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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m.青柳冬彌每晚都會往不同方向走
    一點壞狗時期編造小短篇

    #彰冬
    akitoya

    【彰冬】wanderwander

    -

      東雲彰人發現了,他的搭檔在每晚的練習結束後,都會往不同方向走,所以他們每日都在不同的路口道別。

      說起來有些多管閒事,這樣的生活細節被還不算熟悉的人點出,似乎就會顯出那種想窺探他人生活的拙劣感。即使他只是想多了解他才結識不久的「搭檔」。
      他其實並不清楚所謂「搭檔的關心」的範疇究竟可以到哪個地步,初次擁有夥伴的人總想竭盡所能證明自己是可以並肩和依靠的對象——人們口中的搭檔似乎就是這樣的,卻又擔憂著過快拉近的距離是否會造成對方的困擾。
      仔細想想,他其實對青柳冬彌知之甚少。冬彌還是那種話特別少的人,現在的他們除了磨合歌聲的必要溝通和各種調整外,幾乎不會談起其他無關音樂的事。
      和他年紀一樣、從小學習古典樂、和家裡的關係似乎不算太好,算是他對冬彌的全部認識。冬彌沒有繼續這樣的話題,其餘的彰人也沒有再過問,畢竟還是怕被當成是八卦又多管閒事的人。  

      獨自漫步在澀谷鬧區,彰人又想起昨天在放著廣告片的大螢幕下和自己確認練習時間的冬彌,而他們前天還沒走到大街上就分開了。
      或許是某種特殊的習慣嗎?電視劇中的富家少爺有過這種躲避眼線的劇情。
      或許人家只是想多在街上繞繞?但看冬彌一臉守規矩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在深夜的街頭遊蕩的人。
      或許還跟其他人有約呢?但他並不覺得冬彌除了他,在街道上還有其他熟識的音樂人。想到這個可能性,心裡居然冒出一絲不明顯的焦躁。
      好像任何一個稍微合理一些的解答套用在冬彌身上都會形成浮於表面的突兀,像搞不懂前因後果卻必須代入的理論算式。
      本來這個疑惑即將因兩人還不熟悉這樣的理由在彰人心底壓下,而在每日的昏頭的拼命練習和搭檔的磨合過程中,這個問題也逐漸被遺忘。

      直到某天的一場演出結束。
      冬季頻繁的落雨才剛停歇,就算是澀谷街頭也少了不少行人,人們因著寒冷加緊腳步往溫暖走去。
      可是今天的青柳冬彌特別反常,即使依舊是平常所見的安靜的樣子,彰人卻總覺得他周身瀰漫一股沉默的冰冷氣息。
      在呼吸間吐出白氣的寒冷夜晚,卻還慢悠悠地拖著腳步,跟在快步走在前面的彰人後頭,維持一小段不近不遠的距離。
      他們通常在從Vivid Street出來後的第三個岔路分開,或第二個,或第四個。雖然冬彌每次和他道別的路口都不同,但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他的搭檔早就注意到了這件事,倚靠本能和直覺而生的習慣或許是這樣的。
      彰人踩破地上匯成的水窪,「這邊有個水坑,小心點走。」
      「啊⋯⋯嗯。」心不在焉的人像突然想起自己還走在路上,恍惚了幾瞬才繞過磚道的坑洞。
      在前頭聽著後邊再次放緩的腳步聲,確認了那股不對勁的氛圍,卻不能思考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練習時幾乎看不出端倪,正式演出也是毫無差錯的精湛,卻在將要散場時逐漸覆上那層無聲的陰鬱。
      他想起了前幾日讓他得不出解答的困惑,關於搭檔怪異的行徑的可能解釋。
      街燈的光照在路面上,形成幾片斑駁的光亮,光暈的碎片所在的地方是看不見坑疤和裂口的。
      他只是繼續往自家的方向走,仍然走在後方的人又踩裂一面水鏡,卻還是沒有停下腳步。冬彌好像還沒有和自己繞到這麼遠的地方過,彰人如此暗想著。

      但總不可能到自己家的巷口前兩人都還沒有要分離的樣子吧,彰人在心裡念道。
      「怎麼了?你不回家的嗎?」彰人轉頭瞥向到現在都還沉默著的冬彌。
      「啊⋯⋯這個嗎⋯⋯」不知冬彌是恍然發現自己讓人困惑的舉動,或是正思考著措辭和表達方式,沒有表情變化的臉短暫地出現緊張和思索的成分。
      「想要再多走一會呢。」他是這麼解釋的。
      彰人卻從他飄忽到磚造路面的眼神看出了不安和緊張。
      「離家出走?還是和家裡吵架了?」他從前猜測時並沒有想過這個選項,可套用在此刻卻正好能解釋搭檔的反常行為。
      「⋯⋯算是吧。」既然謎底已被揭開,他也沒有繼續隱藏的意思。
      彰人嘆了口氣,轉身往反方向走去。
      冬彌以為這是反感他幼稚的作為的反應,有些不知所措地困在原地。
      直到彰人再次轉頭過去,「怎麼還在那啊?跟上吧。」

      彰人從背包中抽出耳機,將一端塞進冬彌右耳,伴隨同一條耳機線傳出的強烈節奏,他們並肩走在住宅區寧靜的夜晚。
      「所以呢?發生什麼事了?應該持續蠻長一段時間了吧?」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簡單地說,我父親,大概還是一直期望我走向他所想的道路吧。」
      「這樣啊。」見冬彌也沒有樣詳說的意思,他也不是這麼八卦的人,事情的細節也就暫時被放到一邊。
      「我們就再繞幾圈吧。」
      「東雲⋯⋯」
      「怎麼了?」
      「謝謝你。」
      「照顧搭檔心情是應該做的吧,還有,之前提過的吧,直接叫名字也可以的。」
      
      他們之間被一條耳機線的限制住了距離,在這樣的夜晚裡,作為搭檔的兩人或許無聲地拉近了一些距離吧。
      會在哪個巷口揮手道別,如何解釋關於自己的一切,他們又能在什麼時候真正了解對方,能夠在什麼時候成為「合格」的搭檔。
      這些足以煩惱少年許久的疑問,卻在單邊耳機傳來的樂聲裡暫時消散了。
      只是在又一個夜晚裡慢悠悠地走著,他們當前該做的也僅此而已。


    end.



    編後語

    文章的設定大概是壞狗剛結成沒多久的時候,兩人都還不熟悉,也並不清楚作為搭檔應該做些什麼(例如「關心」和「多管閒事」的一線之隔)
    所以在(我個人解釋的)故事裡面,在注意到冬的一些「不正常」舉動時,彰沒有直接去問或替冬想辦法,只是注意到了這個現象後,連結到了一些可能的原因跟後面發生的相關事件。
    初識的朋友應該常有這種感覺吧,想多了解對方一些,但又會害怕自己做的一些是不是會帶給對方不好的觀感,尤其兩人都是第一次擁有「搭檔」,這種在概念意義上又與單純的朋友有所不同的定義,在除了歌唱以外的磨合和相處肯定是得下更多功夫的。

    總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明明是我自己寫的),試圖表現那種他們「還不太熟」的那種感覺了,但是官方對於壞狗這個時期的提及真的不多,所以照自己的想法寫了;;

    一人血書世嘉出壞狗追憶(1 / n )

    今天仮死化full出了快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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