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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鸟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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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鸟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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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ムルシャイ,有微量シャイムル
    双性转,母女,现pa,mob夏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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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hayanaMahaparinirvanaSutra
    #愛憎
    loveAndHate

    Melting Blood【Ⅱ】  进门时,Murr听见邻家阿姨的声音:“......脸色不太好呀?生病了吗?”
      她在客厅看不见的门关笑了,手伸进外衣口袋中按了按什么。屋里的交谈声被有些湿热的空气烘得模糊不清,她换下鞋、走进客厅。
      琼子和Shylock分坐在两个沙发边上,胳膊搭在一边倾向彼此闲聊,在Murr的脚步声靠近时一起望向少女。
      “琼子阿姨,母亲。”Murr笑着打了招呼,被回应后走到Shylock身旁坐下,亲近地贴近她、腿贴着腿。她笑盈盈地问:“最近几天好像没看见您,来和母亲聊周末的约会吗?”
      “最近过节忙得很呀......哦,我是听说兴和家新近有些不错的清酒,想和你母亲一起去呢。”琼子答道,有些担忧地望向Shylock,“但你母亲刚刚起就脸色不太好呢......确定没事吗?要不要带你去枝野那里看看?”
      Shylock摇了摇头,腿有意离开了Murr:“现在没事了哦。大概是因为换季吧。”
      屋里开了暖气,玻璃边缘有些不明显的水汽附着在透明的屏障上,但Murr似乎有些冷,一只手伸在口袋里,另一只握上了Shylock,开口问:“真的没事吗?我也可以帮忙的。”
      Shylock的背突然蹦紧了些,回头有些恼怒地瞪了她一眼,语气依然柔和:“没关系。”
      倒是琼子开口夸赞了句:“Murr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呀,不像我们家的......”叹气还半截在喉咙里,她瞟见墙上钟表,惊醒似的:“呀,这个点了。”
      “和Shylock聊天总是容易忘了时间啊,我该回去收拾了。”琼子起身,转对着Murr,“要照顾好你母亲哦,脸这么红叫人担心的。有什么问题,”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给阿姨来电哦。”
      坐在对面的主人家母女二人跟着要起身送客,Shylock却在起身时突然腿一软跌坐,有些难捱般抓了抓披肩,Murr按住了她的肩,贴心道:“我去送客吧,你先歇息。”
      Shylock在琼子转身没注意时有些嗔怒地看了她一眼,有些虚弱地欠了欠身,满含歉意地说:“招待不周,真是抱歉。”
      “哪里的话,认识这么久了。”女人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在Murr以外,也要照顾好自己啊。”
      
      门合上的声音传来,Shylock彻底卸下力气,放任自己陷在沙发角落里,拱着腰压抑着声音。
      Murr小跑着随意踢开了拖鞋到她身边,蹲下仰起脸伸手抚摸她面颊的轮廓,好奇地问:“你生气了吗?为什么?”
      “这么多年教你的礼节真是全丢了。”
      Shylock想拍开Murr的手,却被反握住蹭了蹭侧脸。“我有好好送客哦,失礼的是母亲才对。”
      还不是因为你......Shylock没有说出口,Murr先一步撤回了一只手将跳蛋的遥控器拿出来,拉着她一起交叠着掌心攥紧了她体内那个仍在跳动的异物的命线,然后缓缓将滑键推到底。
      Shylock睫毛颤了颤忍不住轻哼出声,面色潮红地弓起背,被单膝跪在她身前的Murr抱住,像孩子被哄一样拍着背。
      那东西是顺Murr的意思中午被自己忍着羞耻塞进去的——她也不否认放任里中自己对刺激的追求。起初一直没什么反应,她看见琼子拜访便欣然接待了,哪里知道半个多小时前会突然开始断断续续地跳动。
      身前就坐着同样熟知人事的邻居,她穿着秋日不算厚的家居服。
      静音的机械在她体内无规律地跳动着,快慢轻重毫无章法,就像在学校在归家路上在她身旁的人的心思和手指一样无理取闹般变幻。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腿间有些湿润,跳蛋在温热湿软的穴道里任性地跳动,神经的隐秘快感被无知觉的注视和公开性爱般的行为不断放大再放大,刺激着她的大脑,敏感点偶尔被擦过时用力掐着掌心以防喘息声泄露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慵懒地——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的——斜倚着,嘴上有分寸地和对面有往有来地交谈,而穴道的蠕动让她的脑袋里始终紧绷着一根弦,如果像排异反应般排出那异物——如果——
      不懂事的、被自己惯坏了的孩子。
      Murr坐在她身侧、腿就那样明目张胆地轻蹭上她甚至还在调振动频率时,她想。
      Murr的手一路向下探进裙底的私密处,连着跳蛋的细绳被绑在大腿上,她滑过洇出水迹的布料,靠在Shylock的耳边说:“怎么能这幅样子接待客人?不,支着这幅身子还要接待,母亲真是有侍奉精神。如果我回来的晚些,母亲要找些什么借口应付?”
      Shylock轻笑出声,手抱上Murr的腰。
      “为什么觉得我一定会等你?”
      “母亲,”Murr的嗓音带着刻意的甜腻,“这里是我们的家呀。你还要等待谁?”
      拉紧的落地帘模糊了傍晚的光,昏沉的客厅里的空气似乎从客人离开起变得粘稠凝滞。Murr起身看着Shylock,鸽子血红色的眼瞳有些氤氲,微眯着看向自己的眼里藏着永远解不透的谜题——就像现在包裹着笑意和诸多因素的目光。
      “等父亲的野魂?你怀念他吗?”Murr接着说,“家里没有一张合照,你的手上从没出现过什么戒指,尽管你对逝去的也饱含怀念但睹物思人不像你会沉湎于其中的事。为什么?你不爱他?不,你为什么生下我?”
      她的手指随着问题探入Shylock的私处,勾住细线向外拉扯,仍在震动的东西从本就湿成一片艳红的烂泥里滑出,带着晶莹的液体宣告着寄体的情动。Murr把它抵在早已充血的阴蒂上,细微的震动换来她头发被猛地拽住。
      “你不像......我的孩子......”Shylock扭动着腰下意识想躲开突如其来的刺激却被按住,声线尽力不发抖地回答,“因为爱。”
      “爱谁?为什么爱上?”Murr手指暧昧地挑逗着那粒肉球,嘴上仍喋喋不休,“如果是因为爱他,我想爱该有思念的成分?当然,或许你会为了你母亲的权威与尊严而在我面前伪饰,但如此决绝地抹除痕迹更令我倾向于那种爱交织着其他情感——你也不会为了我做出这样的事?一个亡父不会给我什么影响,我并没有为此过分依恋你。”
      Shylock的理性还在被她的指腹揉捏着。
      “是吗?”她看向那双青绿色的眼,昏暗覆盖了那张惹人怜爱的脸庞,她的孩子、明明像猫一样,此刻仍在依偎着蹭着的她周遭的温暖。她顿了顿,轻飘飘地说:“是啊,你一直是个独立的好孩子。”
      “既然你认为思念是爱的组分,将来或许...嗯啊......或许也像我一样呢?”
      她说的是自己死后的将来,那是自然而然的事。Murr会怎样?
      Murr回望着她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应,突然又推下滑键,Shylock两腿环着她的腰蹦直了脚背,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她说:“你希望我思念你?或是说你对我有被爱的诉求吗?我想那也算母亲对女儿的正常诉求,不过正常......”她笑了:“也不适用于你我。”
      “那么假定你是因为爱我而孕育了我,母亲,”她伸手抚摸上那平坦的小腹,“爱可以寄于一团未知其貌的血肉吗?只因汲取了你的养分,吮吸了你的血液,在你温暖的宫腔中逐渐长大......像个寄生的怪物一样。你就会为此爱我?”
      “小怪物......”Shylock话音未落被突然伸入的指节和加重的搓捻共同推向高潮,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绵长的惊叫,Murr的手被涨溢出的液体包裹得湿漉漉的,身前的人挺起腰伸长脖子,闭着眼咬着嘴唇也拦不住喉咙里的喘息,小腹抵着她,过一会儿才失力地跌回沙发上。
      
      从余韵中回过神时,Murr手臂上搭着浴巾,从走廊里出来。她打开了灯,身后浴室的暖光亮着。
      “要我抱你吗?”Murr凑近她问。
      Shylock无视了她带着坏意的询问,将披肩放在一边,起身走向浴室。
      浴缸里放着水,橙黄的暖灯营造出一种温馨的气氛,Shylock脱下衣物,走进浴缸中缓缓躺下,身后Murr合上了门,倚着台子看着她。
      “会不会被父亲发现呢?”她突然开口,Shylock抬头看她,少女的声音里带着狡黠和演技拙劣的惊恐:“母亲......如果父亲......他会杀了我的。你会被血溅脏的。”
      Murr没有脱下百褶裙和衬衫,跨进浴缸中沉下身子,像无辜的小猫一样无助地贴在她的胸脯上,手指却一点也不无辜地在她身上乱撩拨。
      Shylock有些溺爱地低头看着趴在自己乳房上的紫发,环抱着她配合:“我会保护你的。”
      “怎么保护?”
      “他要冲上来掐住你时,我起身抱住他和他接吻,他会失神,被我拽进水中。”
      Murr顺着她的话说:“你欺身压着他磨蹭着,我啜泣着跪在缸边拉着他的手摸着自己的脸。他的某种癖好被扭曲地满足了,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我们的服侍,在他只是被手就套弄着射出来的无理性可言的瞬间,我用身后揪着的浴巾猛地捂住他,他挣扎着被我们按进水里,慢慢地......慢慢地......呼吸停止了,他变得那么安静。”
      Murr抬起眼看着她,眼睛亮亮的:“你做不到这一步,对不对?如果他还活着,你会乱伦吗?你对我有欲望,这种欲望并不以他的生死会前提,你会克制吗?”
      Shylock摸着她的脸:“好了,他不会伤害你了,他已经睡去了。”
      “不,那只是计划,计划往往受情境影响......”Murr的手握住了她的脖颈,“他现在就在外面,怎么办,妈妈,我害怕,我的手在抖,我不敢杀人。”
      “把我藏起来吧。”Shylock眼睫颤了颤表示默许,Murr捏着她的鼻子猛地将她向下按进水中。
      灯光变成了漂浮着的气团,水面漫过她的脸,黑发还漂浮在水面上。在水下睁开眼,模糊,混沌,太阳穴和指尖神经突突的跳动在逐渐缺氧的大脑中愈发鲜明甚至聒噪,胃最先开始带着前胸发紧,四肢的感受都被憋气发懵的眩晕替代,没有一点多余的想法,呼吸、喘息、氧气,嘴唇蠕动着想吐出肺里最后一口气,脖颈和鼻翼上的手压制着却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她勉力才从发紧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竭力的呜咽时,水从她脸上滑落——在她昏迷的前一秒,Murr捞起了她。
      “他走了。”Murr劫后余生般说。
      Shylock还在大口喘着气,Murr趁着她知觉敏感的时刻舔舐着挺立着的乳头,被挑起下巴按住接吻。唇瓣厮磨,舌尖交缠间垂下几滴淫靡的津液,Shylock在她要起身时抱住她一起向水中倾倒,Murr瞪大了瞳孔,条件反射地闭上眼却没来得及屏息挡住水挤入呼吸道,再回过神时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还在向下滴水,Shylock一脸笑意地看她不住地咳嗽呛出水来。
      “再来...咳咳..再来一次!”Murr有些兴奋地抓着她的手,身前的人却拉开她,起身披上了浴巾。
      “未知的才能称得上惊喜。”Shylock看了眼她,施施然离去,“把一身风尘洗干净了再进屋。”
      
      Murr擦拭着头进屋时,Shylock正低头翻着床头随手拿的诗集,闻声放下书招了招手:“来,我给你吹干。”
      Murr坐在她身前,吹风机的暖风烘干了发丝,附带着绒毛般暖得她的脸有些发烫犯晕;Shylock的手指温柔地插入向下顺着,头皮被若有若无地轻扯着的感觉像微弱的电流接入。
      她等待着,直到Shylock关上吹风机挂到旁边,撩起一缕凑近闻了闻:“和我一样呢。”
      Murr靠在她怀里滑落,仰着脸伸手勾着垂在脸庞的棕黑色长发:“我也和你一样。我是你的血肉在分裂分化中长成的。”
      那片红色里夹杂了一种温情——像和睦温馨的传统家庭里注视着爱女的母亲一样——她有些想笑,张口却问:“为什么这样注视着我?”
      Shylock说:“是啊,为什么呢?”
      她伸出手指蹭过Murr的唇瓣,然后探入口腔中搅动,Murr有些不满地伸出胳膊手掌按着后脑勺向下拉,舌尖彼此挑逗着,不太方便的姿势下像是婴儿怎样也吮吸不到乳汁,Murr反身推倒她,背着光注视着唇瓣上的水痕,扣住她的手心紧贴着胸脯与她深吻。
      灯被伸出的手拉灭,透了一条缝的窗帘宣告着夜晚的降临,但月光尚未高挂着普照众生,窗外泄入的是邻里的灯光和城市的霓虹灯。
      糜乱的水声抬升着暧昧的气氛,磨蹭的身体将肌肤对亲热的渴望一点点唤醒,Murr稍微抬起眼看了看身下闭着眼融入黑色的人,嘴唇拖着晶莹的水渍一路向下。
      从下颌线到脖颈,从锁骨到乳头,她舔了舔向下抵着才能碰到的肋骨——像蝴蝶一样,纤细,艳丽;最后唇停在平坦白皙的小腹上,舌尖勾画着什么,她手指向Shylock的私处探索。时隔不久,只是揉捻了几下就已经变得湿润,她没有照顾肿起的肉珠,向下顺着花蜜插入花蕊。
      Shylock垂眸看她,Murr问:“孕育我是怎样的感觉?......当我在这里被你的温暖包裹着,你抚摸着这里,或许也曾露出母性的笑容。”她说着,吻了吻小腹。
      “好奇的话不如亲自试试哦?”Shylock说。
      “我只是好奇你而已。”Murr轻声快速地说。
      Shylock没有听清,困惑道:“好奇什么?”
      “我是怎样诞生的。”Murr回答。
      “这里,怎样像这样被更粗壮的事物进入,贯穿,留下乳白发腥的异物,却在里面被你挑选出半个我的本初。”Murr手指做着插入状进出。
      被其他屈着的指节撞上的阴蒂和被摩擦开拓的阴道产生的快感被女儿描述性的语言放大,Shylock拽住她的头发又克制着没过分用力地向下按,而Murr不顾她的欲望,不急不慢地问:“你那时也这样催促吗?在快要高潮的前夕像面对我时一样,夹紧腿拽着他索吻,明明没有得到满足却在真正的放纵前始终克制着欲望。你是坦诚的,对吗?”
      Shylock的眼角有些湿润,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还被孩子居高临下地调教般询问,她自己伸出手搓捻着肉球,下面交叠着对方细长恼人的手指:“这样......嗯啊..!你就是这样......那时......哈啊......”
      Murr一愣,转而露出夹杂着不满的笑意,黏着液体的手下终于加快,突然某一刻Shylock的腰拱起成桥般,大腿内侧和小腹的肌肉收紧,大量淫液从花蕊里掠过指节喷出——她潮吹了,Murr能感受到阴道和她濒死得救一样呼吸的频率重合着剧烈的收缩,又动了动被绞紧的手指,换回Shylock嗓子眼里冒出的几声呜咽。
      她抽出手指舔了舔,在Shylock的小腹上画圈:“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呢?”
      又开始了......Shylock的大脑从空白里渐渐恢复意识,有些无力地想。
      “她像我,也像你,你说她会先爱上谁?”Murr轻轻抚摸着那片肌肤,仿佛那里正孕育着一个生命,“她有和你一样柔顺的黑发,眼里闪烁着和我一般青绿色的光,她既是感性又是理性,既是美丽的矛盾与谜题又是孜孜不倦的求索者......你感受到了吗?”
      她有些蛊惑地呢喃着,侧头贴上去,仿佛聆听着什么:“你体内的那个我在踢你哦。她知道我在这里吧?那个我,那个我们的孩子。”
      Shylock有些恍惚地摸了上去,开口:“她也会叫我妈妈呢。那样小小的,慢慢长大......”
      Murr眯了眯猫一样的眼,情绪被昏暗掩藏:“你会也纵容她这样吗?”
      “或许吧,”Shylock慵懒地说,她清醒过来了,“不过爱本就是你的假设。当然,我会爱她。”
      “假设也是一种实验。”Murr说,抬起脸望着她,“你并不是爱她。你爱她就像爱其他所有人一样。”
      Shylock笑了:“你认为自己不同在哪里?”
      “我不是不同的吗?”Murr说。
      Shylock莫名被这个回答取悦了。举不出证据的研究者与天才。她有些愉悦地捏了捏Murr的耳垂,屈膝蹭了蹭对方早也濡湿的私处。
      Murr向上挪了挪,气息顺着她的动作飘忽不稳,想弓起背却被按着腰撑住,睡裙的肩带滑落,胸前两点被Shylock吮吸着,颤颤巍巍地从柔软变得涨红。
      “特殊的你,”Shylock的气息吐撒在她胸前,像要撩拨不可见的细小绒毛一样,“请先享受特殊的接待吧。”
      月初升的上半夜,有花带着露珠绽放,被风吹刮着迎面相逢献上爱吻,花粉被甜腻的花蜜搅动着,长夜中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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