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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eiheit_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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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eiheit_yy

    ☆silencio seguir

    《瘾君子》一 :《笼中鸟》22~2422 生日礼物
      本就是日向宏辉借自己的生日联络各界人士扩大势力,于是日向在喝下第十二杯酒后,便彻底回绝了其余人的打扰。

      这是父亲的主场,我还有正事要办,今晚可不能喝醉。

      去前面和父亲低声解释一番之后,日向被获许离席休息。

      绕过一群试图接近的商人政客后,他远远地就看到了暗自隐忍鹤立鸡群的影山。

      还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啊。日向见他的模样不禁暗暗取笑,像根木头一样。

      可紧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看到影山身旁,有一名女子正紧紧贴着他。

      一股心爱之物被玷污的怒火自心头油然而生。

      不过日向还是维持住了体面,他谦逊有礼地上前打断了二人的“甜蜜”氛围,随后极其恶劣地横插一脚夺走影山。

      昭令酒店?记不得了。

      不过这不是你能染指他的理由。

      日向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拿出手机点进短信输入一串号码。

      『香取樱子』

      对面很快回复。

      『需要连坐吗?』

      『警告即可,不必大费周章。』

      『是。』

      将短信彻底删除,影山的询问也在身后响起:“要去哪里?”

      “影山和我走就是了,难不成害怕我杀了你?”日向语气暗含激将。

      “哼,谁怕谁。”影山立刻上钩。

      “把这杯酒喝了。”似是才想起来临走时还带了一杯酒,日向把手里的酒杯塞进影山手里:“我被灌了十多杯,喝不下了。”

      “那就让侍从撤掉。”影山皱眉把酒杯放到路过侍从的餐盘里:“我不喜欢喝酒。”

      “好吧。”日向有些惋惜地看着侍从离开,一路回到院子里。

      “我想喝牛奶,去帮我倒一杯。”虽然提前吃过解酒药,但胃口还是有些不适,日向揉着太阳穴脱下羽织走进卧室,不知在翻找些什么。

      “嗯。”对于日向突如其来的示好,影山默契地认为这是两人和好的信号。于是连忙从冰箱里倒了杯牛奶又细心加热后端进卧室。

      “在外面等我一下,我要换衣服。”日向在衣柜里找出套常服扔在床上,头也不抬:“把牛奶放下就出去吧。”

      “哦。”影山依言离开。

      过了一会,日向穿着新衣服拿着杯子从卧室走出,不由分说地把牛奶递给他:“喝不下了。”

      “哦。”影山默默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好了,跟我出去一趟吧。”看着影山喝光了剩下的牛奶,日向满意地点点头:“陪我去看海。”

      “现在?!”影山下意识看向外面,已经九点多了,天空早已彻底暗下来,影山疑惑不解:“晚上有什么可看的?”

      “过生日要有仪式感。”日向意味不明地抛出这样一句话:“精心准备地礼物可不能在这里草草享用。”

      拆什么礼物还要专门去一趟海边?

      虽然满腹疑问,但影山还是顺从地站起来跟上日向:“好吧。”

      一路走到大门都没见到过几个人,应该都聚集在宴会厅附近了。影山跟着日向一路到了停车场,日向掏出钥匙坐进驾驶位:“上车。”

      在进入停车场开始,影山就感到有些头晕,不过他还是强撑着坐进副驾驶:“不用我来开车?”

      车里的香氛异常浓郁,坐下的一瞬间他就发觉自己的身体隐隐有些燥热,脸颊热度惊人,视线也模糊不清。

      “你现在这样是不能开车的哦,影山君。”见身旁的人意识混沌,日向轻笑一声侧身为他系上安全带:“睡吧,我会叫醒你的。”

      

      热,好热。

      仿佛被架在火炉上炙烤,影山在睡梦中大汗淋漓。他下意识地想翻身换个姿势,可不知为何全身动弹不得。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双手被人缚住,固定在头顶,两腿也被人强行大张分开,紧紧锁住。

      他睁大眼睛仔细观察片刻,又轻轻眨眨眼,注意到睫毛剐蹭布料的细微声响后,影山确认不是天太黑没开灯,而是自己的眼睛被人蒙住了。

      房间寂静无声,看来只有自己在这里。

      不好,日向有危险!

      意识到自己被人蒙住眼睛绑在床上的影山立刻奋力挣动起来,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日向哪去了?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最后昏迷前还和日向在一起,为什么我会毫无防备地就被人偷袭了?!若对方实力如此之高那日向岂不是……

      “啪”地一声打断了影山的思绪,视线边缘骤然亮起,有人开灯了。

      “醒了?”

      短短两个字,却让影山当场愣住。

      ……日向?

      温凉的手落在耳边,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布条被抽走,影山重获光明。

      忍不住侧头避过刺目的灯光,待适应下来的影山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是何等的羞耻不堪,竟被人结结实实地绑在床上。寻着声响看向床尾的沙发,日向正端着酒杯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影山睡了很久呢。”

      “你这是做什么?”影山一脸茫然地看向他:“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为什么要像犯人一样把我绑在这?

      余光查看四周,影山发现这里显然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沙发后是代替整面墙的落地窗,可以一眼看到不远处漆黑的海边。房间装修十分简洁,是经典的黑白灰色调,各式家具也是一应俱全,只有身下的床与影山的认知有些不同:床头有专门的铁圈用来固定绑住双手的绳子,四个床角也安有支架高高竖立将床围住,影山顺着支架看向天花板,横在支架上的杆子上还挂着几副手铐。

      “我说过的,影山。”淡紫色的酒液紧贴杯壁旋转,可中间的那片花瓣上却始终有一缕红色在漩涡中心悠然自得不偏不倚。日向盯着酒杯多次摇晃无果,终是没有喝下它,放在桌上:“拆礼物要有仪式感。”

      “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房子。”

      “而你,是我为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

      眼前人的目光依旧流连在那杯颜色独特的酒上,没有割舍丝毫分给自己。影山愕然盯着垂眸不语的日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杯牛奶有问题?!”

      他在卧室的那段时间究竟在做什么?!

      日向没有回答他,而是站起身走到影山旁边坐下,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现在感觉怎么样?”

      看着影山被自己触碰后忍不住颤栗的样子,他贴心询问:“应该不头晕了吧?迷药的剂量很少的。不过身上应该还是很热,尤其是……”话音渐弱,影山惊恐地顺着日向的目光看去,自己身下那处被两道如有实质的目光看着,正在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我本不想给你用这个药的,奈何你不愿喝下那杯酒,我只能换成牛奶故技重施了。”日向言语间掩不住的心疼:“这个药效可比酒里的那个要强烈很多,辛苦你了。”

      影山终于意识到日向要做什么了。

      他给我喝了春药,让人强制动情的春药!

      “疯子!”影山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就是个疯子!”

      面上虚情假意地说着什么心疼,实则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惊喜欲狂!

      四肢被被紧紧锢住动弹不得,影山极力偏头躲避日向的抚摸,额头青筋暴起:“把我弄成这样你很开心吧?”他强忍着委屈和愤怒盯着日向的眼睛:“在你眼里我现在和妓女没有任何区别,你很喜欢我这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吧?”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今天这般地步?

      喝下那杯牛奶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们能和好如初,回到以前那样有说有笑的日子里,到头来却不过是我的自作多情。

      “如果你那时愿意接受我,我也不会这样待你。”影山的目光不断凌迟着日向的心脏,他的厌恶和怒火让他痛不欲生。可在意识到自己即将真正拥有影山时,强烈的满足又令他兴奋得头晕目眩,痛苦与喜悦不断交织冲击大脑,让他几欲疯魔。

      察觉到药效彻底发作,影山的呼吸愈发急促,滚烫的体温不断从初夏夜晚的空气里竭力汲取微薄的凉意,全身激起鸡皮疙瘩,胸口和身下随着无意识的扭动不断磨蹭着身上的布料,让他越发涨痛的同时又沉迷于这微不足道的快感。他低喘着哀求日向:“日向,我们不该这样的。你忘了吗?十六岁那年,我们就决定要做彼此最亲近的家人,我们不该是这样的关系,日向……”

      九年,九年的情谊最后就要如此收场吗?

      “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太久,也准备了很多。”日向依旧不为所动,见影山难耐地小幅度挺身,他贴心地拿来剪刀跪坐在影山两腿之间:“先拆礼物吧。”

      “嘶啦——”衬衫扣子被解开,日向握着剪刀一路剪开袖子,将衣服从影山身下抽出,扔在一边。凉意顷刻间包裹住影山,让他的意识稍稍回笼。见日向把手伸向裤子,他立刻颤声威胁着下达最后通牒:“如果你真的这么做,日向!”他心如刀绞:“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

      平日里如古井幽潭的那双靛蓝眸子,无论何人何事都不会让它出现丝毫波澜,它只为日向泛起涟漪,也只因他干涸枯竭。

      日向扶着腰间的手一顿,抬眼看向影山。

      他后悔了?!影山满怀希冀。

      可下一刻,日向突然笑了起来,紧接着手起刀落,影山下身一凉,彻底一丝不挂。

      “我们早就回不去了,影山。”

      眼前人像是彻底撕掉伪善面具露出本相的恶魔,陌生得让影山不寒而栗,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日向,是否了解真正的日向。

      或许一直以来,我们连家人都算不上。

      粗长的性器没了拘束,在脱离布料的瞬间就立刻弹起,高昂地冲着日向打招呼。血管青筋脉路清晰,伞状冠头正向外不住吐露透明液体,昂扬挺立地在空气中轻轻跳动。影山肆虐霸道的体温似乎感染了周围的空气,让日向也开始浑身发热。他下意识舔舔嘴唇,余光却注意到影山正看着自己。

      曾经那双会因日光照耀而泛起涟漪的潭水,此刻已经彻底死寂、黯淡无光,再也折射不出任何光芒。

      “要做就赶紧。”哪怕面色潮红欲火焚身,影山的语气依旧冰冷刺骨:“少主可不像是优柔寡断之人。”

      形同陌路的目光,公私分明的语气。

      日向呆愣在原地,与影山怔然对视。

      你十六岁就心心念念的人近在眼前唾手可得,可你为什么反倒怅然若失起来呢?

      为了得到他,你在情窦初开之时就立即回到据点向他表明心意,并用那把刀将他永远绑在自己身边。

      为了得到他,你甘愿冒着暴露的风险将他带回自己筹谋多年的据点,还阴差阳错借着假身份完成了从不敢肖想的婚礼。

      为了得到他,你在重伤回到青森的第一时间就暗中派人买下这栋海边别墅,并贴心地按照他的喜好装修布置。

      欣喜若狂是你,黯然神伤也是你。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七年的迷茫和两年的渴望完美衔接,与深入骨髓的悔恨交织融合,成就了十八岁的日向。

      根深蒂固的仇恨里,影山带给他的情感犹如生命力极强的藤蔓,在日积月累中缠绕嵌入日向的心脏,永远无法割舍分毫。

      可日向只是固执又愚蠢地将藤蔓与大树混为一谈,视作一体,一心扑在复仇的道路上,不愿分辨其他。

      “影山,你还没有祝我生日快乐。”沉默良久,日向轻声开口:“我的生日就要过了。”

      影山侧头看向床边,十一点五十五。

      “属下已经把自己献给您了,少主不要得寸进尺。”影山仰头看向天花板,神情麻木:“这不是属下的职责。”

      强行忽略内心的失落与刺痛,日向强颜欢笑:“影山……”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影山第一次开口打断日向的话:“我恨你。”

      “……那就,恨得再彻底一点吧。”欲言又止数次后,日向突然就释怀了。

      我的人生早就注定,我的结果已成定局。

      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挡我的脚步,影山不会例外,也不能例外。

      我不知道爱能让人停留多久。但我知道,恨会让人一路前进。

      “我会让影山永远都记住今天,恨我入骨的。”日向毫不犹豫地伸手握住滚烫的性器,食指勾下顶端的液体抹在柱身,开始缓慢撸动起来。

      “呃!”隐忍许久的欲望突然被人握住,影山被刺激得低呼一声,下意识挺身迎合,可随即又咬住下唇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粗壮的阴茎在手中越发胀大,日向凭着在网络上学到的知识加以运用,抚慰柱身时也不忘加重力道带上卵袋揉搓,很快就两手并用起来。

      影山的腰已经腾空,胸口起伏越发激烈。日向见状,猜测他即将到达临界点,于是用指尖轻轻扣弄顶端小孔,只见手中之物突然猛地一抖,一股白浊喷射出来。

      可影山的性欲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在药效的作用下,那物什在日向泥泞的掌心里再度抬头。

      “影山的第一次很持久嘛。”嘴唇和下巴在低头套弄时被溅上些许精液,日向满不在乎地伸出舌头舔净嘴角,又伸手将放在一旁用来蒙住影山视线的布条拿了过来,简单擦掉沾满掌心的精液,又似是想起什么,两指夹起布条询问影山:“你还记得它吗?”

      “?”影山刚松下一口气回过神,就看见日向拎着一条沾满白浊的黑色布条看向自己。

      “这可是影山当初亲自为我打好的那条领带哦。”

    23 意乱情迷
      “那个时候我就想过,如果用它蒙在你的眼睛上,该有多么性感迷人。”日向目光神往,神情陶醉:“果然,影山从不会让我失望。”

      “你?!”一道惊天霹雳劈头而落,影山被日向的话钉在床上动弹不得,他低头看着那条黏腻粘连的领带,眼睫不住抖动,嗓音震颤:“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对我抱有这种污秽不堪的心思的?

      日向听出话中未尽之意,他把领带扔到一边,跪直身子在他面前一件件脱下衣服:“十六岁那年的伦敦据点争夺战,当你在我面前倒下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身后前来收割你性命的死神。”

      “为了不让他带走你,我用整个据点的人命从他手里换回了你。那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对你的感情似是越过了某个界限。”

      “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曾因困惑濒临崩溃:为什么你的死亡会让我如此抗拒,甚至恐惧?是因为从小一起死里逃生所以格外与你惺惺相惜?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说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你对于我而言,完全是一种陌生又新奇的感觉。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此生都不会触及这道界限,我会向着另一个方向前进,直至到达尽头。”

      “你是了解我的,对于陌生的事物,如果犹豫不决是否要接纳它时,我通常会选择永除后患。”

      最后一件衣服落在腿边,少年的身体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相比于影山,日向的身形更加消瘦苍白,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全身。他抚上腰侧,示意他:“你看,我们这个位置都有一道伤疤。”

      “其实,我是个货真价实的胆小鬼哦。”日向向前膝行两步,俯身贴在影山胸口:“十六岁之前,我一直被人束缚在另一个界限里。与其说是界限,其实更像是笼子:是以血脉亲缘造就,囚困我一生的牢笼。它通过吸食我的生命来适当扩大囚禁范围,为的就是让长大的我意识不到它的存在,让我以为我是自由的,借此将我永远困在这里,直至死亡。”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它,可我不敢去触碰它:因为我的反抗,它曾降下了令我痛悔一生的惩罚。所以我怕了,我不想再失去什么了,哪怕我本就孤身一人。”

      “我在这个吸食生命的牢笼里待了十六年,我原以为我的人生就会这样日渐衰败地继续下去。可我没想到,我还能有再次得见天日的机会。”

      “影山,你是我得以窥见自由的天窗。”耳边的心跳铿锵有力,日向伸手紧紧环住影山,两人坦诚相见,紧密相贴:“我撒谎了,从我请求你成为我的家人那时起,我心里想的,就从来不是什么扶持相伴的亲情。从始至终,我只想得到你的全部,你的身体你的心,我要全部拥有。”

      “我爱你,影山。”

      两年前机缘巧合下识得的情感,在此刻终于得到指引汇聚成这三个字,清晰地传达给身下人。日向抬起头看向影山:“我不知道我是从何时爱上你的,我只知道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就已经在爱你了。”

      “可我不爱你。”影山脱口而出:“我一直把你当作家人看待,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原以为你是背叛了我,没想到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你让我付出的一切都变成了笑话。”

      “你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在肖想我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却不明就里的妓女。”

      这话说得很尖锐,锋利到影山的眼尾也被棱角擦到,顿时猩红一片:“你享受着我为家人的付出,却从未把我当作家人看待。你不仅不尊重我的感情,更不尊重我和我的心。”

      “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爱上你。”

      “是啊。”日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此刻被影山击碎最后一丝侥幸后,他慢慢松开手下床走到沙发前,端起那杯酒:“这是你在伦敦昏迷时我迷茫外出误入一间酒吧后,老板为我调制的酒。回国前我从他手里要来了配方,今天还是第一次尝试调配呢。”

      “这么对待影山确实是我的不对,所以……”他转头看向影山:“我为自己准备了双倍剂量的春药向影山赔罪。”

      在影山看疯子一般的目光中,日向歪了歪头优雅地冲他举起杯子:“cheers~”,随即仰头一口饮尽。

      “药效发作还有些时间,我们还是先准备一下前戏如何?”日向嘴上贴心关怀,手下动作却是不留情面。他上床再次握住影山早已重新挺立的性器,重复先前的动作往柱身上抹些液体后,低头含住冠头,细细舔舐吮吸起来。

      “!”被湿热温暖的口腔包围住最敏感的前端,影山立刻倒吸一口冷气,被愤怒抛在脑后的欲望重新涌现脑海,让从未体验到如此快感的他欲罢不能,只能难耐地后仰起头,试图用胳膊挡住潮红的脸,掩饰自己心虚的拒绝。

      不能沉迷,不能上瘾,当作例行公事就好,只当自己是个被人包夜的妓女就好。

      可想着想着,眼角的泪水终是替他道出了委屈与怨恨。

      为什么要骗我?日向,这两年经历的所有的所有,其实都是临场做戏吗?

      我对你的关心和照顾,你都是看作什么来对待的呢?

      日向竭力把嘴张到最大,却仍是无法含住整个性器。涎水从唇边和舌尖蜿蜒而下,他有些承受不住喉咙被顶住的窒息感,所以吞吐一会后就扶住性器慢慢吐了出来。

      直起身子,却见影山仰头躲在被绑住的胳膊投下的阴影里微微颤抖。

      勒得太紧弄疼他了?!日向用手背蹭蹭嘴,连忙上前查看:“影山?”在看到对方极力侧头不让自己看他时,他这才明白过来。

      身体已经开始发热,那里也渐渐有了反应。日向盯着阴影下影山眼角极力掩饰的水光,想为他拭去却无能为力。

      “影山,一定要恨我啊。”顿了顿,日向扭头解开影山的脚铐又将固定绳索的铁环拔高,让他能够靠着床头坐起来,随后将自己的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冲着他张开腿:“影山不想和我上床吗?”

      日向合并中指和无名指,伸出舌头仔细舔湿后一路向下,在影山惊愕的目光下按揉放松自己的后穴,慢慢送进一根手指。

      “呃……”后穴感到有异物入侵,肠肉立刻蜂拥而至争相推阻,日向一手撑着身子挺腰后仰,调整至方便的体位,一手慢慢开始抽插起来。

      “嗯……哈……影山……”本就强烈的药效再加上双倍剂量,没过一会日向的手心就蓄满了水光,他的目光也逐渐迷离,由于体位的限制无法将整根手指插入,他便开始小幅挺动腰身迎合自己。

      “哈啊,影山,啊……”平日里冷静的声线被情欲拨乱,第二根手指也早早加入,日向已经完全沉迷其中。他看着天花板意乱情迷地呼唤影山:“嗯,影山……看着我……”

      可影山什么也没听见,在日向的手伸下去的瞬间,他就已经锁定了目光。

      紧闭的穴口被它的主人一步步扩张开来,从水光潋滟逐渐泥泞不堪再到彻底泛滥,影山都一直沉默地注视那里移不开视线。

      抽插的水声愈发激烈,响彻脑海;心跳也在捣乱,企图震碎胸口。影山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地盯着那里,目光幽深。

      “……放开我。”一张口,嗓音沙哑的不像话,影山又吞了吞口水勉强压下欲念:“放开我,日向。”

      日向一心沉浸在即将爆发的快感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的声音越发高昂。“唔……啊!!!”伴随着在脑海里炸开的情欲,日向终于剧烈颤抖一阵,瘫软下来。

      只顾着后穴,前面也已经硬得涨痛,日向抬起手对着灯光欣赏了一下有些被泡皱的手指,撑着身子靠在影山身上,轻喘着气蛊惑道:“我和影山要面对面自慰了哦。”

      影山低头看着橘色的脑袋侧过去贴在自己的锁骨上,能感觉到日向的睫毛在轻轻扫动他的皮肤。胸口起伏间,日向灼热的呼吸让他更加难以忍受,肾上腺素飙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顶点,就连牙齿也开始失控打颤。他勉强定下心神,再次开口:“日向,放开我。”

      “我还没有做完呢。”日向就着后穴的水握住两人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影山可以再享受一会。”

      “唔嗯!”两根被冷落多时的性器被日向堪堪握住,似是觉得不够尽兴,日向把身体的重心彻底移到影山身上,两手并用快速套弄起来。

      “嗯,好舒服……”两人乱颤的心跳声在喘息间逐渐同频,日向蹭着脑袋抬头看向影山,毫不克制自己的喘息:“呼……呼……影山好大啊,我两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两人早已大汗淋漓,日向的头发粘在影山的锁骨上,有些瘙痒闷热。此时他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向自己,令耳边的声音更加清晰可闻。

      “哈,哈……影山,嗯~”不得不说,日向叫床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影山盯着身下两人紧贴的性器,眼尾越发赤红,耳边充斥着日向的蓄意勾引和黏腻润泽的水声,外加药效的加持,让他心中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

      “再快点。”许是释放过一次有些疲惫,也可能是长时间的套弄导致了手酸,日向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他看着影山被欲火彻底点燃的眼睛低声抱怨:“影山倒是享受得紧,我可是吃力不讨好呢。”

      “那就放开我。”影山目不转睛。

      “很快就好,别急。”一边说着,日向一边故技重施扣弄顶端小孔,不过多时自己便浑身一颤释放出来。可影山依旧没有达到顶点,还在坚挺不屈。

      “呼……啊!”释放后的日向正靠着影山失神,却被影山合并双腿托着自己的大腿将身子颠了起来:“解开。”

      日向被颠得向上一扑,下巴一下就垫在了影山的肩上。他被吓了一跳,随即轻笑一声放肆调戏:“影山终于想和我上床了?”

      “快点。”影山不愿废话。

      两次自慰确实给日向带来了不小的快感,可相比于体内汹涌不息的欲潮来说,不过是石沉大海,沧海一粟。此时见影山放话,日向也不再阻拦,扶着他的肩膀慢慢跪起身子,倾身过去解开束缚。

      先前的挣扎在影山的手腕上留下了深红的勒痕,日向一边解开绳子一边心疼地嘟囔着:“早这么听话我还用这样……?!影山!”

      几乎是解开的瞬间,日向眼前立刻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影山压在了床上,黑色的脑袋正勤勤恳恳地埋在自己的胸口啃咬自己的乳尖,发出啧啧水声。

      “唔……啊!”日向从未有过这种新奇的感觉,随着影山掐着自己的腰埋头转向另一边,奇异的快感让他的身下越发空虚,他轻哼着抬腿夹住影山的腰,按着他的肩将胸口送过去:“嗯啊!影山,啊!影山,嗯……另一边也要。”

      影山置之不理,却又心软地腾出一只手夹住被冷落的那边,不断揪起扣弄。

      在日向起身解开绳子的时候,身下无限风光被遮住,影山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却发现日向的胸口与自己不过一拳距离。余光里,一抹殷红十分夺目。

      好漂亮。

      小小的乳尖颤颤巍巍在空气里矗立着,与白皙光滑的肌肤互相映衬,越发鲜艳靓丽。

      像红豆年糕,影山想。

      那日向这里也会像它一样甜吗?影山吞了吞口水,不禁跃跃欲试。

      于是在手腕松懈下来的第一时间,影山立刻抽手抓着日向的腰将他扑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品尝甜品。

      头顶的惊呼逐渐被勾人的娇喘替代,影山被两份甜品吸引得不知所措,这边尝过了又急急去细品那边,惹得“店长”有所不满,抓着自己不放非要两份一起吃,影山沉迷于这边不愿离开,只能用手抚慰另一边以示公平。

      后穴的空虚越发难以压抑,日向在影山和药效的双重刺激下再次勃起,两边的欲望都在渴望着影山,让他终于彻底爆发,胡乱抓着影山的头发示意他进入正题:“给我,影山,快点给我……”

      后穴不住收缩渴望被入侵,猛烈得甚至让日向直接忽略掉前端性器的涨痛。药效带来的急切已经完全摧毁日向的理智,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影山,进来,操我!”

      埋头品尝的“顾客”终于舍得抬起头,无声地用行动回应了日向。他两手抓住日向的脚腕压着他折起身子摆成M形,让泥泞不堪的穴口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又伸出食指刮了些淫水抹在自己的柱身上粗暴地撸动两下,随即扶着它顶在穴口开始上下磨蹭。

      “啊!!!”这种欲进不进的徘徊令日向更加难以接受,穴口不时收缩渴求却始终只能得到一点剐蹭。他胡乱蹬腿踹向影山,下意识用了激将法:“你到底行不行,还能不能进来了?!”

    24 纵情声色
      话一出口,日向就后悔了。

      平日里为了逗弄这个耿直得直冒傻气的护卫,日向总是会用出这招,屡试不爽。于是在刚才情急得不到影山的状态下,他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了这句挑衅。

      身下磨人的水声戛然而止,日向感觉到影山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头看去,却见影山没有看向自己,只低着头在手上弄了些穴口流出的液体,随后温柔地开始为自己扩张。

      “……你会受伤的。”他依旧没有抬头,嗓音闷闷,似是在为自己的沉沦感到不甘心。

      “你……嗯~”日向刚想说些什么,修长的手指就破开了层层肠肉直捅而入,达到了日向自给自足时从未体会过的深度,让他立刻喟叹出声。

      尽管自己也很想不管不顾地开始,但真的抵在穴口时,看着不过两指宽的狭小缝隙,被情欲吞噬的影山还是强忍下急迫,做足准备。

      还是……不想让他受伤。

      温暖的肠道逐渐已经能够容纳下三根手指,“咕啾咕啾”的水声也随着日向的喘息越发激响。见准备工作已经到位,影山抽出手指按着日向的腿根扶着性器再次抵在入口。

      前端随着起伏高涨的性欲溢出些许透明液体,日向被熟悉又陌生的扩张侍弄得既舒爽又有些不甘,惦念着想要更多。影山也很快实现了他的渴望,体内的手指突然撤离,日向还未回过神,一个更加滚烫粗壮的物什就猛地破开穴口直捣最深处。

      “啊!!!”这是完全不同于手指带给日向的胀痛感觉,即使经过长时间的扩张,在影山完全进入时,被瞬间完全撑开的肠道也让日向睁大双眼痛呼出声,眼角立时有了泪花。

      好紧!影山这边也不好过,没想到扩张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这么紧,加之日向身体突然紧绷,肠道紧紧咬着自己的性器不放。若不是及时停下,他怕是会第一时间就交代出来了。

      “呼——呼——”两人都在暗自缓和,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时钟滴答行走,日向注意到时间已经一点多了。

      “影山错过了我的生日。”他极力恢复平日里平静冷淡的语气,但还是多了几分落寞:“你没有祝我生日快乐。”

      “我说过的,这已经不是属下的职责了。”影山喉结滚动,嗓音破败不遑多让:“我现在只是在为少主和自己缓解药效,您不要多想。”

      日向定定地看着影山,可对方还是低着头不愿看向自己。日向瞧了他半晌,突然开口要求:“那我命令你,说你爱我。”

      “恕属下无能。”影山盯着两人交合之处轻声提醒:“我说过的,除非我死。”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不惜任何代价得到这些之前,你没有想过我的爱就是你要失去的代价之一吗?

      现在在这里假惺惺地故作姿态又是在做什么呢?

      我无法抵抗药物怂恿给我的欲望,但我绝不会违背我的心。

      撕裂半身的疼痛被分泌的肠液润滑缓和,日向轻轻挪动身子发觉疼痛减缓,又凝视了会被头发遮住半张脸的影山,随后将头扭过一边,在这场由他挑起的博弈中无声认输。

      “……那就好好伺候吧,别让我失望。”千言万语在舌面斟酌流转,却吐出一根最为锋利的尖刺,毫不留情刺穿对方心脏的同时,也划破自己的唇舌鲜血淋漓,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影山没有回应,压着人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小腹饱满的胀痛逐渐演变为销魂的快感,抽插的水声响彻屋内,伴随着一次比一次深的粗暴顶撞,日向被插得后仰过去,微微上翻着白眼意识模糊。

      “嗯——哈啊!!!”大口的呼吸也供给不上密集叫喊带来的窒息,日向已经彻底忘记吞咽这一动作。涎水,汗水和快感促就的生理泪水顺着脸颊一路曲折蓄在下颚线上,伴随着抽插前后晃动,摇摇欲坠。

      紧密的穴肉温暖热情,层层包裹住自己的形状细心勾勒完美,影山在致命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愈渐痴迷,掐着大腿的手也越来越紧,红痕尽显。不断挺腰加大力度抽送,臀肉与胯骨拍打的“啪啪”声越来越密集响亮,逐渐泛红。冠头抵达的位置也在极致的挤压中一寸寸突破极限,似乎只要坚持不懈,就连卵袋也会被幽深曲径吸引进去。

      房间里充斥着水声、拍打声,急促高昂的尖叫和低沉沙哑的喘息,让屋内屋外的温度判若两季。

      机械快速的冲撞不知过了多久,日向在混乱与迷茫中只觉得那根要捅破自己肚皮的恐怖家伙突然完全退出,随即又猛地扎进最深处,腰臀也被滚烫的钳子夹住,开始了更加猛烈的冲刺。

      “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尖叫也来不及出口,只能被迫转为短促的抽气,日向被彻底红眼的影山死死按在身下发了疯一般地不断试图顶进更深,紧致的肠肉跟随他的主人开始了不受控的剧烈抽搐,绞得影山更为兴奋,甚至将人托得更高开始向下凿冲,立时就进到了更加恐怖的深度。被薄肌覆盖的小腹被顶出影山的形状,小小的凸起甚至越过了肚脐。如此疯狂而又激烈的操干让日向的精神更加崩坏,濒临至奇怪快感的分界点。

      前端的性器早就缴械投降,随着操干一股一股崩溃地喷出精液,借由折叠的体位甩在日向的胸口和下巴上,向下流淌,还有些许挂在了乳尖,似是为红豆裹上了一层糖浆。

      埋头苦干的影山不知为何又精准注意到那里,喉咙不禁有些干渴。于是他抓着日向的脚腕固定在自己腰间,又按着日向的腰凑上前,情不自禁地咬了上去。

      “哈啊啊!!!!”乳尖被人一口咬住,身体里的性器也顶了上来,日向胡乱抓挠着影山的肩头,夹着他的腰剧烈抽搐起来——他高潮了。

      “唔!”与此同时,影山也彻底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尽数冲进肠道最深处,烫得日向双目失焦,失去了最后的力气瘫在床上,飙升的肾上腺素尚未平息,指尖和大腿的肌肉还在轻微抖动。

      影山气喘吁吁地松开嘴,就着这个姿势趴在日向身上,两人大汗淋漓筋疲力尽,身下的床单也早就被打湿,黏腻地粘在后背。可两人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去清洗,在高潮后没多久,日向就彻底力竭昏睡过去,影山也安静乖巧地趴在他身上,呼吸逐渐平稳。

      远方的天幕不知何时翻出鱼肚白,昭示黎明已至。

      

      刺眼灼热的阳光晒得眼皮发烫,日向不住扭头也躲不过晃眼的光芒,终于认命地睁开眼。

      陌生的天花板让他有些疑惑,好一会才想起这是自己在青森买下的房子,昨晚自己迷晕了影山之后就一路开车将他带到这里。

      昨夜的疯狂历历在目,日向叹了口气准备起床,心说这药未免有些太过凶猛,以后可不能再用了。

      结果甫一起身,无力的胳膊和酸痛的腰背又让日向手一滑,重新跌回床上,全身的零件都在叫嚣着罢工,尤其是后穴,撕裂胀痛的感觉首当其冲,像是在抱怨他昨夜的偏激之举。

      “这……”日向试探着开口,嘶哑的声音仿佛是在喉咙里塞了一台损坏的录音机,沙沙作响,干涩痛痒。

      这和瘫痪有什么区别!

      如今只有眼睛还算能正常运作,日向眨眨眼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地在心里抓狂,那些电影里的人做完不都是好好的吗,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纵欲之后,日向忍着干疼的嗓子深吸几口气,强撑着抓着杆子坐了起来。

      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昨夜疯狂性爱的另一位当事人不知去向,被剪碎扔在地上的衣服和衣柜里为影山准备的睡衣也都消失不见,只有身后的茶几上放着一杯凉白开。

      日向抖着腿脚翻下床倒在沙发上,拿过杯子润润嗓子,又找出手机,锁屏界面上显示,早川的短信和电话从昨晚一直轰炸到今早,不过自己开了静音没有察觉。

      “喂”日向回个电话过去,那边立刻秒接:“少主您去哪了啊!昨晚我回来发现您和影山都不见了,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我没事。”日向躺在沙发上努力控制着破碎的声带问道:“影山回去了?”

      “影山是今早回来的,阴着一张脸还穿着睡衣,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也不理我,回屋换套衣服出来就说您有任务交给他就走了。”早川有些疑惑:“是很着急的任务吗?连刀都忘了拿。”

      “还好,不过是他性子急而已。”日向轻笑一声替他圆谎:“会长有问过我去哪了吗?”

      “今早派人来找过您。”早川心领神会:“我说您带着影山出去了,我身体不适就没跟着。”

      “知道了,我晚上回去。”日向挂了电话转而又拨出一个陌生号码:“影山呢?”

      “开车沿海边公路一路向南,还没停。”

      “放他自己待会吧,晚上还不打算回来再告诉我。”感觉身体稍微恢复些气力,日向揉揉脑袋坐起来,准备去洗澡。

      一站起身,大腿便传来液体流动的瘙痒,日向不明所以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红痕遍布。

      胸口满是嘬食啃咬的深红色印记,两个乳尖被人用唾液泡大了一圈,吸食得红肿发涨,左边甚至还有一个圈圈的齿痕。两侧腰间更是被烙上红得发紫的手印,被白皙的皮肤衬托得略显恐怖。

      再向下,日向伸手摸了把腿间,原来是被灌进后穴的精液随着动作流了出来。

      “……”手上的白浊随着手指的翻动滑进掌心,日向盯着它看了一会,终是攥着手走进卫生间。

      对着镜子简单检查了下身体,臀肉和腿根附近也有掐过的痕迹,但总体上还是胸口受难得更严重。日向洗了手给浴缸放满热水,长腿一跨迈进水里。

      “嘶——”热水更能激发刺痛的感觉,穴口和乳尖的痛感被放大,逼得日向不得不坐直身子缓解片刻,却又压到胀痛的后穴,疼得他龇牙咧嘴地偏离重心趴在浴缸边上,等水温凉下来。

      “把我弄成这样不管,说跑就跑了。”日向把胳膊挂在浴缸外面,垫着下巴小声抱怨:“明明我才是喝了两倍药剂的人,怎么反倒是他操得这么起劲。”

      待渐渐适应下来后,日向这才开始小心翼翼地清洗自己,又两腿打开想要弄出影山留在里面的精液。

      后穴发热肿痛,只能勉强塞进去一根手指。日向跪在浴缸里一手按着浴缸边缘撑着自己,一边咬紧牙关抠挖穴道,半晌才结束如此酷刑。

      做完所有清理工作的日向只松松垮垮套了件浴衣,扯下黏腻的床单换上新的之后,四仰八叉倒在床上。

      下次得戴套。

      英明的少主总结出第二条经验。

      疲惫如潮水般再次汹涌袭来,日向起身拿过手机关了静音扔在一旁接着补觉。反正早饭和午饭都没吃上,自己也懒得下楼,还是再睡会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叮铃铃!!!!”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炸响起铃声,日向立刻睁开眼拿起手机接听:“怎么了?”

      “少主,我们跟丢了。”

      “被发现了?”日向撑着身子坐起来看了眼窗外,太阳刚落下不久,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挂在藏蓝色的天空上,日向下床去衣柜拿衣服:“最后出现的位置在哪?”

      “影山大人反侦查意识很强,我们还刻意削减人手跟随。但还是在新潟市附近跟丢了。”

      “新潟?”听到这里,日向拿着衣架的手一顿,下意识想到一个地方。

      折腾一大圈,他跑去那里做什么?

      思虑再三,日向决定撤回人手:“行了,你们不必跟着他,去把我吩咐你买的东西开到新潟去,我亲自去一趟。”

      “是!”

      又拨了电话给早川,日向把手机扔在床上不紧不慢地换着衣服,两声忙音过后,电话被接起:“少主!”

      “我今晚不回去了,会长要是问起就说我出门散心去了。”日向套上衣服后拿起手机就要离开,握住把手时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支在床上的支架:“算了,我和会长说吧。你这几天准备一下,该回新宿工作了。”

      “诶?!您不和我一起回去吗?”早川听出话外音,急忙询问:“是有任务吗?我也想和少主一起去。”

      “把事务所管好就给我省心了,别的用不上你。”日向折返床边,取了样东西揣进兜里下楼:“挂了。”

      出了门,昨晚开过来的车已经被影山开走了。日向心说幸好我早有准备,一边给日向宏辉打电话一边转身进了车库开备用车。

      “父亲,现下局势已定,我想出去一阵子休息休息。嗯,早川留在新宿,有影山陪着我,您不用担心。”

      “想去哪里看看?”日向宏辉不忘叮嘱:“钱不够和我说。”

      “谢谢父亲。”日向发动车子驶出车库:“我在新潟买了艘游艇,准备从码头出海航行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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