滑的话，我也是会惩罚的。”

　　“咿——你们都好可怕！”

　　“暂时不用担心，按我的方法去做，洁一定不会被罚的。作为85分的进步奖励，洁想要什么礼物，我都会满足的哦？”

　　玲王摸着洁的头顶，对他头上压不下去的两根小草非常感兴趣，听到有奖励，洁的表情瞬间变了，有点害羞地反问玲王，“真的都会满足我吗？”

　　“嗯，你是不放心御影家的财力？”

　　“才没有…我也不会要太贵重的东西呀……可能也买不到了，玲王你知道这位画家吗？我好想去参观他的画展，但是票都卖光了。”

　　洁用手机调出售罄的页面，玲王淡淡地说，“这是我家的展厅，不用票，那天我带你走特殊通道就好了。”

　　“欸？！可以吗？谢谢你，玲王！”

　　“这是你的进步奖嘛，甚至都不用出钱，我这边反而会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希望不会给玲王带来困扰就好……”

　　有了玲王的承诺，洁学习理科的劲头更足了，玲王这边的补习进程非常顺利。在相处中，洁也越来越依赖玲王，甚至都萌生出让玲王帮他补习全科的想法。

　　

　　“好啦，凪，轮到你了。别在沙发上睡觉啊，快点给洁补课！”

　　“好困，理解一下吗，这段时间没怎么睡……”

　　“你别逗了，回家不睡可不像你的作风。”

　　玲王无情地戳穿面前的好友，凪只好拿出证据。

　　“最近都忙着在写这本。”

　　洁认出那是他买的新本子，凪说要拿去写学习技巧的。

　　“洁翻翻看吧，这一科的学习内容都在这里了。”

　　“喔……”

　　不是提问就好！厚实的本子写了几十页内容，不是仓促完成的，简要地把每一课的重点都写出来，按几种逻辑顺序串联。

　　“我上课没做过笔记，就是把脑海中的东西还原出来了，都在这里，洁试试看用这个思路去背，应该会比普通的背诵要快。”

　　“凪他很聪明的，是不需要努力的学霸类型。”

　　“哈啊，我也只有文科凑合一下能偷懒……”

　　“这都是凪写给我的吗？”

　　“对啊，所以觉都没睡好。洁还愿不愿意做我的抱枕？我答应不那样做了也不行吗……”

　　“好啦好啦，我明白了，抱枕程度的话OK……”

　　“太好了——”

　　凪立刻就抱了上来，洁的后背整个都暖乎乎的，凪懒懒的声线帮助他解说每课的思路，手指抚过的字迹意外地很成熟，洁比课上听得也更轻松，很快就记住了一单元的重点。

　　“凪，你想好惩罚措施没有？”

　　玲王也很好奇凪改良版的惩罚是什么样，凪抱着洁不松手，已经过去了半小时，“今晚没有惩罚呢，洁听得很认真。”

　　“还是快告诉我吧……”洁弱弱地申请，“我有知情权。”

　　“看来屁股是不行了……”

　　“你那失望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嘿哟，”凪扣住洁的肩膀，“那就来探索一下哪些部位是可以碰的吧。”

　　“凪，你又想什么呢？”

　　玲王无奈地看着洁被凪压制住上半身，小腿挣扎着四处乱踢。

　　“放、放开我！体罚之类的我都拒绝！”

　　“玲王，你和洁科普一下体罚的定义吧？”

　　“真拿你没办法啊，洁，乖乖的，不要动了，凪不是说过今天不会惩罚的吗？”

　　很危险，太危险了。玲王告诉洁，只有鞭打击打，给身体带来剧烈疼痛的才叫做体罚，并且他国有体罚合法的规则。

　　“我不信……呜，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我不要再相信凪了…啊！”

　　“别乱动，玲王，你试着摸过洁的身体，看他哪里反应比较大。”

　　“依我看，全身的反应都很激烈啊。”

　　为了防止白净的制服外套被踢脏，玲王只得按住洁乱动的脚踝，一只手就能环住的程度让他有点惊讶，“太瘦了，洁，你应该多吃些。”

　　“我倒觉得正好。”

　　凪自顾自地说着，又押紧了在洁肩上的力道，洁像砧板上的鱼在耗尽全部气力，徒劳地一下下挺着腰，又落到凪的大腿上，制服都揉乱了。

　　“洁，我要摸了哦，摸摸是不会痛的。”

　　玲王的手沿着灰色的裤腿向上，洁僵硬地并紧大腿，阻止不了他们的行动，他转而向玲王求饶。

　　“玲王，拜托你，不要摸了…用别的方式都行，身体以外的……”

　　“玲王，继续。”

　　凪架着洁的身体往玲王的方向送，玲王还是保持着得体的笑容，选择听从凪的指挥，本身他的私心也是倾向于触碰洁的身体。

　　“洁，想成我在帮你检查身体就好了。”

　　洁绝望地垂下头，他摆脱不了这两个人。

　　“有发现什么吗，玲王？”

　　“大腿外侧很不敏感，不是你要找的地方呢。”

　　“那就上半身？”

　　“隔着衣服摸会有影响。”

　　“脱掉不就行了。”

　　“呜！不行，不能脱…你们这是……”

　　“一直说不行不行的，我为了补习有多努力，洁根本就不懂。”

　　凪的语气夹杂了一点怨愤，洁怕他又想到新的惩罚点子，噤了声。

　　“只是脱掉外套呢，衬衫会保留。”

　　玲王很少有照顾别人的机会，解开洁的制服外套时，他心里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种满足感。一眼乖学生的洁，配套的校服整齐地穿在身上，被脱到只剩最里面的白衬衫，薄布下就是青春期少年温热的肉体，玲王的掌心擦过领口，把领结拨到脖颈后面去，敏锐地感到洁胸前的肉粒，把衬衣顶出一道褶皱。

　　“凪，洁的这里立起来了。”

　　“玲王，洁的反应怎么样，从我这边看不清楚。”

　　凪的视角能看到的是洁通红的耳廓。

　　“唔……”

　　洁努力忽视胸口的感触，紧紧闭着嘴唇。

　　“还挺有趣的，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

　　“在害羞吗？”

　　“唔，不止害羞，还很生气呢。”

　　洁不想和他俩讲话，也没有继续挣扎的力气了，含着肩反射性地朝后躲，气愤地鼓着嘴忍耐。玲王的手掌热热地贴着他，凪的禁锢又解不开，至少比起那天的待遇要好多了。

　　“好啦，放手吧，凪，别弄得太僵。”

　　凪松开力气，洁立刻就从他的怀中脱离，手忙脚乱地扣好衣服，还扣错了位置。

　　“我要走了！……谢谢你们这几天的照顾，以后我想靠自己来提高学习成绩，补习的事情就算了吧。”

　　“洁，你是认真的？”

　　“洁不愿意来了吗？怎么这样……”

　　“都是谁的错啊！早知道你们会做奇怪的事，从一开始我就不会拜托你们……”

　　洁狼狈地重新解开衣扣，再想扣好，心里憋着委屈，手指不听使唤了，扣子怎么也穿不过扣眼，还是玲王过来帮他扣好的。

　　“洁真心认为很奇怪吗？我们只是想帮助洁提高成绩而已啊。”

　　“就结果来说，洁在这里的几天内，成绩不是突飞猛进了？又回去的话，也许会下降的。”

　　看到凪走近，洁往玲王的方向躲了躲，凪的力气太大了，轻轻松松地就能控制住他。

　　“不要躲我呀，明明刚才都哄好了的……”

　　“不是打我，就是摸我的，我不想再被你们欺负了……”

　　“我们没想欺负洁呀，洁对我们有什么误会？你现在还不能走，我们说清楚吧，不要留下芥蒂。”

　　洁听不得玲王好声好气的话，玲王从口袋里抽出干净的帕子，轻轻擦着洁的眼角，原来不知不觉中洁又落泪了。

　　“洁，对不起嘛……”

　　“你还知道对不起我，别碰我…唔……”

　　凪的怀抱落了空，洁躲在玲王身后，眼神像一只胆怯的野猫。

　　“补习不能由洁来终止，计划书上的条款写的很明白。”

　　“那是……”

　　在这房间里，洁曾以为玲王可以信赖和依靠，直到他无情地宣告。

　　“强行终止该计划需要支付违约金，五百万，或你自己。”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呀。”

　　“玲王，这次是你把洁惹哭了。”

　　趁洁思考的空隙，凪又占据了他身后的位置，很体贴地取了洁无力握紧的手帕，沁过香水的软帕怎么也擦不完洁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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