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之境》(七)七、
脖子上的吻痕很难消失,用创口贴贴了一周,同事问起来就说是毛囊炎。赤苇京治平时寡言少语,他不解释也没人敢怀疑。可这样贴着总归不太舒适,跟木兔在那个家时就撕掉,但还是不免又闷又痒,不自觉挠出不少红印。
赤苇对着镜子照来照去,轻轻拍了拍淤青的位置,还没消尽。
“你不贴就好了,贴这么久,都过敏了。”木兔光着上身站在他身后,一手捏着杯子喝水。他们在一起时他总不爱穿上衣,赤苇觉得他像动物求偶,极尽所能地展示自己的美好肉体,随时随地做好就地交配的准备。
赤苇靠着洗手台转身:“你不啃这里就好了,害我贴这么久,都过敏了。”
木兔心虚地瞟着别处,那次之后赤苇京治明令禁止他再在可见位置留下痕迹,他如此配合已经十足辛苦。想到这里又委屈上了,“嘁”了一声回到起居室去,盘腿坐着打开电视,随手换了几个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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