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冴|幼犬®预警:Dom0 dirty talk 微G向
*本质亲兄弟名义为养父子 私设如山注意避雷
Summary:糸师凛闻言便朝糸师冴走得更近了些,伸手替他拢住了烟。那被风吹的摇摇欲坠的火光终于点燃了糸师冴唇间衔着的烟卷,自己却再也看不清月光下对方烟雾缭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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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区,深夜11时32分。
糸师冴嫌弃的把沾了血的外套脱下扔到一边,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突突直跳的额角。
“凛,”他开口,“走吧。”
被唤作凛的少年正拎着一个头破血流的男人,听到糸师冴的话,他反手就把那个男人往旁边一扔,在一旁等候的手下们瞬间把那个人团团围住,将那人押到一旁听候差遣。
糸师凛走到糸师冴旁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了冴身上,然后张口问道:“哥哥?不用把这个人解决掉吗。”
糸师冴打了个哈欠,没有去追究凛那句没大没小的称谓,只是斜睨了凛一眼,然后摆了摆手示意道:“我困了。怎么处置你随意。”
“我知道了哥,你好好休息。”
2.
等糸师凛处理完那个男人,指针早已经过了零点,他将收尾工作丢给手下后就叫司机送他回糸师家的宅邸,心里想着等他回去糸师冴估计已经睡下了。
果不其然,等他回到家整栋房子的灯几乎都黑了。糸师凛放轻脚步上了楼,本应该回自己房间休息的他却在经过糸师冴的房间时停下了脚步。
糸师冴卧室原本紧闭的房门随着凛压下门把手的动作被轻轻推开,而糸师冴本人却没有如他所想的一般在床上睡去———房间一侧的阳台,一个人影正斜靠在护栏上,月光镀在他的脸颊,让那人的侧脸看上去比平日更柔和了些。
“......哥哥?”
糸师凛试探着开口,“我还以为你已经睡下了。”
他走进房间顺手关上了门,轻轻走向糸师冴的身边,直到走近了凛才发现,原来糸师冴是在抽烟。一根快要燃尽的烟正夹在糸师冴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而一旁的烟灰缸里已经堆积了不少已经掐灭的烟蒂。
空气里充斥着尼古丁的味道,起初糸师冴并没有理他,他也只是静静的靠在一旁望着冴,却发觉自己怎么也看不清月光下对方烟雾缭绕的脸。
此时的糸师冴正点燃最后一根烟,香烟上零星的火光随着晚风忽明忽灭,他转过头淡淡的瞥了凛一样,突然开口道:“过来。”
糸师凛闻言便朝糸师冴面前走得近了些,伸手替糸师冴拢住了烟,那被风吹的摇摇欲坠的火光终于点燃了对方唇间衔着的烟卷。
糸师凛刚想收回手,他那没来得及换下的溅了血的衬衣领子却被对方一把扯住,并且用力朝自己的方向一拽。两个人的距离瞬间近到几乎要脸贴着脸,糸师冴那张在烟雾缭绕下模糊的面孔也在一瞬间清晰了起来。
他睁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哥哥那张几乎和他如出一辙的脸,却陡然被糸师冴吐出的烟圈糊了满脸。糸师冴显然是故意的,他看着凛愣神的模样毫不客气的嗤笑出声,然后又故意凑上去蹭了蹭凛到唇角。
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孩根本不经这么逗,一手撑在栏杆上低头就朝糸师冴亲下去。他小心翼翼的撬开哥哥的唇缝,最后去勾对方瑟缩的舌尖,糸师冴被亲的整个身子都被拢在糸师凛和阳台护栏之间,他一手夹着烟,一手纵容的的勾住糸师凛的后颈,仿佛对这些在外人看来格外逾矩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
指间的烟转眼燃了大半,就在糸师凛把手抚上对方腰间时,糸师冴轻轻捏了捏凛的后颈,示意他放开自己。凛虽不舍,但仍听话照做,只见哥哥被吮的通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向他开口:“去洗澡吧。你身上的血腥味很难闻。”
3.
A区最大的黑手党头目糸师冴有一个同父异母弟弟,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尽管糸师家一直对外宣称,这个名叫凛的孩子是在十岁时被糸师冴收养的,但二人如出一辙的相貌和盖不住的各种小道消息早已让这段本就是编撰而出养父子关系名存实亡。
十年前,十八岁的糸师冴在上一任糸师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意外去世后,不得不接手了糸师家的烂摊子。在处理父亲被刺杀的现场时,却在那栋房子的一个衣橱里发现了脸颊上沾着血迹的、缩成一团的糸师凛。
糸师冴从前不是不知道凛的存在。
糸师家主的妻子在糸师冴出生不久后就撒手人寰,糸师凛的生母只是一个他父亲在外包养的舞女。这个舞女跟了她父亲十多年,一直安分守己,甚至还为他生下了儿子。只不过这个过于年幼的弟弟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既然父亲不愿说,他也就不多过问。
说来也好笑,他父亲就是因为这个陪伴了他十多年的枕边人而命丧黄泉的。那个女人这几年一直吵闹着要他父亲给她个名分,他父亲却次次含糊其辞一拖再拖,二人便渐渐同床异梦了起来。
好巧不巧,那女人正好在此时生了一场大病,精神受了刺激,变得疯疯癫癫,自此之后,糸师家主也慢慢将这个女人冷落了。她自知无望再进糸师家门,竟受了仇家的收买蛊惑,在一个夜晚手刃了这个让她无名无份这么多年的负心汉。
当这个女人毫不留情的将匕首捅进那个正在沉睡的男人的胸膛时,并没有注意到房间外那个小小的、正在颤抖的身影,飞溅而出的鲜血沾上了她的脸颊,她捅了一刀又一刀,身下雪白的床单几乎全都被血染红。
直到门外的糸师凛撞翻了门口的花瓶,瓷片碎裂一地发出巨大的声响,这个失了智的女人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向门口看去。她死死盯着看着门口因为惊恐而睁大双眼的儿子,手里的匕首陡然滑落,然后捂着脸崩溃大哭了起来。
她哭够了,又踉踉跄跄的朝门外站在无声哭泣的糸师凛走去,一脱力跪倒再儿子的面前,颤抖着伸出手抹去凛哗哗直流的泪水,却忘了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她看着面前沾染了鲜血的稚嫩面庞,突然咧嘴一笑,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一刀捅向了自己的腹部。喷涌而出的鲜血瞬间溅了糸师凛一身,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也倒在了血泊里。
于是年仅十岁的糸师凛亲眼目睹了母亲杀死他生父然后自戕的全过程,泪水和血水糊了他一脸,周身挥之不去的血腥气让他近乎窒息。
4.
可没等他反应过来,楼下就突然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
年幼的孩子害怕极了,只好带着满身的鲜血躲进了衣柜里,糸师凛在黑暗里瑟瑟发抖,暗暗祈祷外面的人不要发现自己,可偏偏天不遂人愿,一阵脚步声却偏偏停在了他躲藏的衣柜前。
“去,打开它。”
他听见衣柜外面一道很年轻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衣柜门就被打开了。他看见一个面孔和他极为相像的年轻男人被一群黑衣人簇拥着站在衣柜前,那人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微不可查的挑了下眉,紧接着便有黑衣人上前和他耳语了些什么。
只见那个年轻男人点头示意了一下,那黑衣人就将糸师凛从衣柜里抱到了他面前。他在糸师凛面前蹲下,用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青绿色眼眸端详了他许久才开口说道:
“去洗澡吧。你身上的血腥味很难闻。”
5.
糸师凛就是这么被带回糸师家的。
那个年轻男人告诉他自己叫糸师冴,从今天开始就是他的父亲了。受惊过度的糸师凛隐隐感觉面前的人和自己有很深的关系,但也无法确定些什么,便只是呆呆的答应下来。
不是糸师冴不愿承认糸师凛的身份,只不过凛的身份太过微妙:前黑手党老大的私生子、母亲是被包养的舞女、甚至还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如果堂而皇之的让所有人都知道凛的身世,对他、对凛、对整个糸师家都百害而无一利。若想将凛接回糸师家,最好的方法就是以父子的名义去收养。
糸师凛在被领回糸师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和糸师冴形影不离,父母相继死在自己面前的刺激实在太深,这个将他带回家的年轻男人让他从潜意识里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糸师冴也并没有表现的不耐,只是任由凛一直黏在自己身边。
只不过凛一直不愿开口叫他父亲,糸师冴最开始也试图纠正过,但次次都没能成功。但本来父子关系也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事实怎样大家都心知肚明,久而久之糸师冴便也懒得再管他了。
时间转眼过去,在糸师凛十三岁生日那天,二十三岁的糸师冴送了他一把枪。
他拿着枪,把糸师凛带到了一个昏暗密闭的房间里,那房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那个男人已经血肉模糊到了无法辨认的地步。
在感受到凛疑惑的目光后,糸师冴缓缓开口:“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就不和你卖关子了。这是B区最大的走私集团头目,也是糸师家这些年来最大的对手,为了把他们一网打尽费了我不少功夫。”
他随手把枪递给凛:“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要带你来这吧。就是他挑唆你的母亲,杀了......”
糸师冴顿了顿,又继续开口:“......杀了糸师家的前家主。我给他留了口气,这个人和这把枪算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他带着糸师凛的手扣上扳机,将枪口对准了那个男人的脑袋,糸师凛仍旧沉默着,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地上血肉模糊的人影。
糸师冴却早已经摸透了凛的想法:“当初是我把你带回来的没错,”他淡淡开口:“但是凛,糸师家不养废物。”
6.
十三岁,这是糸师凛第一次开枪杀人。
枪的后坐力震的他手腕发麻,那人的头被崩掉了大半,脑浆都溅了出来。鲜血在他眼前炸开时,记忆中对血浆的恐惧却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蠢蠢欲动的欣快感。
自此之后的几年里,糸师冴每次外出都会带上糸师凛,凛也在他的训练下迅速成长起来,成为了“父亲”手中一把名副其实的利刃。
只不过糸师冴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他身上出现血腥味,所以每次替糸师冴处理完事情后,总会被要求先去洗澡换衣服,不然不准靠近他身边。
7.
“我明明说过我不喜欢你身上出现血腥味。”
此时的糸师凛刚刚洗完澡,尽管这个先前的那个吻似乎是糸师冴的蓄意引诱,但他不敢反驳,只是平静的站在糸师冴面前开口:“抱歉,父亲。我不该穿着带血的衣服进您的房间。”
糸师冴的最后一根烟也抽完了,此刻正穿着睡袍靠在沙发上。他正准备给自己的右手戴上手套,听见那声父亲和那个您字,不由得挑了挑眉,佯装好奇的抬头向凛问道:“平时不见得你叫,四下无人的时候怎么倒开始叫我父亲了?”还不等凛开口,他又继续说道:“还有,我的脖子很累。”
糸师凛闻言,轻车熟路的屈膝跪在了糸师冴的脚边。糸师冴低头看向凛,伸手摸了摸凛的脸颊,满意的开口:“衣服,脱掉。”
糸师凛一言不发仍旧照做,糸师冴用脚勾住对方的内裤边缘缓缓向下拉,涨大的性器瞬间弹在了糸师冴赤裸的脚心。他用脚一点点蹭着糸师凛的前端,糸师凛闷哼一声,那涨得通红的性器突突跳了两下,铃口溢出的滑腻腺液瞬间沾湿了糸师冴的脚心。
糸师凛被他踩的有些恍惚,舌头都伸出来了一小截。糸师冴用戴着手套的手掰过凛的下巴,低下头淡淡的扫了凛一眼,看到糸师凛跪在地上用失去聚焦的瞳孔呆呆的望向他的脸,口涎都顺着舌尖流到了下来。冴随手用拇指在凛的唇边蹭了一下,然后转头就把手套扯下扔到了凛身上。
糸师凛回过神来时看到的就是冴翘着腿坐在他对面,他起身走到冴的旁边,扔在他身上的手套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了地上。凛刚想弯腰去捡,就被用手撑着脸的哥哥歪头斜睨了一眼:
看,又脏了。
你干的好事。
8.
作为弄脏了糸师冴的惩罚,糸师凛被勒令跪在床边,在糸师冴发话前不准有任何动作。
只见糸师冴褪下睡袍,用嘴扯掉手套,靠在床边轻轻的揉按起自己的穴口。快感随着动作铺天盖地般袭来,渗出的腺液沾湿了他的手指,糸师冴眉头微蹙,潮红着脸从唇瓣间溢出几句细碎的呻吟。
胸前两点茱萸随着糸师冴的喘息起起伏伏,艳红的穴口正一张一合的吞吃他自己的手指,粘腻的水液顺着穴口流了出来,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情欲侵染的面庞潮红一片,眼角泛起水光,微微喘息着。
他垂眸扫了跪在床下的糸师凛一眼,用赤裸的脚心踩上对方挺立的下体,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开口道:“凛,你可以起来了。”
糸师凛早就看的眼睛发红,瞬间起身将糸师冴压回床,双手一提把糸师冴按到了自己腿上,用对方艳红的穴口磨蹭自己已经淌着水的茎头。穴口一缩一缩的夹着糸师凛的性器头部,他握住糸师冴的性器身上下撸动着,一面撸弄一面慢慢朝里顶,甚至还故意凑到糸师冴耳边开口道:“父亲,我操的您舒服吗?”
又来了。
糸师冴被刺激的呜咽一声,实在烦死了他故意在床上乱叫称呼的毛病。明明平时一句父亲、兄长之类的话也叫不出口,一到了床上乱七八糟的称呼却却一股脑的往外蹦。
糸师凛一只手托着糸师冴的臀向上顶,一只手揉搓着他的乳尖,把那粒可怜的红豆掐得通红。糸师冴被玩得受不了了,扭着身子想躲,却被自己名义上的养子、亲生弟弟的性器死死钉在身下。
“......嗯啊....啊!凛...唔...不行...太过了....”
糸师冴的呻吟被顶的支离破碎,但每当他临近高潮时,糸师凛便刻意放缓速度,避开他的敏感点,温柔的磨蹭起来,生生让他从灭顶的快感中抽身,等挨过后穴那阵痉挛抽搐,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反复几次后,糸师冴被磨得几乎想给这小狗崽子一枪,但他的身子早就被操软了,连从凛身下挣脱都做不到。
糸师凛恶劣的挺腰往糸师冴的敏感点上狠狠撞了几下,下一秒却直接抽了出来,可怜巴巴的附在他耳边哄骗道:“父亲....叫我句小凛就给你好不好....你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我了。”
每次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却迟迟不能登顶,凛还故意在他耳边一口一个父亲的叫,糸师冴被他逼得快疯了,可那一点作为年长者的自觉让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面去求饶,只能狠狠的瞪了糸师凛一眼。
但这一眼实在毫无威慑力,他潮红的脸和泛着水光的眼角甚至让这一瞪看着像在调情。
糸师凛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但也不敢把对方逼的太狠了,于是用力朝着敏感点撞了几下把糸师冴先送上了高潮。糸师冴高潮时痉挛的甬道死死绞住了糸师凛的性器,他揉搓着着糸师冴的臀瓣,狠狠吻上那张水光淋漓的嘴,在他体内冲撞了几十下后也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9.
等糸师凛抱着糸师冴去浴室清理完,已经很晚了。
糸师冴懒洋洋的眯着眼睛靠在凛怀里,声音浸满了沙哑和餍足:“清理很麻烦,下次记得带套。”糸师凛朝着糸师冴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
“遵命,冴大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