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冴|窥探®预警:G向 性虐 穿孔 角色死亡
背景捏造 我流阴郁偏执小男孩1糸师凛
*部分灵感来源于电锯惊魂
极度崩坏且雷人 感到不适请及时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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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糸师冴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进了一个陌生的房子里。
和他一同关在这的还有一个已经晕厥的少年,说来也怪,那个少年竟和他有八九分相像,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全是伤口,浑身上下沾满了血污,此刻正和他一样被铁链拴在房间的一角。
冴借着微弱的灯光观察了一下:房间墙体老化的厉害,似乎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却意外的很整洁。房间的窗户被从外面封死,但房门是木质的,若想强行破开似乎也并不难,可锁链的长度实在太短,大大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所以此时的他连靠近那扇门都做不到。
就在冴暗自思量着如何挣脱脚踝上锁链时,角落里的少年幽幽转醒。少年眉头紧皱着睁开了双眼,在看见冴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又迅速垂眸敛下了神色,警惕的往墙角又缩了缩。
冴挑眉。
半晌,见糸师冴没有半分开口和他搭话的意思,那个少年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开口:“.......你也是被那个人绑进来的吗。”
2.
据这个少年说他已经被关在这里一周了。
这栋房子的主人是一个有变态嗜好的中年男人,会持续绑架一些年纪不大的少年,然后在第七天以各种手段残忍的杀害掉。今夜是他逃跑的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机会,而冴如果不在七天内逃脱,七天之后也将会是他的死期。
少年声称自己已经摸清了那个男人的行动,但他一个人还做不到独自逃脱,所以恳求冴能和他合作,一起从这里逃出去。
糸师冴闻言却连头都没抬,对少年的话不置可否,似乎并不想答应对方的要求。那少年见冴仍不为所动,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从墙角的一个夹缝里摸索了一阵,摸出了一把钥匙。他想将钥匙递给冴,奈何铁链长度不够,只能挣扎着扔到了冴的脚边。
糸师冴这才终于抬眼看了他一眼。
他语气平淡的开口:“你想要我怎么做?”
听见冴开口,少年顿时眼前一亮,连忙和冴说起他的计划。那少年称据他观察,那个男人晚上似乎睡的很沉,而这栋房子因为废弃已久,所以房子里并没有监控。但这个房间却被那个男人安装了某种感应装置,房间里一旦失去活人的体征就会自动报警,所以若是自己一个人想要逃脱,踏出房门的一瞬间就会被发现。
他本以为今天就是他的死期,谁知道那个男人在杀掉他之前就绑来了下一个猎物,正好给了他们可趁之机。所以他拜托冴解开锁链破开那扇门,而他呆在房间里,确保感应装置不会被触发。他们所在的楼层是一层,大门被封死了,但走廊最尽头房间里的花盆下面放着大门的钥匙———是上次那个男人喝醉时不小心说出来的。等冴拿到钥匙逃出去后,再从外面打开这个房间被封死的窗户,这样他也可以在那个人听到警报追来之前翻窗逃离。
糸师冴沉默的听完了少年的计划,并未答允或拒绝,只是深深看了那个少年一眼,然后捡起了地上的钥匙,啪哒一声打开了扣在自己脚踝上的锁链。
但让糸师冴感到意外的是,房间的门压根就没锁。
他轻而易举就推开了那扇门,而那少年口中的警报也意料之中般没有响起,寂静的夜里只有老化的木门随着推门的动作发出微弱的吱呀声。他慢慢走出房门,打量着面前那条走廊,暮然生出几分古怪的熟悉感。但他并未多想,仍旧依少年所言在黑暗中悄声前行,终于借着月光看了走廊的尽头。
小心翼翼的摸索到最后一扇门前,在糸师冴的手即将按下门把手的那一刻,却猛然听见身后幽幽的飘来一句:.....哥哥又想抛下我自己走掉吗?
正是刚刚那个少年的声音。
糸师冴的手一顿,但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人的手就覆上了他的手,强制性的带着他压下了门把手。冴面前的门被推开,刺鼻的血腥味混杂腐败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被贴了满满一屋的照片和七零八碎的残肢断臂随着推门的动作逐渐暴露在冴的视线里,而那一张张照片上,赫然就是年幼时的他和他身后的那个少年。
冴踉跄着被推进屋内,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不知何时从身后绕到他面前的少年两手一摊,表情还是和刚刚一样的无辜,死死盯着冴的眼神却尖利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他略带嫌弃的一脚踹开了脚边不知是谁的碍事的断肢,污脏的血水蹭到鞋上也浑不在意,然后弯腰凑到冴的耳边,语调轻快的开口道:哥哥,欢迎回家。
3.
糸师冴被屋里刺鼻的味道激的眉头紧蹙,对少年将他拽进屋内还关上门的行为极度不满。环视一周,他勉强挑了把还算干净的椅子一坐,终于忍不住出言呛到:你收拾一下房间会死吗?糸师凛。
面前的少年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这个,瞬间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冴。他这幅样子太有欺骗性,如果不是眼前满地的残肢和满墙的血迹,糸师冴恐怕真的会觉得凛还是个单纯无害的小孩。
糸师凛缓步走到他面前,俯身撑着他椅子的扶手盯了他半晌,开口还是那副轻快的语调,面色却冷的吓人:“你知道我是谁?”知道是我还要走?知道是我还要装作不知道?
糸师冴嗤笑一声,一把揪住糸师凛沾满血污的领口往前一扯,附在对方耳边道:“是我根本懒得戳穿你拙劣的演技......蠢货。”从看到对方的第一眼起,糸师冴就把对方的身份和目的摸了个透,而走廊尽头散发出的浓重血腥气除非失去嗅觉才闻不到,他在进门前就已经猜到了房间内会是一幅什么惨状。
糸师凛闻言唇角微弯,连声音都染上了笑意,只不过那笑根本未达眼底:“抱歉哥哥,这些脏东西我会处理掉的。”他直起身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哥哥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那么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哥哥应该也猜到了吧?”
糸师凛的目光在一地狼藉里挑挑拣拣,最后捞起一只切口十分整齐的断手,用这段残肢朝糸师冴挥了挥手“哥哥放心好了,我手很稳哦。”
冴对他这番话却没什么太大反应:“把我绑过来,又装作受害者诓我进这个房间。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杀掉我?”糸师凛闻言撇了撇嘴,故作遗憾般开口:“当然不是。十年不见,我还以为哥哥再见到我一定会惊喜到尖叫,只是没想到哥哥竟然这么冷淡无情。”
惊喜到尖叫?你分明是想看我惊吓到尖叫。
糸师冴腹诽道。
“无缘无故被你绑来,你不打算和我解释一下吗?”糸师冴靠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朝着凛开口。
糸师凛却像被踩了痛脚,原本故作乖顺的样子再也维持不住,整个人都尖锐了起来:“无缘无故?难道不应该是哥哥先和我解释吗?”他咬牙切齿的冲糸师冴质问,“为什么当年要丢下我自己逃走?为什么我消失了这么多年也从没找过我一次?”
糸师冴却对他这幅样子视若无睹,仍旧不紧不慢道:“当年那场火灾我们都太小。你没有能力独自逃生,我也没有能力完好无损带着你一起出去,只能自己先出去求援。”冴的眼神到此时才出现了几分波澜:“但等我带着人回来时你已经不见了,火场里找到的只有父亲母亲被烧焦的尸体。”
糸师凛听完冴给出的回答情绪却更激动了。手上那截倒霉的断肢被他啪一声重重摔到地上,他转身扑向糸师冴,用那双占满鲜血的手死死扼住对方的喉咙,冲着冴大声质问:“整整十年!你一次都没有找过我!是你找不到,还是我这个弟弟有没有你根本就不在乎?”
糸师冴眉头紧蹙,面颊被他掐的浮起两团病态的酡红,凛的手指却越收越紧,用力到好像要把冴的脖子生生拧断。糸师凛盯着这张与他极为相似的脸沉默半晌,突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糸师冴,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杀了你。”
凛骤然松手,糸师冴白皙的脖颈上赫然出现两条可怖的青紫色掐痕,空气终于被呼吸进肺腔,冴的胸口无法控制的剧烈起伏着。他平复了好一会才气息不稳的朝着凛道:“你如果真的想杀我,早就动手了。”
糸师凛手上黏腻的血迹沾到了冴的脸颊,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边的血迹,目光却始终紧紧盯着糸师凛的眼睛。冴像个对顽劣胞弟十分头疼的普通兄长般扶额开口:
“凛,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呢?”
糸师凛看着那一闪而过的舌尖有些愣神。他鬼使神差般俯身欲啃咬糸师冴的双唇,却被冴伸手挡住,于是那个吻便落在了冴的掌心。两人间的仅隔了一个手掌的厚度,连吐息都纠缠在一起,凛抬眼,便直直撞进了冴的眸子里。
“哦,原来这就是你想对我做的事。”糸师冴像是恍然大悟般,说话间气息喷洒在凛的脸上,“对自己的亲哥哥心怀不轨,你是个坏孩子。”
4.
“那又怎样呢。是你先背叛了我,是你先抛弃了我,”糸师凛用干燥的唇轻轻磨蹭着冴的手心,然后狠狠咬了下去:“哥哥,这些都是你欠我的。”
糸师冴吃痛,下意识抽回手,正好让凛有了可趁之机,于是那个吻终于还是落在了冴的唇上。糸师凛亲得又凶又急,甚至磕破了糸师冴的下唇,血腥味在二人口中弥漫开来,却将凛刺激的愈发亢奋。
他抬起哥哥的下巴,若有所思般看着冴的那一点舌尖,然后捏住糸师冴的脸颊强迫对方张开嘴,又从抽屉里随手摸出一幅没使用过的粗针管,豪不犹豫的朝着糸师冴的舌头用力穿了过去。
糸师凛扎的太急太用力,几乎是瞬间便将冴的舌头整个穿透了,糸师冴想要挣扎,却不小心把伤口撕裂的更大,鲜血顿时顺着他的唇角溢了出来。糸师凛替冴随便擦了两下唇边的血迹,便直接抽出还扎在糸师冴口中的针头,将一个带着牵引绳的铁环强行扣在了冴新穿的孔上。
他满意的打量着刚刚完成的作品:糸师冴湿透的细碎额发紧贴着脸颊,通红的舌尖穿着环软绵绵的搭在外面收不回去,唇边溢出的殷红鲜血为他苍白的面色平添了几分近乎妖冶的美感。
糸师凛凑过去亲了亲糸师冴的额头,手却探向了冴的双腿之间:“哥哥,你硬了。”糸师凛佯装惊讶,语气里却是浓浓的嘲讽:“在堆满尸块的房间里被拽着舌头穿孔都能起反应,哥哥是变态吗?”
糸师冴对凛倒打一耙的话不置可否,忍着舌尖的剧痛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哈......你就这么点能耐?”
糸师凛面色瞬间沉了下去,带着糸师冴的手解开腰带,将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然后一把扯过拴在冴舌头上的牵引绳,逼迫冴低下头去:“哥哥最好还是乖乖听话,”凛握着勃起的性器一下一下抽在冴的脸颊上:“不然这条舌头还是别要了。”
粗大的性器被强行塞进口中,糸师冴只觉舌尖的穿孔处被磨的生疼,而糸师凛根本不在意他是否会难受,只是按着他的后脑一味往喉咙深处顶。细嫩的喉管根本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糸师冴控制不住的想要干呕,却被凛死死抓住头发不让他将嘴里道东西吐出来。他在凛的顶弄下眼白上翻几欲窒息,到后来几乎麻木的任由凛用他的嘴泄欲,在他以为自己会因为缺氧而晕厥前,凛终于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都说横死的人的灵魂会在生前的住所徘徊,”糸师凛将性器从哥哥口中抽出来,恶劣的在冴耳边低声道:“你说父亲和母亲会不会在哪个角落看着我们?”
血水和精水糊了糸师冴一嘴,他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就连凛将他抱到腿上都没能反应过来。糸师凛射过一次之后有些疲软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隔着衣裤缓缓蹭着冴的大腿,他伸手探向糸师冴身下,却发现冴的裤子里早已经濡湿一片。
“给人口就能湿成这样,哥哥还真是不管哪方面都天赋异禀。”糸师凛将糸师冴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只剩一件衬衣半遮不掩的挂在冴的臂弯。糸师冴乳首因为受到凉气的刺激而挺立着,被凛恶劣的含进嘴里嘬弄,他一手掐着另一边的乳尖,一手去揉哥哥下身早已湿透的穴口,轻易就送进去二指。
只不过凛很快便没了扩张的耐心,三指草草戳弄了几下就扶着涨大的性器就抵在了冴的穴口。滑腻的腺液顺着铃口淌进了冴的股缝间,与穴内流出来的水液混在一起,糸师凛用茎头磨蹭了几下微张的穴口,然后便沉下腰将整个性器送了进去。
只三指扩张过的穴道吃进整个性器还是太过勉强,糸师冴瞬间疼的脸色煞白,倒抽气着让凛退出去一点。糸师凛却瞪大了眼睛,像个无辜小孩一样开口:“哥哥不喜欢吗?可我一进去哥哥就射了诶。”
5.
糸师冴觉得头疼。
不光头疼,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发疼。他的好弟弟把他掐的满身是伤,扯着他舌尖上的环和他接吻,又按着他穿了好几个孔才肯罢休。凛在他身上横冲直撞了一顿后抵着深处射了出来,然后眨巴着眼睛喊他哥哥,好像之前那个按他脑袋把自己性器塞进哥哥嘴里的人不是他。
糸师凛伏在他身上,用餍足又甜腻的声调喊他哥哥,请求他不要再丢下自己。年幼时的凛也经常趴在他身上喊哥哥,只不过那时的他们不会接吻也不会做爱,凛也只会安静的躺在冴的身边听哥哥讲睡前故事。
糸师冴恍惚了一瞬,安抚般蹭了蹭他的脑袋,然后再度吻上凛的唇。口涎顺着二人的嘴角流了下来,冴被吻的气喘吁吁,撑着凛的胸膛微微将他推开了些,附在对方耳边开口:“如果不能将猎物一刀毙命,那么至少也要剥夺他反抗的能力。在你小的时候我明明教过你。”
糸师冴的声音很轻,带着浸透了情欲的沙哑和黏腻:“凛,你犯了致命的错误。”
不等糸师凛反应过来,一把匕首已经结结实实的刺进了他的颈侧,糸师冴反手又将匕首抽了出来,血水瞬间喷了他一身。他温柔的摩挲着凛沾满血迹的脸颊,自顾自开口:“当年是母亲放火烧了这个房子。她是个疯子,大家都知道,所以她生下来的孩子理所当然也都是疯子。”
汩汩鲜血从糸师凛的脖颈处不断喷涌而出,糸师冴盯着凛那张因为错愕而扭曲的脸自顾自开口:“我没有骗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把你的身份和目的摸了个透,但我从未说过今天是我再次和你相见的第一面,”他顿了顿,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开口称赞道:“小凛,挥刀的动作很漂亮。”
糸师凛听见这个称呼,嚅嗫着想要说些什么,但被割断的喉管只能挣扎着发出嘶哑的气音。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身子一歪倒在了糸师冴的脚边。
糸师冴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他踉跄着起身走向倒在血泊中的弟弟,穴里含不住的白浊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与喷溅在他身上的血水混在了一起。冴站在凛逐渐失温的身体旁边静静的看了他半晌,最后伸手替凛合上了那双和他如出一辙的眸子:
“睡吧,哥哥来带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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冴哥:你不想杀我没关系,我想杀你。
凛和冴都不是啥正常人,不然冴不可能这么淡定且不反抗。冴已经偷偷观察小凛好几年了,两个人互相窥探互相监视,这栋房子里到处都是冴的摄像头,是他故意卖了破绽让凛有机会绑走自己。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把你的身份和目的摸了个透」冴确实没撒谎,只不过玩了个文字游戏。这个第一眼不是被绑架来后凛认知里的重逢,而是他这一生的第一眼,冴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凛。
最后,感谢您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