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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uruko

    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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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uru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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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章 “还在生气?”卡罗尔越过报纸对苏沃洛夫挑眉,“我以为经济舱至少比马车舒适多了。”
    与安东尼奥的战斗完全是醉酒后不清醒的产物,它充斥着愚蠢的激情、不可抑制的冲动,把记忆中称得上是‘神圣’的地方毁了个干净。当然,如果苏沃洛夫为此指责他,他仍可以扯出一大堆诡辩的理由,用来正当化自己的行为。
    然而来自俄国的英灵只是沉默,眉头紧皱,双手抱在胸前,穿着运动鞋的脚踩着焦虑的拍子。
    “我不明白,”他直勾勾地盯着卡罗尔,“我也不能接受这种鲁莽的行为。”
    “至少我没死。”
    “我指的是纳尔奇斯。”苏沃洛夫不满地说,“你的弟弟。我们遇到了其他从者,当时的形势比你这边紧急得多。”
    卡罗尔叹了口气,放下报纸,叠起来丢到一旁,“哦,你要和我谈我的兄弟。”
    “没错,手足情谊本可以是有利因素,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你确实在考虑把我杀了然后夺取令咒。”卡罗尔微微一笑。
    “那时你选择离开,我理解不想参战的心情。”苏沃洛夫低声道:“所以我更希望你自愿交出令咒。”
    “我现在有参战理由,”他正视着英灵,“我曾经打过一场失败的仗,单从结果来说是赢了,但是牺牲了太多人——大部分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现在幸存的某人告诉我出了岔子,这岔子与当年的阴谋和恶心的魔术家族都有关系,而且他们也拖家带口地要抢圣杯,理由很充分吧?”
    安东尼奥还说了很多,关于迪特里希的遗孀,他遇到的其他魔术师的情报,除了最后与自己的土耳其英灵闹了不愉快(这明显是卡罗尔的责任,但他懒得为此责怪自己)之外,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完美。好小伙,他的确早就成为独当一面的佣兵,只是几小时前的卡罗尔沉浸在虚无和悔恨之中,什么都看不清。
    “确实,但还不够。”苏沃洛夫依旧在审视他。
    “我有佣兵时代的积累,知识、人脉、情报,赫瓦格密尔——那个大家族,四年前是我们的目标兼委托人。蒂齐亚诺·罗熙,他与赫瓦格密尔的关系及其亲密,而他是我……抓来的两个小崽子之一。”卡罗尔滔滔不绝地说道,“另一个就是安东尼奥,瞧啊,我让他用令咒把Rider拉出来,他就照做了。”
    用得意洋洋形容此刻的他最为合适,几乎使人有点厌恶。苏沃洛夫思忖,无论哪点都是极其有利的,所以——
    “所以放弃吧,你不会真想除掉我。”卡罗尔又拿起报纸,“不划算。”
    “……我赞同,”苏沃洛夫的肩膀松垮下来,他靠在椅背上,“但纳尔奇斯呢?你这样对他,就不担心他死掉?”
    卡罗尔确定自己笑得非常大声,因为周围一圈视线的压力是实实在在的,他懒得布干扰魔术,便打了个响指,让这些闲人都做自己的事去。
    控制,真叫人开心。他不由得想,我的坏毛病。
    “Saber,他是我弟弟。如果他死了,要么我愉快地活下去,要么我就跟着死掉。”卡罗尔笑着说,“只有这两个结果,两样都是好事,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我不明白。”苏沃洛夫答道,看上去有些不悦,“纳尔奇斯对你们的家族事务含糊其辞。”
    “但我明白你的……哦,我梦到过。”卡罗尔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你看不到我的。这么说吧——人们常说杜绝毒瘾的最好方法就是永远不要去尝试第一次。可如果一个人,在他出生之时、甚至出生之前就知道有种东西会给他带来最癫狂、最幸福的感觉呢?这东西离得那么近,一抬手就能够到的话呢?”
    饥寒交迫的人难以拒绝食物,而渴望是痛苦的。
    “如果纳尔奇斯死了,要么毒瘾一段时间后就消失,我会愉快地活下去;要么坚持不到那刻,我就杀了自己。”
    苏沃洛夫又皱眉,“这就是你们家族的魔术?听上去毫无意义,更像是个诅咒。”
    的确,毫无意义,对于魔术师,只有最终的结果是有意义的。至于倒在那条道路上千千万万条生命,宛如沙砾,如草芥,死骸堆积成山,也绝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我还没说完,这诅咒必然会导致我们之中的一人死亡,并且不到最后一刻没人知道谁会死。活下来的那个东西才是他们想要的,继续制造后代,代代相传,你猜最后会出现什么怪物?”卡罗尔自嘲道,“老实说,我和纳尔奇斯到现在都没有精神错乱简直是奇迹,想象一下随时毒瘾发作的可怜虫吧,我俩可是在这种状态下过了快三十年呢。”
    他突然不再说下去,反而是打了个寒颤,发着抖,报纸被抓出褶皱。他像伤病发作的士兵,易受到惊吓又故作坚强。
    “三十年了……终究还是逃不过。”
    之后,除开飞机隆隆作响的引擎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谁都没有谈话的欲望。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飞机落地,他俩走出拉瓜迪亚机场,在寒风中站了一会儿,稀疏的灯光从侧面打在苏沃洛夫身上,白皑皑的、魔力构筑的英灵,奇迹的杯子跨越时间的长河,将这些英灵带到他们身边,却只是想看他们斗争。绘卷诗歌中的人和神被剥开,分解,重构,印在更新鲜的故事里,供后世的人们瞻仰。
    这是错的,又像是对的,一定是事务所的那战让卡罗尔多愁善感了起来,亦或者是苏沃洛夫过于疏离,使他产生遥远的念想,就算他只穿着运动鞋,卡罗尔都觉得他有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此时,神圣不可侵犯的英灵说:“ 我想喝酒。”
    “棒极了,”卡罗尔嘟囔道,“刚刚有一幕美好的景色在我脑内定格成画,现在你给他泼了酒。”
    苏沃洛夫露出不解的表情,且带有点愤世嫉俗的味道。传记作家们说他没仗打的时候就会郁郁寡欢,甚至健康都会变差,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卡罗尔从侧兜掏出纸和笔,“给,”他把纸片塞进苏沃洛夫的手里,“我常去的酒吧,把纸条给酒保,他会给你上酒的。”
    “挺新奇。”
    “与你们那会儿的酒馆有些不同,去试试吧,”卡罗尔呲牙咧嘴地笑了笑,“我得去见纳契,酒吧不远,真出事了你很快就能赶到…………但别太快,你知道的。”
    他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
    “兄弟打架总会让人尴尬。”

    = = =

    开门之前我就知道糟糕了,糟透了。我并不怕纳尔奇斯会同我争吵,打架,甚至为此杀掉我,他做不到,至少最后一项,他绝对做不到。
    我为之颤栗的是:我发现我也做不到。
    甘美的、芬芳的、充满血的甜腻气味从门缝漏出来,我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欢呼雀跃地哼唱高歌。门仿佛是被烧红的铁块,一浪浪的热气如波涛般涌来。理智告诉我这是诅咒的影响,但是为什么这么快?纳尔奇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变成这样的?他为什么能忍住?我是说,忍住不吃了我。
    我快要口涎直流,不得不把多余的唾沫奋力咽下去,才勉强保住人类的模样。我的手撑在握把上,冷静,卡罗尔,冷静,还没到那种地步。
    我将门打开。
    “你做了什么?”
    纳尔奇斯站在客厅的阴影里,他的语气冰冷发颤。黑色的影子摇摇晃晃,几乎下一秒就要倒下,不得不撑着橱柜用以维持自己的稳定。纳尔奇斯被过度消耗的身体带有坚硬且脆弱的特质,一种莫名的欣快感弥漫上来,热浪变成扎实的火焰,往四周飘着火星。
    我对着他笑,“没什么大不了的,战争总是这样,我需要Saber,就召唤了他,迫于形势,他得使用宝具才能保住我的性命。”
    我的魔眼告诉我纳尔奇斯怕是一丁点儿都不信,但这不重要。
    “……我需要休息。”他咬牙切齿地说。
    “你知道战争不会等人,我们得去圣普拉斯特,那儿有我同样参战了的朋友们,他们会帮我的。”
    “就算是这样,”纳尔奇斯气恼地重复,“我也需要休息,卡罗尔,炮击都有固定的时刻表,你不能指望我拖着这种身体和你一起去。”
    “没错,但这次不是那种战争。”我凑过去,“如果你想休息——我可以给你更快的。”
    “你的精神魔术对我没用,我需要的是魔力!懂吗?你的从者快把我抽干了!”
    他怒吼着走过来,却没法走成直线,踉踉跄跄地向前倒,我轻而易举地接住他。我的双胞胎弟弟身体发热,平日苍白的皮肤染着病态的粉色,尤其是耳钉的部分。他将几枚耳钉都拆下来,只剩下一枚主钉,蜷曲地缠绕在他的耳廓上,周围的一层薄肉充血似的泛红。
    “……放手。”他喘气。
    “你以为我想贴着你?我不介意你摔个狗啃屎。”
    “那就让我摔吧!”他痛恨地骂,一边用力推我,“反正你从小就这样!”
    这话着实让我懊恼不已,我俩从来就不是一对和睦的兄弟,就算在知道家族秘密之前也是如此。那时,我们会抢夺对方的玩具,食物,我往他的布鞋里塞虫子,他就把灰尘倒进我的肉汤。在那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他推下河,我没有开一个好头,于是接下来的报复游戏变得愈发狠辣,以至于最后成了我们唯一的交流方式。
    我对他的厌恶超过一切,我对他的爱也胜过所有。
    纳尔奇斯的衬衣被汗水浸湿,活像条落水狗,我嘲弄地看他,他也不甘示弱地瞅我,要不是魔力耗尽,恐怕他已经扑过来,和我打作一团了。
    “那就去洗澡吧。”我抓起他的胳膊,“洗干净再来谈休息。”
    “不要,我自己弄!”他挣扎着想要掰开我的手指,结果还是被我强行拖着走。我打开浴室的门,发现浴缸早就准备好了。我能想象他这么做的原因:寒冷使他本能地往温暖的地方钻,放了水,又实在太过气愤。而逐渐消耗的魔力使他恐惧,生怕直接晕过去,死在水里面。
    但他身上有别的东西的味道——他用过别人的血,这让我莫名烦闷。无视他的抗议,我用力将他丢进水里。
    “卡罗尔!!”纳尔奇斯生气地吼,从头到脚都湿透了,抓起肥皂就朝我砸过来,像是蠢笨的小孩在丢石头。我对天翻白眼,干脆也踩进去,因为现在我有种把他摁进水里的冲动。
    水漫过浴缸的边缘,我打开花洒,让新的热水浇下。燃气开得很足,纳尔奇斯霎时被烫到叫出声,他想爬出去,又被我拉回来。我从后面圈住他的胳膊,让他正面迎着热水,他虚弱得如一只小猫,挣扎的力气也不比一只小猫强多少。水将纳尔奇斯的胸腹淋得发红,透过薄衫映出更为隐晦的色彩。
    “别动,”我腾出一只手去解开他的皮带,“我说过要给你更快的。”
    “那你就该给我喝你的血。”他忿忿地嘶道,“那他妈才是最快的,而不是在这种狗屎地方打炮。”
    我不想听他的屁话,就捏紧他的阴茎让他闭嘴。他倒抽一口气,两腿反射性地并起,躯体向后仰着,双手抠紧我的胳膊,“……你这个混蛋。”
    “你也是。”
    “我从没在这种情况下操你。”
    “天啊,纳契。”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想一下吧,立场调换你也不会放过我的。”
    我的弟弟不得不用沉默来肯定我的话,这种毫无道德观念的事情我们从小就做,甚至在精通之前也没少干。血脉和家族造就了我们,天地可鉴,在离家之后我们才得知有血缘关系的人不能做爱。我抱着他坐下,下半身沉进水中,热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我俩身上,的确很烫。
    纳尔奇斯放弃挣扎,可呼噜呼噜的气声还是响个不停。我将他的裤子退下一段,半勃的阴茎在水面下、在我的手里。我熟练地撸动,诡异得像在给自己打手枪,纳尔奇斯还想阖紧双腿,我只得用脚把他的脚勾住撑开,真是烦人。
    “你不配合,我怎么快?”
    “早泄。”他不悦地哼哼,“反正再慢也慢不了多少。”
    说实话这些句子并没有惹恼我,我们平常争吵不休,骂得要比这要刻薄得多。但眼下,我是为了让他更舒适才采取了如此行为,包括且不限于带他洗澡、照顾他的小兄弟、泡进热水让他放松——纳尔奇斯丝毫不领情,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继续善待他。我直接把他推在浴室的瓷砖上,纳尔奇斯僵在半晌,一时之间没有别的反应,那双异色的眼睛地盯着远处,我猜他是想起了什么温馨的童年回忆。他的臀部露出来,一小半仍在水面之下,湿透的衬衫紧贴着他的皮肤,背脊连着腰部形成一张漂亮的弓。
    “停下!”他起身,又被我按进水中,纳尔奇斯讨厌水,讨厌被淹没的感觉,所以我想让他多尝尝这种滋味。他的肌肉反射性地绷紧,心理上的惊恐和肉体上的疲惫使他确实像一只溺水的猫。我没打算多做润滑,只用手指稍微揉了几次就直接操进去。血丝顺着花洒的水蜿蜒流进浴池中、化开,腥甜的香气充斥着整个浴室,让我也跟着飘飘然起来,仿佛踩在云上。纳尔奇斯吐出一串气泡,双手扒住浴缸的边缘,不住得打滑。
    “我抓着你,像是抓着一只杯子。”我死死揿他的后颈,好让他的口鼻全浸在水下,“你不是很想让我盛满它吗?”
    纳尔奇斯痛苦地妄图挣脱,动作变得异常激烈。我则哼起小曲儿,随着曲调的节拍低俗地干他,热气蒸腾,我坚信是水才让我们变得这么热且紧实。我弟弟的身躯在不住地痉挛,我算准时机,将他拎出来一点,一声长长的、伴随着干哑和呻吟的吸气声从他的喉头迸出,趁那讨人厌的嘴没再吐出咒骂之前我又将他摁回去,同时狠狠地打他。
    气泡、水声、肉体碰撞的声音,拳头落在他身上,腹部,后腰,胳膊和髋部的关节。每揍一下,纳尔奇斯的身体就缠得更紧一些,随后放松,我又进得更深,力道变得更重。他挣扎的样子让我想起二十年前的模样,原始的欲望、仇恨和爱同时在我的心间炸开,我的、我的,他是我的,满满一杯的生命,我所拥有时间最长的东西。
    最后浓郁的精液灌满他,纳尔奇斯抽搐着承受这一切,我听到他在水下喊我的名字,那几个短促的音节也与过去一模一样。我把他翻过来,他咳嗽着吐出呛进去的水,嘴唇咬得出血,甜丝丝的气味沁入鼻腔,我俯下身,呼吸吹到他的唇上。
    最后先吻我的仍然是他。

    End

    (Saber:我这就把自己喝死回英灵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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